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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前摇了摇头,这样就够了,只要有这个宽阔的胸膛,就足够了。
“我只有一只手,也无所谓吗?”男人的话中,透着隐隐的痛苦。
香宁坐直了身子,擦了擦满眶的眼泪,吸了吸鼻子,才对他郑重地说道:“我会成为你的左手。”
黑豫得到了最好的回答,他轻捧她的脸,用拇指拭去她的泪痕,说道,天地可鉴:“你当然得成为我的左手,因为它是为了你才断的。从那时候你哭着对我说,‘你可记得,你曾发誓说不会离开我?’的时候,我想我就已经爱上了你,否则,我不会不惜砍下一只手,来斩断我跟你之间的爱恨情仇……”
“骗人。”香宁凝着泪眸,扁着嘴,股着两腮,低低控诉这个男人不实的甜言蜜语。
黑豫却笑得更深了,活在过去的回忆中:“只是我没有想过,失去的左手,却时刻在提醒我,我曾经为你而心动。”
“胡说。”香宁娇噌,没有想过这个男人说起话来,能天花乱坠。
“天地可鉴!”男人再次举起右手,表情忽然就严肃起来:“否则我为什么在失去记忆以后只记得你?”
香宁用手堵住了他的唇,水眸中尽是狡黠,故意要刁难她的丈夫:“那我姐姐呢?难道你不是期望着享齐人之福?”当初还想同时娶她们两姐妹呢。
黑豫却摇了摇头,伸手抚摸她的耳侧:“她只不过是一份笃定的偏执,当我第一次看见穿着红衣的她时,我以为,她就是我今生的注定,可是当我真正地看清你跟她眼神中的不一样时,我就开始迷惑了,可惜让我迷惑的时间非常短,我还没来得及理清头绪,就要做决定……要是时间再多一点,也许就不会有这十七年的误会……对不起,娘子。”
香宁因为这声娘子再次红了眼眶,她摇了摇头,因为她从不后悔。
“要是我没有失去记忆,那么就不会有这十七年的不堪和痛苦;要是我第一个遇见的是你,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眼泪。对不起!”黑豫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他要是没有失去记忆,早就将她拥紧不放了。
“没关系,相公。”她唤。
“娘子。”他唤。
“相公。”她笑。
“娘子。”他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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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非注定
黑刖一手禁锢住豫宁,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她只能瞪大眼睛,看着长老们来到死亡森林的出口,地上分明被抹去过的脚印让他们神情凝重了。
而他们两人其实正躲在树丛背后。
“圣王刻意布局让我们要分头行事。”
“那事不宜迟,我们分三头进行……”爱者说。
“不可,这样一来我们任何两个人都无法控制他,并将他带回城堡。”
“只能分两路。”三个人还勉强能跟他打个平手。
“那……?”
最精明的长老说道:“三人往左,三人往右,他抱着涂豫宁,应该跑不远,两个时辰后要是还追不到,就表示他根本没有走出死亡森林,我们再一起回来找好了。”
“是!”异口同声的回答,连分组的速度也奇快无比,他们转眼就消失在死亡森林的出口。
见长老们一行人已经离开,黑刖才松了口气,还好刚刚刻意把脚步引到出口之后就搞乱,让他们摸不着方向,只是长老们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的盘算是最保险的,不过黑刖也不在意,只要有他们一来一回四个时辰的时间,就足够了,他也没想要躲他们一辈子。
黑刖松开了豫宁的嘴,豫宁刚想提出疑问:“圣王您为什么……”
却硬生生地被他以前恶狠狠的眼神瞪了回去,害她只好将要到口中的问题吞了回去……这圣王的眼神,真的很恐怖,看来还是忧儿表姐比较适合他。
事不宜迟,黑刖便将豫宁带回圣城,一路沿着死亡森林没有路的丛林匍匐前进,他男人家还好,就是苦了豫宁宝贝,等他们终于钻出了森林,来到另一个地方时,两人脸上身上已经是灰尘滚滚,还粘上了不少带刺的野生种子,让身穿新郎服的黑刖也显得狼狈不已。
殊不知,就在他们匍匐前进的时候,跑步追来的忧儿也正来到了死亡森林的出口,她掂量着这地上被抹去的脚印,再看看往左和往右的道路,在思索着黑刖会去哪里:不,无论他往哪个方向,刚刚不见长老们折回来,就证明他们分为两路去找他,这样一来,带着豫宁的他肯定会被找到,这就是说……
忧儿回头看看出口的几棵大树上和树丛边,当下就明白了黑刖的想法,就转身朝回奔去:假如她没有猜错的话,黑刖跟豫宁,应该还在圣城内!
果然是一起长大,两小无猜的伙伴啊,只要一细想,黑刖又如何能瞒过忧儿?只不过很多事情,忧儿是局中者迷,不愿去看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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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整个圣城,就只有这处地方最为隐蔽。
最后再次穿过一个茂密的树丛,没想到,里边是一处开阔的温泉之地。
肮脏的脸蛋上大大的双眼不敢相信地眨呀眨:圣城果然给人感觉总是别有洞天,这里真美。
豫宁笑着回头问黑刖:“这里是……?”
还没问完,黑刖黑着的脸已经在她的头顶狠狠地盯着自己,豫宁被看得浑身不自然:“呃……圣王陛下,您……?能不能不要这样盯着我?”
黑刖一声不响地撅起她的右手,眯眼瞥了她空荡荡的手腕一眼,然后阴骘的声音犹如她欠了他整个天下:“你为什么要把日月镯的力量交给丑婆婆?!”
原来他生气,忽然把自己掳走是这个原因?豫宁实在觉得这个圣王太可笑了,挺起胸膛,便大声回答道:“那是我认为最好的选择!我要救婆婆,要是我连婆婆都救不了,那我做圣女有何用?而且婆婆坚强而善良、机智而渊博……总之!婆婆才是能带领圣城走向繁荣的最佳人选!”
听着豫宁的理所当然,黑刖忽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够了以后,他又再次将阴冷的目光射进豫宁天真的眼中,逼得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为什么你圣女可以?我圣王却不可以?!告诉我!”他再次撅住豫宁的手,将她捏痛:“你是如何办到的?”
“好痛……”豫宁皱起脸蛋,忍受着手中的力道。
“我问你!是如何办到的!?”大男孩却疯狂了似的大喊。
“什么……什么如何……办到?”豫宁疼得连眼泪都标出来了。
“如何将圣女的力量交给别人?”眼见豫宁忍受的痛苦,黑刖才象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骤的松开了捏痛她的手,转身背对着她,吐出无可奈何的疑问。
抚着手腕中历历在目的勒痕,豫宁像是明白了什么,他要知道如何把圣女力量交给别人,也就是说他想把圣王的力量交给别人了?
“你不想娶婆婆?”
“废话!”黑刖转身吼道,觉得她简直是个怪物,是个异类。
豫宁正色地睇着他,却说:“婆婆也不想嫁你,可是她却说她不能,你明白是为什么吗?”
该死的他根本不想知道是为什么!
“婆婆说,她放不下镯子的责任。当时豫宁就想,要是能收回日月镯的力量就好了,那样婆婆就不用那么痛苦了,可是要是相对于失去婆婆,让婆婆再次孤独地离开,豫宁还是更愿意用这个责任来把她留在我们的身边,这样至少,豫叔叔也不会跟着死去……”豫宁一边说,一边走近泉水,将发疼的手没入温水中。
她祈求镯子让香宁能死而复生,也没有想过要将这副责任转载到重生后的婆婆身上,可是偏偏事情就这样发生了,也许死而复生大凡都只能有一次机会吧,所以她也失去了圣女的力量。可是她没有后悔,因为这样大家得到的,会比失去的多。虽然只是自己的理所当然,可是失去香宁的豫叔叔、三师叔、忧儿表姐和她,该怎么办?所以一切力量就在那一刻发生了,然后演变成今天这样:
“要是圣王能明白大家的心,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因为其他人比你更痛苦。”
“胡说。”黑刖低头低声否决了豫宁的指控,刘海盖住的,是他已经通红了的双眼:“你要我娶丑婆婆!比娶你对她造成的伤害更大!!!!”
嘶吼声震动了树上上百只鸟儿,它们尽数尖叫着朝天空逃去。
豫宁第一次被黑刖眼神中的恸哭所感动,原来,他一直真正在乎的,是忧儿表姐。
看着因为痛苦而站在她面前颤抖的大男孩,豫宁朝他伸出双手,露出温柔的笑容:“假如您能对忧儿表姐说出这些,也许就不会有今日的闹剧。”她是个只有十四岁的小女孩吗?不像。
连黑刖看进她眼中像是大爱的眼神,也迷惑了,他闭紧双眼,幽幽地说出自己这段日子来无人能理解的痛苦:“我曾经以为,我能用那次起死回生的能力,换得你的理解,然后我跟你……和她就能永远和平相处下去。我多次为了救你而忽略了她的感受,是因为,我希望我能兼顾这分圣城的责任和对她的承诺……可是为什么,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在我以为我可以兼顾的时候,你却能笑着退出,然后把更大的困难扔给我一个人?你难道不知道,要我娶她的娘亲……等于是要了她的性命?”大男孩忽然苦笑一声:“不但我不能理解,她不能理解,豫师父也绝对不会理解的!你难道不明白吗?!这样下去,最后的结果她还是必须离开我的身边!!”沉痛的声音忽然化作愤怒,句句指责豫宁在夺走他的一切。
最终,这对原本看似命定的恋人,只能结束在这一句话中:“也好,就当我们从前所有的牵绊和恩怨情仇,就此结束吧。”他将她自父母身边掳走,她却多次救了自己,他也曾经为了她用去最珍贵的起死回生的能力,也曾经不顾忧儿的误会而救过她,这算不算扯平了?
“……”原来,每个人,都在努力。豫宁黯然,却无能为力:“我不知道,当时我只不过是在心中希望婆婆能醒来,日月镯便在她的手上了。”
黑刖满身的愤怒,最后只能消失殆尽,力气已经用光,他跌坐在地上,早就知道答案会是如此,这个后知后觉的前圣女,果然什么也不知道。
而他黑刖拥有的是历代圣王的记忆,所以他比谁都清楚,记忆之珠无法易主,除非他死。
可是根据传说,日月镯跟记忆之珠一样,也是自由择主的圣物,却怎么可能,因为豫宁的心愿而轻易改变?
太多的迷雾,太多的不解,让黑刖觉得很累,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已经失去分寸。
“我们去说服豫叔叔和忧儿姐姐,也许他们能理解呢?然后大家就都可以和睦相处下去啊。”豫宁果然还是个天真的孩子啊,不懂何谓叫爱情,毕竟只有十四岁。
黑刖已经得到答案,不想再听豫宁废话下去,伸手便对她下了暗示,然后将她背对着温泉,放在了石头上。
叹了口气,十六岁的年纪,虽然身材已经高大结实到能称得上是一个男人,可是刚正式登基成为圣王不久,就要接连面对这些无数的意外和选择,相对于过去一帆风顺的圣王养成生活而言,是为难他了。
连续几天被长老们禁锢的他,甚至在被服侍穿上新郎礼服之时,也是不能动弹的,所以他已经好久没有沐浴过了。看着烟雾弥漫的温泉,便产生希望这些泉水能缓解自己过于紧绷的情绪的愿望。黑刖脱衣走进温泉,开始汲取泉水的温暖,可是为什么,他觉得这么冷?
此时被禁锢住,背朝温泉,脸朝树丛的豫宁,不敢相信地瞪大无法动弹的眼睛——
忧儿就站在树丛边,她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不会又误会了吧?否则怎么会这副惊呆似的表情,而没有出声唤住黑刖?
天啊,圣王干嘛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沐浴?这不是分明要陷她于不义吗?
直到忧儿瞧见背面全身赤裸的黑刖徐徐地走进温泉之中,她同时发现了他臀部以上,紧窄结实的腰身之上的一块红色胎记,那胎记相当特别,居然是银杏叶状!
盯着那片殷红的标记,忧儿咬紧嘴唇,握紧拳头,才在眼泪夺眶而出之前,转身离开了这片隐蔽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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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所谓真相
忧儿不知不觉就走到“忧儿林”,坐在早就长满青苔的木牌子边,曲起双腿,她把脸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侧脸看着地上久远的牌子。她用手指拨开木牌上面缠绕的青藤,然后沿着上面已经模糊不清的字一遍又一遍地描划:
忧儿林,不许进入。
泪水开始漫出她的眼眶,让木牌子上的字更加模糊了……
树叶和枝干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初雪,为什么总是要在人最伤心难过的时候,天空就开始徐徐地落下一片又一片的雪花?整个静谧的树林之中,高耸入天的大树环绕之下,只有忧儿一个人坐在地上缩成一团。除了那漫天飘舞的雪花是动的,其他一切却都是静止的,包括忧儿此刻悲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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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们发现比预计中的时间要短,他们很快便集合回到了镜海边,而此时的黑刖已经站在了城堡的门口,等待着最终命运的降临。
豫宁站在他的隔壁,见他明知道长老都到齐了还没有反应,只一直跨站着背对城堡,直视辽阔的镜海,反而是豫宁按捺不住,她站到了长老们的前面,问道:
“就不能等圣王跟婆婆接受了事实之后再拜堂吗?这样突然而至的变化,你们让他们两人如何接受?”起码也要等他们商量好该怎么办之后才能拜堂啊,否则这场婚姻确实只能是一个悲剧。
“少废话!”照现在看来,圣王跟圣女根本不可能有接受事实,最后走在一起的一天,所以只能用强的,哪怕不择手段。
爱者首先挡在豫宁的面前:“别伤害她,我们对她也有愧疚,她也是圣人之一啊。”从前还是圣女呢,要不是因为她想要救香宁的心打动了天神,日月镯绝对不可能易主的。
“哼!”对于豫宁来说,长老们对她的态度其实是比较一致的,因此众人纷纷掠过她,站到黑刖的面前:
“刖儿,没想到你没有选择逃避,而重新站在了这里,让我感到很安慰。”爱者企图感化他:“你应该能了解我们的苦心是不是?”
阴郁着脸,黑刖许久之后才开口问道,答非所问:“要是我跟她都不同意呢,你们要如何才能将我们一辈子绑在一起?”
我又何尝愿意将圣姑交给你?可是这是能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吗?爱者痛心疾首。
“不择手段,也要让你完成统一天人地三界的愿望!”有长老断言。
“如何完成?”黑刖抛出疑问,根本没有传说说过,圣王跟圣女的结合以后,是如何完成统一三界的使命。
“这……”有人犹豫了,有人却是独断的:“我们不管!首先就应该根据神的旨意,让你们两人结合!”
“何谓结合?是心还是身?”黑刖的字字质问,直逼六个老人家,他们面面相觑,从前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只是无论是哪一个结合,都做不到!”黑刖把袖子一挥,就以一夫当关的气势迎视着他们,说出他的决定。
“哼!圣女难得于此辈子出现,就算拼了老命,也要看着你们结合的一天!”有人迈开弓字形,拳脚已经做好准备了。
不得已之下,长老们最终还是要跟圣王拔刀相见。
只是明知不能为而为之,黑刖也算是曾经尽过全力了。
很快,他便被长老们禁锢住。
此时黑豫和香宁因为听见镜海边的纷扰,从竹屋内出来,两人的手握得更紧了,要来的还是会来的。
黑豫跳了上去,叹了一口气:“不能放弃这个梦想吗?”他也不希望真的跟圣城对立啊。
“一派胡言!”黑豫的话引来了长老的怒斥:“黑豫你已经不是我圣城中人!我们圣城的事你管不着!”
“可是她已经是我的妻子。”男人说出事实。
“胡说!”短短的几个时辰,变化绝对不会这么迅速:“看掌!”有人首先对黑豫展开攻击。
武功对于黑豫来说,他们六人是联手都不可能伤到他的,哪怕他只有一只手。只是六人合起来的法力就不一样了,有人马上对情势分析清楚:
“我们一起施法!”
七个人的运功对垒,让整个镜海的天空凝聚了一股灰色的云雾,越积越厚,黑压压的一片,伴随着乌云闪电,还有飓风,吹得连豫宁都站不稳,她只能避开大风,趴在雪地上匍匐前进,香宁则抱紧了柱子,才没让自己卷入狂风之中。
飓风的中心就是六位长老和黑豫施法对垒的中心点,火光闪烁,电光雷鸣——
“我们只需禁锢他的行动——”有长老在飓风中大声呼喊。
“是——”众人齐心协力的回答瞬间掌握了这场对垒的最优形势。有人忽然趁黑豫全神贯注于发挥功力之际,使了诈,朝黑豫的眼睛泼了石灰粉——
在他失去视觉的瞬间,他们掌握了他全身的行动力——
他静止住了,云雾和雷电在下一瞬间消失无踪。
没有一秒钟的耽搁,长老们就立刻将竹屋前的香宁和黑刖带回城堡的塔中。
黑豫即使在禁锢当中,仍能用他冷冽的眼神,想要将使诈的长老碎尸万段!
进去城堡之前,爱者还不安地对其他长老问道:“真的必须采用这种方法吗?”
“爱者你不能再妇人之仁,为了完成圣王圣女结合的目标,必要时刻只能不择手段!”
“那豫儿呢?他会把整个圣城都毁灭的!”
“在他将圣城毁灭之前就米已成炊了。何况他的禁锢一个时辰之后才能解除!”说罢,人都消失在城堡门前了。
到底是什么方法?什么米已成炊?!黑豫真恨自己的疏忽,竟然没有办法保护好自己的妻子!
“豫叔叔?”豫宁上前摇晃黑豫,现在怎么办?
可惜黑豫根本没有办法回答她的话。
“不知道长老们会如何对付婆婆跟圣王?”见黑豫无法动弹,豫宁只好放开他,独自跟进城堡内,想要悄悄地潜进去探听。
不料他们只是将黑刖跟香宁两人困进塔中,然后小声对婢女下达命令,让她们赶紧准备什么,婢女个个面有难色,却不敢违背。
然后,几个老人家又开始在内讧了:
“我不赞成这样,这样对他们两位陛下是大大的不敬!”爱者扯出阶级之说。
有的长老却已经铁青着脸了:“你没听见刚刚豫儿说他跟圣女已经成亲了吗?若是属实,你说统一三界的千秋大业如何完成?!”
“可是让他们两人结合,就跟刖儿刚刚说的,光是身体的结合就能达到提升力量统一三界的效果吗?”里边一个是自己从小看大的孩子,一个是自己曾经爱慕的女人,爱者情何以堪?
什么?身体结合?豫宁心一沉,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