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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偶像恋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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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详尽细腻的笔触来形容这名女子,阐明“她”给“他”一种烙印在心头的震憾的纯净的美感。
然后“她”被其中一只调皮的在喷水池浅水中弄得一身湿的小狗甩动毛发时洒了一脸一身的水滴,“她”摘下眼镜来擦拭,“他”忽然走到“她”面前蹲下,不其然地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水滴,“她”讶异地睁大着那俏意盈然的双眼,没有一丝的戒备之心,就那么纯纯地凝望着“他”。“他”凝视着“她”的眼,手指轻柔地摩挲过她柔润的唇辨……
她写到这里便顿止了,更有数次的涂改,从那有点混乱的字迹中却可以想见她是想强调“他”摩挲的动作只是出于一种纯粹的自然举措,无任何的亵渎侵犯之意,显然未找到适当的描写方式,可能思索着苦恼着便睡着了。
他自记事本上抬头,视线不其然地落到她处。禁不住心中一动,他蓦然偏侧过头去悄悄凝看她的脸。
她睡着的白嫩细致的脸庞透着一股奇异的安恬柔和的静逸。然后他方才注意到她好看的双眉下原来有着颇细密柔长的眼睫毛,现下仿佛那么轻柔地盖住她的眼睑,刹是娇俏。他记得这扇眼帘下那双眼虽然不是那种夺人心魄般漂亮的大眼睛,却是时常在透射出一股热力似的灵动的眼睛,令人感到温暖。她的鼻子小巧而挺立,隐约透露出她有些许的倔强坚执的脾气,但那微微上翘的嘴角又令她独具有别致的生动可爱。还有她那长长的浓厚的秀发,今天有一小撮束在脑后,大部份都一任它顺滑地披泻下来,散发着它的柔软与自然的魅力。
他就那么细细地审视着她,有点看得出了神的感觉。
她忽然动了一下,似要转醒过来,权佑钧连忙收起窥望她的视线。
果然她睁开眼抬起头来,似要舒展一下睡得僵了的身体,方直了直腰,蓦然发觉权佑钧不知何时已坐在面前,一时惊呆了眼,愣愣地注视着他。
权佑钧给她一个亲近的温柔的微笑,忽然伸过手至她脸前,无限依依地轻轻去触碰她的唇角,这么亲密的举止他做来仿佛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心涯却刹那间屏住了呼吸,更是呆睁着双眼凝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不似是惊惶只是有点无意识地凝看着他柔情似水的注视,感觉他的手指轻柔地刷过她的唇际。心涯有种呼吸困难的迹象,脑袋胀得似有声音嗡嗡在鸣叫。
原本只是一时按捺不住冲动的权佑钧做了这个动作后方察觉到心涯并不是戏中的女主角,他现在并不是照剧本演戏,自己此举确实显得太奇怪,便又攸然地缩回手。
有点头晕目眩的心涯现下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己是不是尤在梦中?这般情景分明只在美梦的时候出现。
意会到自己的突兀,权佑钧脸上难掩尴尬,指了指手中的她的记事本向她解释:“对不起,因为看了你所写的一幕情景,出于作为演员的一种职业冲动,便忍不住照着摸拟了一下,请你别介怀!”
心涯被他的话语震醒过来,瞬间胀红了脸,想着这个时候应该说些话才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颇不自然地笑了笑。
看着心涯莫知所措的神色,权佑钧有点后悔自己的唐突,为了化解她的困怆,便说:“刚才见你睡得正愠,不好吵醒你,未经你许可便擅自拿来看,你不会介意吧?”
心涯又摇了摇头,情绪终于缓和多了,“不会,那只是我的胡乱涂鸦,见笑了!”忍不住问:“你到了很久了吗?”
“不是,只是刚到一阵子,其实你写得挺不错呀!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即时摸拟那一幕了,因为印象太深刻的缘故,吓到了吧?”
她神色娇羞地一笑,俏然地轻轻一点头。
他也趣怪地一笑说:“我自己也有点被吓到,可能面对镜头惯了,一读起这类的小说来脑中便自然而然地形成摄影的画面,自己便不自觉地投入角色去,可是那都是因为你描绘得太细致了,令我刹时间控制不住便上演刚才那一幕,还好你能够理解,不然换作他人可能会骂我神经有毛病了。”
心涯吃笑,心里想说“怎么可能会骂,迷醉还来不及吧”却终究忍住没说。
权佑钧忽然一正神色,认真地向她道歉说:“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因为临时举办了个餐宴,一时抽不开身来,但我应该先联络你才对,却害你一个人在这里苦等,真是很抱歉。”
心涯望了望窗外,似方晓得原来夜色已经很晚了,然后有点脸红地说:“没关系,其实我自己后来都睡着了,不知道有什么辛苦的,而且你不见我都在写小说吗?难得你提供这么好的地方给我写作,还有糕点饮品随时供应,我写东西还真没这么享受过,应该谢谢你才对啦!”
“哎,你晚餐还没吃吧?”他关切地问着,然后连连道歉,“本来是要一起晚餐的,实在很抱歉,走吧,我们现在去吃饭!”说着就要行动。
心涯忙摆手拒绝:“真的没有关系,我已经吃你店里的糕点都有点撑着,实在也吃不下了,本来还想跟你说声不好意思呢!吃了你那么多的东西,店里的人也没有叫我付钱呵!”说罢更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那是当然的,你是我邀请来的客人呀!而且以后你就是我店里的贵宾了,喜欢什么时候来都没问题,绝对免费招待。”他很是认真地承诺。
“哗!”心涯受宠苦惊地咋舌,这是不是代表她和他的关系又进了一步?生怕这一心思的窃喜在他面前太露骨,她既是真心又夸张地表示狂喜来掩饰:“谢谢老板!我一定会常来的!”
权佑钧反而被她逗笑了,发现还拿着她的记事本,他递还给她,话题也不觉又扯到上面去:“对了,看你写到最后有点难以下笔,我刚才演绎的那一幕你有没有什么体会?”
心涯认真地思索了一阵,忽然圆睁起双眼似领会到什么,神色一喜说:“没错,就是那个感觉,我本来就是一直在苦恼该怎么样去表达‘他’那纯粹的出于心底不由自主的举止,就是你刚才的那种有点痴然的神态动作,完全生动地呈现在我眼前了,如果你不提,我还没醒悟过来呢!谢谢谢谢,我知道该怎么写了。”说着拿起笔便刷刷地接续着写下数行字。
他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忽然变得神采奕奕的神色,脸上不觉漾开一抹笑意。待得她停笔抬头,迎对的正是他这样的目光与笑容,忙合上记事本放下笔不好意思地说:“一时心急起来就先匆忙记下了,怕那种感觉很难再感受得到,那就太可惜了。”
他忙解释说:“我并没取笑你的意思,只是你一定没发觉自己运笔的时候的那股发自内心的热诚吧?那也正是一部完美的电影制作最需要的,最根本的就是‘心’,首先你要有这份诚意,观众才能坦然去领略你的作品,很高兴从你身上我看到了这份心意。”
心涯乍喜又惊,“我只是想写下我自己所想的,并没有想那么多,而且只不过这样写几行字,你就给我这么高的评价呀?我有点害怕耶!怕你对我期望过高万一到时候令你失望怎么办?”
权佑钧让她释怀地一笑,“你也别先忙着害怕,首先努力去做你所想做的吧!待完成了你才能知道我会不会失望是不是!”
心涯旦笑不语。
“我看你描写女主角那么细致,是不是另有深意?还是纯粹为着男主角的心动而铺垫?”
一说到她的故事,她立时眼睛一亮:“你看得出来哦,是呀,除了铺垫男主心动的理由外,我确实想延伸出会令人意想不到又难以想象的往后变化呢!这也是我一开始构思这个故事的初衷,可是……”她显得很是矛盾,“当真的写到这一幕的时候,我又有点犹豫,因为她那么纯净无暇,我以后要对她残忍吗?也许会造成很震撼的效果,但是我又想就这样遵循着男主的这条路线走下去,那样感染力也是非常尖锐的咧!”
“听你这语气,该不会是想设置女主有个不寻常的身份吧?”
谁料她当真点头,扮作冷酷的表情,说:“没错,我一开始想到这一幕的时候就已经设想过要给她一个特殊的身份,比如说别看她外表那么与世无争,也许她就是一个杀手,当然既然她会有喂流浪狗这样善心的一面,那么也是一个心还没有被冷却的万不得以的杀手吧?”
权佑钧难以置信地扬了扬眉,“看了刚才那么美的一幕,你那么笔锋一转确实太震荡得有点不敢想象了。”
“你也觉得会有那种效果吧?”她难免有点得意,但又犹豫起来,“但是我又想把这个身份留给男主,逆造出他那种邪魅般的诱惑力来,那样男主对观众的冲击力也非常强,尤其最重要的是如果拍成电影,而男主由你来饰演!”她看着他,难为情地笑了笑。
“原来是这样,两种设想都颇有看头哦!”权佑钧微笑,心里却在感受另一番的心思。说着故事的时候的她,眼中仿佛闪耀着一种亮光,令她整个人都灵动起来,刹是可爱。权佑钧知道,就是这种感觉,她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意的地方,但却总是时常令他不由自主地靠近她。
他问:“那你想好怎样去写了吗?这是你下一部要写的新作品?”
心涯摇摇头,“还没想好,而且我现在想把第一部的剧本先写出来再说,这一幕只不过是我一时间感觉太强烈先记下来的。” 说到这里又不好意思起来:“原本我还想记录一下这几天跟着你拍戏的体会与拍摄的过程呢,结果却写了这一段出来。”
“别着急!”他安慰她,然后很是困惑地问:“不过有一点我挺好奇的,表面看来你明明是一个蛮纯朴的女生,写的应该是纯纯之恋的那种恋爱小说才对,可为什么总写这种虽然仍以恋爱为主题却又是动作类型的小说?我最近看你的那本小说,你知道我对你感到最惊叹的是什么吗?就是你故事中牵涉到的惊险动作场面却绝不吝啬文字去描绘,尤其是男主角的,精细、漂亮、浑洒得整个人物很有魅力。”
“这个呀……”她有点不好意思,老实说:“其实描写那种场面基本上都是我从影片里或书上观摩加想象而成的,你不笑话已经很不错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能令到观看者有那种亲临其镜般的感观刺激,感受到人物的真实就很不错了。”
心涯逊笑了一下,至于他的疑惑她却有刹那的羞于出口,但又想到那勿须隐瞒什么,便大方坦率地回答他的问题,“其实我的作品会造成牵涉到动作类型的恋爱小说,除了我本身设想故事这么发展以外,最主要的原故就是,由一开始我便将男主角设定是你,而你本身希望的和比较附合你形象的不正是这种类型吗?我想试图那样遵循去塑造你的银幕形象。”
“呀!原来……还是我!”凝对着她现下那不自觉中不加掩饰的仰慕的注视,他嘴角含着似笑非笑的笑意,眼神却又异常专注地凝视着她忽然问:“你很喜欢我?”
他突如其来又直接的问话令心涯怔神了一下,却在还未意会到问题赤裸裸的尴尬时便坦白而纯真地点头肯定地应了一声:“哦!”
“为什么?” 他立时追问。这回心涯是真的愣住了。
“为什么喜欢我?”他又追问了一次,这次神情语态放轻松许多,显是见她紧张,但眼神仍定定地凝注着她期待她的答复。
心涯望着他,一时半会没有言语,不是在猜测他问话的原意,只是在认真思索该怎样跟他说明,好像有点复杂,但是又好像很简单,迟疑半晌,她终于说:“因为……银幕上看见你可能是在你早期的作品中,而认识你确实是从你一跃成为最受瞩目的头号演员的作品中饰演的讼诛哥一角,然后开始关注你,但真正令我喜欢上的却是……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去年你曾到我国来走服装秀的事,你临走的时候,很多你的影迷到机场去送你机,有偷拍到你等候登机时的一小片段,影片中,那天你一身很随意休闲的运动服,架着墨镜,斜背着包。虽然是在影片中,但仍显得你的身影很高大,给人很健康强壮的感觉,有种酷劲与帅气,又有种平常人的亲切感。那一片段很短,内容也很简单,只是你将擦拭过的脸纸拿到临近的垃圾桶放进去然后走回来……”
她的神色因在回忆而有种沉溺的笑意,权佑钧静心倾听着。
“看见那样的你,突然令我有种感觉你像大哥哥般的亲近,给我一种如大哥一样的信赖感,又有真男人的安全感。”说到这,她咬了咬唇辨,羞涩地轻笑了一下,俏皮地说:“所以我就喜欢上你啦!你不要因为这样而取笑我哟!”
对这个答案权佑钧感到意外,“就因为那么一小片段你就喜欢上我?”
“那当然是由你的作品跟你其他很多的片段和你那讼诛哥作为铺垫嘛!”她说得很是容易理解的样子。
权佑钧笑问:“你哥是不是很疼爱你?又或是你对‘大哥’这一形象有着憧憬?”
“不是呵!”心涯明白他的意思,“虽然我也很想有个大哥疼爱我,但是女孩子首先要感觉到这个人的亲近才会喜欢上他吧?哎,我很难跟你讲明白让你理解到一个女孩子的心思耶!”
权佑钧深思了一下说:“也许是,确实有点难以理解。”
心涯见氛围轻松,乘机问:“你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这回轮到他显出些许的不自在来,但面对惯大场面的他又立时从容地说:“没什么,就正如你遇到一个喜欢你的人便会忍不住想知道他为什么喜欢你吧?”
“这样呀!”心涯脸上难掩失望神色,但意会到自己为什么要感到失望?是不是在期待什么?她忙借意拨了拨头发来掩饰自己的心思。
虽然如此,但无形中两人的感觉似忽然间亲近了许多。权佑钧有刹那的迟疑,但禁不住此刻内心的一股感情的激荡,对她说:“你也知道我们在别墅的摄影暂告一段落吧?过两天剧组便将移师往济州岛为期一周左右的外景拍摄。”
心涯点头,这她自然是知道的事,曾为此自己可能便结束这些天来的幸福遗憾不已,虽然明白他跟她提起这事不难理解,但因觉他的神情有点异样,她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他摸了摸鼻子,似乎在措辞怎么开口,话语出口时却又很是自然从容的样子:“要是你愿意,你也可以像这些天一样跟我一起过去那边继续观摩我们的拍摄,怎样?”
他不说跟剧组一起,却说跟“我一起”,心涯仿佛有点明白他神情异样的原因,又好象无法意会,生怕自己想入非非去,便说:“真的可以吗?我当然万般情愿啦!你不知道我以为再也没有机会象这样去看你们的摄影有多沮丧,幸好你跟我讲可以,那我就不客气咯!”说话间笑靥如花,毫不掩饰自己的欣喜万分之情。
权佑钧笑了,笑容中有种自嘲似的神情,不知是否想到了什么又也许没有,连他自己也有点犯迷糊,但他是真的高兴之余还是提醒她,“你不要认真考虑一下吗?毕竟一个女孩子跟着一大帮子的陌生人还是有点不方便吧?我怕你难以安心。”
“也对呵!”心涯果真想了想,但绝对不愿意错失跟他一起的机会,便说:“我想还好吧,这些天相处下来,虽然没有办法完全融入到大伙中去,毕竟我的身份蛮尴尬的,但是大家也不会对我感到排斥也不再太过猜疑,相安无事便是了,我应该没问题的,最要紧的是你不介意。”
“那就这么说定了,这两天你先准备一下。”
心涯欣然点头,与他相视一笑。
权佑钧执意驾车送她返家,两人一路闲聊,甚是轻松愉快。在街口下了车,心涯准备挥手向他说再见,谁料他竟跟着下车来,吓了她很大一跳,虽然夜深人静,毕竟街灯映照,楼高人深,她紧张地四下张望几眼,疑惑地低声问他:“你为什么下车来?有什么事吗?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权佑钧好笑:“你说得我像是通辑犯似的,别紧张,我也不过是一个平常人,只要不刻意声张,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去太注意另一个人的,更何况是这个时候的这个地方。”
口气真轻松,心涯也拿他没撤,又不明白他因何事跟她下车来。只见他目光越过街口的花圃向深处张望了一下,问她:“你住在里头哪栋楼?现在街上还蛮安静的,虽然有灯,但是你一个女孩子都不担心吗?你不知道上一次我就有多放心不下,还是我将车开进去送你到楼下吧?”
没想到是这个理由,心涯感动,连忙说:“没关系的,你不见街边的路摊档还开着吗?它们营业得很晚,而且这边范围的治安一向良好,我们向来安全得很,如果你将车开进去,很有可能会被那些摊主客人发现,所以最好还是不要,免得给你添麻烦。”
他还是问:“你住哪栋?”
心涯指给他看,“里头烤肉店过去街边的第一栋楼,我跟我朋友就住在第五层的第一个套间,还是我朋友的表姑妈托亲戚租住给我们的,所以还算方便也安全的很。”
他又张望了一下,感觉确实安和平静一如她所言,便放心些许。
忽见一名女子从烤肉店中往这里跑来,本来两人都不以为意,但心涯只觉身影眼熟,定睛一看,吓得差点没大跳起来,果然:“心涯吗?”正是雨菱的声音,显然由远见到似是她便跑将过来。
趁雨菱未及近前,心涯焦急地下意识伸手去推权佑钧离开:“是我朋友耶,被她发现是你就糟了,你快走!”
见她惶急,权佑钧旦觉过于夸张搞笑,但想到可能会给她惹麻烦纠缠,便顺她意先是背转身去,“那我走了,下次见!”朝她挥了挥手跨入一旁的车内,又再向她扬手致了致意方才驶走。
他那么一连串行径心涯既觉甜入心去又内心惶然得冒汗,直祈求千万别被雨菱发现了去。
雨菱奔近瞪着远去的汽车跺脚惋惜,转而瞪着心涯,“那个人是谁?就是你的那个王子吗?你好诈哦!干嘛鬼鬼祟崇的急急忙忙推他走?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心涯的举止她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只叹没有看清楚男主角的脸。
听她这么一问让心涯知道她最终并未发现权佑钧,心神定下不少,“我哪有,倒是你很奇怪干嘛那样子跑过来非要看人家的脸,而且还是半夜三更的突然跑出来。”心涯暗自为自己的恶人先告状咬了咬舌。
“我奇怪?你有没有搞错呀?”雨菱抗议地咋呼,“我也才刚下班还准备烤点肉串带回去给你宵夜的,碰巧看见好象是你,好心过来跟你打声招呼,你居然将我扯得那么闲?”说着生气乎乎的。
“真的那么好心过来跟我打招呼哦!”心涯将脸凑至她脸前故意损她。
“事实那样没错呀!”雨菱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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