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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格格闹京华-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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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洗晒晒,当玉宁打开这纸包的时候,里头的信纸脆弱不堪,却让玉宁激动异常。

她知道,现下她读的每一行字都将是牵动朝野内外的惊天秘密。所以,玉宁认认真真地读着,希望只是一遍就将整个信的内容记到脑子里,谁知信读完了,玉宁却已泪流满面。

这信不仅是嘱咐秘密,更是诀别书。

王老板字里行间悔恨自己陷入泥潭太深,更恨自己没有早些碰到王丁氏这样的知己,如若一切能够不那么晚,或许他与王丁氏夫妻二人就会没有世俗纷扰,长伴到头发斑白,儿孙满堂。

玉宁捧着这几页薄纸,读到的是对妻子的不舍更是那满纸的悔意。

信到最后,王老板还嘱咐王丁氏说,为了她的周全,一定要造出一封另外的信,便说是写给他的正妻的,将之与百家姓一本一道藏在当铺,便可保他们娘俩一时周全。

真正的东西,是在吴家钱庄。任何外人都不可能找到,除了你。

因为,你有我赠予你的玉玲珑。

寥寥几行字,在最后越发潦草,玉宁闭上眼,仿佛看到了一个人被追杀而时间紧迫,为保妻儿周全便连夜写了这份信让心腹送了回来。

玉宁长叹一口气,似乎是为那个素未谋面的王老板所叹。正在这时,当玉宁拿着碎玉经过一个柱子的时候,碎玉突然发出了嗡嗡的响声。

玉宁一顿,退回到柱子旁,将碎玉贴着柱子,声音果然是更大了些。她心下一喜,多半是找到了。不过不知道是在柱子里头,还是在柱子周围?

玉宁心中疑惑,想了想,便让碎玉慢慢随着她的动作往下,一直探到柱子的底座的时候,碎玉突然绽放出柔和的光芒,悦耳清脆的响声正预示着什么。

可是,玉宁这一下彻底愣住了。

她并没有看到底座有任何缺口或者机关,摸了好几圈,就是没有。玉宁一愣,细细思索着王老板在信中的话,心下一沉,面色也难看了许多。

不会吧。

难道……他当初把账簿是埋在了整个房子的底下?而且还是顶梁柱的底下?

这让别人怎么取?

玉宁想到这里,有些惊慌失措。一个人呆呆坐在地上,手里拿着那个发着微光的玉玲珑,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谁?!”

也许是她想得太用心,也许是玉玲珑的声音太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玉宁竟然没有听到,直到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一下反过身去叫了出来。

碎玉也被她失手丢到了那人的面前。玉宁这次被吓得面白如纸,只敢低头瞧着那个被碎玉的光芒照亮了的靴子。

进来的,竟然是个男人。

——

4、今日的第三更 可能就是第三十三章的完结章!待到这一章完结,格格就开完结篇了~!!!

5、请支持格格的新书 爆笑家斗进行时 《红杏娘子》!多谢多谢啊!!

蒲草之心,君曾可知 第三十三章 蒲草之心何人知(完结)

玉宁盯着房间内这唯一的光源,明知道这人近在咫尺,却不敢抬头网上看。紧张的气氛充斥在她周围,她心中甚至有些绝望。

她不会武功,而今腿也不听使唤,更是逃不得。如果是向她勒索的那几个歹人,她该怎么办?

除了死,她想不出第二条路走。

正在玉宁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人走近了。他弯腰捡起正在发光的碎玉,一步步慢慢走到了玉宁面前。

“宁儿。”

一声轻唤,让玉宁的脑子嗡地一下炸开了。

怎么,怎么他会在这里?

“福生哥……”

玉宁抬头,见到了她在这种情况下最不想见到的人。

福生点点头,二人相对无言。他伸出手将碎玉塞进了玉宁手里,尔后也索性坐到了地上。

“把那个东西收好,响声太大,会让外人听见的。”

玉宁轻轻应了一声,便拿出之前的厚布,将碎玉完全裹住了。瞬间,四周又回复了宁静。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福生想了想,才找到了一个如此变扭的开头。

玉宁低头不语,双手紧紧拿着碎玉,不知所措。她想说她没事在转悠而已,或者其他什么。可是从小到大,只要她一看到福生的眼睛,这谎话就硬是说不出来了。

“我今日是去了勿返阁瞧瞧,醒儿不放心,想叫我过来看看。既然是验收,怎么不叫上我呢?”

福生说话的声音很轻,温文尔雅,在玉宁的记忆里,福生就总是这样一幅模样。从来就没有看到他高声大吼过什么。只是这样的福生,更是让她心中不知所措。

她不想告诉他的。

福生最好什么都不要知道。

玉宁如是想。

“我在找东西……”

可是,聪明如福生,既然是被他抓了个现行,估计也瞒不住了吧。

福生听罢,似乎是在意料之中。

“这几日晚上,我见你总会留到最晚,觉得蹊跷,早就留心与你了。其实不为其他,就怕你大晚上一个人会出什么岔子。”

玉宁一阵感动,喉头哽咽到一句我没事都说不出来。福生见玉宁低头不语,又继续说道。

“之前便与你说过,若有什么事儿,一定要跟福生哥说。你不是曾经讲过,咱们,是一家人么?怎么一家人反而都有秘密了?”

福生说到这里,张了张口还是没说以下的话,因为他隐隐听到了啜泣的声音。

玉宁,落泪了。

“福生哥……你说我该怎么办呢?”玉宁掉了几颗泪,忍不住苦笑了起来,她抚着那个藏有秘密的柱子底座,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已经过了五天了,他们送来了琳琅的两根手指,两天便送一个,算来这是第五日,明日我若再不给信,便砍掉第三根。呵呵,十日一过,五根手指没了,命更没了。可是,我要真是拖到第十日,她已经完全是个废人,救她还有意义么?”

福生沉默,望着玉宁的每个动作,眼神里都有着心疼。玉宁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他又何时见过她这么苦恼的样子。

“……那便给他们。给他们就是了。”

玉宁摇头,一言难尽。

“事情没这么简单的。我就怕到时候给了东西,他们不但不放人,还会手起刀落,一不做二不休。”

而且,她把东西给了那些人,允鎏又该怎么办?

只是这个纠缠不清的问题深深埋在了她心里,只搅乱了她的心,弄疼了她的灵魂。

“况且,这东西藏得,可真是好。”

玉宁说着,手停到了底座。福生顺着她的手往下一看,也是满脸讶异。

“竟然……是在底座。”

玉宁只是点头,并没有说话。

一阵沉默之后,福生叹了一口气。

“宁儿,你还有事没说,对不对。”

“福生哥,不是我不能说,是说不得。”

“……那你可想好了,这些事情该怎么做?”

玉宁又是一愣,转头望向福生。

“我想好了,可是,不该由你来做。”

“那我这几日默默等待,不是为了能够帮你些什么,又是为了什么呢?”

“……那你,就帮我做一件事情吧。”

“什么?”

“好好照顾我的娘亲。”

……

那一晚的谈话,谁都不知道到底谈了些什么。福生走后,玉宁只呆到了月明星稀,才一人离开。

一日后,在一个宁静的晚上,城东的居民都被一阵嘈杂声吵醒,大家揉着惺忪睡眼想去看个究竟,却都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火,漫天的大火。

只见几日前还在修缮的京城吴家钱庄早已经被火舌所包围纠缠,火光冲天之下,只是依稀看得到这座建筑挣扎扭曲的模样。

大家一阵手忙脚乱,就为了控制火势不让这大火殃及池鱼。正在慌乱间,只听得噼里啪啦一阵巨响,在大家的惊叫声中,吴家钱庄应声而倒。

一个可以在京城只手遮天,呼风唤雨的钱庄神话就这么在一夜之间,灰飞烟灭。

……

允鎏在睡梦中猛地惊醒,大口喘着气望着床顶,身上满是汗水。

好险,自己终究是从那梦魇中逃脱了出来。

大有劫后余生之感。

正在这时,房外有人敲门,声音急促。

“主子,主子。”

“什么事?”

允鎏下床,用帕子擦了一把脸,披了一件衣才去开门。见屋外夜还深沉,不见半点光亮。布托面色凝重,正在喘着气,跟在他身后的黑衣人则是低头不语。

“出什么事了。”

允鎏突然想到了自己那个记不起来的噩梦。他偏头,一眼便认出来那个黑衣人是安插在吴家钱庄的一个探子。

“吴家钱庄……起火了。”

布托沉声回道。

允鎏一愣,身子像是被雷击了一样。

突然,放在他枕边的玉玲珑发出了微弱的声响。允鎏浑身打了个激灵。

凝心!!

“走!快带我去看看!”

允鎏匆忙收拾了自己,衣服还未完全扣好,便往府邸门口奔去。

好好的吴家钱庄怎么会起火?

凝心会不会在那里头?

这场火,会不会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难道,自己信错了她?

难道,自己要失去她?

允鎏越想越怕,竟然在上了马车之后,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不管是凝心死了,还是这把火是凝心放的。

任何一种的后果,他都承受不住。

允鎏缓缓闭上眼睛,将心里的疑问与后怕硬生生地给压了下去。只有他怀中的玉玲珑,还在嗡嗡作响,像是要表达什么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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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知否,海棠依旧 第三十四章 对错难辨(1)

玉宁站在黑漆漆的夜色中,面色异常平静。这是在京郊的那个林子旁。周围月影鬼魅,不知名的大树化作一个个诡异的身影缠绕在大地与夜空之间,在这树林中勾勒着令人压抑的图形,映在玉宁与乌几人的脸上与身上。

只是,这么寥寥几人中,只有一抹靓丽的白。这人便是玉宁。

今日的她很特别,不似平日,若要外出总是选男装。玉宁现下所穿,是那一套白鸿送给他的白底钩花海棠。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日出来的时候,她就很想穿上这么一套衣服。

这么好的衣服,或许自己以后是没机会穿了吧。

玉宁淡淡一笑,抬头望天,却见乌云密布,月亮不知所踪。

“要下雨了?”

玉宁突然的一句话,让乌有些不知所措。只是也看了看天色,尔后发出轻轻的回应。

那也不过是一个单音罢了。

玉宁知道,乌不会说话。

不过,乌手中的剑能说话就行了。

今晚她来,本来就是为了等人。

等人,是为了用自己的周全换得一个她恨过的人的性命。

突然,乌身后两个黑衣随从向前一步,指了指前方。玉宁与乌向前望去,是一马车。

“先进林子候着。如若不是,别惊扰了路人。”

玉宁说着,便往林子深处走去,乌与那二人也跟着完全隐入了林子里。

马车在远处本来是在全速前进的,近到林子处的时候,却慢慢减速了。玉宁倚着一颗大树,屏息瞧着,见马车夫似乎是和坐在身旁的人商量着什么,尔后那个人下了车,站在马车周围四处张望。

这样的场景让玉宁有些恍惚,十几年前,有个小女孩在这个林子里孤立无援的时候,停在林子尽头的那个马车是她的福音,那辆马车里的人不仅救了她的命,还让她安安稳稳过了这么多年。

十几年后,她营救那个给她带来幸福与快乐的香阁里的人,竟然也是在这林子里。

数年一轮回,谁又敢说不是如此呢?

玉宁望了望乌,乌点头。拿着剑走了出去。

来人一看是乌,笑了。

“小公子人呢?”

“琳琅,你们带来了没有。”

玉宁见确实是那两个先前到约她出来谈价的人没错,便带着另外两个随从从林子里慢悠悠走了出来。

马车夫和小个子转头正准备说话,但是见到玉宁一席女装,似乎有一下失神了。半天才又回复脸上那有恃无恐的笑容。

“先看账簿,再放人。”

玉宁冷笑。

“不给我瞧瞧我的人是否安好,我怎么给你账簿?再说了,是真是假你又知道?给我了人,我便给你账簿。”

“这个……”

二人似乎是有难处,一阵犹豫。

“怎么,我要的人不在了?”

玉宁心里慌乱,面上却更是冰冷。

“……好,便让你瞧瞧。”

说着,小个子就进了马车里。玉宁的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车厢的出口,只听得那人进去之后,马车里头依稀有挣扎抽泣的响动,突然啪的一巴掌,清脆入耳,打得玉宁身子更是一震,拳头攥得更紧。挣扎的动静突然戛然而止,四周安静了不少。

正在这时,小个子拖着一个女人出来了。

“琳琅?”

玉宁见这个女人身形很像琳琅,可是她此刻乱发铺面,嘴巴里头还塞着个棉团,衣服脏污不堪,让玉宁看得一阵心惊。

那女子先是一愣,身体却在不停地发起抖来。

“琳琅……是我啊……凝心……”

玉宁的第二声呼唤字字哽咽,泄露了她真正的心思。她在心疼琳琅现在的模样。她一边唤着琳琅,一边伸出手想要为琳琅整理额前乱发。

可是,琳琅犹如惊弓之鸟,急忙避开了。

玉宁的手一顿,眼神变得甚是狠厉望着小个子与马车夫。

“只不过是要消息而已,怎么这么对待人质?!”

“这个,嘿嘿,这也不能怪咱们啊。谁叫这小娘子长得太娇艳欲滴,性子又烈,不给她点苦头,她又怎么会听话呢?她也太刚烈了,我关她到哪儿,她就挣扎到哪儿。我那个庭院,都要被她毁一半了。我没找你要那个赔偿,也算不错了。”

小个子口没遮拦,说得玉宁心中怒焰更甚,还想要继续说下去。却见旁边的马车夫断喝道。

“你要贫嘴到什么时候!!”

语气中竟然有些恨铁不成钢,不齿与其为伍的耻辱感。

“人给我。”

玉宁微微闭上眼睛,伸手便要人。

“说好了,是先给账簿的。”

玉宁听罢,笑开了。

“你笑什么?”

小个子警觉地一把紧紧扣住琳琅,琳琅的身体突然抖得像筛子一样。

玉宁淡淡瞟了她一眼。

“你以为,我带这么多人来,做什么?”

说着,她向后退了一步。

乌已经拔剑而上,站在玉宁身后的两个黑衣人突然拿出身上软绳,啪啦两声缠住了琳琅的左臂和右臂,便要往回拉。小个子见大事不好,想要硬将琳琅夺过来。手刚伸出去,只觉得黑光一闪,一把乌钢剑已到身前,眼看着这条胳膊就要被生生切下来了。

小个子没办法,松了手。想让马车夫将人夺回来,可是转眼间琳琅早就已经到了玉宁身边,由着玉宁抱着,而那执软绳的二人更是瞬间换了武器——两把短枪,一左一右守在玉宁与琳琅周围,插入不得。

乌见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更是放下心来与小个子与马车夫颤斗起来。黑衣黑剑,没有月光的夜晚,便是乌天然的屏障。

几番打斗,只听得一声惨叫,凄厉异常。

玉宁身子一震,琳琅更是捂住了双耳不断尖叫着。

“不怕,琳琅,别怕……”

玉宁一边轻声安抚,一边穷尽自己的眼力瞧着。

乌云此刻,散开了。

月光重回大地。

玉宁一愣,看到了地上一滩支离破碎,心里有些反胃。撇过头去,不再看。

乌冷淡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将黑色剑身上的血渍甩干,剑又指向了那个受伤在地的马车夫。

“慢着!”

眼见着剑尖已经如同游龙,直指那人咽喉。却被这声娇喝制止了。

乌疑惑地回过头来,望着玉宁。

“留一个活口,回去传话便好。”

说着,玉宁将琳琅暂时转交给乌,居高临下地瞧着那个嘴角在淌着血的人。

“呵呵……姑娘……既然已经走到这步了,为何一不做,二不休呢?”

玉宁皱眉,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助那人吞下。

“你以为我不想么?只是我清楚,你背后的那个人,我惹不起。今日杀了你,账簿的事情也不见得会不了了之。他的势力,怕是我逃到哪里,都会让我无所遁形的。对不对?”

马车夫吞服下那粒药丸,闭着眼睛准备等死。突然听到玉宁的这番言语,这才缓缓睁开眼。

他以为,人都是虚伪惯了的。这个不简单的小姑娘也不例外,说是为了救他,其实是为了灭口。那个药,应该是毒药。可是,现在是他想错了。

“这是内服的药,治疗外伤所用。至于内伤,你得慢慢调理了。不过,你们的马还能用,回去不困难。你只要给我带一句话,便好。”

说到这里,玉宁抬起了头。

“我见你不像同来的那个人,多少还有些道义在。既然我救了你的命,你就一定会还。既然想还,便一定帮我将话带到,咱们便两清了。从此以后,谁都不欠谁。”

马车夫轻轻咳嗽几声,暗地里试了下内力,果然是可以疗伤了。他抬头望向这女子,突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个小姑娘走的,可是一招险棋。

险就险在她已退无可退,只得用自己的判断力和别人的品德来做赌注。

作为一个男人,马车夫都忍不住要对这一弱质女流有了赞叹之心。

“好,姑娘想让我向老爷带什么话。”

玉宁叹了一口气。

“告诉他,小公子不负其重用,一直以来多有感激。现下,准备舍生取义,一把火烧了吴家钱庄的基业。那本账簿,其实在下也没找到,不过,既然是在这房子里,在下一把火烧尽了他,连带近日里进行的那些交易记录一道,一切灰飞烟灭之后,总不会有什么可以威胁到老爷的了。”

马车夫又是一惊。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子竟然做下了男人都不敢轻易做下的决定。他挣扎着抱拳致敬。

“好,我一定将小公子你的话带到。”

玉宁点点头。

“明日午夜,在下就着手此事。一定做得干净。”

正在这时,从京城那边传来了些马蹄声,有些纷乱,有些匆忙。不过,仿佛是在玉宁的意料之中。她让那两个随从将马车夫扶到了他的马车上。

“你走吧,接我的人来了。他看到你,不会轻易放过你的。那个时候,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多谢今日小公子的不杀之恩,日后车夫我一定有所回报!”

马车夫再次抱拳,尔后一个利落的甩鞭,马车调转方向,扬长而去。

玉宁望着远方的尘土,耳边响起身后越来越近的马车的声音。

心中如释重负。

这么一来,自己负了的人,便只有一个了吧。

允鎏,对不住了。

玉宁望着重见天日的月色,凄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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