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句话,不是我应该来问你们么?”
玉宁冷声反问,扯出自己的衣角,便带着子庭与醒儿扬长而去。
————华丽丽的分割线——————
1、今天第一更晚了点,对不起… …!第二更应该是在晚上八点左右
2、格格群:7930325 作者交流群,欢迎加入
蒲草之心,君曾可知 第三十三章 蒲草之心何人知(10)
踏出盼君楼,玉宁终究是卸下了一身防备,露出疲态。现下人确实是被陌生人带走了没错,而且还是一帮不怕得罪九爷的人。
他们为什么要费如此周章去绑琳琅呢?
还有,他们要了琳琅是做什么?
玉宁本来便是大病初愈,现下脑子里又尽是谜团,竟然被这些事情搅得有些头疼。
“小姐,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醒儿见玉宁站在盼君楼门口发呆,忍不住便问了一句。
“……去少爷那儿,买消息。”
玉宁呆站了一会儿,当机立断,便叫张子庭一道上了马车。
……
在玉宁等人匆匆赶来的当儿,忘忧庭院之内早已站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人,便是赫那拉允鎏。
“我说这位大贝勒,要消息,可以。得拿钱买。拿钱买,也行,那也得是我有的消息啊。”
少爷笑笑,端杯示意,茶很不错,才喝了一口杯中清茶。
允鎏皱紧了眉头,玉风见他不说话,赶忙站起来打圆场。
“你也是,没有就没有嘛,直接说就行了,咱们又不是听不懂。”
“唉?玉风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断章取义。”
玉风一是语塞,没好气地回敬了一句。
“那便一次性把话说完啊,你以为是品茶品酒还带着半两半两来的?”
“呵呵。”
少爷似乎是因为玉风的憋屈而感到愉快,嘻嘻笑着说了下半截。
“没消息,也没关系,慢慢查,便有了。只是看你,要得急不急。”
“急是多少时日,不急又是多少时日。”
“嗯,这要看消息来源多少了。诸如大贝勒所要求的消息,可是就那么一条线索罢了,现下线索也被人掐了,你可让我怎么找?最少,也得让我个把月吧?”
允鎏沉默。
知道少爷提出这样的时间宽限并不过分,只是索额图他催逼太紧,急着想要置对方于死地,让自己的大侄子有个功勋在手,也好退了几个月前太子与宫中妃嫔私会的阴影。
一个月,他等得急,不知道索相是否等得急,而那个精明的左相又是否会有其他的动作?
这一切,他都没有把握,也根本一无所知。
“那么,在下几日之后再来。若有这消息,一定买断了。”
允鎏知道,现下呆在这里,也是得不偿失。还不如此后几日多多来访,先扯着这条线索不松开便可。
玉风见允鎏都利落告辞了,刚想还磨少爷几句,主角不在,他也没有再说道的必要,也跟着慌慌张张出去了。
“好走,不送了。”
少爷依旧坐在大厅,若有所思地见者这两个内城的大爷离开他的庭院。
乌上前一步,将冷茶换成了一杯新的热茶
为何主人不愿意告诉这位大贝勒一点关于吴家钱庄的消息?
乌用手势问道。
“告诉他?从何说起?他又不愿意知会我他知道些什么,你还看不出来么?若是我从头和他说,又太浪费时间,我可不想他和我的下一拨客人在这里打照面。”
说着,少爷悠闲地喝起那杯新沏的好茶。
乌心中疑惑,刚还想问什么,只听得外头有人禀告道。
“少爷,张公子与小公子沈姑娘来了。”
“嗯。让他们进来吧。”
少爷淡淡地说着,乌恍然大悟。
原来,一切都在主子的掌控之中。
乌叹息着。
“哪里,是这事情一如我所料才对。”
少爷斜倚在主位上,眯眼瞧着小公子几人急急走进大厅。
……
内城小道上,滴滴答答地走着辆马车,玉风眼看着各自王府都要到了,允鎏却还在闭目养神,终究是沉不住气了。
“你到底是打算怎么办。一个月,不算长吧。”
想内城的探子,可是查了将近大半年才找到那个五姨太,而且最后都没能先人一步抓到个活的。
“没错,是不长,但是也不短。我能等,他可能等?”
说着,允鎏指了指车门外边的一只铁锁。意指索相。
玉风满是苦恼。
“那你该怎么办。”
允鎏缓缓睁开眼睛,挑起门帘,见着马车渐渐减速,家门近在眼前。月光洒在青石地板和皇城琉璃瓦上,又是一个静谧的瑰丽夜晚。
“你说,凝心,我可以百分百地信任么?”
允鎏的一句话答非所问,将玉风弄得不知所措。
1、今天第二更~~
2、格格群:7930325 作者交流群,欢迎加入。
蒲草之心,君曾可知 第三十三章 蒲草之心何人知(11)
与少爷的交涉,一如玉宁所料那样,异常顺利。在玉宁的印象中,少爷就是这样的人。
爽快的时候,有求必应。
有意刁难的时候,在他那里就连一句废话他都不会多给。
而对于追踪琳琅下落的这件事,玉宁总觉得,她若去了,少爷就一定会答应的。
至于为什么,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有一点她很清楚,或许,自己正走向少爷所期望的方向,他不会管事情发生对她时好时坏,也不会大义凛然地来个拨乱反正,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少爷像是个看客,却更像是主宰者。
不在局外,却比局外人看的更清楚。不是局内人,却比任何局内人更加神秘莫测。
玉宁坐在软塌上,两指夹着一粒白子,与她洁白的肌肤与衣着交相辉映。
“唉,你又发呆了。”
突然,一点冰凉轻轻啄了一下玉宁的脸。玉宁猛地回神,只来得及看到无月那只刚刚收回去的手。原来,无月见她发呆许久,终究是奈不住,便用手中把玩着的黑子碰了她一下。轻轻一点,透露着他对她的温柔与怜爱。
玉宁苦笑,一子落下,提了黑方若干棋子。
“真是对不住,走神了。”
“嗯,看来这时间是没浪费。倒是思考出一步好棋。”
无月的手很灵巧,黑子在他手中就像是在变戏法一样,不知怎么,就可以瞬间从手背到手内。又见他掷地有声,那手中黑子一颗已经下在了棋盘上,阻截住了白方的攻势。
“你这分明是取笑,我可是听得出来的。”
玉宁没好气地挑明了无月的话中话,顺着无月的下法在自己这方长了一个。
“嗯?”
无月要下棋的手停住了,忍不住低头思索。
“怎么了?”
玉宁疑惑平日里下惯快棋的人,怎么就突然放慢了脚步。
“怎么不攻了?”
说着,无月便又顺着白棋的延伸补了一个子在己方。
“攻,也要看时机是否合适,否则,也只能守。”
执白的人叹了一口气,又长了一个白子,不带任何犹豫。
无月淡笑,抬头望着玉宁。
“我看,你说得可不是这盘棋。”
“是棋,还是不是,都是一样的道理。”
等待时机,是要考耐性的。只是,四天已过,少爷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琳琅到底怎么样了?那帮人到底是要什么,她一点底都没有。
可恨的是那张子庭,平日里是个挺沉得住气的一个人。遇到这件事情却是方寸大乱,自从少爷应承下来找人之后,他倒是不敢去天天烦少爷了,知道以少爷的秉性,哪天说不做就不做了,也是有可能了。
不过,他倒没有少来找玉宁。若不是这几晚有无月相伴下棋调养心性,玉宁这样好脾气的人也忍不住心浮气躁起来。
“你说,为何他们是要绑琳琅呢?”
无月执子的手一顿,但是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那便要看看,琳琅姑娘平日里是不是惹了谁,或者,与她有关系的人,是不是惹了谁?”
玉宁听了无月的话,若有所思。无月抬眼瞧着她思索的模样,只希望她能够被他所引导,往正确的路子上走。
“难道,是子庭在生意上不小心,惹了什么不得了的人?”
无月一愣,苦笑了一下。
“那你倒说说,琳琅与张子庭之间的情谊,几人知晓?就连最贴身的丫鬟香儿都不知道。我看,其他人要想知道,难。就算知道,也得掂量掂量,琳琅姑娘在张公子心中的份量,毕竟,他们绑人,可是要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的。”
玉宁点点头,再一次进入深思之中。
无月见她半天没说话,忍不住又敲了一下桌道。
“该你了。”
“哦。”
玉宁慌忙观察棋路,无月则在一旁斟酌该怎么说。他不能说得太明显,让玉宁置身于危险之中,也不能都不说,他是想,如果玉宁真有那个秘密,以她的聪慧,哪日想起他说的话,能够知道怎么救自己的命。
“凝心,婉夫人可好?”
“啊?母亲好着呢。”
额娘一直想要做的事情有两件,一是好好伺候陪伴阿玛,可惜这件事情只做了一半,就迫于形势,她与阿玛永远不得相见。第二件,便是悬壶济世。还好,现在额娘也确实完成了这个愿望,乐此不疲。只是玉宁不敢肯定,光靠这些,可以填补阿玛在额娘心中的位置,或者,这个位置永远空着,谁都代替不了阿玛吧。
“哦。”
二人各有所思,一时相对无言。无月不知该怎么开口了,只得选择沉默,继续下棋。谁知黑子刚落下还没多久,醒儿就急急忙忙闯进来了。
“小姐!允鎏少爷来了!眼看着就要进小院了!”
玉宁听到这声通报,寒毛都竖起来了。
无月现下可还是钦犯,被他瞧见了怎么得了。
“快,快。你藏起来!”
玉宁四处乱转,想去打开地窖又觉得来不及了,正在想着办法。谁知无月云淡风轻,想了想,突然一把拉住玉宁道。
“有解不开的事情,一定去找少爷,他什么都知道!”
说完,便闪身从窗户出去了,瞬间便上了房顶。
他猫腰伏在屋顶上,却见允鎏确实带着那个随从布托进了花园,眼看就要进屋子了。
无月眼神一冷,快步离开了勿返阁。
“主子,上头好像刚刚有人。”
布托灵敏,抬头见到瓦片有所松动,刚想着追去看看。允鎏却拦住了他。
“随他去吧,正经事要紧。”
允鎏略有所思地眯着眼镜望了以下屋顶上露出的那一抹残月,便带着布托进了房间。
————华丽丽的分割线————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__^*) ;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蒲草之心,君曾可知 第三十三章 蒲草之心何人知(12)
无月前脚刚走,允鎏后脚就进门来了。见一盘残局还未杀出个胜负便落落寡欢地摊在了桌上,玉宁似乎是在他进门的时候吓了一下,或许,是他门开的声音太大了吧。
允鎏这么想着,也算是给自己催眠。总比确认,曾经有个陌生人来过玉宁的房要好,因为一想到凝心对他有所隐瞒,他便如鲠在喉,总会心里感到有些不舒服。
难得糊涂,贵在糊涂二字。
“在做什么呢?”
允鎏背着手走进屋子里边,坐到了软塌之上。却看到黑子和白子都放在玉宁手边,看起来这盘棋就像是她一个人在自己对弈一般。
“哎,无聊着呢,看这残局自己能不能解。”
玉宁从书后看着允鎏,也只不过是露出一只眼睛偷偷打量着这个侧面总是很好看的男子。允鎏觉得有道瑟缩目光揪着他不放,微微一笑,抬起头来想要瞧瞧这灵慧的双眼时,那道考究的目光早就又隐藏到了书后。
“哦。”
原来,是书上的残局。
允鎏若有所思,看了看棋路,便自作主张将黑子给拿了过来。
“哎,你这是?”
玉宁不明所以,见他径直将黑子拿过又有些心虚。生怕他是发现了什么。挡着二人之间的书本终于拿下,一张有些羞红的小脸好不俊俏。
“我陪你把这残局下完。”
允鎏乐了,不过他再开心,玉宁都没有见过他开怀大笑过。所以,现下嘴角的弧度已经是他笑容的最大限度才对。这笑容很好看,竟然有些孩童的纯真,让玉宁一时间哑口无言,只能乖乖点头,坐了下来。
截。
允鎏低头思索片刻,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竟然就下到了无月刚刚留下的那一手后边。将玉宁还想继续长的棋路给断了下来。
玉宁一愣,心中复杂。
“你,是不是今儿个有事,才过来的?”
她小心翼翼,转战其他阵地。棋虽然下在桌上,眼睛却看着低着头的他。
“嗯。”
允鎏轻轻点头,却仿佛一点都不急于说事儿。这盘棋,让他想到了以前。也许没有隔多长时间,不过是一年光景,可是他与玉宁正式的第二盘棋竟然是一年之后再下,不得不说,对于他来说是个讽刺。
或许,她都不记得那场棋了。毕竟,之于她,也不过是一盘畅快淋漓的酣战罢了。
可是,对于允鎏却远远不止那样。
那一次,是他第一次发现玉宁的可贵,第一次鬼使神差地站在窗棂之外,偷窥一个女子。她那时的表情,些微或者明显,他现在都还一一记着,不曾忘却。
“有什么事情,便说吧。”
玉宁叹了一口气,想着早晚都得说,不如早些说。她就是一个这样的人,永远不知好歹,好好的气氛都可以被她弄碎了。因为,她不要幻象,她要的永远是真实。那样她才会心安。
允鎏抬眼,执子的手久久没落下。最后,他还是妥协了。她太了解他,这种知己的感觉让允鎏一直都很愉悦欣喜,可是偶尔,他却更恨这样的了解。
“我今日来,确实,是有一件事,想了许久。看来是不得不找你了。”
玉宁听罢,也没了玩棋的兴致。只想他快点将心事说出来,她也好放下这颗心。
“嗯,你说,我听着呢。”
“……我想……你是否能够给我一样东西。”
“什么?”
“……吴家钱庄的账本。”
玉宁猛地抬头,盯着允鎏看了许久,忽然笑了出来。那是疏离的笑容。
“贝勒爷别说笑了,钱庄的账,怎么随随便便给人看的?”
虽然话说的轻松,可是她心里却慌乱不安。
难道就这么快么?他竟然就已经查到了吴家钱庄的头上了?
允鎏的胸腔剧烈起伏了一下,深深呼吸几许,似乎是在压抑什么,又在考量什么。最后,他突然按住了玉宁的手,轻声说道。
“我不是要吴家钱庄的这些账本,我是要……藏在吴家钱庄的账。”
“你是在说什么?”
玉宁满脸疑惑。
“什么是藏在吴家钱庄的账?”
允鎏摇头。
“我若要清楚,也不会来找你了。”
因为,这种工作太危险。玉宁的动向有丝毫可疑,肯定会被他们毫不犹豫地抹杀掉。
“……找到那本账给你,吴家钱庄会如何?”
允鎏有些后悔了,却听到了玉宁的疑问,不得不答。
“那本是铁证,我这是把最不能说的差事说给了你听。你应该知道,吴家钱庄会怎么样。”
“那……”
我呢……我会怎么样?福生哥又会怎么样?
我为你找到那个账簿,我们还能够活么?
玉宁心里紧张挣扎,允鎏静静地瞧着她,仿佛是读出了她的心事一般。
“我若说,保你与福生周全,你可相信?”
玉宁抿唇不答。
若是她一个,她便这般做了。因为,她信他。
可是,这件事情牵扯到的还有福生哥。
允鎏见玉宁犹豫,似乎是还有所顾忌。忽然拉住了玉宁的手,这一次,是紧紧握住。握到玉宁有些犯疼。
“不然……这件事,就此作罢。不要与外人说便可。”
他其实也在犹豫,因为这太危险。对手的狠厉他不是不知道,从来都是他咬住了谁,他们就会除掉谁。从曝尸荒野的王老板到这两天才被他们发现,深埋地下死不瞑目的那一对母子,允鎏突然感到了害怕。
“不。”
玉宁轻轻摇头。
“我做。”
因为,我信你。
“也许,这也是我能够轻松的机会。”
也许,这样是可以让福生哥退出这洪流的最好的办法。
而且,我还可以帮你成就一番伟业。
玉宁想到此,开心地笑了。
笑得义无反顾。
蒲草之心,君曾可知 第三十三章 蒲草之心何人知(13)
既然答应了允鎏,就一定会助他一臂之力到底。所以玉宁这几日,除了要时常去询问少爷琳琅的下落以外,还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在吴家钱庄,就希望能够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可惜,没有,什么都没有。
本来,玉宁想着,如果能找到之前吴家钱庄建设的图纸,事情一定将事半功倍。可是这东西,又该从何找起呢?可恨在这种时候,自己却不能主动联系允鎏。
理由无其他,就怕打草惊蛇,自己没有办成事情不说,还把小命也丢了。
玉宁一边像往常一般查账,一边打量着这吴家钱庄的上上下下。突然,她看到屋顶上似乎有些碎裂。再回身打量,柱子等处也是多有斑驳。
“福生哥。”
一计已成。
“嗯,怎么了?”
福生揭开挡板,从柜台里出来,来到玉宁身边。
“这吴氏钱庄的房子真有够老旧了,是不是该找些工人修葺下,至少,这瓦片也得重新排一下。”
福生顺着玉宁的手指望去,确实如此。
“你说的倒也在理,只不过,这修葺起来,废些功夫,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了生意?”
“哎,我看,这也要到了秋雨时分,秋风萧瑟的时日了。总是这么搁置的,总是不保暖。总不好年前再去动瓦吧?这样,总号的业务,先都暂时转移到城西那儿的分号去做。你这几日,就找工人过来,快些把这事情给办了。最好也查查顶梁柱有没有腐朽什么的,来个大清理。”
“好,我选个黄历,便找工人过来开工。”
福生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便又回去工作了。
玉宁如释重负,望了望四周,微微一笑。这么一来,她在监工的时候,就可以放心来找东西了。
想着,她又将注意力回到了手上的厚账上。
……
“账本的事儿,你可有消息了?”
左相坐在阴影里,也不知是在哪一处别院。现下是夜晚,他也没点灯,只不过是就着月光在喝茶,在看着默默站在他身前的两个人。
“回老爷,咱们虽然没找到账本,却绑了个人来,已经安置好了。就等着您发话,尔后利用这个人去取回您想要的东西。”
左相皱眉,习惯性地摸了摸胡须。
“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