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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格格闹京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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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你不知道呀?你家师父到我家师父那了,所以我才得空跑出来。”酒儿神秘兮兮地说。

“哦……”玉宁望着一边可怜巴巴的望着她的小妹妹,了然的点点头:“所以你又把正练琴的拾儿抓了过来。反正一起逃课,要罚也不会只罚你一个嘛。”

“你怎么这么说呢?这不是得空了嘛,出来转悠一下也无可厚非啊……”酒儿嘟嘟嘴,显然不满意这个二妹妹给她的评价:“喂喂,凝心,今儿个也带我们去吃好吃的吧?”

玉宁无奈地瞧着她,思绪又回到了之前她们一起玩乐的日子。自从那次相识后,她们三个就成了勿返阁内赫赫有名的三不离。做什么事情都在一块。厨房和酒窖经常遭到她们的侵袭。也因此挨了不少骂。其中最冤枉的是拾儿。每次都被她们拖过去当跟班,事实上吃吃喝喝的时候只有她最不安心。至于玉宁,无非就是觊觎些可口糕点。这个酒儿就不同了。为何之后玉宁给她取名酒儿?她根本就是个大酒缸!什么酒都可以喝的津津有味!

“哎……”玉宁想到这,突然觉得一阵头疼。

“好宁儿,带我去吧。听说酒窖里头又进了些上等好酒,我想去尝尝。”酒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踱到了玉宁身后,讨好地给玉宁揉捏肩膀。

玉宁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她,抬眼却瞧见拾儿一直在给她使眼色,仿佛是祈求她不要助纣为虐。

“宁儿……最多,我到时候仿一幅宋徽宗的工笔画给你?”酒儿看玉宁久久没有动静,不惜使出杀手锏。她明显感到宁儿的身体一震,好,再加把力:“白梅青鸟图呢。”

“……好,我带你们去。”玉宁果然是招架不住这种诱惑,欣然答应了。

酒儿欢呼雀跃,拉着玉宁便往外跑,跟在后头的拾儿则是无语问苍天,垂头丧气。

一番周折之后,抱得一小坛上好花雕归来的酒儿高兴不已。

“果然是好宁儿,真是女诸葛。”酒儿回想着玉宁那精准老道的避开奴仆的路线,惊叹不已。

“行了,别奉承我了。这东西你好好藏起来吧。别被人发现了。”玉宁摆摆手,一手牵着拾儿:“还有,别总是喝酒,酒伤身。”

“呵呵,那倒不一定。有时候,酒是好东西。”酒儿笑了笑,喃喃地回了这么一句。

玉宁觉着她语气不对,侧脸瞧着兀自抱着酒坛往前走的酒儿。心里一阵不舒服。听灵书姐姐说,酒儿的父亲仿佛还是个秀才,只不过落魄得很,酒儿那手仿画的手艺本来是为了做赝品来养活自己的父亲的……那为什么会一个人被丢在路边?

玉宁刚想张口问什么,却一头撞在了突然停住的酒儿身上。

“师,师,师父……”如果说,酒儿怕什么人,这个人一定是灵书姐姐了。

玉宁哀叹一声,真是碰得好不如碰得巧。她捂着额头抬眼一瞧,太好了,福生哥正严肃地盯着她。她不自觉地就往酒儿后头躲。

“……行了,别藏了,出来吧。”福生短短几句话让玉宁乖乖地站了出来。三只小精灵一字排开地站着。其中一个还抱着个酒坛,怎么看怎么让人忍俊不禁。

“哎……酒儿,我们回去。”灵书叹了口气,就要把拾儿和酒儿领走。

“喂喂,听说过两日忽伦大将军就要班师回朝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哦!”酒儿被拉走前悄悄地对玉宁咕隆了这么一句。

什么?忽伦大将军……

玉宁的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她久久地站在那回不了神。

“凝心?凝心?”福生唤了好久都没见到玉宁回神,于是用手轻轻弹了她一下。

玉宁一阵痛呼,看到福生正担心地看着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么失态:“福生哥……”

“发什么呆呢?回去了。”福生说着便往前走。

玉宁默默地跟在后头,却觉得脚步是那马沉重。不知不觉,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阿玛,阿玛,要回来了……

正文 第六章 相逢已陌路(2)

这两日,对于玉宁来说,可以算是过得浑浑噩噩了。她总是有事没事的出神,一想到凯旋归来的父亲,就会六神无主。她想见阿玛,哪怕是今生最后一面也好。

福生瞧着又执笔久久未批改账目的玉宁,也觉着最近她的心事越来越多。可是任凭自己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看了玉宁好一会,终于还是打算问个究竟。

“凝心?凝心?”福生悄无声息地走到了玉宁身边,看着平常机灵的小鬼迟钝地回应他,他更是不放心了:“凝心,这几日你是怎么了?”

“怎么?没怎么……不碍事的。”玉宁勉强地笑笑,尔后沉默地批改起账本。

原来自己的眼睛还是模糊的,她使劲擦了擦。不想让福生看到。

“……我从来没见你这副模样,实在是很担心。”福生轻轻扶住玉宁肩头,让玉宁好看着自己:“能不能和福生哥说,到底是什么事?”

玉宁看着福生那双沉静温柔的双眸,只觉得鼻子一酸,赶忙低下头来。

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福,福生哥……没事的……那个,酒儿她们今天怎么不能来了?”玉宁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声音,话语平静得令自己都诧异。

“酒儿?”福生想了想又问:“你怕酒儿会受责罚?不碍事的,灵书就是说了她一顿。酒都没没收呢。”

“哦……那就好,那就好……”玉宁点点头:“那,那她今天能过来么?”

“……怕是不能吧,酒儿搁下的课业太多,要能来找你也是到晚上了。”福生说起自己心上人的那个徒弟,不禁一阵摇头。太古灵精怪,简直比当时的出尘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还是个小酒鬼。

“……”玉宁听到这话,没有再说什么。

她到底在期盼什么呢?身体内有一个微弱却强烈的声音希望有个人带着她去看看阿玛班师回朝的模样。看看京城的老百姓会怎么样迎接她心中不可替代的阿玛。

玉宁抓紧了衣袖,身体也禁不住颤抖。

福生知道,这两日的玉宁很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他正要问什么的时候,却听到房外有奴仆请他去处理一些事宜。无法,他只好对玉宁说:“你乖乖的,等我回来。福生哥再和你好好谈谈。”说着,他便出了门。

临走时,还回望了玉宁一眼。叹口气,才彻底关了房门。

一个人在房内的玉宁找不到支撑的人,扶着桌子坐了下来。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远方锣鼓欢呼的声音似有似无的透过窗缝传来。

“阿玛……”玉宁听着那声音像是着了魔一样重复着这三年来不曾提起的字眼。

终于,她还是拿了自己的披风,奔出了房门。

正文 第六章 相逢已陌路(3)

恍惚中的玉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街上的,等她回过神来时自己早已经站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哎,你知道么?这次征服草原部落的忽伦将军可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人群中对于此次带兵的主帅议论纷纷,飘进了玉宁的耳朵里。

“哦?老将?有多老?”另一位年轻的男子凑上前来插了这么一句,引得众人一番白眼。

“……说他老将不是他年纪老,是他从十六岁开始就征战沙场。迄今为止都已经有十四余年的战场经验了,你说是不是老将?”

“是,当然是了。咦?那也不过三十来岁吧?”年轻人惊讶地问道,只见旁人都露出了骄傲的表情,好似和将军很熟悉。

“那当然了,你以为忽伦将军跟我们这平头百姓似的,人家一生下来那是做大事的。不瞒你说,我们家亲戚就是在他们镶白旗底下做事的,镶白旗的这些贵族,对咱们这些老百姓可是好啊……逢年过节都有个东西发发,犒劳犒劳咱们。像成年好酒啊,过年用的上好猪肉啦……”

“是,是。其中忽伦将军家是最宽厚待人的。哎,只可惜,忽伦将军真是不幸,他最疼爱的侧福晋前几年……”另外一个人接过话头,可是话还没说完马上就自己打自己嘴巴:“哎,哎!瞧我这记性,这事,不能说,不能说。”

说着他向前后左右望望,只看到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在瞧着他们,便又放心下来,继续和自己的同伴讨论别的话题了。

“……侧福晋已死……玉宁也死了……”玉宁喃喃地说着,心很疼。疼到已麻木,却还在不由自主地想着这句话。这代表什么?这代表自己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是不能与阿玛策马放歌的凝心;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是不能承欢于阿玛膝下的凝心;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是从此不再与阿玛有任何关联的普通人。

“阿玛……”玉宁突然很惶恐。三年来平静的日子突然让她感到厌恶。这个时候,她才领会到母亲那愧疚的眼神。母亲愧疚于,她一辈子要和她最爱的阿玛分道扬镳。

不,我不要。玉宁十分抵触这个事实。她以为自己可以淡然面对,可是当知道可以见到阿玛的时候,她还是奔了过来。这是本能,这是血浓于水的缘。

你想让你母亲为你偿命?另外一个声音冷静淡漠,在她的脑子里伸起。

不,我不是……玉宁摇着头,一步一步向后退。我只想见阿玛,见他一面。

见了又如何?告诉他你没死?

……我……

告诉他你没死,你母亲也没死,尔后你就可以回王府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想……

玉宁只觉得这由身体里驳斥她的声音太过冷漠,她不知所措地流下了眼泪。颤抖的唇轻启,声音却被远处的欢呼声给淹没了。

“忽伦将军来了!!!”

“忽伦将军!”

欢呼声由远及近,人潮跟着渐行过来的队伍涌动。玉宁躲在人流的角落里,偷偷向那个方向望去。

阿玛!

正文 第六章 相逢已陌路(4)

骑在白色骏马上的忽伦将军并没有发现人群中那一抹小小的白色身影。他偶尔会微笑向人群致意,但多数时候他的注意力都被腰间那一个平安符吸引。

这是一个小巧且做工精美的配饰,绣样雅致且清晰,长条形状的囊包里头塞满了晒干了的花瓣,虽然已经没有了香味,却仍然让忽伦倍感亲切。那是代表着他的小女儿出身时月的海棠花花瓣。在残阳如血的厮杀战场上,在那漫无边际的清冷夜晚里,这小巧的平安符曾经陪伴着他走过了多少个难熬的日日夜夜。它不仅是赠送之人对心上人的一丝牵挂,更是忽伦本人的精神寄托。每当触碰到他怀中这一片小小的温暖,他都会无比坚定活下去的信念——活着,我会好好活着,尔后归家来见你。

“婉柔……”忽伦将军看着手掌中小巧的平安符,不自觉地喊出了那人的名字,笑意布满了冷峻的脸。

三年了,虽然他时有写信给婉柔,却迟迟得不到她的回信。还好,终于能够赶在玉宁生日之前回来。

忽伦将军想到这里,顿觉得心情一阵舒畅。他那可爱的小女儿,不知道长高了没有?一定是更加调皮聪慧了吧。三年前,他要远征塞外之时,他最喜爱的小女儿还一直将他送到门口,虽然双眸中盈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让泪水留下。

玉宁。

每当叫着这个名字的时候,忽伦将军就会充满了幸福感。那种为人父的慈爱不自觉地让他那俊美的脸部线条都变得柔和起来。

玉宁默默地跟着人流走着,听着身边的百姓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她有些木讷地瞧着近在眼前的父亲,泪已经流了满面。

阿玛,您知道宁儿在这里么?

阿玛,不要怪宁儿不孝。宁儿走后,您还有大娘和玉蓉姐姐,您还有整个大清朝,可是,额娘就只有宁儿一个。

阿玛,宁儿多想再叫您一声阿玛……

忽然,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忽伦将军抬起头朝人群里望了望,却又嘲笑自己多心了。他小心地将那枚护身符塞于衣内。心中充满了就要回家的喜悦。

正在这时,路旁的稻花庄饼店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微笑着轻声和副官说了些什么,只见那副官便离开队伍朝那饼店走去。队伍依然向前行进,热闹的人群中偶尔传来的哭泣声音根本就没有人注意。

玉宁瞧着那副官走进了饼店,已是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切,呜咽出声。她心疼她的阿玛,她不敢想象,如果阿玛兴冲冲地提着那些松饼回家,看到的只是空荡荡的房间和灵位,他会怎么办?

阿玛,孩儿,对不起您……

玉宁一边拭着泪一边跟随着围观的人群走着。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直到瞧见阿玛带领着的小部分亲卫军行进内城,再也看不到。玉宁才觉得好累,身体好像被抽空了一般。

围观的人都走散了,只剩下那孤寂的小巧身影还在向着内城痴痴地望着。

过了许久,玉宁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

是呵,她累了,她乏了。

宛如行尸走肉的她正想往回走,却因为体力不支晕倒在了地上。

正文 第六章 相逢已陌路(5)

凝心不见了。

福生等办好了事情急匆匆地回房的时候,发现凝心早已经没了踪影。他原想大概是去找酒儿她们聊心事去了,便也没太放在心上。直到他忙完一切,快到傍晚的时候,酒儿却来找他,他才知道事态有些严重。

“福生哥,宁儿在不在?”酒儿怀中抱着的是她许诺送给凝心的那幅仿制的白梅青鸟图。只因这里的颜料怎么调都调不到她要的那种青色。无法,她只好带了一幅仿的不太成功的画来找凝心,还折腾了大半天。

“怎么?她没在你那?”福生听到这话,立马放下了手中的书。

“没有啊,我还顺道问了婉姨,婉姨也说不在她那呢。还让我来找你的。”酒儿摇摇头:“宁儿呢?”

“……她也不在我这里。”福生长叹了一口气,神色变得有些慌张:“会不会跑到其他的地方去了?”

“……不太可能吧……我刚从师父那里过来,也没看拾儿和她在一块啊。”虽然平常酒儿有些大大咧咧,但是一听凝心不见了,脸上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严肃表情。

“那会不会……去厨房酒窖了?”福生继续问道,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希望凝心正在哪个他能看得到的地方溜达。

“不可能,平常要去都是咱们三个人一道去。宁儿不会一个人去的。”酒儿又是摇了摇头:“福生哥……你这么问,是不是,是不是宁儿不见了?”

“……不好说……”虽然心里也是有了这个答案,但是却也不敢断定。要说勿返阁是个容易迷路的地方,确实不假。可是凝心在这里生活了已经有三年了,凭她的那点聪明才智,难道还会在三年后依然迷路在哪个楼阁庭院间么?

不,绝对不可能。

除非是她自己想躲起来,可是,她也并不是那种存心让大人担心的人。

那,难道是出府了么?应该也不会。他刚才在巡阁的时候,其中几次办事都往返于大门前面,并没有人说是看到了凝心走出去。只是,此时的福生并不知道,常年混迹于厨房和酒窖的三不离,个个都知道这厨房旁边有一个专供仆人和送货郎使用的小门。平常虽然是锁着的,但是有酒儿在,哪里有开不了的锁?因为经常去,凝心也学着酒儿的方法,知道怎么打开小门那看似结实的栓子。

思来想去,福生否决了自己想到的所有可能性后,终究是觉得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来戴上小帽,轻声对酒儿嘱咐道:“我先去找找,这件事情你可别对别人声张。特别是婉夫人。”

酒儿抱着画,珍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福生转身刚要出门,却和冲进来的巧儿撞了个满怀。

“快,快,管家先生。去请,请大夫。凝心,凝心她晕过去了!”

正文 第六章 相逢已陌路(完结)

傍晚时分,忽伦将军在皇宫述职完毕。因为思念妻儿心切,总算是推托掉了皇帝欲与其秉烛夜谈的邀请。急匆匆地上轿往家里赶。

在回家的路上,他还犹自纳闷今天的皇上有些不一样。看似有些欲言又止,又有些失了果断。不过这些他都没有放在心上。现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快点见到婉柔,见到玉宁。三年的思念在此刻早就已经汹涌澎湃,快要决堤了。

眼看着自家的王府愈来愈近,忽伦将军已经迫不及待地下令停轿,还没等侍应掀帘,便提着糕点奔出了轿子。

门外,雅歌大福晋等一干奴仆早已经在此等候。

“恭迎王爷回府。”众奴仆行礼道。

“免礼,免礼。大家都起来吧。”王爷微笑着让众奴仆起身,到处寻找却没有婉柔和玉宁的身影。

“老爷,您总算是回来了。”雅歌大福晋笑逐颜开,走过去轻用手帕擦拭眼角。

“呵呵,你看你,哭什么,我这不是回来了么?”王爷低声劝诱,并牵着大福晋的手一起走进了大厅:“大福晋,玉蓉呢?”王爷首先问了一下自己的大女儿。

“玉蓉啊,听说阿玛要回来了,高兴的不得了,正在房里梳妆打扮,想让老爷您瞧瞧她三年后有没有长大,长俊俏。”大福晋笑着坐到了一侧的主位。

“哦……那,宁儿呢?”王爷拿起了茶杯喝茶。这茶是好,可惜没有小女儿的手艺,他一想到那与他极其相似的小女儿,眼角都挂着笑。

“……嬷嬷,你带下人先下去。”福晋听到这个乳名,脸色变了变,于是这么吩咐道。

王爷奇怪地瞧着下人退尽了,只留下谭禄还默默站在一侧。敏感的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他面色凝重地问:“怎么了?宁儿是不是出事了?是生病了?还是?”

“呜呜……王爷……宁儿和婉柔妹妹……同一天……同一天归西了……”大福晋突然大哭道,悲戚得不能自已。

勿返阁内

福生听到巧儿气喘吁吁说的这句话,脸色一变,赶忙扶住巧儿问道:“晕了?是怎么一回事?你说清楚。”

“这,这……”巧儿一惊,发现自己忙乱中失言了。苦于找不到其他缘由来说出事情真相。

“行了,你别这了。我来说。”福生听了这熟悉的声音一抬头,只见出尘已经面色沉重地走了进来:“你啊,我就让你去叫福生,谁让你叫管家先生找大夫了?婉夫人已经在那里给宁儿看诊了。”出尘看着巧儿直叹气,仿佛是对她的不长进很头疼。

巧儿嗫嚅了几句什么,默默地退到出尘身后。

“你们是在哪里发现宁儿的?”福生穷追不舍,定要问个所以然出来。

“……我们是在街上。”出尘想了想,索性说了实话。

“……什么?你说什么?”库伦王爷征在了那儿,过了好半晌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王爷……您要节哀啊,婉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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