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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格格闹京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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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云姐……”出尘的声音显得异常的脆弱。她的碎发都因满额的虚汗粘在了苍白脸颊上。

“说实话,我现在可真不想理你。”云姐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有些失去焦距的目光,鼻头一酸,忍着想哭的冲动对她说道。

“……”出尘默默地低着头,双手撑着地。她知道,这次她是彻底地伤了云姐的心。

“你若那么想与他一道,就一道吧。之后的事情,全由你一个人承担便是。”云姐一怒,说了有些赌气的话,却也是一种她对出尘与玉堂婚事的默认,头也不回地往房里走去。

“出尘……谢……云姐……”出尘的泪,流了下来。

玉堂,我为我俩的承诺尽力了。

你呢?

出尘想着想着,终究是敌不过满身的疲累和病痛,晕了过去。

等出尘完全病好醒来已经过了三日。

她只觉得自己一动便头疼欲裂。微微转头,瞧见的是巧儿正背对着她端药的模样。

“巧,巧儿?”出尘干涩的嗓子让她发不出太大的声音。

“小姐?”巧儿猛地回头,药也顾不上:“小姐,你可醒了!”她跑到床边抓着出尘的手,帮出尘坐了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出尘而今记忆有些混沌。

“怎么了?您还好问。您害得大家伙都提心吊胆的呢!”巧儿抹掉泪,有些生气地说:“为了那个玉堂少爷,值么?”

出尘听到玉堂二字,记忆又回来了。她愣了一下,尔后苦笑地说:“大概她们都不愿意搭理我了吧……”

“……也没呢,虽然云老板嘴上那么说,您生病这几天还不是照样来看您?还有婉夫人和小凝心,天天来看您的病情。出尘小姐,您可是好福气啊。”巧儿说道:“以后可别再做傻事了。”

“……嗯……”出尘含着泪点了点头。

“哦,还有!”巧儿的表情突然变得灿烂起来:“告诉小姐一个好消息。”

出尘奇怪地望着巧儿,还有什么消息能够比上她的亲人们没有因为她的任性走开还要好?

“玉堂少爷说,他的双亲答应了他与你的婚事了!”

“什么?……”

“这是真的!玉堂少爷还送了聘礼过来,只不过你还病着,不知道。”巧儿开心地反复强调这个事实:“小姐,您瞧,这个是玉堂少爷要给你的玉佩。这可是玉堂少爷专门到玉器店打造的,您拿的是琴,他拿的是瑟,说这个叫做……叫做……”

“琴瑟和鸣……”

“对了对了!琴瑟合鸣!”

出尘因为这个消息被冲击的有些失神,说不清是喜还是忧,犹如在梦中一般。

等了五年,这承诺居然成真了?

出尘瞧着掌心中放着的那琴瑟模样的碧玉,终于还是哭了出来。

正文 第八章 鸳鸯玉碎(完结)

这两个月,八大胡同里头,风头最盛的怕是勿返阁了。听说,勿返阁里头贡阁的前主人灵书要嫁与勿返阁的大总管福生。听说,勿返阁内的商阁阁主出尘要嫁到内城去了。

大家众说纷纭,议论纷纷。就算只是听说,也让他们起劲得很。

勿返阁还是照常做生意,只不过来的新客越来越多,多是以好奇为主。这可苦了众奴仆,他们知道有些话说不得,却又不能扫了客人的兴致。所以这段时日,个个都练就了一套斡旋的本领。

商阁内,佳人正在对镜试嫁妆。

吱呀一声,门开了。

佳人回头一望,笑开了眼。

“哎呀,玉堂少爷,您又来了。过两日就是婚期了,之前可不能见面的啊。都说了不吉利了。”巧儿不满地推搡着要进门来的玉堂。

“好巧儿,别这样。我既然来都来了,就让我进来吧。”玉堂讨好道,转头瞧见了绝美的出尘,顿时喜容满面:“出尘,你真漂亮。”

“嘻嘻,好了好了,巧儿你就放他进来吧。不然他可不罢休。”出尘娇俏地白了一眼玉堂,满脸的待嫁新娘子的幸福。

巧儿哼了一声,一下打开门将玉堂放了进来。随后赶紧便出门,将玉堂的随从和自己都关在了房门外。

“出尘……”玉堂上前,握住了出尘的手。

“过两日就是婚期了,你总往这儿跑,不怕你额娘说么?”出尘羞红了脸,微微低下头。

“不怕,额娘说多见见面没什么。出尘,等两日后,我们就可以天天相见了。”玉堂激动地瞧着出尘,尔后轻轻地将她抱在了怀里。

两人静静地依偎着,享受着这幸福的时刻,并暗暗想象着之后的幸福时光……

两日后,勿返阁的大门上高挂红绫。各奴仆都穿的喜气洋洋。一干人等聚集在出尘的房内,将出尘打扮得漂漂亮亮蒙上了盖头才退去,留下灵书等人。

“灵书,婉夫人她们怎么不留下?”出尘抓着灵书的手有点紧张。

“嗯,凝心与婉夫人去拿给你的礼物去了,过一会就回来。”

“哦……”出尘点了点头:“……那……那云姐呢…”

“云姐……云姐还在生气呢……她大概等会来吧。”灵书拍了拍出尘的手:“别紧张,没事的,等花轿一来,福生作为兄长背你出去,你只要听喜娘的做以后的事情就成。”

“嗯……”出尘乖巧的点点头,环佩叮当,别有一番韵味。

灵书笑了笑,目光看向桌上摆着的那一对鸳鸯梢头。

这是刚才凝心拿过来的礼物。还说她与婉夫人正陪在云姐左右。云姐不忍心瞧见出尘出嫁的模样。

“哎,真是慢,怎么还不来。”习琴的急性子暴露无遗,说着她便跑出了门。

出尘只听得吱呀一声,知道是习琴出去了。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习琴跑了无数遍,就是没看到花轿过来。她站在门口望着,眼都要望穿了。终于,远方出现了一顶轿子。她高兴地正要回去,却发现了不对。

不对,这是顶内城的轿子没错,但不是接新娘的才对。习琴赶忙躲在了门后观察。

轿子越来越近,居然就在勿返阁不远处停下来了。只见跟在身边的老嬷嬷掀开帘子,从里头走出来的是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更让习琴害怕的是,轿子后头跟着一队清兵。

只见那女人不忙不乱地望向了勿返阁,习琴一惊,赶忙往出尘的房间跑。

“真是的,怎么还不来。这不是要误了时辰么。”灵书皱了眉头,转头对出尘说道:“我出去看看,你好好在这儿。”

“不用了,这时辰误不了。”正在这时,门被打开了,首先被推进来的是习琴,因为抓着她的兵士力气太大,害她重重摔在地上。

“习琴!!”灵书赶忙跑过去扶,怒气冲冲地抬头,瞧见一位妇人被一个老嬷嬷搀扶着进来了:“你们……”

妇人长得很美,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一丝缺陷。她冰冷冷的眼神瞧了瞧抱着习琴的灵书,尔后便一直望着端坐于床边,蒙着喜帕的佳人。

她嘴角勾了一抹笑,缓缓走过去,用护甲套的尖端挑起了喜帕。在看到出尘的一霎那,她的眼中露出了一丝赞赏。

“你便是出尘?”这女人笑得很是无害,却让人不寒而栗。

“妾身是为出尘……”出尘看到这女人的时候,心下就明了了。她跪在地上道:“民女见过鄂伦王府大福晋。”

灵书听到出尘的话与习琴更是一惊,二人挣扎着起来开门。却瞧见房屋外已有清兵把守。

“看来你很聪明。”大福晋笑了笑,坐到了一边:“难怪玉堂如此喜欢你。”

“福晋过奖了。”出尘仍然伏跪在地上。

“嗯,你这孩子看来也懂礼数,明事理。如果嫁入咱们王府做个妾室什么的。我也不会管。可惜啊,玉堂的福晋容不得你。”大福晋凉凉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让灵书和习琴都惊诧地说不出话。

反倒是出尘,表现的出奇得冷静。

“怎么?你好像不意外啊。”大福晋看到她这样的反映反倒是来了兴趣:“早就想到了?”

“并不是。只是妾身明白,妾身与鄂伦王府的大贝勒不是一路人。”出尘笑了,笑得让人不忍看。却有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在里头。

“哦?看来你也很是明白。那么我做的事,你也别怪我。”大福晋点点头,向嬷嬷示意了一下。只见那老嬷嬷缓步走出了房门。

“这里有银票一万两,算是补偿了你。”端坐于椅上的女人从袖内拿出一叠银票放于桌上:“今儿个是玉堂大喜的日子,咱也不想把事情做绝了。”

“……福晋,您说……什么?”出尘的表情终因为这句话出现了波澜。

“哟,我没告诉你么?”大福晋恍然大悟道:“哎,本不想告诉你的。”她俯身轻挑起出尘的下颚,尖尖的护指套就这么顶在了出尘的喉咙处,看的一边的习琴与灵书胆战心惊,巧儿更是叫出了声:“玉堂今天是大婚没错,但不是和你。”

说完,大福晋放开了出尘。欣赏着出尘瘫坐在地的模样。

“他……”出尘只是说了一个字,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哀莫大于心死,还有什么好说。

这时,那个久久不见回来的老嬷嬷端了一碗清香扑鼻的羹肴进来了。

鲜红的粥点,透着些许诡异。但是味道却让人食指大动。

“来,这是我赏你的。”大福晋一手端了过来,递给出尘道:“这是红豆粥,用豆沙、红豆熬的。用的是御膳房的方子。平常,可是喝不到的。”

“出尘!”灵书立马叫住了将碗端过去的出尘:“别喝……”

“哟,这位姑娘难道以为本夫人会下毒么?”大福晋眉眼虽带着笑,眼内的肃杀之气却叫本就胆小的灵书颤抖了起来。

“请福晋息怒,灵书妹妹小,不懂事,望福晋莫怪。”出尘为灵书请罪道:“多谢福晋赏赐这碗佳肴,民女一定喝尽它。”

“呵呵,这才叫懂事。”听到这句承诺,福晋才又笑逐颜开:“喝吧。”

出尘点点头,双手端碗将这碗红粥一饮而尽。

“福晋,民女有个要求,望您能够准许。”出尘跪拜于地道。

“说吧。”大福晋此刻很是温柔。

“请您准许民女在您面前献丑,弹奏一曲,也算是替玉堂收了我这个礼。”

“准了。”福晋一挥手帕,算是做了回应。

“巧儿,去取琴。”出尘回头微笑着对巧儿说。

“小姐……”巧儿此时哭得不能自已,拼命摇着头。

“去啊。”出尘再次催促着。巧儿这才哭哭啼啼地将琴取了过来。

出尘坐于琴前,双手扶于琴上。

往事一幕幕,便浮于脑海间。

玉堂,我尽力了。

可惜,我们没有缘分。

天籁之音,从伊人朱唇之中流出。如清泉出于地面,如春雨润物。

在场之人都流下了泪,就连大福晋都有一丝不忍。

她后悔了,不该让她唱歌。

正当她要说什么。

唱着离别之歌的出尘,嘴角流下一丝血。

她一阵恍惚,明白是自己该走的时候了。

“咱们回去。”大福晋冷冷地下令,带着一队人马出了勿返阁。她走得极快,并不像她之前的作风。因为那歌声如同鬼魅般,在身后追着她,赶着她。让她又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会害怕的时日。

走出大院时,那声音仿佛是系在她身上一般,她还能听得清清楚楚。大福晋转头揭了绑在门口的红绸。愤然往地上一甩,心下才又回复了平静。眼神又冰冷起来。

这是你的命。玉堂太爱你,爱到只有你一个便可。

不除你,不行。

福晋望着那地上的红绸,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血。那一滩鲜血,竟然还不属于同一个人。

是啊,一路走来,为了王府,为了她自己,她不知道踏过了多少尸骨。

今天,又将多一个。

房内,出尘的声音越来越沙哑,灵书与习琴泣不成声。

“出尘,出尘,你别唱了。”灵书哭着,上前按住了出尘拨琴的手。

出尘失神地望向了她,让灵书将她嘴边的血看了个清楚。

“出尘!”

出尘喃喃地像是说了什么,含着泪倒在了地上。

此后,她的魂魄仿佛已经飘到了很远很远。再也看不到什么,再也听不到什么。

看到出尘已经昏死过去,习琴赶忙跑出去找人。而灵书则是在一遍一遍地喊着出尘的名字。

远方,依稀响起了婚嫁唢呐鞭炮声。

出尘手中还紧紧地抓着那块琴瑟模样的玉。

她的血还滴在了那对鸳鸯梢头上。

身上的嫁衣,如同她的血一般红。

“出尘,出尘。”灵书颤抖着摇着她。

一阵细微的碎裂声让她将视线转到了那块玉身上。

那玉,自个碎了。

如出尘的心一般。

正文 第九章 小公子(1)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勿返阁悄悄地冷清了下来。客人少了许多,其中一大部分都是要听曲的客人。商阁的歌姬出尘再也没有出来唱歌过,勿返阁也没有对她的去处多加解释。

市井流言道,出尘已死。

因为死在了不应该提起的人手里,勿返阁只好默默忍了这怨气。草草地安置了她。

一时间,多少文人骚客为这佳人薄命潸然泪下。并作了多首诗词歌赋以念佳人。

虽然说勿返阁的正经生意少了,其他的生意却在不知不觉中扩充了起来。现在勿返阁旗下的酒楼在京城可是赫赫有名的,你若想吃地道的八大菜系,勿返阁的双凤楼就是必去之地。不仅如此,勿返阁仿佛还将念头打到了玉器行的头上。

此刻,一家玉器行的老板正正襟危坐地坐在勿返阁的小厅内。他本来有些紧张,但是看着那些别致的兰花,心里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这些兰花虽未开花,但因为是古品,香味已经散发了出来。看了一会兰花,他又低头品起刚才就端来的茶叶,茶盖一开清香扑鼻。

“嗯,真是好茶。”他喃喃道,凑上鼻前闻了闻:“仿佛是上好的雨前碧螺春啊。”

“呵呵,王老板果然是爱茶之人。我这藏品,也算是给对人了。”这声音甚是悦耳好听,少了几分女子的娇嗔,也没有男子的浑厚。

进入门来的是一白衣少年,带着镶着金边的黑色小帽,显得英姿勃发。

“啊,小公子,您来了。”王老板连忙站起身来迎接道。

“王老板不必如此拘束,既然请您来勿返阁谈生意,自然是想让您放松下来。咱们也会聊得开心。”少年笑笑,伸出一只手请王老板先入坐,自个则选在了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醒儿,去给我也泡杯好茶来。”少年笑着朝自己的贴身丫鬟招呼道。

“是。”醒儿行了礼,便走出了花厅。

王老板看着这少年,不禁叹了口气。

虽然称其为小公子,但是与勿返阁做生意做久了的人都知道,此人为女子。姓沈名凝心,是若干年前勿返阁的云老板收养的义女之一。自其十四岁起,就正式将生意接了过来,算来已经有一年了。

“王老板,说正题前,还得向您老人家道声谢,多亏了您,出尘姐的命才能保住。”玉宁看醒儿走后,站起身来向王老板行了个礼。

“哎,我那哪里帮了多少忙啊。况且,我很欣赏出尘小姐,一直是她的曲迷。她若有事,而我又力所能及,定是要帮忙的。”王老板叹了一口气,将玉宁扶了起来:“可惜了,红颜薄命啊。”

玉宁低着头没有说话,思绪又飘回了一年前。

当她与云姨和母亲闯入出尘房门的时候,她们都被吓住了。出尘静静地躺在灵书的怀里,显然是没了呼吸。惨白的面孔与鲜红的嫁衣看起来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那一刻,云姨哭了。

她的心,也好疼。

婉柔默不作声地走上前,探了下鼻息,对她们说的那句话又让她们燃起了希望:“她还有气息。”

就这样,为了能够掩人耳目。玉宁她们再一次做了偷天换日的事情。就好比上次救醒儿那样。让所有的人都猜测出尘已经死了,而她们则是连夜将她运到了郊外阁内用来避暑的院落。这么一调理之下,竟是一年多过去了。

“小公子,请问出尘姑娘醒过来了么?”王老板看到玉宁在发呆,知道她可能又在想以前的事情了。

“并没有。现在一直拿着王老板给咱们送来的三生草续命。听我娘说,这种毒,需要慢慢调养。”玉宁一皱眉,抓着折扇的手都捏紧了不少。

那日,当母亲诊断出出尘姐是吃下了红颜笑,她与母亲的脸色就立马凝重了起来。

“红颜笑?是何物?”灵书不解地问道。

“你们大概不清楚,这红颜笑是内城里头的人惯用的奇毒。首先它配制的药方并不难找,药引也随处可得。就是刚开花的夹竹桃。此外,它奇香无比,磨成粉晒干了可以当香料,但是将它们匀在水里,就成了致命的毒药。”婉柔从床边站起身来,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出尘只是摇头。

“那,那,那可怎么办??”灵书的眼泪眼看着就滚落下去:“难道……难道……”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这解药不好找。”婉柔想了想说道。

“什么办法?”坐在一边的云姐立马站了起来:“什么办法?只要可以救活她,什么办法我们都可以试一试!”

“三生草。”婉柔看了一眼依稀还存有泪痕的云姐的脸颊,轻声说道:“说来红颜笑虽然造价不高,但是解它的三生草却是价值千金。不是做药材生意的,怕是难得接触到它。这就是我为什么说难的原因。”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

出尘的病情就这么拖了好几天,大家在勿返阁做事也心猿意马。玉宁实在是对于福生的状况看不下去了,所以才自告奋勇在那段时期接过来勿返阁的生意。刚开始,大家瞧这勿返阁当家的成了一介女流,都嗤之以鼻。玉宁正是抓住了男人轻敌的当头,将勿返阁的生意一天天壮大起来。渐渐地,玉宁狠辣决绝的做生意手段,也让商贾们不敢小视她。由于她总是会在外出时着男装,就如一翩翩美少年,所以大家赠以其“小公子”的名号。

“小公子?在下前来,其实……主要是为在下的玉器店而来,既然小公子想买,您就出个价钱吧。”王老板拱手问道。

“王老板何故突然要将玉器店卖出?这个是我比较想知道的事情。”玉宁笑了笑,打开了折扇。

“哎……在下愚钝,实在没办法与隔壁的玉器店竞争下去了,眼看着玉器店年年不景气。我那药材生意也会跟着亏。”王老板拍了一下桌子,扼腕之意很是明显。

“是王老板过谦了,您那药材生意做的红红火火,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而且……王老板慷慨赠出三生草,此等恩情勿返阁实在是无以为报。”说到这里,玉宁又感激地拱手向王老板行了个礼:“先前我就说过,如果王老板有什么要求,但提无妨。这个价钱,还是您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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