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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格格闹京华-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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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儿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句无心之说倒被玉宁这个有心人听得明白。

玉宁轻轻叹了一口气,抱着那盏鲤鱼灯,满脸落寞。

没错,允鎏已经好久都没来了。

自从上元灯会之后,他来得总是很勤。勤到玉宁都快要忘记了他们二人现在各自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的命还攥在别人手里。

只是,这样快乐的日子太短。

三月份一到,允鎏便不常来了。到最后更是索性不露面,即便是要带什么话,也是布托一人前来。说自己不失望,那是假的,玉宁现今就像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小孩,看着自己的梦想慢慢还原成现实,却避之不及,就连闭眼不去看都不许。

现下,她就快要被打回原形了。心中原盛满了的幸福感瞬间却只剩下了丝毫。

见小姐不做声,背对着她做事的醒儿知道自己刚才怕是又说了些什么让玉宁更加苦恼的话,赶忙转头来轻声询问。

“小姐,您?”

玉宁默默摇头,淡笑依然,却让醒儿看了更是心疼,那不是笑,那是一种无可奈何。

“没什么的。”

“……大贝勒这几日事忙,说不定,忙完之后,便过来了。”

醒儿安慰的方法总是如此笨拙,直来直往,不知道该怎样委婉。可是,玉宁就是喜欢她这样的性情,只有和她在一起,她才不会遮遮掩掩,明明想着这样的话,却做着那样的事情。

“……我倒是希望,他若不来,便不要来了。”

玉宁喃喃说着,醒儿却不懂其中含义,以为玉宁说的是气话,还想宽慰几句,却被玉宁制止了。

她是真的想允鎏不要突然造访。因为这也许就代表着他们二人之间又得硝烟弥漫,他又把她作为左相的同党在考虑。

玉宁太清楚他。

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他的温柔与呵护只是表现在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之中,如若他自问保证不了这样的平静,往往他就会选择逃避,相见不如不见,保持着彼此之间的美好,这就是允鎏处理的办法。

就好比他现在这样。

所以,玉宁愿意等。说不定等到哪一日,他就会像初七那日一般,来便是平静的来,不带一丝一毫的政治目的。

他若现在仓促来到,对于玉宁来说,并不会是什么好事情吧。

正在主仆二人默默相对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醒儿循声望去,惊喜交加。

“大贝勒来了!!!”

玉宁一愣,并没望向门口,只是抓紧了怀里的玉玲珑,心中更是忐忑。

——

知否知否,海棠依旧 第四十章 天地同悲(4)

醒儿开心地迎了上来,走了没几步,却发现不对劲了。大贝勒的脸上冰冰冷冷,甚至还看到了一些恼怒的意味。醒儿无措地望向布托,她自己的丈夫,谁知布托只是默默摇头,也是眉头紧锁,她心中一紧,想着要呆在屋中陪着小姐,却被布托一把拉了过去。

“爷,沈姑娘,二位慢谈,奴才便在屋外候着。”

说着,布托又一次忽视了自家内人的反抗,拉着她一起站到了屋外,还关上了房门。

屋里很静,静得空气都有些凝固。玉宁微微张大鼻翼,像是无法呼吸一般。

允鎏也没像平日里那般温和,至少会说些客套话。他不声不响地走到桌边坐下,一本一本向外掏着什么,如数丢到了桌上。

“你看看这些吧。”

玉宁不语,也不动。见着雨滴两三点打在允鎏身上,他竟然也丝毫没有反应,只是坐在桌边,岿然不动。

“你是淋雨过来的?”

当玉宁走近的时候,见到了允鎏的锦蓝色袍子上,有着一大片不规则的深蓝,到处分布。他的衣服早就被雨水给濡湿了。

第一次,允鎏没有有问必答。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玉宁放在他对面的那个鲤鱼花灯,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

见状,玉宁也识趣地不再多问。只是乖乖地将桌上的东西拿起来,一一看着,越看,越是胆战心惊奇…书…网。越读,越是心中不忍。

翻阅了两三本,玉宁一闭眼,看不下去了。平静的池水终究被这突来的狂风给搅了个乱。

“你给我看这些是什么意思?”

她双手捧着这些奏折,分明是在质问。

允鎏抬头,望着她有些颤抖的双手与唇,眼神又满是冷漠。像极了那一日他带着满腔的愤恨来勿返阁提人时候的样子。

“这本,海盐钱塘涝灾,朝廷拨了数十万两纹银下去,却皆是水漂。直隶巡抚前去查看。发现海盐知县根本就没有筑堤防灾,而是用了那些银子大兴土木去盖了自己的别院!!”

说罢,允鎏抬手,将玉宁捧在手上的一本奏折又丢到了桌上。

“还有这本,黄河河南一带,河水泛滥成灾。淹死冲走平民数万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人更是不可考,朝廷当时前前后后拨了不少银两过去,甚至加上了富商赈灾筹集的款项,可是呢?这些银子都不知道用到哪里去了!所谓建起来的防洪大坝,大水还没来,就被平常的河水给浸烂了底座,洪水一来……所到之处,尽是汪洋……”

玉宁身子一抖,还没回过神来,又一本奏折被允鎏拿了过去,啪得一声,明明是丢在桌上,却更像是打在了玉宁的身上。

允鎏根本就不管玉宁脸色已经苍白如纸,他接着又拿起了一本。

“这一本,盐官钱塘告急,朝廷拨了款子,是说今年气象反常,望盐官一方父母官能够暂且将江边民众向内里迁,可是结果呢?数以万计无辜百姓到成了他的人防大堤!!”

这本奏折丢下,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玉宁只觉得天旋地转,眼中明明有泪。允鎏不管不顾,继续要拿着另外一本奏折说事,终于,玉宁支持不住了,她突然将自己手中捧着的剩余与桌上静静躺着的那些一并扫到了地上。

“你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

奏折噼里啪啦,瘫在地上,竟然还反射着黄色的幽光,允鎏缓缓站起,居高临下瞧着已经怒极了的玉宁。

“你流泪了?你是为那些百姓流泪了么??”

“……我是个人,有血有肉的人,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一些?难道这一些是我所造成的么?赫那拉允鎏,你到底是何用意?”

“我告诉你,这本本奏折,便是本本冤孽。这些地方的官府里的任职,起码有一半竟然都是花银子买来的官位!大水来之前,对天怒心存侥幸,大兴玩乐之事。大水来后,竟然将渔民百姓不管不顾,携带家眷官银,只管自己周全。这些人,可都是出自卖官鬻爵的手笔,你现在用你的命死守着的那本账,便记满了他们的名字!你说,怎么会和你没关系?怎么会和你沈凝心没有半点关系?!”

允鎏一字一句,化作万把利剑,直杀入玉宁心里。玉宁痛苦难当,破碎的魂灵想逃,却发现又有万把刚刃等着将她给搅个粉碎。

玉宁坚固的心墙轰然倒塌,此刻颓然坐在床沿边上的,只不过是个柔弱无助的女子罢了。她现下两手牵着的都是人命。

若是贸然说出来了,琳琅与子庭的性命周全尚未确定,恐有不测。

若是压着不说,玉宁不知道,这样的按兵不动何时才有尽头。钱塘百姓已经民不聊生,她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某只手上鲜血淋漓。

不管说与不说,这血她是沾染定了。这债,她也已经欠下了。

只是,允鎏的逼问,让她再也无力去承受。

见玉宁漠然不语,允鎏心上更是焦急,又甚是恼怒。

凝心,你知不知道,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你还是准备沉默么?沉默地当一个旁观者?你早就不是旁观者了你知不知道?说出来了,对你我都有好处。”

玉宁苦涩一笑,抬头凝望,已是泪眼朦胧,只是这泪滴却没有落下,这水雾藏着的是对于允鎏之于她如此残酷的怨。

“我说了,那钱庄是我烧的,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烧掉那种东西。若是真的有,你要拿到它,也不是现在。”

重复的话重复说了不止一遍,只是传达不到那人的心里。那人的心里现下装满了百姓的苦痛,装满了皇帝的心急如焚,却装不下所爱之人的心碎与无奈。

“……你竟然是如此执着,也罢,你好自为之吧。”

允鎏与之相视,眉头已经皱成了一座山,玉宁看在眼里,多想去抚平她。其实,只要她松口,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只是,千千万万的百姓是人命,琳琅与子庭也是人命,若还来得及,她想要得个周全。

只是,他误解了他的沉默,全然忘记了自己为何会被她吸引,完全将她的蕙质兰心抛诸脑后。

失望,占据了这个忧国忧民的一朝臣子的心,他漠然转头出屋,唤着自己的奴仆进来收拾奏折,却不是绝尘而去,走得干净利落。

因为他将一地伤心,留给了屋内的人。

等允鎏带着布托和那满纸罪状走净了,玉宁才回过神来,原来,醒儿怕她有事,抱着她很久。

可是她却像是个破布娃娃,呆坐了在那儿,一动不动,直到晚上才有所回应。

泪已经干了,心虽然还痛着,却没办法催生出新的眼泪。

正在她想着,该去睡了的时候,门却又有了响动。

平和的三声敲击,之后便又是一段沉默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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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知否,海棠依旧 第四十章 天地同悲(完结)

“是无月公子。”

醒儿知道,这是无月的暗号。一打开门,果然见着一席儒白的衫,也就是在那一刻,玉宁才发现,这雨还在下着,没完没了。

无月嘴角含笑,可是刚一进屋,见着玉宁如此模样,笑容却立马隐去了。

“你……怎么了?”

同样的不善言辞,可是对于玉宁,无月永远是这般平静温柔,波澜不惊,不见任何反常或者不快。他总是将自己的失落与苦楚藏在心里,不与外人说,更不会与玉宁讲,无论他的漠落会被人发现了。

“不……没什么……”

玉宁默默摇头,下意识地开始玩着自己修长如玉的双手。只是她不知道,无月最爱的便是她这个小动作。

见玉宁并非对他知无不言,无月倒也不以为意,轻轻坐下,边是脱着蓑衣,边是平淡无奇地问道。

“凝心,你可还记得我与你相识,是多久的事情了?”

多久?

玉宁侧头细想,过了一会儿,才笃定地说出答案。

“若是算上虚岁,咱们相识,整整四年。”

无月一笑,点头赞同。看来他不是真的记不清楚,只是想让玉宁想个明白。

“咱们相识四年,你说没什么的时候,就总是代表着其他的意味,这我会不知道么?”

玉宁一愣,也笑了出来。

见她低头不语,只是淡淡一笑,无月无声息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是不是他又为难你了。”

无月口里的他,自不用明言是谁。

玉宁不语,却不像是默认,她只是伸手将鲤鱼灯拿到身前,醒儿惊讶地看到,小姐从来都不让熄灭的花灯,竟然被她自己给吹灭了。

无月看着已变得没了生气的鲤鱼灯,心中一疼。

“醒儿,你去与无月公子置办些茶点过来吧。”

明明知道,这是小姐支开自己,醒儿还是乖巧照做了。今日竹屋里的动静,她是听得一清二楚,更是胆战心惊。如果说无月公子的来到,可以让小姐有个说说心里话的人,倒也不错。

房门悄无声息一开一合,玉宁的话音再次响起。

“我觉得,我要守不住那个秘密了。难道,琳琅与子庭,还没有半点消息么?”

“……他们去的是南边,道路崎岖不说,还有跟踪他们的人,甩开那些掉尾的杂碎也得好些时候。”

“他们怎么这么执拗,既然是要那种东西,应该找我来便是。”

玉宁皱眉,满是不解。

“既然他们认定了账本在你手上,且没有损毁。当然要从各方面下手,说不定你是给了账簿让琳琅他们保管呢?不然,你为何要这般赴汤蹈火地救他们?这,就是你和他们的不同。凝心,你是好人,可是他们不是,他们是不会明白你所想的。”

“好人……”

这两个字,本应该是赞赏,可是此时此刻,听在玉宁耳里,却像极了讽刺。

“好人……我还算是好人么……”

“……凝心……”

“都已经到这般田地了,与囫囵入狱有什么两样?那么,我还是个好人么?”

玉宁在问着自己,却也在拷问无月。

突然,她冰冷的双手一热,一双大手紧紧握住了她。

“凝心,你是好人,就因为你太善良,你才把自己弄成这样你明不明白?”

泪,流了出来。

其实,她要的不多,只需要有人看到她内心的痛便好。

可是,可是呵,为什么允鎏却看不到呢?

为什么每次看到我心中的痛的人不是你呢?

为什么?

佳人落泪,惹得旁人亦伤怀。

无月心头一热,忽然便把玉宁搂进了怀里。

“凝心……”

玉宁被他的举动给吓到了,几番挣扎却无用。她才发现,原来无月的臂弯是那般温暖又不容抗拒。他的臂弯是有力的,却更是温柔的,只是,在玉宁心里,这般令人沉醉的柔情却敌不过那人的冷漠一瞥。

她苦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嘲讽自己。

无月没有察觉这样的苦涩,因为他的心中也同样堆积了许多苦涩,若干惆怅。两个足够痴傻的人,而今依偎一起,竟然没有任何不洁的想法。就好像是在旷野无垠上游走的野兽,无意一抬首,望见了对方竟然便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同类。

虽然他们与外界有太多不同,可是至少,天地之间,他们二人是彼此相同的。

于是这两个异类,为了有一个同类而互相依靠支持。无月与玉宁,便是这样的状况。

只是,其中一只已经心生别样情愫,另一只却将自己的心给了大流之中的一人。

无月说。

“凝心,我带你离开这儿,好不好?”

玉宁双手捂着脸,指缝之中分明有湿润,却没有半点声响,无月只能从她身体在颤抖处发现,她是在哭。

她默默摇头,至少给了他一个答案,虽然,这是再一次否定,于无月来说,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如果哪一日,你真想离开了。无月何时都会兑现诺言。”

承诺已经许下,只是无月不知道,这句承诺真的就这么住在了玉宁心里,因为玉宁知道,这般状况已经完全是走了样,她是个人,没办法算计到天怒发威尸横遍野,更没办法算到皇帝对于明珠的痛惜之情,这一切的意料之外却给了她一个骑虎难下的结局。

或许有一天,自己真正是到了不得不逃的时候,到底自己会不会还这么傻,傻到以为只要站在原地,那人便会不计前嫌的来拉自己一把?

玉宁透过指缝,望着那盏灭掉的鲤鱼灯,心如刀绞。

……

这一年,雨水过甚。

康熙心急如焚,无奈之下,竟然冒雨在天坛率各位大臣以及阿哥贝勒们求福上苍。

该年水患,猛烈之势令人发指,人祸之因让人无不悲愤交加。是年,在皇帝于上苍为百姓社稷谋一线生机的时候,忽然天上雷声滚滚,紫光闪烁,雨却是下得更加激烈。

只是第二日之后,竟然便彻底放晴,实是奇异之事。

好事者曾私下传言。

此乃天地同悲悯苍生,光影惊雷震鬼神。

每个人都在关注着钱塘与黄河水患,可是全都爱莫能助,却只有一匹马,在风雨交加的一个夜晚连夜入了京城,他身上带着的,是一封报平安的信。

也就是这封简短的书信,竟然便拉开了康熙盛世第二次大规模惩办贪官污吏,卖官鬻爵之徒的帷幕。

一切,终将真相大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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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知否,海棠依旧 第四十一章 真相大白(1)

一连几天的大雨,弄得忘忧庭院里原先花团锦簇的景象却都成了落花无人怜的萧索。

少爷负手而立,望着庭院内那些已经四散的海棠花瓣久久没有移开眼,只是眼中,没有丝毫怜惜,就像是在看着四季更替,日夜变换一般淡然。

忽然,昏暗的大厅深处走出一席乌黑身影,默默站于少爷身侧,不声不响,仅仅只是行礼。怪的是,那人还未站定有多久,少爷便转过头来。

“乌,这雨下得可真是猛烈啊。”

说罢,少爷又向已经支离破碎的碎花望去。

乌点头,恭恭敬敬。

“这么大的雨,也不知何时是个头。好不容易等到顺天府那帮人不绕着废墟转悠了,却偏偏碰上这般不好的天。”

少爷长叹了一口气,眉头不自觉蹙紧。

乌向前一步,指了指天气,打了几下手势。

少爷,乌想,明日一定会是个艳阳天的。今日,老天爷是要把积攒下来的雨水都落尽了,说不定后半夜还会有些冰雹碎雪。

“哦?这么说来,明日咱们就可以拿到想要的东西了。”

少爷眉开眼笑,从怀里掏出一小巧锦囊,丢给了乌。

“事不宜迟,你就先拿着这个,不管平安信来没来。明日若是个好天,情况又正好,你便动手去找吧。一定要快,不留任何痕迹。”

乌将锦囊双手捧过,纳入怀中,抬头间,便与少爷一起看雨。

少爷,怎么夜深还未去睡?

“……我是在想一个问题,若是天可怜见,为何到了这份上了,还是不管不顾,下着这般凶猛的雨呢?”

乌不答,是因为不知如何回答。

“我看,天也不过如此。不存在害人之心,更不存在怜人之心。一切,都是人心所致。这么说来,人心似鬼魅,更似天神,真是可怕至极。”

这一席话,似乎是有所感慨。可是乌却不明白,向来是笑看众生的少爷,怎么会有这般感慨?倒像是在为人鸣不平,哀人冤太重一般。

或许,少爷的心底,果然还是佩服沈凝心的吧。

扪心自问,乌只要想起那一日,这娇柔女子的决绝与平静,他也不得不肃然起敬。

又有几人,能像她一样,明明知道要背负万千不明就里的指责,明明知道自己此招与人无忧,却要害自己之命,却为了两个外人,一个自己心爱的人,若干个与之素不相识的天下百姓而义无反顾地走出去呢?

人,应该都是自私自利的。

如果不是这样的本性,少爷的忘忧庭院又如何会构建起来?少爷又如何能够凭着那些口说无凭的消息坐拥富可敌国的万贯家财?

可是,沈凝心却不是这样。

所以,少爷迷茫了,也许,他心中长年以来构建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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