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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宫女脸色均是惨白,却极力保持着镇静。
“……是奴婢领着王姬过来清心殿的,后来奴婢有事要忙,小橘便代替奴婢侍候王姬。”
名为小橘的宫女低垂着头,身子瑟瑟发抖,“王姬一直坐在偏殿里假寐,她说不需要人侍候,奴婢不敢违抗,只好退下了。”
世子殿下看向那一溜跪在地上的宫女们,淡淡道:“是谁说王姬出了宫的?”有一素衣宫女匍匐向前,叩头道:“回殿下,是奴婢。”
“你亲眼见王姬出宫了?”
“回殿下,奴婢只是看到王姬往宫门的方向走去,所以……”
“单凭揣测便私自下结论,明知情况有异而不向女官禀告,谁给你的胆子?”世子殿下的语气淡淡的,无形中自有一种威迫感。。
素衣宫女猛然叩头,不一会儿额头就青紫一片了,“是奴婢判断失误,不该以胡乱猜测当作是事实。求殿下恕罪。”
世子殿下环视一圈,道:“整个清心殿有这么多个的奴才,你们服侍的人在你们眼皮底下丢失了,竟没有一个人察觉有异,可见玩忽职守,既是如此还要你们有何用?”
此言一出,跪地的宫女和女官纷纷磕头认罪。
世子殿下大手一挥,淡淡地道:“将这些奴才押下,稍后听候处置。”
这时,天子特派的随行使者站了出来。他不为王姬的行踪而担忧,反而躬身赔罪道:“今日是世子殿下的大婚之喜,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耽误了殿下洞房,实在是罪该万死。”
沈叙转眸看向使者,眸光冷冷。
使者讪讪然,摸了摸鼻子,闭口不语。
世子殿下容色冷凝,半分目光也不屑于给使者,当他不存在似的。世子殿下看向沈叙,语气缓了下来,“先生请放心,我已发散人手在宫中寻找王姬的下落。王姬千里迢迢前来祝贺,我必定会令她毫发无损。”
沈叙躬身一礼,“如此就麻烦殿下了。”清婉是在王宫中失踪的,外边的人不好插手,由宫中的侍卫寻找是最好的了。
齐姜咬唇凝思,上一辈子世子殿下大婚,前来魏国祝贺的人并不是清婉王姬,而是一个不受宠的王子。如今王姬发生这种事,她枉有前世记忆,却是无迹可寻。
齐姜相信清婉无故失踪是有人向她下黑手,可是,王宫里谁会跟清婉有怨?谁又能在宫中神不知鬼不觉地绑走一个人?
齐姜突然记起了上一辈子的一件大事,这是一件轰动全城的大事。
那件事跟如今清婉这事十分相似,一样是有人失踪了。
事情发生在世子殿下大婚之后,失踪的是一个小诸侯国的一名陪同公主前来祝贺的宗室女子,这名女子不知道得罪了谁,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女子失踪的地点同是在魏王宫中,侍卫在宫中找了好几天仍是没有找到她的踪影。其后,殿下派人在全城找寻了足足一个月,最后却是在一肮脏的勾栏院中找到了她。
找到她时,她已奄奄一息了……
想到这里,齐姜浑身战栗。沈叙察觉到齐姜的异样,上前扶住了她,关切地问:“怎么了?”
齐姜反手扯住沈叙的衣袖,急急地道:“我想我知道王姬的下落了。”
世子殿下刚安排完事务,听到齐姜的话,下意识地发问:“你知道?”
齐姜咬唇,脸色有些难堪,“是。”
世子殿下察觉到齐姜脸色有异,心中猜到这事恐怕不简单,便继续问道:“在哪里?我派侍卫去寻。”
“不,不。”齐姜阻止道:“殿下,事关王姬的清誉,我想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若是可以,我想殿下派出的人最好能够守口如瓶。”
世子殿下止住了喊人的动作,心中有不妙之感,“你说她在哪里?”
沈叙猜到了齐姜准备要说的话,脸色变得很难看,只听齐姜一字一句地说:“勾栏之地。”
天际漆黑一片,沉沉的夜色中,只见有一队快马在官道上疾驰,紧随快马后的是一辆马车。
夜深人静,只有勾栏之地还灯火通明,世子殿下派出了一队精兵在全城的勾栏地搜寻。时间如水般流逝,最终在城南一间最廉价的勾栏院中找到了清婉。
齐姜生平第一次进入这种藏污纳垢的地方,瞩目所及全是艳丽的轻纱,可认真看去,家具表面分明有着不少污垢,扑入鼻中的更是难闻的脂粉味。推开房门,映入眼中的一张大床,只见一道纤瘦的身影缩成一团地窝在床脚边,她身上还穿着参加宴会时的衣衫,只是衣衫早被撕得不成样子,她披头散发,乌发遮住了她的脸。
齐姜鼻子一酸,连忙将房门掩上,她轻轻走上前,小心翼翼地道:“王姬,是我。”
清婉王姬像只受惊的兔子,她浑身颤抖着,听到齐姜的声音,她才抬起了头,“阿姜……”只见她白嫩的脸全是手指痕,鼓鼓的,又红又肿。
齐姜紧紧地抱住了清婉,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抚:“没事了,没事了……”齐姜将身上的斗篷脱下,披在清婉身上,将她遮得严严密密的。
出了门,陈诀走上前,他哑声道:“王姬……”
清婉浑身一颤,侧身避过陈诀。
齐姜眼带歉意地看了陈诀一眼,扶着清婉上了马车。见到清婉凄惨的模样,昔棋痛哭出声,“王姬!”
齐姜拿帕子沾水帮清婉清洗脸上的污迹,心有余悸地道:“没事了,没事了……”
齐姜的马车里备着衣物,她和昔棋二人动手帮清婉换上干净的衣物。分别才那么几个时辰,清婉白嫩的身子已有好几个青紫的淤痕了。
待清婉清理完毕,沈叙才上了马车。
见到沈叙,一直呆愣着的清婉才回过神来,她扑入沈叙的怀中,哭喊着道:“阿兄……”
沈叙轻轻拍着清婉的后背,口中柔声安抚着她,眸色却是沉沉。
齐姜见清婉情绪不稳定,便道:“不若将王姬送回我家?”她要看着她、陪着她,才能放心。
沈叙点头,声音有些沙哑,“辛苦你了。”
齐姜摇了摇头。她心中十分内疚,若不是她粗心大意,清婉何至于受这种苦。比起清婉所遭遇的事,她所做的这些又有什么辛苦可言?
天色蒙蒙发亮,马车的轱辘声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特别清晰。马车在齐府后门停下,收到消息的宋氏早派出几个稳重的嬷嬷前来接应。
齐府的一行人将遮掩得严严密密的清婉送入府中。
对于凶手,齐姜心中有了猜测,在踏入府门前,她对沈叙道:“我知道做下这事的人是谁。”
沈叙点点头,神色冷峻,“我知道。”他像是想起什么,心中一紧,叮嘱道:“你千万要小心,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我知道。”想到清婉的模样,齐姜心中难过。
“这与你无关,不要放在心上。”于这件事上,沈叙心知清婉更是受了无妄之灾,他轻声道:“你回去吧。”说罢,他抿一抿唇,道:“我绝不会放过做下这等下作之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更迟了。家里的网络好坑爹,修改上一章节的时候还没有问题,隔几分钟就不行了,折腾了一个多钟才上传成功。
关于女主记起男主一事,这将会是一个小高/潮。然而,这需要一个契机,等前面铺垫足了,她就会记起男主的了。
篇幅的话估计是再过几章吧,请耐心等候!
=3=
☆、惩戒
清婉受了惊吓,情绪极度不稳。
齐姜亲自喂清婉饮了一碗安神茶,又命人在屋内点上了安神香。
看着清婉沉沉睡去,齐姜一阵后怕。幸好发现得早以及营救得及时,若不然清婉恐怕会像上一辈子那位宗室女子那样,困在勾栏之地,生生酿成了悲剧。
虽说王室式微,清婉又是不受宠的王姬,可这些都不是她要遭受折辱的理由。柔澜这蛇蝎心肠的毒妇!杀人不过头点地,她将清清白白的女子送到那种肮脏的地方去,不过是想清婉生不如死。清婉跟她无仇无怨,她竟做下如此阴损毒辣的事!真是令人愤怒!
清婉失踪的事被压了下去。当晚虽有人知道清婉在宫中失踪了一段时间,但他们都没有想到清婉是被人运到了勾栏之地,就算是知道真相的寥寥十数人也被勒令封口。
世子殿下雷厉风行,第二天便查明了真相,查出的结果却是跟柔澜无关。
事情的真相不过是柔澜的贴身侍女看不惯清婉一副高高在上之态,三番四次地落她家公主的面子。侍女为她家公主抱不平,便想着对王姬小惩大诫一番。她借着世子殿下大婚之机,利用运送蔬果的马车将清婉运送出去,却不想马夫将清婉送到了城南的勾栏院中……
相信这番说辞的人是傻子,谁不知道贴身侍女只是替罪羔羊?可是当中有魏国国君的干预,魏平公说这是真相,这就是真相了。
这事的最终处理结果是:柔澜的贴身侍女被杖毙了,另外还处罚了与此事有牵连的十二三人,公主柔澜却是不痛不痒的被禁了足。
得知柔澜最终撇清了关系,齐姜气得将案上的花瓶给砸了。事后冷静了下来,齐姜心中虽有不忿,可她也明白柔澜的公主身份是她的免死金牌。
就这样放过柔澜?齐姜不甘心,这次让她逃脱了,下次指不定她又要使什么阴损的手段去害人。尽管这次让她逃了惩罚,齐姜也决心不让她好过。
齐姜令暗香安排说书先生在酒馆茶肆说书,相信过不了多少天,市井中关于柔澜散播谣言陷害他人的事又会重新被提起,这次也会像上次一样,柔澜的丑闻会传到街知巷闻。
安排好这件事,齐姜想起了沈叙来。沈叙说过绝不会放过柔澜,可过了这么多天,她怎么没听到他行动的消息?难不成他也屈服在国君的强权之下?想到这里,齐姜不免埋怨起沈叙来。
清婉在齐府休养了几日便回去了驿馆。
天子派来的随行使者姓管,管使者自从清婉回去驿馆后就不断地对她冷讽热嘲,言语之中多是指责清婉行为不端,惹怒了大国的公主不说,还令魏国国君不高兴云云。至于清婉在王宫中失踪一事,他完全没把这当作一回事。
这天齐姜去到驿馆,刚好听到了管使者在大放厥词。
“……王姬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魏国的公主您也敢惹?魏国是大国,惹怒了他们吃不了好果子的可是我们。如今魏平公表面上虽没表示,只怕心里早就对我们存有芥蒂了,我看回去洛邑后王姬怎么给陛下一个交代!”
管使者见清婉不语,又语气尖刻地道:“王姬惹下的麻烦,王姬尽快解决罢了!如今权宜之计是王姬进宫给柔澜公主赔罪去。”
站在门外的齐姜听了这话,险些没冲进去揍人。管使者这话任谁听了都会火大。柔澜敢对清婉下手,不过就是看准了王室的人不会为清婉讨回公道。如今主使者柔澜没有遭到半点惩罚他不说,他竟然还敢叫受害者去向凶手赔罪?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齐姜的眼珠滴溜溜地一转,心中有了主意,她压低声音对小汾说了几句。小汾也是忿忿不平,听了主子的话,她暗自叫好。
小汾拍了拍胸口,道:“这事包在奴婢身上,自当叫姑娘满意。”说罢她便离开了。
管使者打开门,见到站在门外的齐姜,愣了愣,随即他昂起头,鼻子发出一声轻哼,目不斜视地越过齐姜,迈着八字步走了。
屋内的清婉低垂着头,默默不语,站在清婉身后的昔棋气得浑身发抖。齐姜假装没听到管使者的一番话,笑眯眯地道:“王姬不日就要离开都邑了,城中有很多地方你都没去过,今天刚好有个庙会,不若王姬跟我一起去逛逛?”
清婉本不欲外出,可怎么都拗不过齐姜,只好梳妆打扮一番,随齐姜一起出去了。在驿馆门口,齐姜一行人遇到了陈诀。见到陈诀,清婉脸色一僵,生硬地移开了目光。
陈诀心中暗自发苦,可他生性冷淡,不善言辞,明明他对她心疼不已,却不知如何开口安慰她。自从那事后,她就一直避着他。
齐姜知道他们的事。他们两人相爱,因为身份地位悬殊,本就难有结果,如今清婉经过这一次的事,更是不知道如何面对陈诀。想到这里,齐姜不由为他们心焦。可她不过是一介旁观者,这等心结自是要由当事人才能解开,她就算是想帮忙也无从入手。
看着这两个人满是心事的样子,齐姜叹了一口气,内心却相信清婉会有解开心结的那一天。
清婉不开心,齐姜自是要充当开心果,她拉着清婉在庙会里四处乱逛,分散清婉的注意力。午时,她们去了一间名为“醉人”的酒馆用餐。
都邑城中的“醉人”酒馆十分有名,齐姜特意挑了这家酒馆是有原因的——管使者喜欢这酒馆的酒菜,每天中午他都会按时过来这里用餐。
在二楼的雅间内,齐姜一边给清婉布菜,一边道:“王姬先用饭,等会请你看一出好戏。”
饭用了一半,小汾走了进来,笑眯眯地道:“姑娘,准备好了。”说完,她推开了临巷的那扇窗户。
酒馆在临街的位置,旁边是一个巷子。
清婉透过窗户,看到了楼下小巷子的景象。只见巷子里四五个大汉正堵着一名男子,汉子对面那名身穿灰色衣衫的男子不是管使者又是谁?
管使者看着对面脸色狰狞的大汉,强装镇定地道:“大胆,我可是天子使者!”
几个汉子可不管管使者在说什么,只见一名大汉动作迅速地拿麻袋盖住管使者的脑袋,将他推倒在地,然后对他拳打脚踢,大汉们还专挑管使者的脸下重手。
小巷里传来了管使者骂爹骂娘的声音,随后是痛呼声、求饶声。
齐姜转过身,笑眯眯地问道:“这个下饭菜怎样?”
清婉先是错愕,后抿嘴一笑,“谢谢阿姜了。”
有好戏当佐料,清婉甚至吃多了半碗饭。
夜色深深,王宫中的漪澜殿灯光通明。
柔澜发了一通脾气,又把近身侍候的宫女全部赶了出去。柔澜心中暗自不平,她那个较真的兄长真是的,非要让她禁足,明明父王都没说什么!
禁足的日子真是无聊得要命!
想到清婉逃过一难,柔澜心中更是不满。没想到清婉这贱/人这么好命,原本想着扔她到那种地方,过个十天八天,她不死也得半残。真是可惜……
静寂的屋子里突然有响动,柔澜回身看去,只见一名矫健的黑衣人翻窗进入了屋子。
柔澜才要尖叫,却见那蒙面的黑衣人摘下了蒙面巾,赫然是她的心上人。
柔澜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尖叫也吞进了肚子里。她素来见惯他峨冠博带的装束,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穿劲装的样子,想不到自有一番味道。他的头发全部束起,平添了几分邪魅,跟他平时温文尔雅的模样又是不同。柔澜的心跳加快,只见他对她微微一笑,道:“公主安好?”
柔澜惊讶地道:“沈先生,你……”
沈叙在笑,他的笑容如融融春日,十分温暖,“公主很吃惊,似乎料不到沈某会来?”
柔澜确是想不到。说实话,乍见他的惊喜过后,她心中产生了惧怕。她对他的心上人做出了这样的事,他不会是找她算账来的吧?但是见他笑意融融的模样,柔澜心中的害怕又减轻了。毕竟在这件事上,她父王明显对她偏帮了。她只道沈叙经过衡量之后,最终选择了她。毕竟她是大国的公主,清婉只不过是没甚实权的天子之女,沈叙会选谁,自然一目了然。
柔澜心中激荡,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了,“先生深夜前来,不知所谓何事?”她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
沈叙还在微笑,笑容中甚至带着魅惑,“公主对清婉做过什么事,心中有数的吧?”
柔澜咬唇,道:“谁叫她窥觊你?先生英才,自当配不一样的女子。”
沈叙笑意盈盈地道:“不知公主认为何等女子当配沈某?”
柔澜满脸羞红,道:“先生早知柔澜心意,又何必多问?”
沈叙勾唇,露出略嘲讽的笑容,“公主对自己甚是自信呢。你这边刚做下了有伤阴骘的事,才转个身就忘了,对此,沈某真是佩服万分。”
听到沈叙的指责,柔澜满脸涨红,她辩驳道:“她不该窥觊你!”
沈叙微微一笑,执起了柔澜的手,柔声道:“公主的意思是沈某人只能属于你?”
柔澜第一次见到沈叙深情而温柔的样子,她痴痴地看着沈叙,呆呆地点了点头。
见状,沈叙勾唇一笑,执着柔澜的手一翻,他手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匕首,只见他两三下动作就将柔澜左手的手筋挑断。柔澜吃痛,惊呼出声,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
柔澜瞪大眼睛看着沈叙,目中流露出惊恐,他却还是笑眯眯的样子,只听恶毒的话从他好看的唇里吐出,“你该庆幸你是魏国公主,若你不是魏国公主,你如何对待清婉,我便如何对待你。”
说着话,沈叙又执起柔澜的右手,照样将她的手筋挑断,“既然国君维护你,不给予你惩罚,沈某就只好亲自动手了。”
……
“沈某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选择了这种方法不过是图个省事。其实沈某真的挺想将你扔去那等勾栏之地,让你尝尝玉臂千人枕的滋味,你该感谢你魏国公主的身份,要不你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沈叙笑眯眯地道:“公主不是喜欢沈某的吗?这就是沈某的真面目,你可喜欢?”
柔澜觉得这样的沈叙恐怖极了,由始至终,他都慢条斯理地说话。温和的语气,温柔的表情,她之前爱极了他的温柔,如今却怕极了他这样子。假的,假的!这个沈叙是假的,沈叙沈先生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他应该是温柔的,如沐春风的,而不是挂着笑眯眯的笑容,做着血腥的事。她是魏国公主,他应当将她捧在手心上才是,他怎么会为了一个没落天子的不受宠的女儿而这样对她!
柔澜双手痛得厉害,可她的心更痛!
“你做公主做得很开心吧?既然你享受了公主的权利,那么也应该要承担公主的义务了。放心吧,很快你就会知道公主的义务是什么的了。我想和亲最适合你了,我的公主。”沈叙又道:“国君那里,想必也会赞成的吧。”
沈叙弯下腰,对着柔澜低语。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好听,可他说出来的话是那么令人毛骨悚然,“公主,你的小命可金贵着呢,你可要好好的护着,未来的日子里你等着慢慢享受和亲的乐趣吧……”
柔澜痛得满地打滚,她的身子撞击着桌子,她喉咙里蹦出的呜咽声嘶哑难听,她整个人看上去犹如困兽。
沈叙冷眼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唉,我深知我更新不稳定是硬伤,正努力提高码字速度。望包涵!
以后固定晚22时更新,如果过了这个时间还未更新,那么肯定是没码出来,当天大家也不用等了,等第二天吧。如果超过两天没更,肯定是我被三次元的事绊住了,这种情况我会在首页出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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