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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手的富贵让爹娘这么拦住了,心里如何甘心,要知道这通房丫头只要生了孩子,便成了妾,要是自己有了孩子,便用尽手段也不让主母有孩子,这童家不就是成了自己的,也算是一飞冲天了,自己真是受够了这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
这银儿计划了一两个月,又偷偷把自家嫂子身边藏得体己银子偷了出来,上了一辆牛车走了半日的路才到了这城里,好容易找了三四天,打听了许多人,才找到这童家府邸,但这银儿有些惧怕越娆,死活不敢上门,只能怀里踹了三四个馒头坐在小过道里等,好容易等到了越越回家,才有了这一出儿戏。
银儿现如今是千万的不愿意回去,先不说回去被爹娘打死,就是以后再有这样的人家却是难了,银儿打定了主意,这次死活的不走,哭着道“公子,要是看不上我,那你也不要说让我做你的通房丫头,如今却想赖账不成,我生是你童家的人,死是你童家的鬼,要是公子真是看不上我,我便一头碰死便是。”
越越毕竟一个不足十四岁的孩子,哪里见过这样的招式,心里有气又急,却有无可奈何,这时候越越房里管针线的红儿和翠儿赶了出来,这红儿本就是能说会道,平日里谁要是惹了她跟惹了小辣椒似地,不管你体面不体面吵了起来谁也没有脸面的主儿。
这红儿冷笑了两声,抹了袖子掐着小腰,一手指着银儿怒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上了我们家的门要死要活的做丫头,你的卖掉身契呢?没有卖身契是哪门子的丫头,哼,生是我们家的人,死是我们家的鬼,好不要脸的话,我们家可是聘了你为夫人?就是夫人也没有说这个话的理儿,先不说朝廷规矩,再说要是夫人不好,我们公子也可休妻,这话谁也说不得,哼这个倒是什么鬼话,赶紧的走开,婆子一样的人儿,真是当成自己是小姐不成?”朝廷的规矩便是寡妇必须再嫁,哪怕有孩子,在三年之内要嫁人。
这小姐可不是好话,在这时候小姐就是说窑子里的那些姐儿的,银儿自打这两人进来,便满眼的艳羡,红儿和翠儿也就是十六七的年纪,长得不是极好,但一个可爱,一个温柔,都穿着鲜艳的粗布丫鬟服饰,但料子却很好,粗布也分细粗布和麻布,细粗布价钱不便宜,普通人家也会买了回来做一两件出门的衣裳穿,银儿听了这些话,本来艳羡的眸子里全是恨意,为什么明明自己长得比这两人漂亮,为何她们穿戴吃喝都比自己好,银儿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过人上人的生活。
银儿咬着牙,死死的忍着,越越见状,也心有不忍,毕竟这个姑娘家听了这些话,也没有了脸面了吧,越越叹口气往她身上扔了三两银子道“你走吧,这三两银子你拿回去,雇个车好走路。”
说完要走,银儿知道要是他走了,自己变再无希望,看着远处的柱子,猛的起身往柱子上狠狠的撞了过去。
一百三十五章 阑尾炎
越娆写了方子,让人去抓药,自己坐在椅子上气的脑壳发疼,越越已经坐在凳子上发呆的端着茶水,手脚还在发抖,面色苍白,越娆见状对银儿更是恨了几分。
童琛甩着袖子怒道“好不要脸面,看来刁民难惹。”
越娆本想着给这银儿一个机会,不管如何都是一个如花般的少女,想不开、见识短都是情有可原的,如今却更是得寸进尺。
二宝往屋里跑了两步,见屋子里的气氛不对,也不敢撒野,悄悄的往自家哥哥身边蹭了两次,趴在越越耳边道“哥,我有办法,让你名誉不受损。”
如果这银儿是一个奴才,怎么样收拾都是理所应当,但这银儿是一个良民,良民是收汉法保护的,如果这银儿在童家出了事儿,那童家必要但上责任,一个纵凶杀人是跑不了的,这加上银儿爹娘往衙门一告状,越越的一辈子便要葬送了,就算哄着银儿签了字,她爹娘不点头,依然不起作用,自古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越娆感觉如同一块儿豆腐掉灰里,吹不得打不得,越越心里也害怕毕竟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哪里经历过这些,这可是人命官司的事儿呀。
越越瞥了二宝一眼不耐烦道“去,一边玩去。”
越越心里厌烦,提起这银儿心里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二宝诡笑一下,小声道“哥,你看娘也发愁,送走岂不是便宜了这个不要连绵的,这样……”二宝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说了一遍。
越越听后,吃惊的看着自家弟弟,半晌没有言语,半晌阴沉着脸问道“这是谁交给你的方法?”
二宝嘿嘿笑了两下,不言不语只是好笑的看着自己哥哥,越越嘴角一个冷笑,自去布置不提。
越娆本想着次日让人请了这银儿的爹娘来,到底如何办还要有个章程,要是娶回来做妾却是万万不能的,越娆坐在床榻前揉着头,无奈道“这银儿是好好的良民,就怕这银儿娘到时候出去胡说八道,说我们仗势欺辱了他们,玷污了她女儿,到最后居然却设计为奴为婢,我们毕竟是在京城,这御史到处都是保不齐有些硬,头拿了这事儿开发我们。”
童琛冷笑道“大不了娶回来为妾,到了江浙如何摆布还不是我们说的算,也就是你想的多,但这女子却算计我们旧爱,让人没的恶心。”
越娆裹了裹衣裳,靠在床梆子傍边,看着童琛拿着书津津有味阅读,没的来气道“你倒是操操心,正经的媳妇没有进门,妾却抬了进来,这以后有哪家好娘子还愿意跟我们越越,这个没额所,不许进门。”
童琛越娆真是恼了,也放下手中的书,上前安慰道“罢了罢了,这点小事儿看你上劲儿,值当吗?”
越娆也懒得说话,让小丫头端了洗脸水,收拾妥当睡觉去,童琛见自家妻子已经睡下,哪里还看什么书,也赶紧的洗漱,童琛上了床抱着越娆轻声笑着道“怎么了,就这两句话就生气了?”
越娆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有些小题大做,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一点小事儿就没有了往日的淡定,越娆刚刚心里难受,总觉得童琛对越越不如对两个小的用心,其实越娆却是冤枉了童琛,在古代身边有一两个。要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一些玩物,不喜欢的扔了便罢了。
越娆叹了口气道“我也是难受,这平白无故就这样让人赖上了,罢了这事儿我是不管了,让孩子去折腾,总不能一辈子在他们身后收拾烂摊子,也让他长点记性,看以后还鲁莽不鲁莽。”
童琛少不得安慰则个,次日大早越娆让下人好好照顾银儿,汤药不可中断,毕竟要是人死在自家,可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了。
越越大清早干了进来,越娆见孩子心里委屈,也不好责骂,越越扫了面上的阴郁,多了几分兴奋,越娆见状忍不住看了两眼,越越笑着道“娘,这事儿您不用管了,毕竟我已经快十四了,我的事儿我自己会处理的。”
越娆瞥了一眼,让小丫头准备上菜,问道“你要怎么办?”
越越嘴角一个冷笑,面上带着讥讽道“定不让她好过就是了。”
越娆看了他一眼道“不管怎么样,你的名声不能损害。”说完轻叹了一下道“这银儿却不知道怎么的,难不成他没有想过以后吗?”
越娆不愿意让越越心存着毒辣,虽说无毒不丈夫,但人到底慈悲,善良,本分一些却不是坏事儿,她心里很矛盾,怕孩子太过善良受人欺辱,但又怕孩子太过狠辣,失去了心中那份真善美,越娆摇了摇头,罢了孩子也大了,只要在大致上不错,便好。
中午刚过,越娆照看家里的绸缎打箱子,外头的小丫头跑着进来慌张道“夫人,大老爷让您赶紧的去童家医馆,有一个急病的,让您去看看。”
越娆一听,忙去了身上的围裙,叫了后院的明月和腊月背上药箱往童家医馆赶,刚一下车,就见童家医馆门口围了一群人,小厮们忙拨开,越娆见一个少年抱着肚子疼的嗷嗷叫,身边的家属也跪在地上恳求童宜,童宜皱着眉头劝慰着什么,越娆忙进去问道“大哥怎么了?”
童宜见越娆进来,眼睛一亮,神色轻松了一些,忙小声道“弟妹,这人腹痛不止,脉象乃下焦湿地,我看是肠瘫。”
越娆一听,急忙上前诊治,这肠瘫便是现代讲的阑尾炎,古代叫做肠瘫,越娆要是面对的是慢性的阑尾炎用药倒是能止住,但要是急性的,却让她也无能为力,先不说手术没有条件不说,就是自己以前也是中医,只是研究用药,以前专家门诊也是妇科和呼吸道,手术几乎不做,简单的一些能应付,这种真正的‘开膛破肚’一点办法也没有。
越娆忙上前诊脉发现是下焦湿地,越娆怕误诊,只见这人腹痛之外,出现食欲差、恶心、呕吐等现象,另外出现舌苔增加、口臭。
越娆取下口罩道“是肠瘫。”
童宜无奈的摇头道“这便是一点法子也没有了”因古代这种病症便已经判了死刑,那家妇人听后直接昏了过去,医馆又是一片惊慌,越娆揉了揉脑袋道“赶紧的把人抬出去,我再想想什么法子。”
一百三十六章 阑尾炎(二)
童宜轻叹道“这肠瘫本就是绝症,放在谁手里都是救不活的,咱们连尽人事都无力呀,咱们大夫一见这情况,连房子都不开了。”
越娆轻拍着桌子道“其实有一个方法可以治愈,但风险极大,搞不好便会立即就死,刚刚我开的方子只能缓和。”
童宜吃惊的看着越娆,嘴角的胡子一颤一颤道“此话……此话当真?”
越娆知道童宜对医学的痴爱,对于这种绝症却带着二十分狂热,越娆抿着嘴,点了点头道“是真的,方法便是开膛破肚,阑尾的位置位于盲肠的末端,绝大多数位于右下腹,我们把右下腹切开,把阑尾处割掉便会救治,但这开膛破肚却不是你我所能做的。”
童宜瞪着眼睛,摇头道“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这人好好的开膛破肚便会死去,你这不是救人,是害人。”
越娆知道古人对于这种外科手术极为避讳,只有解释道“这种事情我见我师父做过,开了膛破了肚,把坏掉的东西割去,自会痊愈,只因这方法不是你我所能掌控,所以这等法子之能听听,做不来,我之能开了药看看是否是能够起效。”
童宜虽说质疑‘开膛破肚’的法子,但心里极为好奇,童宜迟疑了一下道“你……你可会这开膛破肚的法子?”
越娆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本就是中医医师,对于这种真正的手术也是在上学期间观摩过,从未操作过,再说仪器没有,谁也不敢担这个责任,病死却是好说,你要是给你‘开膛破肚’的看病,要是治好了众人称赞,要是当场就死了,这家属可是不依的,担待的风险可不是一星半点。
越娆想起以前在一本古书上看的治疗阑尾炎的土方,不妨试一试,丹参,败酱草,蒲公英,丹参,炙山甲,赤芍,桃仁,天花粉,当归,黄芪,皂刺,枳实,熬成汤药,分三天服用,再将大蒜去皮,与芒硝贴在阑尾处。都是土房子,没有什么临床实践,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越娆写好方子,吹干交给童宜看了又看,惊诧道“妙,妙,这方子清热解毒,化瘀消痛,用的妙呀。”说完便让小厮们去抓药,越娆皱着眉头道“此方不知道是否见效,只能吃个三天看一看,我看他是蕴所致阑尾炎,其主要症状,腹痛拒按,右下腹压痛较明显,有反跳痛,腹皮孪急,可扪及包块,伴身热口渴食少脘痞,恶心呕吐,大便秘结或便溏不爽,小便短赤,苔黄少津或厚腻,脉弦数或滑数。这方子可能起作用。”
童宜点了点头,笑着道“要是此方起了作用,弟妹可是名震天下了。”
越娆苦笑道“叔伯何苦的取消于我,我本是一妇人,这等事情还是叔伯顶了去才行,我可是应酬不来,我这里有几种方子,不如都给了叔伯可好?”
童宜一听有方子,心下稀罕,却也知道拿取别人的方子有失君子所为,越娆摇了摇头道“我们大汉医术世家便因为怕别人知道了方子,就死命保护自己的饭碗,不去交流,这如何是好?医术如何增进?其实方子本就是治病,看病的,能解决患者的病痛这才是我们做大夫的职责,您收着把,方子是死的,人是活的。”
童宜哈哈大笑了几声道“今儿听了弟妹的一番话才明白什么是医者父母心,倒是让我惭愧了。”
那家人知道大夫开了方子,只觉无线欢喜,越娆出去丑话说的明白,方子不见得能起作用。即使如此也让那家人阿弥陀佛的感恩戴德了,这可是绝症,但家人还是带了几分希望。
没过几日京城杏林界便专程给童宜与越娆发了请帖,把往年十月初九的医术商会定于八月二十九开,赵御医诧异的问窦御医道“就为了这童家与越大夫提前是不是有些不妥当?”
窦御医拿着书卷笑着道“什么是妥当?什么是不妥当?先不说别的,咱们妇科金手不少?但有那几位能比上上越大夫?气管病症,又有几个如她?这便是金子,那些死抱着方子的人,我看还是不要请的好,这些人眼睛里只有市侩当不得大夫的。”
赵御医拿起酒壶倒了一盏大笑道“罢了罢了,我说不过你。”
那户人家吃了三天的药病情已经轻了许多,越娆有斟酌了开了两个方子,又写了一些药膳,这才放下了心,那家人感恩戴德,用仅有的能力买来大量的山货,送与童家,又给越娆立了一个长生牌位,这些都是后话。
哪知道名声鹊起,以前越娆仅仅是治疗妇科金手,在贵族圈子里有一定的名声,但女子的病症有谁去宣扬的? 如今那家眼见要死的孩子,现在只是有些虚弱,大家一传十,十传百,把童家铺子传的扁鹊在世,天降神医。
越娆坐在屋里几乎不出门,童琛为此笑着道“以后我就在家吃软饭,让自己婆娘养活罢了,娶了一个能干的婆娘可是少奋斗几年呀。”
越娆嗔怪的看着童琛道“你也会来嘲笑我了,现在童家的生意好很,把大哥忙的晕头转向,嫂子为此还嗔怪起来,现如今四弟已经开始担起贩药的行当,这一家子这么过也不错。”
童琛点了点头,道“四弟能干了,不管四弟是谁,却从来没有害过我们,咱们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其实童琛早已经怀疑童续,先不说这童续行事儿不一眼,就是言谈举止也不一样呀,再加上这柳氏这么一闹,谁都起了几分疑心,童琛和童续本就是一起长大,如何能看不出来?
越娆笑了笑道“可能是四弟开窍了也不一定,再说这几年你们兄弟相处惬意,也是好好的过日子的,这几天听说四弟妹又要闹着出家为道士了?”
童琛点头道“他们的事儿也说不清楚,出家就出家吧,她做事儿忒不地道,也不管自己的儿子,让孩子吃什么丹药,这……和都什么跟什么呀,让四弟打了她一顿,这才老实。”
越娆知道此事儿,为此大嫂带着自己去把童续骂了一顿,又把殷红骂了一顿,这才有了后话。
一百三十七章 中毒
前一段时间正任发热,嘴唇发青,大病了一场,查出是中毒,童宜恼了便把童续大骂了一场,越娆开始以为这童续恨正任不是亲生儿便想着除去他,但见童续对正任关爱有加又痛不欲生的样子,有几分疑惑,大嫂见正任这般心疼的跟什么似地,这正任也是在她眼皮子地下长大的,疼他不比正德少,如今见孩子这般情况便把殷红骂了一场,之说要是看正任碍眼了,自己抱过去养活也是便宜,殷红性子和软,哭了两次才说了出来,原来是这童曹氏自己炼的丹药,喂自己儿子连着吃了半个月,孩子才成了这样。
殷红看见了几次也拐弯抹角劝了童曹氏几回,倒是让童曹氏骂的狗血喷头,殷红无法只能忍着,后来见孩子让折腾成了这样,才说了出来,越娆恨这殷红只顾自己,见了也不与童续说,殷红坐在正任的床头,心疼的看着孩子,抹眼泪哭着道“这孩子也是在我身边长大的,如何不心疼,我哪里知道这丹药这般厉害,我见姐姐成天的吃丹药,脸色也红扑扑的,正任是她的亲生儿子,难不成这娘还害了亲生孩子不成?”
大嫂子吴娘抱着闺女,坐在旁边的软塌上道“不管是谁的儿子,她糊涂了你难不成也糊涂了?你就是再不待见正任,他也是你男人的儿子,再说你是一个妾,这事儿你理应赶紧的告诉你男人,你这存的什么心?”
越娆虽说不知道殷红存的什么心,但见她看正任也是疼爱有加的份儿上也没有说什么,正在说话的时候,手里拿着木剑闯了进来,见了殷红就打,越娆赶紧揽着怒道“你这是做什么?”
童曹氏看着殷红眼睛里带着恨意道“我让我儿子吃丹药是助他成仙,你这贱人胡说什么,我儿子眼见就要成仙了,你却拦着,你按的什么心?我打死你这贱人。”童曹氏早就来了,见大嫂子骂殷红,在墙角偷笑,过了一会儿却见着殷红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如何能忍耐的住。二话不说推着们就骂了进来。
吴娘见孩子皱着没有,低声呵斥道“给我出去,孩子在睡觉,你们这是做什么?”
吴娘让小丫头把童曹氏退了出去,对瞪了殷红一眼道“你和翠儿在屋里看孩子。”说完出去,越娆拉着童曹氏怒道“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你真的让孩子吃了丹药不成?”
童曹氏瞥了越娆一眼,冷哼一声道“我的儿子理当成仙,其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明白的,哼,你们管得也忒多了。”
吴娘出了门正巧听见,怒道“你这是什么话?你这不是害孩子是什么?好好的孩子让你弄成这个样子,你可是孩子的亲娘,你……你心怎么这么狠呀。”说完忍不住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
童曹氏瞪着眼睛,眼睛里有怒火,有委屈,有心疼,但更多的是坚持道“你们懂什么?这是三清观给我的仙丹,我舍不得,便让给孩子吃,孩子这才能得道成仙,本来我的孩儿便可成仙的,你们却胡搅蛮缠。”
越娆看着这童曹氏顽固不灵,虽说可怜她,但也恼了怒道“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穿的什么?你也不嫌弃丢人?好好的孩子让你弄成这个样子,你不心疼?”
童曹氏忍不住大哭道“说我不心疼孩子?你问问那个贱人,勾着男人也就算了,孩子也让她们教的给我你亲近,见了我只顾着害怕,哪里有半点亲近,我才是他娘呀,嫡亲的娘,但是他们呢?”说着拿着道袍袖子擦脸。
越娆不忍,轻声道“你是他娘,如何不认你?但看看你的样子,别说孩子了,就是我见了你也怕,成日的你只顾炼丹,孩子也不管,家也不管,这也怨不得谁去。”
童曹氏擦脸的袖子一甩,指着越娆骂道“你们童家没有一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