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涤尘心(狂狼前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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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疑惑地睁开眼睛,然后,她看清楚了,那手的主人已经蹲在她的面前。

    是他,那个连弦叔叔都惧怕三分的少年。

    在昏黄的灯光下,对方精致的面孔上反出淡淡荧光,月光色带了金色光华的头发被风吹得散乱,刘海贴到一边。此刻,他的容貌才完全展露在她的眼前。英气的剑眉同样闪耀着淡金色光,清澈如一泓湖水的蓝眼透着疑惑的信息,在那微皱的眉头之间,有一颗霞红色的朱砂,这让他看起来像个纯洁可爱的天使。不过,那秀挺的鼻子以及无暇的脸颊上沾了些须的血迹,粉嫩的唇仅仅地抿着。看着她的姿态如在审视奇怪的异类。

    他一身的黑衣,即使只是蹲着,她也能感受到他身躯强劲矫健。扫一眼车边一身是血的人体。净畏缩了一下身子。他又在杀人了么?她的眼睛不自觉地看向他的面孔。

    接触到净视线中害怕不解的信息,他冷冷的笑了,手突地撇开她的脸,站了起来。居高临下,脸再次陷入阴影中。净以为他要动手又或者离开了。然而,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一直站着,或者还在看着她,修长的手指伸到身后又缩回来,如此重复了几次,似乎在犹豫,又似乎在烦恼着什么。

    “你要杀我么?”净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他没有说话,沉默了一阵,忽然掏出一块金属片一样的东西,丢到净的车上后用力将她揪起,快速跳离原先的位置。几秒钟之后,整辆车子在轰然爆炸中破碎飞散。

    净怔怔看着散得四处都是的车子残骸,不知所措起来。

    接下来,黑衣少年并没有为难她,反倒是用摩托车将她载回莫德纳市区,然后像黑夜的幽灵一般消失在夜色中。

    他是个不爱说话的人!净为他下了这样一个定义。从头到尾,他一声都不吭,也没有多看她一眼。甚至载她到市区后,几乎是粗鲁地将她推下车的,害她把手掌都擦伤了。

    可是,不知为什么,她不再觉得他可怖了。

    可以想象外祖母看到她一身狼狈时惊叫的模样。净编了个谎话,说车子被盗,自己坐公交车时摔了一交。当然,外祖母马上就相信了,她认定她从来不撒谎。

    接下来的两天,净都在外祖母的别墅中没有走出一步。在舞蹈室里,她反复地温习着过去学过的东西,包括印度的诱惑之舞。外祖母在一旁欣慰地看着,赞赏她长得越来越娇媚动人。说若不是她额头上的淤青还未散退,就带上她去安特伍德家的舞会。

    赫赫有名的安特伍德家族呢!净边扭动着手腕,边淡淡地笑着。她的确想见识一下喜爱泡玫瑰澡的这家人。

    第四天,净决定上街散散心。莫德纳这地方比起维罗纳要静得多。维罗纳是个浪漫十足的地方,只在任何地方一站,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文化气息与古典气韵。而莫得纳则更像个密集的城镇,有更多的商业街道。走在街上,四处都可见到各式的商铺。随便进入一家,都能找到惊喜。

    不过,对于净这样性格的少女来说,她最喜欢的还是鲜花。于是,刚逛了不久的她一下子便被鲜花店外火红的玫瑰吸引了视线。娇艳竟妍的花朵让她爱不惜手。正要向花店的员工询问价钱,里面的人走出来告诉她,这些玫瑰都已经被订购了。

    “全部?”净不解,这里至少有上千支的玫瑰呐。

    “是呀。”那人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每逢夏天的这个时候,这个客人就会定大量的玫瑰。”

    “是谁?”净好奇。

    “山顶那所豪宅的主人呀。不知他们是不是要举办宴会。”

    “让几支给我不可以么?”净扬扬自己手上的花。

    “这……我向他报了数目的呢。”对方为难起来。

    “他究竟是谁呀?”净无奈放下花。

    “安特伍德家的少爷!您不知道他么,他可是意大利最有魅力的男人。真希望能见上他一面。”女店员仰起头陶醉地感叹。

    净笑笑,绕过她,往紫罗兰的花簇走去,心想,爱泡玫瑰澡的人,魅力好到哪儿去?
第 五 章 花丛蝴蝶
    夜幕下,山林里的一座湖中,一身黑衣的少年静静盘腿坐在伸出水面的木桩上,耀亮的头发像天空透下的月光,他低垂着眼睑,一动不动。在他的周围,如点点荧绿火光的萤火虫稀疏飞绕,越发衬托着他的静谧,让他看起来仿佛已与黑夜溶成一体。

    山林中虫子野禽的鸣叫声此起彼伏,在黑暗中合奏出自然界美妙的生命曲乐。少年似乎正沉浸在这种奇特的氛围中。小小的光从他的眼睑边飞过,长长的眼睫毛轻轻一颤,放在膝头上的右手半空扫过。少年睁开眼,成拳状的手掌滩开,同时嘴角淡淡勾起,形成美丽的弧度,在他的手心中一只萤火虫边闪着尾部的光边绕着圈子时高时低地往上摇曳,仿佛在跳着欢快的舞蹈。忽地,一阵突来的风将那悠然飞曳的小光点卷离去。少年眼眸中原本柔和的蓝光倏然一凛,眼睛缓缓侧视突兀出现在他身侧的影子。

    影子淡淡开口道:

    “任务完成。父亲很满意。他想你,命你尽快回家。”

    少年收回视线,伸出手,让那再次摇曳着飞来的小绿光停泊在他的手心上。

    见他的漠然,影子似乎司空见惯,也只顾着自说自话,仿佛他来的任务就是传达信息。

    “另外,凡见过幽冥的人都必须消灭。父亲建议你把那女的杀了,以除后患。”

    少年蓝眼出现瞬间的恍惚,被身边的人看在眼中,仿佛知道他怎么想似的,影子马上开口道:“她只是个普通人。接受父亲建议吧。我们只能要自己的同伴。”

    少年不予相应,掏出一样反光的东西,一根白色纯金的哨子。无波的眼睛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这是推她下车时,不小心从她身上扯下来的。上面刻了名字,麦克.曼德菲尔。如此珍爱地随身带着,是她重要的人的东西吧。

    一阵沉默后,少年突然站立,往暗边跳去。那高高跃起的身体俨然在飘飞。

    月亮弹离云层,银光下,那投射在地面的人形影子的背上展开着仿如翅膀一样的东西

    爽朗夏日,阳光明媚,人影稀疏的街道上,净骑着一辆小巧橘红色的中国式自行车沿着坡路滑行而下,头发被风掀起。阳光中,她那一身的白色棉质休闲裙在红墙绿树沥青路间显得耀眼夺目。自行车头的小篮子中,放置着一个鼓鼓的纸袋,纸袋上面有一大束温室雏菊。小花白的黄的娇艳欲滴,在车子颠簸时轻轻颤动。心情愉快的她扬着舒畅的笑容,留意着路上的建筑与行人。偶尔有意大利女子出现在眼前,净都要留意一下。意大利的美女充满着古典气质,她们身材高挑,高鼻梁、碧眼神采奕奕,皮肤白而细腻,衣着时尚。个个仿佛世界名画中的古代女神,身上透出一股圣洁典雅的气质。想当年,净的外祖母罗兰就是有名的美人。

    车轮因道路上一个小幅度,颠簸了一下,净抓稳扶手,避免摔交。说到骑自行车的技术,她可以说蹩脚得可以。

    尺寸稍大的自行车她是不太敢在这样的道路上骑驶的。在这城镇,街道阡陌交通、四通八达,许多的建筑都建造在小山坡上,许多的道路都有蜿蜒倾斜的破路。下坡时,让人不得不小心奕奕。如果换了灵,绝不会选择骑自行车,而是用滑板,溜着滑板的灵甚至敢偷偷勾住别人的车尾上山坡。

    又一个颠簸,车篮中的小花被抛起,掉落在地上。净好不容易刹住车子,正要停放好,返回掉落花的地方。这时,一阵汽车急驰的声音由远到近而来。不止一辆的小车从破路最顶端飞窜而下,继而从灵的身边险险擦身而过。灵一惊,自行车哗啦倒地,篮子中的东西全都散落在路中央。小巧的雏菊被砸烂了花瓣,花瓣在风中飘散。她捂住胸口,吓出一身冷汗。通常在这样的街道不会有人开快车的,真不知刚才那两辆车子的司机发了什么神经。

    看着散落一地的东西,净无奈地叹气,掉落地上的小饼干是她刚刚从一家闻名的饼店里购买的。新鲜出炉的饼干还冒着热气,外祖母最喜欢吃了。现在却全都浪费了。净捡起仍旧完好的几枝雏菊,扁着嘴,美好的心情被破坏殆尽。

    扶起自行车,却发现车头歪了些,碍于自己的蹩脚技术,她还是决定把车子寄放起来,再搭车回去。然而,幸运女神并没有随她一起。她才走到街口,打斜里便窜出一个小孩的身影,以惊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她斜挎在肩膀上的小包包的带子以刀挥断,顺手一扯,便飞跑地不知所踪,剩净一人在街上目瞪口呆。她忘了,这附近有吉谱赛的小孩,专做偷抢的勾当。

    想起这段日子,似乎都没有风平浪静过,每每无辜地受着欺负,净一时感慨起来,委屈得眼泪都涌上眼眶。自行车倒在一旁,花破碎散落,让站在大街上的她看起来孤立无援,楚楚可怜,

    许久后,净再次扶起自行车,歪歪斜斜摇晃着骑着它往家的方向去。

    从另一个街口驶过一辆新产的法拉利,不到一分钟,法拉利倒过头开到净的旁边。

    “小姐,要帮忙?”标准的意大利语,和蔼的中年男子的声音。

    “谢谢。”净的心情早跌到低谷,看到法拉利更让她想起刚才不要命似的飞过的车子,似乎也是法拉利的牌子,一辆是红色的,一辆是黄色的,一瞬间没能看清具体型号,但那车子的身侧好象印了些标志似的东西。

    “车头歪了,会摔交的。”法拉利在她身边缓缓驶着。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净真的打侧摔了下去,还被车身擦伤了腿。疼得她皱起小脸。

    “还好吧?”法拉利男已经下了车,把她扶了起来。

    净的眼泪这下真的一发不可收拾,她边拍着手上的灰尘,边喃喃自语,毫不在意旁边站了个陌生人。

    “讨厌,讨厌的一天。”

    “小姐,如果你能停止拍打自己可怜的手臂,我就送你回家。”陌生人极有礼貌地开口。

    “讨厌的法拉利。”净以手背抹了一下湿漉的眼睛。

    “小姐是亚洲人,似乎对意大利的骄傲颇有微词。”陌生人仍旧非常有耐心地等待净的正视。

    净抬起水汪汪的大眼,撇着嘴角,瞥一眼耀眼的车子,这才把视线放在陌生人的脸上。那是一张稳重而有魅力的脸,四十岁左右的年龄,一头金发顺服地贴在脑后,这个中年人全身都散着内敛的威严气质,本该凌厉的双眼在看着她的时候有些温和,仿佛在看着非常熟悉的人一样。

    “法拉利很好,只是……”净眼中的泪光又闪了闪。

    “我知道了,是它今天惹你不高兴了。”中年人笑了笑说:“那么,为了它的失礼,我能否送您回家,代它向你赔罪呢?”

    净扫了他的车子一眼,不太信任他,但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狼狈,明白若没有人送她回去,恐怕她得推着自行车辛苦好长一段时间。权衡之下,还是点了点头,低声说:“谢谢。”

    上了车后,净不太说话。而中年人似乎也知道她的顾虑,并没有可以逗她,只是专心地开着车,按净的指示进入一清净幽雅的住宅区。

    外祖母罗兰正巧在阳台上晒太阳,一看见净从陌生男子的车中出来,边惊讶地唤了起来:“宝贝净净,你这是打哪儿回来的呀?”

    未等到净的回答,她又因法拉利的主人仰起的脸愣了好半天。

    “夫人?”陌生男子似乎也吃了一惊,摘下墨镜对着罗兰。

    净惊讶地看着他们两个仿佛见到熟人一样的表情,听见外祖母哈哈笑了两声,一击手掌高兴道:

    “欢迎,拉菲尔!”

    摩德纳之所以能闻名全意大利甚至是全世界,一方面归功于法拉利汽车制造企业。另一方面,它是风靡世界的男高音歌唱家帕瓦罗蒂的出生地。更是安特伍德家族的故乡。

    安特伍德家族在意大利的确是名门望族,尽管在他们早两代人已经分别移居佛罗伦萨、西西里以及罗马,但每逢夏天,这个大家族的人都相约回到摩德纳消暑。而每逢这个时候,摩德纳的道路便会热闹起来。法拉利与朗博基尼最新款的小车便会贫贫急速穿梭在大街小巷。这家人也算得上爱国,只用本国车子。于是火红的、明黄的流线造型的时尚车子就在火热的夏季为摩德纳的道路增添了一道另类的风景线。

    据说这家族中的男人大多风流成性,绯闻艳照屡屡上报。其中更以拉菲尔安.特伍德的同性恋传闻以及其大侄子迪亚戈.安特伍德的花丛蝴蝶的外号更引八卦人士的注目。

    特别是迪亚戈.安特伍德,在意大利似乎几乎无人不哓.几乎全意大利的年轻女子都将他列为一号梦中情人。据杂志的报导,对于女士来说,迪亚戈最致命的武器就是眼神.他的眼睛是翡翠色的,深幽明亮,只要被那双眼睛一注视,任何女性都无法从那超凡的魅力中逃脱。俊美多金的迪亚戈由此成为媒体追踪的对象,也由此成为意大利一项精神财产。

    净对这家族这两人个的了解也仅止于报纸杂志的介绍。见到拉菲尔真人,这是第一次。听外祖母说过,这拉菲尔曾经对母亲腾斐迷恋不已。一直没有结婚,后来迫与家族的压力,在十年前与意大利另一大家族的千金结了婚,然而至今都没有养育孩子。而这个人从刚才知道她是腾斐的女儿后,一直以怀恋的眼神打量她,仿佛想从她的身上找出她母亲的影子。也难怪这叱咤意大利商界甚至可能是黑手党党魁的人会突然对街上一个少女献殷勤,原来是母亲的原因。说来,她与灵两人,相貌一样,但都只像父亲。只有她,眸子是琥珀色的,与母亲的一模一样。也许身型、气质方面和母亲相近,才会让这个人错以为看到当年的母亲吧。

    拉菲尔再次注视着净,眼中不无遗憾。心中感叹,若当年强硬将斐留在身边,此刻这个像天使一样的小女孩就是他的宝贝女儿了吧。

    “净的车被盗了?在何处?”他皱眉听着罗兰的抱怨。

    “那,那个,我都忘了。”净心虚地扯着谎。

    “也许拉菲尔可以把车找回来哦。”罗兰突然高兴起来,十分有把握地对净保证着。

    “好。”净点点头。心里却想,都成一堆灰烬了,到哪儿找去。想起那像月光一样清冷的少年,净怔了怔,不想牵扯太多,于是说:“安特伍德先生的家中有舞会呢,祖母您也去么?”

    “那当然,净你可也必须去。我说了要把你带给露娜瞧的。”罗兰急忙说:“拉菲尔家的人也想认识你呢,对么,拉菲尔?”

    “当然的,夫人。我母亲最期待的就是见见您引以为傲的小公主。”拉菲尔点点头,转过身微笑着对净说:“车的事,你不要难过,没有一只苍蝇能逃得过我的眼睛,只要它还在意大利。当然还有你今天的遭遇,我必须想想法子,让你高兴起来。你可是最可爱的天使。”

    净不自然地掀开嘴,露出勉强的笑容。

    希望他只是在说客套话。

    安特伍德家的所谓舞会其实是个假面的狂欢聚会。所有的家族成员以及受邀请的亲友全都一身奇装异服,打扮得就像中世纪的贵族男女,加上人人脸上都戴了遮去一半脸的面具,仅剩鼻尖以下的部分。整个舞会,就只能靠面具来辨认自己熟识的人了。

    净也按要求把自己打扮得华丽夸张,面具上的羽毛足有一尺高,一身洁白的露肩羽毛宫廷贵妇裙让她感觉自己像只十足的天鹅。但这是外祖母认为最漂亮的,所以她也只好顺着她的意,把这衣裳穿来了。露娜.安特伍德此刻正在贵宾室和外祖母聊天,她被外祖母驱逐到宴会厅,安特伍德夫人为她安排了舞伴,要她自己玩开心一些。

    但是,除了拉菲尔,这家人与他们的朋友,她一个也不认识,也不想和陌生的人跳舞。于是,她选择到露台,坐在角落的平台上,在凉爽的夏风中,即安静,又舒适。

    她的安静并没能维持多久,一对男女走到露台中央,确切地说是搂抱着,若再仔细看清楚,其实是边吻着,边移动到露台。女的发出娇柔的呻吟声。不久,双方都将碍事的面具丢开,恰巧落在净的身上。这激情彭湃的一对浑然忘记露台也算是公共场所,吻着咬着,居然发展到不可停止的地步。一直没有出声的净原以为只要他们亲饱了必定会回到大厅去,然而,从女人那一声销魂的低喊声判断,他们已经进入人性本能的阶段。

    这么一想,净尴尬得直想从这二楼跳下去,免得面对这样不堪的场面。

    粗野的喘气声来自男人。净不抱希望得偷偷扭过脸,差些没把眼珠子瞪出来,果然如她所料,女人被抵在墙上,她是身前,一个披了大披风的男人,不用猜也知道他们正在迷乱中。

    女人在激乱中睁开眼,无意中对上净的眼睛,突然尖叫了一声。

    净急忙爬起来,预备逃离这尴尬场面。

    大披风男人一拳扫了过来,将她扳倒在地上。

    面具随之脱离,净挣扎着站起来,才站定,一个拳头就来到了鼻尖处定住了。

    她倒抽一口气,瞪住拳头,又望向了拳头的主人。

    一张似曾相似的脸。一张帅气得能在一瞬间摄取任何人视线的面孔。金色微卷的短发微乱,浓密的双眉紧皱,深陷的眼睛透出丝丝的凌厉,欲望未退的绿色眸子似乎此刻正慢慢由狂怒转变成无比地讶异。这张脸她见过,虽然有些模糊,但同样的神情似乎在许久之前,她就已经领教过一样。

    男子挥出来的拳硬生生被自己强止住。看着她的神情在变换着,由恼怒变成诧异,再由诧异变成惊喜。净警惕地注视着他,缓缓移开自己的脸,免得他改变主意,要知道,仅那一拳就能让她变成猪头。

    “我先在这里的。”净抓起自己的面具就要往大厅里溜。哪知他的手改抓住她的手臂。这时,安特伍德夫人走了过来,高兴道:“原来都在这儿。你们已经认识了么?迪亚戈!”

    迪亚戈?

    净转过身,了然地看着那张换上笑容的脸。难怪,原来是花丛蝴蝶迪亚戈.安特伍德.
第 六 章 刺杀
    净整理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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