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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烟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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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 29 章

我愣了愣,心中直打鼓,他不会这么神吧?在心中组织组织言语,说到:“公子问错人了,烟纱乃是外人,且烟纱并不知公子与尊夫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尊夫人六年不回家,但我觉得一个女人能有离家的勇气,应该也是在家中没有了让她留下的理由吧。”
他叹息一声:“我只奢望她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我心中冷笑,当初将我一掌打下万丈深渊的是你,如今可怜兮兮说着要给你一个解释机会的也是你,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面上却带着微笑问:“能让公子记挂这么久,尊夫人一定是个很美好的人儿吧?”
突然间很想知道曾经我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心里这样想着,嘴里也问了出来。他闻言,又探究的看了我一眼后目光飘向远方,似在回忆:“她很任性,从来都不顾别人愿不愿意接受的对你好,她很犟,自己认定了的人,认定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她很坚强,即使受再多的苦,再多的委屈,也不曾掉过半滴泪,坚强到让人心疼。”
我怔住了,从没想过我在他心中是这样的。可他似乎忘了,我是有在他面前掉过泪的,就在那一天,最后见他的那一天,掉下山崖的那一天,我哭成那样,也未见他有半分动容。这一顿饭注定是要吃得食不知味。
一曲凤舞九天让我一夜成名,甚至超出拂柳当年的人气。
现已经一月有余,骆遥每日都会来落雁阁,表演后我总会与他坐坐,聊聊天,我想不通以前厌恶烟花之地的他为何总来此处找我,但这样对我来说总是好的。
如今我的心情已不若初次重逢那般波动,甚至有些期待跟他相处,当我意识到自己心底的想法时,心中害怕至极,害怕再次对他心动。我只有每日给自己催眠,每日回忆当年的事件在自己心口撒盐,似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对他滋生的爱意转为恨意。
年关将至,骆遥的家人频频来信催他回去过年,临走时,他对我说:“烟儿,等我,等我回去处理完一些事情便带你回家。”
等他,六年前他也叫我等他,可我傻等了四个月等来的结果是什么?我自然不会再那么傻的等他了,于是他前脚一离开,我后脚便跟着他后面离开了,离开前,我去找了趟苏易。
苏易之于我除了是救命恩人以外还如兄长一般,这六年蒙他照顾,我一个弱女子才不至于吃太多苦头碰太多壁,如今要离开了,总该跟他道个别,且妈妈那边还要他帮我去说道说道。
不出意外的在苏易家后花园的某棵树上找到了他,我一直好奇他为什么总爱躲树上,对于这个问题,我六年前便问过他,他是这样解释的:“鉴于我个人魅力太大无法阻挡,总招得些姑娘来粘着我,唯有躲在树上,才能清净片刻。”
当时他用手枕着头,嘴里叼着狗尾巴草,半眯着眼斜睨着我,一派悠闲自得。我无语望苍天,若我没记错的话,每次都是他自己先去招惹人家,三两天后就觉得腻烦而后想尽各种理由跟人散伙,人家姑娘当然不肯罢休。就寻到他家中来,无奈每次来都失望而归,任谁也不曾想到他就在她们头顶的树上看着她们气得跺脚。
他突然将脸凑到我面前不到三寸远,猛的抬眼看到他放大的笑颜,我吓得往后倒退两步,满脸惶恐,他眼中露出得逞的笑意,接着说到“而且…在树上看着她们怒气冲冲的来,又怒气冲冲的走,也蛮有趣的。”我无语凝噎,这人还真是恶趣味。
冬天的阳光懒洋洋的洒在这堪比皇家林园的后院中,苏易斜靠在树叉上,腿翘得老高老高,手中捧着《神农经》貌似津津有味的看着。
见到我,一个旋身从树上跳下来,将书本随手扔给如影子般跟在他身后的红袖,手就要搭上我的肩膀,我一闪身,避开了他的手,他望着空空如也的手讪讪的笑着,问道:“今儿怎么有空驾临我这小巢了?”
“苏易,我想,我是时候该离开江南了,今日来,就是想跟你道个别。”我也不多说废话,直入正题。
他的笑僵在脸上,半晌,又开口问:“因为那个骆遥?”
我点了点头,他故作伤心的捧着胸口说到:“臭丫头,你就这么直白的承认了,真是伤我老人家的心啊。”
又来这招,我无语的的看着他。大概是见我没什么反应,觉得没意思,他揉了揉我的头发,问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他突然提这个问题,我有些莫名奇妙,却还是顺着他的话回到:“不就是六年前,你救了昏迷的我那一次?”
他笑着摇了摇头说到:“早在那次之前我们就见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0 章

在那之前就见过?我半点儿印象都没有,我有些迷惑,他轻笑一声,摸了摸鼻子,说到:“罢了,你应该是早忘了,或者从来没有记得过。”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了这个问题,又突然什么都没说。也没心思去弄明白他的举动,明日我便会带着锦瑟离开江南,回到那个我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
傍晚离开苏府时,苏易突然又叫住我,少有的一本正经的说到:“我不知道你过去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也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但我想跟你说一句,做任何决定前都要三思而后行,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还有…”他认真的看了我半晌说到:“你若是累了,柳叶城随时欢迎你回来。”
夕阳的光打在他脸上,我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带着落寞笑容的人,看着这么默默照顾自己六年的人,想着也许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心中顿时觉得空落落的,猛的扑进他怀中,抱住他的腰身,低声说到:“再见了,苏易。”
他似没有想到我会有此动作,手在半空中愣了半晌,笨拙的轻拍我的背,沉声说到:“再见,烟纱。”
因有苏易的那层关系在,我提出要走时,妈妈也没有多为难我,只是陪了些银子当给自己赎身。苏易说为了避免我到时候看到他又突然舍不得走,所以不去送我,其实我也知道,他是不喜欢这种离别场面,所以干脆不见。
我与锦瑟两人雇了一辆马车,离开生活了六年的江南,因锦瑟会功夫,且功夫不弱,所以也不用担心路上遇到打家劫舍什么的。一路上出奇的顺利,到达上陵国都的时候刚好是元宵节前一天。站在故乡的土壤上,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这里才是我家啊,虽然原本的家已毁。
虽明日才到元宵节,但城中已是处处张灯结彩,舞龙的、舞狮的、杂耍的、卖灯的、猜灯谜的热闹至极,比起江南的小桥流水人家多了一些烟火味。
许久未见曾见过这样的热闹,我拉着锦瑟想要去看杂耍,拉了半天,如在拉一根木桩,怎么也拉不动,转头一看,我拉的哪是锦瑟啊,被我误拉的□□看着我的目光如狗看到肉包子一样,真真可用垂涎欲滴来形容,我干笑的放开手,冲着美拼命摆手:“不…不好意思,我拉错人了。”
□□反手拉住我,笑得好不奸诈,嘴里还念叨着:“没拉错…没拉错…你拉的好,拉的妙,救场如救火,快跟我走。”
待我晕乎乎的反应过来时已经到了一间精致雅趣的花楼,说它精致雅趣是因比起其他花楼,这儿少了一些脂粉味,多了一丝清雅,此处的客人也只是喝茶欣赏歌舞并未做出其他。
一路从□□的絮絮叨叨中,我听出个大概。□□原是玉满楼的老鸨,哦,不对,是原是玉满楼的老板娘,名唤玉娘,今日丞相之子在玉满楼宴请一些朋友,特点名要看玉满楼的顶梁柱林潇潇的成名表演“飞花”,而林潇潇是个如林黛玉般的病美人,听到丞相之子特点她的表演亦很开心,可这一开心,竟开心得哮喘病发无法表演。
玉娘急的团团转,一时间竟找不到与林潇潇身型相似的人来顶替,而她更没有胆量得罪京城权贵,无奈之际,她本想望着楼外的人潮感叹一番,这一看就看到背影看起来与林潇潇神似的倒霉烟纱也就是我,现下她也无路可走,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所以把我拉回来滥竽充数,她说,反正表演时也是蒙着脸的,你只需稍稍学会她舞蹈的精髓,便可以了。
我想着跳舞并非难事,本着助人为乐的精神便答应下来,飞花的舞步并不太难记,主要辅助工具就是桃花,而后便是舞者的身姿以及旋转技巧,一日的时间已足够我学会。
元宵夜,我倚在窗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在忽明忽暗的灯火,一群少女嬉闹而过,伴随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突然很羡慕她们,我已经记不得我有多久没有像他们一样真心笑过了。
不一会儿,七八名华服的贵公子结伴步入玉满楼,今日的玉满楼被丞相之子包场,想必这便是当今丞相之子与他的朋友们了罢!
放下卷帘,不得不说玉满楼是一座特别的花楼,连玉满楼姑娘的房间都如大家闺秀一般,就比如我面前的这面铜镜,林潇潇说这前朝烟落公主用过的,发生政变时,烟落公主生前所用之物也被当时叛变的士兵偷偷带出宫,后来一一流落民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1 章

我当然认得这面陪伴了我近十年的铜镜,这是父皇前去南诏国时特地给我带回来的,初见时我对它喜爱得紧,再看到它,心中难免有物是人非之感,看着如今镜中的自己,与以前全然不同的面容,这么些年,我已经慢慢习惯如今的容貌,几乎已经忘了本来的我长的什么模样了。
表演时间快到,镜中化着精致妆容的人儿,杏眼桃腮,如墨般的柔顺发丝,虽我以前的容貌也算俏丽,但也不得不承认,苏易给我换的这副皮相,却是个十足十倾城的美人儿。
偌大的厅中,只有十来个人,且各个气度不凡,他们或端着茶杯品茶,或欣赏着厅中字画,窗边还有二人黑白棋子对弈,或微微闭幕养神,神情闲致,全然不像逛花楼的模样。
脚下轻烟缭绕,空中桃花漫天飞舞,一身红衣,旋转起舞,这场景恍然让我想起上陵国时见过一次的桃花迷魂阵,在迷魂阵中,烟纱也是一身红衣在桃花林中翩翩起舞,这时我忍不住想若骆遥在,会是怎样的神情,正想着,厅中又进来一人,身姿瘦长,一身玄色衣袍,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冰冷气息,正是骆遥,旋转中,我看到他冰冷的神色略略有些松动,如冰山裂开一角,但仅仅一瞬间便恢复如常,他在品茶的丞相之子身旁坐下,两人淡淡打了招呼。
骆遥的到来是我万万没有料到的,停下舞步时因一时失神没有站稳,差点摔倒在地,幸而因长期练舞,平衡性还算好才没有狼狈跌倒,可面纱却被我不小心扯了下来,台下响起一片惊叹声。
我带上面纱便准备离开,手突然被人拉住,温暖的手掌,转头,却见骆遥冰冷的眸中隐隐有怒火乱窜,周身的寒气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厅中安静得可怕。
我缩了缩脖子,干笑的看着他,他一言不发,拉着我的手怒气冲冲的离开了玉满楼,离开时,厅中依旧一片寂静。
护城河边,放孔明灯年轻人不在少数,孔明灯承载着姑娘少年美好的愿望有的愈飞愈高,有的刚升起没多久便掉了下来,掉下来的灯在扑腾片刻后便彻底熄灭,而飞起来的渐渐与天空中的星子融为一体,仿若极度缓慢划过天际的流星。
岸边的姑娘少年虔诚的闭上眼许着愿,曾经我也幻想过与骆遥一同在护城河边点一盏孔明灯,许下心愿,现下想起不免觉得讽刺。
骆遥松开我的手,问:“你怎么来了?”不难听出他平板语调中隐藏的怒气。
我淡淡一笑:“我来找你啊。”
“不是说等我去接你么?”他有些松动。
我顺势挽住他的胳膊:“可我想你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拨弄我额间的刘海,问:“一路没有遇到什么吧?”
他是在担心我吗?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该笑得更灿烂一点?“没有啊。”我如是说到,他没再说话,转身往护城河边走去。
我挽着他的胳膊,跟随他的脚步。
半晌,他才说到:“以后不许独自一人出门。”
“我与锦瑟一起来的。”
他停下脚步,转过头定定看着我,问到:“锦瑟是谁?”
我无语问苍天,在江南时,锦瑟一直伴在我身边,他也见过好几次,居然还不认识。
这时,卖孔明灯的小哥笑眯眯的凑过来问:“公子,小姐,买盏孔明灯吧,元宵节放灯许愿很灵验的哦。”
与骆遥一同放孔明灯?这算是圆了我少女时代的梦想吗?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骆遥已经将铜板给了卖灯的小哥,手中提着灯拉着我来到河边。我仍恍然置身于梦中,无论怎样,也无法将他与曾经冷漠如冰的骆遥联系在一起。
他从怀中掏出打火石,将灯芯点燃,我慢慢放开手,看着孔明等缓缓飘向半空,原来,这就是与骆遥一同放孔明灯的感觉?少女时代的梦想终于实现,只是如今的我已不是我,而他亦不再是我深爱着的那个他。
我偷偷睁开眼,看旁边对着星空闭眼虔诚许愿的骆遥,月光柔柔的洒在他身上,映得他不再冰冷,忍不住想他有什么心愿呢?他睁开眼,笑了笑,眼中柔得像要溢出水来,问:“许了什么愿?”
我嘿嘿笑着,答到:“秘密。”其实,我什么愿望都没许,若换曾经,我的愿望定是与骆遥白头偕老,而如今的我已没有愿望,亦不敢再有奢望。我又随口问他:“你呢?你刚刚许什么愿?”
他望着已经与夜空融为一体的孔明灯,如梦呓般说到:“我的愿望…便是与落儿一起隐居山水之间,白头偕老。”月光下的他,仿若天上谪仙,让人心生向往。
我很想问:“你若真那么爱她,又为何逼得她跳崖?”死死握住拳头,指甲深深潜进肉里,疼痛让我的头脑清醒些许,忍下到嘴边的话语,淡笑说到:“夫人还真是好福气,有你这样真心待她。”
他看着我半晌,似想从我的面上看出些什么情绪,好一会儿,他转身缓缓往城中走去,我不明白我明明恨着他,可为何看到他落寞的背影仍然想要落泪?
我提步追上他的脚步,拉住他的手,一如当年在乾元京城时拉住他的手时一样,那时他也是愣了愣,反手握住我的,指尖的温暖让我有些失神,“她为了我,吃了不少苦头。”他声音低得更像在自言自语…
作者有话要说:

☆、骆遥番外(上)

他永远记得第一次见她,那年他十四岁,跟着父亲随皇上在皇家狩猎的林子中狩猎,落单的他在林中宰了一只猛虎,自己也伤得不轻,特别是肩上的伤,整整一块肉都被猛虎撕咬下来,露出森森白骨,他实在没有力气再动,只能坐在林子中等待父亲的人来救他,林子中有些动静,他睁开眼看了看,却是个年约八岁的小女孩。
那时,她蹦蹦跳跳进了林子,他不认为她会救他,更不认为她能救他,于是闭上眼继续蓄力等父亲的人救援,蹦蹦跳跳的脚步声在他面前停下,他依旧懒得睁开眼,本以为她不一会儿便会被他身上的血吓走,可半晌,依旧没有听到脚步离开的声音,却反倒听到她略带关心的问话:“哥哥!你怎么了?”
声音清脆,他睁开眼,便见她如黑葡萄般的眼睛,没力气跟她说话,他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却瞧见她小小的身子明显怔了怔,怯怯的看着他,但那胆怯也紧紧是一下下便消失不见,睁着如黑葡萄般的双眸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他被她看得略有些不自在,干脆转过头不看她也不理她,她见他不理会她,也不再瞪着她,反而似发现什么新奇的事一样“咦”了一声,用手戳了戳他的伤口,那一下疼得他差点晕了过去,她才惊觉他受了伤,慌了神似的喊着人,届时他不耐烦的说了句:“吵死了。”
她才闭上嘴巴,安静了不一会儿便将已经半点力气也无的他拖离树边,她才八岁,那么小,那么粉雕玉啄的孩子,不顾他的冷漠,将高出她两个头身受重伤的他拖离树下,撕下自己的裙子,如小大人般帮他清洗包扎伤口,那样可怖的伤口竟也没有让她害怕。
那时候他就在想,等她长大了,定要娶她过门。
在她身边,他竟觉得安心,不一会儿便睡着了。他是被唇边软软的东西弄醒的,醒来便见她趴在他身上,而她柔软的唇正贴着他的,他心跳前所未有的快,看着她黑幽幽的双眸,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愤怒的看着她。
她似被他吓到,迅速从他身上跳开,坐在他够不着的地方看着他,眼中难掩得意之色。
天色晚下来,她将身子往他身边挪了挪,他不习惯跟她靠太近,更不习惯自己嘭嘭乱跳的心脏,往旁边挪了挪,她却不死心的又贴过来,他又想挪开,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颤声说到:“我怕黑…”
他怔了怔,原来她怕黑,他便不再挪动,任由她将自己的手臂抓得紧紧的。手臂被她抓得一夜都不敢动,已经麻得不行了,她醒来时他便说天亮了,暗示她放开他,她似乎听不懂他的意思,他只得明着叫她松开他,真是个笨丫头啊。
她似有点不好意思了,松开他的手臂抓着自己的一头乱发嘿嘿傻笑,他顺着她的手,看到了似乎将她乱糟糟头发当小窝的绿色小肥虫,于是伸手将小肥虫捉下来,她身子挺得直直的,看到他手中的虫子,一跳出三丈远,原来她还怕小虫啊!
他眼中不自觉带了一丝笑意,可他还没来得及笑出来也没来得及提醒她脚边的树枝时,她便被树枝绊倒,起身时,脸上竟是动物粪便,见她就要哭出来,他本想笑着去安抚她,谁知,她竟突然看着他傻笑起来。真是个坚强的胆小鬼。
总算有人找过来了,看这阵势,定是哪位大官家的小姐吧,她听话的跟着来寻她的人离开,却在过了好一会儿后突然蹬蹬跑到他面前,说到“哥哥!我叫烟儿,你叫什么名字?”烟儿,真是好听的名字呢。他淡淡回到:“骆遥。”
回到将军府后,他还没来得及打听她是哪家小姐便马不停蹄的跟随父亲骆庭去漠北战场,战事持久,得胜搬师回朝时已是三年后,他从小跟随骆庭在战场上厮杀,却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这样想尽快回京,他不止一次在想,她有没有长大一点,她如今变成什么模样,却没想在城外就碰到了烟纱,或者说是碰到他以为的烟儿。
寒冷冬日,衣衫褴褛的烟纱正被一群乞丐抢着手中紧护着的包子,拉扯中,她差点被他的马踩到,看到她张兮兮的脸上那如黑葡萄般的双眸时,他怔住了,那双眼睛,与当年的她太过相似。
他在乞丐手中救下了她,她怯生生的看着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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