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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若沉默,几秒后轻笑一声,“是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我奇怪的望着他,暗影下看不真切他的表情,我扶着腰走近他,他靠坐在哪儿眼睛看向别处。
“你在看什么?”我走近一步,弯下腰想看清楚他的眼睛看向哪儿。
他转头看向我,灰暗的光线下,那双琉璃色的明亮眼珠子显得更为夺目,他闪闪眼笑道:“在看你呀,来,和我坐坐吧。”
我不动,侧头打量他,他笑笑,伸手就把我拉下,抱进了怀里。我刚想破口大骂,他却手指抚上我的唇,低声说:“刚才的吻没完呢,要不要继续?”
我脸又开始发烫。“艳若!现在这种情况你还有心情耍弄人!晚上如果没有人来救我们,有野兽来就惨了!”
“野兽可不会来。”他淡淡的说。
“为什么,动物比我们敏感得多,这么深的一个坑,估计它们就算知道有食物也不愿意以身涉险。”
“这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事吧?”
“当然,凡事都有万一。”
我叹。
“歆,就这样与我坐坐吧,挺暖和的,不是吗?”
“我讨厌坐在你身边,特别是这样的方式!”
“呵——为什么?”
“因为我看到你就特烦!招人讨厌!”
“嗯?这张脸?”艳若歪头想了想,“可是我记得我们最初的相识,你好像就是冲着我这张脸沉迷下去的。”
我晕倒,“什么沉迷!那是误会,以为你是我的弟弟!”
不提起倒没想过要问,这么一提起来,我忽然有许多问题想要问艳若。
我直起腰坐正,与艳若对视,“艳若,你告诉我,当初与我认识时,是不是故意的?”
他微讶,“当然不是,只能说我们很有缘。”
“那么,你有没有怀疑过……”我小心的斟酌着用词:“你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弟弟?”
他轻笑,“你是想说庄辰是我弟弟吧?呵呵,当然知道,不过是认识你之后知道的。”
我吃惊,“什么时候?”
“我想想……就是每一次你见到我都叫另一个人的名字,并且说话奇怪,我就猜到了,后来凌风也告诉我了。”
“猜到?你是说,在没认识我之前,你就知道城市里有你的弟弟?”
“嗯哼。”
我紧追不舍,“所以你才去城市?”
艳若笑,“歆,你怎么把我想得那么善良伟大?我可不是好人,为了寻亲去城市,我只是去做我的本质工作——拐卖女孩子。呵——”
听到后面的那句话,我恨恨地说:“的确!你根本是铁石心毒蝎肠子,明知道我是你弟弟的姐姐,还拐我来这里,真是一点人情也没有!”
他又轻笑几声道:“歆,我就是知道了才决定带你来的。当然这之前我也有给你机会,是老天爷成全了我的想法。”
我郁闷:“那叫什么机会?简直是给自己找理由!”
“嗯哼,算是吧!——不过,歆,你以后也许会感谢我带你来这里。”
什么意思!我注视着艳若,但他的眼里全是盈满的笑意,除此之外什么含义也看不出来,他——将自己藏得好深!
洞上面传来草地踩踏的声音,我和艳若都停下了拌嘴,那声音很轻很细,如果是人不会有这么轻巧的步子,除非有所谓的轻功。我转头看艳若,希望能得到一些答案。艳若看了我一眼,微闭目,几秒后他睁开眼微笑起来。
我扯扯他的长头发,让他告诉我答案,好让我安心。他却笑得更欢,缓缓的把我扯他头发的手攫在手心里,然后冲我闪了闪眼,似乎在说:有我,你就放心吧!
这样的暗示,给我一种很惊骇的感觉,不停的在心里问自己怎么会这样理解他的眼神,于是暗自告诫要管好自己的心。
正想着,洞口上咻的一声,窜下来一条白色的影子,由于太突然了,我不禁失声尖叫。
“呼哧,呼哧~”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在我怀里钻来钻去,大大的白色尾巴不停的扫着我的颈和脸。
艳若笑道:“羽魄,以后别这么不声不响的吓人,我的歆都被你吓得魂都快没了。”
“呼哧,呼哧~”羽魄耸了耸鼻子,从我怀里钻到了艳若怀里。
我心有余悸,微恼的伸手轻拍了一下羽魄的圆乎乎的身子。
“还好来得及时,我们走吧。”艳若站起身来,羽魄嗖的窜到了他的肩膀上。
我一愣,站起来问:“去哪?”
艳若笑意盈盈的给我整了整衣服,“当然是出去这个讨厌的陷阱啊,难道你舍不得走?呵——早说呀!”
我瞪他,“你早就知道怎么出去为什么不说,现在才说!”
艳若低头给自己整理衣服,“也没耽搁多少时间,而且我还得等羽魄。”抬起头,冲我妖惑一笑,“还走不?”
“走!当然走!为什么不走!”我哼:“可是为什么要等羽魄?”
“有羽魄在,回家的路我们才会避免成为野兽的盘中餐。”
我了悟,想了想问:“为什么一只狐狸能有这种本事?”
艳若笑道:“因为主人会饲养呗!”
“哧!”我白他一眼,“还不走!”
他笑着点点头,一手拉起我的手,另一手在洞里摸索着,不多久一道暗门就出现了。
我啧啧称奇,“艳若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暗门?”
“猜的。”
“不会吧!这么好猜?我怎么猜不到?”
“因为你蠢。”
“艳若!”
“呵呵呵……很简单,既然陷阱是他们挖的,就一定会留有一条后路,比如在这种野兽众多的地方,万一自己人掉下去了,又没有人极时来营救怎么办?”
我想了想,接口说:“懂了,所以就会事先弄好一条暗道,这样不管自己人是谁掉下来都有办法以最快的速度自救。”
“嗯。还有一点,如果碰上了野兽,这种陷阱也是很好的逃身之处。”
“对啊!”
我恍然大悟,脑子里有某种想法一闪,如果是这样,反推一下,无论是贵邸或者祭殿,以及任何一个地方,是不是都有暗道相通?那么是不是也会有一个暗道专门通往城市的方向?
想到这,我心跳加快,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就要想办法弄清每一条暗道了。而要这么做,就得先弄清楚这个寨子的地形,可是怎么弄清楚呢?我边思考边走,这时艳若停了下来,我一不小心碰上了他的背。
“在想什么呢?这么专注?”艳若转身问我。
我笑笑,“没想什么,光线不好所以才碰了你。”
艳若也不再多说,转身继续拉着我走。我打量一下四周,发现是一条陕长的隧道窑,宽度仅够一个人行走,地上都有一些能发光的小石子,闪着幽暗的微光,有点像城市隧道里安装的猫眼石,不知这里的是不是,壁边石头有些蒙有一层青苔,手摸上去潮湿湿的,很恶心,总让我想到会不会有什么吸血的生物在里面寄生。
这样想时,不小心又踩了艳若一脚。
我汗颜,急忙道歉。
艳若微侧过身道:“歆,你这个出神的毛病得改了,做破格,这是最大的缺陷,很容易给对手专孔子。”
“对手?”我疑惑,“什么意思?怎么会有对手?”
艳若轻笑,“歆,你不会以为做破格是没有竞争力的吧?如果是这样,岂不是只要我们男人想,随便就可以指定别人做破格了?”
“也不是,我知道你说的这种竞争,但不就这样而己吗?”我纳闷。
“你真的知道?”艳若再次停下来,转身对着我,“你对破格到底了解多少?”
我张开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原来我真的是一无所知,不管是对破格还是其他的各种身份。
艳若盯着我,“歆,听好了,我不会要一个不成功的破格。你这样是不行的,如果你真想离开这里,就给我用心用眼去记住一切,并且学会思考和行动!”
我静静地看着他,“明白了,我是大意了,以后我会努力去学的。”
艳若说:“你不是大意,你是根本还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的确。他说的没错,但是就刚刚一刹那我醒了,我终于知道要做什么。要想了解这个地方,就得有一定的权利,而祭巫是最好的途径。而破格就是这个途径的必经之路。到时候,即使没有艳若的帮助,也许我也可以自己离开。
于是我微笑道:“艳若,我一定会做一个最优秀的破格,并且一定会成为祭巫!”
来这里以后,这是我第一次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唯一的,决不动摇的信念。
艳若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我持目以待。”
转过身,他按了某处一下,又一道石门打开来,阳光瞬间从外面直射进来,我抬手遮住眼睛,看着眼前的青山绿水,那闪烁的光芒像在许多的精灵在跳舞。
“歆,往前走,我们将会进入一个真正的男人的世界,所以你最好少说话,看到什么也不要尖叫,尽量的克制,懂吗?”艳若扭头,严肃地对我说。
我心莫名的紧张起来,点了点头。
艳若垂眼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对我说:“歆,你先不要出来,在暗门里呆一下,我去给你找一套男式的衣服。”
我知道他这样做一定是有原因的,但是害怕一个人呆在暗门里,我说:“不能跟着你一起去吗?”
艳若摇动,神色很认真:“不行,你的女性打扮会给你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他似乎看透我担心什么,于是又说:“放心,我们走了这么长的暗道,陷阱上就算掉进了野兽也不会寻到你,别人也不会找来,所以这条暗道相对安全很多。我会让羽魄陪着你的。”
听到他这么说,我放下心来。“好吧,那我就在这等你。”
艳若微笑,将暗门上的机关一按,我和他就慢慢的在光与暗中隔离。
[女贡的逃想]
本以为艳若很快就会回来,却等了半天也没见暗门有动静,虽然有羽魄相陪,但是独自在灰暗的光线里,总让人感觉不安。为了减少那份恐惧,我来回的踱着步子。这时从隧道的另一端传来暗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是一些细碎的脚步声朝我这里走来。
我怔了一下,难道是小女孩叫人来救我们了,想了想还是小心些,便整个人缩到了黑暗中的一角,将羽魄全部藏到怀里,并示意它不要乱动和发出声音,羽魄似乎能懂人意,很安静的钻到了我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起了那双精亮的黑眸。
脚步声越来越近,还带着两个女人交谈的声音,口音让我觉得有些熟悉,又竖耳听了听,便听到了交谈的人的名字,她们似乎还在为什么事而争执着。
“我说绿蔻,你这人就是顾虑太多了,难怪一个房礼监都当不好。”红菱的声音说:“我们难得有这个机会,不好好把握可不行。”
只听绿蔻语调犹豫不决地说:“可是这种事情实在出现得太巧合了,如果是假的,我们被发现,后果会很可怕。”
红菱轻哧一声,“怎么会是假的?没看到这信上写着有人被困在陷阱中请速救援吗?在贵邸谁敢拿这种事情乱开玩笑的?还附有陷阱地图和秘道,如果是假,那么我们进来后就不可能出得去,可是你看,真的有秘道!退一步如果是恶作剧,这人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挖一条道吗?”
绿蔻道:“可是我们进来后,也没看到人有被困啊。”
“真是死脑子,也许那个人自己找到了暗门出去了呢?”
“那……我们也回去吧,反正这里也没有人了,还是趁岚爷没法现时,我们回去吧。”
“啧!你在怕什么啊?真是的,就算发现了,我们可以说是为了救人,怕误了时间私自作主来了,顶多吃些鞭子,也死不了。但是绿蔻,你想想——”红菱压低声音说:“如果我们走运,也许就走出了这个鬼地方了,难得我们有机会不被监视,自由自在的寻找秘道和暗门,你也知道这鬼地方暗门多如牛毛,对吧?”
这时脚步时停了下来,朦胧中似乎绿蔻拉住红菱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就凭这一条秘道有什么用呢?秘道的另一端通向那儿还不知道呢,如果是大森林,那么野兽就很可怕了,如果是另一个座贵邸呢?或者是另一个女奴贩卖场呢?那我们就惨了。”
“我呸!乌鸦嘴!”红菱道:“你怎么不想乐观一些,学聪明一点呢?我们可以先开一道小门缝看看外面的情况啊,如果安全就走出去,不安全就原路返回啰,另外我们出去时可以给这暗门做个记号,一有不对劲就跑回来嘛!”
绿蔻依然犹豫,“可是……如果碰上了老虎或者狮子是想跑也跑不了啊。”
“哎呀,你有没有脑子啊,你忘了这封信上是怎么说的?上面写着出口相对安全,救出人后可以从这个出口走,没有野兽。”
“你也说是‘相对’安全了,是相对什么人?我想应该不会是我们女人了。”
我在黑暗中点头,还是绿蔻思考得比较全面,虽然委首委尾了些,但房礼监给她当,还是可以的,毕竟人际关系靠的就是‘八面玲珑’,这一点,绿蔻比红菱强。这么想着,决定回去后,就把那件在贵邸耽搁已久的事情处理了。
红菱这时说:“你想到的我当然也想到了,所以我出来时拿了几套身量与我们差不多的男式衣服,都是刚从律闺里新做出来的,这样不会引起人的怀疑。”
“什么?这是偷了!会受罚的!”
“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受罚也是被发现的事,我们如果逃不出去就回去放到原处不就得了?如果逃出去了,他们怎么罚?!哼~笨死了你!”
大概是她俩磨叽得太久,羽魄有些不耐了,于是从我怀里钻出脑袋,发出了一声轻音,我听着竟觉得声音里有一种厌倦的情绪。
羽魄的轻哧让红菱和绿蔻同时大喝:“谁!”
我无奈,只好踱出黑暗中,面对她们道:“是我,庄歆。”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们再次异口同声。
我叹,“落入陷阱里的人就是我。”
她们向我走来,近了确定是我后才都放松般的大吐了一口气。
红菱语调不满地说:“为什么躲在那儿偷听,真是坏心眼,你是不是打算告发我们?”
我看她一眼,解释道:“我不是存心偷听,只是在情况未明时,为了保障个人安全,我只能躲起来。”
绿蔻问:“就你一个吗?我记得信上还说有一个人的。”
红菱强调:“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我哑然失笑,“你在想什么呢?觉得我在秘密幽会吗?在这个地方你觉得有必要吗?”
红菱道:“我有什么没必要,你是破格就是有主人了,没有主人的同意与别的男人幽会就是违禁的事情。”
咦?还有这种事,看来我得好好在律闺重新再学一次。
我淡淡地说:“是啊,所以和我‘幽会’的男人就我所谓的主人——艳若啊。”
绿蔻轻抽了一声,“你说——艳若?他……也在这里?”说完四处张望。
红菱掐了她一把,“别犯蠢好不好,他真在,还由得我们这么自在的说话?”
绿蔻哦了一声,问我:“那艳主儿呢?”
我抬了抬下巴,朝暗门指了指:“从这儿出去了。”
红菱轻推了一下绿蔻,语调兴奋地说:“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这个暗门的后面一定是安全的,艳若经常出入哪儿?——当然是城市和山寨之间啰!他出去了,庄歆却在这里,说明他不方便带庄歆走!为什么?一定是出去后有地方是通往城市的!”
我捂着额头,真是很佩服她的自作聪明,难道是来这里,变笨了?还是一直如此?
“外面很危险。”我提醒道:“请相信我,不然艳若也不会让我留在这里等他,他是在想找一套男式衣服让我穿上,好带我出去,他说外面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世界。”
红菱抿抿嘴,“他越是强调得可怕,才越是可疑,他这种人什么时候说过真正的话儿?被他贩来时就上过当,我可不信了,庄歆你怎么还信他?”
我哑口无言。
绿蔻道:“男式衣服吗?我们也有,如果这样可以出去,那我们也没什么问题,而且正好也可以给你换上一套。”
红菱说:“为什么要给她,她是艳若的破格,只有艳若带她出去,我们是要逃的!”
我叹,“我很奇怪,你们为什么这么针对我?是因为我是破格吗?还有祈福日后对我的指控,这些都是为什么?同为女人,为什么不能相互帮忙?”
红菱哼,“相互帮忙?破格这个身份本身就意味着要踩着我们的肩头往上爬,以后风光的是你,自由自在的也是你,我们会得到什么?另外,别说什么指控,如果不是你故意把房礼监的事一拖再拖,我们也不会呆在戒室那么长时间!”
我睁大眼睛,“就因为这个,你们才那样对我?”
绿蔻道:“什么就因为这个?你是破格吃好睡好穿好怎么可以体会到做女贡的日子?在戒室呆的时间越长,就代表罪过越重,饭食也会随着日子的拖长而减少,更别说洗澡、解手等其它的事情了。”
我窒息,这些我都不知道,全怪我没有在律闺好好学习,我愧疚的望着她们:“很抱歉,我真的不知道,毕竟我是新来……”
红菱不耐的打断我,“我们都知道你是新来的,但是如果因为自己是新来的,就以什么也不懂为借口而伤害他人,然后请求原谅,这样没有人会同情你和理解你。你不懂你可以学,你新来的你可以问,你不理解可以用心去体会!你是破格,有资格询问我们任何事情,也可以轻易的向男人们打听一些事情,这是你得到的权利,你却不去运用,反而以无知为借口来让我们受难,我是没有那么大肚来原谅你!”
我静静地看着,是的,她说的没错,虽然我不是故意,但是我的确没有用心去体量她们。
“是我不对,我以后一定会严格的要求自己。”我注视着她的眼睛:“请相信我,我会做一个合格又优秀的破格,并且不会伤害你们!”
红菱眼神闪了闪,忽然耸耸肩道:“你做什么样的破格和我有什么关系,干嘛向我保证什么?而且伤不伤害我们不是你一个人能做主的,什么叫身不由己?算了,说再多也没用,你以后会自己明白的,总之现在我们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绿蔻现在我们快换衣服吧,晚了就不容易找到路了。”
绿蔻点点头,从手提的包里拿出一团袋子。
我叹,“虽然我也不信艳若说的话,但是必须设想一下,出去的实际情况也许比他描述的更糟呢?”
一阵沉默。
半晌,红菱道:“你不是有羽魄吗,它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我想,有它在,我们也会安全很多的,没有人敢动养狐人的一根毫毛。”
我摇摇头,“羽魄只能防野兽,至于身份的象征也要是原主人才行吧,可是我并不是。”
红菱道:“谁知道是不是呢?我出来时拿了一件黑斗篷,就是像巫师穿的那种,正好可以将人脸遮住的那种,别人认不出来的。”
我笑,“可是如果碰上的人要求我揭开斗篷呢?
又一阵沉默。
“只能赌一把了!”红菱看了我一眼,“如果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