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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红颜醉-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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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触摸那粗糙的树干,手心碰触到的,是一片虚无。

怎么会……怎么会……

我是死了么?

眼眸中闪过一道似喜似悲的光芒,这个世上,他有太多的东西放不下,无法放下,也不能放下。这么轻易死了,他不甘心……不甘心呵……

朝那未央殿大步走去,无论生死与否,他都要去见一见母后,看一眼自己曾经生活过数十年的地方。

……变了许多。

殿前的亭台没有记忆中的那般精美,栽种的草木显得单调寂寥,连那林子里休息时浅酌用的石桌石椅也不见了。这未央宫不复昔日的美轮美奂,却生生多出一份大气磅礴。

是的,是未曾见过的磅礴气势。

那红色的瓦,红的耀眼,那白色的墙,白的素净,没有一丝多余的色泽,也没有一丝多余的摆设。所有的气息,都是冷硬而苍凉的。

不对,这不是自己所熟悉的未央宫。

但这确确实实是未央宫。

笙歌散,月未央,夜阑珊。

身后传来殿门缓缓开启的吱呀声,而后一阵脚步声,搅乱了这一份清净。

混乱而齐整的脚步声。

攸然回头,迎面而来一群人,打头的男子锦袍玉冠,那身形,远看去,几分相识。

直到擦肩而过那一瞬间,攸然惊骇地发觉,男子有着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面容。

所不同的是,男子的神情中,有着他没有的成熟与沧桑。

他是谁?

为什么能出入未央宫?

从男子的穿着和身后跟随的人群能略略断定,此人绝非普通之人。

见人群朝着正殿走人,攸然没有犹豫,迅速跟上。

既然别人都看不见自己,那么跟过去看看,也没什么罢!?

走入未央殿,里头的陈设果然和记忆中的完全不同,朴实的家具,没有过多的雕饰,唯有窗栏处浅绿色帘布,随风而荡,飘摇间更添了几分女子闺阁的娇柔。

“皇后呢?”锦袍男子厉声问道。

水晶帘幕后盈盈走出一个宫女,对男子行了个礼道,“陛下,皇后身体不适,还未起来……”

陛下?那人竟是陛下!

一股怪异的感觉涌了出来,像是看着另一个自己,活在一个不曾知晓的世界中。

说不出口的滋味,盘绕在心头,攸然尾随那皇上往后头走去,身后的侍从尽数留下。



 


卷二 笙歌散后酒初醒 第一百十九章

柳色的帷幔,顺着床栏垂下,柔柔铺洒一地,窗外清风徐徐,带着三秋桂香,盈满一室。

宫女悄然退下,屋内只剩下皇上,帷幔后那较弱的身形,和不为人所觉的攸然。

不用多想便知道,那层层叠叠的帷幔之后,躺着的是皇后。

男子没有拉开帷幔,一直静静伫立在床前,久久不语。

“是谁在外边?”

一声低吟,婉转清愁,带着三分娇柔七分虚弱。

病入膏肓的虚弱。

攸然一怔,宫女说皇后不适,他以为是小毛小病,怎想到这皇后的气息紊乱急促,怕是活不了多久。

“诗诗,是朕。”

只四个字,攸然心中猝然一紧,诗诗……诗诗……

皇后也叫诗诗么?

一阵风,从窗口窜入,几分调皮地吹起额上的乌发,顽皮劲和那个人不相上下……

明明很早以前就认识了,长久以来只把她当做妹妹去宠爱,却不知从何时起,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已深深刻入心中,刻在血脉的最深处。

也许是在胭脂撒入衣袖的那一刻,陌生的情潮随着她纤细的小手,拍打在他起伏的袖口。

也许是她自称“林诗雯”的那一刻,清脆的嗓音犹如她月牙形的眼眉,勾走了他心中最深的寂寞。

……

她不一样,是的,他知道,她不一样,不是那个娇蛮任性的鱼汀。弯弯的眉眼,傻傻的笑容,笨笨的神情,那个小人儿啊,已在不知不觉间走进他心中,藏在他心底。

他喜欢的女孩儿,不需要倾国的容貌,过人的才智,精密的算计。那些他都能做到,就是他手下的人,也个个老谋深算,机智非凡。

他只要她能开开心心,活得自由自在,让他也能感受到那份无忧无虑的温暖,呼吸到那份怡然自得的快乐。

“陛下。”帷幔里传出淡淡的回答,不带任何感情。

男子手紧握成拳,暴起的青筋凸现他此刻的隐忍。

“诗诗,你还在恨朕么?”嘴唇紧抿,那几个字含糊而清晰。

恨……

恨是什么?

是年华散尽后的遗落,是岁月绵长中的纠葛,还是爱到极致的痛彻心扉?

攸然恍惚,静默的等待让他忘却了一切,仿佛这一刻,他如那男子一样,等待着心爱的女子给出的答案。

还在恨么?

“不,”轻轻柔柔的答复,疏疏离离的拒绝,“为什么要恨呢?”没有了爱,又何生恨?

只是……真的没有爱了么?

真的,不恨了么?

男子似听出那一声拒绝之后的含义,凤目暮然划过一道浓烈的痛楚,握成拳的手一松一紧,青筋条条暴起,一时间杀气四溢。

“你还在怨朕,怨朕杀了青衣,怨朕不停地迎娶妃子入宫,怨朕没有守住当初的承诺,怨朕娶了雨妃,对不对?对不对?”一连串的问题,不知是在问帷幔后的女子还是在质问自己,男子清俊的脸上承载的是难以言喻的伤痛。

痛?他怎不痛?

花去一生气力去爱的女子,犹如飞蛾扑火一般,燃尽生命中所有的璀璨。到头来,他得到了什么?

日日的冷嘲热讽,夜夜的漠然相对?

还是她越来越远的背影?

远得他几乎要失去她,就算是那一份刻入骨髓的恨意,也将成为一种奢求。

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奢求。

相对无言,不是不愿言,而是无从言。

怕一开口,伤人伤己的话语便不自觉蹦出来,将那伤得千疮百孔的心再狠狠凌迟一番。

最后,男子恨恨地甩开宽大的袍袖,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空余一室静谧,和着三月微凉的春风,凋零。

喟然一声轻叹,纤纤玉手将那厚厚帷幔拉起,攸然看到那柳色之后的容颜,憔悴而寂寞。

女子清瘦的面庞,苍白的薄唇,和他心中的女孩儿相去甚远。

她们有着相似的名字,却不是同一个人……同一个人呵……

唯有那双眸子,偌大的眼眸中,融化了满天的星子,酿出了一泓粼粼波光。

那样的眼神,他只在一个人的眼中见到过。不是鱼汀,是诗诗,是诗诗的眼中。

却又不全然一样。

诗诗的眼眉,总是弯弯的,像是随时随地在笑,新月一般涌动着流光溢彩。面前女子的眼眉,则是怎么也藏不住的忧伤,眼角细细的鱼尾纹道出了流年在她身上碾过的痕迹。

“怎么还没走?”女子朝着攸然的方向瞥了一眼。

屋里没有他人,攸然意识到女子在冲自己说话时,堪堪施礼,“在下容攸然。”不是自己熟识的地方,便无所谓身份地位。

“容……”女子一愣,不由细细打量攸然全身,“怎么会……”须臾间又兀自释然一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呵……”说到后面,语调溃不成形,神情化为无尽的哀恸。

断断续续的言语令人难以琢磨,攸然蹙眉,问道,“夫人能看得见在下?”所有人都当他做空气,唯独她,主动与他交谈。

女子没有回答他的话,依然是默默打量,时而摇头,呢喃道,“像……又不像……”

“恩?”攸然听不明白那只言片语。

不去解释,女子贪看着攸然的身影。只有垂死之人才能看到游荡在这世间的游魂……

她,是不是快要死了?

怀中的龙玉流淌着汩汩暖意,催动着残余的生命苟延下去。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扑面而来。

眼前的男子,年轻且充满活力,像极了那个人的眉眼,那个人的容颜呵!

只是男子淡淡的神情,温润的笑意,与那人的全然不同。

那人……眼眸中总是噙着傲视九天的自信,胸中承载着指点江山的从容,一举一动皆是帝王之气,旁人难以仿效,也无从仿效。

而男子,眼中含着谦和的淡定,举止间也是大气雍容,高贵典雅,缺少了一分霸气,少了一分张狂,多了谦逊,多了和善,多了……心机。

极深的心机,深不见底的眼中,埋藏着多少秘密?

若不是第一眼望见的,是那一弯静默的凤眸,她大概会同外人一般,被他朗润如清风的外貌所欺骗罢!?

这样的人,简直和那人不相上下……

——因为,他们本就是一个人。

心中响起的声音让她孱弱的身子打了一个寒碜,是的,她自从复生之后,就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参透一些看似繁杂的玄机。

同样的姓氏,同样的面孔,她不能断定的,是他来自过去,还是未来。

多半是未来罢!?

傲然之姿,帝王之象,容氏自那人之后才强大起来,强大到颠覆江山,执掌天下。

这一生,恩恩怨怨,纷纷扰扰,令她肝肠寸断,心神憔悴。

来生呢?

她的心中从来只有一个他,他的眼中却不只有一个她。

来生,他和她,还会如此么?

还是……

碧落黄泉,永不相见?

也好过这无休止的爱恨纠葛罢!?

女子惨然一笑,跌回床褥之中,腥甜之味窜入胸口,扰乱了气息,一口血水溅在了洁白的褥子上。

“你怎么了?”攸然担心道,“要不要叫人来?”

无力的摆手,女子摇头道,“这身子,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元气亏损,精力残缺,身形羸弱,每一处都透露着丝丝死气。

挑开话头,女子忽而问道,“你有喜欢的人么?”

攸然挑眉,这问题好生突兀,他一时不知从何回答。

“没有么?”女子急切想要知道那个答案。

“有……”薄唇微张,不受控制地答道。眼前闪过诗诗的笑靥,灵动的眼波摇开了一池春水,搅乱了一树繁花。

“哦?”女子好奇,打起几分精神,竟不似方才那般虚弱。

“她……叫林诗雯。”攸然笑笑,无论是叫鱼汀还是叫林诗雯,那不过一个称呼而已,他喜欢的女子,永远只有一个。

“什么样的女孩?”女子浅笑,苍白的面颊染上几分生气。

攸然见她气色渐好,也不吝惜话语,忖度着说道,“很可爱的女孩,总爱笑,有时显出超乎年龄的聪明,但大多时候很笨,需要有人护着……呵呵。”回忆起,诗诗总会在不经意之间表现出出乎寻常的机智,也只是不经意间。更多的时候,她留给他的侧影,不是其他女子自以为是的做作,刻意的娇柔或是别的什么。她的一个眼神,一抹微笑,都是那么的自然,自然到好像一切本该如此。

很笨……女子咀嚼着攸然的话,忧伤的眉缓缓舒展,笨,很好呵!她耗去一生的时光才明白,太过聪明,反而成为一种累赘,一道摆脱不了的坎坷。

聪明过了,只会被聪明所误。

“你要好好珍惜她……”发自内心的感叹,女子如是说道,不要再像那人一样,为了天下而舍弃一切。

那人会后悔的,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我会的。”三个字,攸然慎重承诺,不是对女子,而是对自己的心说道。红颜未老恩先断,最是帝王无情家。他的诗诗,也会如面前女子一般,在后宫蹉跎岁月中年华渐老,恩情不复么?

不会的,不会的……

他贪恋着诗诗身上的那一抹暖色,那一片生机,他怎会容它们轻易折断,任风吹雨打?

只要他在,他就会护着,护着那如花的笑靥,在骄阳下灿烂夺目。

“我要回去!”攸然目光坚定,他想起来了,自己被人所伤,最后一刻倒在诗诗怀中,嗅着淡淡的桂香,渐入梦境。他要回去了,回去守护他的家,他的天下。

风,渐起,吹散了他的发丝,朦胧了他的眼眸,四周景色旋转、淡去,最后一刻,他似想起什么,朝着那隐去的柳色床幔大声问道,“敢问夫人贵姓?”

他知道,这是一个梦,但他想证实,这不是一个寻常的梦。

梦中,他见到了一座陌生的未央宫,见到了长相酷似自己的皇上,还见到了皇后——一个唯一可以和自己交谈的病危女子……

“诗云,陆诗云……”

陆诗云,据《帝王本纪》记载,开国皇后陆氏,圣帝在位时唯一一位统领六宫的帝后。自幼习武艺,诵诗书,机敏过人,聪慧超群,相传为神女复生。早年随圣帝南征北战,夺天下,定太平。然天妒英才,红颜不寿,于开国四年病逝,终年二十八岁。圣帝悲痛欲绝,旧疾复发,几欲随陆皇后仙去,于开国二十三年驾崩,二人合葬于帝陵。



 


卷二 笙歌散后酒初醒 第一百二十章

意识一丝一丝回笼,他能感觉到面上温柔的拂拭,温润的帕子顺着额角细细擦拭,鼻息荡着淡淡的桂香,一如那宁淡的秋日,风轻轻、天渺渺。

是诗诗喜欢的味道呢!他记得,第一次相遇时,她洒在他衣袖上的胭脂,带着淡淡的桂香,他以为只是偶然,殊不知她每一次买胭脂水粉总喜爱那抹桂香。而她最爱的糕点,也是那香味绕梁不绝的桂花糕。

“攸然啊~你什么时候才会醒来?”耳边是她轻声嘟囔,几分哀愁几分担忧,又有着小女孩撒娇的味道。他真的好想开口,告诉她,他已经回来了。可身子像灌了铅一般,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等你醒来,看我怎么收拾你!竟然放个人妖在我身边,那个白颜秋,哼哼……”身边那人对此浑然不觉,继续自言自语,只是突然一改方才的担心,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气势。

……还是不要醒来吧!?

心头划过一滴汗珠,虽然知道即便醒来诗诗也不会对自己怎样,不过……

隐隐有些期待呢!

期待这个笨姑娘“收拾”他……

胸口传来丝丝凉意,那帕子竟顺着颈脖一直往下。

诗诗她不会直接把自己的衣裳脱了吧!?攸然赧然,无奈浑身力道被卸去,没法阻止,只得任凭那双灵巧的手一点点为自己擦拭。

说句实话,生手很青涩,一看便知从不做这类事的,刚刚那一下碰到伤口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为之。

“小姐,还是我来吧!”易岚实在看不下去了,一个大姑娘家,怎么能这么……奔放呢?就算、就算对方是你未来的夫君,至少要表现的含蓄一点。

你瞧瞧,那丫头,什么眼光啊!色迷迷的,从为殿下解开衣扣那一刻起,眼神就很不对劲,很不对劲……

让一旁的他生生打了个寒碜,那简直同狼遇到猎物时散发着绿光的眼睛不相上下啊!他可怜的殿下,贞洁不保了……呜呜呜……

“你?”林诗雯虚目瞪了他一眼,眼珠经转,“你一个大男人在攸然身上摸来摸去,啧啧,那画面可真是令人浮想联翩啊~”

易岚含泪,殿下,我真的真的不是不想帮您啊!

攸然模模糊糊听着林诗雯和易岚的对话,想到以前诗诗也为自己包扎过,并不是什么大事,便没太放在心上。

倒是那群黑衣人……攸然心口一紧,他们是如何知晓自己的弱点?

左臂肩井穴,是他的致命之处。

上一次受伤亦是如此,因肩井穴刻意被暗器攻击而失了分寸。这一致命弱点,只有至亲之人才会知道。

……这一次的突袭,又是和安王有关?

一双小手在他的腰上来回穿梭,似要为他解开腰带。

腰、腰带!?

攸然脸倏地飞过一片红霞。

“易岚,你快来看,攸然脸色不那么白了,白庄主的医术真高明!”

那哪是医术高明啊,明明是你太恬不知耻……

易岚的目光在攸然腰部的那双小手上来回打转,殿下醒来后若是知道了,他这条小命还能活多久?

就在裤腰带被解开的那一瞬间,门啪嗒一声,被推开了。

林诗雯快速拉过被褥,把攸然身体裹紧。

攸然的身体,除了自己岂能让外人觊觎!

易岚长长舒了口气,就差没摔倒在地——小命保住了,真是位好心人哪!我易岚以后逢年过节一定为您烧高香!

抬头正见两位“好心人”朝这处走来。

“夏庄主,夏姑娘。”易岚行礼,不敢有丝毫疏忽。

“殿下可好?”夏庄主目光直指坐在床边的林诗雯,知道攸然是太子的同时,也知道了她是太子妃,是沉景三家之中鱼家的大小姐。

“未醒。”林诗雯将帕子翻过一面,神情淡淡答道。她还在记恨夏庄主嫁女一事哪!

夏庄主自是不在意林诗雯的冷漠,毕竟是长者,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不会因一点小事和晚辈计较。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亲切道,“白庄主说殿下不出几日便能醒来,定不会错。鱼姑娘这几日也倦了,不妨将事交给小女去做。”

这是什么意思!

林诗雯睁大眼睛,似要将眼前人看个清楚。大女儿不见了,就急着送上小女儿么?

夏庄主巍然不动,笑语可亲,胡子一颤一颤,摆出一副十足的家长姿态。

易岚谨慎地看了眼他身后的夏雪,低垂眼眉,不知是何神情。

印象中她总爱痴缠着陈子宁,怎么不过一下,就成了这样?

还是权势地位面前,无论亲情还是爱情,都得让步?

林诗雯嘴唇微动,张嘴要回答时,夏雪猛地抬起头,拉扯着夏庄主的袖口道,“爹。”

“何事?”夏庄主未回头,语调中透着截然不同的威严。

美目中骤然闪过一丝伤痛,面对满是疑问的目光,夏雪忽而戚戚道,“女儿有些头晕。”

林诗雯心有不忍,趁机道,“夏姑娘既然不舒服,还请多休息两日,我不过一点小伤,没事了。”

小伤?一直在仔细倾听的攸然没放过这两个字,诗诗受伤了?是谁伤的?什么时候?

“也好,”夏庄主斟酌片刻,见夏雪一脸不愿,沉着脸答道,“两位有何需要尽管吩咐。”

“那是自然的。”易岚皮笑肉不笑,做足了戏,送那对父女出了晓园。

“方才好热闹啊!”那二人前脚踏出园子,就听得陈子宁爽朗笑声。

林诗雯有些了然,那夏雪怕是知道陈子宁来了才故意拒绝罢!?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你都听到了?”她含笑问道。

“夏老爷子之心,路人皆知,何必去听呢?”陈子宁从善如流。

“谁说的,至少你不知!”林诗雯毫不客气戳穿道。

陈子宁摆出一副受伤的模样,惨兮兮道,“妹子啊,你这话实在是太……伤我心了,要知道我才是那个受害者啊!被你们瞒了那么久,现在就一句太子,我这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男子立马被踹到一边去了!”

“活该!”林诗雯唾弃道,“谁要你拉着攸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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