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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十三爷 by吃货阿布 (清穿 腹黑 强强)-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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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微醺泛红的双眼,飘飘然的看着胤祥,眼神笨拙迟缓,却出奇的认真,仿佛在确认眼前的真假,是梦境还是现实。

    桌上还放着一首刚写完的诗,墨迹未干,被不小心落下的酒水渲染开了。胤祥拿起来,一面辨认,一面念道:

    翻飞挺落叶初开,怅怏难禁独倚栏。

    两地西风人梦隔,一天凉雨雁声寒。

    惊秋剪烛吟新句,把酒论文忆旧欢。

    辜负此时曾有约,桂花香好不同看。

    将手里的纸放回桌上,一手抚上胤禛的脸,道:“既然想念,为什么还······”顿了顿,道:“你不是曾说这一世,下地狱也会拉着我么?如今怎么胆子反倒小了。”

    胤禛的眼依旧一片朦胧,说话也带了几分醉意,磕磕巴巴摇头道:“我做不到,做不到。”看着眼前似幻非真的胤祥,俊脸添上几分害怕,“当你腹痛难耐倒在我怀里,当阿玛允许我在你昏睡时偷偷看你一眼,从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可以忍受形同陌路,却无法忍受眼里看不到你。”手如同证明一般的拨拉着桌上的一碟月饼,如同在证明一般:“这些,这些都是玫瑰馅儿的。我多想和你一块儿赏月一块闻着花香,就这样到天明。可是,这会要了你的命······你知道么,每次出京阿玛总要带上你,不过是防着我们罢了。我们是皇子,身上背负着无尽的荣耀,同时也有沉重的枷锁。呵呵,阿玛说的多好。”

    胤禛颓然的叹口气,自语道:“想起儿时种种,如同在荆棘丛中爬行。看玫瑰怒放,看蝴蝶双双追逐,仿佛只为那转瞬的点点依恋,春光一过,它似就陷入命定中永远的黑暗。人生怎能逃出同样的宿命?我刻薄寡性,本就是个冷人,谁和我呆久了都会生厌。”

    与此同时,胤禛摇晃着站起右手成剑指状,在院里借着醉意舞剑。本来优美怡然的剑姿被院中舞者内心的矛盾焦躁与啃食骨髓的思念剥夺一空,平添了几分令人望而生畏却又漫无目的的杀气与威风。胤祥在一侧那样静静的望着自己一脸铁青的爱人怒气冲冲地好似在与空气为敌。

    “四哥。”胤祥唤了一声,拿起桌上的一个月饼,想了想,吟道:“我的思念是圆的,八月中秋的月亮也是最亮最圆的;无论山多高、海多宽,天涯海角都能看见它。在这样的夜晚会想起什么?我的思念是圆的,西瓜、苹果都是圆的,团聚的人家是欢乐的。骨肉被分割是痛苦的,思念亲人的人,望着空中的明月,谁能把月饼咽下?”叹了一声,将月饼搁回盘子里,起身走到愣愣站着得胤禛身前,缓缓扬起一个笑,道:“你不敢去,所以我来了。”

    胤禛醉了,如今听到这思念已久的声音不是日思夜想的幻觉,有些忐忑的看着胤祥,似乎不敢确定。但心里早就如微风拂过的春水,一股暖流从心底蔓延开来。

    胤祥的手扣住胤禛的脑袋,“我听过一句话,世界上没有比咫尺天涯更折磨人心。”带着小小的诱哄,轻声道:“阿玛带我出巡,不是防着我们,而是为了牵制留京阿哥们的势力。你素来聪明,这次倒关心则乱。”语气转得暧昧而低沉,“四哥······”

    糅杂着情懒朦胧的月光,两人的对视如同干枯草场上疯狂地火焰,纠缠的唇舌不过是杯水车薪,如何缓解压制多时由想念转化而来□。

    房里早早的就燃上了暖炉,不过是秋天,夜里也有了凉意。两人由冷骤热,忍不住都抖索一下。胤祥趁着胤禛酒醉没有回神,一脚把门给踹上,看着胤禛毫无防备的澄清的眸子,身体另一个灵魂就在叫嚣。

    大概是房里实在太热,和外面不同。要不然怎么会因胤祥几个动作,胤禛就觉得双膝发软,好似要站直都十分吃力。

    迷蒙中,觉得眼前的胤祥既熟悉又陌生;更觉得不可思议的便是自己——没想到······

    “不······”胤禛手指想要阻止探进自己衣内的手掌,冰冷的手指一挨着如火一般的皮肤,被烫到似的迅速弹开,等回神才惊觉,方才那个动作倒十足像是在勾引。

    胤祥忍不住笑道:“哥哥醉了,倒比平日知情识趣得多。也不枉我从前一直让你在上了。”

    拉松系带,外袍无息的滑到地上。

    胤祥慢条斯理地兴致勃勃的慢慢地松开扎在腰上绣工精致的长带,再把胤禛的里衣也解了。胤禛这才反应过来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眼里清明了三分,抓着胤祥的手指道:“不对,应该是我来······”

    “嗯,是不对。”胤祥轻轻咬上胤禛的耳垂,嘴里噙着笑却正经说道:“我的确应该让四哥自己脱,而不是我来。”与调笑般的回答形成对比的是行云流水斩钉截铁的动作。

    胤禛对于自己的默许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觉得有一种由羞耻而升腾出来的期盼,好似灵魂都在颤抖。

    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能发出那样无耻的呻吟?还能体会到身体里面那股原始而无法压抑的快感。

    “哥哥脸红什么,害羞了?”

    手指仅在自己腰上轻轻划过,便能留下一阵酥麻。他的本能在叫嚣着让他起来反客为主,但这样的快感却让他软在那里,胤祥戏弄的话和专心致志的挑逗更使他填了几分如同羞辱的情绪。

    “说了不许害羞,怎么还把脸埋进枕头里了?”指尖摸索到甬道里那小小的凸起,轻轻一摁,胤禛顿如同放进油锅里的鱼,从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里都轰然炸开。

    接下去便是犀利的碰撞。胤禛透过月光看到投在地上纠缠在一起的影子,情迷意乱,火烧了脑子一样的令他无法思考的胡涂。

    他只知道这如同没有止境的夜晚,这既绝望又疯狂地夜晚,灼热的占有欲化作身体的碰撞,放肆在贝勒府的小院里。

    他清楚的明白,他不能回避自己的内心和渴望。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他无时无刻要花尽全身的力气去管住自己的眼睛,去忽略胤祥的眼神。

    他不停的告诫自己,不可轻举妄动,不可功亏一篑!没有什么比让胤祥活着更为重要的事情。

    可是他忽略了一件事情。

    也只有他自己能够如此深深的的确信——他能够失去这天下的一切,包括他自己。

    却不能没有胤祥。

    而康熙迟早会发现这一点,那个时候不会再得到宽恕,照着他的脾气,未必会放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人。

    可是他此刻顾不得那么多。好似复燃的死灰般,感受着新的能量。

    胤祥,是他的心脏!

    离上朝还有一个时辰。

    胤禛端坐在镜前,面无表情,合着眼睛,静谧得仿佛仍在熟睡。身后是随意披一件里衣的胤祥,手里捏着梳子,目光明亮清澈,专注地看着自己长长的手指如在玩捉迷藏的娃娃一样俏皮地出没于手中的乌发。他不时地瞟一眼镜中的胤禛,风情好似在光滑的铜镜上蔓延。胤禛如感受到召唤一般睁开眼睛,望着镜中的胤祥,**的眼神,目光里不再有一丝迟疑。

    “十三。”

    “嗯?”胤祥眼波流转,露出疼爱之意。

    “你昨晚那首诗好奇怪。”

    “那不是我写的,我不过听别人念过罢了。”

    胤禛轻轻“嗯”了一身,刚想扭一□子,才发现不便之处。想起昨夜,脸上立即腾起一股热气。自镜中看到胤祥含笑望着自己,一时不习惯自己如此弱态,冷下脸,别别扭扭的问道:“你也会疼?”

    “啊?”胤祥原以为他要说什么浓情蜜意的话,脑袋转了几个弯才不可置信的怪叫一声:“我技术退步了么?!”见胤禛要说话,迅速道:“下次就不会了。多来几次你就习惯了。”

    胤禛重新拆开被胤祥辫的弯弯扭扭的发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面无表情道:“我昨晚喝醉了。”

    接着就是一阵沉默,等发辫弄好了,挂了穗子,胤禛才再次开口认真说:“我是哥哥,今后你要听我的。”

    胤祥对于这样无营养的结论只觉满头黑线,嘴角一抽。

    看着窗外渐渐明媚起来的阳光,突然觉得,就算这样的一天,也是不错的。

    正在出神,却见胤禛冷着脸,道:“还不换衣服?”皱眉道:“披头散发,一点规矩都没有。”

    胤祥看着胤禛不自然迈着脚步离开的背影,恍惚间好似一条光明的康庄大道华丽丽的铺在自己眼前。长时间的阴郁,此刻好似也消退了大半。不知怎么的,居然泛起好似苦尽甘来的甜蜜和痛快。



 第十九章 (1)上


    刚下过雨的空气像是一层透明的纱帘,在暮色中给巍峨的紫禁城凭添了几丝妩媚。皇城外守城的士兵正趁着无人时躲在蓑帽下打着瞌睡,几个被雨堵在城门里的人正围在城门洞里聊天。

    “诶,你们说要太子真换了,会是谁当太子?”一个年轻人情绪有些激昂,但声音还是压在怒沉的夕阳中。

    “自然是胤眩耍浅ぷ印!币桓龇蜃幽Q睦贤范抖呕ò椎囊丫蛄绥负樱笫幼琶媲罢馕荒昵崛耍俺び鬃鸨埃怨攀谷弧!�

    “那可说不定。则贤立之才是明君所谓。这皇八子为人宽厚,待人接物极讲礼数,且门人多是饱学之士,在江南一带极有声望······”一书生打扮的青衫男子摇头晃脑说道。

    “那也是面子功夫。”最初说话的年轻人开口了,“要我看皇四子可能性大一点。从四十四年到现在办了不少实事儿,但真正该出面的太子呢,只会躲在宫里玩女人,呸!”年轻人神色有些气愤。

    青衫人见怪不怪笑道:“不过女人罢了。前几天八阿哥还向臣子索要苏州美人呢,别说阿哥们了,就是······”双手朝着紫禁城方向虚虚一拱,轻道:“直到现在都从没有断采选。”

    教书老先生此时不紧不慢地说:“皇家子嗣兴旺是好事。再者说,四阿哥为他的父亲和兄长治理这天下不是应该的吗?这是臣子的天职,照你这么说听说马思喀当年还救过皇上的性命呢,难道他也该当太子?”

    此时守城的士兵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是跟随马思喀征战过葛尔丹的老兵:“行了,行了,要是马将军听见非割了你们的舌头不可。”

    教书先生自知失言,赶紧打圆场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功劳再大也不能有非分之想。”

    其他两人也觉得自己有些口无遮拦,笑着打哈哈。

    “你们累不累?难道换了个太子你们就不吃饭啦?何况,现在太子坐的稳稳的,皇上爱护都还来不及呢,你们光顾着听那些有非分之想的人散出来的谣言。”老兵怜悯地看了看他们,然后又把眼睛闭上了。他是山西来的老兵,因三十五年的跟着马思喀打了一仗来到京城,可他直到现在也搞不懂这些吃饱没事干的京城子民,谈起皇室的事来,哪个人都是一肚子主张,这不是吃饱了撑着吗?

    在老兵的讽刺下,几个京城人终于安静了下来,连情绪最激动的年轻人也不言语了。四周出奇地静,细雨落在树叶上的沙沙声竟成了世间唯一的响动。突然老兵侧耳倾听,仔细感受来自地面的震动,果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

    马车前面的是一威武的黑脸侍卫,他浓密的眉毛几乎是直立着的,老兵迟疑着犹豫自己是否要上去问话时,马车早冲了进去。车窗的帘子飘动,隐约看见里头坐着一位老者。

    “咦,那不是王掞么?”年轻人向老兵投来询问的目光。

    老兵茫然地摇了摇头,说实话他根本没看清马上的人的相貌,但他的腿却莫名其妙的软了软,好似敏感的嗅到了埋藏在浮动空气之下的将来的血腥和动乱······

    在风雨不透的深宫中弥漫着特有的静谧与温馨。从方才的马车中慢吞吞的下来一花甲老人。绵绵的细雨,三两点落在他的朝服之上,久候的邢年忙着撑起伞,伸手拿着帕子擦干了,扫视一眼再无不妥当之处,这才笑道:“王大人,您快进去吧。圣上等着您呢。”

    此人便是才学渊博的王掞。这位老先生久在东宫,算得胤礽的半个老师,自熊赐履将他举荐到康熙面前的那一天起,他便尽心尽职忠心耿耿的辅佐教导太子,平日里不奉皇上召唤是从不来打扰康熙的。他认为:忠于太子就是忠于皇上,教好太子就是对国家的贡献。可最近的传言实在是太多了,他左思右想,这才决定递了牌子就这如何对待太子的问题上和康熙好好的聊聊。

    听见邢年说康熙等着,不敢怠慢,颤颤巍巍的步入养心殿。一进门,李德全便迎了上来,进了西暖阁,王掞看清康熙约是刚喝完参汤,一手还捏着碗,神情有些发沉。

    李德全低声通报后,康熙睁开微微闭着的眼,王掞忙着要行礼,康熙却止住了,搁了碗叹道:“唉,你是朕的老臣,如今也一把年纪,行礼就免了吧。来人,赐坐。”

    王掞坐下,想了想笑道:“对啊,臣老了。想当年在部里的时候还能经常见到龙颜,自从受熊大人举荐行走在东宫之中,虽常出没于宫里,但见皇上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倒真成了咫尺之崖。今日,陛下在日理万机中还愿意接见老臣,臣观龙体康健不胜欣慰之至。”

    “恩,人老了就是容易念旧。最近朕也常常感到孤独,总想找几个老人来说说话,解解闷。你要常来瞧瞧朕才好。听说你冒雨来的,唉以后有什么要紧事儿大可写了折子派人递过来。人上了年纪,哪里磕磕碰碰了就不好了。”

    康熙眉眼间如同渲染上了一层柔光,语气亲和,王掞听罢顿时感动不已。立时颤声道:“陛下皇恩浩荡,臣无以为报,惟有尽心尽力地辅佐太子,以解君忧,以谢皇恩。”

    康熙心里清楚明白王掞此行的目的,此刻见他已经挑起了话头,但他并不想谈论关于胤礽的事情,只避重就轻道:“你是老臣,朕明白你的心。你只好好辅佐太子,万事慢慢来,照顾好自己的身子。”

    王掞一听康熙想把话题岔开,执拗着直接开天窗道:“万岁。老臣今日入宫是有一事不明特来请示。昨儿老臣入宫,发现毓庆宫的侍卫都换了,照规矩还有小半年才到换防,而且连一个老人都没有留,老臣想问,此举是否出自圣上本意?”

    这确实是康熙下得令,而且是让内务府火速执行。康熙年纪越大,疑心越来越重,只不过听说太子常和府内侍卫谋士聚集在一起,便担心儿子被人煽动,这才忙着让佟国维去处理了,想到此便推脱道:“哦,这是佟国维办的事儿。朕八月要出行打猎,太子定是一并跟着去的,这侍卫早早换了,也是提早做些准备嘛,你不要多心。”

    王掞想了想,有些不肯罢休,只好旁敲侧击的提醒道:“听说十八阿哥也在名单里了?”见康熙一脸喜悦的点头,正色劝道:“陛下过于宠爱十八阿哥了,朝野里也是人心惶惶。”

    康熙脸色有些不高兴,勉强道:“不过是个孩子,何必大惊小怪的?”

    王掞胡子颤了颤,坐在椅子上行了一礼,道:“汉时便有武帝废太子而立幼子刘弗陵。常言道:父子相疑,举家不宁;君臣相疑,社稷难安。陛下,太子在位这些年来,每每提起陛下的养育之恩均是感激涕零,近年常和身边的人叹息:‘自己在位近四十年,却对国家毫无建树,愧对皇上的悉心教诲。’却不知被这世上有心人也好无心人也罢,传来传去变了样。”

    康熙心里明白这话是在解释那句“当了四十年的太子,千古少有。”因而点头道:“不错,这世上之事,总是越传越走样,以讹传讹,也是历朝历代都无法避免的。”

    王掞见康熙还是在和自己打太极,双膝一跪,老泪纵横,抱着必死无疑的心道:“陛下!您过于宠爱密嫔,偏爱十八阿哥胤祄,对太子又如此不放心,老臣只怕被有心人陷害,再次重复戾太子的悲剧啊!”

    康熙心头一冷,顾及他是老臣,自己得保全名声,只装迷糊道:“武帝晚年好大喜功,得以出此悲剧,他的罪己诏里说的已经很明确了。”

    王掞硬着脖颈,继续道:“陛下可有想过为何出此悲剧?是因为不信任。我朝制度特别,除太子之外的皇子们也可参与政事,陛下,倘若太子惨遭合围,后果不堪严重啊!”声泪具下:“当年周幽王偏爱褒姒,废掉太子宜臼,立伯服为太子,结果导致了一场无谓的战争,周王室也因此走向衰微;晋献公因宠爱骊姬,废掉太子申生改立奚齐为太子,从而导致其他几个儿子为求保命纷纷外逃,从而引起国家大乱。”

    “爱卿以为朕会因为偏宠密嫔疼爱胤祄而废掉胤礽么?”康熙厉声道:“朕难道昏聩到不明白这样会引起国家大乱吗?”康熙拧着眉——他痛恨别人暗自揣摩他的意思,更痛恨这样如同威胁一样不让人信服的话。

    王掞是个道学家,脑袋里忠君死谏的想法根深蒂固。他以为眼下便是保全太子地位最为要紧,道:“陛下,皇室安定实为国家安定之根本。废掉太子必会引起天下人对朝廷种种不利的猜测,这难道不是很令人担忧的事情吗?”

    康熙看着王掞的脸,无奈地挥挥手:“王掞,自三十七年以来,你被熊赐履推荐至吏部以及在东宫辅佐太子,因你一向教导门下学子富贵、骄纵、奢侈是祸国殃民之源,朕在心里就相信你!可如今太子胤礽的所作所为,已经很让朕感到担忧。爱卿以为对此可以等闲视之吗?”

    “陛下,人非圣贤,孰谁无过?无论如何,人是可以改变的。陛下难道忘了过去的太子是如何的聪慧,如何得到众人赞誉的?老臣还要恳请陛下应该给太子改过的机会。”

    康熙心里暗叹——这机会也不知给了多少次。转念心头又希望胤礽真能重新开始,沉吟了一下,“······好,朕就依你所请。从即日起,你就升任太子太傅的一职,太子改过自新,全靠你了。”

    不等王掞回答,康熙起身离开暖阁。

    “陛下······臣遵旨。”王掞看着康熙远去的背影,犯难了!

    王掞在廊子里走着,步伐显出比方才进去时更显老态,心情愈加复杂。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王大人。”王掞回头一看,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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