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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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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将长出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脖子,突然觉得周围特别的安静。一回头,面前又出现一个人。银盔银甲,手持长矛,一张比女子还好看的脸上都是杀气,看上去邪恶得诡异;身后血流成河,身边再没有一个活人。竟是单人一路杀过来的。一双目光深邃的眼睛正毫无感情地看着自己。

副将被杀气煞倒,慌忙说道:“我不是黄祖,不要杀我!”

“你不是黄祖……”孙策长矛不耐烦地一挥,副将被砸飞到了一边,靠着木桩倒下。他颈骨完全断掉,皮肉却还相连,头颅松垮垮地垂在身体旁边——“我知道!”

黄祖的大营内已经成了一锅粥,人群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乱做一团。即使是孙策,看到了这种情况也不禁皱了皱眉头。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

“西南……”

他寻声找过去,满地的尸体里面,只有一个被绑起来的人好像还有气。他的身体被利器剖开,嘴唇一样张开的伤口里正往外汩汩地流出血水,双目早已失去了神采,只有嘴巴还在动:“黄祖,家眷……在,西南……杀!”

那人吐出了最后一口气,面带着古怪的笑容死了。

“主公!马!”孙韶牵着一匹身上有石青色斑点的白马,一路沿着尸体找了过来,却看到孙策正望着一具被绑起来的尸体,似乎在沉思。

“主公?”

“嗯!”孙策拉过缰绳,翻身上马,朝西北方向飞奔而去。孙韶一个人在后面边跑边喊:“主公,等等我!主公!”

白毓他们迷路了。

日出以后,周围是一副奇异的景色。雾气茫茫不见天色,周围影影绰绰的却没有实体。水时深时浅,黑惨惨不见底。有时候船会不小心搁浅,却看不到陆地。

“都说了不要总是赶夜路。”水军小校哭丧着一张脸,“我可从来没进过云梦泽。听说好多人都进来以后都再也出不去了。这里有好多鬼……”

白毓反而一脸兴奋:“你确定我们是在云梦泽?”要知道两千年后云梦泽早就不见了。

邱旌望着无边的水面:“宽广无垠如海洋,常年雾气不散,四周看起来都是一个样子。应该是云梦泽没错。从昨天我们还在长江里来看,我们应该在夏口的西南方。一直往东北的方向行使应该就能出去。”

小校抗议说:“那样的话我们可能会一头扎进黄祖的水寨里。”

白毓嘿嘿一笑,摆了个胜利的手势:“那不是更好。我们可以来个里应外合……”

邱旌咳嗽一声:“夫人,其实我也觉得不要去给黄祖当人质比较好。”

……

一直把身体埋进毯子里休息的共工突然探出头来:“一定要尽快出去。”他鼻子嗅嗅,露出一种及其厌恶的神色,“这里危险,不能久留。”

在白毓危言耸听地向大家解释了野生动物神奇的第六感之后,一群人不情不愿地统一了去向。

问题是,北在哪里?

43。 第43章

在经过了将近一个时辰的迷茫之后,大雾终于渐渐散去,勉强辨得出方向。看着前面四下无人的陆地,白毓等人都松了一口气。

“得救了!”水兵小校兴冲冲地指挥手下靠岸登陆。船刚刚停稳,就看到东北方向上一群人远远地朝这里跑过来。零星的有二三十个左右,看穿着应该是普通士兵,看服饰的颜色……

“他们不是我吴军!对方人多,大家小心!”小校噌地抽出腰刀,跳下船去,对着那群人高声喊到:“来者何人?”他一身完备的校官行头,看起来威风凛凛。

那群人跑得近了,才看出一个个丢盔卸甲狼狈得很。等他们看清了小校和他身后的船只,有人绝望地嚎叫起来:“娘咧!这里也有孙策军!”

一群人立刻转了个方向跑开,镜面反射般干脆利落。

船上趴着的,船下站着的人一个个都愣住了。

邱旌的脸色比靠岸之前更紧张。水军小校警惕地向周围张望。

白毓不知所措地等着众人的反应。直到那些人逃得无影无踪,才拉了一下邱旌的袖子,问:“我们是不是打赢了?”

邱旌点点头。还没等白毓开始高兴,东北沿水面下游的方向上又出现了影影绰绰的人群,奔跑声像打雷一样越来越响。看那高高扬起的水波,这次来的人恐怕更多。

邱旌看清了那些人衣服的颜色,眉头几乎要拧成一个结:“糟糕,我们果然是在败寇逃亡的路线上!”

人在情急的时候总是喜欢沿着河边跑,比如说打了败仗。跟这次的比起来,刚刚跑掉的那群人就好像是先头探路的。白毓不适时的联想起了非洲草原上奔跑的野牛群——就是如果撞上了,踩都能把人踩死的那种。最糟糕的是他们一行不到十个人就孤零零的站在牛群逃跑路线的延长线上。

水军小校最先反应过来,回头对着船上的人大叫:“快!下水!开船!”说完把手中的刀往船上一扔,低下身体去用肩膀拼命顶那为了靠岸搁浅在淤泥里的快艇。除了裹着毯子在船舱里窝着养病的共工,船上所有的人都纷纷跳进水里帮着推船。

七手八脚的,每个人都沾了一脸的泥水。快艇终于离开了淤泥,重新漂浮了起来。白毓重新爬回了船上。这时黄祖的逃兵已经追了过来,仗着人多势众,想要来劫船,淌水追了上来。一个水卒来不及上船,被乱兵砍倒,跌进了水里。乱兵踏着他的身体赶到快艇附近。

浅滩的搏斗比任何地方都要显得惨烈许多。尸体会在水中层层叠叠的漂浮起来,鲜血浸入水和泥中,随着伤者的惨叫和挣扎翻滚着,溅起高高的浪花。船剧烈的摇晃着,白毓恍惚中看到几个人骑着马沿岸飞奔而去。其中一人一骑掉转方向朝快艇的方向跑来,马身腾空跃起扑了过来。

众人只能跳下船躲避。共工毯子一掀,身体轻盈地跃起,完全不象有病的样子。

噗的一声巨响,马落在船上,船翻了。

水深才没到马的小腿处,马上的骑士高大生猛,手持长钺,一脸的汗污,怒不可遏地大吼着:“你们这些乱我后营的小人!想跑?先问问我王岩手中的长钺答不答应!”

呃?什么跟什么啊?白毓真的很想大喊冤枉,可惜根本腾不出时间来。这个叫王岩的似乎是个很有威望的将领。他往这里一站,竟有大批的逃兵向这里投奔而来。白毓几个人被士兵冲散,各自陷入苦战之中。

共工跑得快,总是能够逃避敌人的追杀,然后抽空射倒一个人,反倒是白毓这边战力最强的人。 这里不是她熟悉的水战,手中的剑更是无法与削铁如泥的惊鸿宝剑相比。望着周围铺天盖地的敌军,心中忍不住慌乱起来。在她苦苦架住两柄缳首刀的时候,水军小校被王岩的长钺扫中,惨叫着倒了下去。

连杀了几人,王岩这边的雄心大振,拍马向共工的方向杀去。王岩挥钺向共工砍去,共工倒在地上滚了几圈,勉强躲过。另外一边,邱旌正努力向白毓这边靠拢过来。

白毓大声喊道:“共工!你不是对手,快跑!”共工听了,向白毓这边跑了过来。王岩催马在后面紧追不舍。

白毓快似闪电地挥出三剑,将面前的黄祖军逼退,转身迎面赶上共工,抓着他低身躲开了王岩的钺,剑交左手,反手一抹,向王岩的护腿上砍去。金石相撞,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摩擦声,王岩只是稍微刮破了点皮。剑锋去势不减,伤了王岩坐骑的后臀。那马猛地一挣,将王岩甩下马背,嘶叫着跑了。

“该死!”白毓咒骂着放下共工,转身面对正从地上爬起来的王岩。这一剑没能达到她想象中的效果。这一愣神的时间,二人又被黄祖军包围了起来。

王岩大喝一声,举起长钺砍向白毓。白毓侧身躲过两名黄祖军的大刀,动作已经进入死角,这一钺是万万躲不开了。她条件反射地用剑一挡,没想到王岩力气如此大。“当”的一声,白毓跌倒在地,手中只剩下一柄断剑,另外半个剑身远远地飞了出去。

“完了。”

摔倒在地的女人握着手中的断剑,目光呆滞,仿佛刚才被斩断的不是剑,而是她的灵魂。她一动不动眼睁睁看着四周的刀剑呼啸着向自己招呼过来。共工从地上拾起一柄缳首刀,大吼一声砍倒了两个个人。可王岩的长钺仍是笔直地朝着白毓砍去。

生死之际,邱旌猛地扑过来抱着白毓就地一滚,将将躲开了这一钺。二人身形刚刚停稳,王岩已将长钺又一次高高举了起来,大吼一声。

邱旌一咬牙,翻过身来用身体罩住白毓,将自己的剑交到白毓左手。

“大小姐,保重……”

自从长剑断掉,白毓就一直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里。周围的事发生得很慢,可是她自己的反应更慢。精神悠悠的好像就要晕倒,共工在喊什么,邱旌对自己说了什么,听得清,却不真切。仿佛在看一场立体电影,眼前的景象再真实也与自己无关。可她却清楚的看到那个人骑着一匹飞驰的战马,化作一道银光出现,手里握的长矛以雷霆万钧之势将王岩的身体刺穿,然后又闪电般地离去。

眼球暴突,嘴巴向天张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把长满短硬胡须的皮肤和肌肉都拉抻得变了形。王岩的死相如同他生前一样吓人。那致命的一击穿透了甲胄,从颈椎与后胸之间的地方刺了进去,巨大的冲力粉碎了脊椎和大片的筋肉。身体向前倒下,胸膛以上的地方却向上折起昂首挺胸,造型好像饭店做的松鼠桂鱼。来不及从身体折断部分喷出的鲜血,一部分从嘴和鼻腔里冒了出来。那柄威风凛凛的长钺此刻静静地躺在主人身边。

白毓恶心得头开始发晕。她顾不得形象,爬着离开那具尸体尽可能远一些。

王岩的死让刚刚杀得兴起的黄祖军安静了下来,有些人看到了远方的旗帜,大声呼唤同伴:“孙策军追来了,快跑啊!”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河边只剩下三个活人。共工脱力地跌坐在地上,把手里的刀插在身边,啐出一口血痰……

孙策的估计是对的——黄祖自一开始便没有顾及家眷,只带着几个贴身家将快马逃命。他单人单骑一路追来,已经能够远远地看到黄祖几人骑马的身影。这时江边一匹狂奔的无主战马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千军万马之中可以这样容易地发现她的身影。他看到白毓的长剑被人折断飞起,立刻纵马过去把王岩刺了个透心凉。

等他拔出长矛继续追赶黄祖的时候,只能远远地看到江边一艘小船慢慢驶入江心。黄祖则在船头哈哈大笑:“贤侄,不必如此相送。后会有期!”

孙策一边沿着水路追赶一边大喊:“老贼,你的妻子在我手中。你还是早点投降,我可以饶他们不死!”

黄祖听了大笑:“贤侄啊,妻妾可以再娶,儿女可以再生。老夫的命可只有一条。你帮我好好照顾他们吧!”

船驶得远了,慢慢连笑声也听不见了。江边只剩孙策一人一骑。

马蹄声嗒嗒,溅起一串串晶莹的水花。马上的人手持长矛,不甘心地催马继续往江心走了几步才停下。

等到黄祖兵逃得干净了,白毓才发觉自己的虎口撕裂般的疼痛。王岩的力气在震断长剑之余还伤了白毓的手,鲜血顺着剑柄低落了下来。她放开了剑柄,捂住右手。

“你受伤了。”邱旌发现了白毓的动作,“拿来我看看。”已经习惯了被人照顾的白毓很听话的伸出手,看着邱旌从怀中掏出棉布伤药,帮自己包扎。忽然她想把手抽回来。

“你也受伤了。”

“不急。”邱旌握紧了她的手继续包扎,不让她抽回去。

“可是,你好像伤得很重。”白毓担心地看着他。最后一刻为了赶到白毓身边,邱旌不闪不避地硬挨了两刀冲过来。一刀砍在左肋下,一刀擦过了太阳穴上方地额骨,鲜血染红了半张面颊,还在慢慢地顺着鬓角滴落。

邱旌却一点也不着急,反过来安慰白毓:“我心里有数。事情总要一件一件地做,先做最简单的没有错。”

说着说着,手上的工作已经完成了。邱旌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劳动成果:“好了,不乱动应该就不会疼了。现在,我是不是有这个幸运让夫人亲手为我包扎一下呢?”

不知道是谁曾经说过,人在真正被感动的时候是没有语言可以表达的。白毓没有回答邱旌的油腔滑调,直接拿起了伤药棉布,开始上药。

头上的伤口很深,把血污擦掉以后露出的伤口里可以看到骨头。如果有条件,白毓很想给他缝上几针。不过已经识过“绣花针”的白毓觉得,对于缝合手术来说这个时代的硬件条件显然还不够成熟。

上了止血药,用棉布结结实实地固定好了头上伤口,白毓拍了拍手,很有信心地问:“怎么样?我的手艺还不错吧?”

蒙住了一只眼镜,下巴被几跟棉布条勒住,邱旌艰难地开口表示感谢:“多谢夫人给我留下了鼻子喘气。”

白毓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说:“这样固定才不容易脱落,你懂什么!快把衣服脱了,我帮你看看肋下的伤口。”

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被白毓的技术吓着了,邱旌很固执地拒绝了白毓的好意:“这点小事我自己能解决,不劳烦夫人了。”

“你最好自觉一点,不要逼我动手哦。”白毓做了个饿虎扑食的样子。

邱旌很心虚地拉住自己的衣襟,努力地摇头:“真的不用。”

“我不管。你不脱我帮你脱。”

身后响起一声马嘶。白毓刚刚突破了邱旌的第一道防线,纠住了他领子,抬头一看,愣住了。

与其说是愣住了,不如说是吓得不敢动了。

孙策银色的盔甲在早晨的阳光中格外耀眼,胯下的骏马踏着悠闲的步伐慢慢走过来。最让白毓感到不安的是孙策的表情:那分明是一座爆发前的活火山!

山雨欲来风满楼。

孙策松松垮垮地坐在马上,尽量让自己的心情保持平静。那个跟大乔拉拉扯扯的人,他认识。他知道他是大乔陪嫁过来的护卫;他也知道他是大乔做水贼时的伙伴;他还知道他是跟大乔一起私奔的人;他更知道两人吵架的那个晚上,这个人不自量力的来挑战自己,被自己轻易地打倒。

他走到白毓身边,也不下马,俯身单手一抄就把白毓捞了起来,往自己肩上一搭,像个面口袋一样抗着。白毓乖乖地趴在他身上,一点都没有挣扎。孙策心里突然变得轻松了。

“她还是我的女人。”他想。

打马回身,孙策对邱旌说:

“邱护卫,内子承蒙照顾。稍后可自行去行军主簿张纮处领赏。”说完,打马轻快地走了。

共工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一幕。虽然不答算插手,可是也觉得邱旌一动不动,身上还在流血的样子有点可怜。于是好心凑过去对他说:“女人不在了,我来帮你包扎吧。”

他正准备动手,却被邱旌一把推开。

“不用了。痛!”

44。 第44章

甘宁也有马了。

虽然因为被众将笑话不会骑马而努力学习了,甘宁最终发现自己跟这种动物根本是八字不和。如果不是为了追黄祖,他是断断不会在战场上找骑马的。

可是现在这匹战马也只能用来搬运东西了。甘宁垂头丧气地牵着马,马的鞍鞯两侧和胸前挂满了一颗颗形态各异的人头。

因为有了搬运工具,所以甘宁看起来比他身边的白虎营的军士要好很多。那些人砍掉一颗脑袋以后就要把它用头发别在裤腰带上。等收集了七八颗以后,甩呀甩的仿佛穿了一件怪异的裙子,那副尊容就很令人肃然起敬了。

汉代承袭秦制,军功是用人头来计算的。也就是说今天的走卒,打完一仗以后可能就会升为伍长什长,就能得到更多的赏金领更多的军饷。而如果要升到校尉或者以上的官职,就需要真正的战绩或者真才实学。具无良草根学者猜测,这种做法可能是秦赵长平之战的后遗症,而且极有可能是白起在临死之前带着遗憾发明出来的。因为这种制度的目的太明显了:不要活口,不留俘虏,不给嚼舌根的人机会!

汉人,其实远比匈奴羌越等民族要彪悍得多。

“甘将军,辛苦了!”姗姗来迟的中军士卒兴冲冲地跑来迎接。打了胜仗,最高兴的恐怕是这些没去打仗的人吧。那名小卒将甘宁的马接过来,拉到张纮处计算军功。

张纮是随着周瑜一同来的,把黄祖的中军大帐附近清理了一下,就变成了孙策的临时中军。他一直跟三个文书一起坐在帐前伏案疾书,忙得焦头烂额。来请功的人在前面排成了长队。

“内应成功,得了黄祖的谷仓,斩敌将两人,斩首三十一枚。”甘宁没精打采地蹲在拴马的木桩上,周瑜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兴霸,做得好啊。”

甘宁气鼓鼓地说:“一点也不好。你别欺负我不知道头功是什么!”

接着他面红脖子粗地喊了起来:“黄祖!老子要的是黄祖!”

这里说个题外话。甘宁甘兴霸祖籍南阳,可他从小在川蜀长大,说话自然就是一股四川味儿。所以当白毓听到这声吼叫的时候,心里想到的是《疯狂的石头》里面包世洪抓狂的叫声:“翡翠!老子要的是翡翠!”

她想笑,肚子被顶住,喘不上气。两条腿被孙策左手揽住,屁股朝天面朝下地搭在孙策肩膀上——他似乎一直没有想要把白毓放下来的意思。

白毓也担心过邱旌的伤势,不过想想有共工在,应该不会有事。现在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是不要激怒身边的这个混世魔王。

周瑜三人看到了这边骑马慢慢靠近的孙策和紧随其后的青龙营士兵。

“主公!”“见过主公。”

周瑜面带笑容地迎了上来,却看到孙策肩上扛着的“面口袋”。

“伯符……”他欲言又止,皱了皱眉头问,“这是……”白毓脸贴着孙策的背,头发垂下来,遮挡住了侧面的面孔。所以连周瑜都没有认出她来。

甘宁也看到了白毓,睁大了眼睛怪叫起来:“哎?不是说不准强抢民女吗!主公你怎么自己坏了规矩?”

孙策抗着白毓,下了马,甩开缰绳,随便走进了一个帐篷。倒是白毓挣扎着抬起头来,也不敢出声,只是狠狠瞪了甘宁一眼。

混帐甘宁你给我看好了,老娘我哪里像民女了!

黄祖的中军大帐中还算干净整齐,没有搏斗过的迹象。原本在帐内的人见了孙策的脸色,都识趣地快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出帐篷。孙策等到周围无人,才把肩上面口袋一样的人放了下来扔在地上。

白毓终于能够自由呼吸了。她庆幸现在有的是十六岁的柔软身体。要是换了那副二十八的身子骨,这腰还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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