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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不像歆那样是个机械白痴——真搞不懂,为什么一块做工最简单的手表,他也能拆得连琉都组装不起来——但要制造这么个精细的武器还是有些为难我了。
没办法,既然柳烟回来了,就让他帮我处理好那些剩下的工作吧,能者多劳嘛。
从今天开始我要闭关锁国……呃……闭关修炼。这间郝连俊笙的练功石室造得真是不错啊。
(石室外)
慕容天衣双手环胸,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此刻正孕育着摄人的怒火:“你们的脑袋是用糨糊做的吗?他要闭关你们还真信了?!你们这样做我们的工作铁定翻倍上涨!”
云想衣委屈地解释:“我们也知道尊主那么怕麻烦的人是不可能闭关练功的,但他是尊主他最大,换了你也没法反对啊!”
夜夜心很酷地撇过头,不予理会。
柳烟也只能苦笑:“他最起码有一成是为了报复我不让他去行隆玩。”
唯一没看清靳绯旖真面目的右使单禹听到他们这么说,当然狠狠地教训道:“你们这帮小鬼!尊主那么好的一个人,竟被你们说得那么不堪!”
最没大脑的莫岚偏喜欢和他老人家唱反调:“他上任第一天就把我最喜欢的嗜骨虫拿去配药!”
慕容天衣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同样仍在为被炸掉的沧澜阁默哀。
柳烟对于那个人的恶绩至今也依旧历历在目。
云想衣和夜夜心想起路上的惨痛遭遇,对视一眼,都心有戚戚焉。
如果我此时在场,一定会再次哭喊着冤枉吧?
我很善良的说!
第40章 紫霜
在经过了将近半个月的枯燥生活后,暗夜刑府因为我的出关而再次充满了生命力(?)。
以下是出关那天的实况转播——
(主干大厅)
慕容大嘴谦恭地对我行礼后,难得“和气”地询问我:“不知尊主大人这次闭关修炼的成果任何?可否请您向我们展示一下?”
说实话,自从我当上他们尊主以后,慕容天衣嘴巴虽依旧恶毒,但演技却提升不少,可见我对他的帮助有多大了。
可惜如果他连那双桃花眼中的阴险狡诈都能隐藏的话,效果就可以直逼柳烟的骗术。
我“天真”地笑着回答:“我闭关修炼的时间不长,要有什么成效也难啊。只是,也不能说没有……各位真的想看?”
柳烟见情况不对,忙劝阻道:“既是尊主闭关修炼的成果,自然不能那么轻易就显露出来,我看还是……”
打断他的发言,慕容天衣不识好歹地继续发挥着他的怨气:“怎么会?这里又没有外人!尊主不会是不好意思吧?”
他一语双关地指出我根本没有做什么修炼的事实。顺便用激将法想逼我下不了台。
哼!本来想给他一次机会的,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我邪邪一笑,眼中的祸乱因子展露无遗。方才天真的笑意早已不复存在。
这下除单禹外的所有人都发现了不对劲,皆开始用同情的目光为慕容天衣哀悼。
我轻轻动了一下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只听“嘶”地一声轻响,震撼了整个大厅中的人的耳膜。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受害者的身上。
我毫无以外地看着可能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那么丢脸的慕容大嘴。
原来,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前,慕容天衣那件价值连城的金缕外衣已经被撕碎成无数片,让人不敢相信的是,那些布片的裁口竟是整齐无比!要知道,金缕制的衣服虽柔软,却是非常坚韧的!
“好厉害!”云想衣不经大脑地惊叹道,完全没想到后果,“您是怎么做到的?我们都没发现!”就因为他的这句话,慕容大嘴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给过他好脸色。
我得意地举起左手,露出掩藏在长袖中的“紫霜”。
在他们眼里,现在的“紫霜”只是套在我五指上的银制装饰而已,但实际上,这不过是因为浸了水的天蚕丝是透明无色的罢了。
由丹砂中提制的水银只有在“紫霜”的载体启动时才会形成银丝引出天蚕丝编制成的极细丝带,经过我常年练就的指上功夫,这些看上去毫无威胁力的东西便成了致命的武器。
等他们看够了(当然都没看懂)我收起左手,对着一脸呆样的慕容大嘴嘲笑:“慕容社长啊,您现在可真是和您的名字一样呢——‘天’生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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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楼,是左使柳烟住的地方,也是暗夜刑府的诸位高层人物(靳绯旖除外)私下集会的最佳去处——自某人成了这里的尊主以后。
“怎么样?你们到底看出那是什么东西了吗?”莫岚心急地抢先问出众人新中的疑团。
柳烟莫可奈何地耸肩:“我是看不出来。不过那应该就是尊主让眠月找来的那些古怪的‘武器’了。”
经他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眼睛立刻都集中在了似梦似醒的某人身上。
感受到那些灼热的目光,连巫眠月都不可能再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了。
他轻启惑人的双眸,露出了迷茫的眼神:“不知。”
随后,再次闭上了双眼。
“真的没人知道!?”莫岚失望地大叫,“第一次看见那么诡异的武器啊!问那个恶魔的话,绝对会被整得体无完肤!还不确定他会不会说咧。”
知道他所言非虚的其他人,也是感慨万千。
单禹虽不满莫岚对靳绯旖的无礼评价,却也无法反驳——在亲眼看见慕容天衣的惨剧后。
而难得的,慕容天衣此次并未参加这次“非法集会”,原因也不用特意点出了——就算别人不介意,他短时间内也没脸再出现在熟人面前了。
你说,有这么个尊主,他们容易吗? 第41章 请柬
“药谷请柬?”我疑惑地接过柳烟手中的火红色折子,不解地看向他。这种火红色很特别,如火焰般,仿佛透着无穷的生命力……像是……什么?
柳烟也一样摸不着头脑地说:“这么鲜丽颜色的请柬,一般是婚宴才能用的,不过看这颜色,根本不像是普通人染得出的。药谷已经很多年没有与外界联系了,所以他们这次发请柬让我们也很震惊。因为来人有药谷的药王令,我们也不能再多加怀疑。经药师检验,上面既未下毒又未下蛊……柬上还有奇怪的符文……”
他说到一半,我已打开请柬读了起来——
“药谷新任谷主伍云天素闻刑府新尊主武艺高强,医术绝贯天下,特望一睹风采,顾冒昧请靳尊主过药谷一叙……Is that ……”
是他吗!?也对!那是朱雀红!琉最喜欢的颜色!
我心绪一晃,手中的请柬险些落地。
“Is that Prancil?”
帕兰希尔(Prancil),我的英文名,在四联,不应有人知道这个名字。除非是可能已经到达四联的琉。
头一次看见那个总是自信满满人有这种恍惚的表情,众人担心地看着同一个方向,却又不希望让那难得的真情流露消失。
疑虑,焦急,兴奋,怀念,这些感情很快就从我眼中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愉悦和……诡异!
“三天后,起程前往药谷。”
真真切切地看见某人眼中的危险讯息的众人,通通暗自为药谷的居民们捏了把汗,同时也为自己感到不幸——闯了祸或许靳绯旖能像泥鳅一样逃掉,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暗夜刑府可搬不走啊!到时候,还不是他们这帮子下属们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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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三天,我才很大条地想起一个自己常犯的错误——
“有谁知道,药……谷……在……哪……里……?”
“有谁知道,药……谷……在……哪……里……?”
沉默。
继续沉默。
还是沉默……
在我决定恶整他们的前一秒,柳烟干笑着说:“上次听尊主的话还以为您知道呢。药谷是个神秘的地方,连我们暗夜刑府都无法察出它的确切位置啊。”
搞了半天,没人知道啊?!
“那么是谁送的请柬呢?总不会是凭空冒出来的吧?”我不满他们的粗心大意。竟然不派人去跟踪送信的使者!(我可不认为这个时空会有网络邮件!)不知道药谷的具体位置我怎么去?
“真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他们用的当然是驿站的信鸽啊。”云想衣好笑地说,“您那么聪明,怎么老是忽略一些正……人家都不可能没注意到的事情啊?”
我敢说他刚刚一定是想说我不像正常人!
晕!又丢了一次脸!
我也没办法啊,在二十三世纪,出门不必问路,叫辆出租车就行,车上的电脑会自动显示出我要去的地方的具体位置,和最快捷,最不拥堵的路径。而信件,大多数情况下一定是电子邮件,少数包裹必须由专人送达,经过系统检验(指纹、唇纹,甚至角膜坚定)才能拿到。信鸽根本是养来玩的,哪像这里啊?
现在该怎么办?
如果真是琉的话,心细如他,应该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才对,可若我的直觉出错,对方是歆……不,应该不是他。因为他会犯的错误绝对比我烂得多——他不会耐心地发请柬,他会直接过来掳人!
唉!一想到这可能又是个麻烦,我就头痛。麻烦,麻烦,我最怕麻烦了!
事实证明,是我多虑了。
那天下午,一辆精美的马车和一群衣着古怪的红衣蒙面人便拿着药王令来接我了。
看来,那个让伍云天写请柬,并在末尾加句英文的人真有可能是琉呢。(伍云天的字迹和琉不一样,我不认为一个人的字迹会因穿越了一次时空就变那么多,但那句“Is that Prancil?”却不可能是四联的人写得了的。)
拒绝了刑府的那些跟屁虫的请命——我是去玩的,跟了那么一大堆人,岂不是要束手束脚的?——我踏上了我的刑府之游。 第42章 药谷 药谷的人办事真的很卖力,为了节省时间,居然一路上换了十几匹马,日夜兼程地把我送到了药谷。
不过,他们也太谨慎了些吧?琉难道没告诉他们我对路有点不敏感吗?(更准确地说,应该是路痴好不好?)我从小到大,要靠步行去的地方都是照着地图或一路问过去的。说来惭愧,虽然本天才对读过的书本可以过目不忘,却常常对走过的路忘得一干二净。即是说他们这么防我根本是没有意义的。
真没有想到,眼前那个简朴的村庄,竟会是传说中的药谷!
本以为药谷应该是隐居在一座无人的空谷中的,怪不得那么多年来,人们搜遍了四联所有的峡谷,竟始终找不到药谷呢。
那些人只道药谷隐在谷中某隐秘之处,有无数机关阵法,更有甚者,还说药谷是神仙所住之地,各类传闻层出不穷,却一一被否定,倒也有趣。
正当我兴起想一探药谷虚实,不安分地准备从那些红衣人为我制作的纱帐中出来时,一个陌生人突地闪现在我面前。
“您就是暗夜刑府的新任尊主靳绯旖?”他的声音很好听,没有柳烟低沉,却意外的悦耳。仔细听,似乎还带了些情欲的味道,充满格外的诱惑力。
这个男人很俊,接近两米的身高让我不自觉地想到古罗马的战士,真是相当威武呢。可是那温文的笑容,让人很难产生免疫力啊!
按照直觉,我知道,这个人很强,按照直觉,我知道,他在演戏,按照直觉,我知道,他对我的外表有些失望……按照直觉,我更清楚地知道,他就是伍云天!
很有魅力的男人。在面对我现在的容貌后,竟丝毫没有厌恶之意,甚至可以说,他根本不在意我长得怎样。没有偏见,颇有王者之风。
我善意地笑着点了点头,正要回答,却在看见他身后不远处缓缓靠近的那人时,僵住了笑容——
“琉!”
我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抱住了这个外表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人。
不会错的!清冷如玉的气质,飘然绝尘的眼神,一身朱雀红的长衫是他最爱的色彩,最明显的标志:腰间绑着的“蔷薇禁”在日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展露着无人可比的妖冶丰姿,左手上缠着的“火罗”,即使在异时空也依旧没有掩盖住他的慑人光彩。那两样世间仅有的武器只为一个人所拥有!
“琉,是你吗?”我期待地看着他,轻声问道。
“已经确定了就别问我。”琉的声音依然冷淡,但熟识他的人一听就知道,这对他来说,已经是非常宠溺的语调了——单从被凉在一边的某人那动听的磨牙声就能听出来。
琉推了推我,示意我放手。我却反而将他搂得更紧,偏要享受身边那“灼人”的视线。
“您作为刑府尊主,却当众与别人的妻子这样亲密,成何体统?”伍云天尽全力阻断自己想要掐死眼前那碍眼生物的欲望——他的卿卿还在用警告的目光盯着他呢!这年头,连自己的娘子都比自己强势,你说,他这药谷的谷主当得还象话吗?
“天。”薛若离一皱眉,没有多余的语言,眼中的意思很清楚——我又没逼你听我的,想造反,我举双手赞成。
那怎么行!?如果卿卿你不要我,跟着哪个混蛋跑咯(已经发生过的惨剧),我找谁再要一个天下无双的娘子啊?伍云天立刻摆出哈巴狗的腿的模样,讨好地想着。
“谁是你……”薛若离愤怒地一把推开赖在自己身上不肯放手的靳绯旖,打算冲上去好好教训某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无赖,却顾忌到陆续前来观察难得一见的谷外人的村民而没有发作。
“你就是啊,娘子。”伍云天见自己诡计得逞,忙展开笑脸,抱回了自己此生的挚爱,得意地瞪了被他卿卿推得用力过猛猝不及防而摔倒在地的靳绯旖一眼。
谁料薛若离竟趁着他分神,没来得及防备时,狠狠地掐了他一下——当然,那些围观的民众是看不见的。
伍云天“啊”地叫了出来,然后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瞅着薛若离,委屈道:“是你自己答应做我的人的,难道要反悔?”
薛若离俊美无俦的脸顿时映上了淡淡的粉红,宛若天上仙子,美得不可方物。
连见惯了美人的我也忍不住要心动了一下。
美色当前,伍云天自然不会错过。他倏的吻住了那秀色可餐的人儿,旁若无人地调起情来。周围的群众不但不感到不妥,反而驻足观赏了起来,有的甚至鼓掌叫好——不愧是药谷的人,换作二十三世纪的人也该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吧?他们竟然还乐得起哄!
倒是我,已经开始用同情的目光为某人超度了。
脸皮素来薄嫩的薛若离怎么经得起如此的逗弄?立刻抡起拳头,对着伍云天的小腹猛的就是一拳。
可怜的伍云天总算再次体会到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
“我没说过要嫁给你吧!”薛若离这回可是真生气了,在他的观念里,嫁给男人简直像在承认自己是人妖一样,况且还被人这么“羞辱”,高傲的他,怎可能不感到愤恨?
“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啊!”伍云天仍觉得自己没说错。
“我是男人!”
“我每晚都有确认啊。”
“你这个混蛋!”向来沉默寡言的薛若离显然已经被气疯了。
在他进入暴走状态前,我决定负责平息他的怒气(这可是在歆每次闯祸后我最常做的事情,已经熟能生巧啦!):
“琉,让他做你老婆不就万事大吉了?这样你也没失约啊。”
此言立刻让近乎抓狂的薛若离平静了下来。他做了几下深呼吸,冷冷地扫了伍云天一眼,勾起一个让人胆战心惊的阴寒微笑:“就这么办吧。”说完,他拉着我离开了这个险些让他气得吐血的地方。
可想而知,接下去的日子,某人一定没好日子过。
最后看了眼面如死灰的伍云天,我以他刚刚瞪我的眼神回敬了一会儿,便嬉笑着跟着我亲爱的琉跑路了。 43 把狗腿地跟来的伍云天踢出门外,琉开始向我说明他现在的身份。
从琉这里,我知道了,他现在的名字叫薛若离,舍弃了原来的名字的琉,就是当年扭转乾坤的北联十七皇子。
我能明白琉为何要用薛若离的名字,却不用他皇子的身份。琉的原名叫云肄璃,因为对过去的不好记忆,他很讨厌自己的名字,我们彼此间叫的都是组织中的代号。在我们眼里,组织虽然充满血腥,却是个如家一般的存在。只有那里才能接受我们——至少在二十三世纪是这样。
琉是个理智而高傲的男人,也是我们三人中最善良的一个。但大多数人都被他冷漠的外表所蒙蔽,就像我亲和的微笑欺骗一样。
善良,是的,琉的确善良,但并不懦弱,而且,他的善良是相对而言的。或许在我眼中的善良,在别人眼里就是残酷吧,这个世界本就没有什么是可以盖棺定论的。琉总是心细如针,在关键事情上往往比我更有魄力胆识,手段也异常狠戾,我会与他交好,这也是主要原因之一。
“你怎么知道我的?”药谷不是与外界没有来往了吗?
“乐黎珑。令狐冲。暗夜刑府。”琉说话还是那么简练!
我就翻译一下吧——
乐黎珑有与药谷联络,我用的假名令狐冲是我们那世界才有的名字,暗夜刑府的资料药谷也掌握了不少。
三大理由,够明确了吧?
我找他找得踏破铁鞋无觅处,他却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在心里开始了长篇的埋怨。
“你好吵。”薛若离不爽地看着这个一直在小声碎碎念的家伙,有种刚见面就把他赶出去的冲动。
看见琉微蹙的眉头,我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把心里抱怨的话全说了出来!?怎么会!难道……
“琉!我说过不许你这么做的!”稍加思考,明白了自己再次被“诱导”的我,非常生气。
“麻烦。”
再次解释一下,他想说的话:用心灵窥视太麻烦,还不如干脆用“诱导”将你心里想说的话全部无法隐瞒地说出。
这就是所谓的出生入死的同伴!?为了省力竟然不顾我的意愿!他明明知道,这样做证明他现在比我强很多,很伤我自尊心的!
“证明,你能力,在,不强。”
这句伤害了我的话就不用我再解释了,一次穿越时空,使我们俩原本差不多的能力,产生了那么大的差距——“诱导”只有在双方能力相差巨大时才能使用。
以前我受伤时琉曾经对我使用过“诱导”,那次我也严厉警告过他不许再用了,没想到他还是那么我行我素。
“你很爱那个伍云天吧?”我看得出来,琉看那家伙的眼神,是我前所未见的温柔。
“……”薛若离垂下了眼睑,丝丝红晕又一次爬上了双颊。
见此,我也知道他是默认了。
“琉,我有事要请你帮忙。”
“好。有条件。”
呜,为什么我亲爱的琉也会和我讲条件了?
绝对,绝对,绝对是那个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