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贤妻造反-第6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能做的,也许就是多在菩萨跟前抄几卷经文,替自己赎回两世的罪孽,就求菩萨保佑上一世的女儿有个圆满的轮回,求菩萨保佑许七平安归来。
    杜霜醉被马车巅的腰酸背疼。
    她迷迷糊糊的问晴暖:“什么时辰了?也该到了吧?”
    晴暖也有点纳闷,道:“都出来一个时辰了,应该到山脚了吧。”她一边说一边挑起车帘望外看了一眼,惊讶的道:“太阳都落山了,呀——”
    晴暖的话没说完,马车就忽的停住了。杜霜醉没提防,整个人都被颠到了车座之下。晴暖也不比她好多少,身子一歪,两人便摔做一团。晴暖忙伸手扶杜霜醉:“三奶奶,你不要紧吧?都是奴婢该死……”
    车外一片寂静,杜霜醉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好,她止住晴暖的话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车帘猛的被掀开了,一个身着黑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手里拎着明晃晃大刀的彪形壮汗狞笑着道:“是该死,爷这就送你们上路——”

    第158、逃命

遭逢巨变,杜霜醉和晴暖都吓了个半死。
    晴暖凭借本能抬头喝斥道:“放肆,你们是什么人?可知道这车里坐着的是谁吗?”
    那男人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我更不用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受死吧!”那壮汉伸手就去抓晴暖。
    晴暖尖叫着往后道:“你干吗?晴天白日,你就敢杀人越货,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能当银子花吗?”
    晴暖气的眼泪都掉下来了,这才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也讲不清呢。
    杜霜醉紧紧拉住晴暖,对那壮汉道:“等一等。”
    “做什么?”
    杜霜醉做出害怕可怜的模样,道:“我们两个与你无冤无仇,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我们……给你钱。”
    杜霜醉说着就把手腕上的镯子褪了下来。
    她下山时穿戴极为素净,原本是想做给楼家人看,表明她待的挺安分,实在不愿意再回城里来,可这会儿杜霜醉不由的有点后悔了。
    好在这镯子价值不菲,还有她耳朵上的一对蓝宝石的耳环,在黯黑的夜色里珠光熠熠,显见得不是凡品。
    晴暖也忙不迭的道:“对对,我们给你钱,还有我的……”她把珠钗、簪环、镯子统统拿出来,放到车厢底,道:“你放过我们,要多少银子,回头我们再给你送过来。”
    壮汉瞧了一眼。似乎在心中估算着这些东西的价值,看他神情犹豫中略有松动,杜霜醉不由的升起了一点希望。
    也许真的只是凑巧遇上了强盗。
    可很快她就知道自己想错了,那壮汉并没理会杜霜醉主仆二人的首饰。只道:“少废话,谁稀罕你们这点子不值钱的东西,还不快点下车,早点了结了你们两个,爷也好早些回去喝酒。”
    杜霜醉便捏了捏晴暖的手背。
    晴暖一时没反应过来,杜霜醉已经先自嚷起来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非要置我们于死地?难道你竟然不是剪径狂徒,而是受人之托,竟是来杀人灭口的吗?”
    一句话说的那人脸色一变,随即唾骂一声道:“啰啰嗦嗦,没完没了,老子就是太心慈手软了,原本还想给你们留个全尸,让你们死的好看点,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杜霜醉却已经趁这机会对晴暖道:“快跑。”
    晴暖都吓懵了:“往,往哪儿跑?”马车里如此狭小。这壮汉一伸手,就能和捉小鸡一样把两人都拎出去。再说,就算侥幸逃出去了,这里荒郊野岭,两人又是徒步,还能逃脱是怎么着?
    杜霜醉却猛的一推晴暖。低声道:“从窗户,跳……”
    晴暖吓的腿都软了,可她也知道自己要是哭出来,不仅泄了自己的气,也泄了杜霜醉的士气。她一个是不敢,再一个身为奴婢,不能保护自家主子已经是大罪过了,哪还敢背着主子第一个跑的?当下便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道:“奴婢拦着这人,二娘子先跳。”
    晴暖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这手持大刀男人的对手。扑过去也是送死,当下便将地上的钗子、簪环拣起来,朝着那壮汉脸上掷去。
    那壮汉一蒙脸。
    就这么一瞬间,杜霜醉便从车窗跳了下去。
    多年的闺阁教养,把杜霜醉几乎养成了一个废人。要不是她深知自己上一世体弱,才给了楼家陷害她“多病”的口舌,只怕她从不知道一个强健身体的重要性。
    可饶是有这了这种意识,她也不过是闲暇时多走走而已,至于锻炼,根本谈不上。从车窗跳下去,只觉得两条腿被硬实的地面震的又木又疼。
    她忍着疼站起身,大声喊:“来人啊,救命,有强盗——”回应她的只有空山回响。
    楼家派来跟车的四个小厮早就没影了,车夫被余下的强盗们掀翻了丢在一边,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
    如果说杜霜醉还留着一点痴心妄想,以为凭借自己的力量可以驾车逃跑,等这会看到地上苟延残喘的马匹,她就什么念头都打消了。
    到这会儿,杜霜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如果说楼家人没在这场“路遇强匪”的闹剧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她是死也不信。
    这帮人就是冲着她的命来的,别说财帛动人心,哪怕她有,就是怕成堆的银子堆在这些人跟前,他们也未必会动容。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
    马车里传来一声尖叫,是晴暖的。杜霜醉立刻回头:“晴暖,你怎么样?”
    晴暖被那壮汉勒着脖子,只剩下一双腿无助的踢踏着,哑着喉咙声嘶力竭的喊:“二娘子,别管奴婢了,你快点跑吧。”
    车外还有十几个人,听见动静,都朝着杜霜醉靠过来,杜霜醉便是再多生几条腿,以她这荏弱的体态,也休想跑过这十几个人。
    杜霜醉再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和上一世一样,无助而绝望。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喊吗?叫吗?谁又能听得到?怨恨吗?懊悔吗?不管命运怎样施恩,给她几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她都注定要从最低的那层做起,不断努力的往上爬才成。
    可困难永远都要比她强大,不管她怎么努力,艰难总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的往上增长,让她徒然慨叹“耐何”。
    杜霜醉想到了许七。
    也许此时此刻,是她唯一不后悔遇见许七的时刻。在她生命最美丽的年纪,遇见一个肯倾心相待的人,即使她和他注定了没有结果,她反倒收获了这一生中最难得的感情。
    可纵然不后悔,她还是觉得遗憾。
    人生那么短,花才开就枯萎,她似乎就是个夭折的命呵。
    杜霜醉不断的后退着,眼前尽是这些不断靠近的人。她看不清他们的面目,却仍然能觉察出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她听不见他们的喧嚣,却能从他们细微的脚步声体会得到震耳欲聋的轰鸣。
    没人刻意的加快速度逼近杜霜醉,因为不需要。在这些人眼里,杜霜醉手无寸铁,又柔弱不堪,便是他们几个手中没有武器,她也跑不远。尽管她并没有像他们见过的女人一样虚弱的双眼一番就晕过去,可也已经是不折不扣的垂死的猎物。
    他们只需要用眼睛盯着,就能逼的她退无可退了。
    杜霜醉身后抵着紧硬粗糙的树干,睁着骇然而惊恐的眼睛瞪着这一群人,她手里紧紧握着一直揣在身边的金钗,抵住了自己的脖颈:“别过来。你们不就是要我死吗?不需要你们动手,我自己来。”
    此时天色虽然淡了下来,却还没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杜霜醉被逼的走投无路,为了死的有尊严些,便想着自裁。可就在这会儿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响,似是有人过来了。
    杜霜醉倒还没怎么样,实在是她没法相信除她自己之外的任何人。这个世上,自私的人多了,未必有谁会拔刀相助。
    倒是这十几个匪徒却是浑身一震,互相看了一眼,打了个呼哨,便迅捷的直朝着杜霜醉扑来。
    这是想快刀斩乱麻的节奏啊。
    真到了这会儿,杜霜醉又不想死了,她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喊:“救命啊,有强盗——”
    不用她喊,这一批十几个黑衣人已经足够瞩目的了。
    从路的北边一行来了五骑,为首的一人一袭紫衣,头束金冠,不过二十岁左右的模样,身后四个矫健利落的侍卫。
    眼见得十几个黑衣人围扑一个年轻少妇,为首的那年轻男子就是一皱眉。身后的侍卫放缓马速,立时将他拢在正中,各个持剑拔刀,做尽保护之态。其中一个侍卫看了一眼那马车,低声道:“主子,是楼家的马车……”
    “楼家?”年轻男子轻吁一口气,似是想到了什么,出口却极其平淡的道:“天子脚下,朗朗乾坤,就有剪径强徒公然劫掠,简直该死。”
    “该死”两个字一出,那四个侍卫便明白了这话是什么意思,留了两个人保护主子,其余两个则朝着歹人们扑了过去。
    噗嗤几声响过,十个人相继倒地,从头到尾,也不过就是几息间的事。
    杜霜醉只顾的拔足狂奔,虽听着身后有动静,却也压根没时间回头看,她只想着,多跑一段路就能多拖延一段时间。
    胸口闷疼闷疼的,似乎被谁扼住了呼息,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门,杜霜醉很有一种随时会倒地毙命的危险。
    身后风声呼啸,其中一个歹人已经抓住了杜霜醉的手臂,手里拎着大刀就朝杜霜醉的脖颈砍来。杜霜醉一咬牙,仓皇的将手中的金钗没头没脑的朝着这人的手臂扎下去。
    可这人也被逼急了,竟不顾得躲,那刀带着寒光就劈了过来。
    杜霜醉脚下一个踉跄,人就毫无形象的扑到了地上,虽然侥幸避过了致命之处,到底被劈着了肩膀。一阵刺痛,是刀片砍进肌肤里的闷响。
    杜霜醉疼的险些没晕死过去。
    那人一击不中,也不恋战,竟撇了杜霜醉跳起来就跑。可惜他才没跑了几步,就见一枝短箭飞来,直贯穿他的后脑,这人登时倒地身亡。

    第159章、恩怨

杜霜醉是眼睁睁着看着那人在自己眼前被短箭射穿后脑,脑浆迸裂,鲜血四溢,随即倒地毙命的。
    她眼前一阵阵发黑,浑身冷汗,除了胸口刺疼,双腿发软,心口还一阵阵往上翻涌着恶心,她勉强扶住身边的树干,强忍着心口的不适,支撑着自己站稳,好不至于没出息的晕厥过去。
    这会儿危险解除,她反倒比刚才更害怕了。
    一个高大的侍卫走上前,问道:“敢问夫人府上是哪家?”
    杜霜醉便自报家门:“小妇人娘家姓杜,家父便是从前的工部侍郎杜中玉,夫家姓楼……”她声音不算太低,虽然仍有惧意,倒也吐字清晰,不远处马上的主子听的是一清二楚。
    杜霜醉也就不矫情了,抬眸望向马上桀骜不驯的男人,远远的施礼:“谢尊驾救命之恩。”
    那男子淡漠的点了下头。
    杜霜醉望向马车。
    早在刚才就有一个侍卫跳下马,拿剑径直砍向马车。一声巨响之后,车身被劈成两半,里面也再无声息。杜霜醉心都要立起来了,这么一剑下去,那歹人自然是落不着好,可是晴暖呢?
    好在晴暖很快被人扶下了车,形容狼狈,衣衫不整,半边手臂软软的垂着,显然也受了伤。终究于性命无碍,杜霜醉心头一松,腿一软,就跌坐在地上,只颤着声音叫了一声:“晴暖,你没事吧?”
    晴暖朝着她望过来,笑的比哭还难看:“二娘子。奴婢没事,您怎么样了?”
    得她这一问,杜霜醉才越发觉出伤口疼来,伸手一摸。一手的濡湿,染的满手腥红。一旁的侍卫便道:“夫人受伤了,应该及早处置才是。”
    杜霜醉知道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她现在压根没有软弱的余地。且不说她的伤口要包扎,就是她和晴暖两人要回佚梅庵也不能凭着两人的双腿走回去。
    说不得还得麻烦眼前这位金主。
    马上的年轻人气度不凡,仪装尊贵。杜霜醉就算没见过多少达官贵人,也能猜到他的身份不一般。人家救了自己,她理当前去道谢。
    这会天色越发的黑,她尽力扫了两眼,发现这里根本不是佚梅庵附近,不知不觉间,也不知道这车夫把车赶出了多远。
    显见得是早有预谋,故意把车马赶到这人烟稀少、密林成群的地方,就为了治造一起“山贼拦路,误伤人命”的假象。
    若他不肯声张就罢了。否则她和晴暖不免要到官衙里走一圈,录个口供画个押,指认一下罪犯什么的。
    能不能抓到主使不说,单说这些人都被灭了口,想要查这么一桩没头没脑的案子,要查到什么时候?
    因此杜霜醉是一早就打定主意要咽下之口冤枉气的。
    她再度向马上的年轻男子道谢。
    那人却一扬手。矜持的道:“你娘家姓杜,可是前杜侍郎的女儿?”
    杜霜醉坦承是。
    那人又问:“这个时辰,你到这边来做什么?”
    他的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也因此就显得眸光微冷。杜霜醉能察觉出他在和她说话时已经在强自捺着性子,似乎随时会失去耐心,扬鞭而去。
    杜霜醉虽不愿意自曝家事,可这会儿撒谎也不是什么好主意,便道:“小妇人在佚梅庵清修,因出城晚了,车马又迷了路。误闯此地,谁想遇到了歹人,多承公子援手,小妇人感激不尽,若公子肯赐下名姓。小妇人定然在菩萨跟前早晚三炷香,以谢公子大恩……”
    那人并无追问的意思,不过也没有自报家门的意思,犀利的眼神掠过杜霜醉忍疼的脸上,道:“佚梅庵可不在这个方向,大概是真的迷路了。”他语气平淡,看不出嘲讽,却让杜霜醉羞愧的俏脸通红。被夫家人出卖已经够可耻的了,又被夫家人买凶谋杀,这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可楼家现在如日中天,她身微力薄,想要报仇实在是有点不自量力,因此只讪讪的道:“还要劳烦公子护送我们主仆一程……”
    那年轻人虽然神清冷淡,倒没残酷无情到置之不理的地步。他一颔首,自有侍卫去修理那破马车。
    好在那车只是车厢被砍成了两半,把车厢里的死人拖到一边的树木里,又把死马拖到一边,重新换上一匹战马,这车还是能坐人的。
    一路上,那年轻公子都没再说话。
    杜霜醉忍受着颠簸之苦,越发觉得右肩上的伤疼痛难忍。晴暖握着她的手,小声道:“二娘子,是不是疼的厉害?”
    疼也只能这么干疼着,此地不要说医馆,就是连个人家都没有。杜霜醉强忍着痛意,艰难的摇摇头,将半个身子都偎在晴暖身上。
    晴暖不由的又急又心疼。
    马车行了一个多时辰才停下来。杜霜醉疼的脑仁都木了,被晴暖扶下马,还以为到了佚梅庵呢,结果一抬头就傻了。前面是一座大宅院,门口挂着两个照明用的灯笼,清清楚楚的照清了门口的三个大字:“归农居。”
    她不由的停住步子,迟疑的问身边的侍卫:“这是哪儿?”
    她真是疼糊涂了。
    先前坐马车时就是太过于疏忽,才没看清马车行驶的方向才被人引到了荒郊野外,吃了这么大亏还不长记性,这回又再度把自己的小命交到陌生人手里。
    虽然自忖她没什么可让人图的,但这种被人摆布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
    那侍卫还没开口,那们尊贵的公子又踱步过来,半是解释半是不耐的道:“天太晚了。”杜霜醉一下子就没了声音。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所谓要饭还嫌馊,她有点做不来。人家没义务救她,可到底还是救了,人家没义务送佛送到西,可把人借了,把马车修好,又委屈了人家一匹好战马来拉车……
    大半夜的,让人非把她送到佚梅庵有点无理取闹。
    再说,她这肩上带伤,就这么回佚梅庵真的好吗?
    杜霜醉心里的歉疚占了上风,便不好意思的朝着那位公子点了点头,很自觉的站到路边,让他先过。
    不经意间,视线掠过他脚底,借着昏暗的灯光,她还是看到了鞋上的金线。杜霜醉倒吸一口凉气,冷丁就抬起眸子,道了一声:“你,你是……”
    那人忽然回眸,眼里就多了几分冷意。杜霜醉暗恨自己毫无诚俯,恨不得咬掉舌尖,忙陪笑道:“抱歉。”
    解释都嫌多余,杜霜醉这会连自己这个人突兀的站在这儿都嫌多余,她恨不得挖坑把自己埋了。装什么自作聪明啊?她叫破了对她又有什么好处?这人轻轻巧巧一句话就能把十几个人置于死地,何况是她?真嫌命长是怎么的?
    杜霜醉索性垂头装死,那人倒没说什么,大概是觉得她虽然莽撞,倒还不是愚蠢到家的人,也还算识时务,便大步进了门。
    不怪杜霜醉反应大,她先时只觉得这公子尊贵,不论是气质还是妆束,都非同寻常,只不过一时没敢往皇子身上想。直到这会儿才敢确定,他一定就是传说中那位多病的太子殿下周夜华。
    杜霜醉没见过周夜华,对他这个人并没个人喜恶,可谁让他在上一世争储中打败了安王周夜荣,才害得自家老爹不但身败名裂,还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呢?
    是以一想到是他,杜霜醉不由的就生出满腔愤懑之情。好歹他也是名正言顺的太子殿下,就不知道施行仁政么?这些臣子们固然多事讨嫌,可他都赢的彻底了,实在不必要这么没气度,抓着政敌就痛下杀手吧?
    不过看这位太子殿下的雷霆手段,杜霜醉还真不敢保证如果自己贸贸然就说错了话,他会不会也斩草除根。
    倒不是说杜霜醉就怎么支持安王。她连周夜荣的人都没见过,对于安王的性子、脾气是一无所知。可谁让安王是徐贵妃所出,徐贵妃又是自家亲亲大嫂的娘家大姐呢?
    杜、徐两家是姻亲,不管杜中玉如何洁身自好,都难免要被人划到安王那一拨去。周夜华一朝将安王打压到谷底,自然要把那些中伤、诬陷他的好事之徒连削带打。
    可杜中玉委实冤枉。
    杜霜醉真想揪着周夜华的衣领子质问一句:“你干吗要杀我爹啊?”
    好在她还没那么疯狂,这一世没发生的事,她凭什么兴师问罪?再说她是什么身份?
    自家老爹为了和安王撇清都辞官回乡了,这回太子和安王兄弟闹的再不堪,想来也牵连不到杜中玉身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