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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造反-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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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世子年纪轻轻,并未上过战场,而许七历经两世,在心性、经验、为人、处世等等方面。几乎处处都胜了许世子一筹,真让他问鼎世子之位,他也能手到擒来。
    像这样一个既可以顶天立地,又可以百忍成钢的男人,让他不战而败。他怎么甘心,她又怎么忍心?
    杜霜醉什么忙都帮不上,甚至这份微妙的担心都不能公之于众,只能压抑的埋在她的心底。她能做的,也许就是处理好关于自己的所有事情,不叫他因为她乱了阵脚,不叫她成为他的软肋而受制于人罢了。
    杜霜醉吸了口气道,捺着性子看向楼春平劝道:“就算你恨不能喝我的血,食我的肉,可好歹我也是你明媒正娶、八抬大娇娶进楼家的妻子,我丢尽颜面,你又有什么荣耀的?你的父母可以替你另娶,可这份耻辱是烙在你身上的,就算我死了,也要抬进你楼家的坟地,墓碑上刻的也是你楼春平之妻,你就真能忍心由着他们变本加厉,错上加错?”
    楼春平闭上眼睛,不耐烦的道:“你跟我说没用。”
    他心里想的比杜霜醉说的还要透彻,可他无能为力。且不说劝自己老爹收手了,就是他一意孤行的跑到法恩寺私下想要处死杜霜醉,只怕就已经犯了老爹的忌讳,等回到家里,还不定是多么严酷的狂风骤雨呢。
    楼春平当然觉得耻辱,一方面是来自于杜霜醉带给他的绿帽子,另一方面就来自于父母对他的哄骗利诱。
    他有时候真挺恨的,凭什么一句“许七呆子看中了杜氏”,他就得无偿的为了自己老爹的前程和楼家的未来把自己的女人送出去?
    他觉得无能,觉得龌龊,觉得恶心。
    可他没办法,他阻止不了,因此当秦弄玉冷嘲热讽说他宠妾灭妻、说他家有妒妇时,他脑子一热就失了理智。当着他的面,秦弄玉就敢说的这么难听,背后还不定怎么讽刺取笑他如何软弱如何心甘情愿做只活王八呢。
    杜霜醉循循善诱的道:“我知道你也有苦衷……”
    有苦衷又如何,那也不是他害她惨死的理由。杜霜醉轻叹一口气,道:“你也别怪我……”
    楼春平哼了一声,怒声道:“你休想指望我饶了你。”他现在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可一旦他恢复了自由,叫这杜氏好好等着吧。
    杜霜醉微微一笑,她要是还敢给他和他们家人坑她的机会,她杜字倒着写。她站起身,也不和楼春平客气了,索性直接道:“你别以为我现在是求你,你要是识时务,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我对你,对你们家早就不报奢望了,可我也得活下去不是?若是你肯,你我都能得个清净,若不然,大不了鸡飞狗跳,玉石俱焚,你也不过多招人取笑几回而已,又伤不着筋骨,更不妨碍你照旧花天酒地。”
    只能说楼春平被宠坏了,被惯坏了,他不知天高地厚,就算一时折在杜霜醉手里,也没有“委曲做人”的深刻觉悟,他梗梗着脖子道:“你做梦。”
    杜霜醉一点头:“行,你骨头硬。”
    转身出去,吩咐晴雨拿了几样东西回来。楼春平心一跳,道:“你要干吗?你敢动私刑?杜霜醉,你这毒妇,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
    杜霜醉手里是她的针线笸箩,从里面拿出一张极细极小巧的绣花针,在眼前晃了晃道:“你挺聪明的吗?”
    “你到底要干吗?有话不能好好说?”
    杜霜醉无辜的道:“我说了,可你不听啊。”
    “我……”
    楼春平真后悔刚才怎么就没第一时间掐死她呢,听她絮絮叨叨说了那么多废话,明知道她是在拖延时间,居然还要相信她,自己简直太蠢了。
    这要是传出去,他以后哪里还有颜面活着?
    可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毒妇说到做到,虽说这绣花针不是什么致命利器,可扎在身上也够人受的。楼春平一梗脖子道:“你有话快说,我答应你就是。”
    杜霜醉靠近他,道:“你想不说就不说,想说就说,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楼春平气的一噎,道:“杜霜醉,做人留一线,也好以后见面,好歹我刚才放了你一马,不然你这会早就死的透透了,还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威胁我?你放我这回,我保证以后再不和你纠缠。”
    杜霜醉看看自己手里的针,道:“你说的对,一报还一报,有恩偿恩,有冤报冤。你刚才掐我的脖子那么过瘾,我总不能一点都不回报你,不是讲个礼尚往来吗?”
    楼春平别扭的道:“你别得寸进尺。”
    杜霜醉呵笑两声,道:“总得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疼。”隔着衣服,杜霜醉在楼春平的背、肩、胸、腹接连扎了十几下。
    楼春平疼的直吸气,可到底还不是不能忍,一时又是恼恨,一时又是鄙薄杜霜醉终究是个女人,脸慈心软,成就不了大事。
    她今日放虎归山,将来必被猛虎反噬。
    杜霜醉将针线收好,沉默的盯着自己的手指,怔愣的问楼春平:“疼吗?”她语气平淡,透着一点淡漠,不是关心,却也不曾带着解恨。
    楼春平没好气的道:“废话,要不要我扎扎你试试?”能不疼吗?她又多使了几分力气,虽说隔着衣服,可那针尖刺破皮肤的感觉简直就和受刑一样。也不知道她这份狠毒是打哪儿学来的。
    杜霜醉只呵笑一声道:“我早就试过了。”
    楼春平不可置信的道:“你?谁敢这么对你?”她在杜家怎么说也是嫡出千金小姐,杜家夫妻两口对她也算仁至义尽,底下的奴婢们就算有私心也不敢这么冒狠。难道是在楼家?可谁敢对她这般阴狠?
    杜霜醉并不搭理他,只道:“我只有一个要求,可以不和离,可以不休妻,但我想离开楼家。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去和你爹娘说,求也罢,耍赖也罢……”她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寒意:“逼急了,我就当众绞了头发做姑子。”

    第136章、比肩

快过节了,世子夫人穆氏忙的不可开交,正在许夫人跟前商量着这几天接下的贴子,挑选着哪家哪家去哪家不去,就有小丫头进来道:“夫人,七爷来了。”
    许夫人便惊喜的道:“七郎来了?他倒得闲。”要是从前,她也就随口叫许七进来了,可现在不比从前,穆氏虽是嫂子,但终究不好再让他和从前一样莽撞任性。
    穆氏便垂了下眸子,正打算指一事回避,就见翠浓进来道:“奶奶,世子爷回来了,这会已经进了二门。”
    不等穆氏说话,许夫人便笑意盈盈的道:“五郎也回来了?这倒是巧,今儿咱们先团圆了。”说时看向穆氏道:“你公爹也就这几天到家,咱们今年总算是过个真正团圆的中秋节。我这里没什么可忙的,你快回去瞧瞧五郎吧。”
    穆氏对于许侯爷没什么特别深的印象,只知道他是一个沉默寡言,略有些严肃的中年男人。他长年在边关带兵,三五年都未必能回来几天。
    听许夫人这么说,不禁心里颇有点疑虑。许侯爷这个时候回来,怎么想也不像单纯是回家过个中秋节的意思,倒好像有什么事发生一样。
    会是什么事呢?是关于世子的,还是关于七爷的?
    穆氏心里转了几个弯,不得其解,于是也只陪着笑,顺着许夫人的心意说了几句吉祥话,这才带人出了许夫人的院子。
    许七就站在回廊上安静而沉默的等着,并没像以前那般横冲直撞,无所忌讳。穆氏心思复杂的瞥了一眼许七的背影,心底那股疑虑越来越重。
    从打许七从法恩寺回来,这府里就似乎盘聚着一层阴云,他在老侯爷那儿待的时间比较长,甚至这几天。他也如神龙般见道不见尾,一有时间,大都在许夫人这腻着。
    穆氏自诩不是多疑的人。可她还是不禁要怀疑,是不是整个府里正在蕴酿着什么事。只瞒着她和世子两人?
    但这只是她自己的小心思,就算她早知道许七不傻了,可他并没昭告天下,尽管京城内外都流传着他已然恢复了清明神智,但这种事,许夫人不提,她也只能装傻。
    这种话。她没处去说,更没法和自己的丫头讨主意,也只能等着世子回来。
    因此穆氏的脚步便比平时有些快,红绡、翠浓等人便在她身后偷笑。穆氏知道她们在想什么。也只是回头瞪了她们一眼,没好气的道:“一个一个都闲的。”
    几个人便闭了嘴,垂头做鹌鹑状。
    穆氏进门,许世子已经换好了衣服。穆氏上前替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小声道:“爷回来了?京城流言四起。想必您也知道了吧?”
    许世子抱了抱穆氏,点头道:“嗯,知道了。”他眼神里带了点嘲讽之色,道:“还真是不能小瞧那杜氏,就这么试探了一下。他立刻就坐不住了。”
    是啊,穆氏也感慨不已。就设了这么一个局,小小的暗算了他们两个一把,许七便按捺不住,终于要一洗呆傻嫌疑,他的居心岂不是十分明了易懂?
    她不由的担心的道:“既然杜氏对于七爷来说非同寻常,他会不会报复啊?”
    许世子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浓眉往上一挑,现出了一副十分不屑的神情。他和许七已经撕破了脸,想要兄友弟恭,根本不可能。他要报复就报复吧,谁还怕他不成?自己还正愁找不到光明正大的突破口呢。
    穆氏一时有些愣怔,心底是无边的恐惧。
    世子爷不知道许七对杜氏的那份执着,或许怎么伤害他都无关紧要,可要伤着杜氏,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有点担心……他或许对世子没办法,可他拿捏自己是轻而易举。只要一想到当日那种羞辱,穆氏就忍不住要打寒颤。
    许世子察觉到她的不安,按了按她的肩,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且等他有什么动静再说。这几天府里怎么样?”
    穆氏打起精神道:“祖母和娘还是老样子,祖父倒是和七爷说了几回话。其余时间七爷大都不在府上……”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穆氏有点羞愧,许七现在的行踪飘忽不定,多余的她根本打探不出来。再要深入,她又对许七多有忌惮,生怕他恼羞成怒之下再度对自己出手。
    许世子倒不甚在意,他明白,穆氏终究只是个内宅妇人,要是许七从前憨傻呆痴,整日在内院晃荡,穆氏倒还能掌握些内情,现在么,只怕穆氏就是个睁眼瞎罢了。
    许夫人的本事,他一向有所领教,她让你知道的,只是因为她愿意让你知道,她不愿意设防而已。可如果她不想让你知道,她自有办法斩断他和穆氏在府里布置的眼线。
    许世子将穆氏的手拿下来,将布巾子扔到一边,贴了贴她的脸颊,柔声道:“我先去给祖母和娘请个安,等我。”
    穆氏越发愧疚,便偎进许世子的怀里,眼睛就酸涩起来。她忍不住环上许世子的腰,低声道:“爷,你说七爷装疯卖傻的,到底图的什么?”
    他总不会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才这么糟贱自己,抹黑许家。
    穆氏便自言自语的猜测着:“会不会,他根本不想和爷争什么?”
    许世子猛的推开穆氏,眼底一片冰寒:“不管他想什么,他带给我的羞辱,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可是……”穆氏还是忍不住要替许七辩解:“他虽说有意隐瞒,但也不是特意针对爷的,就是祖父、祖母、父亲、母亲,还不都是为他所累?便是太妃娘娘不也……不也得受着流言蜚语?”
    太妃娘娘也算位高以重了,可是皇宫里什么人没有?许家不拉帮结派,一直都以耿直的忠君形象示人,但终究有看许家不顺眼,和许家政治立场不同的,的,没少当面拿许七这事讽刺许太妃。
    许太妃没少受气,虽然面上不予计较,可背地里有多少心酸,许家人是知道的。穆氏觉得自己这个比喻还算恰当。
    可许世子却怒道:“娘娘能忍,愿意忍,那是娘娘的事,我忍不了,再说,我永远都忘不了我娘是怎么死的……”
    他这话一出口,穆氏便不管不顾的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惊恐的道:“爷——”她慌忙朝着外头看,索性红绡、翟浓等人知道他夫妻二人在一起要说私密话,不曾靠近,可饶是这样,穆氏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她近乎求乞的摇摇头,道:“爷,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就忘了吧,别再提了……”
    许世子也情知失言,缓了缓情绪,嘲弄的笑了下,拿下穆氏的手,道:“你别担心,我不会意气用事。都这么多年了,提再多也无益,再说爹他都……可是,我不能不防。有其母必有其子,从他能够装疯卖傻,隐忍这么多年就可以看出,他的心思有多深。”
    说许七心思深沉,穆氏承认,光是忍受这种明里暗里的欺负,就能看出他有多么深厚的妒。一个人能忍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是他在乎的?一个人连自己的颜面、自尊都可以不在乎,一旦他有他想在乎的人和事之后,他又有什么是办不成的?“
    穆氏也不敢替许七打保证,只能喃喃的道:“爷想的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可关键是,许七从前一直蜇服不动,并无害人之意,但存着害人之心,一直撩拨许七的人可一直都是世子啊?
    穆氏便有些幽怨的道:“爷,一定要这样吗?妾身真的不愿意过这样彼此算计的日子,不求兄弟同心,可,一家和睦、安安生生的不好吗?也许七爷未必对世子之位有着觊觎之心,我们这样处处先下手为强,是不是有点过了……”
    许世子十分轻蔑的瞥一眼穆氏,道:“妇人之仁。他现在没有动作,不代表他没有觊觎之心,那是他没有那个能力。他现在没有觊觎之心,不代表他一直没有。难道你真要等到他害死了我,登上世子之位,执掌许家天下的时候再在我坟上哭泣后悔今日后下手遭殃了么?”
    穆氏摇头:“不行,不可以。”
    别人的性命如何,她可以不在意,可许世子不成,那是她的丈夫,她的天,她和孩子一辈子的指望,如果没了世子,她这辈子还有什么希望可言?
    人都是自私的,这整个许府里死谁她都不在意,只要她在意的人平安无事就好。如果她和世子的富贵、未来必须建立在别人的鲜血和性命之上,穆氏不介意,也不会有一点犹豫。
    而且,她对于许七始终存着畏惧。
    如果说世子不择手段,多疑好思,难免落个待人苛刻的名声,可那许七也不是个良善的人。他为了护住他在意的人,不也不在乎自己的命和穆怡的名声以及终身吗?
    如果非要把他和许七相较,两人在手段上都有卑劣,都是拿着不相干女子做了牺牲品,但细细品味,点说不定许七的手段还更激烈一些。
    真不愧是兄弟,两人行事、心思、手段相差无几。
    想到此,穆氏打消了最后一点心理障碍,她点头道:“爷教训的是,以后妾身定然唯世子爷的吩咐从事。”

    第137章、甚好

第二更送上,大家看文愉快。
    …………………………
    许世子照例先去拜见许老夫人。
    待许世子行过礼,许老夫人便叫他起身,祖孙俩亲亲热热的坐在一处。老夫人拉着许世子的手,望着孙子眉开眼笑,和和气气的的问过他身体怎么样,吃的怎么样,穿衣如何,身边服侍的人照顾的周到不周到,和上峰、同僚、下属相处的如何,带兵累不累,辛苦不辛苦……等等,虽是老生常谈,可言辞之间不掩对他的关切和疼爱。
    许世子也如往常一般乖巧,笑道:“还是祖母疼我。孙儿在外一切都好,您别光惦记着我,我都老大不小了,自己知道怎么对自己好,倒是您,年纪大了,平时多享受些,孙儿一有空就回来看您。我们前些日子去山中训练,射着了一头老虎,倒让孙儿得了巧,落了一张完整的虎皮,回头叫穆氏给您收拾好了送过来,免得您一到冬天就觉得两腿发寒。”
    许老夫人自然是高兴,孙子大了,娶了媳妇还能这么惦记自己,她当然打心眼里的欢喜,可随即又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关切的问道:“通洲大营地处平原,哪里来的山?再说这附近的山哪还有老虎出没?”
    许世子便做了一个懊悔的表情,道:“祖母明察秋毫,孙儿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您。的确,这京郊附近,别说是老虎了,便是野獐、鹿、狼都早被人打个净光,也许就还能剩几只野兔子罢。孙儿前些时去了渔阳……”
    许世子这么一拍马屁,老夫人心底很是高兴,她面上却佯怒道:“什么明察秋毫,不过是个眼也瞎,耳朵也聋的老废物罢了。你们成心瞒住我的事,我上哪去知道真相去?”
    她是就事论事,也是有感而发。可见许七终究没瞒着她,把他装神弄鬼的事说了。至于他花言巧语。说他有多少不得已的苦衷,只怕虽然暂时能骗得过祖母,可到底伤了祖母对他的一片心。
    许世子越发乖巧柔顺,便正色道:“孙儿们哪敢欺瞒祖母呢。不信孙子敢当着您的面发誓,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可我是从来没有瞒过骗过祖母。”
    许老夫人叹气道:“罢了,你们都大了。各人有各人的心事,祖母也老了,帮不上你们,也不能替你们出什么好主意。可不就由着你们自己的性儿随便折腾么。”
    许世子越发笑嘻嘻的道:“谁说的,您可是咱们家的主心骨、顶梁柱,谁敢说您一句不是,孙子打烂了他的脸。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孙子不管别人,我是诚心诚意拿您当老祖宗敬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老夫人听的心花怒放,指着许世子道:“猴儿,猴儿。你和你那媳妇学的涎皮赖脸,自是一点错处都没有。从前看你一本正经,我还嫌你过于严肃刻板了呢,别回头跟你老子似的,八脚踢不出一句心理话来,不想自打成了亲,你这嘴上倒满嘴跑马车,没一句正经的了。你是个男人家,在外面有头有脸的,我也不好罚你,我只罚你媳妇儿。”
    祖孙俩说笑一时,许世子做尽了孝顺的模样,并不打听许七的事。
    倒是许老夫人笑过了,不动声色的道:“你刚回府,家里的事可都听说了?”
    许世子也就漫不经心的道:“听我媳妇唠叨了那么一嘴,您也知道,这女人家心眼儿小,听风就是雨,又沉不住气,我没理她,早敲打过她了,回头您再帮我好好管教管教她。”
    许老夫人这回没笑,只道:“我刚才说要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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