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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造反-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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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的好东西。”
丫头呈上来,果然一张白绢帕子里裹着许七的和田双獾玉坠。
许夫人拿起玉坠,看一眼站在自己身前高高大大的呆儿子,不由的又是气又是笑道:“你自己瞧瞧,可是你的不是?”
许七伸手接过,放在自己手心,照旧是一言不发。
许夫人则拿起了那白绢帕子,问:“这帕子是谁的?”
丫头回道:“是拣到玉坠的那位姑娘的。”
“哦?”许夫人沉吟着,翻来覆去的看。这白绢太平常了,世面上有的是,不见得多珍贵,上面也没绣什么花样,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方帕子。可见不是什么小姐、夫人们用的,太素雅太寒酸了,倒果真是哪个稍微富贵人家的丫头。
竟是查无可查。
许夫人笑道:“可问过那姑娘的名字了?也好好谢过人家不曾?”
丫头道:“那位姑娘说是举手之劳,不曾留下名字。”
许夫人笑叹道:“好,好,好。”
不得不说,这杜霜醉办事还真劳靠、细致,还玉坠还的如此干净利落,竟无一点蛛丝蚂迹可寻。
可怜她那傻儿子,明珠投暗,人家姑娘不领情。
这就是许夫人的偏颇之处,她只知道她儿子相中了人家娇娘,便是那嫁娇娘几世修来的福份。若是感恩戴德的领了,她未免要嫌人家轻浮、不安于室,若是不领,她又要嫌人家过于凉薄,未免辜负了自家儿子的痴情。
她抬眼道:“七郎——”这么一开口,才发现刚才还在发呆的许七不见了。她急道:“七郎呢?”
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傻。若真傻,刚才那番话他自然不懂。可就怕他不傻。
许夫人心中总是存着几分奢念的。
如果七郎当真不懂,也不会凭白无故的送人家姑娘他家传的玉坠——她总盼着他是懂的,已经懂了人事——若是懂了,那么他自然知道这玉坠还回来是什么意思,也更知道所还的人是谁,难保他呆性上来,不会在这府里闹出什么丑事来。
丫头道:“太太,七爷刚才出门去了。”
许夫人急道:“快把他给我拦住。”
拦是有人拦的,可拦不拦得住就是另一回事了。许夫人也不顾得追究是谁的帕子了,起身便跟着出了门。早有人报:“七爷去了宴客厅。”
许夫人直跺脚,只盼着别当众闹出什么事来,便是许家再位高权重,传出去也要让人笑话。
她急急的跟着进了宴客厅,却只见许老夫人正拉着许七的手向诸位夫人介绍自己的孙子。
许夫人不免松了口气。
年轻姑娘们在一处,夫人太太们在一处,老夫人这里就是几位知近的老妯娌、老姐妹。
许夫人上前拉住许七道:“你这孩子,我话没说完你便跑出来做甚?”
许老夫人道:“他一进门就给我磕头,倒是吓了我一跳。好在都是至交亲眷,知道他一向性子纯善,没人指责他失礼。大好的日子,你就别拘着他了。”孩子是好孩子,已经这样了,何必再对他过分严厉,不如他怎么欢喜就让他怎么来吧。
许夫人只得应承,和老夫人们告了罪,拉着许七道:“虽说都是长辈,但你在这里毕竟碍事,不若和娘出去吧。”
许七倒没执拗,由着许夫人拉他出门,听着戏台上吚吚呀呀,唱着一出出的悲欢离合,许夫人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
罢了,就像五郎说的,这件事本身就够荒谬的了。这杜霜醉再好又如何?她又不是待嫁的姑娘。便是七郎再中意又如何?许家总还做不出强抢人妻的下作事来。
玉坠已经还回来了,证明那杜霜醉还是个知道廉耻的,当日收了玉坠,想必也是身不由己。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母子两人一路走,许夫人一路絮叨:“我叫人在偏厅给你布上酒菜,你自己吃罢,回头早点歇着,别在这内院来回走动了。你想给你祖母拜寿,什么时候不行?可这会儿夫人、小姐们都在,就算你呆傻憨玩,也难免过于失了伦常。”
她不放心,又问:“你的玉坠呢?这回可要好好保管,若是不愿意戴,你就放在娘这里,娘替你藏着,若是愿意戴,可别再丢了或是再胡乱送人了。”
她又是心酸,又是觉得好笑,不自禁的便取笑了儿子一句。
知道他不懂,所以才越发伤心。
正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小丫头,见是许夫人和许七,忙蹲身给许夫人行礼。
许夫人一望见是世子夫人身边的翠浓,便问了一句:“你不在你家奶奶跟前服侍,怎么倒跑出来了?”
翠浓笑道:“楼家三奶奶喝了些酒,有些不胜酒力,我家奶奶叫我带着三奶奶去更衣。”
许夫人望望她身后,不见有人,翠浓便道:“三奶奶正在换衣服,她的贴身丫鬟们在呢,就叫奴婢先回来了。”
这是杜霜醉的知趣之处。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许家的这些侍女可是她能随意支使的?因此只劳烦翠浓带个路,可不敢真的叫她服侍。
 

第056章、祸事
更新时间2014…4…14 10:02:55  字数:2288

 杜霜醉洗了手,晴暖和晴萱上前替她补了妆,主仆三个便出了偏厢房。
恰逢楼采凤也扶着丫头的手来了。她脸色不大好看,虽说不至于开口骂人,可那脸色足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的了。
杜霜醉问道:“五妹妹可是也不胜酒力了?”
楼采凤气道:“我倒不至于那么没出息,可也不知道是谁带来的丫头笨手笨脚,手里的汤碗没拿稳,全阖到我裙子上了。”
杜霜醉细看时,果然她那石榴红的裙子污了好大一片。不怪她如此心疼,这可是如今京城里最流行的云雾绡,十几两银子一匹。这才穿上身,就被油污了,过了水,只怕就穿不成了。
杜霜醉也不无惋惜的道:“真是可惜,倒白污了一条好裙子。”
楼采凤道:“算我倒霉,好好的赴个宴会,倒赴出灾星来。”她不欲多说,带着丫头进去清理。
杜霜醉也不便多言,带着晴暖和晴萱离开。晴暖不是个多话的,晴萱也不是,因此谁都没在意楼采凤话里的怨怼。
主仆刚走了一丈多远,就听身后楼采凤的丫头软翠追出来道:“三奶奶请留步。”
杜霜醉问:“什么事?”
软翠道:“五姑娘出门匆忙,不曾带了相衬颜色的裙子,不知三奶奶可否借一条?”
杜霜醉也没多想,便示意晴暖将包袱给了软翠,道:“也不知道五姑娘喜欢什么颜色,身量是否合适,若是都不合适,我便再想办法。”
软翠再三道谢,转身进去了。
晴暖不由的道:“奶奶,这……妥当吗?”
杜霜醉道:“无妨,不就是一身衣服么?”
晴暖却蹙眉道:“奴婢倒不是心疼一身衣裳,而是……”有些人就是不领情,好像别人为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就像俗话说的“要饭都嫌馊”,态度恶劣,没的让人讨厌。
杜霜醉笑笑道:“那是她的事,和我们无关。我也不急着回席上,不如咱们在院子哪处歇歇。”
晴暖和晴萱没有异议,寻了个凉快的地方,请杜霜醉坐了,又拦了一个侍女,要了一杯清茶。
主仆才坐了没有一刻钟,就隐隐听见一声女子的尖叫,随即便有行色匆匆的侍女穿梭而行。
晴暖道:“出什么事了?”
杜霜醉不欲插手,只道:“我也歇的够了,回去吧。”
晴暖深知这深宅大院,没一个好相与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此扶着杜霜醉回了宴客厅。
众人瞧见她回来了,脸色都有些奇怪。楼采凝待她坐下,便问道:“三嫂,可曾瞧见五妹不曾?”
杜霜醉道:“她说裙子污了去换衣裳,怎么,还不曾回来么?”
楼采凝脸色便有些凝重。
陈兰清却已经走了过来,举杯对杜霜醉道:“霜醉姐姐,你可真不厚道,说是去更衣,其实是躲酒去了吧?在座的一个都不曾落,可都喝了,你也不能例外。”
杜霜醉见众人都望过来瞅着自己,不知是不是她多心的缘故,总觉得这眼神带了些探究、审视,再四下一望,不只楼采凤没回来,便是世子夫人穆氏也不在,情知是楼采凤出了点蹊跷,可又不知道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只得道:“兰清妹妹,你就别为难我了,我当真是不善饮酒。”
“那可不成,你一句不善饮酒便想躲过去,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不过小小一盏,再不胜酒力也没什么大碍,我好歹叫了你半日的霜醉姐姐,你不会这点颜面都不给我吧?”
杜霜醉无耐,只得勉为其难的道:“兰清妹妹一番盛情,我心领了,只是饮了这杯酒,我便要告辞了。”
陈兰清道:“那我可就管不着了,你只管喝了这杯酒,回头你自去向穆姐姐辞别。”
杜霜醉匆匆饮了酒,便叫着楼采凝匆匆出了宴客厅。她压低声音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楼采凝抿唇道:“刚才有人来回世子夫人,说是许七公子闯进了女眷更衣的房间。”
“……”
杜霜醉心就忽的一沉,暗道:糟了。
穆氏来着人请杜霜醉和楼采凝,两人进了偏厅,果然见楼采凤正捂着脸抽抽咽咽的哭,穆氏在一旁好言相劝。
见她姑嫂二人进来,满面歉意的道:“这是怎么个说话的,谁也想不到会出这样的事……”
等她说清来龙去脉,杜霜醉的一颗心是起起浮浮,不得消停。许七误闯,楼采凤自以为受了莫大屈辱,哭个不依不饶,这事可该怎么个了局?
事到如今,杜霜醉也不能硬撑,便道:“我做不得主,不若请母亲来吧。”她劝不了楼采凤,这件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她做不了决断,事到如今,只好拼着护小姑子不力的罪名,宁可被楼夫人打骂责罚,也只能请她来了。
楼采凝心里早就翻了好几个个儿。她一时也难决断,这件事到底算是好事还是坏事。换到别人身上,不管许七有什么理由,既然误闯进了女眷更衣的房间,便有污人清名之嫌,理当赔罪道歉,并为采凤的终身负责。
若他是个正常的男子,采凤嫁他,那简直是高嫁,不只是她自己,便是自己的爹娘都会暗道一声阿弥托佛、祖宗庇佑,这简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但许七——分明就是个傻子,采凤嫁他,纵然一生锦衣华服,可又有什么幸福可言?许家就是金玉打造的,但嫁给许七便是不折不扣的跳进了火坑。
现下到底该如何做?她也没了主意。
穆氏陪笑道:“已经着人去请了,请你们个来,一是商量此如该如何处理,二来便是劝劝五姑娘。我家七爷那人一向莽撞惯了的,但好在他并无恶意……”
她的意思很明显,许七的呆傻之名满京城妇孺皆知,虽说冲撞了楼采凤,但那会儿她已经换好了衣服,不曾有一点春光外泄之处,况且许七脚踏进去,只耽搁了一瞬就立刻退了出来,到底也不曾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她哭一会也就罢了,可这样不依不饶,到底要闹哪样?
杜霜醉看向楼采凝。她们是姐妹,有什么话都方便说一些。楼采凝也就点点头,道:“我陪着五妹妹单独待一会儿吧。”
穆氏便道:“那也好,我和霜醉妹妹就在隔壁喝茶,静等楼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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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加更的事,我在这单独说明一下,首先十分感谢大家的支持。我算了一下,符合条件的加更一共是十一次,我已经加更了四次,还有六次。预计16号上架,当天会两更,剩下的加更我想放到下个月。上架之后会保证日更,每更三千字,时间上有个缓冲,也算是存个稿吧。还请大家包容,我会努力更新。谢谢。
 

第057章、孟浪
更新时间2014…4…15 10:02:21  字数:2103

 穆氏陪着杜霜醉一边喝茶一边等,避口不谈楼采凤的事。杜霜醉也无意探听什么,两人只拣闲话说。
穆氏不可能一直坐这干等,杜霜醉便道:“婉姐姐不必在这陪我,横竖我家太太来也要些时候,你请自便。”
穆氏面带笑容,道:“实不相瞒,我的确焦头烂额,有些抽不开身,只是不好怠慢了霜醉妹妹。你若不见怪,我去去就回。”
穆氏出去,晴暖便道:“奶奶也累了,不若歇歇吧,奴婢们在门外守着。”
杜霜醉原本喝了几杯果酒倒不妨,可是被陈兰清死活灌了两盏女儿红,这会就觉得双颊滚烫,头重脚轻,知道酒劲上来了,也就不撑强,点点头道:“我好歹眯瞪一会儿,一等人来你们两个便来叫我。”
晴暖和晴萱出去守着,杜霜醉伏案而睡。
她也没想睡的有多沉,又睡的有多舒服,只是酒意上涌,眼睛朦胧,头发胀,格外的不舒服,她怕待会难免失礼。因此似睡非睡,耳朵里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
有人来了。
杜霜醉听见了细微的脚步声,很快这脚步声便停止了,却似乎就近在咫尺。
她很奇怪,如果有人来,为什么晴暖和晴萱都不吱声?会是谁呢?
杜霜醉硬挺着脖子抬起昏沉的头。
她以为是去而复返的穆氏,总之肯定不会是陌生人。
不成想一抬头,杜霜醉就看见了许七,他正满面委屈的站在自己面前,正盯着自己瞧。那可怜的表情,那欲诉无言的模样,瞧着就让人心生怜惜。
杜霜醉揉揉眼,心想,一定是自己喝醉了睡糊涂了,许七已经闯下了祸,许夫人肯定早把他藏起来了,总不能真等楼夫人过来撕扯着他打。
儿子再不堪,那也是她的儿子,她自己都舍不得打,怎么忍心让旁人动她儿子一根手指头。
他怎么会找到这来。虽说这是他自己的家,但穆氏不会不安排人手,再说还有晴暖和晴萱呢,怎么会放许七进来。
杜霜醉重新伏下去,喃喃道:“大白天的,我撞鬼了不成?”
只是脸还没挨到自己的手臂,就被许七一把从椅子上拎了起来。
杜霜醉一下子就清醒了。
这是典型的许七的做事风格,蛮横、强势,又毫无道理可讲。
她用袖子捂住了嘴,生怕自己惊叫之下会惊动外人。她不明白,许七又来缠她做什么?她已经把猫都给他了。
这里是许家,可不是杜家,如果他真要缠个没完没了,可再没人替她分忧解难了。
杜霜醉忽然心生惧意,她毫无章法的捶打着许七的手臂,低声道:“你快放手。我和你说过,男女授受不亲,你别老对我动手动脚的。”
许七很不满意杜霜醉这一刻的抗拒和排斥,他理解成了恶意。
但杜霜醉的惶恐他是熟悉的,他终究还是听话的将杜霜醉放到自己对面的榻上,摊开手心一直送到她眼前。那枚和田双獾玉坠静静的躺在他手心,散发着柔和、静谧的光泽。阳光透地窗棂照进来,杜霜醉忽然心生恍惚。
许七一言不发,可那样清黑明亮的眸子里却满是——控诉和委屈。
杜霜醉别了头。她无可解释,也无从解释,更耻于解释。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是傻子,而她不想也没资格做和他一样的傻瓜。
她没法用人伦理教来解释自己的身不由己,也没法解释她不该和他私相授受,更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失信于人,欺瞒于他。
许七伸手就扣住了杜霜醉的下颌,这一刻,杜霜醉真切的体验到他是个男人,对她有着极强的威胁。
他很是用了点力气,杜霜醉吃疼,却不吭声。
她不得不正视着他清俊的眉眼,却固执的不看他,只垂了眼睛,视线不由自主的就落到了他指节分明,却修长白晰的手上。
许七固执的等着杜霜醉开口:认错,或是讨饶?只要她开口,他就会放开她。
但杜霜醉也犯了小倔脾气,就是不肯屈服。
许七恼火起来,伸手去扯杜霜醉的衣襟。
杜霜醉敢怒不敢言,愤恨的瞪他,手忙脚乱的去拨他作乱的手,想要把衣服,把自己从他的粗暴中解救出来。可是力量悬殊,她压根不敌。许七没有耐性,被杜霜醉一而再的反抗弄的烦躁起来,便索性使了些力气,瞬间杜霜醉的衣扣就被扯掉了滚落到地上。
许七大概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他竟然扯开了杜霜醉的衣襟。一时间,望着香肩半露的杜霜醉,他呆怔住,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杜霜醉的肌肤细滑柔腻,艳光胜雪,衬着她的水红的肚兜,交相映衬,艳艳生辉,屋内的气氛一下子就暧昧起来。
杜霜醉又羞又恨,她腾出一只手,毫不犹豫、毫不留情的就抽到了许七的左颊上。
这清脆的响声震的杜霜醉眼泪都掉了下来,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的手心,只觉得心里闷闷的疼。她没想打他的,可她想不到面对这样的窘境,她该如何做才能让他停手。
许七震了震,紧攥着半幅衣衫的手一松,覆住了杜霜醉的潋滟肌肤。
杜霜醉噙泪整理着自己的衣裳。她害怕、委屈、羞愤,可她只能憋在心里,她没法求救,没法出声唤人,甚至没法怪罪许七的孟浪行为。她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只能把这一切都归因为孽缘。
若许七是常人,怎么也该就此收手。可他不知收敛,竟然再度探身过来,伸手攥住了杜霜醉的手。他的手厚实、有力、温暖,她的手柔软、娇小、纤薄。他覆住她的手,就似乎包住了弱小脆弱的小飞蛾,凭杜霜醉如何挣扎,都是徒劳。
杜霜醉扭不开,又不知他是何意——是想安抚她,还是想继续行凶作恶——只能气愤的看他,低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许七盯着她眼睫上晶蒙的泪珠瞧,沉默的把手里的和田玉坠送过去。
杜霜醉不能再装傻,他比任何人都要执拗。杜霜醉扭头道:“我不要,不能要,不敢要,不该要,你就别为难我了好不好?”还嫌她的日子过的不够艰难,还嫌她的生活不够乱的么?杜霜醉垂了头,满心委屈和难过。



    第058章、脾气


    许七手下是杜霜醉娇小的手,还揪着她自己的衣襟,他被那一角若隐若现的春光刺目的不敢直视,视线微微上移,便落在了杜霜醉娇美的侧脸。她不再像前一回那样细心、耐心,就像所有那些自以为爱他的人一样,心里满是同情,眼里满是怜悯,就是声调都刻意的带着纵容。
    他喜欢她的温婉静美,可他其实并不喜欢她那样待他。那会让他觉得,她之所以待他不同,不是因为他是他,而只是因为他是个傻子。女人心软,喜欢怜惜弱小,可他是个男人,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在女人面前做一个弱者。
    他尤甚。
    而现在的杜霜醉,有委屈,有愤怒,有撒娇、有抱怨,还有一点点任性,他竟然没来由的觉得心里欢喜。可是杜霜醉眼角眉稍的嫌弃又刺痛了他的心。
    他愿意她在他面前无所顾忌的坦露他的一切,但不是这份和世人不同的怜悯或是嫌弃。
    许七忽然就松开了杜霜醉的手,那俊美的如一张雪白宣纸的脸也就变的绯红起来,充斥着说不尽的愤怒。他一扬手,重重的把玉坠掷到了地上,还要目光咄咄,充满指控的望着杜霜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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