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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再说吧。”
“大人您别忘了跟遂大人说一声,这事是他管的。”
从土藏司回来,成茹径直往哥哥那里去了。来到御书房,乘云正在召见大将军魏天恩,成茹就在御书房的内室等着哥哥。可是他们谈起来没完,于是成茹径直走进御书房,看看他们谈什么。见成茹进来,哥哥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反正龙座大的很。两个人足够坐。这时成茹看到大将军的腰间挂着一个玉佩,总觉得很眼熟。
过了一会,他们交谈完毕,大将军告辞出了御书房,成茹始终放不下玉佩的事,对乘云说了句等我一下就追了出去。
“大将军请留步。”
“是公主啊,有什么事吗?”
“大将军,我可以看一看你的玉佩吗?”
大将军愣了一下,但还是把腰间玉佩解下来交给成茹。成茹把玉佩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终于想起来了,廉劭胸前也带着这么一块。就在刑部大牢成茹撕开他的衣服给他敷药的时候看见的。大将军见成茹神色异常,“公主,有什么不妥吗?”
“魏将军,还有其他人有这玉佩吗?”
魏将军一听立刻变了颜色,成茹接着说:“如果我告诉你,我还在别人的身上看见了和这一摸一样的玉佩,将军会觉得奇怪吗?”
成茹观察着将军的神色,她现在已经可以确认,如果廉劭戴的玉佩是他自己的话,那么廉劭与魏将军的关系一定不简单。等等,好像都姓魏。
成茹接下来什么也没说,等着魏将军的反应。“公主,请告诉我,是谁有这块玉佩?他多大年纪,叫什么?”
“将军,他今年二十岁,叫魏廉劭。”
将军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能不能让我见见他?”
“可以。”
土藏司大牢……
廉劭看着眼前这个中年人,眉毛浓密,鼻梁高耸,浑身上下透漏着一股威武之气。奇怪的是当看见这个人的第一眼起,就莫名其妙的想要尊重他、敬爱他,所谓的不怒自威,说的就是现在的情形吧。
魏将军已经可以确认,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儿子,不是凭的信物或是什么特征,那是一种感觉,只存在于血亲之间的血脉相连的感觉。
他们就这样互相对视着,突然,魏将军一个健步冲上去,抬手就是一巴掌。廉劭自己在奇怪,刚才明明已经看清了对方的动作,可是为什么不躲?好像脚下生了根一样一步也无法移动,硬是挨下了这狠狠的一巴掌。
“为什么打我?”
“你这个畜生!”
“还骂人!”
“我们魏家世代效忠朝廷,几代的清誉就毁在你的手里。”
“什么?我们魏家?什么意思?”
魏将军拿出玉佩举到廉劭面前。
刚才那难道就是父亲的感觉吗?不对,不是这样的。我没有父亲,他早就死了。
“你怎么会有这个玉佩?”
“这玉佩原本就是一对,是当年你娘的陪嫁之物,你那一个,是我亲手给你带上去的,另一个,我一直带在身上。”
“那你是?”
“劭儿啊,我是你爹呀!”
“不,我爹早死了,我哪又冒出个爹?”
“畜生,你不仅做出那么大逆不道的事,如今连亲爹也不认吗?”
“我爹早死了,我没有爹。”
“你怎么可以这么咒自己的亲爹呢?”
“是姑母告诉我的,我全家都是被先皇杀死的,所以我才要刺杀皇帝报仇。”
“姑母?是啊!当初是她把你抱走的,你那时候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啊。”
廉劭始终抱着头,一副你说什么也不信的样子。
将军有些急了,亲生儿子就近在咫尺却不认他,他刚要发作(这个将军好像脾气不太好),成茹说:“魏将军,别着急,您明天再来吧,他会好的。”
“可是……”
“将军,请您明天再来吧。”成茹看到廉劭现在情绪很不稳定,有些后悔直接带他的父亲来见他,应该先让他有些心里准备。现在只能想办法让廉劭冷静下来,然后再慢慢的接受现实。
“好吧,微臣告退。”
魏将军走了以后,成茹拉着廉劭一起坐到床上。
沉默……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廉劭先开口说话了,“公主,我感觉他真的是我父亲。”
“我也有这个感觉。”
“可是,姑母不会骗我的。”
“即使是这样,你还是感觉他是你的父亲?”
“怎么会这样?他们两个到底哪个在骗我?”
“廉劭,我不想劝你相信哪一个人的话,也不希望你这么快就下结论。刚才那个是大将军魏天恩,他明天还会来的,到时候你们好好谈谈,你别再像今天这么激动。等谈完了,靠你自己去判断,究竟是谁在骗你,你说好吗?”
“公主,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成茹听了笑笑说,“你猜呢?”说完就走了。
“什么?皇帝,不杀他?这怎么可以?”
“太后,儿臣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他的确是刺杀了,但有没有成功,罪不致死嘛。”
“要是刺杀皇帝都罪不致死,那还有什么才是死罪啊?”
“儿臣已经见过他了,这都是一场误会。”
“误会?刺杀皇帝到头来说一句误会就可以没事了吗?天下哪有这种事?还有,皇帝,你也应该注意龙体,怎么随随便便就去见一个想要杀你的人呢?李卿家办事稳重认真,令人放心,本来哀家的意思是要李卿家来调查这件事,可是却被转到了土藏司。这个李固也真是的,怎么可以就这样的让土藏司把人带走了呢?既然已经归了土藏司管,那也倒罢了,希望土藏司能尽快把事情调查清楚,凡是有牵连的都应该正法。不过,具体怎么决断皇帝你自己作主,哀家不便多问。但这个刺客,一定不能放过!”“皇帝,不是哀家要管你的事,实在是哀家替你担心,你是天子,你的安危关系到天下人的安危,所以,刺杀天子是死罪,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
“太后,儿臣明白。”
“既然明白,那就让土藏司抓紧调查。”
“调查也需要时间,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查清的。”
“时间自然是需要,不过也不能拖的太久,把刺客留在世上终究是个祸害。要是实在查不出什么,就先把他杀了。”
“太后,不行啊。”
“怎么?皇帝还是不想杀那刺客?”
“呃——儿臣的意思是,一定要把那个帮他进宫的人找出来,否则皇宫时刻处于危险之中,在他没说出同伙之前,还不能杀啊。”
“嗯,皇帝说的也在理,竟然有人帮他进宫,这个人一定跟皇宫有关系,要是查不出来的确很危险。那要是他坚决不说,难道就这么拖着吗?”
“太后放心,儿臣的土藏司也不是吃素的,这难不倒他们,您就等着好消息吧。”
“自开国以来,还没有人敢入宫行刺呢,这个刺客,胆子倒是不小。要是饶了他,皇帝的颜面恐怕就丧失殆尽了。”
“太后,儿臣一定会尽快解决这件事。”
第九章 将军之子
“陛下,这只是个民间纠纷,陛下何必大动干戈呢?”
“魏卿家,你怎么这么害怕打仗?可比你的父亲差远了。他呀,就怕没仗打。”
“启禀陛下,不是微臣害怕,是实在没有必要。陛下,战事一起,劳民伤财,百姓……”
“好了,魏天恩,你不要以为除了你,朕就无人可用。你要是不去,朕也会另外派人去的。退朝!”
在两亿年前这一整块大陆上,中央之国在这片大陆的东边,她的西边是宇内,也是个中央集权的国家,不过宗教的势力很庞大。在宇内和中国的北边,有一个国家叫乾约,这是一个联盟国家,由许多部落组成,除了少数的几个城市外,大部分的居民还是游牧的生活方式。宇内和中国的南面也有一个联盟国家,叫做坤约,这个国家是由许多的公国组成,由每一个公国派一名代表组成议会,这个议会就是坤约的最高决策机构。在中国的东南面、坤约的东面的海洋上,还存在着一个国家,那就是海约,海约的领土就是一大片群岛,海约是个城邦国家,国王把领土分封给有爵位的人,就成了城主。
几个国家之间的贸易频繁,前几天,中国商人在宇内境内做生意,由于价格不合而与宇内人发生口角导致斗殴,结果一个中国商人被打死。兴武皇帝(就是那个已经死了的先皇,之所以有这个谥号大概就是因为他穷兵黩武)闻之大怒,决定兴兵讨伐宇内,于是发生了刚才朝堂上的一幕。
最后,魏天恩将军还是无奈的接受他的使命,出兵讨伐宇内,于是,这场颇受史学家争议的中宇之战打响了。有人说,这一仗是兴武皇帝滥发淫威,胡作非为的表现;也有人说这是兴武皇帝为后世做出的贡献,为今后中国吞并宇内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在战争中的当事人却没有后世那么轻松,战争是残酷的,不管谁胜谁负,双方都几乎没有生还者。魏将军一家大部分都把尸体留在了中宇边境上,其中包括魏将军的所有兄弟和他的妹夫。魏夫人也因在战场上产子而终身瘫痪,不用问,那个在战场上出生的孩子就是魏廉劭。如果损人不利己也能算是收获的话,那么这场战争的唯一收获就是,宇内元气大伤,从此再也没有与中国相抗衡的实力。
魏将军向廉劭讲述着二十年前的那场规模宏大的战争,廉劭默默的听着……
征战归来后,魏将军一点也没有胜利的喜悦,反而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之中。魏将军的妹妹因丈夫之死而心灰意冷,但却就在她企图自杀的时候,她被诊断出有了喜脉,她才放弃寻死的念头。魏夫人所受的伤害也不仅仅是瘫痪,太医告诉魏将军,他的夫人将不能再生育。
这就是一个从战场上归来的将军的支离破碎的家。
就在时间这个调和剂慢慢的抚平悲痛者的伤口的时候,魏将军却和妹妹发生了争执。
“你为什么不能再娶,嫂子已经不能生育了,我们家除了你以外也没有男丁了,你当然应该再娶。”
“难道劭儿不是男丁吗?”
“你就打算这样一脉单传吗?那我们魏家的香火岂能兴旺?”
“不要再说了,我是不会再娶的。”
“好,你不听我的也没有关系,我找嫂子去,我就不相信,她也像你一样不明白事理。”
“站住,不许去!你嫂子深明大义,当然会同意的,但是我不会让你去打扰她。”
“哥,你这样做只能让嫂子变成我们家的罪人。”
“住口!”说着,“啪”就是一巴掌。
“你打我,我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魏家好,你却打我?”说着便扭头跑了,魏将军也没有去追,想来大概是妹妹一时激动,过一会儿也就好了,殊不知他的一时大意却铸成大错。
魏妹妹直接去魏夫人那里,见到魏夫人张口便骂,“都是你这个贱人,你出身寒微,本就不配进我们将军之家,现在哥哥为了你,连祖宗都不顾了,贱人,看招。”说着,便拔剑相向,魏夫人也不示弱。
想当年,魏将军与夫人也算不打不相识,两人的功夫半斤八两,虽然现在下肢不能动但也绝不是魏妹妹可以对付的。两人越打越来劲儿,一开始魏夫人还不想与自己的小姑子冲突,但见她一招一式均下杀手,招招拼命,就也急了。任你武功再高,遇到不要命的主也只有小心为妙。
只见魏妹妹猛地向魏夫人的下盘刺去,魏夫人腿不能动,只能发起右掌攻向对方的腰眼。一般见有人攻击腰眼应该回身先护自己,再发起另一轮的攻击,但现在魏妹妹纯粹是拼命,丝毫没有改变自己身体的方向。结果魏夫人一掌打在对方的腰眼上,魏妹妹的剑也刺进对方毫无知觉的大腿里。就在这个时候,魏将军赶到了,家里有人打了起来,当然会有下人通知他。但是太迟了,已经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
只见魏妹妹捂着肚子很痛苦的样子,两股间流出暗红色的血……
孩子没有了,魏妹妹也失去了活在这个世上的唯一理由。她本想一死了之,但是她不甘心。魏妹妹本来就是烈性之人,原本幸福温馨的家变得支离破碎,这是谁的错?她要报复,报复那个夺走她孩子的人,报复那个夺走她丈夫的人。于是,在一天夜里,魏妹妹和尚在襁褓的廉劭一起失踪……
“这就是二十年前发生的事了,孩子,你到现在还不相信吗?”
“我也不知道,让我想一想,可以吗?”
“好吧,我不打扰你,你好好想想吧。”
廉劭一个人坐在这个光线昏暗的牢房里,身影是那么孤寂,成茹也没有去打扰他,她知道,他现在需要把所有的一切都理清楚。
廉劭陷入深深的迷茫之中,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整个人都悬在半空中,想上上不去,想下下不来。在整件事中,我究竟是一个什么角色,我只不过是个武器,是我曾经认为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报复的工具。我的生命根本从头至尾都是上天的一个玩笑罢了,我认定的一定要达到的目的,只不过是个骗局,而我只是这个骗局中的一颗棋子。
廉劭把头缓缓抬起,他想问问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成茹看到这里,心想该是时候了,于是她走进了廉劭的牢房。
“想通了吗?决定相信谁?”
“相信谁?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相信姑母,可是……唉!公主,我这一生,不过是笑话一场,没有丝毫的真实与希望。我生命里的二十年都白活了。”
“廉劭,你错了。你是不是在抱怨上天对你不公平啊?其实,上天对待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他从你身边拿走一些东西,就一定会再送给你一些其他的东西。”
“是吗?”
“是啊。我们每一个人的成长,不是依靠个子的变高,也不是依靠年龄的增大,而是依靠无数的经验和历炼。每遇到一个挫折和困苦,战胜了,你就又坚强了一分,这就是历练的过程。那二十年没有白活,上天是让你用二十年的时间去锻炼自己的身体,磨炼自己的意志,然后再让你在今后的岁月里比那些没有艰苦历炼的人更加优越。那二十年多重要啊,怎么能说白活了呢?”
公主的话就像新生的曙光一样照在廉劭的心里。在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是最需要鼓励的时候,也是最容易被鼓励的时候,他们只是缺少一个令自己坚强的理由而已,只要你给他们一个,他们就会把这个理由当作真理牢记于心——一个叫海日的圣人曾经如是说。
公主啊!你为什么会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出现,给我新的希望和鼓励,难道你就是上天送给我的……他不敢再想下去了,他怕会有对公主不敬的想法钻进他的脑子。
“公主,那我以后该怎么办?爹爹就在眼前,我竟然二十年都没有孝敬他。而且,我还去刺杀爹爹效忠的皇上,他一定不会原谅我的。”
“你不必内疚,这二十年,你虽然没尽孝道,但他也没有养育你,你们算是扯平了。只要你从今天开始好好孝敬他不就行了?至于刺杀的事,你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没人会怪你的。”
“扯平?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不过也满有道理的。可是公主,这样一来,我要是真被判了死刑,恐怕就得乖乖等死了。”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既然公主说相信,那就姑且相信吧。廉劭暗叹:公主,你不仅救了我的命,还救了我的人生。
其实现在成茹还没有能保住廉劭性命的具体办法,她跟哥哥商量过,太后和李固都坚决反对放过这个胆大包天的刺客。李固是三朝元老,在群臣之中颇有威信,他的意见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大臣中的多数意见。但对于对一名刺客的处理上,在大臣中皇帝还是可以独断专行的。问题在于太后那里,就算是乘云,也不能不把太后的意见放在眼里,太后亲眼目睹了廉劭的刺杀行为,强烈的不安全感使她一定要置廉劭于死地。所以现在所面临的问题就是如何能使太后改变想法。
廉劭是谁的儿子对于成茹来说并不重要,但现在要想救他,身份就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成茹现在对于廉劭的事已经很有信心,从土藏司回宫以后,她就直接去找乘云。
“竟然是魏大将军的儿子?这也太具有戏剧性了吧!”
“可这是事实,现在形势对我们来说有了很大转机。哥,你能不能尽快把魏家三代以内所有人的资料和那次中宇之战的资料给我找出来,能找多少找多少。”
“小毛子,听见公主的话了吗?”
“奴才这就去办。”
“行了,我在水榭阁等你的消息,资料找到以后就送到水榭阁去吧。”
“喂,这么大张旗鼓的要找材料,是不是又有什么主意了?”
“还没成型呢,就是希望能打动太后呗,希望能从他们家人那里找到突破口。”
“其实,他是将军的儿子,就算是太后也不会再非杀他不可了吧。你又何必再想办法要打动太后呢?”
“我们的目标可不仅仅是保住命而已,我还要把他留在我身边!?
水榭阁……
“公主,您要的东西都在这。”
“辛苦你了,小毛子,你可以回去了。”成茹顺手把一锭银子塞在他手里。
接下来成茹可有事做了,她要在一大堆看一眼就足够让人头疼死的文献资料中找到对她有用的东西。不过成茹还是忍着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认真的查阅,等到了晚上掌灯时分,成茹用来对付太后的办法已经基本成型了。其实她的办法很简单,就是要对太后动之以情,到时候只要适当的演一场戏,再抹几把鼻涕,掉几滴眼泪估计大功就能告成。
当成茹有了想法的时候,就立刻到太后那里,因为明天就要有大将军和廉劭还有哥哥都参与,今天有必要先进行一下铺垫。
成茹虽然顽皮,但也很会讨好人,太后对她特别喜欢,今晚成茹来到天慈宫说想在太后休息前陪她聊聊天,太后甚是欢喜。太后是很喜欢和成茹聊天的,因为成茹经常能把太后逗乐,这在沉闷的宫里无疑是很好的调剂。但是她不知道,成茹今天可不是让她乐的,而是让她哭的。
“太后,成茹最近听了一个故事,心里很不是滋味,总想找个人说说,但又不知道找谁好。”
“茹丫头,是什么样的故事让你这么愁眉苦脸的?”
“唉!太后,我本以为,上天会仁慈的对待她的子民,可谁知道……”
“到底是怎么了?究竟什么故事啊?你给哀家讲讲看。”
“好吧,太后,故事还得从二十年前的中宇之战说起……”
“那场战争啊,说起来就能令人心振奋,我们中华大破宇内,让宇内再也不敢小瞧我们。指挥这场战争的魏大将军,人人见了都得竖起大拇指,说一声‘英雄’!”
战争永远是残酷的,英雄的事迹只能是世人的传颂,可谁又知道英雄的想法呢?成茹暗想,但她自然不能直接这样说。
“但是太后,您知不知道,在这场战争中,有多少儿子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