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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怜！”
抛给刘福德一个遗弃的背影，外族女子率先推开了坤宁宫的大门。
“你是谁？”守门的小太监，看着眼前有着奇异装扮的外族人，心生警惕。要是那人有什么不对的动作，他手里的扫把可不是好说话的！
“是咱家，小祖宗，你可等等咱家。”刘福德快几步跟上外族少女，对着守门的小太监一个露脸，“奉皇上之意，让娘娘好好安顿下贵客。”
“原来是公公跟……贵客。”小太监将门开大，另一个小太监已经跑到内殿去报信了。
这边兰晓很惊讶，揭皇榜的人竟是原小说中不曾出现过的一个外族少女。虽然看不见纱帽遮掩下的面貌，但想也是面貌不俗。
依着皇帝的意思，兰晓直接将她留在了坤宁宫，总归那么多屋子空着，随便一间就让她自己选了。
外族少女见到兰晓的时候也是一愣，一句话脱口而出：“你长得真漂亮。”
如此直白的语言，让兰晓也是一愣，刚想象征性的回句你也是，却看到那层黑纱，只好转了个弯赞叹，“姑娘的声音也是好听的。”
如果兰晓知道这外族少女的性格的话，她一定不会这般客套，因为……
那外族少女的下一句话就是：“我决定了，等我给那个什么妃娘娘解了蛊，就让那个冷冰冰的皇帝下旨，我要娶你！”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前段时间因为作者结膜炎断更的事情，作者也是很无奈。每天眼睛都是肿着，充血，滴了很多眼药水真是难受死了QAQ，话不多说，希望各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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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最后的抉择
“我可是听他说过了，你们的皇帝有的是妻子还有那个……妾室，虽然据说你的地位最高，但用着也不舒心不是？你这么漂亮的人，该是我们西疆的勇士最争抢的对象，怎么能吊死在这这一棵树上呢！”那外族少女指指刘福德，再抱起双臂，用着极为不理解的语气说道。
“你这样不如就跟我好了，我娶你。虽然我族还没有女子娶女子的先例，不过，我族人向来宽厚直爽，这种小事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外族女子微微抬抬头，纱帽在头上一抖一抖，好不可爱。
刘福德看看一脸僵硬的皇后娘娘，又看看被这一番言辞“震慑”的宫人，额头上不停不停的簌簌冒着冷汗，皇上啊，您的皇后娘娘可快被别人抢走了！快来救场！
轩辕烨可没有万里读心术，刘福德注定只能是想想。
“原来，姑娘是来自西疆。”兰晓毕竟是灵魂生在现代的人，此番“豪言”虽让她惊讶了一些，却也激不起太多其他的讶异，“姑娘既是外族女子，那可能有所不知，我轩辕王朝有一女不事二夫的传统，这也是一种训责，本宫既为皇后，自是要以身作则。况且，嫁娶之事，自古是媒妁之命，父母之言。”
“我们西疆人没这么麻烦。”那外族女子回应。
“但我是轩辕王朝的子民。”兰晓轻笑，也是这么说。
见着外族女子没了话说，兰晓这才正了神色。此时，恰好素棋端了点心进来，刘福德见状，正好替外族女子的不守礼之处告了几声罪，兰晓笑着将之拂过，才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向皇上复命去了。
“那人说话真是听着别扭。”西疆来的外族女子显然无法理解汉语言中的博大精深，刘福德将告罪的话说的漂亮，倒是让外族女子晕了耳。
“你还未曾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看着外族女子小心地捡起一块酥软的点心，挑起面纱的一角，细细咀嚼吞咽，兰晓也拾了一块慢慢品尝。
不错，小厨房的素书厨艺真是一日精湛过一日。
“叫我蛊女就好，族里人都这么叫我。”外族少女毫不在意的回答。
“那我叫你阿蛊如何？蛊女……总觉得有些像是一群人的统称。”
“随便你咯。”
犹豫二三，兰晓始终没有问出徘徊在自己心底的那个疑问。一是因为她对蛊女的印象不错，二则是不敢轻举妄动。
一来二去，蛊女吃完了点心就随素棋去了自己的住处，兰晓则是招了李致远来坤宁宫，将几个时辰之前的事情问了个清楚。
多亏了李太医，小李太医对此事也多有了解。便向兰晓说了心在的一些状况，太医院正在整理那批血样，因为保存得比较好，所以很快就能让蛊女去辨别一二了。
就是不知道，这批血样中是否会有血引的存在。
而且，现在除了太医嘱，谁也不知道血样对应的人是谁，所以，如果有幕后的真凶，而血引又恰巧在这之中，那他现在也一定是束手无策的。
因为……太医嘱是“保皇党”。
不过话说回来，兰晓还是感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明明是与剧情不一样的人物，但外族少女与轩辕烨做下的决定却依然没有偏离原有故事的主干。很明显的，这批血样中兰晓敢一百个保证，一定不会有他们期待的血引出现。毕竟……
她的鲜血可不在其中啊。
……
夜晚悄然，出乎意料的，轩辕烨竟是来了她这里过夜。
没有问外族少女的安排，像是一种完全的信任。
“婉儿，在想些什么？”事后，轩辕烨躺在兰晓身旁，看着并无些许睡意的人，轩辕烨摸了摸她的额头，压低了声音问道。
兰晓略微动了动身体，忽略那一丝微微的酸涩感，她眨了眨眼看向轩辕烨，有些犹豫的开口：“若是那批血样中没有血引，你要怎么办？”
“你也知道了？”轩辕烨不是很惊讶的笑了一下，“如果真没有血引，那就只能从其他人那里下手了。”
“我们也要吗？”兰晓主动攀了一下对方的脖子，认真的说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不要怕。”轩辕烨以为兰晓大概是害怕抽血，悄声安慰，“说不定血引就在里面呢，况且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还有我陪着你呢。”
“恩。”将头埋进前方紧实又温暖的胸膛，兰晓做下了最后一个决定。
第二天，外族少女阿蛊在太医院晃了一天，终于看完了太医嘱里现有的血样，血样整整放了足有十间屋子，阿蛊几乎就是进去转了一圈便出了门，所谓的一天真正算过来不过就是几分钟罢了。
李太医一度以为，眼前之人是个骗子。
只不过，这个“骗子”只一句话就将他堵了回去：“有本事你来。”
李太医自然是乖乖闭嘴。
轩辕烨问询，倒是未置一词，只是吩咐刘福德召人宣龙殿觐见。
阿蛊在兰晓那里刚用完午膳便被叫走了，兰晓见状也是随后招了李致远前来。
李致远依旧是拿着药箱来的，不过这次药箱里多了一个玉做的盘，上面绘着纹路，龙凤相应，恰好成太极两仪状。
“娘娘，这是来时家祖吩咐好的。”李致远取出银针，话不多说，示意兰晓伸出食指。
兰晓不动作，盯着玉盘看了许久，半晌，才开口：“小李太医，可能为本宫办一件事，放心，这对你来说很简单。”
“娘娘？”李致远神色略显疑惑。
“事后必有重谢。”兰晓直直的盯着他。
“您说……”李致远略犹豫地开口。
“可是我的血，会在凤这边，而皇上则是另一边。”
“正是。”
“……我的要求不高，当皇上的血滴进去的时候，便将我二人的鲜血换过来。”
“娘娘！这不妥！”李致远大惊！这可是大逆不道啊，便是比谋反也差不了多少了！
“你不说，我不说，便不会有人知道。”早就禀退了其他人，殿里此时安静得很。
李致远本就是跪着给兰晓看病的，如此时，他的双腿似是已经没有了知觉，身体也冷得可怕。
做，还是不做。
“你答应我。”兰晓冷眼看着李致远，“我没有其他意思，别人想要害我，我不过是防患于未然，你若不做，那我便还会去找别人。只是……”
你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我便留不得你了。
对了，兰晓一开始就把李致远逼上了绝路。
前有悬崖，后有猛虎，李致远，聪颖如你，跳是不跳？
“……”像是用了最大的力气，李致远低着头，复又似哭似笑了一声，“您好手段。”
“那你答应了。”兰晓终于有了笑脸，像是放下了心头的的一颗沉重的石头。
自救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譬如李致远的信任，譬如皇帝的猜忌，又譬如自己那颗去而不复的赤子之心。
“我无意威胁你，如此本宫也不多说，把血样拿走吧。”伸手拿过李致远手中的银针，在自己的手腕轻轻一划，三四滴鲜血跌入玉盘，汇入凤身，进入最终血槽。
李致远惊讶的看着兰晓潇洒流畅的动作，刚刚内心的强烈的排斥感变成了隐隐的无奈。
终归都是深宫可怜人。
取了血，李致远提起药箱，告退。
转身，又是前往宣龙殿，还有另一位尊贵的存在需要他去取样。
半途，以为身披黑色斗篷，头戴面纱的女子从他旁边走过，拦住了他的去路。他认识这个女子，外族少女阿蛊。
想来也是刚从宣龙殿出来。
“喂，就是你了！坤宁宫怎么走来着，你们这里真是房子都长的差不多，绕来绕去，晕死人了。”
原来是迷路。
李致远心想。
指路这种事很简单，这样那样一番描述，外族少女很开心的拍拍他的肩膀，迈着步子匆匆走掉了。
等她走出了一段距离，李致远才摸了摸自己被拍过的地方，又迈了步伐前进，那姑娘力气着实大了些。
宣龙殿，此时也只剩了轩辕烨一人，他揉揉额头，开始分析起了刚刚自己与那外族少女的一番谈话。
而这时，李致远也推门进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皇上万岁。”
李致远放了药箱，行礼。
见了李致远，轩辕烨先是摇摇头，后又开口问道：“皇后那里可是先去过了？”
“去过了。”李致远老实回答。
“恩，取样过程还顺利吗？”想起前一晚，兰晓那似乎是害怕的情绪，轩辕烨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呆在她的身边了。
“……”李致远回想了一下刚才似乎并不愉快的经历，皇后娘娘那霸气的自己划开手腕滴血的镜头着实震慑了自己一下。
大概是先入为主的一种感情，轩辕烨在看到李致远略带纠结的面色后，便跟肯定了皇后害怕的情绪。
“罢了，你上来吧。”
轩辕烨的取样也是极为迅速的，李致远回到太医院的时候，恰也是药房换班的阶段。
看着玉盘中两分几乎辨别不出区别的两份血液，李致远从药柜里拿出另一个玉质的碗，手里拿起银针，开始……
前有悬崖，后有猛虎，你跳是不跳？
跳，仍有一线生机，不跳，等待的无非是被撕裂的痛楚。
皇后娘娘，你给致远出的好难题。
作者有话要说：新更送上！
各位看文愉快~
☆、第五十四章 蛊女离开
半个时辰前。
“要我说，你们这里的人真是有趣至极。”
蛊女已经在宣龙殿站了一会儿，见皇帝没有搭理自己的趋势，她隐藏在斗篷下的眼睛灵活的打了个转儿，主动挑起话题来。
“怎么说？”轩辕烨批完一份奏折，将手中御笔放置好，才慢慢的抬起了头。
其实，贤妃一事，事到如今已经与后宫有了极大的牵扯，这让他很不满意。一是不满意宫中嫔妃之间互相的明争暗斗，二则是有极大不爽的情绪故迁怒于眼前的外族女子。
蛊女并不害怕轩辕烨，许是她在族中一直是作为受族人尊敬供奉的角色，所以她将自己放置在与轩辕烨同等的高度，说起话来也不见收敛一二：“一个奴婢，竟能说服主人做下一个决定。在我们西疆，奴隶是绝对不可能对主人的意见发表任何看法的，他们唯一的职责就是服从，服从，再服从。”
“那奴婢还算是忠心护主，且此法可行，我又为何不答应。”轩辕烨也不介意对方的态度，西疆人一向行事狂放，他也曾有耳闻，今日真是“幸得一见”了。
“你又怎知此法可行，说不定，还有跟简单的办法呢？”
蛊女的身体放松的靠在宣龙殿的门板上，话里带着隐隐的嘲讽。
她一开始就不是奔着皇榜上的重赏而来，大巫曾对她说过，外面的世界最繁盛不过皇城，最尊贵不过帝后。
她不需要繁盛，不在乎尊贵，但她觉得自己一直在寻觅的东西一定在这里。
皇榜下方的时候，她知道机会来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皇宫里竟那么……“有趣”。
……
轩辕烨盯着蛊女，神色不变，仿若有泰山压顶也不会皱一下的气势。
“你一定想不到，中下眠蛊的要求其实……还有另一个。”蛊女笑笑，声音悦耳。
“那另一个要求啊……就是，下蛊之人不得离开被下蛊之人百步内啊……”
听到这里，原本面无表情的轩辕烨瞳孔一缩。
“不得离开百步之内？”
“所以，这可是贼喊住贼呢。”蛊女风凉凉的说出这句话。
“是那个宫女？”轩辕烨沉声，“不，不是她，也……不是别人。”
“结果显而易见，你的爱妃怕是想要嫁祸哪位吧，可惜半路被我杀了出来。”
“为何不早说？”御桌被轩辕烨有规律的敲击了起来，声声脆响回荡在空旷的宣龙殿，像是敲击在心尖上。
一下，一下。
咚，咚，咚。
蛊女见轩辕烨这番表示，心里却莫名发毛起来。
“我不是觉得这挺有趣的？”整天呆在族里什么好玩的没有，哪里有这里有趣？
话一说完，蛊女才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了些什么，抬抬身子，矫健的将宣龙殿大门拉开，无视了门口守卫的两位禁卫军，直直的跑出去几十米才堪堪停住脚。
蛊女倒是跑了个光，徒留了轩辕烨一人在宣龙殿。
不一会儿，李致远提了个药箱来到宣龙殿的时候，才让轩辕烨回了心思。
后宫，该是到了肃清一下的时候了。
不过，他也很想知道，让贤妃这般设计陷害的，到底是谁？
正如蛊女所言，这是很有趣的一件事。
制止不了，倒不如放任自流。
看着鲜血顺着银针滴落在玉盘上，轩辕烨眯了眯眼。
……
坤宁内殿，兰晓正在望着已经敷了一层药的手腕出神，不期然的，一声清脆的“皇后娘娘”让她回过神来。
“阿蛊？”
这个时候蛊女不该是太医院里的吗？
“娘娘，阿蛊是来跟你辞行的哦。”蛊女依然是那副披着斗篷的打扮，不过那姿势却着实有些引人发笑。
“阿蛊，你进来，别扒在窗户上。”忍不住，兰晓走到床边，伸手欲要将蛊女拉了进来。
蛊女见状缩缩身子：“不啦，我得赶紧出宫了。”
“可是贤妃的蛊已经解了？”兰晓不解，却也将手收了回来。
这蛊女本事极大，能躲过坤宁宫的侍卫且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如此这般“优雅”的姿势与自己说话，当真也是艺高人胆大。
“才不是。”蛊女摇摇头，纱帽也随之一抖一抖的，“是某些人留不得我了，所以阿蛊才要走。”
留不得？难道是贤妃的人？兰晓想及此，神色一紧。
“走之前，阿蛊还想问问，你真的想不跟我回西疆？去外面看看？我不娶你，但你可以跟我走。”蛊女的声音里透着认真，这几日在宫中兰晓对她也算得上是无微不至了，她是个恩怨分明的人，看得出，其实兰晓向往自由。
因为，兰晓每次看向她的时候，眼里都带着隐隐的羡慕，蛊女又怎么会不知道。
也许是问的人太过认真，兰晓着实愣了一下，差点下一秒就跟着点了头。
但她明白，她走不了。
“我是不会走的。”思绪回笼，兰晓对着蛊女笑笑，“阿蛊，快些走吧，这里可是……我的家啊，再不自由，却是家，我的家。”
懂了对方的意思，蛊女也不强求。今日这番阴差阳错，她已经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况且……那里都被那人看见了，就是托也得把那人拖回去！
不过……她带一个人走，宫里的人应该不会被怎么发现吧。要不要跟皇后提一下？
“那个……我……”蛊女想想那个人，红了脸，有些吞吐。
“什么？”兰晓疑惑。
“我……带了个人走，还有，小心那个贤妃娘娘。”
说完，蛊女跳下窗户，几个闪跃，便不见了踪影。
窗内，真是留下兰晓哭笑不得。
蛊女再好，也不过是个过客。兰晓闭闭眼，再睁开，又是一片清明，蛊女走了，这下贤妃的人也该是时候上场了吧。
次日，蛊女不见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皇宫。
兰晓皱着眉，看着下首空着的一个位置，不言。
清晨的请安，贺夫人没有来。她让素琴去风雅阁看过了，连同小梳子，就像忽然消失在了整个深宫中一般。
兰晓忽然就明白了一件事。
“我带走了一个人。”蛊女的话回响在自己耳边。
原来如此。
这贺常旭，倒是好福气。
匆匆给贺夫人安上个风寒的名头，贺夫人一事先草草遮掩了过去。
贺夫人的存在感本就不高，所以，在这之后，兰晓还是把注意又放回了贤妃身上。
果不其然，皇帝听闻蛊女失踪，一朝震怒，一边下令寻找蛊女下落，一边又重新寻访名医。
这次也是快的很，很快就有个道士主动探上皇宫，说自己有办法解了贵人的蛊毒。
不过，显然这道士比起莫名失踪的蛊女技差一等，无法一下辨别出血引，只能马不停蹄的将现在每份血样都做成汤药，让贤妃服下。
想想，还蛮恶心人的。
兰晓心想，真是不知道贤妃到底知不知晓，她马上就要不停喝人血的事实？
啧啧。
整整三日，贤妃服用的汤药已经不知凡几。
今日，就是宫里最后几位身份尊贵的贵人所做出的汤药了。
前几日，后宫中总是沉浸着一股浓烈又低沉的气氛，今日更是剑拔弩张的样子。
有多少人，希望贤妃苏醒。又有多少人，无法承受贤妃苏醒后，后宫的震动。
抑或，贤妃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
没人知道会怎样，大概除了那个幕后真凶吧。
轩辕烨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这是两日前刚做好一块龙纹扳指，皇后那里倒还有只火凤玉佩，纹饰刚好凑成一对。
想起缀在自家皇后细嫩脖颈前的火凤，真真是让他欲罢不能。
“皇上？”刘福德侍立一侧，提醒他今日的喂药开始了。
隔着一个纱帐，轩辕烨只见侍女端着一碗碗的汤药缓缓步入纱帐之后，再端着空碗退出，期间……
贤妃连眼皮都不掀一下。
就在轩辕烨几乎以为，贤妃就会这么一直睡下去的瞬间，一个宫女终于发出了惊喜的声音：
“娘娘！娘娘动了！手指，女婢看到，刚刚动过了！”
“乓啷！”轩辕烨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手边的茶杯一下子就飞了出去。
“那碗药是用了谁的药引？”
“回……回皇上的话，”那道士也是在一旁的，此时言语间似是多有犹豫。
“说！不然朕现在就杀了你！”轩辕烨冷声。
“是皇后娘娘的！”一个激动，那道士脱口而出。
“很好。”
轩辕烨在听见这个称呼之后，不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