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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乾隆大叔(何枝可依)-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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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依发出惨叫时,轿子就停了下来。
乾隆抱着青依,跨出轿子,一路奔向最近的宫殿,嘴里叫道:“快宣太医来!”
他抱着她奔入茹古涵今的大殿,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喊:她多番暗示,甘受天谴,只为了提醒你一句话!你为什么没有早点想到,用洋枪配备一支军队,那杀伤力将是无可估量的!
他将她放在殿中的床上,殿里的太监和宫女见皇上如此惊慌失措地抱了个宫女进来,都也慌张地
不知道如何是好。
乾隆把了一下青依的脉搏,血脉还是逆流的,脉搏很弱。他望着她沾满汗珠的苍白的小脸,心前所未有地痛。
他接过宫女递上的汗巾,轻轻给青依擦掉脸庞上的汗珠。
太医一路跑到茹古涵今,给青依诊了脉,说道:“青依姑娘这次发病,和前三次发病是一样的,都血脉逆流了,老臣也只能开些给她补身的药,另外别无他法。”
乾隆沉痛地挥了挥手。
太医边收拾着药箱边说:“皇上,还有一事,老臣不知当不当讲?”
“快讲!”
“不知是否臣错觉,刚才给青依姑娘诊脉时,臣觉得青依姑娘的脉搏比起以前弱了一些。——这发病时的血脉逆流,应该是很伤身子的,青依姑娘的身体状况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好了。上次给青依姑娘诊病时,她说自己二十五岁,如此年轻,血脉如此弱,以后一定要注意进补才是。”
太医出去了。
乾隆望着昏迷中的青依,手指禁不住轻轻地触摸着她苍白的脸颊,失去血色的菱唇。
他曾经那样伤害她,现在她也不愿接受他,那她为什么还要提醒自己?真的无关情爱吗?
想到自己忽视了火枪的作用,他不禁冷汗涔涔。

过了几日,葡萄牙使臣启程归国。乾隆赠送了大量茶叶、丝绸、瓷器给他们,但特别要求佛朗哥上校给他留下几支火枪。
佛朗哥上校笑问:“是不是那位美丽的小姐想要?没有问题。为何今日不见她呢?”
乾隆说:“她身体不适,无法前来为特使先生送行。”
佛朗哥上校留下的几支火枪被迅速送到了圆明园内务府营造司花炮作,乾隆命令要仔细研究,务必制作出一模一样的火枪来,最好能比洋枪使用更方便。
此时青依在躺在九州清晏殿的房间里。这一次,她昏睡得特别长久。
她置身于一个漆黑的空间,无凭无依,却可以听到隐约的争吵声。
“我早就说过不可以这么做……”
“你以为我想吗……我不过是被人胁迫……”
“现在什么都乱了……”
“你不是在她身上下了禁制吗……为何起不了作用……”
“我怎么知道她怎么会冒险……”
…… ……
那两个声音争吵不休,青依觉得自己都快烦死了,恨不得一脚一个踢飞他们。但她连动弹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后来,她希望自己能发出声音来,将那两个烦人的家伙痛骂一顿也好。
就这样,她憋着一口气,准备开骂。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人搬动了,不由得更生气:在她耳边唧唧咕咕地烦人,还不够?还要趁她不能动折磨她?
乾隆遣退了宫女,将青依抱在怀里,抚摸着她憔悴的面容。
这些天来,她一直靠宫女喂米汤、人参汤等流质维持生命。她原本白皙润泽的肌肤又变成了青白色,细细的手臂只剩下皮包骨。又好像她在乾清宫的那一次,但那一次她还有很重的外伤,昏迷了十几天。而现在她也昏迷了十日了,都不见苏醒的迹象。难道真如太医所说,血脉逆流损害了她的身体?
如果她不再醒来怎么办?
他拒绝继续这样的推测,他一定要她醒过来。
“你听得到朕说话吗?”
“你快点醒过来,不然……朕就脱光你的衣服……还有抱着你同眠……”
“你不想朕这么做对吗?那你快醒来阻止朕。”
“你不相信朕会这么做吗?那朕真的做了……”
他在她苍白而干燥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真的不愿醒来吗?连朕吻你,你也不愿醒来?”
“快醒来,朕不会再逼迫你。”
乾隆将她放在床上,帮她盖上薄被。
那厢,青依的灵识被耳边越吵越大声的争吵折磨得忍无可忍,不由得大吼一声:“别吵了!烦死了!”
乾隆听到青依似乎说话了,忙凑过头去听,却听到一句低微的“烦死了”,不由得笑道:“你再不醒来,朕就让你更烦。”
青依吃力地睁开了眼睛,看见乾隆幽若深潭的眸子倒映着一个女鬼,然后才明白那个女鬼是自己。
“你感觉如何?要不要起身?”乾隆问。
青依轻轻地摇摇头,对乾隆那么轻柔的声音很不适应。他是明白了火枪的事,才对自己这么温柔吗?
如果是这样,那历史就发生了变化,圆明园不一定会被毁了?但这样的历史又将走向何处呢?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你已经昏迷了十日了。你不要说话,先休息,养好身子。”
乾隆招来宫女服侍青依,又宣来太医诊脉,确定没事后,才如释重负地去就寝。

青依修养了一个月有余,才恢复了元气。在这一个月里,乾隆每日就寝前都会来看望她。
从叶蓁和采萧的口中,青依得知乾隆正忙于处理准噶尔部的事务。
乾隆派人至达瓦齐处,要求管理伊犁以北直至阿尔泰山的广大地区,而让达瓦齐只管辖博罗塔拉以南地区。此举遭到达瓦齐的拒绝,大清与准噶尔部的联盟至此宣告破裂,开始互相征伐。
朝中也不平静,还是有许多保守的大臣主张和平解决准噶尔内乱,清廷不应轻易出兵,说“兵者,国之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一旦陷入战争,康乾盛世就不再。
而乾隆却力主出兵,认为要抓住准噶尔部内乱的有利时机,一举解决西北隐患,彻底控制准噶尔部。
到了七月初,阿睦尔撒纳、纳默库、班珠尔共率4000户2万余口,向大清投诚。乾隆甚为重视,命侍郎玉保、副都统唐喀禄等带领喀尔喀王公前往赈济,发放牛羊、口粮,使其部众暂时游牧于乌里雅苏台附近的扎布汗河一带,并晋封阿睦尔撒纳为亲王,纳默库、班珠尔为郡王,给予优厚待遇。
阿睦尔撒纳投诚成了保守派主和的有力证据,认为可以单纯凭准噶尔内部的力量平定内乱。
乾隆不为动摇,几日后,前去木兰围场围猎,率兵两万之众,完全是攻打准噶尔部的一次热身演习活动。
青依也跟随着去围猎。因为不是第一次来了,所以并不激动。她感受到了叶蓁他们所说的“悠闲”生活。每日除了早晚要去伺候乾隆外,基本自由活动。
本想像以前那样找五阿哥永琪玩,谁知乾隆将他看得很紧,每日围猎都带着他。永琪现在已经十二岁了,算是一个大人了,再过三四年,他就要大婚,搬出阿哥所,在宫外另置府邸了。
青依有些感慨,她总是记得第一次在莳花监见到永琪的样子:漆黑灵动的眼睛,白皙的肌肤,红嫩的小嘴,可爱之极。转眼他就长大了,而自己这些年究竟有何长进?
她不由得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你真的不愿醒来吗?连朕吻你,你也不愿醒来?”(胡言乱语时刻:你以为你是吻醒睡美人的王子啊?你是个大叔而已!乾隆怒:我不是一般的大叔,是美男,是皇帝,他个王子算个屁?)

同骑

牵着那匹两年前骑过的黄花马,青依漫步在树林间。这匹马现在已经算是一匹老马了。
人和马都会有变化,但似乎只有她没有变化,难道她现在是一个不老不死的老妖怪?
这次天谴后,她足足十日之后才能醒过来,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成功地改写了历史,所以遭
受了严重的惩罚?那她为何还会醒来?还是因为在黑暗里吵架的两个人还没有决定如何安置她,
所以又放她回来了?
她想不明白这些问题。
但就算她弄明白又如何?她现在最应该担心的不是这个问题吧?
走出树林,就见一匹黑马闪电一样疾冲到她跟前。是和亲王。
“青依妹妹,你为何一个人在此流连,小心危险。”
“没事的,这里很安全,我天天都来这里遛马。”
和亲王端详着青依,说:“你的确是要多晒晒太阳,你的肤色太苍白了,来围场这些日子,面色似乎好多了。”
“不是吧?”青依双手捂脸,“难道晒黑了很多?”
和亲王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突然,一阵马蹄响,乾隆带着一队人马来到。
“朕还以为你为了追赶那只野鹿才跑那么快呢?怎么却跑这里来了?”乾隆责备和亲王。
和亲王笑道:“我不是见青依妹妹一个人在这里,特来英雄救美了吗?”
青依“哧”地一声笑:“我在这里好端端地,怎么要和亲王来救了?”
“不用我救,那你也需要一个护花使者啊,你知道我最怜香惜玉了。”
和亲王又开始耍赖皮。
乾隆哼了一声,说:“如果你在天黑之前不能猎多一只鹿,今日的比赛就是你输了,记得回京后上交白银一千两到内务府。”
“皇兄,你当真的?”和亲王苦了面孔。
“你说呢?”乾隆反问。
于是,可怜的和亲王灰溜溜地骑马走了。
乾隆下马,连同青依的马一起将缰绳交给了一个侍卫。
“陪朕走走吧。”
青依点头,和乾隆一起走进树林。午后斜阳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点点碎汞。
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
乾隆环顾四周,说道:“这个地方朕印象深刻。因为曾跟圣祖爷来过,当时祖父射到一只熊后,命令朕补射。朕那时还年幼。朕刚上马,带伤倒地的熊突然立起身,朝朕扑过来。朕当时心里很害怕,但还是控制着缰绳,驱马从熊的侧面跑过,圣祖爷立刻补射了一枪,将熊击毙。当时,圣祖爷赞扬朕临危不惧,镇定自若。他不知道朕心里实际上也是很害怕的。”
青依微笑地听着。乾隆经常在她们面前提起祖父康熙的事情,再从他对母亲的照顾来看,他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孝子。
“对了,朕记起来,圣祖爷当时用的是火枪。”乾隆看了一眼青依,“祖父他似乎对西洋的东西很感兴趣,收集了好些不同样式的火枪,还喜欢用望远镜看星象,而且很喜钻研几何算术问题,经常摆弄洋人进贡的那些仪器。不过自从他逝世,父皇登基,那些东西都被收藏起来,不知道放在哪间宫殿里了。”
“圣祖皇帝的确是史上少有的明君,他的做法有许多值得效仿。”青依回答。
如果乾隆也像康熙那样喜欢研究西方的新事物,那么中国就不会停滞不前两百年。
“圣祖爷他深谋远虑,目光长远。射熊一事发生时,朕当时年方十一岁。但圣祖爷当时就和温蕙贵妃说,朕命格贵重,福气将超过他自己。实际上,当时朕在众兄弟中并不是十分出色,母后当时只是父王府里的一个小格格,并不得宠。回想这些往事,朕常常会想,圣祖爷他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我?”乾隆的眼里充满迷惑,不似平时的自信强势。
青依想到自己的遭遇,说:“是命运选择了我们,我们只有按着命运的剧本演下去。”
“你知道朕的剧本是怎样的吗?”他微微一顿,“你在这个剧本里是怎样的角色?”
“我不知道,我们演的剧本也许已经乱了套。”她现在真的不知道将来会有怎样的历史。
“既然已经乱了,那就按我们的心意来演吧。”
乾隆扶着青依跨过一根断枝,手牵住她的手片刻,复又松开。
青依默然无语。
自从她醒来,乾隆就对她十分温柔体贴。这让她很难受,她更希望他像以前那样对她。冷嘲热讽,威胁惩罚,也没有他的温柔来得可怕。
“来,趁天还没有黑,朕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他伸手招来自己的白马,将青依抱上马背。
“你的骑术朕不太信得过,还是共骑一骑吧。”
他纵身上马,坐在她背后,手环抱着她,一扯缰绳,马便飞奔起来。
风从耳边刮过,带来草木的清芬。
夕阳的余晖,不甚热烈,只是暖暖的。
炽热的是他的怀抱,他一手扣着她的纤腰,紧紧地将她抱在胸前,护若珍宝。
霎时,眼泪流了出来。
她悄悄用手背擦拭。
“你怎么了?”他问。
“没有什么,只是飞沙入了眼。”
他立刻停下马。
“给朕看看。”
“不用了。”青依躲避着他的目光,“已经不怕了。”
但乾隆执着地让她转过脸来,手指轻捏着她的下颚,仔细地看着她的眼睛。
她的眼眶微红,眼睛似黑色的水晶葡萄,上面氤氲着一层水汽,眼波流动,萤光流转。
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此刻,她平时像刺猬一样的防御都不见了。
他不假思索地吻上了她的红唇。
唇瓣柔软,馥郁,带着淡淡地甜味。勾引着他往更深处采撷、品尝。
当他吻上自己的唇,青依只觉得大脑中轰地一声响,所有的理智都飞得不知去向。
他攻城掠池,一路深入,找到她的滑舌,紧紧吮吸。一手握着她的纤腰,一手揽着她的后背,上
下抚摸。吻得恍然天地间只剩他和她两个人,浑然不知两人还在在马背上。
青依紧紧地用手攀扶着他的肩膀,全心全意而又小心翼翼地回应着他一次次的挑逗。
此刻只有一对动情的男女。
没有过去。
没有未来。
只有彼此紧紧的依偎。
马突然朝前走了一步,惊动了马背上的他们。
乾隆看见青依面上犹有泪珠,一怔。
“傻姑娘。”他宠溺地低语,为她抹去泪痕。
青依此时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被他调转身子,和他面对面地坐着,两条腿还分别搭在他的大腿上。
她大窘。
乾隆低笑。双手掐着她的纤腰,将她调转身子,复又将她抱在怀里。
“纤腰不盈一握。朕宫里那么多粮食,居然都不能将你养胖一点?”
“你又要说我浪费粮食吗?”
乾隆哈哈一笑,策马朝树林深处奔去。
青依觉得很不自在,因为身后多了一样原本没有的东西顶着她的臀部。还随着马的奔跑而一下一下地触着她的臀。
她羞恼欲死,简直想凭空消失。
乾隆没有说话,不一会儿,略微放松了怀抱。她忙朝前挪动了一下,远离让自己尴尬的热源。
但马一颠簸,两人又靠在了一起。
“你带我去哪里,还要多远啊?”青依问。
“很快!”
他加快了速度,风在耳旁呼啸而过,青依紧张地抓住了他握着缰绳的手。
原本一直尾随的侍卫们,被抛得不见了踪影。
乾隆在一片密林前停下来,下了马,一手牵缰绳,一手牵着青依,走了进去。
走了大约十分钟,一个湖泊出现在眼前。湖泊不大,但美丽得让人吃惊。
湖水清澈见底,游鱼细石,直视无碍。湖底居然是彩色的,浅蓝,微紫,暗红,夹杂在一起,又有陈年的落叶铺在池底,仿佛彩锦上的绣花。水面倒影着周围或绿、或黄、或红的树木,水波粼粼,流光溢彩。
“喜欢吗?”乾隆问。
“嗯,太漂亮了!”青依点点头。
“如果让你来设计这里,你会怎么做?”
“这里的美,美在天然,美在人迹罕至。如果很多人来这里,或者在这里建上宫殿,这份自然的美就会被破坏了。”
“说的也是。最美的地方,往往无人知晓。”
“不过为了来这里赏景更方便,可以在这里建上一座树屋。”
“树屋?”
“就是建在树上,好像鸟巢一样,人可以在里面休息,也不怕破坏这里的景致。”
“妙极!”乾隆笑道,“你的鬼点子倒是不少。”
在池边逗留了一会儿,见金乌西坠,便返回营地。
侍卫们牵着马在树林外等候。
青依说:“给我一匹马吧,我想自己骑马。”
乾隆挥手让一个侍卫牵来一匹枣红马。
“你慢点骑,不可逞能。”
“知道了。”青依骑上马,驱马慢跑。乾隆策马和她并驾齐驱。
夕阳下,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在地上重叠。



接头

回到主帐,叶蓁和采萧已经准备好了乾隆沐浴的东西。
乾隆沐浴完,用了一些糕点和水果。然后,看了一会儿书,又在一张地图上研究了近一个时辰。偶尔望向青依,她只作视而不见。
帐外传来打更的声音,到了乾隆安寝的时间了。
青依立刻说道:“皇上,你歇息吧。我和萧姐姐走了。”
乾隆面上一滞:“你身子已经大好,还不能值夜吗?”
青依控制着自己的心慌:“还是有些不舒服,只恐地下寒气入侵,还请两位姐姐多辛苦几日。”
“那你回去好好休息。”乾隆的面上如笼罩了一层阴霾。
青依连忙拉着采萧落荒而逃。
采萧被拉着跑得气喘吁吁。
“青依,你干什么啊?你为什么那么怕值夜?你以前不也值过无数次了吗……”
但是今晚不同,如果她今晚留在他帐中,一定会被他吃掉。她不是想守什么贞操,只是如果真的被他宠幸,事情就会失控。
采萧还在碎碎念:“还有你怎么可以拒绝皇上要你值夜的要求呢?还说什么地上寒气入侵,我们每夜都是这样睡在地下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这点小事呢……”
“萧姐姐,我知道刚才我是无礼了些,但我真的不想再躺在床上养病了。为皇上值夜,这样的事以后还多着呢。”

第二日,青依又一人在树林边遛马。心里一直想着清晨时乾隆那十分平淡的表情。
他居然没有生气,这实在不像是她所认识的乾隆。还是他另有打算?
想想,她就毛骨悚然。被乾隆惦念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他会用什么方法来惩罚自己呢?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
一个火红的身影骑着一匹枣红马朝她奔来。
用这么耀眼的登场方式除了令妃不会是别人。
令妃在她面前停下,姿势优美地下马。
“令妃娘娘吉祥!”青依老老实实地行了一个宫礼。
“免礼吧!这里又没有别人。”令妃今日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平时她总像一个天真少女,但此
刻她眼睛紧盯着青依,目光犀利,让青依很不舒服。
令妃看了她好一会儿,说道:“青依是你的真名吗?”
“对。”令妃这问题实在有些无头无脑。
“青依你在宫中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了……”令妃语音一顿,“同志们辛苦了!”
青依无奈地看着她,啼笑皆非。穿越女接头不能换一句有诗意一点的吗?
令妃看着她古怪的表情,证实了心中的猜测。
“你不回答,我也知道我们是一样的人。”
“那么我能知道娘娘是如何知道我也是穿越而来的呢?”
“有两件事让我肯定了你的身份,一是你以前画的素描,在现在的大清,除了几个宫廷的西洋画师可没有人懂得这种绘画技巧,你一个莳花监的小宫女怎么会知道?”
“我明白了,在紫禁城里时,你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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