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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碧瞳微怔,接着便满是无奈地笑。
“你倒说说,我急又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我犯不着再做没用的事。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没情谊。”
我轻笑,摇头道:“你真是个伟人!”
“我是否什么伟人道不晓得,我只知道,我只为需要我的人,做我该做,能做,愿意做的事情。”
需要的人,能做的,今天那件?我看着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睛,忍不住笑了出来。
奸笑着伸出手去,再次推倒。
“琦儿,不许胡闹了,我今晚要走!”
一张脸红陀陀的,你想太多了
我靠近捧起他的脸,一只手慢慢下移,然后奸笑:“你现在走不怕不方便?”
面前的脸成了番茄,神色紧张,完全不现刚刚的从容得欠扁的淡定。
我轻轻吻了吻番茄眼睛,轻声细语:“你安心睡到明天早上,为夫今晚就帮你找那周扒皮报仇!”
“站住!”
“你捏的我手腕疼啊…难道你不相信我能力?”
“不要惹事!”一张钢丝床出了来。
我不禁叹了口气,爬上床去,紧紧地搂着他,能做的,只有叹息……
闹来闹去,无止无境。
一个本不应该这陀螺中心的戏子,却硬被命运这个导演给撵了上来。
导演说,看着戏你白吃饭,好意思嘛你。
小龙自然不好意思,脸皮既没萧容与他们厚,又不似另一只龙有“不是这个剧院”为借口,只好上去演。
别人都是喜欢演,而他,却是不得不演。
孰料,越演越长,越演越深,越掩越入戏,当就要被漫天的台词淹没时,一个完全不说一路台词的人跳了出来,摆摆手说,甭演了,跟我跳槽。
小龙愣了,对着眼前这只一脸诡笑的龙不知所措。
其实这只龙很想对他说,你知道吗?其实,我们本来就是一样的人。我放弃以前的舞台,放弃身为戏子的身份和一切,找到了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舞台。为什么,至今,我仍然只是一个人,看着那个空荡荡的舞台。求你,跟我一起,好不好?
怀中的人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盖住了漂亮的眼睛,偶尔煽动两下,不知道心中想些什么。
你总让我给你答案,可你,又不曾对我承诺过我想要的任何。我的心,给了你。可为什么我总感觉,你不属于我……
“龙先生,都督有请。”
我撩开窗帐,只见外面暮色已降,帐内灰蒙蒙一片。
某赵仍是未睁眼,只是扔出一句:“你与他何时关系如此密切。”
我傻愣,这推理忒没谱了些。
“你也知道,我与人相处只有两种可能,一种为很好,一种为很不好,又何需多此一问?”
某赵终于睁开眼睛,缓缓起身,看着我。一对星目在阴暗的帐内无比漆黑深邃,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那我呢?”
我忍不住笑,笑得无比身心舒畅,一边笑一边穿过满脸不爽的某人下床点灯。
一只手突然握住我拿着火折子的手臂,点点火光映照下,眼前这双明眸居然写满了委屈。
我手一颤,火折子掉入灯盏,火苗噌地窜起,烫得我的手猛一缩,孰料那只手仍未松开。我急忙吹灭灯盏,拉过他的手,检查有无烫伤。
“我没事。”
昏昏暗暗什么也看不清楚,而这个人又死攥着我不让点灯,看着那双闪着水光固执而又委屈的双眼,我心疼得直想抽死自己。
“你脑子进水啊你,我的心你还不清楚吗?”我急急吼道,古代人的表白方式他不会听不懂了吧。
“不清楚。”
我身吸口气,低头紧紧忘情地吻住他的唇。
我爱你,你知道吗?我可以不爱我自己,可以放弃我自己,但我,爱你,爱到死都不想放弃,爱到想要完完全全拥有你,永远,都不分开。
“我,爱,你。”
我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痴望着那闪动星光的双眸,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就算我的生命只剩下可以回忆;我依然不可以忘记;曾经有个人;与我如此相依;如此相爱……
走在夜色弥漫的岸边;我下意识地向对岸望去;见其火光接天;不由皆叹:“老曹倒还真有精神,都督要我等星夜同行,难不成是要夜探曹营。”
周瑜仍是招牌式微笑,笑得我都怀疑他面瘫得只会此等表情,看向旁边诸葛,却见其表情极其哀怨。
“都督。”诸葛的脸似要垮掉,“可否不带龙琦。”
“哦?”周同学仍是微笑,声调也丝毫听不出好奇。
“若我二人独去,被俘尚有生还可能,可如果曹操发现了他,我三人定会命丧曹营。”
“哦。”仍是未有任何表情。
“哦……”我一个音调拐了几拐,当机立断拖了那诸葛上船,顺便摆出迷人的笑容,“先生跟我死在一起岂不快哉?人生在世,就是要及时行乐嘛,错过了可能这辈子就没别的机会喽,来让我们制造一个无比美好的会议吧哈哈,开船!”
划船的小兵抽了脸开了船,周同学终于不再微笑,只是神色凝重地盯着迤俪前行中渐渐靠近的对岸。
诸葛用羽扇狠狠拍了我一下,我扯着脸冲他呲牙咧嘴。
诸葛无奈摇头叹气,我亦学之。诸葛拂袖生气之,吾亦习之。
诸葛狠狠拧着我的耳朵:“你今天心情很好嘛!”
我继续咧着嘴:“呵呵,好得差点没把您给……唔……”
诸葛紧捂我的嘴巴,脸色颇为惊恐和尴尬。
心虚地看向周同学,只见其终于看向我们,眼神有些错愕和……羡慕。
诸葛急忙松开我的嘴,向都督轻笑道:“一时玩笑,有些无礼,都督莫怪。”
周瑜摇了摇头,看着江面,神色有些落寞:“自从伯符去后,瑜便再无可以天真嬉笑的兄弟了……”
我和诸葛对望一下,便又看向江面,一时间,整条船寂静无声,都只有小兵船桨划向水面的声音。
登了岸,周瑜道:“我们先去高处看看虚实。”
我与诸葛点头,便随了他去。
“等等。”
周瑜停下,伸手向江边指去:“那可是曹操之人。”
我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只见月光下,似是沉静的江水像是压抑着什么,缓缓地拍向岸边。一名少年坐在江面,看着对岸,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绝美凝重。
我倒抽口气,转身要走。
诸葛抓住我的手,一双眼睛在月光下充满了疑问与担忧。
“这位兄弟,可知丞相营寨怎么走。”
我扭过头,看到有三个年轻人走向少年,彬彬有礼问道。
“知道。”少年淡淡答到,眼睛仍是盯着对岸,并未看那三人。
“我三人欲投丞相,可否劳烦指点。”问话的年轻人声音甚是谄媚。
我轻哼一声,大晚上去找工作,非奸即盗,铁定是江东叛徒。况且营寨在哪里长了双眼都能看到,还要去打听,铁定没安什么善心!
看向身边二人,皆是脸上充满鄙夷,明眼人都看出来他们是在找人引见,少年又是曹军装束,自然会成小人眼中的皮条客。
少年仍是未看他三人,盯着对岸,淡淡说道:“这天下兵荒马乱的,能平平安安地呆在家里,又何必跑出来送死。”
那三人愕然,我亦愕然。
“那你……”问话之人看着他的冷漠有些尴尬。
“我不说,走吧。”少年依然没有移动双眼,望着对岸冷冷答道。
那三人自讨了没趣,看了看少年,忍了气走了,隐隐还听到了他们低低的咒骂声。
“丈夫处世,当立功名,报家国。”
“我等男儿,自当为将,驰骋沙场,死亦无悔。”
当日那人说出这些话,招来我一阵冷笑。
可现在,看着他,那月光下一脸的凝重,眼神里的成熟与淡然,却让我,怎么笑也笑不出来。
“笑隐。”周瑜见我一直看着那少年,问道,“你认识他?”
我看着江边的清风撩起他的发丝,拂过那月光下雕塑般看着对面的那张似是经历了尘嚣洗礼的面容,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转过身去,轻声说道:“我不认识他,上去吧。”
第 9 卷
水深火热
登向高处;手搭凉棚向曹营眺望,看着水军操练,我瞥了撇嘴;看向他二人,确是神色凝重;想是被深深刺激到了。
“笑隐。”周瑜突然难得严肃地转头问道,“你可懂水军操练。”
“我?应该是不会的,如果打仗的话可能还行,操练的话不过我不会打你们这种仗。”
我挠了挠头,无奈道:“你最好不要指望我,我体质最近差的很,又到了冬天,如果打仗的话掉入水中就没命了。”
诸葛亮羽扇遮面,一双意味深长的眼睛在夜色下显得极为诡异。
“都督问龙琦此事,可是想他参与后日的水军操习?”
操习?难道是实仗演练?
周瑜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曹操得荆州蔡瑁张允,此二人深得水兵精要,必为我军祸患。若后日皇叔前来,可一起看我军操习水军,共商对曹大策。”
我脸抽了几抽,看向诸葛亮,只见起双眼精光闪烁,甚为可怖。
“龙琦,后日水军操习,你可带一军枪帅旗,没问题吧。”
“啊?”我看着诸葛亮冷飕飕的眼神,颤抖道,“没…没什么问题…”
“都督,天色已晚”诸葛亮仍是羽扇遮面,声音阴飕飕。
天早就已经晚了好不好,我都抖个不听,周瑜仍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与之对视,彼此之间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原来,我只是来做炮灰
“那个…军师,都督,天色已晚,我,我害冷”其实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无奈关系生死存亡之时还是要装一装娇弱。
周瑜撤回在诸葛身上的“激情”目光,扭过头来嫣然一笑。
“也罢,笑隐身子不好,还是早些回吧。”
我抱了抱胸,好,好冷。
走向江边之时,我转身望向他坐的地方,却只看见了江水,一下一下拍打着那块巨石。我似乎看见了他那凝重而又倔强的身影,可揉了揉眼睛,却什么都没有了。
我无数次地想过,我为什么会喜欢他。我用尽了一切方法分析我们彼此,可到最后,当我再见到他,看到他似乎一夜长大,心却痛得几乎窒息。我所想过的一切理论,在一刹那间完全坍塌。
有些东西,无法逃避。因为身体,远比自己诚实。
船行至对岸,心里更加难受,因为总觉的,对不起一个人。
或许,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对得起谁。
回到帐中,只有整齐的被褥,摸上去,连体温都没有留下。
苦涩地笑了笑,让他放下一切跟我走,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出口。我总是说别人不了解我立场和态度,却从未试着理解他们身为世人的感情。人跟人不一样,就连萧容与和左慈,也不能说是完全放得开什么都不想管。这个时候在这里,必定不是看热闹这么简单。
或许,过了明天,我也会慢慢溶解进这个世界。只是我,谁也不想针对。
战争促进社会发展?马克思你个妖精!
时间缓缓流过,刘备很快前来,只是,我没见到想要见到的人。
关同学俯了俯一米九八的个头,眯起了眼睛:“很失望?”
“才怪!”我看着那长长的胡子直想揪之而后快,只可惜没那个胆子。传说中只有刘备有那个特权,连他老婆都没有。我虽然知道他们两个真的是再纯洁无比的很好很好非常亲密的兄弟关系,还是忍不住YY如果他是受的话,那刘同学肯定是历史上最彪悍的腹黑攻。
惨兮,我何时成了耽美狼,那我岂不是要把刚有的字改成笑狼?龙笑狼,真是太有韵味了
“龙琦,我有正事同你讲,你怎一脸古怪?”
“啊?”我慌忙抬起头,看向关同学,“何事?”
“你可知道周瑜欲待皇叔怎样?”
“曹操的话绝对是要除之而后快,周瑜的话,聪明的话他也不会想差到哪里去。我见此人城府极深,心思难以揣摩,是个危险人物。皇叔虽然势力不强,但颇有影响力,应该会,很危险。”
关羽笑了笑道:“你知道为何要你前来吗?”
我心中暗叫不好,但口中依然应对:“不清楚。”
“今日是水军操习,你可能单枪匹马抢夺帅旗?”
“你当我神仙啊?”我不禁惊叫。
“自然不是这样,你可用一船队掩护,但上船夺旗,只你一人而已。”
我抽着脸问道:“你,该不会是要那人见见我如何英武,若他敢有任何动作,我便可随时在这营中要了他小命吧……”
关羽点了点头:“正是,若此次成功,主公与军师都不会有事。”
我垂头,这不是把我放在火上烤嘛,你怎么就知道他们就不会先找借口挑了我。
“他不会为难左慈与萧容,所以你应该不会有事。”此人仿佛知道我在想写什么。
哪有这么简单再次叹息…他当周瑜是个不会使诈的笨蛋?
不过,取我性命,也不是这么简单,只是若是在战前,闹得大了,他会吃亏。
所以我,暂时安全?
等仗打完了还是快逃吧,虽然我不相信他真的跟曹操是同一国人。
如果,我一开始就在江东,或是许昌,诸葛他,会不会也杀我?
没有立场的人,等于没有节操,今天帮你,也许明天就会要你的命,是人都会这么想吧,除非他真的跟曹彰一样是EQ零蛋。
晃了晃脑袋,收拾了下,叫上看热闹的左慈和看着我仍是一脸别扭的萧容,去了演练的江边。
演练是在一个小支流进行,四处皆是旌旗与船只,江面泊着战船,船上岸边,皆是铁甲,甚是壮观。
将领都在岸边,远远看到了都督与皇叔,与一名高大雄壮的男子,想是孙权。
我吐了吐舌头:“场面真大!”
萧容与无限鄙视地瞥了我一眼,看他的周郎去了。我不禁叹了口气,搭上萧容与的肩膀道:“我说小陌尘啊,我说如果你龙哥哥赢了你就去表白怎么样?”
萧容与脸唰一下白了一半,打掉我的手病毒一般地离我八丈远,瞪着眼睛说道:“我,我警告你,你别碰我!”
我摇了摇头道:“当你默认了哈。”
说完变大迈步走向目的地,近了些才看清楚孙权的模样。浓密的剑眉,深深的眼窝里黝黑深邃的眼睛,配上高耸的玉鼻,我真怀疑他西域来的,帅的不象话,如果他眼珠子是绿色的,我绝对上前拍肩膀:“喂,你波斯穿越来的?”
他与孙策是兄弟,相传那孙策比他还要美上千百分,那还要长成什么样子?比3D效果的画还美?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周瑜说我长的像那个自恋透顶的家伙,不会是空穴来风没话找话,而子龙又说不一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尚未走进前打招呼,便被左慈扯到了一旁。
“你干吗?”
左慈指了指不知何时走来一脸干笑的鲁肃,面无表情地说道:“演练都快开始了,你先夺了帅旗再做别的吧。”
“不用自我介绍?”我眼睛看着已经施施然落座宾客席的萧容与道,这可是传说中的“于礼不合”啊。
“你赢了才有资格吧。”左慈淡淡说道,“你且小心。”
看着那隐于眼中的担心,我会心一笑:“放心啦!”
“对了。”我扭头问鲁肃,“我的对手是谁?”
“陆逊。”
脑中一个闷雷响过,我抽了抽嘴角:“可不可以弃权?”
命中克星
“我的对手是谁?”
“陆逊。”
脑中轰隆一声,条件反射道:“我可不可以弃权?”
眼前二人神色皆极其古怪,左慈更是一脸抽搐:“现在你才说弃权?”
鲁肃则是苦口婆心:“此次只是操练,将军不会伤着您的。”
我心中一凛,叹了口气:“好吧,为了你们,我死就死了。”
面前二人一起抽搐,同时道:“为了…我…们?”
此次操习,也就是让孙权看看水军的兵力与成果。主要是大型的兵器战船演示,以显示他麾下水兵的实力,而我与陆逊的帅旗之争,表面上是余兴节目,与刘同学的友谊赛,实质上是孙同学向刘同学示威,只是我实在没想到他们会让我这个冠着“无关人士”名号的人去参赛,而对手还是目前尚未受太大重用的陆逊,所以左慈他们奇怪也是自然的。
假如没有我的出现,刘备自然会让关张赵三人任意一人出战,而孙权则会派出甘宁,吕蒙,太史慈等人迎战。可诸葛同学硬是把我给恶搞了上去,结果这个比赛变成了真正的余兴节目。原因很简单,我名义上不是刘备的人。诸葛如此做便缓和了两方的关系,因为如果交战刘备输了,军心受损,又会被轻视,交战后说不定就把他给灭了;而如果他赢了,那更麻烦,在人家地盘上耀武扬威,指不定曹操还没打呢,先把你们这几只给暗杀了。
不过眼下刘备势力不大不小,对孙权来说是吞不下拿不出,如果没什么苗头就没什么戒心,此次比赛,要我出场,证明刘方无任何与他相争的意思,让他放心那么一下,而我如果表现过于彪悍,此时待在诸葛身边他们也不敢拿他怎么样,况且左慈他们也不是什么清闲货色,虽然没什么权利但影响不大不小,足以噎着他。诸葛这算盘,打得够精。
只是,当全军演练结束,余兴节目上场之时,我站在战船之上,面队着对面战船之上按剑而立,意气风发的陆逊,怎么也彪悍不起来。
问其原因,不是我想起了某另人反胃的动画,也不是他长的绝世倾城我一看就魂魄尽散告别人寰,更不是他过于彪悍,让我一看就浑身颤抖甘拜下风。而是,他那英挺的眉,坚毅的面庞,举手投足间的气势,像极了,游戏里的,某人。
我在三国游戏界有个外号——陆必杀。
历史上三国游戏多的可以铺满一整张双人床,而只要是我玩过的,不论街机单机还是网游,只有一个人的脸我记得最清楚,彪悍的柔弱的美的丑的,只要是他的脸,都记得清清楚楚,原因很简单,我是“陆必杀”。
而这张脸,与某单机游戏里唯美的画风极其契合。
看到他,就等于“GAMEOVER”。
返回进度,重新开始。
如果是街机,就又是一个硬币,恨!
历史上,总会有人挂着邪恶的微笑向我挑街机三国,而且每次都选陆逊,郁闷的是我就算选了吕布关羽都是GAMEOVER,后来如果碰上单机游戏有这个人,通常我都是直接放弃,这样很理智,真的。
可是,此时,面前的那张英俊的脸冲我礼节一笑:“幸会!”
我嘴角抽啊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幸会!”
悄悄瞥眼向台上观望的人望去,虽然看不清楚表情,但可以想象诸葛老刘他们的神色此时有多么的古怪。
陆逊双手抱拳:“请指教。”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克星双手抱拳:“请指教。”
樱木花道失恋都五十多次都没放弃,而且大有成功的可能,更何况我只是在四十九个游戏里被他克而已,没关系,大有前途!
伴随着我的胡思乱想,鲁肃同学已经开始宣布规则。这个比赛,简单来讲,就是我的船队与他的船队同时出发,去抢夺位于江中心木台上的帅旗,双方将领身上都有一面绣着对方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