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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出去都要中午才回来;可是今天我突然有好多话想问;再也没了玩的兴致。
他一定会奇怪我为什么这么早回去吧。
唇边泛着淡淡的笑意;我刚想伸手敲门;却听见里面传来对话声。到半空的手又放了下来。
一道粗犷的男声恭敬的说道:“主人,回去吧。”
“你走吧,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会回去了。”那是水哥哥的声音,淡漠中带着几分不忍。
“主人,你为了她放弃了我们十年的计划,你为了救她而满头白发,你为了她,弃酆颐王朝的子民与不顾,在这冰雪洞里陪了她三年,现在她醒了,你为何还不肯回去?”那声音显得有些激动。
似有一道叹息传来,水哥哥喃喃的说道:“我不是一个好主人,亦不是一个好皇子,你回去吧,我答应小鱼,要陪她在这里一辈子的。我不想她再卷入这是非之中,当年就是因为我的踌躇不定,险些就这么失去她了。”
什么十年计划,什么三年,什么酆颐王朝,又是什么皇子?
他到底是谁,而我又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头好痛。
里面又传来那人的叹息,“主人自古红颜多祸水,请主人三思。”
“我叫你走。”水哥哥吼道。
“主人……”
“滚……”
脚步声起,我还没来得及躲避,门已在我眼前打开,一个将军模样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见我站在门口,他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满是厌恶,接着甩袖而走。
我是有什么得罪他的地方吗?
在门口呆了良久,我才走了进去。
“滚……”水哥哥背对着我吼道。
从没见过水哥哥生气的模样,不由的胆怯,我轻轻的唤道:“水哥哥?”
他回首,尴尬的愣在那里,甚至忘记了掩饰脸上的烦忧,“小鱼儿?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转而一笑,他解释道:“刚才一只野猫被我赶跑了,我还以为它又来捣蛋了呢?”
他又恢复了那温和的模样,一点也不着痕迹。
我淡淡的笑着,“这只猫好讨厌,惹水哥哥生气。”
想问的话却再也问不出口,既然他不想让我知道,那就不知道吧。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是没过几日,水哥哥去打猎的时候,那个人又来了。依旧是那身铠甲,依旧是那么风尘仆仆。
他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我有那一瞬间的心慌,随后假装无意的问道:“你找谁?”
本以为他会说找水哥哥,但他却扼要的挤出了一个字,“你。”
找我,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让我心颤。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故作镇定的问道:“什么事?”
他向我弯了弯腰,却没有一丝的恭敬,“请小鱼姑娘劝主人回去。”
回去,回哪里去,他回去以后,我又该如何,心里不断的反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见我不回答,他有了丝怒意,“难道主人为你付出的还不够吗?你难道都不知道吗?”
我知道他对我好,可是……
“我失忆了,还望将军告诉我一切。”本想就这么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终究是不可能的。
他告诉我,水哥哥姓赫连,水是他娘的姓,他是酆颐王朝唯一的继承人。
三年前,他们本来有了一个十年计划,里应外和,灭掉邻国默御王朝,可是他为了我,放弃了计划。
他说,三年前,水哥哥抱着没有气息的我,回到了酆颐王朝,找到了神医洛季,用自己的血为药引救活了我,可是换得了满头白发。
救活后,我昏迷了三年,所以他找了至寒的冰雪洞,在这里陪了我三年,直到十几天前,我醒了。
他说,酆颐王朝不能没有水哥哥,要我劝他回去。
他走了,给了我三天的考虑时间。
倚着门栏,我久久不能平静,这十几天下来,我知道他对我很好,却从未想到他为我牺牲竟是这么的大。
泪不自觉的从眼眶滚落,我的心被紧紧的揪着。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该是劝他回还是劝他留?
我知道我很希望和他一辈子都在这里,过着神仙般的生活,可是我有这个资格让他为我牺牲这么多吗?
我有吗?
我一遍遍的扪心自问。
*
明天除夕夜了;大家新年快乐哦~虽然现在说早了点。呵呵~
酆颐王朝
踌躇不定之间,明天就是约定的日子了,但我却仍没想好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躺在床上,却辗转难眠,我索性起了床。
今夜,月色如脂,洁白的月光为大地镀上了一层银妆。山里的晚上,雾气很大,朦朦胧胧,透着几分妖冶的诱惑,给人那如幻似真的感觉。
我静静的呆立在窗前,举头望月。
古人有对酒当歌,我却是对月思愁。
正当我惆怅之际,远处似乎有马蹄声传来,在这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的突兀。
起先以为是幻觉,但渐渐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嘈杂的人声。
这么晚了,到底有谁会来这里。
心里陡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声音又近了,最后在莫离小筑面前停了下来。
一声洪亮的声音响起,贯穿了整个夜空,“皇上病危,请皇子速速回去。”我听得出是那个将军的声音。
透过窗户,我看见整整的一队人马就这样跪在了莫离小筑的面前。
水哥哥应声而出,儒雅的面孔显得有些苍白,“父皇好好的,怎么会……”说到最后摇头着,似乎不敢相信。
为首的那将军,拘一把眼泪,哽咽的说道:“末将护驾不周,皇上在出巡的时候遇到刺客,身中要害,请皇子速速回宫。”
“遇刺……”水哥哥喃喃的轻呢,手紧紧的握成了拳。
他“噔”地一声跪了下来,“父皇,儿臣不孝。”
为首的那个将军起身扶起了水哥哥,抱拳道:“请皇子随我们回宫吧。”
回宫,我的心顿时沉了一下,水哥哥回宫后,我又该怎么办?
我突然发觉,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下来,我似乎已经不知道没有他的日子我该怎么过。
从我醒来的那刻开始,他就在我身边,只有他。
他沉思了良久,才缓缓的道出了一句:“将军稍等。”
“是,皇子。”
随后,我的房门前传来了他的叫门声,“小鱼,睡了吗?”
我应声开门,“水哥哥找小鱼什么事?”其实我知道,我根本就知道他来找我什么事,可是我好怕,怕他会丢下我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排斥着那种被扔下的孤独感。
他轻轻的为我挽起了耳边的发丝,是那样的温柔,温柔的让我有种想哭的冲动,我不要这是最后一次温柔的对视。
“小鱼,对不起,我的承诺我实现不了了。”他沉默,沉默之后还是开了口。
我伸手握住了他留连在我耳畔的大手,绽开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小鱼明白。”
是的,我当然明白他终将会回去,毕竟那是他的父皇,是世上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亲人,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他温暖的大手包裹住了我那略有些冰凉的小手,“小鱼,跟我回去吧。”
回去,跟他回去。
我的心隐隐的泛着一丝喜悦,毕竟他没有抛下我,我知道我是开心的,可是我真的可以跟他回去吗?
那里是一个我未知的世界,那里有我不认识的人,那里或许会发生太多的事,我可以吗?
他手上的温度渐渐的温暖了我的小手,一股淡淡的温暖安定了我那游移的心,我微微的勾起一抹微笑,抬首对上了他的双眸,幽幽的说道:“好。”
我相信,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会这样牵着我的手,就像现在那样,不管前面到底是什么,他都一定会保护着我。
我相信他,所以我不怕。
他把我拉入了怀中,轻轻的呢喃,“小鱼儿,谢谢你肯跟我回去。”
我没有说话,默默的靠在他的怀里,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心悸。
*
我们连夜赶了回去,回到了酆颐皇宫,直奔了皇帝的寝宫,甚至连我也被一起带到了那里。
在那里,我看到了一个气弱如丝的男子躺在龙床上,他不老,顶多个四十多岁的样子。眉宇间依然有年少轻狂的痕迹,但现在却是这样颓然的躺在那里。
床边一个优雅的妇人,掩着面低低的抽泣着,我想那应该是水哥哥的母后。
水哥哥猛的奔了过去,一下子跪在了他的床边,“父皇,儿臣不孝,没能保护到父皇。”
他虚弱了扯开了一抹微笑,抬手抚上了他的一头白发,满脸疼惜,“砚儿,苦了你了。以后你母后靠你了。酆颐也靠你了。”
水哥哥满脸伤痛之色,“父皇,砚儿知道。”
他带着一抹满意的微笑,转首,把头伸向了自己的妻子,“黎儿,我不能照顾你了。”
她连忙用自己的小手紧紧的牵上了他的大手,“毅,你不会有事的,你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她好像在安慰他也好像在安慰自己。
他的手想抚上她那梨花带泪的脸,却终究还是没有抚上,颓然的垂了下来,伴随着那声最后的低喃,“黎儿,对不起。”
她紧紧的拉住了他的手,不可置信的摇首,“毅,不会的,毅……太医,快点给皇上看看。”
被叫的太医急急的上前,把了把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沉痛的说道:“皇后,皇上驾崩了。”
她一时之间承受不住,瞬时昏了过去。
满屋子的人都跪了下去,我顿了一下连忙也跟在跪了下去。
“父皇……”水哥哥的泪再也抑制不住了,顺着脸庞肆意的流着。
他那么伤心,我却无能为力,我甚至不能给他一点安慰,只能这样看着他,心里默默的陪他一起伤心。
只能跪在这一堆人之中,陪他一起为已故的人拘上一把清泪。
古怪太后
和瑞十八年,酆颐王朝的皇帝赫连毅驾崩,全国大丧一月。一月后,其子赫连砚继承皇位,改年号为封羽。
这一个月来,我都独自呆在水哥哥给我安排的寝宫里,虽然他也会不时的来看我,但却也只是每每逗留一会就走了。我知道他忙,忙着国事,但心里却还是有些淡淡的落寞。
从别人口中得知,水哥哥的真名叫赫连砚,今日是他登基的日子,今日之后他就是君,一个权倾天下的男人,再也不可能是那个对我调笑,对我承诺的男子了。
即使曾经的承诺言犹在耳,但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我和他虽然近在咫尺,却犹若天涯。
这一刻,我迷茫了,我不知道那次跟他回来是对还是错了。
我不明白心里陡然而起的刺痛是什么,我不明白眼角那淡淡的湿意又代表着什么?
乱了……
身体猛地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耳畔传来了低沉的轻喃:“小鱼儿,我好想你。”
他那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的吹吐在我耳根,我的脸不禁微微红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因为想你了啊。”他调笑的说道。
我低首,看见了圈在我腰间的手臂,那明黄的袖口上绣着精致的龙腾图案。
这就是龙炮,一件象征了权利的衣服,也是一件让我望尘莫及的衣服。
它让我生畏,它让我却步。
他拉我转了过去,抬手支起了我的下巴,深邃的眼睛紧紧的凝视着我,“你哭了?”
我急忙挣脱了出来,掩饰的擦去了眼角的泪水,摇头道:“只是沙子进了眼睛。”
他淡淡的叹息了一声,再度把我拉入了他的怀抱,“小鱼儿,不管如何改变,在你跟前,我依旧是那个只为小鱼的水哥哥。”
他的话犹如和煦的春风,安抚了我那迷乱的心。
他还是他……
我笑了,在他的怀里微微扬起了唇角。
他终究没能在我这里呆上多久,一会他又走了,因为新登大宝,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
我笑着目送他离去,直到那抹明黄彻底的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相信他,仅仅就因为刚才的那几句话,我竟然就心安了,连我自己都觉得诧异。
“小鱼小姐,太后请你过去。”一道清亮的女声在我身后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太后,我的脑海中马上浮现了那日在龙床前掩面低泣的妇人。
转身,只见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在我跟前静静的凝视着我,似乎是在打量着我。我淡淡的回以一笑,“不知道太后找我有什么事情。”
她睨了我一眼,道:“这不是我们做奴才的可以过问的事,你只要跟我过去,自会知道是什么事情。”言下之意,就是怪我多嘴了。
我识趣的收了嘴,道:“牢烦姐姐带路了。”
她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尴尬的说道:“不麻烦,请小鱼姑娘随我来。”
跟着她,来到了一处幽静风雅的寝宫,名曰:“落滟宫”。
身边的宫女对一旁的宫女耳语了几句,那宫女就推门走了进去,一会她出来说太后请我们进去。
入了殿,我按着这一个过月来学的规矩,低着头,向太后行了下礼,“太后吉祥。”
一道柔和的嗓音响起,犹若春风,“起来吧。”
我依言站了起来,却依然低着头,直到那柔和的声音叫我抬起头来时,我才抬起了头。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太后,却是第一次看清她的容貌,她很美,虽然已快四十,却一点也看不出衰老的痕迹,依然青春靓丽,美艳动人。
怎么可能,如果我不是很肯定的知道她就是水哥哥的母后,我真的会把她当作和我一般年纪的女子。
她的眸子里依然带着淡淡的悲哀,却夹杂着一分狡黠。
狡黠?我下意识的揣摩着我心里的想法,为什么她不像我想象中的太后,而是带着活泼淘气的神情。
真的一点都不像一个四十多的女子,一个集权利与高贵于一身的女子。
她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眼光,竟对我调皮的眨了下眼睛。
我顿时有些诧异,我没有眼花吧。这真的是酆颐王朝的太后吗?
“烟依,你先下去吧。”她对带我进来的宫女吩咐道,此刻的她俨然是一个优雅高贵的太后,和刚才的她犹若天壤之别。
等到那个名为烟依的宫女下去以后,她竟然从塌上走了下来,牵起我的手,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你就是小鱼吧?”
我错愕的点了点头,不知该如何面对此刻的太后。
她一把拉过我,就把我按在了她的躺塌上,和她并排坐下,“来来来,让我来瞧瞧能让我宝贝儿子另眼对待的女子到底是怎样的?”
我有些头痛的看着眼前那个一脸雀跃的小女人,满脸的无奈。
正当我无奈之际,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伴随着这道声音,水哥哥推门而入,一进来就皱着眉头道:“母后……”
“儿子,你来了。”太后笑颜若灿,一点也不受水哥哥的影响。
水哥哥一把拉下塌上的我,掩于身后,一副太后是毒蛇的样子,“母后,你会吓坏小鱼儿的,有你儿子我被你虐待还不够啊。”
虐待,我抬首向太后望去,这个一脸笑容的女子怎么会虐待人,她一见我望着她,又向我调皮的眨着眼睛。
随后,她摆出一副伤心的样子,“真是有了老婆忘了娘,你这个不孝子,怎么可以这么说你老娘我。”
老婆?那是什么东西。
我有些诧异的望向了水哥哥,却见他一副抓狂的样子,“母后,你不要胡言乱语了。”
他一把拉过我,“小鱼,我们走。”
太后笑着说道:“小鱼,以后我再找你玩。”
“母后,你不要。”怎么觉得水哥哥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太后赌气的说道:“我偏要,你能把我怎样。”
“懒得理你。”扔下这句话后,水哥哥就拉着我走了出去。
身后不时的传来太后那爽朗的轻笑,她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可是我知道我一点都不讨厌她,甚至有点喜欢。
抬首看着水哥哥那有点抖动的背部,我知道他一定是一直都拿他母后没有办法。
我微微的勾起了唇角,或许以后的日子并不会无聊,但我最想知道的是老婆到底是什么意思。以后一定要找机会问问太后,虽然水哥哥一副很怕我和她接近的样子,我却觉得她或许会是一个很好的玩伴。
冥冥之音
春辞夏初,树叶越发的翠绿,天气虽不至于炎热,但晌午时刻却透着掩不住的燥热。
斜卧在廊下,手端上好的竹叶青,抵在嘴边细细品尝,不知是酒香醉人,还是那暖风熏人,我身子竟有些酥软无力。
酒不经意的洒到身上,心里顿起一番怜惜之情。
金盆盛酒竹叶香,十杯五杯不解意。百杯之后始颠狂,一颠一狂多意气。这上好的竹叶青洒在衣上,真是可惜。
起身,凉意从脚下传来,低首,这才发现自己赤着足,脚上的鞋不知遗落在何方。
于是赤足,懒懒的穿过了回廊,不经意的瞥见了院子里海棠,一夜之间竟越发的娇艳。
海棠枝头,几条丝带随风飘扬,我顿了足,神思飘忽,那是我系上去的丝带,已有五条之多,那就是说水哥哥已经五天没来看我了。
听底下的人,这些天各国使者陆续来到了酆颐王朝,贺新君的登位之喜,怪不得水哥哥都不见了踪影。
低低叹了口气,继续往前走着。
暖风拂面,淡淡的柔,忽而一阵悦耳的箫声从远处传来,竟好似从记忆深处飘来一般,熟悉的不行。
像受了蛊惑一般,我向那箫声渐渐的行去,远处湖边,一个白衣男子,临湖而立,映入我眼帘的背影带着一分落寞。
那曲本该清新优美,为何在他的吹奏下竟有份让人落泪的淡淡惆怅。
我不自觉的越行越近,总觉得那箫声好像在哪里听过。
就在快要接近他的时候,箫声嘎然而止,那个白衣男子转过了身。
在看见我的那一刹那,他的脸上闪过惊喜,不可置信,茫然,到最后惟有定定的凝着我。
他很英俊,但年少的脸庞却有些憔悴,不知为何我的心里竟微微的刺痛着。
我以前认识他吗?
为何我对他有种熟悉的感觉。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应该不会吧,如果认识他又怎么会不来相认。
于是作罢……
我淡淡的笑了笑,“抱歉,打扰公子吹箫了。”
他回以柔柔一笑,“姑娘觉得这曲如何?”
我敛了下眉,如实说道:“此曲本该清新优美,虽称不上喜庆,却仍应该泛几分欣喜之意,可为何公子要把它吹的如此忧伤。”
他定定的凝着远方,声音竟有些飘渺,“这首曲子名叫《晓烟倾云》,曾经我把它送给了一个故人,然现在故人已去,我惟有已此曲来悼念。”
原来如此,我歉意的笑了笑,“抱歉,我提起公子的伤心事了。”
他颔首,“无妨。”
本是俊雅的淡然,却在瞥见的我赤足时,他竟有那么些激动。
我不知道那能不能称之为激动,或许那只是鄙夷吧,毕竟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赤足成何体统。
在我茫然之际,他突地上前,紧紧的握住了我的双肩,他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背后赫然响起了一道怒吼,“放开她。”
他的手从我的肩上滑落,我转首,水哥哥生气的瞪着我们,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绝美的女子。
那绝美的女人迎向了那个吹箫男子,柔柔的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