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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
站在门口的却是蓝馨和蓝羽扇。
“你们俩怎么在这?”小二大惊,忙往里头瞧去,竟没发现有蓝若的身影。
“我们在这怎么了?”蓝馨就像无赖小瘪三一样,横得很。
“那位客官呢?”小二不敢惹他们,瞧着也是上层人物,怎么德性就这个样子?
“我在里头,怎么了?”蓝若淡雅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出。
小二抹抹汗,舒了口气,好怕发生命案。
“客官,你怎么了?”小二担心地问着,这男人,没事长那么高干嘛,完全挡住他的视线了。
“没事,要查房么,让他们进来吧。”蓝若依旧在蓝羽扇的身后发着话,这孩子,以为挡住了就没事了?
只会让人更加怀疑啊,这都不懂!
“不用查了。”外头的官兵已经准备收兵。
“你那头有查到吗?”互相之间隔空问着。
“没有。”
“我也没有。”
“上头也真是的,根本就没明说要让我们查谁?只说查,怎么能查到。”
有官兵抱怨。
“当心隔墙有耳。”有人很小心。
这样大不敬的话,可不是随便就能说的。
“上头其实有说,是说要查一个看起来就尊贵异常的女人。”
又有人悄悄声地透露着消息。
“看起来就尊贵还异常?”
也有人不放在眼里,有这样的人吗?
那样的人,会出现这种市井之间?
小二却是抬头看往房里头,这位客官给他的感觉就是这般,只是,他却不想给官兵这个消息,心里头,就是不明所以地偏向这位客官。
蓝羽扇在蓝若的示意下,已经闪开,小二就这样傻呆呆地对上蓝若微笑的眼。
蓝若轻轻点头,“谢谢。”
小二完全惊呆,真乃神人,他都还没说什么呢,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谢谢。”蓝若再次真心道谢。
刚才那些官兵是看到蓝羽扇他们不好惹,所以才没有硬要进房来,而小二,明明猜到了,却愿意为她隐瞒,实属难得,该当得她一声谢。
他们的话语都听在她的耳里,也亏了他们,竟然能想出这么幼稚的语言!
尊贵异常的女人!
还有这样形容她的词!
的确,正如,刚才那些官兵所说的,这样来找她,根本就不可能找到。
下一招,他们又会用什么呢?
突然有些期待,就这样玩捉迷藏的游戏,似乎也是打发时间的好主意!
“你叫什么?”温柔地问着小二,蓝若看见了他眼里的受宠若惊。
“我是小二。”直觉回答。
蓝馨哈哈大笑,连蓝羽扇也禁不住咧开了嘴,而蓝若保持微笑不变。
“我知道,你是小二,你的姓名呢?”蓝若再次问着,顺便让蓝羽扇摇下那个已经陷入自己思绪的小二。
“我叫李大头。”说出了名字,又怕自己这样粗俗的名字被人嘲笑,小二的眼睛连忙看着地面。
“你娘是希望你能健康长大呢。”蓝若对这样的名字感到温暖。
名字只是一个符号而已,可每位做父母的,都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下一辈的名字里头的很多。这个名字虽然普通,但普通有着普通的好处,芸芸众生,健康快乐。
小二倏地抬头,这人!
“今日出来得匆忙,所以没有什么好感谢的,这块玉,你当可拿去,但不可典当,可传后世,以后不管多长时间,可凭玉找我,我自当帮你一事。”蓝若说得诚恳,更是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玉佩。
“师姐。”蓝馨和蓝羽扇惊呼,这可是师姐身份的象征。
“你们就当见证人,以后,若是拿这玉的人,就是我的恩人,来日,定当报恩。”蓝若一字一句说得清晰。
“是。”蓝馨和蓝羽扇不敢违抗,只要师姐用严肃的表情说着事情的时候,就代表此事不可更改。
“我,我,我……”小二我了很多次,我不出一个字来,他不是想要得到什么,他只是凭直觉不想让人发现这位客官的存在,没有想拿东西啊。
“我知道。”蓝若把玉放到他的手里。
身上带着的显得贵重的东西,最好是都能送得出去。
这些,带着也是累赘,只怕,他们的下一步,说不定就会画出这些玉的形状,说是要查带这玉的人呢。
送了,反而会更轻松。
028 相见是泪
“师姐,你先歇息。”蓝馨拉拉蓝羽扇的袖子,说着便要告退。
“我也走了。”小二把那块玉藏得深深的,将来,要是能再见到这位客官,定当奉还。
“你们都去吧。”蓝若不留人。
那两个怕是又在嘀嘀咕咕啥吧?
是自己改变得太多,还是他们改变得多些?
“三哥,快点发信号。”一进自己的房间,蓝馨连忙对蓝羽扇说的就是这句。
“嗯。”蓝羽扇走到窗边,拿出身上所带的信号弹,对空,一朵灿烂的烟花在空中绽放。
窗外此起彼伏传来惊叹的声音。
“师姐好奇怪。”蓝馨紧紧拧着眉头。
“是啊,似乎是想离开所有的人似的。”蓝羽扇也有同感。
“而且,她失了忆,却还是那么容易就接受我们。”蓝馨感到大大的不解,师姐并不是容易相信别人的人,她说,他们让她有熟悉感,可有熟悉感的人,那么多啊!
“师姐,和以前变了好多。”蓝羽扇的总结,这个,不是他们所熟悉的师姐。
师姐离开的那么多年,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才让他们那原本永远以开心笑容示人的师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刚才那些官兵要找的人就是师姐,师姐惹上官府的人?”蓝馨还在猜测。
“你先早点歇息,明天他们应该也会到了,到时候,师姐就插翅难逃。”蓝羽扇安慰着爱想东想西的娘子。
明天,师姐面对那么多同门师兄弟的时候,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师姐根本就没有想和他们一起走的愿望,他看得明白,却又不知该如何说。
从小,他就不是个擅言辞的人,师姐今晚经常看着他,眼里头有着赞许,师姐,真的失忆了吗?
想着,竟也有了睡意。
先睡吧,明日再探探师姐。
天已大亮,师姐的房门却还是关着,难道,她又连夜离开了?
“你说碰到师姐了?”有人很激动地抓着蓝羽扇的衣服问。
“是,可是她怎么现在还没起啊?”另有人忍无可忍,他们都等了好久了。
“难道,她又走了,连见我们一面都不肯?”还有人伤心。
蓝馨翻翻白眼,这群男人!
径自下了楼,往前厅走去,碰到小二。
“客官醒了?”小二的笑很温暖。
“我师姐呢?”紧张地问。
“早上出去了。”小二乐呵呵地答,今早还和他打招呼了呢。
“出去了?”后头鬼哭狼嚎,就说,就说,师姐根本不想和他们有所牵扯。
“你们叫什么叫?”蓝馨心烦地大叫。
母老虎发威,大家都噤声,不敢再说啥。
要知道,她现在可是母凭子贵,怎么能让她有任何一点闪失?
“什么时候出去的?”蓝馨比男人要镇定,这个时候,冷静才能有新的发现。
小时候,师姐就经常这样说,越到大乱的时候,就越要冷静,只有冷静了,心平气和了,才能有好的机会,才会有好的想法,才能走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下一步。
“说是出去走走。”小二依旧好心情,被堵住了路,也不见生气的样子。
“退了房?”再问,再接再厉,希望能有好的消息。
“没有。”小二奇怪地看着他们,不就是出去走走,怎么会让他们那么伤心?
对,就是伤心,多么奇怪的情绪!
难道,那位客官还要都呆在他们的视线里头?
“耶!”欢呼声响彻客栈,大家的心都放了下来,只是出去走走,房都没退,还会回来的,对吧。
不对?
蓝羽扇锁着眉。
“小三,你有什么发现?”那个一直以来并没有多大的情绪外泄的男子,沉声问着。
“二师哥。”蓝羽扇的眉头无法伸展开来。
“嗯?”男子刚毅的脸把忧心藏得很好,正不耐地等着师弟的解释。
“师姐不会功夫,对吧?”蓝羽扇的眉头越皱越紧,不会武功的人,怎么起床都惊不起他这个浅眠的,警惕性那么高的人?
“她会。”二师哥浮现出一抹笑容,把那张刚毅的脸给柔和了线条。
“什么?”惊叫,尖叫,师姐会武功?什么时候的事?
那是不是武功高强的那种高人?
“她确实会。”二师哥瞧着大家的表情,吓呆者居多。
“师姐从未说过,我们也从未见她练过。”有人提出小小的疑问,怎么可能?
“你们没见过而已。”二师哥因为回忆而有了暖暖的笑容,看傻了一群人。
成天板着张脸的二师哥,竟然会笑得那么灿烂?
这个笑容比刚才的笑容,更能让人炫目。
二师哥是帅哥,一直都是,可是一天到晚紧绷的脸,让人老早就忽略了他的面容。
现在,厄,简直就是惊为天人!
“客官,您回来了?”小二的声音很适时地传入大家的耳朵。
一群人呼啦啦地转过了身,是师姐回来了吗?
失望!
一位大腹便便的富人而已。
挑了张桌子随便坐下,肚子早就饿得发昏的蓝馨叫了些菜。
师姐应该会回来吧?
二师哥不愿大家挤在一块,挑了个临窗的位置。
“昨天我们和师姐就坐在那里呢。”蓝馨还不忘说话,在嘴里拼命塞进食物的同时。
“是吗?”淡淡的,二师哥把视线转向窗外。
“二师哥和大师姐好像。”蓝馨吐吐舌头,都是不近人情的主。
“吃吧。”蓝羽扇宠溺地拍拍她的头,示意她多吃些,一人吃,俩人补啊!
“二师哥……”什么人这么大声地叫,做什么?
俩人回头,却只见二师哥从临窗的位置跳下,不,更正,更正,是飞身而下。
大家急急忙忙地冲到窗口,二师哥发现什么了,那么着急?
只见
只见,二师哥站在一名女子的身后,就那么安静地站在她的身后一尺的地方。
不动,不说。
“师姐。”蓝馨大声叫着。
蓝若抬头,望向窗户,给了他们一个笑容。
却在回头间,看见了二师弟,蓝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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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了,看着伤亡数字的不断增加,心里头难受得很,祈祷多一个人死里逃生,祈祷多一个家庭团圆,祈祷多一个孩子平安……
029 爱恨交织
两人就那么一动不动地隔着一段不长的距离凝望。
没有人开口,也没有人移动。
楼上的众人看得把心都提了起来,楼下的两人却不动如山。
或许是多年未见,而忘了不知该开口怎么说?
“你是?”迟疑的声音,迟疑的动作,蓝若慢步踱向蓝浒。
“你忘了我?”受伤的表情,在在显示出蓝浒的心被伤得有多重!
“我忘了所有,不仅是你。”蓝若站定在蓝浒的跟前,仰头,望入这男人深情的眼眸。
深情,竟毫不隐藏。
为什么能这么坦荡荡,毫不避讳,就能对上她无知的眼?
“为什么忘了?”蓝浒的眼眸起了少许的变化,添加了称之为担忧的东西。
“不知道,忘了就忘了,多好。”蓝若说得似乎不关自己的事,忘了又怎样?不忘又怎样?
生活还是照旧在过,日子也还是这般,那般,如此。
“我是蓝浒。”郑重自我介绍,蓝浒不再拘泥于这个问题,忘了,也未尝不好。
“蓝浒?”蓝若细声重复,歪头,看着楼上,“那那些看热闹的又是谁?”
“你的师弟们。”也抬头,蓝浒在蓝若看不到的身后,露出宠爱的目光。
“可昨天有个女孩也叫我师姐,难道我被骗了?”蓝若很诚挚很真心地询问。
“她和你是师门中唯二的两名女孩。”蓝浒用手勾起蓝若颊边的一缕发丝,很自然地把它勾到蓝若的耳后。
“哦。”蓝若竟然不排斥这样的举动。
“师姐,师姐。”楼上的人,一个个地不走正门,都从上头给跳了下来。
把蓝若给团团地围在了中间。
蓝若微笑。
只是微笑。
一径微笑。
“师姐,你就不说其他的?”瞧师姐的脾气如此之好,竟然个个都沉不住气。
“我真的是你们的师姐,而不是你们认错了人?”蓝若还是微笑,很礼貌地问着,态度既疏远又有礼。
“师姐……”
一群人哇啦哇啦地大叫不满,师姐还是他们的师姐,可是性情怎么会这么大变?
“师姐。”被蓝羽扇阻止用飞的蓝馨终于也赶到了他们面前。
“他们是你们的师兄弟?”微笑就是不变,蓝若的话伤到了很多人。
“师姐她失忆了,不记得了,你们别放在心上。”蓝馨拼命替蓝若解释,说实在话,她也有些受不了。
“为什么?”一群人朝蓝若上上下下打量再打量,看不出哪里有不一样!
“我和你们有多久没见了?”嘴角的笑容不变,蓝若轻声问道。
“十几年。”嘴快的,早就答出了口。
“十几年前,我还是个小女孩,女大十八变,你们真的没有觉得认错了人?”蓝若好心提醒,一个女孩子,十几年,可是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啊。
“也有可能哦。”蓝馨这会也附和起来。
虽然这个人,脸部的轮廓和神采很像师姐,可是师姐从来不会像她笑得那么虚伪,更不会像她这样平易近人,一个人失忆,会把本性给改了?
从没碰过失忆的人,也没碰过会本性大改的人,这人,到底是不是他们的师姐呢?
迟疑了,动作都变得缓慢。
“你是。”蓝浒的两个字非常坚定。
“为什么?”除了其他人,连蓝若都不禁问出了问题。
“因为这个。”蓝浒把手伸到蓝若的耳后。
蓝若低喃,“是吗?”
“是。”蓝浒非常坚定,不改初衷。
“你刚才就是要确定?”大意失荆州,原来个个都心机深沉。
“一半。”蓝浒点头,做事坦荡是他的优点,承认做过的事,也不是难事。
“师姐。”蓝馨复又开开心心地挽起蓝若的手臂,有了二师兄的保证,师姐就是师姐,其他人是怎么也冒充不了的。
蓝若往客栈走去,行走间却又再次回头看了眼那对做小生意的夫妇,眼里不掩饰她的羡慕。
蓝浒跟在后头,把蓝若的行为看在眼里,眼睛却还不忘往街角那边扫了一眼。
“去查一下这群人的来历。”街角那边一位穿着深蓝衣袍的男子正吩咐身边的家丁,当然,也不忘给了蓝浒一个笑容。
发现就发现了,没什么大不了,反正八仙过海,各凭本事。
蓝浒移回眼光,望向被众人围在中心的蓝若,他的大师姐。
她的微笑,她的淡离,她的疏远,他都小心地放在自己的心里,这样的变故,不是每个人都能坦然承受。
莫名其妙失了忆,再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闹市之中,更有官兵莫名其妙地查房,早上他已经听到无数人的抱怨,因为昨晚的查房,而刚刚,他早就注意到大师姐身后有人跟踪。
是敌,是友?
是让师姐失去记忆的元凶,还是另一个对师姐有了兴趣的男人?
蓝衣男子离开,蓝浒进了客栈,在街的另一边,却有着一双愤恨的眼,在刚才蓝浒为蓝若弄头发的时候,就已经妒忌得发狂的一双眼。
蓝若啊蓝若,你平时拒人于千里之外,想不到,却也这么轻佻地让这个男人抚你的发?
总有那么一天,他会要了那个男人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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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明天再回留言,很忙,现在。
030 过去的过去的事
客栈中,尾随着蓝若到临窗位置的众人,就那么直勾勾地瞧着她。
蓝若,不受任何影响,径自对着小二点着菜,对众人的注视没有反应。
“你们吃早餐了吗?”看看天色,吃早餐是迟了点,吃午餐又早了点。
“师姐……”有人叫,有人小小声地叫。
“不叫师姐,行吗?”蓝若掩住就要脱口而出的叹息。
师姐,师姐,听起来,就像是某门派的最厉害的角色,武功高强,天下无人能敌。
“那叫什么?”在大家都楞住的时候,蓝浒反而镇定。
“叫名字啊。”蓝若好玩,这还是问题吗?
名字不是让人叫的,难道还是放着好看?
“你叫什么名字?”蓝浒继续提问。
“蓝若。”蓝若回得极其自然。
“蓝若?”蓝浒低语。
而原本兴致高昂的众人,却是垂头丧气。
“是,小女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蓝若。”蓝若看着窗外,今天的天气实在是不能让人恭维。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是这样?
“你失忆了。”大家只能这么说道。
“我失忆了,却没有忘掉这个名字。”蓝若回头,眼神清澈,看着他们。
天底下真的有如此相似之人?
还能有这么相像,连胎记都一模一样的人?
蓝浒看着蓝若,希望能找出她一点点的心虚,一点点的不自在。
没有!
“你知道吗?以前你最爱后山的花花草草,尤其是梅树梅花。”蓝浒坐在蓝若的对面,开始叙说过往。
小二把菜送上来的时候,看到这对峙的情形,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们不是一家人吗?
蓝浒坐着,一群人站在他身后,气势压人。
连原本和蓝若手牵手的蓝馨,都回到了原本的队伍之中。
蓝若,孤单一人。
“客官,菜来了。”小二不着痕迹地把身子挨到了蓝若的旁边,多个人,也就多份力量,应该是这样的吧?
蓝若哭笑不得,对面的人,可能只要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把他给撂倒……
还是感激他的勇敢!
“接着说啊。”蓝若夹着菜,喝着粥,早上逛那么一圈,肚子早就饿了。
“师兄。”蓝馨扯扯蓝浒的衣袖,有话要说。
“让师兄说。”蓝羽扇阻止了蓝馨的动作。
“小时候我们最爱在后山玩,你是师父唯一的孩子。”蓝浒陷入回忆,声音变得很柔和。“你很调皮,总是让师父和师娘满山地找。”
“我的性格很稳重。”蓝若适时插上一句,调皮,貌似和她没有什么关联。
“你还喜欢捡东西,植物,动物,包括小孩,你都会带回师门,他们都是你带回来的。”蓝浒只管继续说,不理睬蓝若的声明,“师父姓黄,师娘姓白,你经常说,你不喜欢这两种颜色,你喜欢蓝色,所以所有的师弟师妹们都冠上了蓝姓。”
“你们都姓蓝?”蓝若好奇,眼睛睁得大大的。
大家点头。
“原来和我同姓。”蓝若微笑,“也算有缘。”
不受影响,听别人的故事,自然不受影响。
一群人,各自找了凳子坐下,难保不会受刺激太大而腿软坐在地上。
她,是师姐吗?
是吗?
是吗?
询问的眼都看向蓝浒。
师兄真的能认得清楚?这人,这个老是带着虚伪笑容的人,是他们心心念念的师姐?
“你真能把过去忘得一干二净?”蓝浒的口气里头带着些责备,“师父和师娘,你就不管了?”
喝粥的蓝若突然呛了一口。
“拜托,我说不定不是你们所找的人,你把这些过往强加在我的身上,不觉得可笑?”好不容易呛完,蓝若脸红红地,边说边咳。
“你是。”蓝浒相当肯定,非常肯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