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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太后我怕谁-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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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一张画。”非常肯定,其余的人也都点头。
“那这些人呢,都是死里逃生之人?”蓝若随手指着身边的其他女子。
“不是。”秦以莱摇头,“除了我妹,我表妹之外,其余的都是被人害了却又命不该绝之人。”
“都有很大的冤屈?你是怎么碰到的?”能有这么多的人,都这么凑巧地被他给遇上?蓝若并不相信。
“因为姑父家的变故,这一路走来,我自是十分小心,却没想到,在这看似鼎盛时期的年代,竟还是有这么多的冤案。”秦以莱心痛难当,“更没料到的是,我会见到这幅模样的表妹。”
秦以莱的眼里泛着点点泪光,表妹是那么可爱的人儿,竟遭此巨变!
“当日,你是如何逃过生死关口?”蓝若一点点都不放过。
“我被被砍了几刀后,就晕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身上压着父母兄长,他们让我逃过这一劫,可他们……”低低的哭泣,不敢大哭,也不能大哭,还不到晚上,要哭,也要留到晚上来哭。
“那你可有看清来你家下手的人?”蓝若静静等她发泄完,才问。
“他们都蒙着脸。”
“会是我的画么?”蓝若问着自己,也问着身边的两人。
“主子,以前你的画曾经丢过一幅。”师曾证明,主子可能忘了,他可没忘,太上皇还找了好久,发动宫中好些人来找。
“我的画,能让收藏的人,全家被杀?”蓝若不知该大笑还是大哭。“所丢的那副画,有藏着玄机?”
“应该没有吧,很普通,不过是太……”师曾顺口,意识到不对,马上停口。
“是他亲自画的?”蓝若只能是这般如此猜测。
“当初他曾给你画过很多幅画。”凌琅也证实,丢了一幅,当时可是闹得人声鼎沸,独孤誉还直懊悔自己怎么就不知道偷幅过来?
“是因为他画的,还是因为画中的人是我?”几乎可以断定就是自己的画,蓝若很难再得出话来,怪不得昨晚的自己,会对他们许下承诺,是因为在潜意识里头,早已明了,自己是亏欠的一方?
“不知道。”凌琅也觉得事情有些棘手起来,是有人想对付若?
“主子。”师曾也感到事情的严重性。
居然,居然是因为主子的画!
“我有貌若天仙吗?”蓝若笑了开来,“没有。”
“还是我的画中能看出金山银山?”蓝若再问。
“还是,有人把秘密藏在我的画中?”蓝若再再问。
“主子……”师曾心疼,凌琅心疼,若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我说要抓出贼人,想不到自己竟然是间接的刽子手。”蓝若摊开双手,这双手,虽然没有亲手沾上血迹,可还是洗刷不了自己背负多条人命的事实。
“姑娘,我只是说有些像,并不见得是你啊。”见不得蓝若意志消沉,丑女连忙安慰。
“你叫什么名字?”蓝若瞧着她,瞧着她的脸,瞧着那么狰狞可怕的脸,心里的滋味比刚才更五味陈杂的多。
“陈缓。”两个字清清脆脆地被众人听到。
067 抽丝剥茧
    “陈缓?”师曾和凌琅全都惊呼出声。
“你们认识?”蓝若缓缓地压抑地问道。
“你爹可是当年告老还乡的陈大阁士?”师曾虽是询问,却也能肯定。
凌琅把蓝若拉到一边,压低声音,“你要不是忘了,你就会知道,陈缓当年曾在宫中走过一次,她爹爹是你所敬仰的大阁士,学识渊博之人,却从不显摆的人。”
蓝若转头看向陈缓,眼中的沉痛没让人发现,旋即转开了眼。
“你认识我爹?”陈缓大喜。
“你认识我姑父?”秦家兄弟却是全神戒备,他们带来的,到底是谁?
“当年陈大阁士告老还乡的时候,和我出宫的时间一样吗?”蓝若站在一旁,压下所有的情绪,才能开口问。
“不,他在你之后,你出宫三个月后,陈大阁士获摄政王允许,举家搬迁。”凌琅对当年的事还有印象。
“独孤誉?”蓝若皱眉,这事和独孤誉有关吗?
“当时独孤战出家,你出宫,不就是独孤誉执政?”纳闷地看着蓝若,凌琅不解,若真的是什么都忘了!
“也就是说,也是十年前,陈大阁士回家,却在回家之后两年,遭人灭口,而他的女儿大难不死,现在想找出凶手。”事情似乎很明朗,但中间却是差了很多。
差了哪些,才能把这副拼图拼完整?
“应该是。”凌琅看向那群高兴地把师曾团团围住的人,他们就这么容易相信人?
“那,那个人是谁?”蓝若问着凌琅。
“哪个?”
“就是还在客栈中等我们的人,他们会是凶手吗?”蓝若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掉进某个漩涡,想抽身,很难,原本只是一起简单的灭门案,找出凶手就好。
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会牵扯上自己,更有可能会牵扯上那座富丽堂皇的皇宫。
“不知道。”凌琅摇头,没有任何的证据能证明那群人就是凶手,他们仅仅是阻止,是阻止他们,没有下手。
“我想逃了。”蓝若突然笑看着凌琅。
“啊?”凌琅从不知道蓝若是半途而废之人。
“乱说的。”蓝若依旧笑着。
“若!”凌琅皱眉。
“怎么了?”边往那群人走去,边漫不经心地答着凌琅,蓝若看见那个昨晚的小姑娘,看着凌琅的表情,哈哈,总算还是有点好玩的事。
“你别那样笑,不想笑的话,就别笑,这样,看着,我这里会疼。”凌琅拉住蓝若的手,抬起她的脸,指着自己的胸口,不接受他的感情没关系,但不要这样口是心非!
“对不起。”蓝若拿下凌琅的手,“凌琅,对不起。”
“我要听的不是对不起,你给我一个真实的蓝若,好不好?”低声下气,凌琅怎么也不舍得看蓝若明显心情低落的样子。
“真实的蓝若?”蓝若苦笑,“我,还不真实吗?”
欲言又止,凌琅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因为他们和师曾的距离越来越近。
“主子,她真的是陈大阁士之女。”师曾连忙报告。
“刚才凌琅告诉我了。”蓝若点头,面无表情,或许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才恰当?
“姑娘。”虽然不知道蓝若是何等身份,但看这两位熟悉她爹爹的人,对她恭敬有加,这姑娘恐怕也是大来来头之人,陈缓身子一低,双膝下跪。
“起来吧。”蓝若伸出双手拉陈缓起身。
陈缓不动。
“我昨晚就说过,会为你找出贼人,这句话自然有效,不管你是谁,我既已决定管,那就会继续管下去。”蓝若蹲下身子,看着陈缓的眼,一字一句,缓缓而来。
“谢姑娘。”其余的人也都全跪了下去。
“都起来吧。”蓝若起来,拉着陈缓,“我听他说,你爹爹十年才告老还乡,回到这里,花了多长时间?”这里离都城可远得很。
“半年的时间。”陈缓还记得很清楚,当年父亲带他们一家人,可是游山玩水回来的。
“半年?”蓝若再问,得到肯定的点头的答案时,心里头又往下沉了几分。
“那人又是什么时候把画交给你爹爹?”蓝若继续问,虽然提到画,她很不愉快,那是杀人的借口啊。
“搬来后的半年。”陈缓回忆,“那日,我们本来都在前厅玩耍,管家凑在爹爹耳边说了句,爹爹让我都离开,直到晚上,爹爹拿出画,看了画里的人,还叹了长长的一口气。”
“你怎么看见?”蓝若的手已经开始握紧。
“我最小,自幼最得爹爹宠爱,当时就冲了进去,瞄了一眼,爹爹连忙就收好了,还说我是小孩子,到外边玩去。”陈缓陷入回忆,“当时我还哭了好久,爹爹从来没有凶过我。”
“那这里,是收到画后开始动工的吗?”蓝若深吸口气。
“应该是,当时造的时候,我经常和兄长们在这玩捉迷藏。”陈缓很肯定。
“你爹爹就放了一幅画?”蓝若发现自己连问题都很难问得出来,当年的真相,会很不堪吗?
“不,爹爹放了很多,他自己的书籍,画作,还有其他的,那画,只是其中的一件物品。”陈缓摇头,“不过爹爹,有时候,会在这里,唉声叹气。”
“那些人,杀了你全家之后,有搬走所有的东西吗?”再狠狠地吸口气,蓝若的脸色开始苍白。
“没有,就少了那幅画。”陈缓非常肯定,“我醒来后,哭了好久,家里一片混乱,想到之前那人,曾问过爹爹,画在哪里?我突然想起的就是那幅画,就跑到这,爹爹的东西,他们一点都没带走,唯一不见的,就是那幅画。”
“我要上去透透气。”蓝若给了他们一个抱歉的眼神,她的头好痛,痛得无法再承受更多的事实。
“主子……”当看到蓝若摇摇欲坠,师曾一个箭步抱住了蓝若。
凌琅当机立断,“先上去。”
068 要回客栈
    “主子,你没事吧?”师曾可自责得很,怎么刚才就没有想到主子?
听得太入神了,都!
蓝若摇头,“没事,有些难受,心里头。”
“不关你的事。”刚才一直就觉得若的神态不是很好,敢情她是把所有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扛?凌琅这会才了解,若是把自己看作凶手了。
“怎么能不关呢?”蓝若惨淡一笑。
在秦以莱的带领下,很快来到了地面上。
“从你那边过。”蓝若对秦以莱说着。
“嗯。”秦以莱也懂,现在蓝若要是从鬼屋出去,怕是事情会越闹越大了。
“姑娘。”陈缓这会主动拉住蓝若的手。
“放心,我先回去整理下思路,还有人在客栈等着我,最重要的,我肚子饿了。”蓝若一本正经,刚开始几句大家听着还算合情合理,后面那个最重要的,终于让大家都凝重的脸笑了开来。
“姑娘肚子是真的饿坏了?”秦以莱取笑,不知怎地,就是想笑一下,想到在厨房外听到的话,这年头,居然还会有不会做菜的女子?
贤妻?这个是最基本的要求之一吧。
“饿坏了,先填饱肚子,才有精力想这个。”蓝若笑着承认,刚才的阴云似乎都消失不见了。
“告辞。”凌琅和师曾抱拳。
从秦家的大门出来,蓝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若……”凌琅毫不掩饰他的担心。
“没事,回客栈吧。”蓝若不想多说,除了旁边有太多的人等着听她的话之外,更多的是,她需要整理下思路。
蓝若在中间,凌琅和师曾一左一右,一如往常。
慢慢踱步往客栈而去。
“表妹,他们真的可信?”秦以莱在秦家大院里头还是有着不放心。
“我相信那姑娘,我家的沉冤必得以雪报。”陈缓相信蓝若,从她的手抚上她的脸的时候,或者是从更早的昨晚,她所带来的菜肴。
“那就好。”秦以莱对表妹向来是言听计从,这回,表妹发了话,他自然不会有太多的意见。
“主子。”师曾想说又不得说。
“说吧。”看他张嘴又闭嘴,闭嘴又张嘴的,实在是难为了他。
“没事。”师曾还是不肯说,“说了怕你不开心。”
“我还能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蓝若反问,带着些讽刺,是啊,还能有什么,是让她这么烦恼的事。
事情的源头,竟然是自己的一幅画,还是和尚所画的一幅画。
和尚的画功出神入化,还是自己长得很祸水?
都不是。
竟然还会出现这样有的事,还祸及到陈大阁士!
这笔帐,是该好好地算。
“你们可回来了。”李年焦急的脸在他们三踏上客栈所在的路时,出现了。
“不回来还能去哪啊?”蓝若嬉笑,就是想听李年的答案。
“听说你们被秦少爷带走了,没事吧?”果然,李年知道了这件事,是小镇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还是只有他们知道。
“小二。”蓝若并不再接话,一踏入客栈,第一件事,找位置坐下,第二件事,找小二要菜。
“客官,你回来了?李爷等了好久。”小二边快速地擦着桌子,边和蓝若闲聊。
“是吗?上八个你们最拿手的菜上来,先泡壶好茶过来。”蓝若吩咐,懒得点菜,就全凭他们做主好了,只要好吃,就行。
“主子还要和他们一起吃?”师曾低声问着。
李年的主子似乎也还在,坐在那,正看着他们三呢。
“和他们一起吃干嘛?”蓝若瞥他一眼,怎么有那么笨的人?“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八个菜哪多,还有你们俩呢!”
凌琅笑出了声,若,还是那么可爱。
“你笑什么?”师曾脸面挂不住,不敢说蓝若,只好把气撒到凌琅身上。
“吃吧,晚上还要去鬼屋呢。”蓝若看着窗外,想到刚出来的时候,也是在客栈,看到窗外那对做小买卖的夫妻,现在,想来,竟觉得是很久远以前的事。
“哦。”师曾不再言语,主子的心情似乎并不大好。
菜一个接一个地上,蓝若埋头苦吃,什么样的菜,在他的嘴里都如同嚼蜡,没有心情去品尝是否美味!
“慢慢吃。”凌琅只能说出苍白的三个字。
若大吃特吃,就是心情不好。
熟悉的人都知道,所以,师曾也没有话可说了。
除了跟上蓝若吃的节奏,还真的没有其他事可做。
于是,在其他人看来,他们三个就像饿死鬼投胎一般,拼命地吃着。
一直坐在旁桌的李年,好几次都不禁咽了咽口水,他们三的吃相,他好怕他们会噎住。
等到他们吃饱,放下筷子,李年才又走了过来。
“还有什么事?”师曾对这人没有好脸色,谁让这人曾看不起他呢。
“现在都晚上了。”李年知道话说一半的好处,下头的话可以有无数的变化。
“再迟一点,你总不能让我刚吃完就去那吧,万一都吐了,对身体不好。”蓝若应着,眼却对上了,那两双一直包含着探究意味的眼睛。
其中一人,竟微微颔首。
蓝若回以微笑,并没觉得有不妥的地方。
倒是让李年看傻了眼,这姑娘,真的太让人出乎意料。
偷偷瞧向自己的主子,竟然都咧开了嘴,即便只是嘴角小小的弧度,可对跟在他们身边那么久的他来说,已经够了。
不禁又看向蓝若,她却又在看窗外。
凌琅和师曾一直保持着警戒,连吃饭都不能放松,苦命的人啊!
“你们说,我要是哪天死了,还会牵连到别人吗?”蓝若看着窗外,悠悠问着。
凌琅和师曾嘴里的茶就那么喷了出来,连李年都咳了出来。
“主子,你在说什么!”师曾的声音大了起来。
069 被暗害?
    “说了,不关你的事。”凌琅盯着蓝若,“别太自责了。”
蓝若叹息。
深深的叹息。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仍为你而死啊!这起事情会和自己无关吗?
不可能!
凌琅其实早就是满腔怒火,随便耍什么阴谋,都不能伤到若,这些人,竟然敢如此大胆地用若的画作引子,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们别想太多了,我仅仅是假设。”蓝若瞧着他们两个担心的样子,努力装出一个笑容,努力绽放给他们看。
“主子……”师曾别过头,不想看太后这般模样。
太后活了二十几个年头,还从来没有这样意志消沉过,到底,怎么了?
“若……”凌琅大呼出声。
那边原本还有点距离的李年的主子,两个,一左一右,竟都把手向若伸来。
就在师曾别过头的那一瞬间。
凌琅恰恰挡住,一人一掌,凌琅堪堪接住,人往后退了好几步。
那两人对视一眼,似乎是想不到凌琅有如此好的武功,互相点头,再攻向蓝若。
师曾愤怒。
竟然有如此卑鄙之人!
下手毫不留情也毫不客气。
在风暴圈中的蓝若,眉头也没有眨过一回,依旧喝她的茶,只是在凌琅往后退的瞬间,看了眼,然后就那样喝着茶,似乎周遭的,都和她无关。
“客官,客官。”小二和掌柜欲哭无泪,每次只要这个李爷一出现,客栈内总是少不了打斗,虽然事后赔偿的金额也不少,可口碑没有啊。
“师曾,够了。”在师曾要废了那两个的双手的时候,蓝若终于开了口。
她不会武功,并不代表,她不会看。
那两人根本就不是师曾的对手,连凌琅都可以接下他们两位的围攻,怎么可能会是师曾的对手?
“主子!”师曾不愿,刚才他们就是想用这双手来抓主子,废了他们的手,看他们还能想怎样?
“得饶人处且饶人。”蓝若起身。
凌琅跟上,师曾不情不愿地跟上,“算你们好运。”
“凌琅,刚才是我大意了。”师曾的手在凌琅的穴道上摸过一遭,深感抱歉。
“保护若,也是我的责任。”凌琅不想居功,他跟来,就是担心若一人的安危,当然,私心也是有的。
“主子,您看,还说不要我们,这情形有多危险!我看,还应该多几个人跟在身边才行。”师曾自言自语,知道,和太后说了也没用,还不如自己来想办法。
蓝若悠悠叹了口气,“跟再多,也没有用。”
“若。”凌琅也不能苟同。
爱管闲事,就是会让自己陷于危险之中,若,竟然这么不看重自己的性命。
“你们调息下,我们就出发。”蓝若躺在了床上。
“主子,您累了?”师曾这才后知后觉想到,主子今天一天都没有休息过。
“你们也休息下吧。”蓝若闭上了眼,脑海里,怎么也除不掉陈缓那张恐怖的脸,那么年轻的一个女孩……
事情明朗了吗?没有。
蓝若皱着眉头,到底是谁,会想要把她的画像交给陈大阁士保管?还特意要建造那样的一个地下室来保管?
又到底是谁?会想要她的画像?
甚至还能痛下杀手?
是谁?
到底会是谁?
眉头越皱越紧,李年又是何人?他的主子又是何人?
他的主子的主子,又是谁?
起来,看着师曾帮凌琅调息,也不打扰,给自己泡了杯茶,举杯想喝时,放了下来。
静静地等着他们俩调息好,睁开眼睛。
“你们好了吗?”蓝若明知故问。
“主子?”师曾不解,太后怎会问这样的问题,这不眼睛明摆着看得到吗?
“茶里有毒。”蓝若揭晓谜底。
“毒?”凌琅和师曾走到蓝若旁边,往茶里看去。
蓝若把那杯茶往房里的花盆里头倒去,噗嗤嗤地白烟冒起,那盆不知名的花寿终正寝。
“我想不到竟真的有人要我的命。”蓝若苦笑。
她出了宫,不是自由的开始,而是性命的终结?
“主子。”师曾瞧着蓝若的笑,不知该如何安慰,怪不得太上皇说,不能让太后离开他的视线半步,刚才,他就已经受到教训了。
“没事,只是有些不舒服。”蓝若把杯子放下,“我们出门的时候,门窗都关了,现在,窗户大开,茶里又被下了毒。”
“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凌琅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独孤誉怎么还没回来?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还能怎么办?”蓝若不再笑,也笑不出来,这件事,到底会牵扯到哪些人,心里无数。
“要不我们回宫?”师曾出了个蓝若不可能接受的主意。
“我不会回宫。”蓝若摇头,“而且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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