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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是绣文诗社的人,她今日把这事儿当做笑话在饭桌上说了好几回。”楚月琴轻声道,“说的话可难听了,还说你娘……直到爹呵斥她,她才收敛了,只丢下一句,明***去太学院会被笑死的,说不定就要没脸到退学呢。”
“谁笑谁还不一定呢。”楚月牙目光闪烁的道。
“月牙,你真的应当在谨慎些。”楚月琴很严肃很认真的道,“你听我说,今日之所以会聚集所有人,是因为爹三日后就要走了,被皇上派去巡查一处河流的修葺情况,而太太说那地方有一座她很喜欢的寺庙,她要跟着去,所有……”
“所有爹和太太三日后都要走的,对吗?”楚月牙接过了话头,看来,她在楚府的好日子大约就要到头了,“大约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最少也得一月吧,来回路程就得花掉十几日呢。”楚月琴道,“月牙,你一定要听我的,要小心,不要再那么张扬了。太太和爹不在的话,你在楚府只怕……”
“谢谢你。”楚月牙抬起眼看着楚月琴,很感激的道,“对了,三姐,今日我成立了一个诗社,你可有兴趣参加?”
“诗社?什么诗社?”楚月琴奇道,“你今日被二姐和那孟小姐给气傻了?怎突然就成立诗社了?”
“我们诗社可有来头了,你听我说……”
聊了许久,直到将楚月琴忽悠得答应入诗社,才放她回去睡觉。此时都是亥时了,楚月牙洗了澡,又将盈香准备好的这几日的看地产的记录粗鲁看了一遍,才去睡觉。
次日,一大早,楚月牙就按照约定好了来了。
“我哥不肯来,只说若我们出了岔子,他再来帮我们兜着。”秦疏落很不满的道,“我哥真没义气。”
“按照你哥的『性』子,肯帮我们兜着就算是不错了。”高烨霜道,脸上『露』着大大的笑容,“想想我们要做的事情,就觉得很兴奋。”
“这可是我们打响翰墨诗社招牌的第一步。”楚月牙笑眯眯的道,“我准备了十来个很大的茶杯。那么,大家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了三个很不错的笔『插』。”高烨霜道,吐了吐舌头,“还被我爹臭骂了一顿。”
“我已经设计好了翰墨诗社的标志了。”简水柔很有信心的道,“包你们满意。”
“我昨日用尽各种关系才确定了诗社的名单。”秦疏落也兴奋的道,“还有哪些庶出和平民出声的才子才女的名单。”
“那么,我们开始行动吧。”楚月牙如同被打了鸡血一般,开始分配任务,“疏落和烨霜你们熟悉这太学院,却调查他们的位置,我和水柔将这些茶杯和笔『插』都写上我们诗社的名字,和准备好的词儿。”
“万事俱备,计划开始!”
第一百三十一章 彻底杠上
第一百三十一章 彻底杠上
礼学院课堂上,萧宛珊拿着一个硕大的茶杯,翻来翻去的看着,这个茶杯大虽大,但材质却不怎样,普通的瓷器,甚至是没有任何花纹的白瓷,就被放在她的桌上,今早一来,她便看到了,也不知是谁送的。
“宛珊,这是谁给你的啊?”朱南凡一向同萧宛珊是公不离婆的那种,时刻都是萧宛珊的护花使者,“上面没有标记吗?”
“我看看……”萧宛珊翻过去看了看,在底部发现了五个小字,和一个印鉴的痕迹,她仔细的辨认着,“翰……墨……诗社?”
“翰墨诗社?”朱南凡皱起了眉头,“什么时候我们六艺院有了这个翰墨诗社,而且还送茶杯这种玩意儿的?”
“也许是不入流是什么诗社吧。”萧宛珊轻飘飘的道。
“哇……吴公子收到一个好精美的笔『插』啊?”正在这时,距离萧宛珊不远的位置,有好几个人围着起哄,“谁送的啊?”
“看看,这底部有小字儿。”又有声音道。
“翰墨诗社……”有人念出来,然后感叹,“这是什么时候成立的诗社啊?出手这么大方,这样一个精美的笔『插』只怕没有上百两银子买不到吧?”
“走开,我要看看。”萧宛珊气势汹汹的走了过去,夺过了那吴公子手中握着的笔『插』,却是是个不错的玩意儿,看了看底部,果然写着翰墨诗社四个字儿,“拿着吧,想必以你贫民的出生,这辈子都没有拿过这么值钱的东西,可要拿稳了,摔了就没了。”
那吴公子,脸『色』微微一囧,拿过了笔『插』,却是很沉稳的说了一句:“你看不起我,可有人看得起。”
“翰墨诗社!”萧宛珊冷声道,“我倒要看看是谁搞的鬼。”
同样一幕还在六艺院的其他五院都同时上演了,收到笔『插』的人极少,收到茶杯的人却有十多个,无一不是绣文诗社的人,当然绣文诗社作为六艺院的第一大诗社,成员足有五六十人,收到的多是核心成员。
“什么破茶杯?”沈红玉站在书学院自己的位置前面,看着个大大的茶杯,很是鄙夷的道,“谁这么无聊,把这垃圾放在这儿。”
楚月牙和简水柔看着,简水柔还是有些担心的样子,不过楚月牙已经是随时发动的状态了。
“翰墨诗社?”沈红玉身边的跟班一号,上前拿起那杯子,仔细的看了看,读出了杯底的几个小楷来,“是一个诗社,怎么从来没听过。”
“诗社?哼,整个六艺院,有哪一个诗社,敢和我绣文诗社相提并论,送东西,想要讨好我们吗?”沈红玉冷笑着道,“你去给我丢了。”
“丢掉?”楚月牙发动了,身形一晃,有如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了沈红玉的面前,“我看不必丢掉了。”
“我丢不丢,关你何事。”沈红玉白了楚月牙一眼。
“当然,这杯子,可是我代表我们诗社送给你的。”楚月牙笑眯眯的道,“你怎么能丢掉?”
“你?你们诗社?”沈红玉的惊讶甚至该过了她的怒气,“翰墨诗社?”
“对,正是翰墨诗社。”楚月牙声音洪亮的道,以她和沈红玉为中心,整个书学院的学子都围了过来,很有兴趣的看着,“绝世华彩翰林藏; 走笔天下墨生花,翰墨诗社,成立于八月初八,无论身份贵贱,只要你有才华,只要你热爱诗词,皆可向我翰墨诗社申请入社,翰墨诗社,欢迎您!”
“哈哈哈哈!”沈红玉仰天长笑,几乎要喘不过气儿来,然后指着楚月牙道,“就凭你,你……?成立诗社?可笑啊可笑。你和简水柔两个人么?哈哈哈。”
“沈红玉,你听好了,在站的各位也请听听。”楚月牙不疾不徐的道,声音依旧洪亮,“我翰墨诗社的会长乃是六艺院赫赫有名的才子,文武双全,更是太子太傅的嫡子,秦疏风,秦公子,他的大名想必你们都听过吧?”
此话一处,引起一片震惊,现在秦疏落不入这些纠纷是出了名的,而且他本人在六艺院乃至整个太学院都是极有威望的。
“秦疏风?他怎么可能……?”
“不管可不可能,反正这已经是事实了。”楚月牙很得意的道,果然让秦疏风做社长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其次,秦公子的妹妹,秦疏落,乃是我翰墨诗社现任对外拓展一把手,高烨霜,高小姐,则是财物和人事总管,而简水柔,简小姐,负责诗社内务及策划。我,楚月牙,翰墨诗社,副社长。”
众人都保持着高贵的沉默,一时半会似乎丧失了语言功能,愣愣的看着意气风发的楚月牙,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绣文诗社,一向仗着家世优越,对身份稍次的学子,连打带压,将别人的尊严视若无物,更是将原本以品诗论诗做诗为宗旨的诗社,变成你们高官子弟明目张胆为所欲为的一个俱乐部。”楚月牙很是锋利的道,“我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按照你们如此行事,置太学院的学风于何地,根本就是对诗社二字的羞辱,你们的行为根本就是玷污了诗词这样高贵的东西。”
一番话,说出了大多数人的心思,毕竟有权有势的人是少数,更多数的人实在中低下阶层混着,中层的要么选择独善其身,要么只有摇尾应和,下层的只能是避之远之,有时甚至避无可避。
六艺院中被绣文诗社的人打压过的不少,心中有怨恨的不少,只是面对强权,敢怒不敢言而已,毕竟自家老爹很可能就是对方老爹的下属,爹都要对人家毕恭毕敬,更何况自己。
现在有人敢不怕死的站出来说话,甚至还成立了一个与之相对的诗社,很有一种在革命的感觉,虽然这时候的人们还不晓得革命这个词语,但这种革命带来的热血之情,却是能深入人心的。
再加上,这翰墨诗社似乎也有些来头,但是秦家那一堆兄妹,就很有看头了,更别说加上高烨霜,说不准日后他们就会拉拢更多的人,真正将绣文诗社比下去。
“哈哈哈——”沈红玉强笑道,“你们以为拉拢了秦家兄妹就能如何了?秦公子根本不会过问你们的事情,大约只是被你们强拉的吧,还有秦疏落,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没有她哥哥罩着,她什么都不是。”
“你有胆子当面对疏落说这句话吗?”楚月牙笑了,“不急,我会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转达给疏落的,到时候她怎么对付你,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哦,对了,我提醒你一下,右相乃是正二品下,太子太傅是正一品上,你可要记清楚了。”
“你!”沈红玉的脸,唰的通红,嘴唇发白,愣是说不出话来。
“哦,对了,还有一点。”楚月牙拿起了沈红玉桌上的茶杯,“你们绣文诗社,长长以白绢评人,今日这茶杯送给你们绣文诗社的人,也是评价。评的并非你的人如何,评的是你们的人生。”
“茶杯是何意?”围观的人群中,终是有忍不住出声的。
“茶杯,是为杯具,对不对。”楚月牙笑『吟』『吟』的道,随意拿起桌上的笔,浸饱了墨水,在那硕大的茶杯上写上了两个字,念出来,“可称为‘悲剧’。”
说完楚月牙举起了自己刚刚提上了龙飞凤舞两个字的茶杯,展示给众人观看,接着又重重的放回了沈红玉的桌上。
“沈小姐,你的人生,就是一场杯具。”楚月牙笑得如同春风拂面,“茶杯越大,悲剧也就越大,你的人生也就越惨烈。”
“你……你没有资格评论我的人生。”沈红玉气得暴跳如雷,几乎有些口齿不清了,“我……”
“没有资格评论你的人生?”楚月牙收起了笑容,“那么你们绣文诗社就可以随意绣只鸟禽来评判他人?你们就有资格?可笑。我告诉你,被你们评论过的人,通通有资格评论你们,大家要是高兴了,就把家里没用的茶杯往你们身上砸,看看你们该有多少‘杯具’!”
撂下这句话,楚月牙在纷杂的目光中走回了自己的位置,悄悄对简水柔比划了一个“v”的姿势,她相信,翰墨诗社这样的登场方式,绝对是浓墨重彩的一笔,这名声绝对的响亮了起来。
“真是好热闹啊,今日。”正当书学院内众学子三五成群的讨论着刚才事情的时候,杜辰逸却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讲台之上,好整以暇的说了这一句,“那么今日每人交一篇关于诗社的看法上来吧,字体用行楷,我会好好看看你们的构字有没有进步的。”
这一瞬间,楚月牙觉得杜辰逸真的很像老师,以前的意识中,她从来没有将他主动归纳到老师那一类的。
“楚月牙,你随我来。”在众人听到作业的一片哀叹声中,杜辰逸不轻不重的唤住了楚月牙,“我有事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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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各自出招
第一百三十二章 各自出招
“杜博士。”楚月牙端正的站在杜辰逸书桌前头,目光看着地面,心中琢磨着他要问自己什么。
“那晚,你是不是去了祭酒祠。”杜辰逸开门见山的问道,“萧宛珊说你肯定去过,只是不知道躲在哪儿了,但是……”
对于杜辰逸什么都知道的风格,楚月牙表示很习惯了,毫不犹豫,甚至在杜辰逸说完话之前就点头了:“对,我去过。”
“好。”杜辰逸心中有一丝淡淡的伤感,始终,她对于自己的距离都是这么远,也许只有放儿那样执着的,才能走入她的心中吧,“我问你两个问题。第一……”
“慢着,我凭什么要回答你。”楚月牙第二次打断了杜辰逸的话,“我和你是学生与博士之间的关系,不是上下属之间的关系,我没有义务要回答你的问题吧?”
“这两个问题,我都有相应的回报,会让你满意的。”杜辰逸缓缓,显然对于楚月牙一定要“礼尚往来”的『性』格很了解,“第一,关于韩放目前的情况,第二,关于皇上,你交换吗?”
“好。”楚月牙点了头,不管怎样,和这人交流,总有一种很危险的感觉,比面对沈红玉、萧宛珊之流危险多了。
“第一,你在祭酒祠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做了什么?”杜辰逸问道,眼睛紧紧的盯着楚月牙的表情。
“你这是三个问题,罢了,我一并回答你好了。”楚月牙笑了笑道,她原本就打算要将萧宛珊窃取上一任祭酒的族谱和生平的消息告诉杜辰逸的,只是最近比较忙,都没意思时间去,“我去只是想拿回我的东西,萧宛珊引我去是想把她做的事情,算在我头上,至于萧宛珊要做的事情,大约才是你想问的。”
杜辰逸不置可否,示意楚月牙继续说下去。
“萧宛珊想窃取上一任祭酒的族谱和生平,说是她爹和她哥提到要用这东西,具体的原因,她也不知道。”楚月牙也没有买关子,时间宝贵,早说早了事,“我呢,只是为了自保,在他们即将成功的时候,设计了那么一出。想必后来进去的人看到的情景,你应该知道了吧。”
“嗯。”杜辰逸点点头,思索着,“上一任祭酒的族谱和生平……”
“我也觉得听奇怪的,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呢?”楚月牙好奇的道,指望杜辰逸能顺口就说出答案。
不过杜辰逸并没有就此展开什么话题,而是直接问了第二个问题:“带你去太学院祭酒祠的人是谁?”
“大力。”楚月牙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
“我不『逼』你说,不过我总会调查出来的,这样才有意思。”杜辰逸似笑非笑的道,接着又道,“基于你这个答案是谎言,我换一个问题问你,你是否在祭酒祠又破开了……平行空间,躲起来,偷听偷看了这一切?”
“完全正确。”楚月牙『露』出笑容点头,你乐意调查就调查吧,毕鸢也不是吃素的,看看你们一个江湖高手和一个情报高手,谁胜谁负,“好吧,我问第一个问题,你要告诉我关于皇后的什么事儿?”
“皇上娘娘要见你,你好自为之。”杜辰逸淡淡的道,“意图不明,不过,我揣测的话,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否则皇上会直接派人动手,而不是打算找你谈话。”
“皇上……”楚月牙重复这两个字,原本这两个字离她好远好远,最近一次,也是从他屋檐下路过而已,怎么就要见她了?她最近只是在太学院里闹而已,和韩放也好和陆修云也好,都没有关系了,难道还是为了她神秘莫测的娘?
“我只是告诉你一声,也许就在几日之后吧。”杜辰逸缓缓的道。
“嗯。”楚月牙点头,“那么现在告诉我关于韩放的事情吧,他现在情况如何?都还好吗?梁国没有***他吧?”
那小编钟,每晚亥时初刻都会响一声,只有一声,不多不少,而白日也不会想,好似怕打扰到了楚月牙一般,
“他已经到了梁国,梁国也遵守了约定,将韩恕放了回来,现在正在途中。”杜辰逸缓缓道,“放儿现在被圈禁在梁国专设的行馆中,吃喝不愁,梁国指望着他做人质,会保证他的身心健康的。”
“那就好。”楚月牙稍微放心了一些,略作思索,又问道,“现在梁国的国情怎么样?田宅人祸一类的?或者朝堂上有没有什么朋党,还是很统一?别这么看着我,我觉得这些情况都是和韩放息息相关。”
“天灾没有,人祸么……”杜辰逸琢磨着,“我收到一则消息,说是梁国皇帝染上重疾,而储君未立,尚未只怕不久梁国就有内『乱』。”
“那这样不是很好。”楚月牙道,“韩放就会机会可以趁『乱』逃脱,而回来了。皇上……不会弃他不顾的吧?”
“皇上的意思我不明白。”杜辰逸摇摇头,只说了这一句。
说起了梁国即将产生的内『乱』,楚月牙心中又浮现了陆修云的身影,如果内『乱』,不知他会不会有危险,叹一口气,望着杜辰逸问道:“我想问一个问题,陆修云……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你不知道?”杜辰逸奇道,然后笑了,“你这么爱计较,怎么会这么久都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什么?”
“他不说,我又不知道问谁。”楚月牙无奈的道。
“如果你告诉我你身边的高手是谁,我便告诉你,他的身份。”杜辰逸笑得很狡诈,“或者,你告诉我你是如何做到破开平行空间的也成。”
“当我什么都没问。”楚月牙想都不想,一口回绝。不知便不知,反正他都是要成亲了,她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想了也白搭,“还有什么事没?没事我要走了。”
“没事了,你走吧。”杜辰逸挥挥手,“别玩得太过火了,否则就算我答应过韩放,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若韩放那边有什么消息,请告诉我。”楚月牙在原地站了片刻,终于说出这句话,“就算我坐不了什么,但……也想要知道。”
“嗯。”杜辰逸轻轻点头,“对了,你爹楚相受皇上指派,要离开京城一段时日,你可知道?你应当和你爹多交流些,从上一回六皇子的事情来看,他还是很在意你的。”
楚月牙没有说话,走了出去,回到书学院的课堂上,挪回自己的座位上,开始同样很苦『逼』的写刚刚杜辰逸布置下来的作业。
短短一个上午的功夫,翰墨诗社的名字就响遍了这个太学院,褒贬皆有,还有更多的持观望态度,看看这个诗社到底要做些什么出来。
不过,关于那茶杯等于悲剧的理论,已迅速被人接受了,宣扬不止,已经有人开始相互用“杯具”来开玩笑了,绣文诗社收到了茶杯的人,被指指点点的厉害,而楚月牙昨日收到麻雀白绢帕子的事情,还没有传出来,便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