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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唐:绝代村姑-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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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一片树林,看看已经走出老远,二人在树林内的一片空地停下。

    这一次为了堆雪人,特地穿着手套出来,莫绯衣兴致勃勃的在雪地上先滚雪球,唐木也在滚另一个雪球,只是不时的抬头张望,显得极警惕,惹得莫绯衣笑他神经兮兮的。

    雪人很快堆好,圆圆的脑袋,尖尖的鼻子,笑得呆头呆脑的,很惹人喜爱,莫绯衣拍着手咯咯直笑。

    恋爱的感觉,本来就很甜蜜很开心嘛,换谁都开心死了。

    莫绯衣现在不急于放大爆竹,先玩够再说,那几个特制的葫芦大爆竹,就随手摆放一棵大树下。

    唐木早把带来的火把点燃,插在另一边的雪地上,火药不能碰火,自然得放远点。

    莫绯衣看着呆头呆脑的大雪人,不禁哧的笑了起来,那感觉,就好象之前的笨唐木,嘻嘻。

    噫,感觉好象还少了什么东西?嗯,对了,一把扫把,没扫把,随便找根树枝得了。

    莫绯衣转身,往前找寻树枝,雪地上有不少被大雪压断的干枯树枝,随便一根稍大点的就行。

    正弯腰捡树枝中,突然唐木发出惊恐惶急的呼喝,“小心!”

    头树雪花飒飒落下,莫绯衣不禁一呆,俏面骤变,背脊因为过度的紧张而挺得笔直僵硬。

    看着神色惶急的唐木飞身扑来,莫绯衣不禁叹了一口气,她能感觉到,自已的身后,站着一个人,一个幽灵一般突然出现的人,那人呼吸出来的热浪,喷到了她的头上,颈脖上,让她冷得全身发冷。

    她不敢乱动,再傻也知道自已被身后的人挟持成人质,乱动,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师……师父……”拼命前冲的唐木嘎然止步,面色惨白无血,眼睛里尽是紧张、恐惧、绝望的神情,更多的是无尽的担忧。

    莫绯衣的身体不禁一震,这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自已身后的人,竟然会是唐木的师父,难怪之前,他的表情有些怪异,出门还带上剑,穿上防弹背心,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她不禁叹了口气,这也不怪唐木心慈手软,毕竟,他师父对他有养育之恩,而唐木又是重情重义之人,自然下不了手,只是,这样一来,只怕都害了两人……




这条命还给你

“大胆孽徒,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父吗?”莫绯衣的身后,传来厉喝声,她不能转身,自然看不到唐木师父的面容。不过,这老家伙的声音沙哑难听,也听得出,他非常的恼怒,甚至,能感觉他身上散发出一股阴森冷厉的恐怖杀气。

    “师父……”唐木被他的厉喝声吓得打了个哆嗦,也难怪,他自小就在师父的淫威下成长,心中对师父一直存有畏惧,这很正常。再者,在他心中,师父虽然严厉暴戾,却对他有养育之恩,他一直铭记着这份恩情。

    “师父……不关绯衣的事……求您放了她,师父……”他双膝下跪,连声哀求,脸上充满了畏惧、痛苦、无奈、紧张、担忧的表情。

    师父厉声喝道:“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背叛师父?还毁了师父一手创立的基业,可恶!该死!”

    莫绯衣站立不动,她能感觉到身后的老家伙气得直打哆嗦,那股阴森凌厉的恐怖杀气越发的浓烈,仿佛要刺破她的肌肤,刺入她的心脏,令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无助的看着唐木,也许,自已的生死,便决定在他的手中。

    “师父,不关绯衣的事,求您了!”唐木痛苦的嘶吼一声,跪在冰冷的雪地上,对着师父呯呯的直叩头。

    莫绯衣看得不禁心中一痛,他,竟然为了自已下跪,在古代,男儿膝下有千金,上只跪天地,下只跪父母。

    师父冷笑一声,阴声道:“想要我放过她不难,你把自已的右臂砍下来,我就放了她。”

    铮的一声,寒芒倏闪,唐木悬挂腰间的长剑铮然出鞘。

    莫绯衣吓得魂飞魄散,尖声叫道:“不要!”

    唐木左手握剑,全身都在颤抖,泪水自面颊缓缓滑落,痛苦道:“绯衣,我……对不起你……”

    见他高手左臂,莫绯衣急声喝道:“住手!”

    唐木呆了一呆,左臂僵在半空,默默的看着莫绯衣,眼睛里尽是脉脉柔情与无尽的痛苦,“绯衣,如果有来生……”

    “闭嘴!”莫绯衣再也顾不了那么多,大声骂道:“你怎么那么笨?你就算死在他面前,他肯放过我吗?”

    唐木浑身一震,左臂垂下,沉声道:“师父,你先放了她,徒弟这条命还给你,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绝不食言!”




不愿冒险

身后,传来一声狞笑,“那我先杀了这女人!”

    感觉一只冰冷刺骨的手搭上自已的颈脖,莫绯衣不禁打了个寒颤。

    唐木的身体一震,倏地站起,脸上现出坚毅的表情,眼睛里冷厉寒芒爆闪,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你如果杀了绯衣,我必杀你,为她报仇,然后自刎在她坟前!”

    没有人敢怀疑他的决心,莫绯衣感动得流泪的同时,能感觉到身后的老家伙呼吸一滞,她心中一动,目光投注到摆放在大树下的几个小葫芦,对唐木眨了眨眼睛,嘴巴呶了一下。

    也许,就靠那几个葫芦摆脱险困了,没人知道,里边装的是威力吓人的火药,老家伙站在她身后,自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她担心的是唐木不明白她的表情。

    看到唐木转头回望了一下,莫绯衣心中稍宽,只是要如何摆脱老家伙,她却想不出办法来。

    唐木突然退后,一直退到那根仍在燃烧的火把旁边。

    他的突然举动,让师父微微一怔,不安的扭头看了看四周,厉声喝道:“你想什么?”

    莫绯衣只觉身体一震,一股强大的推力推得她踉跄着仆前,重重摔倒在冰冷的雪地上,一只大脚重重踏在她的后腰上,痛得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唐木毫无表情的面颊猛的抽动了一下,眼中冷芒越发的凌厉。

    师父仰天哈哈狂笑,“小子,我以为你真能狠得下心来让她死呢?嘿嘿,怎么?心痛了?”

    几个小葫芦就摆在左手边,触手可及,莫绯衣装作挣扎扭动,手脚乱蹬乱动,把几个小葫芦碰倒,全拨到了老家后的左侧,还乘机在雪地上扒出了个小洞,足够她把脸埋进去。

    那几小葫芦内只装有火药,没有铁砂,爆炸时只会燃起冲天大火,而且她是趴在雪地上,就算身上的衣服着火,及时在雪地上滚上几滚应该能够扑灭。

    唯有这个办法,才能摆脱老家伙的控制,她不得不冒险。

    准备就绪,莫绯衣以眼神示意唐木,可以行动了。

    唐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咬牙,弯下腰,左手抓起插在雪地上燃烧的火把,大步朝她走来。

    哎,这家伙……

    莫绯衣知道唐木是为了她,不肯冒这个风险,心中感动的同时,不免紧张起来。




心死了

“站住!你想看她惨死当场?”头顶上方传来阴冷的厉喝声,莫绯衣只觉踩在后腰上的脚力量狂增,好似一座大山一般压得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看着唐木的大脚一步一步走近,她银牙紧咬,俏面苍白无血,额头上尽是豆大的冷汗珠子,疼痛,倒没有什么,她担心的是唐木做出傻事来。

    “放了她,我的命给你!”唐木的脚,在她眼前二步的距离停住,右手紧握的长剑,抛扔雪地上。

    “你真的不怕死?”师父的声音很阴森,透着森冷凌厉的浓浓杀机,慑人心魄。

    唐木微微一笑,脸上现出坚毅的表情,“为了心爱的人,死又何足惜?放了她!”

    “就为了一个女人?你确实该死!”师父冷哼一声,长剑突然铮然出鞘,刺向唐木的胸口。

    “你先放了她,我甘愿领死!”锋利剑尖触及大衣的刹那间,唐木的右手抓住了的剑刃。

    剑刃很锋利,直接割破了他手上的皮手套,割破了他的整只手掌,鲜血,染红了手套,滴落银白色的雪地上,殷红得格外的刺眼。

    “木小强……你怎么这么傻……”莫绯衣全身颤抖,抽泣呜咽,她拼命的挣扎要抬头,奈何后腰被一只重如泰山的大脚紧紧踩踏住。

    手很痛,锥心刺痛,唐木甚至能感觉到锋剑的剑刃割刺手指骨头的怪响声,但他的眉头没有皱半下,因为,他的心更痛,而他的心里,仍然抱着一丝希望。

    师父阴声怪笑,沙哑刺耳如夜枭的啼嚎声,“你既然要死,为师成全你们两个!”

    他狞笑着,手上用劲,狠狠的刺向唐木的胸口要害。剑尖刺破大衣,却碰触到一块坚硬的东西,再也刺不进去。

    手指骨头剧烈磨擦锋利剑刃发出刺耳的怪响声,唐木毫无表情的面颊抽动了一下,心,死了,眼睛爆现的冷厉寒芒却越发的森冷慑人。


    锋利无比的剑尖,竟然刺不入肉体?师父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疑惑,迟疑中本能的要收回长剑。

    只是这么微微一愣神,对于唐木来说,已经足够了,师父既然不念半点旧情,他心中那一丝仅有的希望也完全破灭。

    右手掌如铁箍一般死死的扣住锋利的长剑,左手上紧抓的火把当剑捅了出去。

    师父的反应不慢,纵身后退,被踩踏在雪地上的莫绯衣骤觉沉重得让她快喘不过气来的压力一轻,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大气,唐木右手掌松开,抛出左手的火把,身子前扑,抱住莫绯衣的身子,拼命的往后翻滚。




美妙的滋味

“哈哈哈,你的功夫,都是我教的,最厉害的绝招,我没有教给你,现在,你的右手又受伤了,哈哈哈……”

    狂笑声,被突然震耳欲聋的剧烈爆炸声完全淹没,大地一阵摇晃,枝枝上的积雪飒飒洒落。

    唐木的身体,虽然压在身上,莫绯衣仍感觉灼人的炎浪袭来,令她有身置熔炉之感。

    她不安叫道:“木小强,你没事吧?”

    “我没事。”唐木的声音,异常的轻柔,他爬了起来,把莫绯衣扶起,紧紧的拥入怀中。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莫绯衣激动得热泪盈眶,双手捧着他棱角分明的面颊,献上了自已的初吻。

    大风刮来,吹得二人凌乱的头发飞扬不已,树枝上的积雪飒飒洒落,在半空中飘舞。

    冰雕般的树林上空,尽是迎风飘舞的雪花,格外的美丽壮观,银白色的雪地上,飘舞的雪花中,劫后余生的二人异常的激动,疯狂拥吻,天地,仿佛都不复存在,只有那热烈、疯狂、甜密的激情。

    几乎,要窒息了,天地也停止了旋转,莫绯衣惊醒过来,俏面一片通红,荡人心魄。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惊呼一声,急急抓住唐木的右手,“哎哟,你的手还没有包扎……”

    唐木没有半点反应,通红的脸上,挂着傻傻的,憨憨的,又让人觉得怪可爱笑容,直到莫绯衣撕下裙摆,脱下那只满是鲜血的手套,替他把被长剑割开得可见白骨的手掌包扎好,这才回过魂来。

    见他伸出舌头,拼命的添着嘴唇,莫绯衣不禁大羞,掐了他一把,嗔道:“死相……”

    “呵呵……”唐木只是呵呵的傻笑,原先冷厉慑人的眼睛里,不仅多了无限的柔情,更有一股野性的焰火在燃烧。

    莫绯衣呆了一呆,羞嗔道:“大色狼……”

    “我……我……”唐木的俊面胀得通红,这种奇妙的滋味,他可是第一次初偿,那感觉,全身的热血在沸腾,灵魂出窍,在天空飘荡,总之,无法形容的奇妙。

    他很想再细细的品偿一次,只是又说不出口,尴尬之下,习惯性的搓着手掌,却触动伤口,痛得他嘶嘶的直吸冷气,豆大的冷汗珠子都渗了出来。

    莫绯衣岂会看不出他心里想的什么?俏面腾的飞红起来,羞嗔的白了他一眼,甜蜜蜜的感觉涌上心头。




都结束了

唐木的师父,被那几威力不亚于炸弹的大爆竹炸飞,残缺不全的尸体一片焦黑,用面目会非来形容,倒也恰当。

    莫绯衣虽然很想看一看老家伙的脸面,不过看到那么恐怖的尸体,仍是吓得把头缩进唐木的怀里。

    唐木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抚慰,叹了口气,用长剑在雪地上掘了一个坑,收捡残缺不全的尸体放进坑内,填上土,再砍下一截树干削平一面,用剑在上面雕刻了几个字,当是墓碑。

    自始自终,莫绯衣都站在一旁默默的观看,虽然老家伙无情,但唐木仍然心存感激,收捡尸骨下葬,让老家伙的灵魂得到安息。

    看到墓碑上刻着“师父之墓”四个字,连名字都没有,她不禁叹了口气,老家伙打从收养唐木开始,就没把他当人看,而是把他当成了杀人赚钱的工具,连名字都没告诉唐木,不过,这一切都结束了,人死如灯灭,一了百了,所有的恩恩怨怨的也都随风而去,何必再计较什么。

    等忙完这些,天色已经不早,再不回去,城门就关闭了,这当儿,莫绯衣仍是心有余惧,手脚发软,唐木拦腰抱起她,朝着城门飞奔而去。

    莫绯衣又有了那种腾云驾雾一般的感觉,上一回是担忧唐木的安危,心里惶急,这一回,是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心情舒坦了,人自然异常的开心。

    她的两条手臂环住唐木的颈脖,偎依在他怀里,聆听着他的呼吸声与心跳声,嗅着他年青健康的气息,一时间不免意乱情迷。

    天色渐晚,赶集的居民已经出城回家,当最后一个人走出城门时,守门的官兵正要把城门关上,唐木还没赶到,见城门要关闭,连忙呼喊道:“等一等,等一等。”

    几个官兵倒也厚道,站在城门旁边等着,见他抱着一个年青的女子急匆匆跑来,有人好奇问道:“赶这么急?你娘子生病了?”

    唐木咧嘴,呵呵憨笑,倒是缩在他怀中的莫绯衣嗯的低应了一声,害得唐木浑身一震,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倒一个好心的官兵及时伸手扶住。

    有个老兵打趣道:“我说,小兄弟,悠着点,摔坏了媳妇儿,那可心疼死了。”

    唐木只会咧嘴傻笑,卷缩在他怀中的莫绯衣大羞,螓首拼命的往他怀里缩,一只手从怀中摸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官差大哥,这大年初一的,够辛苦了,这是给几位大哥们喝茶的。”

    十两银子,顶他们几个月的军饷了,老兵倒也不客气,收下银子,与同伴一齐对着二人拱手祝福,“祝贤伉俪恩恩爱爱,日子火红,年年有余。”




摇奖

大年初三,长安城内宽敞的广场,人头涌动,黑压压的一大片,都在热切的翘首期待着,今天,可是第一期足鞠彩票开奖的大好日子,谁不希望自已是那个幸运儿?

    特等奖的奖金可是高达十万两,扣掉百分之十捐税,那也有九万九千两银子,如果中了,那也算是一夜暴富了。

    第一名的奖金,比特等奖的可差远了,奖金二万两,第二三名也相应的递减,这还得看有多少人中号。

    不管奖金多少,谁不希望自已所选的号码全中?哪怕只是小中个四五等奖的,那也是小小的赚了一点,也是好运的开始,所有人都在热切的翘首期待中。

    李林甫、杨国忠、高力士三大巨头都在,身后是一群满脸谄媚的文武百官。本来,第一期足彩开奖,三大巨头都推选莫绯衣来摸奖,莫绯衣不想凑这个热闹,推给了李林甫,自已在查看帐目。

    虽然,帐务方面由她委派自已的人负责,毕竟,这事关系到二成的慈善事业,她亲自查看帐务,严格把关。

    在查对帐务之际,台下突然爆发出阵阵热烈的掌声,是李林甫亲自上台抓阄了,引得百姓们欢呼尖叫不已,热掌的掌声一浪高过一浪。

    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那排山倒海一般的掌声响彻云霄,李林甫乐得眉毛都抖动起来,他知道自已的名声不好,只是没人敢说出来而已,如今,开办这个足鞠彩票,多少让他的坏形象改变了一些,心里头,对莫绯衣越发的感激。

    李林甫提笔,在方纸上写下数字,等墨迹干了再折叠起来,放进身后的小箱子里,举着箱子摇了一阵,然后,在万众的期待中,探手入箱,抓出了一张纸,拆开之后,笑呵呵的举着面对台下的百姓。

    “三十!”

    台下黑压压的百姓们齐声呼喊,纷纷低头察看自已手中的彩票,选有三十号码的激动得举手狂呼,仿佛已经中了特等大奖一般的兴奋激动。

    没有选三十号码的,则唉声叹息,十万两的大奖已经失之交臂,只能期待一等奖了,能中二万两也不错,二万两可不是小数目,如穷人来说,那更是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台上的文武百官好象也被那热闹的气氛所感染,跟着挥手狂呼,或捶胸顿足,后悔不选三十的号码。




幸运儿

李林甫每抽出一个数字向台下展示,都引发百姓们阵阵激动万分的欢呼声与响彻云霄的热烈鼓掌声,其中,参杂着阵阵失望与无奈的叹息声。

    抽出最后一个数字时,那是最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直至数字公布出来。

    一十二位美娇娘站在台上,高举写有数字的牌子,而绝大多百姓则是发出阵阵无奈的失望与叹息声。

    虽然,明道中奖的机率很小很小,但他们心中都充满着自已是幸运儿的梦想与希望,能中大奖固然是意想不到的大好事儿,如果不中,只能自我安慰,二文铜钱小意思,当是积功德吧。

    “哈哈哈,我中奖了,哈哈哈。”在一片哀声叹气中,突然响起了极不合谐的刺耳狂笑声,立时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哈哈哈,我中了一等奖,哈哈哈。”人群中,有人激动得高高举着手中的彩票直跳。

    “哈哈哈,我也中了一等奖,哈哈哈。”又有人高举彩票发出激动的狂笑声。

    无数羡慕的目光都投注到两个幸运儿的身上,一等奖奖金二万两银子,有二人中,就得平分,一人一万两。

    一万两子,对有钱人来说,不算得了什么,但对穷人来说,那可是作梦都不敢想的事儿。至少,可以买下几块好地,盖上几间新房子,娶上媳妇,全家人舒舒服服的过上好几年的好日子了。

    几个官兵挤开人群走过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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