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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帝王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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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甚觉无趣。难得今日遇上个有趣的女子,敢调戏于你,你就牺牲一下,让孤笑个够,也不成吗?”
“还说呢。王爷您也真是,竟然那样问她,您就不怕她吃了豹子胆,真敢让您入赘?”
“噗——”一口茶尽数喷在莫离脸上。
“哈哈哈……”
眼见莫离满脸茶水滴答的模样,忍不住再次大笑出声。
回到临淄王府已是深夜,打发了莫离回府,轩辕铭幽将自己扔进浴池,连日来的奔波劳累总算得到缓解。
池边的侍婢将白玉酒盅送到他的嘴边,他懒懒的侧过头来,就着侍婢的手将酒一饮而尽。待侍婢快要收回手时,他忽然拉住她,也不发话,只拿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盯视着她,直到侍婢红了脸,低声唤道:“王爷……”
声音里满含期盼与慌乱。
铭幽这才放了手,轻笑着道了句不相干的话:“还是回家好啊!”
“王爷,傅丞相求见。”
小厮打断了他的调笑。
“哦,”尾音上扬,不自觉地挑眉道,“请他进来。”
从他七岁前来临淄就藩开始,傅恒便一直担任这临淄国丞相一职。十五年来,多亏了傅恒的能力与忠心,才能让他这个在世人眼中的纨绔王爷,得以从繁重的政务中脱身,四处游玩而全无后顾之忧。
“叩见王爷。”
听到身后的声音,铭幽示意为他更衣的侍婢退下,转过身,面对傅恒的脸上依然是笑意盈盈:“这么晚了,丞相还未休息。”
说完,一面坐到自己的坐塌上,一面示意傅恒也坐下。
灯火映照下的铭幽只随意穿了件月牙白的长衫,外面罩了件绛红色织锦袍子,因为刚沐浴完毕,又是接见家臣,漆黑的长发也并未刻意打理,只随意的用红色缎带绑了,披散在背后。
这样懒散闲适的模样再配上他俊美的脸庞,倒与他那宠冠后宫的母亲端妃娘娘有着几分肖似。
“丞相深夜前来,莫不是国中出了什么大事?”
傅恒对于他的漫不经心早就见怪不怪,开口道:“老臣前来,是想请王爷示下。送与太子殿下的贺礼明日便要启程入京。王爷要不要再亲自过目?还有,王爷先前曾说要单独为太子备份厚礼,明日可否命人送来一同入京?”
再过三天便是太子二十六岁生辰,别的藩国早已将贺礼送到,唯有临淄国尚未送出。如果再拖下去,贺礼便赶不及在太子生辰之日抵达京城。
随手拿起矮几上的描金扇,于胸前轻轻摇晃:“是该送出去了。丞相不提,孤倒差点忘了。丞相放心,明日一早厚礼便会送到,保证不会耽搁。”
“还有,下月初五便是端妃娘娘千秋,是否从现在开始便要筹办寿礼?”
等了半晌,也不见他提起此事,傅恒不得已亲自提醒他。心底暗暗摇头,这个纨绔子弟,果然又忘了自己生母的寿诞。
似是清楚他心底的想法,铭幽莫名的嗤笑起来:“呵……对,若不是丞相提醒,孤倒是又给忘了。还得烦劳丞相交代下去,有什么贵重的、稀罕的玩意都收了来,等到下月一并送给母亲吧。”
“是。王爷若无事交代,老臣就此告退。”
铭幽点头道:“好。孤也乏了。丞相也别过度操劳,回去早些歇息吧。”
估摸着傅恒已出了王府,这才闲适地摇着扇子轻唤:“来人,去把孤的‘厚礼’请来。
等“厚礼”前来的这段时间,铭幽无聊的随手抽了本书来看,直到有轻盈的脚步声自殿外传来,方才扔了书,用收拢的扇子支着头,抬眼看向殿门处。
走在前面的女子,半老徐娘,风韵不减,只是打扮得粗俗了些,斜坠的发髻上簪着朵富贵妖娆的牡丹,艳丽夺目的衣饰虽华丽却粗糙,与整座王府的华贵气派全不相溶。她的身后跟着个衣着朴素,没有任何饰物的女子。绯色的衣裙、绯色的斗篷,将纤弱的女子很好的隐藏其中。
“王爷,”粗俗女子的声音妖媚入骨,见了铭幽也不跪拜,径自上前挨着他坐下,“瞧您这趟山水玩得,奴家只当您把我们都给忘了。”
铭幽也不恼,只对她笑,眼角的余光瞥见那绯衣女子安静地跪于阶下:“哪敢。忘了谁也不敢忘了珍娘你啊~”
“王爷也别哄我,珍娘自知没这份福气。”说着,将猩红的嘴唇朝阶下一努,“忘不了的是她吧。”
“□□得如何?”铭幽仍是一副没正经的样子。
“我珍娘亲自出马,您还不放心。要不,您亲自验验。”
“自然是要验的。”铭幽挂上轻浮的笑,转头看向绯衣女子,“行了,你也别碍事。下去领赏吧,待孤验过之后,觉得她确实如你说的那般好,还有赏赐。”
“成。这可是您说的。珍娘也不在这碍事了,您慢慢验。”
待她走远,铭幽才起身上前,亲手揭开斗篷,修长白皙的手指勾起女子略尖的下巴,与她四目相接。
女子的五官仿若冰雕玉砌般的美丽,只是与浑身热情的颜色不同,她的眸光清冷异常,即便是这样与铭幽对视,也是无波无澜,完全没有情绪起伏。
伸出拇指在她红润的唇上摩挲,铭幽叹道:“当真国色。如此佳人,孤倒有些舍不得了。不然,今晚留下侍寝如何?”
话语落入女子耳中,依旧没有引起她丝毫的情绪变化,只淡然道:“但凭王爷吩咐。”
“啪——”
铭幽闻言放开了手,将手中的扇子横展在胸前,徐徐地摇,脸上还是那副斯文笑容:“玩笑罢了。你这样的冰山美人,孤王无甚兴趣,还是温柔可人的解语花更适合孤王。”
半晌没听到她答话,铭幽斜睨着她,继续道:“太子生辰,想来各地送与他的美人不少,能不能艳压群芳、独得其宠,可还要看你的本事……”说着便纡尊降贵地弯下腰,与她对视,“你,可别丢了孤王的脸。”
她也不退避,冷淡的眼对上他的,直直地看进去,能看到一张冰山似的俏脸:“是。王爷的话,绯嫣定当谨记。”
满意地起身,语速依然不疾不徐:“去吧。早些歇息,以后够你忙的。”
绯色的衣裙渐渐在黑夜中隐没,铭幽脸上的笑也渐渐敛去,收拢扇子轻叩下巴,悄声呢喃:“太子……成蛟……哼!”
夜风袭来,这才觉着有些累,正欲命人掌灯引路,回寝殿歇息,又有小厮上前禀报:“王爷,曲荷姑娘派人来请,说是房中已为王爷备下点心,请王爷赏脸一尝。”
这曲荷乃王府中最为得宠的侍妾,是铭幽自教坊带回,虽说是侍妾到底没过明路,没有确切的名分,下人便只能称呼其为“姑娘”。
“时机倒是拿捏准确。”铭幽低声自语,转而对小厮道,“也好。命人掌灯引路。”
铭幽卧于榻上,一手把玩着腰间系着的墨玉配饰,一手支着头看着曲荷将点心一碟一碟的从侍婢手中摆放至几案上。
曲荷,人如其名,虽是教坊出身,却是清丽脱俗。人美,舞更美。想当初,就是她一曲《清荷》之舞,教他着了迷,遂带回府中。日子长了,也渐渐失了兴味。好在曲荷懂得拿捏分寸,除了富贵荣华,倒不会像其他女子般向他奢求更多。
他只需要她的温柔可人,她只向他索取富贵,彼此心照不宣,各取所需。数年下来,她倒成了这府中受宠时间最长的一个。
“才多久不见,你怎么越发清瘦了?”
语气依旧是吊儿郎当。
挥退侍婢,曲荷拣了块桂花糕,坐到他身畔递至唇边,却被他一手推拒,于是自己咬了一口,咽下后,方才答道:“还不是想王爷想的。您早先不是说要带我一块儿去吗,怎么说的话都不作数的?”
拉了她的手,在唇边轻咗,调笑道:“本来是想带你一起去的。后来一想,要是此次出游遇上哪家的小美人,你在,岂非不便……”
曲荷佯装生气,抽回手道:“我猜也是如此。只不过,临淄王风流成性,天下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但凡是好人家的女子,又岂会跟随于你。”
“呵呵……”轻笑着板过她的脸,“你吃醋?”
“你说呢?”曲荷亦笑着反问。
“你若说一句,是真心待孤,孤立马册封你为这临淄国的王后。”铭幽满脸正色,只是眼角的笑意泄露了心底的调笑之意。
“风尘女子,连心也没有,又何来真假。”曲荷全不上套,“倒是你,是不是又伤了哪家姑娘的心了?”
铭幽不解:“何出此言?”
曲荷笑着从衣袖中取出一只绣囊,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是前些天,他们收拾你书房的时候翻出来的。看样子有些年头了,也不知道是你要的还是不要的,就拿了来问我。我也吃不准,就留下,等着你回来,问问你。”
乍见那只绣囊,铭幽浑身一滞。
绣囊已显得有些陈旧,白色缎面上绣着一只盛开的牡丹,针脚细腻,绣功非凡。
“我看这料子也是上等,绣功也不错,看起来像是哪家整日没事专攻女红的小姐所做。该不会又是你欠的一笔风流债吧?”
曲荷兀自说着,信手递到他跟前。
铭幽却不接手,闲闲道:“陈年旧物,留来做甚?你替我把它烧了吧。”
“真的?”
眼见他点了头,曲荷也不客气,直接将绣囊拿到烛火上点燃,扔进铜盆里。
铭幽揽她入怀,唇舌在她颈窝边游移,眼睛却死死地看着铜盆里正逐渐化为灰烬的绣囊,眸光暗沉,望不到底。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风流王爷

端坐于宝座上的宫装妇人,衣裙华贵,饰物却极简,只在云髻上斜插了支金丝磊凤簪,戴了对渤海进贡的明珠耳坠,妆容淡淡,倒越发显现出她的雍容、端庄。她静静地打量着跪于座前的端妃及其一双儿女,半晌没有发话。
身着深紫百褶流仙群的端妃,额上贴了块芙蓉花钿,嫣红的胭脂沿着眉骨细细挑上去,勾勒出妖娆的花纹,加上她肤白如雪,秀发蜿蜒,即便是静静地跪于座前,也仿若是抽出花蕊的芙蓉,有着类似毒花的美丽。
“果然是妖媚入骨,颠倒众生。”
不知该如何答话的端妃,只小心轻唤:“皇后娘娘……”
铭幽怯怯地躲跪在母亲身后,感觉到身旁的妹妹偷偷拽了下他的衣角,用极细小的声音道:“哥,我害怕。”
铭幽只得强装镇定,握住妹妹的手,用手心的温暖告诉她,别怕,还有哥哥呢!
“妹妹生了副好容貌,连这一双儿女也是生得异常标致。假以时日,怕又是一对倾国倾城的璧人。”
“皇后娘娘谬赞。”
似是被母亲的小心翼翼所感染,不知为何,向来胆大的铭幽面对这位端庄、贞静的皇后,竟也有了莫名的畏惧。
“临淄王有七岁了吧?”不待端妃回答,皇后又道,“瞧瞧那双桃花眼。我说妹妹,你这魅…惑世人的眼睛,没传给女儿,倒给了儿子,看着他就让人想起了先帝爷最疼爱的那个男宠……也是生得这样一双美目呐。”
端妃咬住唇,受下皇后这公然的羞辱。
铭幽对她的意思虽不全懂,可也明白绝非好话,小小的胸脯剧烈起伏,强压下想跳上去踢她两脚的冲动。
“行了。哀家今日到妹妹这里来也没什么事。只是来提前说一声,免得到时妹妹听到圣旨会茫然无措……”满意的看到端妃惊慌的举动,继续道,“妹妹别怕,不是坏事。昨日,陛下与哀家商量,临淄王年纪不小了,既已分封,就该前往封地就藩。两日后便是吉日,宜远行。妹妹,替他准备一下,两日后,他便要启程。”
场景突然转换,铭幽在自己的宫房里哭闹不止:“我不走……母亲,我不走……”
端妃叹着气,为铭幽擦去眼泪:“你要不走,我们母子怕是要死在这宫里。后族势大,我现在斗他们不过,也保不了你,你此去临淄就藩,还要多多小心才是。”
说着,端妃从怀里摸出一只绣囊,放进铭幽手心:“这个是母亲亲手所绣,你带在身边,权当母亲还陪着你吧。”
铭幽低头看了看绣囊,白色缎面上绣了朵盛开的牡丹,栩栩如生。
眼见端妃也落了泪,铭幽停止哭闹,伸手为母亲拭泪:“母亲别哭。你放心,铭幽一定会保护母亲。”
“好,好儿子。有你这番话,母亲就开心了。”端妃含泪强笑。
端妃的脸渐渐变得模糊,铭幽以为是泪水花了眼,小手不停揉眼,眼前终于重新清晰起来,却是曲荷攥着那只绣囊,娇俏道:“我替你烧了吧!”
手中的绣囊旋即无端起火。
“不……”
铭幽扑上去,抢过绣囊,展开,手心却只有一堆灰烬。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粉色纱帐。
眼角竟有些湿润。铭幽抬手将眼角的泪水抹去,窒息的疼痛从梦里延伸至心底。他有多久不曾梦到过母亲?原以为早已忘却,原以为自己已然放下,却在大半个月前,乍见那只绣囊时,所有的不甘、愤懑重回心头。
他已没有母亲,没有人再需要他。
深深吸气,他起身而坐。调整过后,脸上重又挂上一贯的玩世不恭:“有人吗?”
“哎呦,我的王爷,您总算是醒了。”
珍娘带着端水的丫头推门而入。
门一开,外间的莺声燕语、喧哗吵闹跟随珍娘一齐涌入。
“怎么?”
洗漱完毕,铭幽接过丫鬟递来的茶杯,慢慢吹去上面的浮沫,悠然笑道。
“您赶紧回王府吧。您在这醉香楼待了两天,那个莫大将军就绷着张脸,跟个门神似的在这儿坐了两天。那些恩客是来这里找乐子的,他这么凶神恶煞的杵在这儿,谁看了舒服。这不坏我的生意嘛。”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他在这里待了两天,怎么珍娘也不替他找两个好姑娘好好伺候着,也难怪他要绷着脸。”
珍娘绕到铭幽身后,为他束发,听了他的话,撇嘴道:“我这里都是些庸脂俗粉,莫大将军哪瞧得上啊。昨儿还让翠红、柳绿去陪他,结果,全让他给赶出来了。”
“哈哈哈……”铭幽大笑出声,“这倒是他干得出来的事。不然,傅丞相也不会每次都让他来这里寻我。”
“行了行了。您吃了饭,赶紧把那尊神带走吧,我这儿可供不起他。”
将饭菜自丫鬟手里摆到桌上,珍娘不耐道。
等丫鬟退出房间,带上了门,珍娘方坐到桌前,看着吃饭的铭幽,正了神色问道:“这两天可睡得好?”
铭幽犹豫了下,闲闲笑道:“老实说,不像以前那么好。”
“我说王爷您也真奇怪。金碧辉煌的王府您睡不好,非得到这儿才睡得安稳。还真是天生的风…流种啊。”
“王府虽好,可是太安静,我总也睡不安稳;你这里虽吵闹,但我反而觉得舒服,伴着这些鼎沸人声,反倒睡得香甜。”
扔了碗筷,信手展开金漆玉骨扇,一贯的轻摇慢扇,一贯的笑容淡淡。
“你们这些贵人也真是奇怪。”
珍娘唤人收拾碗筷,回头见铭幽起身出门,忙跟上去,同往常一样亲自送他离开。
行至大堂,铭幽突然停下脚步,迟疑地转过身,望向楼上挂着竹帘的位置。
“怎么……”
“嘘——”
话才出口,便被铭幽示意噤声。
片刻后,铭幽紧抿的薄唇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轻笑道:“今日换了琴师?”
以为遇上什么麻烦事的珍娘闻言松了口气:“您耳力可真好,这么吵闹的大堂,这么细弱的琴声,还是和以前的琴师抚的同一支曲子,这都能让你听出来。”
转瞬间又想到什么,在铭幽耳边放低声音道:“这个琴师今早才来。人长得也是白净斯文、面若冠玉,王爷若是有兴趣,珍娘介绍你们认识?”
“不必了。”铭幽依旧是笑,看向上方的眸光却有了几分玩味,“去把莫离叫来,孤王该回府了。”
迈出醉香楼大门,就见莫离绷着脸立在装饰奢华的软轿前。
见着铭幽,莫离的嘴角抽搐了几下,最终将想说的话尽数咽下。
“噗嗤——”看着他欲说不说的样子,铭幽忍不住嗤笑出声,“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吧,有话不说,这可不像你。”
“反正是那些老话,说了您也不听。末将不想再浪费唇舌。”
“听不听是孤的事。你这样憋着,孤倒怕把你给憋坏了。”
见莫离没有搭话,铭幽将折扇一股一股收好:“可是想说,孤不该逛青楼……”话语在此停顿,莫离仍是不肯搭腔,继续道,“嗯,那就是孤不该夜宿于此……”
“您要逛青楼、要夜宿,都没什么,别的藩王不也都这么做吗。可是、可是有哪个藩王像您一样招摇过市,逛青楼逛得天下皆知,也不怕辱没了您的身份……”
莫离终于没忍住。
“男人逛青楼天经地义的事,如何就辱没了孤?”铭幽笑得坦荡。
莫离还要说话,见翠红从醉香楼走出,便闭了嘴。
翠红手里捧着只尺余长的金漆木盒,远远看见铭幽,高声道:“王公子留步。”
虽然谁都知道这位常宿醉香楼的“王公子”便是号称“风…流王爷”的临淄王,但面上还是要给他留些余地的。
转身见是翠红,铭幽调笑道:“怎么,翠红姐姐舍不得王某?”
“是呀,不过有人更舍不下公子。”翠红掩着嘴,笑得暧昧,“喏,还烦我将这个盒子转交于你。”
铭幽示意莫离接下盒子,也不急着打开,问道:“可是那个新来的琴师托你转交?”
“王公子真是神机妙算。我猜,他准是听说您常来此处,为巴结您才来这里做琴师的。”
“有可能。”
说着,伸手去摸衣袖,袖内空空,忽然想起,自己来时匆忙,带的银两不多,都给了珍娘,转而对莫离道:“莫离,可带了银两。拿一锭给翠红姐买胭脂水粉。”
“不用。”翠红连忙推拒,“那个琴师出手阔绰,给了我一锭马蹄金呢。不然,我才懒得替他跑这趟腿呢。”
“那就多谢翠红姐了。”
待翠红走远,铭幽方回过身,道:“打开。”
莫离将木盒捧至铭幽眼前,打开盒盖,盒内躺着一柄通体绯红、长不盈尺的怀剑,柄上细细镂刻着花纹,细致繁复,仿似随风飘落的桃花瓣,剑身上刻着“西泠”二字。
这算是兴师问罪吗?铭幽暗想。西泠,这么清冷的名字倒真是称了那个人。
“这剑好是好,但是过于玲珑精致,倒更适合女子使用。”莫离多嘴道。
铭幽覆上盒盖,道:“是啊,不如转送给曲荷。对了,如果让她用这柄剑编一支舞,不知会是怎样的风姿。”
想了想,对莫离道:“去卧仙居。”
“不回王府吗?”
莫离对已进入软轿的铭幽叫道。
“我没吃饱,得先去填饱肚子。”
最后几个字被较帘遮挡,传到莫离耳里不甚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如泉少女

卧仙居位于市井繁华之地,算是整座城里最好的酒楼,平日进出此地的皆为临淄国的富豪官绅,以至于这里的小二也比别处多了几分乖巧与察言观色的本事。
这不,远远看见铭幽的软轿向自家行来,小二忙不迭的出门相迎,还未等铭幽下轿,便谄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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