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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清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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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院子的南侧,就看到果然是‘环顾卉树森,浓绿弥众象’,不同于紫禁城里的大气磅礴,这院子中的景致小巧、自由、精致、淡雅,桃树、玉李也被修剪得可爱精巧。恍惚听到有人在唱《牡丹亭》中的《惊梦》一出,不解的看向织造夫人:“这是……?”
“是家中戏子在练习,福晋可有兴趣听一听?”夫人在阳光下明媚一笑,我有点儿晃花眼了都——这垂珠步摇,花钿明珰穿在江南女子身上是秀丽啊。
“呵呵,今日来的过急,一会儿还要赶回杭州。如有机会,改日一定聆听。”我对汤显祖老先生创作的昆曲真没兴趣,有时间听它还不如听卡奇社的《游园惊梦》呢,指着花园中的一片田地:“这绿荫郭外,山村人家,有趣!点缀在花园其中,稻香浓浓,把酒临风,妙得紧!到底还是李大人会享受!”
李夫人也是一乐:“这是老爷亲自耕作的红梗稻米,果然为的一份雅趣,亦为琢磨如何提高那稻米产量。”
我闻闻周围并无异味,有点儿不解:“可是用过肥料?”
抿嘴儿笑笑:“用了鸡毛、猪毛,和北方的肥料有些区别。”
“哦,原来如此!”想起欧洲这时候应该用的是三圃式轮作,又转身问人家:“那这江南土地年年种植,肥力可还好?”
“也是种完一拨,就换块地方。”
点点头,“其实可以尝试水旱轮作,跟种稻米的同一块土地上再种上少于一半的谷物、豆类,这样有力于抓牢田里的肥料,不至于流失。”
“福晋所说此举甚妙,老夫一定亲自尝试下。”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家老公跟李煦已经聊完出来了。
赶紧跟着李夫人走过去,福了福身:“我这也是浅薄之论,李大人谬赞了。”
胤禩笑着摸摸自家福晋的鬓角,把一屡垂发拢上,又发觉那小脑袋跟着人家李夫人的衣服裙带晃,眼睛里全是羡慕的神情,不禁微微笑道:“可是坐烦了?一个不见又跑到人家花园里来逛。”
旁边的李煦摸着胡子笑道:“没想到八爷的福晋对农耕也是颇有了解,八爷关心天下文人墨客,福晋关心天下百姓苍生,令老夫好生敬佩!”
胤禩拱手一笑:“老先生过奖了!今日叨扰府上已久,胤禩跟家妻亦还有事情要办,就此告辞。”
辞别了李大人府上,我们坐上马车回杭州找华南跟小伦。胤禩轻揽着怀里的小妻子,脸颊蹭着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可是喜欢这汉族女子的装扮?”
“恩,都说江南出美女,又道是‘人靠衣装’,今日一见如此美女加衣装,真个的赏心悦目。”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脖子,仰着头儿笑道。
捏捏她的小脸蛋:“我这里也有个‘赏心悦目’的呢。只是不知道这八福晋何时对耕种也有了研究?小生敢请赐教。”
反过来握着他的手,头靠在那人怀里:“你不知道的多了!赐教不敢,切磋可行。”说完,自己先乐起来。
胤禩也是搂住妻子,看向车外风景:“要是能在这里住上一辈子,日日与人畅谈文艺、交流切磋,无了平时的烦恼,也是美事一桩。”
听着他幽幽的话语,心里知道他又想起了京城中的事情,抬头拽拽那人的下巴:“既然来到这里,就忘却平时那些烦恼,好好玩它一圈,也不枉走这一遭了!”
先是一愣,继而微笑:“好!”
回到状元楼,看到华南小伦已经在吃晚饭了,忙也坐到桌子前:“今天你们去哪儿玩儿了?”“西湖,就近逛了逛沿岸的景致。”
“感觉如何?”“美不胜收!”
胤禩已经抱起小伦,让她坐在自己怀中,笑着问自己姑娘:“小伦去哪儿玩儿了?”
小姑娘还在回味:“额娘带着我去看了好多的荷花,在岸上都能闻到香味,漂亮极了!”
“什么!你居然不等我自己跑去看曲院风荷!”“什么不等你!我们就在岸上看来的,特意等着你们回来再说。”
扭头拽着老公的胳膊摇,嗲着声音说:“胤禩……人家也想去看荷花……”华南立刻给个大白眼。
胤禩又是无奈一阵苦笑:“好!今天乖乖吃饭,明天带你去看!”
一只小船荡开来,船上一男三女,说说笑笑。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手中取着一束荷叶,看着捕鱼船儿穿梭于碧海中,华南轻吟出声。
我往嘴里抛进一颗莲子,斜她一眼:连中学课文都拿出来背了!哼。使劲嚼~突然觉得味道不对,“哇!”一声,吓到了船上其他赏花人。
胤禩抱着女儿皱皱眉,拍拍那人的背:“怎么?呛到了?”
小傻瓜抹抹嘴巴:“不是,刚才那颗莲子太熟了,苦的。”
“谁让你竟挑大的吃!”华南一脸幸灾乐祸。
我二话不说,抛开手里的莲蓬,起身按住九福晋的头,把她额顶的头发一拉,指着冒出来的鼓包跟胤禩说:“老公!鹅!快看,鹅!”
胤禩也是笑得无可奈何:“这么淘气!又捉弄九弟妹!”
华南也不管现在自己顶着什么发型了,把手里的荷叶往某人头上一盖:“小伦!看,河童!”
某人从叶子里冒出俩眼睛,鼓着嘴巴看周围,胤禩居然又笑的转过身去!顺手也是一抄,揪了根荷花往他头上插:“呦!哪儿来的大姑娘,来来,给爷笑一个!”
胤禩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小伦已经拍着手笑:“八伯伯,您这样好美哦!小伦也要戴荷花!”
胤禩轻轻一笑,“好!”,取下三朵荷花,给那三人一人一朵簪在鬓角,船上顿时四个‘杨二车娜姆’,其中还有一个发型不合格,前面一半是光头……
万里无云好晴天
啊……
看那荷花在水面
啊……
千万朵花儿数着它好
人人见了心喜欢
荷花朵朵放光彩
啊……
薄雾青纱头上戴
那啊……
微风轻轻迎面吹来
荷花点头笑颜开
波光粼粼的湖面,采莲人的吟唱,伴着扑鼻的花香阵阵传来。把船上四个人都听呆了。
“这可真是‘轻舟短棹西湖好,绿水逶迤。芳草长堤,隐隐笙歌处处随’了!”八福晋难得想起个应景的诗来。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有此美景相伴,咱们真该喝一杯!”九福晋难得有个好提议。
“‘绿藤阴下铺歌席,红藕花中泊妓船。’一会儿咱们也去那绿荫下面席地而坐,把酒欣赏。”胤禩笑着看那渔船画舫,心情舒畅。
拽拽那人的衣角,对面人回过身来,挑眉带笑的问:“怎么了?”
“老公,你如此美呆的表情,跟头顶这造型可真不配呀~!”指着自己恶作剧插上的荷花,某人缩着脖子说道,说完一闭眼,‘啪’的一声,敲打如预想的一样,如期而至。



一年复一年,一年多又多。
回到京城已经一年了,由于经费问题,我把府中的人数好好清点了下,辞退一些不必要人员,一家人日子倒还过的去。可是看着胤禩又像以前一样愁眉不展,想着这次大BOSS出去玩儿又没带他,心里难过。
“胤禩,咱们一起去承泽园吧?”承泽园是老康在畅春园赐给我们住的地方,想着它仿江南山水而建,胤禩看了心里没准又舒畅些。
对面写折子的人停笔,抬头看看我出神,想了一下,笑道:“也好。”又要继续写,一个小厮进来打千:“爷,苏州织造府李大人派遣人给您送来了一箱子东西。”
“叫人抬到福晋房间去。”说着,起身拉住我的手狡黠一笑,“走,给你看个惊喜!”
“什么呀?”我被他拉回房间,不解的看着眼前巨大一箱子。
胤禩推了推我,笑问:“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带着满脑子疑惑,打开箱子,只觉眼前金光一闪:天呀!“这是!”望着满箱子的步摇花钿:金凤凰、金蝴蝶、金牡丹、金坠子、金流苏,下面一层是水乡女子所穿的薄纱衣饰……
“去年你说喜欢汉族女儿的装扮,我就差人给李大人送去银两,让他在府中另造一批出来送你穿。”胤禩温柔的笑着,走到我身后,“喜欢吗?”
心里幸福满满,眼泪不自觉的流出:在这艰难的日子,他居然还想着那次的事情……吸吸鼻子:“喜欢!非常喜欢!胤禩,谢谢你!”
胤禩抬起修长的手指,暖暖笑着为怀里的小人擦掉眼泪:“傻瓜,怎么哭出来了?”
赶紧拿起一件衣服转个身来比划:“好不好看?”“好看。我的福晋穿什么都漂亮。”
“那我就把这箱子都拿到园子里,天天穿给你看!”“好!”温润的笑,看着那小人儿开心的样子自己也舒展了眉头。
水音清亮,楼台阁榭,日子仿佛倒流回去。某人一身江南女儿的打扮,绕着自家老公转圈:“亲爱的,看,像不像我们又来到了杭州?”
胤禩笑望着眼前的人儿,上前一步抱住她:“是,又像到了那山清水秀的地方,心里也感觉到一份宁静。”
“你的手怎么了?”看着那抱着我的手臂,露出一半的雪白腕子上多了几颗小红点儿。
“想是蚊虫叮到了。昨夜休息的时候就觉得有点痒。”
我按住他又要抓挠的手,“别动了,越挠越痒。这房间四周都围着花草,虫子也多些。不如咱们换个房间住好了。”
胤禩不以为意的笑笑:“没关系,这里挺好。我喜欢这儿的景致。”
我仰头在他怀里,笑着说道:“你喜欢就行。”金步摇轻贴住胤禩的脸颊,那人低下头来在怀里人的唇上印下一吻……
“胤禩、胤禩,你怎么了?”半夜被身旁人的抽搐惊醒,点起烛火,细细一看:他的身上已经起了密密麻麻的一片红疹!
“焱儿,我头很晕。”胤禩紧闭着眼睛,口里发出呢喃的话语。
摸摸他的额头:好烫!“胤禩,你等等,我去叫太医!”天啊,白天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变成了这样!
不一会,小厮带着值班的李太医来到房间中,仔细的看了看气色,又问问我这两天的饮食,诊过脉后,对着我一揖手:“回八福晋,八阿哥此病可能系园子里的蚊虫叮咬所致。”
“是不是虫子咬人时释放的毒素对八阿哥导致了过敏反应?”
“正是。老夫这就开几副药方来,还有些外用药,请福晋帮着差人涂抹上,切记不要抓挠患处。”
“我知道了。有劳大人。”
命人去把抓来的药煎上,我自己给胤禩抹着外用药——身上、四肢、脸颊,全是斑斑红点,过敏的真厉害。
“福晋,药煎好了。”“好,交给我吧。”
端到胤禩脸前,舀起一勺轻吹几下,送到唇边。却看见那人紧闭着唇,“听话,乖乖把药吃完就好了。”
嘴唇轻启,喝下一口,摇摇头:“苦!”我赶紧也尝下,“不是很苦啊。你憋着气一口喝完,我给你拿蜜饯吃。”
还是摇头:“喝这个头疼。”
我一想:这些复杂的中药合在一起可能都有些副作用,可不吃好不了啊。只能又骗又哄:“刚喝下都头疼,多喝就不疼了!乖。”谁知道那人还是不听话,死活不吃药。
我没办法,只能为他盖了被子,轻轻扇着扇子,怕又有小虫子出来咬人。
第二天,红疹可能因为外用药的缘故,渐渐消失了。胤禩脸上精神也好了些,只是烧热未退。凭我怎么说,他也不吃那药。
又过了几天,看着他倒是渐渐好起来,稍微放下心:
“怎么又坐到书房来写折子了?你病还没好呢,再说这里穿堂风,吹多了又发热,你要写回房去写!”说完动手卷卷,把人家东西卷成一堆,抱着就往卧室走。
胤禩无奈的在后面笑笑,要追上来,突然脸色一白,捂住肚子就往卫生间跑,我回身看去:好象他脸上的疹子又出来了?!
当天,胤禩开始腹泻,身上的红疹复出,连降下的体温也开始回升,赶紧叫太医。
李大夫上来还按上次的做法重复一遍,半刻钟过去,捏着胡子对我说:“福晋,八阿哥此症甚险!老夫再开几味药来,请福晋这次一定叮嘱八阿哥全部吃下去。如再不用药,恐有生命之危。今日天色将晚,先照此方来吃,老夫明日再来复诊。”
“好!有劳大人辛苦。”
第二天李太医还没来,胤祉、胤礻我、胤裪倒先来了!我先感动他们知道消息来看胤禩,却看见老十气哼哼的,胤祉开口说道:“八弟妹。皇阿玛听闻八弟生了急病。想让他回府另做调养。”
“回府?可他现在病得昏迷,怎么回去啊?”一句刚完,李太医就来了,大家一起入内看视。就见胤禩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皮肤上星星点点,无一处完好。脸上因为作烧而通红。我把胤祉拉出病房,福下身子低声说:“三哥,你也看到了。现在病人这样子,不要说换个地方,就是换张床都不易。请您跟皇阿玛说说,等胤禩病情稍微好转,我们立刻就搬。”
胤祉也是叹气:“既是这样,我再回去跟皇阿玛另做禀报吧。八弟妹不要着急,我看八弟的病不是一天能好转的,你好好陪着他调养。”
“多谢三哥体谅。”
这时老十、十二也出来了,又嘱咐几句,胤礻我喘着粗气在我耳边道:“皇阿玛嫌八哥病体碍着了他回京的路,所以成心赶八哥走呢!”
“老十!还不走!”胤祉在门口叫到。“哼!”老十一甩袖子,气嘟嘟的跟去了。
留下我在房间一片茫然:这哪里有父母嫌着自家孩子生病的?果然无情最是帝王家!
回到床边,用药水给胤禩擦着身体,那人眉头皱着,痛苦的表情,不省人事——不是又回去了吧?这次要穿几年啊!
我望着床上人,眼泪流到药碗里,溅起水花到手上:“胤禩,皇阿玛居然因为你生病,而要我们搬走……你就这么昏迷着,我该怎么办?”
“你老是一在关键时刻就丢下我,什么事情都要我去承担,自己做梦去,我都厌烦了!实话跟你说了吧:那不是梦。你到的地方是三百年后!我就是从那里来的,你进入的房间,就是我前世自己住的屋子。所以,你不管逃避到什么时候,醒来照样要给我个交代!”
“胤禩,你听没听见啊?求求你这次睁眼看看吧,你要是再不醒来,我也回去了,不在三百年前混了!”自顾自的说完,一抬头,手里的药碗一下折到地上……
胤禩,躺在床上的胤禩……此时正睁着眼睛,眼球不动一下的看着我!



胤禩就坐在床上,床前是跟了自己十七年却有着一个特殊身份的妻子。
此时的‘妻子’正竭力的解释这一切:“我,我不是妖怪!”说完瞪大眼睛指着自己脑门儿,“要不然你贴个符试试?”
看着她那傻样子真想乐,可现在不是笑的时候:“你说你从三百年后来?”对面的人默然点头。
“咳、咳”胤禩正想开口,却又咳起来。我赶紧倒杯水,从后面扶住刚要喂他,突然目光一对,自己先愣住了。慢慢退回到座位上,低下头来:“你想知道什么,我会全部告诉你。不过我有个要求:要等到回府后再说。”
胤禩望手中她刚为自己倒的水:“好。”姑且,再等一等,等着这个不同寻常的‘妻子’要跟自己说出什么来。
八阿哥也许是由于自家福晋的出身实在太蹊跷了,琢磨着她的事情而忘了自己要生病,居然第二天就开始慢慢好起来。所以等着老三、老四再来下通牒说我们必须迁移时,某福晋很痛快的点了头:马车颠颠的由北大跑回雍和宫。
八阿哥府来人说要找自己去商量事情,华南疑惑的进入八福晋房间,看见那夫妻二人已经各自坐在一边,不同于往日的甜蜜似漆,就那么各自老实的坐着。
初焱在压迫的气氛下先开了口:“华南,胤禩已经知道你我的秘密了。”
睁大眼睛看着面前人,又看着面前一脸严肃的八阿哥,“你,你全说了?”
沉默一阵,艰难点头。华南一下坐到附近的椅子上,神情也是恍惚,“八、阿哥,我跟她都是好人,您千万别治我们的罪……”
“初焱说她和你都是来自同一个年代,我想知道三百年后你们的皇帝是谁?”
“没有皇帝。”
“什么意思?”
“到了我们那时代已经取消了帝制,人民自己当家做主。”
“什么?那我们大清王朝……”
“没了。”
胤禩重重的靠回椅背上,揉揉头,“初焱还说她对这里的历史不熟,你可知道?”
华南恭敬的从椅子上下来,跪到地上:“臣女知道,但无法说明。”
胤禩一下从椅子上跳下来,“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关起来交给宗人府发落?”
可是华南却异常冷静:“想必初焱也跟您说过,我几次提醒想让你们一家避开劫难,可偏偏所得的结果又跟历史完全吻合。证明无论做什么努力,你们的命运就该如此。我说出了结果,八阿哥一家却无法摆脱,还要听吗?”
胤禩开始皱眉纠结,半饷,问道:“那我想知道,皇阿玛过后是……”
“我不能说,不过六年后八阿哥可以自己亲眼见识到。”
“原来还有六年就……”
“唉!”把衣裳、首饰收拾好。
“唉!”把用品、被褥收拾好。
“唉!”把脸盆、尿盆收拾好、呃,尿盆就不用了……
一边叹气一边打包——自己如妖孽一般的存在显然已经不能生活在八阿哥府了,回郡王府?人家稍微一通气儿,王府人肯定也马上知道!该往哪里跑路好呢?
头上蒙着一块儿方布,四角儿对折在鼻子下面系个结,背着不算小的包袱转身,打算畏罪潜逃——“咚”“哎呦!”
某人抬头看去,就发现八阿哥的身影出现在面前。胤禩看着散落一地的行李,面无表情的慢慢蹲下身,也不管自家福晋现在什么德行,径自用手拾起一件衣服看看:
“这衣服是我买的。”说罢,围到自己身上。
“这件也是我买的。”又围起来。
“这簪子是我送的。”塞到自己怀里。
“这耳坠子也是我送的。”继续塞。
……
拿起某福晋自己缝的小泰迪,左右看了看:“这东西我睡觉抱惯了,也是我的。”
……我解下围在自己头上的方巾,往他辫子上系个蝴蝶结:“也是你的!”坐在地上颦眉笑看着他。
那人望着自己发尾的‘新饰品’,慢慢的也笑了,转过目光来看着我,稍一定神,一把把我抱到怀中:“不许离开我!”语气中难掩责怪。
“不离开了,给我休书也不走!”
胤禩听到某人的话,酝酿好的气氛一下消失,笑出了声。拉开距离要好好看看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两个人的眼神对在一起,我皱眉,指指那人怀里——肚兜你也要?
胤禩好笑又好气的把身上所有东西一团,扔到某人脸上一蒙,趁着她晕头转向的分不清,搂在怀里,使劲在其脑袋上一通蹂躏:“看你还跑!跑到哪里,金蝉法师也能把你追回来!”
“唔唔唔唔唔!”(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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