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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偷偷拿去黑市卖了,加上之前从程爱国家拿的钱,现在手里的钱不少,足够看病了。”
“丫头你把那些钱留着以后读书用吧,我们非亲非故,你没必要花在我身上。”
“我这条都是您给的,没有您我早就死了,您就当我用这些钱买了自己的命吧。”程乐儿道:“您要是不去医院看病,那我一会就去告诉安生。”
“你这丫头。”向爷爷无奈,之前真没看出来这丫头竟然这么倔。
“您没拒绝我就当您答应了。”程乐儿笑道,向爷爷和原主不一样,他是被批。斗下放来劳。改的没有证明和介绍信是无法离开村子的,而原主只不过是口上被人叫叫地主家的女儿而已。
程乐儿端来了水,让向爷爷把手上的血渍洗掉,她正愁着怎么样才能让村长给她开证明的时候,门口响起了向安生的声音。
“找我有事?”程乐儿抱着胳膊倚在门口看着向安生,她还是挺记仇的:“可是我现在有点忙。”
然而向安生完全没有在意程乐儿的话:“你看到我爷爷了么。”
“进来吧,向爷爷在屋子里,他早上摔了一跤,现在已经没事了。”程乐儿虽然不太喜欢他的性格但他毕竟是向爷爷的孙子。
向安生听到爷爷摔倒了,快步进到屋子里,看到向爷爷好好的倚着墙坐在炕上,心下安稳了一点,但话语中还是有忍不住的担忧:“爷爷,你没事吧?摔到哪了,还疼不疼?”
“没事,好在乐儿丫头发现的早,只是受了点冻,眼下已经没事了。”向爷爷对向安生露出一个笑容,伸手帮他掸了掸头上的雪。
“那我们回去吧。”向安生靠到炕沿边:“我背你回去。”
“外面雪这么大,等雪小一点再走吧,也不差这一会时间。”程乐儿道,雪那么大还有风,虽然两家离的不远,但上山的路有点陡,程乐儿怕向安生这小身子骨架不住向爷爷,主要是她怕向安生摔倒的时候再把向爷爷摔了,那就不好了。
“没事。”向安生很执拗,向爷爷也不想多打扰。
程乐儿叹了口气,还是怕他们摔着,跟在向安生身后一路扶着把他们送了回去。
到了地方,向安生把向爷爷好好安顿后对程乐儿道:“谢谢你。”这还是程乐儿第一次从向安生嘴里听到谢谢二字。
“不客气。”虽然答应了不说,但程乐儿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下:“向爷爷年龄大了,你平日里要照顾的仔细一点。”
“嗯,我知道。”向安生点了点头往门外走。
“向爷爷还在屋里躺着呢,你要去哪?”程乐儿问道。
“送你回家。”向安生微微转头,看了一眼程乐儿,眸光清澈却又深不见底。
程乐儿看了一眼向安生,她真是搞不太懂这个少年,说他冷漠吧偏偏有时还有点暖。
“不走么?”向安生走了两步发现程乐儿还站在原地回头问道。
“走。”程乐儿停止思绪,快步跟上。
程乐儿本以为自己一个穿越人士,应该这整个村里最与众不同的存在,作为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甚至知道未来走向的现代人,她是有一种优越感的,但是这种优越感在向安生面前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着程乐儿进了家门后,向安生没有丝毫停顿的转身离去,程乐儿摇了摇头,自己刚刚竟然还会觉得他好像有点暖,真是笑话。
这场大雪洋洋洒洒下了三天还没停,雪下到第三天晚上的时候,程乐儿刚吹了蜡烛准备要进入地下室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向安生的声音,程乐儿一出门就看见了风雪中,向安生背着向爷爷站在院门口。
“怎么回事?”程乐儿连忙打开院门,让二人进了屋子。
向安生把向爷爷放到炕上,转头看向程乐儿:“有水么?”
“有,有。”程乐儿连忙去到厨房,但是又不知道他要的是喝的水还是什么水:“你要什么水?”
“凉水和毛巾,爷爷发烧了。”
“好。”程乐儿端着一盆凉水拿着毛巾来到了屋子里,向安生接过毛巾覆在向爷爷的头上,程乐儿帮忙盖好了被子。
“可能要在这麻烦你一晚了。”
“发生什么了?”程乐儿提着煤油灯点燃了蜡烛,屋子里又亮堂了几分,她这才看清向安生,他的身上有些狼狈沾了不少稻草和泥土,头发也乱糟糟的,甚至脸上都沾了不少灰。
“雪太大,把屋顶压塌了。”向安生看了眼自己沾满泥土的手问道:“我可以借你点水,洗洗手么?”
“当然。”程乐儿道:“我锅里有烧好的热水。”
向安生他们住的地方本来就是临时搭的,在原有的断壁残垣上又加了点土夯实了一些,然后简单搭了一个毛草顶,这场雪已经算是雪灾的范畴了,那个单薄的毛草顶自然是担不住。
雪停了之后,发现不光向安生他们家房顶塌了,村里的猪圈和牛棚的顶也塌了,但相比于其他几个村子,他们村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塌的不多也没啥人员伤亡,别的村可塌了不少人家,有的还砸死了人。
向安生简单洗了一下回到卧室里,程乐儿一回头吓了一跳:“你的头怎么了这是。”
11。第十一章【修】()
第十一章
“嗯?”向安生看了眼程乐儿。
程乐儿把他按在了炕上开口道:“坐着别动”她轻轻掀开向安生额前的头发,向安生有些抗拒,想躲,但是被程乐儿给按住了:“别动,你自己头上破了个口子,自己没感觉么?”
“没事,不疼。”向安生躲开程乐儿的手,摸了一下向爷爷依然滚烫的额头,把毛巾又放在凉水里洗了一下。
程乐儿无奈,转身装作去厨房,从背包里拿出了上次为自己处理伤口的东西,然后又回到了卧室,用威胁的口吻对向安生道:“老实呆着不许动,不然我就把向爷爷丢出去!”
程乐儿用酒精把伤口消炎,好在伤口不太大,血流的不是很多,消完毒她用纱布在他脑袋上缠了几圈,从始至终向安生都一言未发。
程乐儿处理完向安生的伤口后,见他盯着自己手里的纱布和酒精,她坦然开口道:“我之间经常被人欺负,老是受伤,就去镇上的卫生所里买了点,我去给向爷爷冲杯糖水。”
程乐儿冲了两杯糖水一杯给了向安生,一杯用勺子往向爷爷的嘴里送:“怎么烧的这么厉害,烧了多长时间了?”
向安生抿着嘴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爷爷烧了多长时间,他是房顶塌了之后才发现的,但看样子似乎应该已经烧了很久,但是他竟然没有发现,他可真不是个称职的孙子。
程乐儿见向安生不说话,心里大概明白了,眼下这个天气想去镇子上的卫生所怕是不太现实,村里的赤脚医生住在村子最东头,离这里也不近,这个时间怕也早就睡下了,而且就老人家现在这个状态,冒雪出门也不太明智,可就这么烧着也不是办法,更重要的是程乐儿不知道他是因为感冒而发烧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发烧。
空间里的那个药她也不太敢随便给外人吃,她当时是把自己死马当活马医了,她可以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但是不敢用别人的性命开玩笑。
“你拿酒精给爷爷擦擦身子吧。”程乐儿把刚刚用来消毒的酒精递给了向安生,用酒精擦身子好像降温比较快。
向安生也没有犹豫,把高浓度的酒精兑了点水用他的手帕轻轻帮向爷爷擦身子,二人忙活了一晚上,向爷爷的体温才有所下降,人也能睁开眼睛了。
程乐儿长舒一口气:“爷爷醒了,你给他喂点温水吧,我去做早饭。”
程乐儿从碗柜里拿出五个鸡蛋,她豪宅空间的冰箱里自带五个鸡蛋,两个火腿,两个番茄和一个圆葱,每天刷新一次,程乐儿发现这个规律之后,每天都会把冰箱里的这四样东西拿出来存到系统背包里,不用花金币,系统白给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程乐儿用两个鸡蛋做了个鸡蛋羹,剩下三个做了圆葱炒蛋,昨晚做的米饭在地下室她没法去拿,只能用晃了一锅苞米糊,做好后她端着热气腾腾的饭来到炕上:“吃饭吧。”
向安生看了一眼金黄的炒蛋和浓稠的玉米糊,转过头:“我不饿。”他不喜欢欠别人的,之前救程乐儿的恩情,她都已经还上了,再欠他就还不起了。
“你不吃饱了怎么照顾向爷爷,你难道也想倒下,然后让我一个柔弱的女生伺候你们俩个人么?”程乐儿把饭碗塞进向安生的手里:“赶紧吃,不吃完我就把向爷爷扔出去!别以为你救过我,我就不会骂你。”
向安生看了一眼程乐儿,目光中有一丝说不明的意味。
程乐儿不管向安生,她拿起鸡蛋羹小心的吹凉然后送到向爷爷的嘴边,她前世也有一个很疼爱她的爷爷,不过她的爷爷走的很早,在她上初中的时候就去世了。
程乐儿给向爷爷喂了半碗鸡蛋羹,向安生还一口没动,这小子可是真的倔啊,跟头驴似得。
“你不就是不想欠我的么,这样,你吃完了饭帮我干点活,我们就算扯平了好不好?”
程乐儿说完这话,向安生才动起筷子,不过没有夹菜,只是喝着玉米糊,程乐儿感觉心头被个大石头给堵住了一样,憋得贼难受,这小子也太艮了,她拿起筷子往向安生碗里拨了一大半炒鸡蛋:“我的筷子是干净的,你碗里的鸡蛋已经碰到了沾满你口水的玉米糊,我嫌弃,所以你必须吃完,毛。主。席说了,浪费就是犯罪!”
向安生筷子微微一顿,没有多言语,吃完后他主动去刷了碗:“要我干什么活?”
“把房顶的雪扫一扫吧。”程乐儿道,虽然她家的屋顶是瓦片的,但也不知道质量好不好,看这雪的样子似乎还不准备停,她可不想自己的房顶也塌了,这房子虽破但也是家啊。
程乐儿拿出梯子,向安生拿着扫帚爬了上去,雪落的很厚,程乐儿在下面扶着梯子仰着脖子道:“你小心点,差不多扫一下就可以了。”
程乐儿觉得向安生不光有洁癖似乎还有强迫症,他的字典里似乎没有‘差不多’这三个字,好像必须要把房顶上的每一寸积雪都铲下来才行,程乐儿感觉自己都要冻僵了,向安生才终于从梯子上下来。
向安生下来后,整个人都是白的,程乐儿也没好到哪里去。
回了屋子里,程乐儿连忙煮了一碗姜汤,她可不想再感冒了。
“我爷爷先麻烦你照顾,我去喂猪然后找村长说房子的事。”向安生进了屋子看了一眼向爷爷,看他的状态好了不少,松了口气。
“暖和一会再走吧,刚刚在外面冻了那么长时间。”程乐儿盛了一碗姜汤递到向安生手里,向安生犹豫了一下还是用泛红的手指捧起了粗陶碗,在他出门前程乐儿把她刚刚带着的那顶露着棉花的冬帽,踮着脚尖扣在了向安生的头上,这顶帽子是她在西厢房里翻出来的,应该是程乐儿父亲的旧物:“你头上还有伤带着帽子出去吧。”
“你放心,帽子是干净的,我就刚刚戴了那一次。”程乐儿之前在西厢房的柜子里翻出了许多旧衣物和两套棉被,看样子都是程父和程母留下的,扔进豪宅的洗衣机洗干净后,她就都给叠好放在了东屋的衣柜和木箱子里。
向安生没有拒绝,道了谢就出了屋子,他前世是有洁癖的,但这一世的他没有可以挑剔的权利。
他深一脚浅一脚的往猪圈走去,离猪圈还有十几米的时候,轰隆一声,猪圈的顶塌了,他连忙跑过去扒开雪和稻草,松了一口气,好在猪没有被砸死,不然又有麻烦了。
周围听到声音的村民走了出来,看见猪圈塌了,连忙过来帮忙,这些猪可不能出事啊,年底的肉可都指望它们了。
猪圈顶塌了,这么大的雪不能把这些猪放外面,想来想去,想起知青宿舍那好像还有一件放杂货的空房间,于是村长就领着大伙把猪先赶到了那里,然后发现牛棚也塌了,只好把牛暂时牵到了马圈里。
“村长,我们家的房子昨晚塌了,不知道村里有没有地方可以让我们暂时借住。”向安生在安顿完猪和牛之后找到村长,说出了自己的目的:“雪化了之后我们就搬走,什么地方都行只要能挡风遮雨。”
“这个么…”村长卷着手里的烟,眉头皱到了一起:“你也知道村里也没啥空房子了,最后一间也刚刚被猪给占了,咱们村里家家户户住的也都不宽敞,怕是没有几家有地方能腾出来。”
“现在这么冷的天,我爷爷还在发着烧,帮帮忙吧。”即便是求人,向安生也没有表现出一点卑亢。
“这样吧,我一会问一嘴,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接受你们吧。”村长道:“实在不行你们就只能住马厩了。”
这个年头谁会没事往家里领人住,而且还是那种被下放的坏知识分子,那不是自己把屎尿盆子往自己头上扣,有病么,虽然村里的女娃都想让向安生住过去,可是奈何她们根本做不了主。
女知青们倒是很希望向安生可以搬到他们知青点来,可是那群男知青不同意,她们也不能让向安生住到他们女生宿舍来,而且就算她们愿意,那向安生可能还不乐意。
“你也看到了,眼下村里真的没有地方可以住了,不然你就先带着你爷爷去马厩里凑合两天吧。”村长道:“房子的问题等雪停了再说吧。”
向安生走后没多久,向爷爷又烧了起来而且烧的更厉害了,程乐儿纠结一下从背包拿出了一瓶她之前喝过的药,她先倒了一点给自己喝了一口,过了一会没觉得有什么异常,然后又稍微喂给了向爷爷一点,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或许是剂量太小了?
可这么烧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咬了咬牙,把剩下的药全喂了下去,她已经想好了最坏的结果,如果向爷爷吃完这药死了的话,她大不了就赔一条命呗,但她想着应该不至于吧。
喝了药之后,向爷爷没死,但这烧也没退,就跟喝下去一杯水没什么两样。
为什么没用呢?程乐儿有些懵,她之前明明就是吃了这药把烧退下去的啊。此时她的脑海响起了豪宅管家的声音:“空间内的功能性药品只对宿主一人有效。”
12。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程乐儿无语,为什么这种事情不早说,亏得她刚刚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天人斗争。
豪宅管家:“你没有问”
程乐儿:“那我以后问你什么,你都会回答么?”
豪宅管家:“不会。”
程乐儿:“… …”
程乐儿没心情与系统斗嘴,豪宅里的药对向爷爷不好用,那现在只能去医院了,眼下已经不能再耽搁了,可是这个向安生怎么出门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
程乐儿左等右等,最终决定还是自己去看看吧,她把炕烧的热热的,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出了门。外面的雪很大,已经快到她的膝盖了,她找到向安生的时候,村长正在告诉向安生说村里没有空房子可以住,只能去马厩凑合了
“那就让他们住我家吧。”程乐儿喘着粗气走到村长面前:“我们家正好还有间屋子没人住。”向爷爷这个状态怎么能去住马厩。
“行,你要是同意就行。”这种天住马厩搞不好真会冻死人到时候又免不了麻烦,但又实在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安置他们,程乐儿主动站出来让他省了不少心:“正好你们两家住的也近。”
向安生沉默的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程乐儿捅了他一下:“你快去回去照顾向爷爷吧,他又烧了起来。”
向安生一听,神色有些焦急,走之前他把头上的帽子又扣在了程乐儿的头上,帽子上还带着少年温热的体温和他身上淡淡的松柏香气。
程乐儿还没想好怎么找村长开介绍信毕竟她和村长的关系可不算好,而且这个天气公共汽车都不通,她也没法子带向爷爷去医院,眼下她只能去找村里的赤脚医生,弄点药先把这烧给降一降。
向安生回到屋子里,看向爷爷烧的又厉害了,连忙用温水帮他擦身子,可是擦了好长时间也没什么效果,一筹莫展之际程乐儿回来了。
“我去要了几片退烧药来,你拿点水,给向爷爷喂下去。”程乐儿在门口抖了抖身上的雪,散了散身上的凉气才进到卧室。
向安生接过退烧片就要往向爷爷嘴里放,程乐儿叹了口气:“还是我来吧。”
程乐儿用两个勺子把药片磨成末,到了点温水给混开,虽然苦了点但是这样好咽也好吸收。
药吃下去过了一会,烧退了一点,身上也没有那么烫了,二人齐齐松了一口气。忙乎了大半天,程乐儿觉得肚子饿的不行,偷偷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下午了。
“我去做饭,你去把西屋收拾出来,以后你就住那吧。”
“谢谢你。”
“别总说谢谢了,你要是真想谢谢我,你就帮我把墙上的蜘蛛给打死吧。”程乐儿道:“那我真的是谢谢你了。”她现在一想起来屋角的那个蜘蛛还会起鸡皮疙瘩。
“没想到你也有怕的东西。”向安生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有点上扬,不同于之前的冰冷,带了些许温度,程乐儿突然有种发现新大陆的感觉,原来这小子还是会笑的么。
向安生在西屋里收拾东西,程乐儿站在厨房里皱着眉思索家里住了人她该怎么把豪宅里的东西拿出来吃呢?她的食材大都放在了地下空间里,眼下向爷爷正躺在东屋里,她没法进地下空间,还有水缸里的水要怎么办,她现在都是用完了直接去空间里接,眼下家里多了两个人她要怎么接水?
她感觉自己冲动了。但也只能一个劲地安慰自己,给自己洗脑,那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没有他们就没有你。
外面的材料有限,她只能把剩下的苞米面也做成粥,然后给向爷爷蒸了一个鸡蛋羹。程乐儿的饭做好了,向安生屋子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墙角的蜘蛛已经被打死了,蜘蛛网也被扫了干净,炕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已经被放进了草筐里,整齐的堆在了墙边。
“先吃饭吧,吃完饭再接着收拾吧。”程乐儿招呼道。
向安生洗了洗手,先给向爷爷喂了饭,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