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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小户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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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了,她打水简单的冲了冲凉,然后坐在蚊帐里,听着蛐蛐的叫声,看着满眼星星的天空,思念着脑海里都已经忘了样貌的爸妈。

她是多么的不孝,如果她能忍得一时之气,或许她还能好好活在那一世吧。

犹记得那一日,她开着车赶往相亲地点。最后被一辆凯迪拉克撞翻在护栏上,她在死去的那一刻看了前几日教训的一个小黄毛不良少年。

在他的眼里,她看见了快感,看了兴奋,唯独没有惊慌。如果,她是打了110,而不是上前狠甩他脸,如果,她甩了他脸快跑,而不是不泄气的狠揍他一顿的话,如果,她可惜没有那么多如果。唯有后悔!

睡着前,她喊了一句“他妈的,死在一个毛孩子手里,所以赔我一个少年郎么?”



刘寡妇伺候着屋里的两个小的,一脸憔悴。她都好几日没有好好睡觉了。刘乾坤被吓着了,半夜里经常尖叫“不要抓我,不要抓我。”

品箫怀了孩子,自然不会半夜里安慰他,伺候他,她自己都睡不够呢。

所以嘛,刘寡妇就睡在了小夫妻的那房里,在房里放着两根长凳,抬上了一副门板,算是搭了床。

白天,刘乾坤夫妻说说笑笑,吃吃睡睡。刘寡妇还要伺候婆婆和姑婆婆吃饭,给媳妇炖安胎药,给儿子煎安神药,还要给品箫一天三顿到大饭馆里定那皮蛋瘦肉粥。

晚上,刘乾坤起夜两三次,大叫有鬼抓他,她赶紧起身抱着他,抚摸着他说娘会保护你云云。

这样还不算,品箫也动不动就喊着肚子里的孩子要喝水,要吃水果,要按摩脚。

刘寡妇看着孙子的面也就伺候她了。

不肖三天,刘寡妇就昏头昏脑的累的要死。她正要拿出婆婆的款来,□□媳妇时,门口来了两个,说是知府夫人吩咐来的。


        姬姓奴
品箫看着姬嬷嬷,泪流满面,小声的呜咽着。小姐把她老娘也放了出来,以后哪里还有由头再到知府府中?

“品箫,别哭了。听亲家说你怀着了?好事啊,赶紧的止住了泪。”姬嬷嬷看着好几个月没见的闺女,住着破败的小农家院,粗俗的吃食,还有那亲家进退无序的礼仪,让她难受之极。

果然,小姐舍弃了她们。

品箫用手帕按了按眼角的泪痕,赶紧的扶老娘坐在了椅子上,小声的问着这段日子过得怎样?

姬嬷嬷看着炕上给她磕头行礼的刘乾坤,朗声说道“刘女婿赶紧的起身,品箫小性,您多担待着。”

刘乾坤起身坐好,赶紧说道“岳母说笑了,品箫极好。刚进咱刘家门就为我添丁进口,我感激着呢。”

“那就好。知府大人还让我来多多嘱咐你,书要勤读,字要勤练。将来品箫的诰命就靠您来请封了。”姬嬷嬷可不是品箫,在大宅门混了半辈子了,当然熟练借势了。

一席话说得刘乾坤面露愧色,他都好几个月未拿书了!明个一定要闻鸡起舞,为品箫挣得诰命,为家里老子娘请封,为岳母也请封。

刘乾坤给自己画了一张大饼,准备明天开始烙。

姬嬷嬷又对闺女说道“我在后条街买了一栋两进的小院,算是在唐莲镇安家了。夫人恩典放我出来养老,临行前叮嘱又叮嘱,有事一定找她帮忙。夫人真是不忘恩的人,我就奶她一场而已。哎!”

她说得字字句句都有玄机的,那刘乾坤也是能听懂了的,也附和着说道“岳母说得对,我们也是对夫人心存感激着呢。”

还不算笨,就是哭哭啼啼的女儿有点过了。

刘寡妇送走了亲家,也把想□媳妇的心给放下了。这个亲家很有气势啊,看看送的那大城镇里才有的糕点,还有那两匹锦缎,看着就让她想私藏起来。

“嗯,姬氏的老子娘到还合礼数,听她讲,她还在后巷有一座两进的房子?这个好啊,等品箫生了儿子,让他外婆把房子过给他。”刘老太太心里高兴,心里开始盘算品箫老子娘的家的。

这个年头,没有儿子,什么家私都是女儿,外甥的。所以老太太算计的合理。

刘寡妇也点头称是,这个品箫也是个有福气的。一看时辰,快到饭点了,赶紧的到饭馆给品箫提皮蛋瘦肉粥,今个她可是力气十足。



回到刚买的小杂院,姬嬷嬷躺在炕上一点都不想动。跟着她到刘家的小丫头,正是她新认的干女儿,嫣红。

说起嫣红,本来是不相干的人,一次姬嬷嬷给夫人做的衣裳,不知怎么污了,愁得都没法了,幸亏嫣红本事巧,用那米汤小心的擦洗干净了。

一个心存感激一个心想着巴结,所以不几日就干娘,干女儿叫了起来。等夫人放姬嬷嬷出府时,感念她就一个女儿有成家了,也放了嫣红的卖身契,让她在奶嬷嬷的膝下承欢。

“干娘,今个那刘家根本就配不上姐姐。”嫣红一副委屈了家姐的样子。

“是啊。难得品箫从小识字断文,书画精湛。我的身份拖累了她,要是生在大家族了,可就是世家小姐了,怎么也配个郡王爷。”姬嬷嬷没落的叹息着。

嫣红见干娘累了,带眼神的上前给她敲腿。

“可不是,可惜了姐姐那人品。还是期盼着姐夫能上进,博个功名。”

“但愿吧。一家子寡妇,小家子气。”

姬嬷嬷在嫣红的服侍下睡了过去。

嫣红不屑的看了看炕上日显老态的姬嬷嬷,心里暗嘲不已。就是姬家姓奴而已,成天的挂在嘴边什么祖上姬姓人家。

原来,这个嫣红是知府夫人安插在姬嬷嬷身边的。品箫毕竟不是处子之身嫁给刘乾坤的,将来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还两说,所以,她就按了个棋子在姬嬷嬷身边。

若果那孩子是大人的,她也好早早处理不是?

为了防备她被姬嬷嬷以大姓姬氏拉拢,她就交了姬嬷嬷的底。原来她嫁给姓姬的确实,但是,那人是姬家门房,因为伺候姬公爷有功,就赏了姬姓。原来是都是没姓的下作人。姬嬷嬷原始姬家小姐的二等丫环,因为肖想公爷,忙着爬床,被主母知道了,那里能成全她,把她许给了门房。

后来那门房过世,姬家更是容她不下,早早的卖了,又被王老夫人挑了孙女的奶娘。

嫣红心里冷哼:果然是母女,一样的下作。这母亲比女儿还下作呢。爬小姐爹的床,这可是大丑闻啊。姬家老夫人果然仁慈。换做别家,早就打死了。



本来就关注刘家的李夫人,第一时间知道了刘乾坤那个大户嬷嬷岳母在唐莲镇买房子了,要落户在唐莲镇了。

大家族的弯弯绕,李夫人怎么不懂?想在唐莲镇扎根,可不是那么顺利的。

她对秦嬷嬷说了几句话,秦嬷嬷点头赶紧的去了县衙找韦大人去了。

三日后,姬嬷嬷带着干女儿,带着身契去县衙去奴籍,变更良民。姬嬷嬷作为知府夫人的奶嬷嬷自是见过大场面。对小小的县官还是有些看不起,凭借她的身份,必定很顺利。

她施施然的款步走向县衙,对门房说道“江北知府上的姬氏,前来拜见大人。”

那门房早就得了大人的嘱咐,眼不斜头不歪的说道“江北知府姓王呢,哪里来的姬氏?”

姬嬷嬷被噎着了,原来利往不利的名头,今个却被问了个清楚。

“奴家是知府夫人身边的嬷嬷。今日特来拜会大人。”姬嬷嬷小声的解释道。

“哎,说是知府府上的嬷嬷就好了嘛,非要说个什么姬氏?”门房不客气的说着。

姬嬷嬷的手都被气抖了,这些个小鬼,等见了县官大人再说。

嫣红是个伶俐的,上前递给那门房小哥一个荷包,见他接了,就说到“我们拜会大人,通融一下。”

门房一副你们才上道的样子“今个大人不在,你们明个起早吧。”

说完再也不理人,一副严防死守的样子。

姬嬷嬷气的哼了一声带着嫣红走了。

如此四五天,倒是把姬嬷嬷那点子傲气给磨没有了。当她第六日再来县衙时,门房倒是痛快的放他们进去了。

“姬氏拜见大人。”姬嬷嬷身子一歪,准备着大人出声免礼。却好一会都没有,身后的嫣红赶紧的叩首,口了说“奴婢问大人安。”

看着还在那里歪歪扭扭等着叫起的的姬嬷嬷,那韦大人慢慢的喝了口茶,才出声教训道“王大人家规矩可是严谨,那里有奴才自称姓氏的?”

韦大人官衔小,可是常年累月的官威倒是有。话一出口,姬嬷嬷赶紧的跪在地上口说“奴婢逾越了。”

“可不就是,知府大人看你年老恩典你,你可别冷了他的一番心意。再说了本官是品位小,那也是朝廷任命的,当得起你一个奴婢的一跪。”

听着县官的严词教训,姬嬷嬷心里暗恨,真是出了知府的门,什么的都不是了。希望今个可别拦着她去奴籍啊。

“既然知府大人的恩典,我也就拦着了。但是在这唐莲镇,你还是少费那弯弯绕,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才是。要是被我知道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算计了不该算计的。本大人会请你来县衙喝茶的。”

“奴婢不敢,奴婢安心过日子。”姬嬷嬷磕头不止。



姬嬷嬷拿着户纸,被嫣红扶着颤颤微微的除了县衙,走在大街上,才缓了缓脸色出声说道“果然是个不会变通的,就这样合该在这小地方住个一辈子。”

嫣红当然知道干娘说的是谁,也符合着说道“可不是,我刚才打听了,听说他来了二十多年了,还没有升迁呢。”

“我说吧,合该他一辈子在这地方窝着。”

嫣红又小声的说“不过,我怎么还听说这个七品县令手里有五千禁卫呢。”

“还禁卫,能有五千禁卫可是皇家的县主娘娘,你看看这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哪里有贵人了。”

姬嬷嬷并不相信她的话,总觉得嫣红说的有点玄乎。再说了,人家就是嘴碎,你一打听就告诉你了?

其实,是人家韦大人明里暗里提醒你,少自作聪明,县主娘娘盯上你了。


        布和伞
七月的最后几日更是炎热难耐,天有点旱了。

孙家人正忙活着抗旱呢,牛车拉水,人挑,忙活四五日,缓解了快要干死的禾苗。当他们做好了长久抗旱准备时。老天爷倒是赏脸,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算是不用忙活了。

这不孙家爷们坐在堂屋门口,喝着茶,看着屋外的雨说着话。

孙大伯说“今年年景还成,老天爷算是赏口饭吃。对了,老大,好好看灶王爷庙单上写的是几龙治水?”

“好来。”

看着大哥走了以后,老三小四在哪里讨论者,“雨水这么合适,肯定是十龙以上之水!”

孙大伯敲敲烟袋,反驳着说“胡讲,龙越多就你指望我,我指望你,反而容易旱田。”

孙二哥也点点头说“所以还是六龙治水的好,雨水均匀。”

不一会,孙大哥转回,说道“七龙治水。”

还成,爷们又说起了经验,以后买了灶王的庙单先看看,一年涝旱有数。

其实,只是农村人小小的迷信,但是也有巧合之处,大家都还是十分信奉的。

“爹,我想秋风凉了,让大牛开蒙来。”孙大哥想询问自己老爹。

“嗯,大牛也七岁了,中。还是送到孔夫子那里,先学着十岁过后再送他上学院。”孙大伯对孩子的教育还是很重视的。

“嗯,本来我想自个教授,又想怕误了他,还是找孔夫子的好。”

孙二哥也插嘴说道“大哥说的对,将来大羊我也是送他到夫子那里,我们手里都有活计,还要攒足孩子的学费呢。”

孙小四打哈哈说道“要不我这个秀才弟弟教侄子?”

话刚完就被兄弟们鄙视,他教孩子?领着上树跳井吧!”

堂屋隔壁里间,孙嫚子和两个嫂子纳着鞋底,做着鞋。

“哎,你二哥的脚真是不知道怎么长的,一个月一双鞋穿不到月底!我半年才一双鞋。”

“呵呵,男人都那样,大牛爹也是。幸亏妹妹接济着我们,要不我们坐不下他们穿了。”

“可不是,被妹妹比着,我做的鞋都不如你哥的眼了。”

听着两个嫂子的抱怨声,孙嫚子倒是没多嘴多言,而是从炕头的小包袱里,掏出两双鞋,每个嫂子一人一双。

“嫂子们,承蒙看的起,那,一个哥哥一双。”

看着小姑子没有恼,反而送些给她们,开心不已。

“对了,小妹,每天也看你忙里忙外的,怎么有时间做这么多鞋?”孙梁氏问道。

孙嫚子说着话,手里的活计也不停,慢声慢语的说道“做的多了就熟练了。其实哥哥们的鞋,材料准备好,一天能做一双。”

“包括纳鞋底?”

“嗯。”

孙梁氏感叹的说道“我纳鞋底一双要四五天呢。”

“小妹,我看看你的手。”孙徐氏说道。

看着孙嫚子的手,细腻,白皙,骨节小巧,一点没有毛刺和变形,不由得问道“哎呦,小妹你怎么养的?”

孙嫚子笑而不答,自是秘密。其实是不能说,怕说了被两个嫂子说败家呢。话题一会又一转,说起了孙家老三的亲事来。

“听娘说年前能给三哥把媳妇娶回来。”孙嫚子说着从老娘那里得到消息。

孙徐氏前几日还看见王家姑娘,也就说到“可不是,前个见了她,长高了不少。跟着她老子娘扯布呢。”

“是个好性的,听说家里教养的好呢。不骄不躁的,让人看着就舒心。”孙梁氏也夸耀着,刚夸完就哎呦一声。

“怎么?二嫂?”

“这可怎么好?左脚面缝在右脚底上了!”

“哈哈,哈哈。”

姑嫂笑的正欢的时候,街门开了,孙大娘领着三个三子回来。穿着蓑衣,手里拿着罐子。原来她带着三个孙子捡知了猴去了。

孙大娘把孩子送到堂屋,脱了蓑衣来到里屋说道“时节过了,找了没几只。嫚子,中午你炒了。”

“嗯。娘你先坐坐,我给您和两位嫂子倒杯茶去。”

孙家两位媳妇在婆婆进门时候,就起身,一个给婆婆挂蓑衣,一个给婆婆整理衣服。

“你们也别忙活我了,赶紧手里的活计。还有半个月就开始秋收了。”

听到婆婆的吩咐,两个连忙点头。虽然婆婆不让她们立规矩,但是自己却不能狂妄了。



雨还是稀稀拉拉的下着,方奎带着琴子打着油纸伞走到徐文清的墨香斋,看看有无新书,最近他迷上了才子佳人故事书。

刚进门,就看到徐文清正在和一人说话,他不由得停住了脚步没有上楼,而是坐在了一旁,听他们说什么。

“刘同窗,这伞可是上京那边贵妇用得花油纸伞,你选的可是海棠压梨花的。比别的偏贵两角银子。”

刘乾坤看这里手里的伞,小巧,精致送个品箫正好。如此,细雨、微风、美人再加上这柄粉色的雨伞,可就有意境作诗了。

“好,就要这个。”刘乾坤全部心思都在那柄伞上,根本就没看到坐在大厅里听他们说话的方奎。

刘乾坤匆匆的付钱,雨伞也舍不得撑开,快步往家奔去。

“二哥,果然还是买卖上有天分。那小伞那里就贵了?”

“哈哈,逗他玩呢。对了,怎么有空来了?”

“闲得慌,出来逛逛,找书看看。”方奎不紧不慢的说道。

徐文清笑了笑说“走,到二楼。你就是心想事成,美得吧?”

坐在二楼包间,琴子帮两位爷把茶几和椅子摆在窗边,然后让人上了一户毛尖,退了出去,自己到大厅里找书看去了。

“也就是你下雨天也出门,我都不出去,粘叽叽的。”

方奎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品了一口茶,才斯文的说“二哥,把你亲个私藏的两把宫油纸伞均一把给我?”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再说了,你家的还少了?”徐文清笑着说。

“我家的没有那小桥流水人家。倒是有牡丹诗会的,要不我们换?”

“行,击掌!这就换。”徐文清得了便宜赶紧的答应。那牡丹诗会可是上上品。

等两人交换了,徐文清说道“干嘛要换?这不让我占便宜么?”

方奎没有说话,而是让琴子磨墨,撑开油纸伞,扶稳,在空隙里龙飞凤舞的写到“桃花绿柳携手归
小桥溪水相伴随
雾色蒙蒙静无声
万物苏醒竟相争



“好诗好字!还说你学问不及我?比我强个百倍。”徐文清不吝啬的夸耀着。

方奎放心笔,对这伞可劲的吹着气!半刻钟后才干了。

他小心的收了伞,又用油纸把伞紧紧包好,对门口守着的琴子说“琴子,你赶紧的把这伞送给三奶奶。说时下流行的!不光下雨天能用,日头底下也可以遮阳。”

琴子领命赶紧的撑着伞,抱着油纸里的伞往孙家奔去。

“原来是送给弟妹的。你怎么不送那牡丹诗会的?”

“不是为了配那首诗么?那是她念给我娘听得,觉得和那伞挺配的。”方奎完成了一件事情洋洋得意的解说着,那里还有刚才那谨慎样。

徐文清喝了口茶,感叹道,弟妹好才情。方奎说不一定是她做的,或许是她哥哥们。

听他这么一说,徐文清觉得也是。

差还没有喝上两口,徐二爷大叫起来“马驹,马驹,赶紧的去撵琴子。把他和伞给我追回来。”

方奎看着他这个样子说“你要反悔?”

“我傻了才反悔!马驹快去!”

楼下的马驹应了一声,伞都没遮冲在雨中。身后传来二爷的声音“镇西老孙家,别走错了。”

“二哥,你搞什么?”方奎虽然纳闷但是却没有阻拦,毕竟二哥不会害自己。

“搞什么?你个土包子!送伞,送散啊,怎么能送给心仪的人?你没看着结亲的两家哪有送伞,蒜的?”

“好二哥,今个多谢你了。多亏你提醒了。也不知道马驹能不能截住琴子。”方奎一听有这样的寓意,出了一身冷汗。

这是他想方设法谋的姻缘,怎么能不盼着好?他那里还有心情品茶,就在窗口前漫步,眼睛紧紧的盯着雨中的行人,眉头皱的紧紧的。

看他这个紧张样,徐文清赶紧的宽慰他“没事,你还不知道马驹腿快?”

方奎一想也是,要不能叫马驹?

不一会儿,就看到马驹和琴子两个人打着一把伞,从西边过来,琴子还捧着那油纸包。方奎送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油纸伞拿了上来,就放在桌子上。方奎对徐二爷说“好哥哥,给兄弟想个法子,把这伞送给她,还要寓意好。”

“你说你,就那么把伞,还紧巴巴的给她,等她进门了用你家的伞有的是时候。”

“可是,我刚才看到那刘乾坤给他娘子也送了一把伞。”方奎小声的说着。

徐文清仔细的看看好兄弟“你那是才起意送伞?”

“总觉是,要让她知道跟了我,比那人强百倍。”

“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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