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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有一个脚步慢慢的靠近,轻轻的坐到了我的床沿边,用着他可以媲美冰山的手指帮我撩开了挡住了眼睛的头发。意味深长的说:“你何时才能明白我的用心呢?”
我很不客气的睁开了眼睛。“我就明白了你的别有用心,你现在直接一句话把我杀了得了,也别老是折磨我了,就当是你日行一善就可以了。”
“语孜,你真的变得不一样了。”
“我是绿篱,当然跟你的语孜不一样。”
“是,你就只要知道自己是绿篱就好了。放心我会好好的保护你的。”
你是不是真的想离开我?
他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好像大难临头的感觉。
我警惕的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你倒是知道关心起我来的。”白长风苦笑着。
我无视了他这句话,接着问:“跟我有关?”
白长风点了点头,随后接着说:“你是不是真的很想离开我?”
“废话,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留在你身边,当初那么多人我选择你的原因你也应该很清楚。”
“语孜,难道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就真的不如你才认识不到多久的他们吗?你不是答应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嫁给我的吗?”
“后来你爹爹同意了,你为什么还要让人从中作梗?”
我完全没有听明白白长风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冷语孜服毒的事情是在演的苦肉计,然后没想到还假戏真做的让我穿到了她的身体?
她嫁给白长风的反抗也不过是欲擒故纵的剂量?邪恶,太邪恶了,腹黑,太腹黑了。
想不到这里面还有包含了这么多。谁说古代的女子胸大无脑的,我看也不尽然,她们一天吃饱了撑着就想着怎么算计人了。
“···”对于他这么说我也只能选择沉默了,这年头沉默是金啊,反正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难道,只是因为他们一个是碧剑山庄的少庄主,一个是当今的圣上吗?”
“我跟他们只是朋友。”我这句话说出口了之后才发觉自己是有病,没事干嘛跟他解释那么多,而且自从许劭祈做出了那件事之后我的心都冷了,还有什么朋友可言呢。立刻补充的冷笑道:“而且现在连朋友都不是了。”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明日我们就起程回京都了。”
“为什么?”这无法是一个无声无息的炮弹,直接向我打过来,我根本没有防备。那个地方现在已经是我不敢回味的了。
“皇上现在不断的给我爹施压,为的就是让我回京都去面圣,而且还说什么听说我现在金屋藏娇了一位能歌善舞的奇女子,也让我一同带去。”
“难怪我说你怎么会这么好死的来管我的死活,也不过就是怕到时候我死了带不回去见你的皇上,你的老爹人头落地对不对。”我不屑的说着,但是这也不过是气话,因为就我的了解白长风这个人绝对不会做这样子的事。
“绿篱,你难道就不能好好说话?”
“不能。”他叫我绿篱,这人真的是反复无常的,一下子绿篱一下子语孜,我都不知道他要干嘛了。
“不管怎么说,让芳儿给你收拾好细软,明日我们就出发了,好在这里离京都不是那么远,你也不用怕舟车劳顿了。今天好好休息吧。”
说完,白长风好像极度对我无语了的样子,没有再说什么就起身准备离开。
不知道怎么的,看到他单薄的背影,我越发的觉得心痛,总觉得这一切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好像一切都偏离了轨迹。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在自己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叫了一声:“长风···”
就我所知,这是我见过白长风以来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而且还是这么柔情绵绵。之前最多也就叫他公子的时候比较柔情,而更多的时候是叫他白公子。
而现在的这一声,我总感觉根本不是我叫出来的一样。
天下最傻的傻瓜
“绿篱,你刚刚叫我什么?”
“我···我没有啊。”我也有点哑口无言了。
而当我想解释些什么的时候我也解释不出来,最后我只是被白长风紧紧的抱住,像是要被他融入了他的身体里面一般。
我却没有推开他的勇气。
随后便听着他的喃喃自语:“绿篱,你知道吗?我已经做不到让自己放开你了,我只想把你好好的留在身边,但是你为什么就是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呢?但是你现在终于回来了,我知道你叫了那声长风就是代表你回来了。我答应你,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的保护好你。这一次,不要再离开了好吗?”
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叫我回来了。我又该怎么跟他解释我不是冷语孜的事情,而刚刚我的那一声叫唤也让自己现在真的是进退维谷了。
我该怎么办?
“长风,我想跟你说一件事。”看样子我只能故技重施了。
我这句话说完白长风才缓缓的放开了我。“什么事?”
“我是想跟你说,我真的不认识你。”
“语孜,你是要记住你现在是绿篱的身份,但是你不需要在我的面前也这般。”
“好吧,我也实话告诉你了,我是冷语孜,但是在我服毒了醒来之后我就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包括你,包括我曾经所有的一切。”
我这话一说,直接就把白长风给雷到了,他直接往后退了一步,着实是受了很大的打击一般。
看他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过来打我。
但是他没有,只是用着一种迷离的眼神看着我,最后再一次把我紧紧抱住。不断的说:“傻瓜傻瓜,天下最傻的傻瓜。”
冷语孜服毒原因
“谁让你这么傻的?为了让你爹相信你竟然以身试毒,为什么你在做之前也不跟我说一声,难道你不知道你这样我会崩溃的吗?咳咳···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要是你救不回来的话我会怎样吗?”
“你说我服毒不是因为不想嫁给你这个快死的人,而是因为要嫁给你,然后才演戏给我爹看的?”虽然这个事实已经在之前我就猜出一个七七八八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听白长风这么一说,我还是觉得很纳闷,为什么古代的人心机都这么深呢?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当做赌注。
“不管你记不记得,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你现在在我的身边就好,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受伤。”
“你的意思是你之前已经说过一次,但是还是让我受伤了,甚至服毒?”虽然我之前是这样想的没错,但是这一次我却犹豫了,觉得,不可能为了爱情就这样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命都没有了,还哪里来的爱情呢?
这中间到底还有什么曲折呢?我真是越想越乱。
想不到这个冷语孜的身上真是有太多太多让人根本没有办法猜透的一件事。
在很久很久的以后我才知道了,原来冷语孜服毒不想嫁给白长风是真的,因为她移情别恋了,那个人正是黄毅玓,而那个时候黄毅玓根本没有发现过她的存在,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绿篱,你放心,这次我就会付出了一辈子的精力也会好好的把你留在身边。”
“包括皇帝跟你要人吗?”别怪我这话问的直接,因为我说的是事实。
你的命本来就剩下半条
难道黄毅玓这回召唤我们会京都就是那么简单的想要看我的表演而已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就算要了我的命,我也会留住你。”白长风信誓旦旦的说着这句话,就像一个山盟海誓般,我真的有点动摇了,所以我把这个归结为是因为我这个身体的感动,也许她曾经真的很爱很爱白长风吧。
“你本来的命就去掉半条了。剩下的半条你就好好的留下来吧,没有命你怎么有能力来照顾我?”说到底我的心肠还是软下来了,那个女孩子不喜欢听甜言蜜语呢,就当我这些甜言蜜语是为了冷语孜听的吧。
很奇怪的,我们之间就因为我无意间叫了一声长风而改变了。
变得很融洽,而白长风却如同回到了以前的日子一般自然,在他看来,这一切应该都是理所应当吧。
一大早芳儿就被叫起来收拾细软,正当我们把什么都是都放到了车厢里的时候。徐昕心的声音大老远的就飘来了。
“表哥,我也要去京都。”
“心儿,你别闹了,表哥这回去是回去复命的,可不是去游山玩水的。”
“那她为什么可以跟着你去,表哥,你该不会真的被这个狐媚子给迷惑住了吧?”徐昕心很不满的指着我。
丫的,我找谁惹谁了我,说难听了点,是她表哥喜欢我又不是我喜欢他表哥。自己喜欢的人的心都拴不住,做女人也就她太失败了。而且还是表哥,她就不怕将来的孩子生出来是个傻子。
我一穿过来就被这个说狐狸精,那个叫狐媚子。不就长得好看了一点吗?这有罪吗我?
替芳儿出气
怪谁啊怪?还不就怪冷语孜这脸蛋长得标致了一点,她自己没有就赤裸裸的嫉妒。
要是认真的计较起来,我还可以把她当成小三了,妈的,一个小三就敢骑到我的头上来,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绿篱也在皇上的旨意之中,她也是最重要的,绿篱要是没有过去的话,恐怕就你表哥我回去也没用。”
徐昕心口没遮拦的说:“难道这狐媚子把皇上也给迷惑了不成?”
我的火一把就上来了,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我直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给她来了一个巴掌,这古代的女人不是就喜欢打人的巴掌吗?那好,我就以牙还牙。
“这一巴掌我是为了你刚刚的话打的,教训你做女人最好聪明一点,你这样的女人永远别想让男人把你放在心上。”说完我又朝她的脸上多甩了一巴掌。
打得我的手火辣辣的,她的脸自然就不用说了。
也许大家都以为我只会打一巴掌,对这第二巴可比第一下的时候还要诧异。
我接着不紧不慢的说:“这一下我是为芳儿打你的。告诉你,最后别把奴婢不当人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你···”徐昕心被我这样一打,这面子上怎么也挂不下去,扬起手来要打我,但是才在半空中就被白长风给抓住了,张大着嘴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用着楚楚可怜的声音说:“表哥···你为了她?”
“心儿,这件事表哥会处理的,你就不要闹了,要是误了时辰可就不好了。”
“表哥,你这分明就是在袒护她。”徐昕心用着歇斯底里的声音吼叫出来,看来她的委屈也不小。
这样你满意了
“心儿别闹了,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公子。”马夫很配合的回答着。
“那你先上车吧。”
见白长风没有要再说什么,我便径直的先进了马车。
已经车厢内,就拉开车窗的布帘再看看戏。
结果还真是一出好戏。不晓得白长风跟徐昕心说了啥,反正徐昕心就是受不了刺激的掩面离去。
看到这样的情况我立刻把窗帘放下,乖乖的坐在了车厢里,不要等下让人以为我幸灾乐祸才好,不过我好像还真的是有点得意,谁叫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的类型呢。
我可是要一直秉持着我的座右铭才是啊。
“这样你满意了?”白长风似笑非笑的进了车厢,马车也开始走动起来。
我装作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别过脸:“有什么好高兴的?”
“我知道你不喜欢心儿,但是她也是骄纵惯了,你今天这样还真是让她下不了台阶。”
“那你就让她打我一下回去不就下得了台阶了?”我赌气的说着。
“女人啊。我说过了,会好好的保护你的,谁都不能伤害到你,心儿也不行。”
“是不是哦?”我像一个小女人般的撒娇着,当然我并不是真的喜欢他,只是想要现在先让他习惯习惯,以后我在他的面前做给黄毅玓看的时候他才不会起疑心,谁叫他生性多疑呢。
但是我却不知道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什么。
白长风顺势把我带到了他的怀中,我在他的怀里问道:“你的好表妹都哭着跑开了,你不去追,就不怕她想不开?”
白长风轻笑着说:“这全天下的人我都会担心她会先不开,但是心儿就另当别论了。”
见到尚书
徐昕心啊徐昕心,我说你做人失败吧,你还不信了,这不,连你喜欢的人都不担心你会看不开去寻死,这能怪谁呢?下回要跟人家斗就放聪明点吧。
当然我想她应该想要有下一回的机会也没有了,因为我知道只要到了京都,一切应该就没有白长风想象的那么简单,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京都和雁城本来就离得不远,我们比较早出发,但是古代的时辰我也不晓得怎么算,反正马车驾得又稳又快,我们很快就到达了京都的尚书府。
一进门就一大堆人迎了出来,帮我们接过衣服包袱之类的。然后我从一行人之中看到了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朝我们的方向慢慢的走进,知道走到了白长风的面前。很和蔼的问道:“身子骨可以扛得住么?”
“不碍事,爹爹进来可好?”
原来他就是尚书白东月,原来冷狄珲的铁哥们,但是相府一出事,而他还可以这样安然无恙的待着看来是选择了明哲保身了。
他的视线落到了我的身上,诧异的看向白长风:“长风,是语孜?”
“不是,爹爹这位便是皇上在圣旨中提到要孩儿带回来的绿篱姑娘。”
听白长风这么说我也顺势的给他行了一个礼:“见过尚书大人。”
“原来真的有这么相似的人。”白东月叹了一口气,随后吩咐到身边的官家说:“给绿篱小姐准备一间厢房,皇上钦点的人,我们可怠慢不得。”
白长风却在听到这样的形容之后不满的说:“爹,我会娶绿篱为妻。”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她不是语孜。”
说话小心点
白东月显得有些恼怒了,但是白长风却跟一个完全不知事的人一个样,依旧坚定的说:“爹,我现在要娶的是绿篱。”
“阿福,先带绿篱小姐下去。”
“是。”
看样子是有话不想让我知道了,我当然也就很识趣的跟在了管家的身后,反正有些话我就算不用听也知道。无外乎就是我的身份罢了,就算我现在不是皇上钦点的人,那寓意很明显,就凭我是从独舞院出来的女人,想他们这种‘大户人家’怎么可能会让我进门呢。
“姐姐,你说白老爷是不是···”芳儿欲言又止的样子。
“芳儿,现在我们不比在独舞院,你说话要留心一点,这会可不是你犯错了我就可以保得住你的。”当然我说的这些话都是在危言耸听,就凭我的名字在圣旨上出现过,白东月就不敢对我怎么样了,但是我也知道芳儿要说什么,只好用这个方法让她乖乖的闭嘴。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果然不出我所料,才到了傍晚时分,白东月就在我预期中的来找我‘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