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根本就不是修仙的那块料啊?”
陆铭并未答话,只是将手指搭在沈倾的手腕上,片刻后,才叹了口气:“在下也不知这究竟为何,若是寻常之人,体内灵力若不被采用,便会分散于体内各处,四分散乱,然姑娘体内的灵力却好似有着自己的意识一般,一直在绕周身而行,故而……”
“故而,我真的不是修仙的材料?”沈倾直愣愣地瞅着陆铭,一时间只觉得气血上涌,这坑爹的金手指,开了有毛用!自己根本用不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负罪感
陆铭的嘴角无故地抽了抽:“姑娘莫要着急,兴许只是法子不对。”
“法子不对?好吧,那请问还有其他什么法子吗?”沈倾无力地等着陆铭,两眼无神,果然金手指什么的是不可能属于炮灰的吧?
陆铭抿了抿唇,摇了摇头:“暂时在下还未找到其他法子,不过终归是会有的。”
“呵呵,我看还是算了吧,估计我是真没法子修仙了,”沈倾拍拍屁股,从地上爬了起来,自己要不要这么倒霉啊,本来还以为有了金手指一切都会时来运转,结果呢,根本就是自己想太多,“不过真是不好意思啊,那我恐怕就帮不了你了。”
陆铭也跟着站起来,面上略带些歉意:“此事并不着急,幻术毕竟也需看机缘,故而姑娘切莫气馁,说不准真有只适合姑娘的法子在呢。”
“好吧,不过话说回来,你到底为什么想让我修仙呢?既然你也说了那个妖孽一定会回来找我,那就直接等着不就好了吗?”沈倾之所以想试试修仙,有一大半原因是想试试金手指,但是结果却是以失败告终,哦,应该是暂时以失败告终。
陆铭看了眼沈倾,欲言又止。
沈倾便有些不耐了:“我说仙君,这件事好歹是和我有关系的吧?你倒是说话呀。”
陆铭叹了口气,终于如实答道:“若姑娘真要计较,在下也不敢隐瞒,其实在下所担心之事,乃是姑娘的梦河,说起来姑娘似也是特殊,寻常梦魇若离开了梦河,只怕不消片刻便要魂飞魄散,然姑娘却非如此,只是梦河虽能离身,却也不能真的被歹人毁了,故而终归是要取回来的,在下只担心那妖孽会拿姑娘的梦河胁迫姑娘,到那时姑娘只怕更是难以脱身。”
“可是就算我真的修习幻术了,不是也没有办法吗?我的梦河在他手中,他只要轻轻一捏,我的梦河就碎了呀,所以我根本就阻拦不了啊?”沈倾皱起眉头,思索着可能的情况,“还是说修仙之后,我便能将梦河抢回来了?”
陆铭摇了摇头,对于此事,他也并无定论,或者该说,对于那往生花妖,他仍知之甚少:“实不相瞒,在下也不知那妖孽究竟会如何作为,只是姑娘总该做些准备,毕竟……我只怕到时不能护得姑娘周全。”
“你……你还想着要保护我吗?你不是只想利用我把他引出来的吗?”虽然对方没有这么说过,沈倾确实是这么想的。
陆铭面露讶然之色,似有些哭笑不得:“姑娘怎会如此以为?难道在下瞧着便是如此凉薄之人吗?”
“我只是……如果不是因为你要找那个人,你也就不会来找我吧?”沈倾有些别扭地说出自己的质疑,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不希望对方只是为了男二号才来找自己,虽然这应该就是事实。
“姑娘怕是猜错了,若真的只是为了找到他,我又何须来找姑娘?姑娘难道不知在下正是因感觉到那妖孽的气息,故而才找过来的吗?”陆铭苦笑着摇头,又淡淡解释道,“在下之所以会来找姑娘,其实是担心姑娘遭到那妖孽的迫害,只是等见了姑娘才看出姑娘的身份,从而猜出该是那妖孽掠走了姑娘的梦河,在下之所以想要姑娘修仙,或许也是出于私心,姑娘若不愿便算了,在下并无强迫姑娘之意。”
不知为何,沈倾突然有些关心对方的私心到底是什么:“出于私心,此话怎讲?”
“姑娘乃是梦魇,却竟然入了世,这本身便是不寻常之人,加之姑娘灵力高深,在下便想姑娘定然是修仙之奇才了,只是如今却不知为何竟不得入门之法,在下也是费解。”陆铭暗自摇头,实在想不通沈倾体内的灵力究竟为何如此怪异。
一瞬间,沈倾的希望破灭了,原来这货所说的私心竟然只是这身子原本的能力,而跟自己连一毛二分钱的关系都没有!
陆铭见沈倾露出愤愤的神色来,一时间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姑娘怎的了?莫不是在下说错了什么?”
“你没说错啊,只是你总‘姑娘、姑娘’地叫我,感觉别扭罢了,我叫沈倾,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沈倾哼了一声,决定暂时不和这人计较了,这人虽然是男主角,但是又不是自己的男主角,所以多想也是无益。
陆铭这才重又十分温和地笑了:“既然姑娘如此开口了,那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叫我什么?”沈倾一抖眉,斜斜地看向陆铭。
“沈倾。”陆铭笑眯眯地回应,一双眸子更是晶亮逼人。
沈倾哼了一声,还算满意:“既然现在也没办法,那就不提修仙的事了吧?咱们还是先回去吧,不过话说回来,仙君你既然是神仙,就不怕那人闻到了你的仙气,不敢过来了吗?”
“这倒不会,在下可以将仙气隐藏起来,如此便与凡人无异了。”陆铭又是一拂袖,两人便已回到了先前屋中。
沈倾点了点头,又好奇地问道:“那仙君打算在何处落脚?若要在这里等着,那也该找个住的地方吧?”
“在下不能与姑……你同住吗?”陆铭有些迷惑地反问。
沈倾脸红了,这人不会误以为自己才是女一号吧?不过这么说,似乎也太直接了一些。
陆铭瞧着沈倾竟然因自己的一句话而红了脸,忙又道:“在下是说,姑娘所居之处乃是客房,这里的房间似也不少,故而在下不知可否住在这里?”
这下,沈倾的脸黑了:“那你别问我啊,这里又不是我家。”
“然在下不是姑娘的朋友吗?”陆铭眨了眨眼睛,十分无辜地看着沈倾。
顿时,沈倾被对方眼中的光芒给闪着了,只是不等她回应,屋外已传来敲门声。
“谁呀?”沈倾下意识地开口,又瞅了瞅陆铭,也不知这里有没有那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忌讳,不过想来陆铭至少也是个仙儿,想必与寻常人也不太一样。
“是奴家,不知姑娘可得空吗?”屋外传来映依温柔的声音。
沈倾又看了看陆铭,见对方面上仍无异色,这才走过去开门:“映依姑娘怎的来了?”
此时映依的面上虽挂着笑意,然却显得异常苍白,眸中也是写着淡淡的哀愁:“只是过来看看姑娘,奴家这边要出门了,还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故而还请姑娘多多珍重。”
“出门?你要去哪里呀?”这话一说出口,沈倾就有些后悔了,自己这态度未免太自来熟了一些。
映依抿了抿唇,竟然还真的如实作答道:“是奴家的一位……友人,自三日前便一直昏迷不醒,故而奴家想去看望他一番。”
“友人?”不知为何,沈倾的心底升腾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映依抬眸看了眼沈倾,有些犹豫:“不过是奴家的一位友人罢了,姑娘何必知晓?”
沈倾抖了抖嘴角,有些不确定地道:“你说的这位友人,不会恰好就叫做张文书吧?”
“姑娘为何知晓?”映依面目诧异之色,很显然是被沈倾说中了。
沈倾挠了挠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为了更确定自己的猜测,沈倾又接着问道:“张公子他……是不是从你发现我的那天,就开始昏迷不醒了?”
映依虽心有疑惑,却仍是认真地想了想,而后点了点头:“似乎确实是这般,只是姑娘究竟为何知晓此事?”
“咳……”在两人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咳,映依往里瞧去,这才意识到这房中竟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她忙弯腰行礼,显得有些腼腆,“奴家不知姑娘房中还有客人,竟失了礼数,还望姑娘莫要见怪。”
沈倾听了这话,却忍不住又抽了抽嘴角,这人似乎也善良得太过火了吧?难道她连这里是谁的地盘都忘了?竟然还叫自己不要见怪?这人……果然是这世上最软的软柿子了。
陆铭此时也走上前来,拱手道:“是在下唐突,惊扰了姑娘才是。”
沈倾的眼珠子在两人之间转了一转,暗自揣度这两人继续发展下去的可能,毕竟是原装的男女主角,说起来应该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吧?
“公子有礼了。”映依又行了次礼,竟然丝毫不诧异一个陌生人为何会出现在自己家中的客房里。
陆铭也十分淡然,含笑应对:“姑娘多礼,在下来此,不过是有闲事傍身,这才叨扰了。”
“公子哪里的话,公子且忙便是。”映依含笑垂下眸子。
沈倾在一旁抚额叹息,难道真的就只有她还记得这里是映依的家吗?
陆铭转头看了沈倾一眼,这才道:“只是在下仍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映依姑娘可否成全?”
“公子言重了,只是不知公子所言何事?”映依微微抿唇,却并不抬头。
陆铭直白应道:“姑娘此番出门,不知可否叫在下与沈姑娘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媚术
“公子也要与奴家一同过去吗?”映依面露疑惑之色,此番是她初次遇见陆铭,虽说她着实善良得有些离谱,然事关张文书,她仍想问个明白。
陆铭仍是浅笑,却开始睁眼说瞎话:“实不相瞒,在下乃是云游四方的道人,偶然在此处落脚,却见这附近有妖气环绕,这才追寻过来,果然见这宅子中暗含妖气,略一推测,才得知原是张公子出了事。”
“那文书他究竟是为何昏迷不醒?又该如何而为?”映依闻言顿时紧张起来,两只手都搅在了一起。
沈倾这次连抚额的力气都没了,这位映依姑娘到底是有多单纯啊,怎么好像别人说什么,她就全信了呢?还有这个陆铭啊,他究竟是怎么摆着一副正直无比的嘴脸,说出这种明显是谎言的话?还有还有,难道映依就没发现陆铭的话中其实含有很多漏洞吗?难道她真的没有发现吗?
陆铭想了一想,却只是道:“不若先让在下瞧瞧张公子此时的状况,也好对症下药,映依姑娘觉得如何?”
“如此便多谢公子了。”映依忧心忡忡地点了点头,如此便是答应了。
“是在下谢过姑娘才是,事不宜迟,咱们便出发吧。”陆铭含笑回应,却在抬脚前回头瞥了沈倾一眼。
瞬间,沈倾凌乱了,她一定是看错了吗?为什么沈倾竟然觉得陆铭刚刚那十分随意的一瞥中,竟然包含着浓浓的戏谑与顽皮?
出了门,沈倾头一次有机会看清这里的环境,她之前所呆之处是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出了小院,便是一条碎石铺就的小路,走了大概五分钟吧,接着一转弯,才远远地瞧见其他的房舍,原来这客房竟然与前面的正屋隔着一个小湖泊。
沈倾只觉得十分新奇,一面走着,一面瞧着,此时大概正值春季,河边的花圃中有很多花都已经含苞待放,瞧着十分朝气,这让沈倾的心情好了不少。
穿过石桥,又拐了好几个弯儿,几人这才接近府门了,只是恰是此时,却偏偏有人拦住了去路。
“这不是映依姑娘吗?许久不见,在下甚为思念。”拦路的是一个青年男子,他才能大门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干侍从。
沈倾微微眯眼打量起这人,虽说她有很认真地研究过那本小说,但文字毕竟只是平面的,故而一时之间她还弄不明白这人的身份。
沈倾瞧见这人,面色竟徒然苍白起来:“奴家见过宋公子。”
宋公子?难不成是那个稍微比自己好一点的炮灰,宋昱?
在小说里,这个宋昱其实很可怜,宋昱虽然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但就是长得太磕碜了,以至于没有一个女人肯跟他的,所以一直都是他强迫女人屈从于他,着实是可恶,更可恶的是,为了让儿子过得更舒坦些,宋昱他老爹竟然给他安排了一门亲事,而这门亲事的另一方就是乖巧可人的映依。
不过炮灰终归只是炮灰,在小说中,宋昱很不巧地在来找映依的过程中,撞见了初来乍到的男二号,于是还没来得及和映依培养感情,就直接驾鹤西归了。
话说回来,这次男二号莫名其妙地不见了,也不知道这个宋昱的命运会不会因此发生什么改变。
“映依不必如此客气,我今日过来就是想看看你,你这是要出门吗?”宋昱长得有些贼眉鼠眼,笑起来更显得猥琐,也难怪没人瞧不上这人了。
映依见宋昱朝着自己伸出手来,便忙后退了两步:“宋公子请自重。”
“自重?”闻言,宋昱有些不高兴了,板起脸来道,“映依你现今可是本少爷的未婚妻子,怎么还和本少爷这么说话?”
映依张了张口,却没说出话来,就在三天前,父亲将自己叫到前厅,说是有贵客临门,结果去了才知晓原来是要给自己订亲事,而对象便是这位之前从未谋面的宋家公子,她虽然百般不愿,却毕竟难以违逆父母之言,故而只得沉默以对。
也正因此,这三日来虽然心下担心不已,然她都不曾去看过张文书,若非今日听下人说张文书竟仍昏迷不醒,映依怕是仍迈不出这道坎儿,也正因为心中的担心已经无法通过自我安慰来消解,映依这才终于忍不住想要出门去看望张文书,只是没曾想还没走出府门呢,竟然就遇到了宋昱,这叫她如何是好?
沈倾在一旁看着,也已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虽然这位宋昱因为男二号没及时出现的缘故而没能登上西天之路,不过沈倾可不愿意映依这么温柔善良的姑娘插在这坨牛粪上,打定主意,沈倾往前迈了两步,含笑开了口:“这位宋公子瞧着可真是英俊不凡,一表人才,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沈姑娘,此事不必姑娘……”映依虽十分为难,却并不想将沈倾牵扯其中,只是不等她把话说完,便已被沈倾往后轻推了一把,脱离了第一战线。
宋昱这才注意到沈倾,上下一打量,不禁露出惊艳之色:“姑娘实在是谬赞,在下岂敢当如此大名?”
沈倾眨了眨眼睛,直愣愣地瞅着宋昱的眼睛:“公子的眼睛可真是好看呢。”
“呵,是吗?”宋昱很自然地与沈倾对视起来,接着竟突然觉得一阵眩晕,整个人都困乏起来。
沈倾笑了笑,像是诱哄似的继续道:“是呀,而且我看出宋公子这是困了,所以宋公子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是……是呀,本少爷我困了,要回去歇息了……”宋昱愣愣地跟着点了点头,竟当真转头往外走去。
这……简直像是中了邪术一般呐!
“好了,咱们出门去吧。”毫不自知自己刚刚究竟做了些什么的沈倾,回头对着面带从容微笑的陆铭,以及似乎有些凌乱的映依笑了笑,率先迈出了府门。
“沈姑娘你方才……”映依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在跨上马车前问出口来,她实在有些好奇方才沈倾究竟做了些什么,竟然叫宋昱二话不说,便转身离去了。
沈倾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我刚刚有哪里不对吗?”
那可不是不对,而是大大的不对啊!
映依见沈倾似不愿开口,便也不再多问,加上她此刻最担心的仍是张文书,故而心思倒也没放多少在这上头。
府外已备好马车,三人先后上了马车,终于算是启程了,马车内的空间极大,映依坐在一侧,沈倾与陆铭坐在另一侧,如此仍空了好些空间。
自上了车后,陆铭便一直似笑非笑地瞅着沈倾,弄得沈倾都有些不自在了:“你看我做什么?难道我刚刚的举动真的很奇怪?”
“你可知你方才做了什么?”陆铭凑近了沈倾耳畔,低声含笑开口,一双晶亮的眸子闪啊闪的。
沈倾眨了眨眼睛,也小声地回道:“我不就是和那个宋昱说了几句话,然后他就走了啊。”
“当真只是如此?”陆铭微微眯眼,颇有种旁观者清的味道。
沈倾歪着脑袋想了想,反问道:“难道不是这样吗?”
“那你和我说说,为何你不过说了两句话,宋昱便走了?你以为他那般好糊弄的吗?”陆铭叹了口气,对于沈倾还没认清事实这一点有些不满。
“那不是因为他比较好说话……”沈倾下意识地反驳,可话没说完,便顿住了,她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儿,她刚刚为什么会和宋昱说出那种话?如果是按照她的性格,就算不是直接把对方轰出去,她一定会用嘴巴抨击对方的。
但是……她刚刚不但夸奖了宋昱一番,竟然还夸他的眼睛好看?诶,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她刚刚为什么要看那个炮灰渣男的眼睛?又为什么会说出后面的那句话?
“终于感觉到了吗?”陆铭仍是直直地看着沈倾,似不愿错过对方的任何表情。
沈倾是感觉到了,但是却想不明白了,刚刚的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做出那种事,还觉得挺理所当然的。
陆铭见沈倾仍是迷惑不解,便只得出言开口:“沈姑娘可知晓这世间除了幻术之外,可还有什么其他术法?”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存在?”沈倾记得自己当时看到作者对于幻术的设定时,真是没少吐槽,这不仅仅是因为幻术连个套路和心法都没有,只能靠自身参悟,更是因为这个世界里竟然只有幻术这一种术法,这实在是太坑爹了!
陆铭点了点头,却又笑道:“这世间之内自然是没有了,然世间之外,却还真有这等存在,姑娘不该最是知晓吗?”
“我?为什么说我最应该……”沈倾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正想反驳,却又突然顿悟,“难道你说的是指在梦境中?”
“正是如此,那是一种只有梦魇才可修炼的术法。”陆铭继续点头,面上却显露出几分不自然来。
“那到底是什么术法?这种术法很厉害吗?”闻言,沈倾的眼睛瞬间亮了,难不成是上天开眼,看自己没机会修习幻术,所以就又给自己开了一个金手指?
陆铭颇有深意地看了沈倾一眼,更凑近了沈倾耳畔道:“那种术法,名字便叫‘媚术’。”
作者有话要说:(ˉ﹃ˉ)口水……各种求收、求评,拜谢各位大人!
☆、看望张文书
沈倾瞬间瞪大眼睛,这货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吧?
“在下并非与姑娘玩笑,姑娘且先回想一番方才那景致,便可知真假了。”在沈倾耳畔轻声吐出这句话后,陆铭便坐直了身子,好似方才的对话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回想起方才的状况,沈倾忍不住浑身一哆嗦,难道因为借用了这个梦魇身子的缘故,所以自己真的莫名其妙地就掌握了所谓的“媚术”?只需要看一眼对方的眼睛,就能蛊惑对方,这听起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