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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舞-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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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来,“你想知道的现在你都知道了。我和皇上,虽是姑表之亲,却是这世上唯一血脉相连的两个人。他从未叫我过一声弟弟,但我们心中还是清楚明白,维系我们两个人的,是血脉,是亲情。而不久之后。。。他就会有真正血脉相连的亲人了。。。”他的眸神有些惘然。
“洪妃。。。”章仪枫有些恍然,洪妃的那些作为,皇上只怕并不是不知道的。
王劭政沉重地点了点头,“洪妃能怀上这第二胎,已是奇迹了。皇上和我,不管怎样都会保住这个孩子。如果生下的是一个皇子的话,那么不论最后洪氏是不是倾垮倒台,洪妃会不会获罪身死,我们二人,必全力将他扶上那至高的位置。这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了。”
他向窗外望了一眼,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章仪枫一惊起身,“你去哪儿?”今天是十五阿!
王劭政脚下一顿,也不回头,看着空中的圆月,悠悠道:“今儿是正月十五呢。。。”说着又向外行去,扔下一句,“我今天不宿在这儿了,过几天我会抽一两晚陪你。”快步离开了她的院子。
第21章 凄冷月夜
    她跨出房门,缓缓地迈下石阶,步入院中。
院中寂然无声,有的只是冬日里偶尔撩过无叶的枝梢的微风,发出的细小到几乎可以忽略的颤动声,和她缓缓地穿行过庭院,衣袖袍身间轻微的摩擦声。
她乌黑秀美的长发间,缀着盈动的点点清辉。如水的月色,在她身后,交织出华丽的逦迤罗裙。偶尔吹过庭院的夜风,拨开她的袍袖衣角,无孔不入的钻进来,与她温润的肌肤做着最亲密的接触。
她缓缓地行过院落,行向苑门。高华的月光,不断地追随着她,直到她隐入苑门下的阴影之中。她一动不动地倚靠着苑门,仿如与那苑门下无垠的黑暗融为了一体。
她倚靠在苑门边,她的视线远远地越过湖面。
湖的对岸,是西苑辉煌的灯火,那灿烂的光华令高悬的明月也失了颜色。
湖的对岸,是西苑里无尽的欢笑相嬉,歌舞琴音,欢声笑语,越过湖面,隐隐刺入耳中。
当她如此倚门而立,遥望对岸时,他究竟在干什么?是为她斟酒,为她抚琴,还是用那新婚之夜,她刻骨难忘的眼神,温柔而专注地凝视着她?
她笑了一笑,嘴角扯动,却怎样也弯不出一个漂亮的弧形。
为什么当她如此专注地凝望着他时,他只是将宠溺的目光投向另一个女人?为什么当她如此尽心竭力,为他操持家事,依仗门户时,他却将所有的闲暇,拿去与另一个女人花前月下,醉酒调笑?甚至,当这个本该伴着她的月圆之夜来临时,他却一意地离开她,在另一个女人房中纵情欢笑?
这叫她情何以堪?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湖的对岸。
她一动不动倚于幽暗的苑门之下。
她只是这样痴痴地望着,任冬日凄清的寒风,无休止地吹过,将身躯吹得一点一点僵硬,却一无所觉。
直到对岸的灯火一盏盏地淬灭,直到对岸的欢声笑语一点点地消散。直到子夜风霜夜露降临。
她站在这漆黑的夜里,任黑暗如洪水猛兽将她吞噬。没有光明,没有未来。
她觉得身体是那样冷,她用双手紧紧抱住身子蹲到地上。她抱得是那样的紧,可是她的身体却依旧是如此彻骨冰凉。
黑暗凄冷的子夜时分,天地间是如此寂然。只有她身后寂静清冷的院落里,清凄的门扉迎风轻叩。
这样的日子,一日复又一日,一月复又一月,一年复又一年。。。
李皇后青春芳华,两年来独守罗帷,眼角已带上淡淡的落寞。而再过多久,这种落寞也将深深刻上她的眼角?
她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或许这样的落寞早已印上了她的眼角,她的眉梢,而她自己却一点都不知道吧?她自嘲地笑了笑。
李皇后两年的等待,等来的是洪妃的怀孕,等来的是君王永不回顾。她在这深深院墙间耗费了近一年的时光,努力地为他守住这身后之地,却还留不住他的脚步。自己还有多少青春可以抛掷?自己究竟还要忍受多少个数年的冷落,才能将这长长的青春埋葬?
李氏太后一朝奋起,将害她遭遇数年凄冷的敏妃逼死,可即使登上了那高高的权位,可能也掩不住眼底的沧桑和寂寞吧。她一朝翻身,也不过是得到了倾天的权势和无尽的荣华,而她的丈夫,却与敏妃相携于地下。
她不要这样!
她要的从来不是权势,她要的只是他的倾心相待,这样的痴望如何才能实现?
她要怎样才能胜过她,胜过那个女人?她尽管有着和她一样的容颜,却不能使他的视线在她脸上稍驻!
“维系我们两个人的,是血脉,是亲情。”她耳边响起他的话语,她还记得他当时的惘然。
她恍恍惚惚中似乎看见,玉英阁中,皇帝与洪妃携手而出时那对视的一笑。皇上并不是不知道洪妃的狠辣,可那一笑中只有纵容和宠爱。而洪妃脸上洋溢的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那是受尽宠爱的幸福的微笑。
是不是只有当她有了他的孩子,她才能得到他这样倾心的宠爱?是不是当她有了他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肉牵绊,他才会将对另一个女人的目光投向她?
可是。。。可是。。。只要有那个女人在,她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她深深地垂下头去。
如果没有她。。。
深夜里响起一声长长的叹息。
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吧。
她的目光渐渐凝定。
第22章 生死之间
    “小莲,小莲,夫人要的粥好了没?”厨房里瞬时传来打破碗的声音,踢倒东西的声音,人跌到的声音。黄雅叹口气,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笨手笨脚的丫头。亏得是在别院,要在府里,早八百年前不是被打死,就是赶出去了。
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门里才蹭出一个怯生生的丫头,“黄雅姐姐。。。”双手捧着托盘送到黄雅面前,手还在颤抖着,显然是刚刚受惊不小。
还好夫人要的粥没给砸了。黄雅瞪了小莲一眼,将托盘从她手中抽走,“说你多少次了?做事就不能小心着些!”托着粥,转身而去。
。。。
“夫人,这是您要的粥,给您搁这儿了。”黄雅推门进来,见如玉哈欠连天,犹自捧了本书,在那里装模作样,不禁好笑。
如玉夫人过完年,受不了府里的沉闷,和少爷说了一声,就又搬来别院住了。在这里上窜下跳,把所有能玩的都尽兴玩了一遍之后,这几天再找不到什么新鲜的玩意儿来玩,整个人也变得懒洋洋的。今儿一早不知道从哪儿翻了一本书出来,竟躲在房里装起淑女来。水月姐姐和红雅她们在房门外摆开赌局,赌她能看几页,被如玉夫人在房里听见了,气鼓鼓冲出房来,将她们臭骂了一通,还搁下了狠话:“如果我今天看不完,这个月的份例银子就都归你们,如果我看完了,嘿嘿,这个月,你们几个丫头的份银就全得上缴。”亏她憋着口气,根本看不进去,还在那里强撑。
如玉早就看得烦闷不堪,这时有了不看书的借口,忙把书往床上一扔,扑到桌前,一边嗅着香喷喷的粥,一边问,“水月人呢?”
“水月姐姐有事出去了。”黄雅本待退下去了,听得如玉问起水月,忙停下脚步道:“夫人有什么吩咐?”
如玉只是随口问问,当下摇了摇头,示意没什么事,将勺中吹凉的粥送入口中。
“这粥味道有点怪。。。”如玉皱了皱眉,放下勺子。
黄雅一听就火了,“肯定是小莲那丫头,粗手笨脚的,不知又把什么东西错放进去了。奴婢这就拿回去叫她重新弄。”那丫头就会闯祸,这回非让水月姐姐报给执事房不可,叫他们给换个手脚伶俐的丫头来。
“算了。”如玉摆摆手。反正也不难吃,只是味道和平时有些不一样罢了。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就去为难一个小丫头。
“是。”黄雅应着退出房去。夫人虽然不计较,她心里打定的主意可不会变。
如玉喝完粥,正打算爬上床去再接再厉,把书啃完,谁知才刚站起来,就觉得腹痛如绞,一下跌在地上,直不起身来。
怎么会这样?如玉强忍着痛,扒着桌子半跪着支起身子,已是大汗淋漓。腹中似有万把钢刀钻体,又似千斤磨轮碾转,疼痛难当。她终是受不住地叫了一声,手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滑下桌来,蜷在地上直打滚。
“夫人!”黄雅听见房内有异声,推开门一看,不由惊叫起来。她的惊叫又引得门外其他丫鬟伸头来看。
“夫人!”
“夫人怎么了?!”
“快扶夫人起来!”
一堆丫头惊叫了几声,齐齐冲进房里,奔到如玉身边,七手八脚地将她扶起来,弄到床上。
“乒”的一声脆响,却是刚才喝粥的碗,被丫头们手忙脚乱一通搀扶推挤,失手打碎在地上。
如玉混沌的神志一下清醒过来。她的视线移到破碎的瓷片上,一动不动。
碗。粥。异味。。。
如玉的身子还在不由自主地抽搐。她的心却由最初茫然不知所措的慌乱渐渐平定下来。难以承受的疼痛似乎已经离她很远很远。
她缓缓地阖上了眼帘。
姐姐,你真的那么希望我死吗?那么就如你所愿。。。
只是,这好不容易才维系起来的平衡,被你亲手打破,你真的以为。。。你能如愿吗?
。。。
她又醒了过来。
恍如一梦。
那个纷乱的午后,丫头们无措地在房里房外的奔走喊叫,临失去知觉前体内巨大的牵扯苦痛,濒死时强灌进来的汤药,隐约中水月频频在耳边要她撑下去的狂喊,如果没有这一切,她真的会以为,这不过是自己做的一个很真实的梦,而自己很有可能只是吃坏了肚子而已。
可这一切都不是梦!
她的姐姐。。。她一母同胞,曾如此亲密无间的姐姐。。。终于容忍不了她的存在。。。
她为什么还要活过来?
“为什么要救我?”她瞪着无神的两眼,喃喃道。
“夫人,你醒了?”水月本趴在床头,听到一点声音,就惊醒过来。
“为什么不让我死了算了?”她转头对着水月,两眼无神地大张着,没有焦点,只有茫然一片的灰黯。
水月只觉胸臆间倏然一痛,一阵酸楚哽在喉头。她撇开头,悄悄拈去倏间涌出眼角的珠泪,再回过头来脸色已如平常。她细细地掖好被角,柔声道:“夫人再休息会吧。奴婢这就叫下人们准备些能入口的,等夫人醒来好用。”
她守在一旁,直到如玉睡去,才退了出去。
听着门轻轻打开,又被轻轻合拢的声音,如玉又睁开了双眼。
她根本没有睡意。
这几日已是睡的太多太多,而今日之后,她也不需要睡眠了。
她本该死的,早在她被卖入如意坊那一刻,她就该死了。她苟且,她偷生,她背负着这世上最亲近的人的仇视活到今日,最后换来的是什么?
被父亲以婚姻易金银,她可以逃;被情人背负,卖入勾栏,她也没有绝望。
直到那一天,那一刻。。。
她的世界轰然倒塌。。。
原来,这世上另一个自己的无情遗弃,可以伤人至此。
她第一次深深后悔,她为什么不死在她伤了她,她也伤了她之前,不死在自己早该死去的地方。那时的自己,就算是死了,心中的某个角落里,可能还有一段温馨吧。
现在,她什么都没了。。。
她还活着干什么?
那天,她应该死去却没有死成,但今天。。。
她缓缓地从床上起来,缓缓地下床,缓缓地走向梳妆台。
梳妆台的一角,一柄宝石嵌身,精镶细琢的银质裁纸刀,在室内柔和的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
她拿起裁纸刀,阖上双眼,双手紧握着,猛地扎了下去。
皮破血溅!
没有预料中的疼痛,但刀明明有扎入皮肉的感觉。
她睁开双眼,惊叫出声。
“水月!”
刀确确实实扎在皮肉之中,只是,这皮肉不是她的,是水月的。
明晃晃的银刀,透掌而过。
如玉看着水月鲜血淋漓的手,一阵头晕目眩。
“为什么?”她喃喃着。
刀透掌而过,鲜血还在汩汩流出,水月却毫不理会,只是直直地盯着她的双目道:“夫人,你究竟在做什么!”一字一字崩出齿间。
如玉望着她手上流下的鲜血一滴一滴在地上溅开,沉默了一会才道:“是我对不起她在先,这是我欠她的。”
“你欠她什么?”水月大声喊道,“为了她,你使了多少手段,费了多少心计,才说动少爷每月去她那儿宿两晚?她呢?仗着正室夫人的地位,暗地里对咱们使了多少绊子?你退让,你不争,你一心一意地想保全她。可她却步步紧逼,不肯罢休。你还欠她什么?如果不是你一味的忍让,她早就不是这王府的主母了。你已经够对得起她了。你根本不欠她什么!”
“我不欠她。。。我不欠她。。。”她喃喃地低吟了两遍,“就算我真不欠她又如何?”
她抬起头望向水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希望,那时不曾遇见少爷。即使在那污秽混浊之地,染上满身的风尘,也好过在这一身华衣美服之下,一颗千疮百孔的心。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生死于我已是无谓。她终是我的姐姐,这已是我最后能给她的一点东西了。你不要再阻拦我。”
“你当她是你姐姐,她何曾当你是她妹妹?夫人,你不要傻了!”
“把刀给我。”她平静地伸出手。
“好!”水月一把把刀拔出来,递给她,“你刺吧!你刺一刀,我挡一刀。你刺十刀,我挡十刀。除非你把我刺死。在那之前,我决不会让你先死!”
刀一拔出,水月伤口中的鲜血就四下飚溅开来,如玉呆呆地看着,忽地哈哈大笑起来。
“你不让我死?你凭什么不让我死?”她不再看水月刀口的鲜血,漫步走回床边,坐了下来,悠悠道:“我死意已决,你防得了一天,两天,难道还能防得了我一世?早一天死,晚一天死,对我来说,原无分别。”
水月垂下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当她再次抬起头,已是一脸决然。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来人!”
门被推开。
“水月姐姐!”红雅看见房内的情景惊叫出来,门外的一群丫头登时围过来向房内张望,看见满地的鲜血,也纷纷叫嚷了起来。
“够了!”水月叫道,“你们进来!给我看好夫人!在我回来之前,夫人如果有任何闪失,你们就不用见我了!”
说着,甩开银刀,大步走出房去。
水月离开的时间很长。直到日落时分,她才回到飞霞阁。
她直直走到床前,跪了下来,将手中的物事摊开,呈在如玉面前。
“夫人请看。”
那是一块已被鲜血浸透的锦帕,上面散着几块碎血碎块。
“这是什么?”如玉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
“夫人以为呢?”水月缓缓抬起头来,直视如玉双目。
二人僵硬地对峙着。
良久。
如玉微微侧开脸去。
水月低下头,将锦帕仔仔细细地搁在床上,“咚咚咚”连叩了三个响头,站起身来。
“请夫人仔细看看,再好好想想。如果夫人还是要死,水月绝不阻拦。”她又看了看其他人,“我只希望,夫人能看在这里一众姐妹性命的份上,能好好看一下。”
“奴婢告退了。”她领着一众丫头立时退了个干干净净。
房里只剩满地鲜血,染血的锦帕,和怔怔瞪视锦帕的她。
第23章 惊疑重重
    “如玉!”王劭政兴冲冲地冲进房来。
刚过完年,边疆就传来了急报。西夷趁年节之机,大举进袭。清涧城、大顺城、银川寨纷纷告急。朝廷急遣数路大军支援。遣将调兵,粮草调动,辎重调运,事事必要王劭政在兵部坐镇,还不时要面君奏禀。王劭政忙得两脚朝天,连府也不是时常能回,更别说出城了。他自与如玉相处以来,从未有过这么久的离别。他心中也不是不后悔,随口答应了如玉去别院。但话既出口,也不好硬把人从别院叫回来。心里别提多懊恼了。这日刚进府门,就听说如玉回府了。他高兴坏了,一路直冲进来。
“少爷!”王劭政刚冲进房来,一具柔软的娇躯就夹着香风扑了他满怀。怀中人盈盈地抬首看向他,娇柔地叫着。
“怎么会想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野到我派人把你叫回来呢。”王劭政紧紧搂着如玉,怀里实实在在有她的感觉,让他几乎不想放手。
“如玉这么久没回府,本以为少爷定是想如玉了,这才好心回来看看。”如玉故作不高兴地撅起嘴,从王劭政怀里挣了出来,“没想到少爷根本不在乎如玉回不回来。少爷既然不愿如玉回来,那如玉再回去好了。”
她作势就要离开,脸转向门,避开了王劭政的视线之后,眼中终于不自禁地泄露出一丝软弱。臂上,背上,隐隐的余痛,来自身后男人,紧紧的拥抱。那种痛却被珍视的感觉,让她想落泪,想纵声大哭,想将这段日子以来,心中的愤懑一股脑倾泄。
可她不能。
不仅不能,她还必须无所不用其极地利用这个男人,来达到她想达到的目的。她从心底憎恶鄙视自己。她从未爱过她,如此长长久久地相处,不过是她不断地用他对她的感情,来达到一个又一个目的而已。
他不会不知道,却从来只是装作全然不知,一次次地满足她的自私,她的任性,她的不近情理。只要不触到他的底线,他总是宠溺地任她胡闹,任她利用。而当她再一次利用他时,他甚至还不知道,他已经失去了什么。。。
她到底还要伤害多少人?
“别,小姑奶奶,算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嘛。。。”王劭政立刻求饶讨好,从身后紧紧抱住她,不让她跑。
如玉轻笑一声,“呆子,跟你开玩笑的拉,谁高兴城里城外走来走去。”
她回转身,替王劭政换官服。
“对了,我还没去你姐姐那儿呢。”王劭政由着如玉换衣,这才想起来,进府就忙着往如玉房里跑了,还没去看过章仪枫。
“少爷,人家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才说了两句话不到,你就提姐姐,这算什么意思?你要想着姐姐,就去她那儿好了!如玉才不稀罕!”如玉气乎乎地别过脸去。
“这哪儿跟哪儿啊?”王劭政急了,极力辩白道:“还不是你?要我每天回府先去你姐姐那儿坐坐!我心里哪想过她来着?”
“那还不容易?”如玉立时转嗔为喜,娇笑道,“今日是十五,你晚上反正也要去姐姐那里。破个例,陪我用过晚膳再走,想必姐姐也是不会嗔怪的。”
日思夜想的佳人就在眼前,王劭政哪舍得离开?立刻点头称是。
“水月。”
水月立刻走到门口,“奴婢在。”
“派人去少夫人那儿知会一声,说少爷用了晚膳就过去。”
“是。”
。。。
“少夫人,少爷进了府就直接去了西苑。”流云走到章仪枫身边,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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