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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怎么办?”,擎宇看着擎苍,着急的问道。
“这院里暗哨明卫很多,没有皇帝的命令,根本就不可能闯出去,何况弟妹身子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擎苍无奈的说道,大家都知道,听擎苍这么一说,心里那一点点希冀,也烟消云散了。
“皇上会不会对小姐不利”,诗柳焦急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看样子,皇帝对小姐有余情,暂时不会对小姐有不利”,擎苍猜测,竹园又陷入了寂静。
“诗柳,我们回兰园,让弟妹好好休息,一切看小姐的意思”,擎苍知道没有什么办法,看诗杨有些疲惫,就建议先行离开。
几个人点头同意,有些丧气,只好离开。
第二天,觅云将哥哥嫂子们召集到一起,觅云无奈的看着几个人,说,“大哥,目前我们不可能故技重施了,二嫂身子重,经不起折腾,现在只能等,等着机会”。
“我也是这么想的,还有三个月诗杨就生了,到时候就有机会了”,擎宇看了一眼诗杨,接着说,“皇上也不可能一直盘亘芜城,要不了多久就会回京”
“这就是我所担心的,强行带着觅云和小牧回京,我们就更无能为力了”,擎苍接着擎宇分析。
“大哥,二哥,别想那么多,谢文谨一时兴起而已,他考虑的很清楚,不会这么带我们到京城的,他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怎么安排我们,就算有心也无能为力”,喝口茶,觅云接着说,“虽然小牧长得像他,我琢磨皇上心里还有些怀疑,哼,所以他不会着急的,我们的机会就在这一线犹豫之间”,觅云虽然怀疑,但一想到皇帝也这样怀疑过小牧不是他的儿子,就会替觅云不值,异常生气。
“我们是哪里露出破绽了?”,擎苍问出心中的疑问。
“不知道”,觅云也奇怪,虽然这个家看上去是有些不同寻常,但也没必要引起皇上的兴趣调查吧。
“大哥,护龙卫不乏能人异士,有一些轻功了不起的大家,也卖命皇家,会不会我们谈话被听了去”,擎宇说了一种可能。
“二哥说的是,一定就是皇帝让人听墙角听去的,皇帝真是无耻,还让属下去干这种听人家壁角的活”,觅云咬牙。
“都怪我们,自以为本事傍身,大意坏事”,擎苍自责。
“不怪,还是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要看看谢文谨要怎样?”,觅云望向谢文谨居住的方位,眼里闪着光芒,诗柳一看,小姐这是激起了斗志了。
从竹园回来后,觅云休息一会,过问小牧去哪里了,得知去了谢文谨住的菊园去了,觅云叹口气也不管他。
“初秋,让人去菊园传话,就说我要见奶娘”,觅云怎么也放心奶娘,不是一家人都流放了,怎么奶娘好好的出现自己眼前,那高兴不像是假的,到底怎么回事?
一会就见初秋带着奶娘进来了,觅云起身迎上,“奶娘,快坐,冬梅泡茶”
“小姐不用这么麻烦,奴婢看着小姐就高兴,奴婢也想着来找小姐说说体己的话,这不小姐就让人来唤奴婢了”,奶娘满脸笑容,觅云不动声色。
“冬雪,去柳园唤大夫人来,就说奶娘来了,一家人好好的说说话,冬梅,让厨房炖些酸汤给二夫人送去,让二夫人好好歇息”两人领命退下。
觅云随意和奶娘说着话,奶娘高兴说着觅云小时候的事,觅云当然不知道这些,应着景笑着,不大一会诗柳就来了。
“奶娘,这是大嫂,都是熟人”,奶娘顺着觅云的话抬头看诗柳,一愣,“这不是诗柳那丫头?”
“赵嬷嬷”诗柳低声轻唤一声。
“就是呢,就是诗柳,如今嫁给我的结拜大哥,诗杨嫁给了二哥了”,觅云笑着说,诗柳有些局促。
“小姐这怎么行,她们从小服侍小姐,怎么能成了小姐的嫂子,小姐这可不行”,奶娘坚决的摇头,诗柳更加局促,到底见了世面了,不再是小丫鬟,很快就镇静了。
“好了,奶娘,大嫂和二嫂在宫里一直照顾我,出了宫门,更是不惜余力的照顾,当得起大嫂,父亲离开后,哥哥们流放千里,觅云没有什么亲人,奶娘和大嫂都是觅云的亲人”,觅云悲戚,诗柳和奶娘都低下头,含着泪花。
少顷,奶娘抬起头,“小姐,奴婢有话对小姐说”,奶娘犹豫看着周围的丫鬟,觅云点头,“都下去吧,好哈准备午饭,”众人都是有眼色的,躬身退了出去。
觅云想到谢文谨有听人墙角习惯,让人寻了擎宇来,擎宇负责起周围的安全。
“小姐,其实老爷健在”
“什么”,觅云惊坐起,看着奶娘,生怕自己听错了,诗柳也一脸错愕。
“小姐可能不知,老爷书房下有秘密通道,老爷在事发的时候,就从密道离开了,留下的是老爷的一个幕僚,忠心耿耿,带着面具,扮演老爷”,觅云不相信的看着奶娘,这时候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要是觅云在,她会如何反应。
奶娘看着觅云表情,“老爷如今在乡下,就盼着小姐回来,两年前听闻小姐居住云溪宫着火,老爷一下子白了头,这次老奴本去京城,打听消息,着手让人接回两位公子,不料路上出了点状况,被护龙卫无意救下了,他们拿着老奴画像要去老奴乡下找老奴,老奴以为老爷事发,就跟着来了,没想到,老天开眼,让老奴见到小姐了”,奶娘说完,又开始抹眼泪。
觅云惊得说不出话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怎么处处都是秘密?乱了,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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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家话
更新时间2011…2…10 20:54:37 字数:2220
觅云让初秋送了奶娘回去,午饭也没有吃,觅云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自己的心情,本来以为自己算是最大的秘密了,但没想到这还有一个,两个都算是惊天大秘密,谢文谨对于自己逃出皇宫,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生气,甚至还打算将自己和小牧接回皇宫,倘若知道老爹还活着,这可是欺君大罪。
觅云现在觉得自己就是热锅上的蚂蚁,想找个人来诉说,可老爹活着的秘密偏偏不能外漏,奶娘今天都让诗柳回避,显然不愿更多的人知道,说不定乡下的也没有多少人知道。
“初秋,去看看大爷和二爷回来没有?”,觅云还是打算试探擎苍他们,看看他们是否知情。
不一会,诗柳和擎苍一起来了,连诗杨也随着擎宇也来了,觅云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快坐吧,这几天事情挺多,都没有一起说说话,今天奶娘来了,说了一些过去的事,我心里有些难受,就和你们说说”,觅云笑着迎着大家坐下。
诗柳等也没有怀疑,以为也是如此,都坐下,喝着茶,静等觅云诉说。
“从我入宫到现在已有半年半,父亲离开也有这么长时间了,平日里我也不愿回想起,父亲最是疼爱我,母亲离开得早,奶娘和诗柳诗杨一起陪我长大,在宫里那些日子,更是艰辛,诗柳诗杨更是对我照顾有加,后来离开,大哥二哥二人冒生命之险,一一路护卫,觅云心里感激”,觅云说着福身行礼。
“小姐,这是干什么”,诗柳一着急,连身份都忘了,赶紧扶起觅云,擎苍几个离得远些,没来的及扶起,连忙站起来,“小妹,这是怎么了,老爷离开的时候委托,如今老爷不在了,我兄弟二人应当照顾小姐,如今你是小妹,作为兄长,怎能不管小妹?”,擎苍劝慰。
“我知道,只是想起一些事”,觅云拭去眼泪,“大哥,二哥,如今形势复杂,我也对皇上承认了身份,以后会如何,我也不知道,明天我想请求皇上放奶娘离开,奶娘老了,我不想让奶娘在经受苦难”,觅云打算让奶娘会老爹那里,告诉老爹消息,防止老爹担心,离开乡下,出什么意外。
“恩,好,明天我请求皇上恩准”,擎苍不知道觅云的想法,以为只是单纯不想奶娘受苦,应承道。
“还是我来说吧,大哥,你知道,小牧出生的时候,我也是九死一生,忘了一些事,如今看到奶娘,有一些疑问,大哥给我解惑”,擎苍示意觅云继续。
“父亲出事后,为何家里的人不受牵连?”
“老爷当初在位时,学生遍布朝堂内外,皇上初临大宝,根基不稳,不能大肆革换,只得委以重任,为了显示皇上的仁慈,除了老爷,公子,其余的都遣回老家,这也就是为什么奶娘等都在乡下的缘故”
原来如此,皇帝这一举措,不仅为自己挣了名声,也让留下的人,对自己更是尽心卖力,不过也为老爹提供了机会。
“大哥,让你们见笑了,午饭都要过了,就在棠园用膳吧?”,觅云也知道自己想要的信息,见天色不早了,一起吃午饭,擎苍等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初秋去接小牧的时候,谢文谨也跟着来了,觅云也没心情来斗嘴,安静的吃完饭,这也是谢文谨来,吃的最安静的一顿饭。
饭后,小牧一直有午睡的习惯,初夏带着小牧去午睡,诗柳也都离开了,谢文谨坐在那里,喝着茶,没有打算离开的习惯。
“皇上,聊聊吧”,觅云知道谢文谨会跟着来,说完向无忧亭走去。果然谢文谨放下杯子,看着觅云离去的脚步,心想,这女人从来都不担心朕会不会跟上,举步就走,甚是潇洒,谢文谨归抱怨,但也跟了上去。
两个人一起走进无忧亭,随意坐下,谁也没有说话,丫鬟机灵的端上点心,沏好茶,远远的候着,既不会听到两个人说话,也可以看到,随时伺候。
“皇上,今天天色尚好,随便说说话可好?”,觅云喝口茶询问。
谢文谨忍不住瞪觅云一眼,人都跟着来了,还能走了不成,不管怎样,还是应承,“说”。
“时间真快,小牧是七月初八生下的,也是那天,我从鬼门关走了一回,回来什么也不记得,大脑都是空白,对于过去的事忘的一干二净”,听到这里,谢文谨有些不自然,当初要是知道觅云怀孕,找个好的稳婆,觅云也许不会生死边缘去一回。
“对于自己身处何地,发生什么事,都是诗柳和诗杨告诉我的,从她们那里得知,皇上那时候封妃也是为了牵制我父亲,对我自然没有什么情谊,可那时我虽然知道,但还是飞蛾扑火一般喜爱上了你,所以皇上将我打入冷宫,心灰意冷,身体那时候有些差,生下小牧更甚,调养了两年,才见好,之所以拖这么久,也是没有良医,良药,好在诗柳和诗杨是懂一些医术,才能健康到现在”,觅云说到这,看了一眼谢文谨。
谢文谨脸色有些不好,觅云知道他心里复杂,笑着说,“皇上不必多想,觅云说这些不是抱怨皇上,也不是想从皇上这里得到什么补偿,只是说说这些陈年旧事,从皇上出现,我一直是抵触的,但现在想想也就没什么,只有经历才知道现在生活是多么不容易”,觅云微微一笑。
“我知道,你受很多苦,如今我知道了,就要弥补,觅云,不要抵触我好么”,谢文谨有些恳求的语气,引来觅云疑惑的眼神。
“皇上难道不生气,我可是犯了欺君大罪,甚至拐带了皇子”,觅云试探。
“有的,很愤怒,现在想想,又因就有果,当初要不是我……,想通了也就没有那么愤怒了”,谢文谨老实说道。
“皇上是一直这么宽容大度么,倘若家父活着,皇上会如何处置?”
“什么?”
“只是假设,家父辞世已经八年了,怎么会……?”,觅云低声说道。
“我说不好,觅云,要是以前,我会毫不犹豫处决,但如今,我有了疑虑,我知道苏相的死,是横在我们之间一道墙,可是觅云,无论是谁在我这个位置,都会有相同的选择的,觅云可以谅解我吗?”,谢文谨语气平静,可也能从紧握的双手可以看出,他此刻的紧张。
“我不知道,让我静静吧”,谢文谨也不强求,深深看了一眼觅云,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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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整顿
更新时间2011…2…13 23:39:11 字数:2804
一向粗心的觅云,发现这几天家里气氛有些不对,尤其是诗柳和擎苍两人,以前也有闹别扭,可不像这次这样。
打比方说,每次饭桌上,诗柳总是很细心的给擎苍布菜,现在都不搭理,再比如,饭后,诗柳会指挥丫鬟上水果,她每次心细的替擎苍削皮什么的,总之,擎苍吃的舒心了,她才放心,这几天也一直上水果,诗柳可是从未亲自操刀。
也难怪觅云,一直都在头疼老爹,该怎样才能让皇帝不再追究,自己怎样才能摆脱皇帝,也在迷茫自己对谢文谨越来越想关注的态度,异常烦躁烦恼。
觅云觉得事情不能这样下去,得尽快解决,夫妻之间的矛盾,是很严重的问题,觅云唤了诗柳的贴身大丫头初菊来,先要知道问题关键。
“小姐,初菊来了”,初秋轻叩门。
“让进来吧”
“奴婢给小姐请安”,初菊躬身,态度很恭敬。
“起来吧,问你些事,大老爷和大夫人最近怎么了?”觅云开门见山。
初菊犹豫,觅云看这样子就知道是诗柳吩咐过的,不让外漏,“说吧,大夫人那里有我给你做主”
“是,小姐您可要给大夫人做主,大夫人对大老爷一向照顾有佳,可是大老爷要纳妾”,初菊急急说道。
“什么?再说一遍”,觅云惊坐起。
“五天前,有人上门来给大老爷提亲,大夫人出面,那人知道大老爷已经成亲,稍一犹豫,就说给大老爷提亲,不过是侧室,当时大夫人就不高兴,让人赶了出去,回来就问大老爷是怎么一回事,大老爷随便说了几句,大夫人一着急,话说得重了些,大老爷就有些生气,说大夫人不可理喻,摔门离开了,那天起,大老爷和夫人也就没有说过话,大老爷一直宿在书房里,夫人也天天以泪洗面”,初菊也哭着说。
觅云沉思了一会,原以为是普通的吵架,没想到倒是有了第三者了,这事该怎么办?毕竟是人家夫妻的事;不行;虽然改变了这个社会;但我身边的人决不允许有这种事发生。
要是大哥有意;难道让两人离婚;那诗柳以后该怎么办?好好想想;不能冲动。
“初秋,看看大爷在不在府里,就说我请大爷喝茶”,初秋领命离开,“初菊,你先回去,告诉大嫂,一切有我”,初菊感谢的磕了好几个头。
“小姐,这几个贱婢竟然私下议论大爷和夫人”,冬雪冬梅扯着两个促使丫鬟,觅云正烦着这事,以为没有人知道,不想还是被传来开来。
“说什么?”
“说大夫人善妒,霸着大爷,自己不生孩子,还不让大爷纳妾,这不是绝大爷的后”,冬雪学着那两个的神情,有模有样,说完生气的呸了一口,“小姐,她们两个是什么身份,竟敢议论主子”
“好了,我知道了”,觅云不动声色看着那两个丫头,都是十五六七岁年纪,长得还算可以,都算是清秀摸样。
“从何处听来的?”,觅云低声问道。
“小姐,饶命,奴婢,奴婢是从柳园的秀锦那里听来的,奴婢知错了,求小姐不要把奴婢卖出去”,左边的那个说完,两人一起头如捣蒜般猛磕,觅云皱皱眉,“行了,带下去,初秋,去吧秀锦给我带来”
觅云等着,也寻思着,趁着这件事,将府里的人该整顿下了,太宽松了反而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
“小姐,秀锦带来了”
“恩,带进来”,秀锦觅云是知道的,眉眼之间有些媚色,是个不安分的,但是勤劳,人也机警,就留下来了,本打算过几年放出府去,婚配到庄子上去,没想到最近事一多,疏忽了。
“奴婢给小姐请安”,秀锦跪身行礼,觅云没有搭理,继续看书,屋子里的丫鬟也都各自忙着,没有人敢给秀锦说情。
“知道错了吗?”,大约一刻钟后,觅云抬头询问。
“奴婢不知”,秀锦挺身,看着觅云,觅云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挑衅。
“呵,秀锦现在是什么身份?大爷的通房?还是侧室?竟然如此坐大”,觅云冷喝。
“回小姐,奴婢只是柳园二等丫头”,秀锦低声说道。
“很好,知道就好,初秋,去给二爷传话,就说秀锦对小姐我不敬,妄议主子,就送到庄子上,寻个人给婚配了”
“是”,看初秋离开,觅云不理秀锦惊讶的眼神,“冬梅,去,让所有的小厮,丫头,无论做何事的,都给我集合到棠园里,请了大夫人,二夫人来”。
不一会,几十个人都集合到棠园,初秋几个丫鬟机灵的摆好点心,觅云晾了好一会那些下人,才缓缓和诗柳和诗杨来到院子,坐到主座上。
看到几位主子到来,吵闹的场面立刻安静下来,低头,等着主子发话。
“今天找大家来,就是说说咱们苏府的规矩,这一年多来,疏于对大伙的管制,倒是出现了不少不守规矩的,今天咱们就好好的梳理”,觅云扬声说道,保证每一个人都可以听到。
“苏府买了你们来,虽然不是一家人,但也甚似一家人,很少惩罚,可是倒好,就有人开始不守规矩了,无论大丫头还是二等丫头,都给我把眼睛放亮点,好好守着规矩,不要妄想魅惑主子的,无论是谁,只要是发现了,我就将她卖到勾栏院,不要怪小姐我心狠,要是守规矩,好好干活的,小姐将来丰厚嫁妆,风风光光的嫁户好人家,明白了没有?”觅云提声,本来就安静,这下声音更加清晰。
“奴婢明白”,全部应道。
“小厮们也警醒点,别妄想做出有损主子利益的事来,不管是谁来访,都给问清楚在放进来,别收了那点好处就葬送自己前程,我苏府本不是小气之人,只要安分守己,全都有好的结果。”,觅云喝口茶,缓声道,“大家偶尔说几句闲话,解闷,我也是知道的,只是从今天起,大伙心里要有个称,掂量什么事可以拿来消遣,什么不可以编排”
“是”,下面的人跪道。
“抬起头来,给我看清楚,谁才是你们的主子”,觅云厉声,“哗”一下都抬起头,个个心惊胆战的看着席位上的人,很快又低下头。
“看清楚了?”
“奴婢(奴才)看清楚了”
“很好,以后那些个阿猫阿狗,不必搭理,直接领到棠园来,我倒要看,我苏府还让他做得了主了”,觅云冷哼,下面唏嘘一片,一向温和的小姐,发起火来如此厉害,更加对觅云恭敬起来。
“好了,都下去忙活去吧”,觅云见差不多了,就让散了。
“大嫂,二嫂,以后该送就送,该宽就宽,别让自己难受,委屈了来找我”,诗柳都已经泪眼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