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大周女皇-第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饭或者喝水,估计会喷。

    来到李云深的门口。宫人敲了几回门,力道从小到大,同时也高声喊门,却一直没有回应。用力推门,便知道门是从里面反锁着的。

    “今天中午还用过午膳的,这会儿不知道怎么就……”看见李云深那么久没有反应,宫人们也有点担心了。

    “绯羽,想想办法。”左瑛吩咐道。

    绯羽一声领命,请左瑛后退几步,自己估摸着门闩的位置,抬脚一踹,只听见干脆凌厉的一声木头断裂的声音隔着门板从里面传来。而那门却没有因为这一踹而被撞得猛然大开,只是自行慢慢打开了一道缝,可见绯羽用力之准,用劲之速。

    左瑛吩咐众人道:“既然云妃不想人见他,你们就都留在外面等着,朕进去看看。”

    她拉起裙角,迈步跨过门槛,绕过屏风,走到寝室内。

    “小三儿。”左瑛喊了一声。室内的安静让她感到一丝不安。这让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穿过内堂,再绕过分割内堂和内室的屏风,左瑛来到了李云深的床前。这段只有十几米的路,居然让她感到有点漫长。但是此刻眼前的情景让她的双眉微微一颦。

    只见李云深的床榻上床铺整齐、空空如也,根本没有李云深的身影。而在床边的地上,左瑛留意到了一张巴掌大的用黄纸剪成的小人,也不知道是故意放在那里的还是无意中掉落的。

    她坐在李云深的床榻上,沉吟了片刻,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件用绸布包着的东西,放在了锦褥上,才起身离开。

    走出李云深寝室的时候,左瑛命人将房门重新掩上,对围上来的宫人道:“云妃没有大碍,只要再稍加休息就能痊愈。你们就按照他的吩咐,不要打扰他,给他定时奉送膳食就行了。朕赐给云妃的礼物就留在这里,庆祝之事就只好等他痊愈再说了。”

    宫人们于是都唯唯诺诺、感恩戴德地恭送左瑛一行离开。

    *

    入夜,洛阳城郊的无为居里一处僻静的庭院中,李云深正坐在一处露天的石椅上,手持酒杯,仰天观望。

    他看着苍茫的夜空,带着几分醉意,幽幽道:“今夜云霭茫茫,众星不明,紫微化科隐没不现,远非贵人降临之兆……”

    李云深对面坐着的是李君安。他低低叹了一口气,拿自己的酒杯往李云深手上的一碰,仰头一饮而尽后,才道:“三少爷,别等了,回宫去吧。老仆担心三少爷私自离宫多日的事会被陛下察知。”

    李云深浅浅一笑,也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把着酒壶将两人的酒杯斟满,似笑非笑道:“现在吸引陛下注意力的事情太多,她不会留意到我的。”

    “好,”李君安点点头,“那老仆就好好地陪三少爷庆祝寿辰,与三少爷一醉方休。所有的不如意,就请三少爷都抛诸脑后吧!”

    “甚好!”李云深又举起酒杯。

    每年的寿辰,他无论身在何处,都会回到无为居中,期待着父亲李开宗和母亲如玉娘的出现,但是希望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落空。他从很早开始就已经不抱有希望,却没料到,即便不抱希望还是会感受到失望。而他今日,即便明知道他们不会出现,也还是不惜私自出宫来到这里等候,其实更多的是给自己下一个决心,一个让他从今往后不需要再有半点愧疚与自责的决心。

    这时候,庭院的小径处传来一阵孩子的嬉笑声,两人循声看去,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正蹦蹦跳跳地朝他们跑来。

    “风儿,快到爷爷这里来,别胡闹,乖啊。”李君安连忙将那孩子招呼过去。

    可是风儿却只是蹦跳着在他们身边转悠,不时对他们做着鬼脸,就是不愿意让爷爷抓着,嘴里还笑嘻嘻地重复着:“何必,何必呢。何必,嘻嘻,何必呢……”

    “三少爷,请莫见怪,”李君安朝李云深拱了拱手道:“这孩子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这个词,最近老爱念叨。”

    李云深看着那个活泼得跟年龄有点不相符的风儿,笑着从自己的腰间解下一块玉佩递给风儿道:“风儿,这个你喜欢吗?三少爷送给你玩。”

    “三少爷,使不得。”李君安见那玉佩质地厚重、温润如脂,绝非凡品,连忙阻止道:“风儿不能受三少爷这么贵重的礼物啊。”

    “嘻嘻,何必,何必呢……何必,嘻嘻,何必呢……”李君安话音未落,风儿已经一手夺过李云深手上的玉佩,兴高采烈地叫着笑着跑远了。

    李云深看着风儿远去的身影笑道:“人生在世,千金难买真心一笑。能够搏风儿开心,这块玉佩,又算什么呢?即便他拿去只是为了听玉璧化为玉碎的脆响,我也毫不吝惜。”

    李君安感激道:“三少爷恩典,老仆叩谢!”

    *

    同一时间,太师府的偏厅里也有两人正在对坐畅谈。

    “母亲,孩儿敬你一杯。”贺兰楚举起酒杯道:“孩儿记得,当年孩儿尚且年幼,还不能与父亲和母亲同台对饮,只能在一旁替宾客们温酒。如今,终于可以敬母亲一杯了。”

    对面的何素姬微笑着拿起酒杯,与贺兰楚碰杯道:“是啊。记得你小时候,总说菊花酒香,总想偷偷尝一口。可惜现在不是喝菊花酒的时候。”

    贺兰楚先将杯中的酒喝完,“母亲,来日方长。待到菊花酿熟,我们母子再一同品尝菊花佳酿。”

    “正是。”何素姬也笑着喝了一口酒。

    这时候,一个侍从在门外问安后碎步进来,跪在贺兰楚旁边呈上一个紫檀木小匣子,低头问道:“太师要找的可是这个匣子?”

    *

    *

 第一百零六章 擅闯病房

    *

    贺兰楚看了一眼那个雕工精细的匣子,点头道:“放下吧。”

    侍从放下匣子,唯唯退下。

    贺兰楚打开匣子,从里面衬着的绢布里拿出一样金光闪闪的东西,放在何素姬的面前,“母亲,你还记得这件东西吗?”

    看清楚那样东西的刹那,何素姬顿时错愕地瞪圆了双眼,进而眼圈发红,喉咙哽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见那是一枚样式朴素的金耳环。月牙形的耳坠跟弯钩形的耳钉构成了一个近乎闭合的圆环,耳钉和耳坠的连接处还嵌了一朵精致的小梅花。因为保存良好的缘故,整颗耳环锃亮如新。

    何素姬伸出微微发颤的手拿起那只金耳环,平复了一会儿才说出话来道:“这不正是当日……我在乱军中失散时,所佩戴的金耳环吗?……没想到,这另外一只,原来在孩儿你的手上……”

    贺兰楚也双眼微微发红,点点头道:“这是当时,外出寻找母亲的人在草丛边发现的。孩儿得到后就好好保存起来,每当思念母亲,就会将它拿来把玩。现在,终于可以物归原主了。”

    何素姬忍泪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样用羊皮包着的东西,放在桌面上展开,只见里面也是一枚金耳环,取出来跟桌面上已经放着的那只并在一起,正好是一对!只不过何素姬拿出来的这只似乎因为太久没有擦拭,又饱历风霜,有点变形发黑。显得老旧了。

    从那只显得老旧的耳环中,贺兰楚又一次看到了母亲这二十年来的颠沛流离、历尽辛酸。他强忍着鼻腔里的酸涩,将一对耳环放在手上,攒进掌心。感受着那冰凉的温度,良久后才松开。

    “母亲,让孩儿给你戴上。”

    何素姬含着泪点点头。将自己正戴着的绿松石耳坠摘下,让贺兰楚帮她将那对金耳环逐只戴上。

    看见母亲将金耳环戴好的刹那,贺兰楚似乎感觉到心里有一个总是空荡荡的角落,忽然间完整了。

    *

    “殿下请留步、殿下请留步啊……”

    “去不得,去不得啊……”

    这天午饭刚过的时辰,清泉宫里就骚动了起来。大半个清泉宫的宫人都在走廊上围着一个人又跪又求,眼泪都快出来了。

    被宫人们围在当中的那个阿史那无期背着双手。昂首挺胸,一脸的不高兴。他沉默不语,只是看见前路但凡有一点缝隙就迈步前去,直到跪倒在他周围的宫人越来越多,他连抬脚的地方都没有。

    “殿下。云妃正在卧病,不愿见人,求殿下谅解!”

    “正是,云妃一旦好起来,就会立刻去拜见皇夫殿下,求殿下开恩!”

    “什么病这么了不起?”阿史那无期将声音一沉,犹如猛虎下山前的低吼:“不就脸上长几个就疹子吗?男子汉大丈夫,就算脸上有千万条刀疤又能如何?!你们这帮奴才再敢拦我,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那些还在苦苦哀求的宫人们不知道。阿史那无期此刻真的已经很客气了。如果不是感念李云深的款待之情,现在他们当中应该有不少人伤筋动骨,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忽然,一声犹如霹雳的巨响中止了宫人们的求告。

    被那声就在身边响起的声音吓坏了的宫人们睁开双眼、循声看去的时候,看见他们身边的一段大腿粗的杉木栏杆已经被生生踢断了,断开的那截向外飞了出去。牵连到旁边的那条顶梁柱刚才似乎都有在微微颤动,上面的横梁不知道会不会受到波及。再回头看刚才阿史那无期所站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连他的影子都见不着了。

    不少宫人都张目结舌地看着那条断了的栏杆,脑子几乎一片空白,能想到的也只有清泉宫未来一段时间要付的修缮费一定颇高。知道要继续追上阿史那无期以防出更大事的宫人,也都几乎要扶着墙,才能支撑起哆嗦的双腿。

    阿史那无期镇住那帮恼人的奴才后,大步来到李云深的寝室门口,双掌猛一推门,两扇虚掩的大门被推得转了半圈,“啪”的一声重重拍在两边的墙上。

    “存了好酒的家伙!存了好酒的家伙!”阿史那无期大步跨过门槛,迈着方步,一阵风似的就横贯了内堂,来到内室,瞪着圆眼看着李云深的床榻。

    “好你个家伙!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却在躲这里装病!是不是吝啬你的酒,怕我又将你的酒喝光?!”阿史那无期笑骂道。

    “皇夫殿下误会了。”那个躺在床榻上的人掀开身上的锦被坐起来,笑容可掬,“本宫的酒能得到皇夫赏脸品尝,能博得皇夫欢心,实在是本宫的莫大荣幸,本宫又怎会吝啬分毫呢?本宫的确卧病了几天,今天身体才刚觉好转。这几天怠慢了皇夫,实在是死罪。”

    那人发髻蓬松、身着内衬的白色丝衣,尽管有些疲态,但是笑容却跟旭日一样和煦,脸上的皮肤白里透红,别说疹子,连个痘印儿都没有,那正是李云深。

    这时候,追上来的宫人也都跟进来了,纷纷跪在床边,看见两人脸上都有笑容才松了口气。

    阿史那无期一叉腰,露齿而笑道:“明明是一起喝的酒,你看你们那个小女皇都没事,你一个老爷们儿,居然会喝出病来。我看你是缺乏锻炼,跟我多喝喝酒就治好了。”

    李云深笑道:“本宫虽是大丈夫,可也怎敢跟光耀四海的女皇陛下相提并论?不过,只要是皇夫有吩咐,本宫随时奉陪!”

    待阿史那无期大步离开后,李云深才从身边摸出一件用绸布包着的东西,在手中摩挲着,问跪着的宫人道:“本宫卧病的时候,什么人来过?”

    几个宫人有点吃惊地相互看了一眼后,才有人道:“回殿下,昨日陛下亲自来过,说要来给殿下庆祝寿辰。拍门不见殿下回应,陛下担心殿下有不测,让绯羽大人踢开了门闩,陛下独自进来了一趟。她出来的时候还让小人等不要打扰殿下休息。如今殿下并不知情,看来是那时候睡着了。”

    李云深听了,笑容不由微微一凝,捏紧了手中那样东西,沉默不语。他万万没有料到,左瑛会知道他准确的生辰,而且也没有提早宣扬,而是等到当天才来给他这份惊喜——而他此刻也竟然当真感受到了错愕后的微喜。

    另一个年纪稍长的宫人又接着道:“陛下还留下了许多贵重的礼物,赏赐给殿下,还说等殿下痊愈,再将殿下的庆生宴会补回来。恕小人多言,小人在宫中多年,从来没见过哪一位陛下对嫔妃有这样的体贴和宠溺,如今陛下如此宠爱云妃殿下,真是可喜可贺。”

    李云深沉吟片刻,才又露出暖洋洋的笑容道:“看来那时,本宫真的是睡着了,辜负了陛下一番美意。待本宫收拾好,一定会去未央宫感恩谢罪。”

    *

    踏着被正午的骄阳晒得发烫的石板路,两个官员步履匆匆地穿过一扇又一扇的大门,步入了皇宫内廷的议政署。

    那两个官员一个肤色蜡黄,一个肤色红褐。肤色蜡黄的那人身穿从四品朝服,身材清瘦挺拔,面容消瘦矍铄,几缕长须垂到胸前,颇有点道骨仙风的意味。肤色红褐的那位,一身从七品小官的官服吸引了不少侍卫的怪异的目光,如果不是手持令牌,一定会被拒在大门之外。他身材偏矮小,眉骨甚凸、鼻头圆厚,相貌颇有点怪异,但是步履如飞、目光似电,气质不俗。

    门口的内侍问明了身份和来意后,高声通报道:“谏议大夫董麟、积弩将军拓跋寿求见——”

    听见里面有人应一声“传”,两人各自整理了一下衣冠,收敛了一下仪容,迈着恭谨的步伐步入了议政署。

    两人目不斜视地来到堂前正中央的案几前。他们认得那端坐在案几后、器宇轩昂、容貌威仪俊朗的人正是太师贺兰楚,于是一同跪地稽首道:“下官谏议大夫董麟、积弩将军拓跋寿见过太师。”

    “你们二人不必多礼,请起来说话。”贺兰楚起身来到二人的面前,“你们可知,今日叫你们来此,所为何事?”

    二人谢恩起身。从四品谏议大夫董麟拱手道:“太师,恕下官妄测,可是为了永定河赈灾之事?”

    贺兰楚微微颔首道:“正是。不知道你们二人意下如何?”

    两人对看了一眼,各自都露出激越的神色,不约而同拱手道:“下官远往。”

    贺兰楚并没有为两人回答的干脆表现得高兴。他沉声道:“本座不需要你们如此快速地回答。赈灾督办,并非一件美差,也不要误以为是提拔的好机会。你们可能会因此历尽险阻、得罪权贵,还需要担负重大的责任。一旦处理不当,或者力有未逮,都可能是死罪,甚至株连九族。你们可曾想过?”

    贺兰楚见两人一时沉默,接着道:“如果你们觉得自己未能胜任,本座也不愿所托非人。你们可以认真思考后再作回答。”

    *

    *

 第一百零七章 夺杯救母(求订阅)

    *

    “太师,实不相瞒,”董麟浅浅一笑道:“下官昨日已从友人处得知,今日传唤下官正是为赈灾督办之事。倘若下官不愿担此重责,大可称病不朝,也无人可以责难。但是下官今日欣然前往,正是为领命而来。下官深知赈灾督办,远非唾手可得之利,更非扶摇直上之梯,而是架于项背之上之利刃一柄。然而眼前之势,不在此利刃底下,无法成全其事。”

    他又一捋长髯继续道:“人海常阔,何日无风波?下官担此为万民谋福请命之事,即便会因此成为孤舟一叶,任凭风雨飘摇,又何足俱?下官生平所学,若能救黎民于水火,挽苍生于倒悬,夫复何求?”

    “董大人说得好!”拓跋寿一抱拳,他的声音像鹤鸣一样又高又亮,“下官乃是一介武夫,既无高管厚爵,也对赈灾之事并不稔熟,却有一腔救灾民于危难的热血。太师既然传召下官,定是认为有用得着下官的地方,下官愿赴汤蹈火,为朝廷、为百姓效犬马之劳。”

    以贺兰楚看人的眼光,能够看出这两个都并非阳奉阴违、表里不一之徒,而且参考他们的履历和其他人的评论,他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两个的确是合适的人选。

    “好。你们二人,其实乃是陛下钦点。如今看来,陛下的确目光如炬。”贺兰楚转身走到公案前,拿起端放在桌面的一道卷轴,“董麟、拓跋寿,你们二人上前听封。”

    两人一看。贺兰楚手上的是一道圣旨,连忙理正衣冠,跪拜在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即册封谏议大夫董麟为钦差大臣。督办永定河赈灾事宜;册封积弩将军拓跋寿为散骑侍郎,辅佐督办赈灾诸事。望能秉公执法、因事制宜,急民所急。扶灾济困。钦此。”

    “臣接旨!”二人接过圣旨。

    “太师、董大人,赈灾之事十万火急,”拓跋寿抱拳道:“臣愿即刻就动身,先往灾情最重之丹州打点一切。”

    董麟一笑,“我也正有此意。太师,下官请即刻出发前往。”

    贺兰楚微微颔首,“督办赈灾的大权已经在二位手上。下放公文的驿差即刻就可出发。能赶在二位到达之前下达相关州府。出发之期请二位裁夺行事。”

    “谢太师!”二人拜别后大步离开议政署。

    两人离开后,一个内侍快步进来求见。

    那内侍看见议政署此刻没有旁人,笑着拱手对贺兰楚道:“恭喜太师。陛下方才召老夫人入宫相见,八成是要商定册封诰命事宜。府上好事将近,可喜可贺。”

    贺兰楚听了。心中掠过一丝欣慰,可是略一思忖,又猛然感到心中一疑:陛下要定册封事宜,为何不见宣司天监摘选良辰?又为何没有跟他商量,而是直接宣召母亲入宫商定?她们二人即便相熟,却好像并不到这般程度。

    他回想起那日他与母亲在御书房请旨的时候,似乎看见左瑛的神色并不诧异,更没有分享到丝毫他们母子重逢的欣喜,平静的表现下仿佛潜藏着什么。

    前一段时间以来。他和左瑛之间发生的许多事以及左瑛带给他的让他另眼相看的意外,使得两人之前的恩怨似乎淡化了。但是他依然清醒地知道,她一定不可能忘记,她的两个兄长正是死在他手上的;连她本人也险些没能幸免——这样切肤彻骨的仇恨,不是为她当几天太傅、在一两次冲突中妥协过或者真心实意地对她流露过赞赏之情,就能够如此轻易得到化解的。

    过去被他逼死和毒死的。是她的两个至亲;而如今因为不明原因被突然召进宫的,是他的至亲。

    想到这里,他的头皮一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