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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重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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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烟雾渐渐减少,可她却越来越困。
迷迷糊糊中,巨大的螺旋桨旋转声轰鸣而至,地上尘土飞扬,高山宽大的T恤烈烈作响。
终于来了。
她用力地睁开眼睛,但好像裹着一层棉絮,白茫茫的看不清楚。她想要伸手拂掉,可原本细小的胳膊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周围陆陆续续有伤者被运走,痛呼声也在减少,唯独没人管她。
眼瞧着一台担架从她身边而过,她费尽全身力气,翻了下身,伸出手,但是担架停也没停,直接往后方一个断了腿的大叔那边过去。
高山虚脱般倒了下去,苦涩地想,还是让给大叔吧,看起来他伤得比较重。
黑色的天空缀着零零散散的几颗星星,还有陆续飞走的直升机。
天空都长得一样啊。
她再次抬起头,寻找另一台担架,可是都离得太远。
抬了一会儿的脑袋终于受不住摔了下去,重重地磕在泥地上。
高山眼角涌出了一大颗滚烫的泪水。
谁想死,谁想死,谁想死,谁想死谁想死谁想死谁想死……
“谁他妈的想死啊!”
眼泪不可抑制地滚落,高山像是豁出去一般扑向旁边的人,也不管抱住的人是同她一样的伤者还是别的,她现在就像即将溺死的人,随便抓住的东西都有可能是她的救命稻草,所以她死死地抱住那人的腿,死死的。
……
活着那么幸福,每天都有吃不完的零食,哪怕自己吃成了一个圆滚滚的大胖子,十七年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告白,爸妈还是会怜爱地摸着你的脑袋,告诉你,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为你而来的,每天喊着减肥,一碰到吃的就双手投降,然后被闺蜜笑话,可是要是别人这么说,就立马龇牙咧嘴。
谁愿意死掉啊。
这么温暖的家庭,这么美好的世界。
“谁愿意死掉啊……”
栗白皱着眉头,苦恼地看着床上即使在睡梦中还喃喃着不想死的人。
“我算是知道你的求生欲望有多么强烈了。”他眉头丝毫没有舒展的趋势,就那样看着,“可是就算这样我还是觉得是救了一个麻烦回来。”
他站起身,走到床边,凑近打量着这个他口中的麻烦,摸着下巴嘀咕道:“我可以丢回去吗……”
高山这一次醒来的时候肚子没有饿的感觉,鼻子里也没有闻到任何让她反胃的味道。
睁眼的时候,看到的是乳白乳白的天花板,不再是没有遮挡的天空。
“噢,看来我是活着了。”她有些后怕地说道。
“当然活着了,你要死了就枉费了那晚拼命死抠着我的手了。”没好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高山慢半拍地转头。
黑发男人瞪着一双黑色的眼睛看他,看起来有些不耐烦,脸上的皮肤是她熟悉的颜色,温暖地令人落泪。
然后她就掉下了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顺着眼角滚下。
栗白黑了脸,语气更加不善;“喂,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好歹我救了你,一睁眼就对着我哭。”
他一说完,高山哭得更加畅快了。
她抽抽搭搭地,说不完整, “终、终于看到……面善的人了。”
栗白坐在椅子上,双腿伸直,黑着的脸舒展了些,“面善这话我爱听,部里成群的人说我脾气不好,总算遇着个有眼光的人了。”
高山双手抓着被子,盯着他看。
栗白注意到她的视线,奇怪道:“看我做什么。”
“没有。”她摇头了摇头,她还以为这个世界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了。
他也不在乎,站了起来。
“你也清楚是我救了你了,当然我救你除了有些佩服你强大的求生欲望,掰不开你双手也占了一定原因。事实上我这个人是很讨厌麻烦的,但既然救了就送佛送到西,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所以你可以住到恢复后再离开。”
他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虽然他这样说很不近人情,但其实能有这样的机遇已经是她踩了狗屎运了,素不相识还是高高在上的士官,能看上她破罐子破摔般撒狗血求生方法是她上辈子烧高香了。
搁别人可能直接砍了她手也说不定。
已经不能说自己可怜了,比起那些在集中营里自生自灭的人,她已经幸运至极了。
所以她只点了点头,闷闷地“恩”了一句,然后想了下,又加了句“谢谢。”
栗白很满意她不哭不闹的性格,临走时又问了句,“还有什么需要吗?”
高山抬头看他,目光透过他身后的门看到了窗外耀眼的阳光,以及天际间隐隐飞着的鸟。
不管怎么样,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她说:“我能吃一些东西吗?”
栗白走后,高山就真的一个人在这里住下了。
每天有专门仆人送来饭菜,不用担心小命不保,才不过一个星期,她就变得圆润起来。
栗白偶然过来看一下,可能是为了表示他这人并不是不负责任什么的,然后就叫她放心养着,不用拘束。
随着她气色日渐红润,她隐隐觉得好日子也要到头了。
果不其然,一周后的一个温暖的下午,栗白再次光临。
刚踏进小院子,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论是地板还是走廊都过分干净了些。
他安排的仆人都是固定时间过来打扫的,以往这个时间点过来走廊上总是会有一些残余的草叶和扬起的灰尘的。
呵,他笑了笑,摇头。
是的,这么明显的讨好方式除了高山不会有第二个人会做了。
住在这里修养了这么些日子,该知道的事她也都知道了。
她所在的这个国家叫做加德多斯。
而眼前她的这座城镇正是靠近敌国的边界小镇。
作为一个国家边界的象征,这个地位很微妙,若是沦陷肯定会引起有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可想而知肯定有足够的军事力量加以保护。
而栗白就是这边的头目。
她暂时没弄清楚这到底是一个如何划分力量的世界,不过从阿兰那边得来的消息以及她这些天打听的情况来看,可以肯定不是和平年代。并且现在就有一个实力不容小觑的国家正与加德多斯对战,前日那颗造成巨大恐慌的炸弹正是敌国用于试探之用。
总而言之,外面现在是一个极不安全的地方,想要保住自己小命,就必须为自己找一个足够强大的盾牌。
很显然,栗白就是这个盾牌。
所以她必须想办法抱紧这条大腿。
感觉自己变瘦了之后脸皮还是一如既往地厚,她有些欣慰。那些爱面子的家伙绝对是优胜劣汰中的失败者,想要活命,你就必须得舍弃些什么,比如说,面子之类的。
栗白踏进房间的时候,高山正在擦桌子,时间掐的这么准,饶是以厚脸皮著称的她也微微有些脸红了。
但很快她就扼杀掉这种想法,擦得更加卖力。
栗白倚在门边,笑呵呵地看她。
“看起来你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高山手上动作顿了下,慢慢地转过身来。
她脸上并不红润,嘴唇也有些苍白,加上那瘦弱的小身板,真的不像是已经养好了身子的人,甚至连话都说得有气无力的,“谢谢栗大人的照顾,我这就收拾收拾。”
栗白只微微皱了下眉头。
如果是旁人,看到这副状态肯定不会狠心将人撵走的。
高山抱着栗白属于面冷心热的大多数人的这种想法,期待着看着他做出正确的决定。
“那你慢慢收拾,我先走一步。”某人直起身,拍拍手就要走。
高山满含期待的心顿时石化,然后碎裂,掉落一地。
怎么可以,有这样的人?
下集预告:沦落成端酒小妹已经够可怜了,连清白都随时可能搭上去这样真的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端盘下流血

高山震惊地看着栗白潇洒地留给她一个背影,然后转身离去。
“等、等一下……”她踉踉跄跄地追出去。
栗白停在院子里,转头看她,“还有事吗?”
“一定得走吗?”
“嗯……”他低头沉思了片刻,重新抬起头看着她,眼里眉梢没有半点可怜她的意味,“必须得走,我已经很仁慈了,而且也没有任何理由让我留下你。”
高山如遭雷轰。
“所以,再见。”
救了她已经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善解人意的事了,他完全不能想象自己留下一个麻烦女人的场景。
噢,那简直是疯了。
下一刻,一双如同八爪鱼般难缠的手就绕上了他的腰。
他无语地望了望天,深深觉得自己将此人丢掉的想法是正确的。
“放手。”他面无表情地开口。
高山死死地抱着他,就如同那晚一样,她想或许他会再次被她不屈不挠的精神所折服,然后破例留下她。
然而在听到他没有感情的声音时她就觉得一切都没有希望了。
可双手还是抱得紧紧的,仿佛这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事实上,这的确是她的救命稻草。
“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他低着声音开口。
什么救命恩人,若不是他们说什么会帮她安排,然后把她丢到难民集中营去,她也不至于这样。
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放掉……
诶?
她突然间士气十足。
“你们自己说会好好处理我的情况的,可是我却被丢到了集中营,要不是那晚我命大,现在可能已经死了。”
“什么?”栗白诧异地看她。
“进傲克城的时候我向你们求助过,说我莫名其妙被带到了这个地方,身份证也没有,守卫说会安排,可我却差一点死掉。”高山盯着他。
栗白沉思了一会儿,道:“这件事我会好好了解,如果真如你所言我们自然会给你一个答复。但是据我所知,集中营你濒临死亡的状态是自己的原因吧?”
“那晚你将死的状态并不是因为袭击的原因而导致,纯粹是营养不足,集中营的伙食虽然差,但对于普通住民来说已经不错,说到底,完全是你自己身体原因。当然,士兵随意处理你这种情况的确存在考虑不周的错误,这点我自会惩罚,除此之外,我救你以及这几日的照顾也足以弥补你受到的不公待遇,那么你还有什么话说呢?”
栗白淡淡地看着她,声音波澜不惊。
高山双手还在栗白腰间,看起来奇怪地很,于是她默默地松开,后退一步。
“我没有什么话说,你应该会公平处理这个事情。刚刚是我太激动了,对于你救了我这件事我绝对是心存感激的,我只是,我只是……”她低着头。
“什么?”栗白听不清她后面的话。
“那我先去收拾东西了,祝你身体健康事业有成。”高山轻声说道,后退,轻轻鞠了个躬,以表示对他这些天照顾的感激,然后再不看他,转身进了房间。
留下栗白一个人站在院子里,脸色不善,烈日炎炎,竟烤得人心烦躁。
高山被赶出来了。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她竟然会觉得好孤独。
栗白的确做出了他所认为的最大补偿,不仅给了她一张身份证,还给了她一些钱,最重要的是居然为她找好了一户可以托付的人家。
不能说他不近人情了,可能是她当时那番话给了他启示,觉得不能随便处理任何一个人,所以才费了些功夫吧。
好吧,她应该感激他,虽然抱不成大腿了。
有了身份证,有了钱,甚至有了收留她的地方。
但她还是没有任何头绪,因为她手中的地图她完全看不明白。
有人疑问了,不是有嘴吗,难道真蠢得连问路都不会啊。您真是冤枉她了,她真问了,可结果更糟,不信请瞅瞅:
“大叔,我能问一下,这个地方怎么走吗?”某山拿着地图,面带微笑,礼貌问路。
“我看看。”某大叔端起地图,对着太阳,眯眼瞅着地图上的红点,“你说这里啊,茨威镇,不远,就在位一城里,顺着南方直走,经过卡拉山,在索尔图斯附近你就能找到了。”
“谢谢大叔,那请问这个位一城,还有索尔图斯又在哪里?”某山继续不耻下问。
“位一城你都不清楚?那田盯大道呢?还有里泽湖?”
“大,大叔,我对这里不太熟悉……”
“老板,打扰一下,田盯大道在哪里?”
“在费坎基斯附近那条贯通南北的货物之路就是。”某老板看着对方一脸茫然的样子,善意地补充,“如果不清楚,丹那那里有一排很有名的风车,顺着走就能看到了。”
“……”
“小、小哥,请问沙里港口怎么走?”
“在安布渔村,那里的海产非常有名,还有美女也是一等一的哟。”
“……能具体一点吗?”
“从德尔加达斯基坐462路轮渡就能到,要是不嫌麻烦,其实杰贝尔那边有一条捷径,就在巴菲铁路旁边……”
“……”
某山一脸憔悴,觉得心好塞。
在问了好几个人不仅没问到具体路线反而扯出了更多莫名其妙城镇名字之后,高山决定先缓缓,等先了解了这个国家大概城市之后再继续走。
如果真照着这样的问路方式走下去,那么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到达,而且栗白给的钱也只够用一阵子。
幸好这个地方的货币够简单。
幸好用得还是英语。
幸好她上辈子是个学霸。
总之,她该感恩了。
于是我们感恩的学霸同学,花了一点点钱雇了辆人力车,滴溜溜地拉着她到了附近一个叫做蓬塔的小镇。
路上她一直担心拉车老伯突然体力不支猝死,幸好老伯身体健康,虽然辛苦了些,总算将她拉到目的地。其路上,高山一直有些许小小的愧疚感,若不是她要省着花钱,绝对会坐那种嘟嘟响神气的卡车的。
果然不论在哪,人力总是最廉价的。
她花了大半日的功夫了解了下蓬塔镇,然后为自己找了份端酒小妹的工作。
过程有些辛苦,原因是黑店她没胆量去,而所有正规的餐馆旅馆之类的地方不是要长期工作者就是嫌弃她没经验太瘦弱,气地她真想拍桌大呼:老娘也是胖过的!
不过很遗憾,她有贼心没贼胆,只能在心里默默骂着那个对她满脸鄙夷的啤酒肚老板,诅咒他再也喝不下啤酒。
最后这家之所以雇佣她,除了她磨破嘴皮子拜托以外,可能也看重她是一个妙龄少女。
于是这个处于半黑半白界限的酒吧让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担忧起自身的清白来。
担忧只是一时,毕竟高山也没这方面的经验,上任之后她就热火朝天地工作去了。
这一天,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以来过得最充实的一天,甚至差点忘了她已经身处异地,还以为自己是在外兼职呢,呵呵。
……
好日子没过多久,高山就感受到了来自老天的恶意。
到达茨威镇途中的城市她才弄清楚了三分之一,就在一双魔手的直接影响下,严重停滞不前了。
前因后果是,这一天,高山像往常一样端着小托盘身姿轻盈地给每一桌的客人送酒。
上辈子她是个好学生,没去过bar之类的娱乐场所(以她过分庞大的身躯极有可能被拒之门外),不知道里面情状到底多么多么怎的。但据她现在了解,这个世界里很多人到酒吧并不是为了喝酒,而是为了寻求一个气氛。
没错,这里的酒吧气氛非常好,没有昏暗的灯光,没有低迷的耳语,没有喧闹的音乐。几乎所以人都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轻啜手中颜色鲜艳的酒,半眯着眼享受着看台上美□□雅迷人的演奏。
总之气氛非常好,非常令人沉醉。
就她工作以来的这十二天里,她觉得非常满意。
但几乎不代表全部,更不代表绝对。
总有一些喝醉酒煞风景的人。
此时那个煞风景的人的手正放在她穿着的美丽蓬蓬裙上。
噢,god 。
这真的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啊第一次。
高山紧张地一动不动,希望他下一秒就把手撤走,毕竟酒醉之人做错事是可以原谅的。
但是,它动了!那只手它动了!
然后高山端着的盘子就伴随着“啊——”的一声,扣在了他头上。
通常醉酒的人防御力都非常差,于是那人就脑袋见红地被砸晕了。
……
“老板,我不是故意的,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路线图已经记了快一半了,不能这样半途而废,。
“我身上的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没了这份工作我一定会饿死的!”更别说千里迢迢地跑去投奔人家了。
“老板老板,我发誓下次我一定会注意的,不,我一定忍着!”只要我坚持干完一个月领完工资认完路线我立马辞职。
高山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后面碎碎念,“老板……”
“够了!”酒吧老板忍受不了,指着高山,“你能保证再也不反抗?”
“不反抗不反抗,绝对无条件服从!”
酒吧老板半信半疑,“你砸的那人虽然算不上什么上流人士,但善后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这次我大发慈悲放过你,如果再有下次,你就给我卷铺盖走人。”
“是是是!”
“赶紧工作!”
事实表明,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实在不咋的,仅隔一天,就又有一人在她的端盘下血流成河。
但这次有点糟糕,因为被砸的这人没晕。
所以倒霉的人,是她吧是她吧,肯定是她吧。
下集预告:她要被用强了吗了吗?天呐,作为一个胖子她实在没经验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嘿嘿哈哈嘻嘻~

☆、披羊皮的狼


那个捂着额头一脸凶狠的男人死死抓住她的手,表情狰狞像是要吃了她,头上的鲜血沿着眼角慢慢留下,更显可怕。
高山觉得她是不是就要交代在这了,果然酒吧不能来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她尝试挣扎了一下,但被抓得更紧。
眼看那人濒临爆发,她咽了咽口水,试探地开口劝导:“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武力冲突是最下等并且无用的解决方法,您这种大人物也愿意有贤良淑德的称号吧,我是第一次工作,难免会不小心冲撞到……您看?”
那人伸手抹掉脸上的血渍,阴冷地哼了声,如爬行动物抓过你手上那种粘粘稠稠的恶心感十足的声音在她耳边慢慢响起:“你看要怎么谈?”还顺便往她耳朵边吹了口气。
吓得高山差点又拿盘子抡他。
幸好理性走在了前面。
她战战兢兢地开口:“不如,找我们老板吧,他应该有比较合适的解决方法……”
事到如今,她实在六神无主了,或许老板看在她是个可造之材的份上再次发慈悲一下?
“行。”恶心男拉长尾音,不怀好意地看她。
然后她就被强行拖到了酒吧老板那里。
世界上所有老板都是无奸不商的代名词。
此刻高山深深的感觉到这句话有多么正确,之前好友侃侃而谈的时候她还义正言辞地教育说不能一概而论,天下乌鸦不都是一般黑的。
当初脑袋一定是被屎糊了才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认命地看着老板和恶心男热火朝天地谈论怎么处理这件事,而事实上就是两人商量着怎么以一个合适的价格把她买…了……
“成交!”
然后高山眼睁睁地看着恶心男一步步朝她走来。
“老、老板!你不能这样做,我们是签了劳动协议的,你没有资格卖我!”她大喊着,用法律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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