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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她,已经回来了,此时正在月潮宫,明日再来让她向您请安。”
“这样便好,母后正愁不知如何向楚家交待。”
“母后,已是深夜,早些歇息罢。”
玉容太后微笑点头,她儿子心神不定,归心似箭,看在她眼里自是一片欢喜,楚绛芸,于情于理都是她心中理想的人选。
“到是真的乏了。”浅浅一笑,由宫女扶着走向寝殿。
大步流星踏出凤华宫,轿辇立于一侧等候,他,弃之不用,只因轿辇不及他自己飞跑而快。分开,仅仅半个时辰,他已经开始想她了,不,应该说离开月潮宫的第一步,他就开始想她了。
浴池建在赫连睿寝宫之后,绕过朱漆大门,行过穿堂,华丽的寝殿之后夜明珠绽放着柔和的光均,虚幌缠绕。池壁一侧一泓温水被水晶管子牵引而出,垂落在池面后,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池水散着淡淡氤氲。而池正中,正有一幅撩人心绪的景象,一头青丝散开水中央,她,全身裸 露于湜湜的池水之中,划起的水波下,曼妙的身姿隐隐约约浮动变化。身体某处已开始燥动不安,摒弃侍于一旁的宫女,褪尽身上的束缚,潜入池底。
“啊——”一双大手不知于何时绕上她的腰肢,吓得她花容失色,随即一股熟悉的气息在耳畔袭来。霸道的唇已吞没了她接下来的娇呼,“不是。。。。。说很晚才能回来的么?”
暖暖的池水同样拂去了赫连睿几日来的疲惫,并不回应她的话,只是闭着眼,吻着她。腰上的大手在她全身游移。这样的放松较于订情岛上的情景不同。
“芸儿,想你了,”睁开的双目晕染着一层淡淡的水气,如墨的长发上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那颠倒众生的俊脸滑落,缓缓地流淌在他如山的胸膛之上,在褐色的肌肤上释放着诱人的暧昧,“睡过一觉还觉着累么?”
心跳“突突”地狂飙,她迟早会被他电死的,按着胸口,红着脸,浑然不知有人正在给她下套,就等看她往里钻,“已经不累了。”
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将她拦腰抱起,“既然不累,那么今晚。。。。。。。”
他可没忘昨晚在订情岛上和她一番云雨之后,她便已入睡,难耐不住的他百般纠缠,总敌不过她一句话:“我累了。”
今晚,他不会再放过她了。
楚绛芸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算了,可还是没头没脑地迸出一句,“你。。。。可你自己就不觉得累么?”
她就奇怪了,他的精力到底有多旺盛,这三天在订情岛他就不知道,她,全身骨骼已经快要散架了么。
邪魅的笑声贯入耳膜,“如果怕我累,换你主动好了。”
“你,你当真是个无赖,”如雨滴般地绣花拳落在他胸前,“我不要。。。。。”
“哈哈。。。。。。。”抱着她已至寝宫,龙凤呈祥的描金大床,绫绡帐温柔拔动,某人气息如蛊,含着她的耳垂,“等下,我便让你喊要。”
“你,放开我,坏蛋。”
娇音谑耳,却早就被他吞噬。换作浓浓的相思,百般温存,万分缠绵。
不时,大红色的绫绡帐内,莺声恰恰,喘息喃喃。
一室温情,一床旖旎。
飞花散尽恨犹存(二)
睡眼惺忪,玉葱般的手指滑过红色锦绣绒被,“睿。。。。。。”低低的轻唤,却瞥见身侧已没有了他的身影。小脸埋于枕边,他的气息犹存,脸上泛起淡淡的笑意,内心溢满柔软。昨晚一夜激 情,他,海誓山盟,这一切是这样的真实,却又美得如镜花水月,带着虚幻。
仅仅只是几日,他与她的距离从原本的天与地,而契合为一。
可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可是将对宁枫的感情放下,而转为爱上他了?
亦或是,不再纠结于他帝王身份而真的接受他了?
拂开浅紫色床幔,流苏闪动,从窗外折射近几道光芒,趿着绣花鞋而起。于寝殿和前殿的连接处,紫水晶串起的帘子细碎而响,人影由远及近。
“小姐。。。。。。。。”带着浓浓的哭腔,却听清是千娇百媚还有傻丫头。
“是你们,”离开皇宫让她最难放下的无非是她们仨,终于见到了,却惊喜的不知何表达,“怎么来这了。。。。。。?”
“小姐,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三个丫头都含笑而哭。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别后重逢,自是欢喜,主仆四人紧紧相拥,到是千娇先开口道:
“是陛下招我们仨过来的,来的时候你还在睡,命整个月潮宫的人谁都不准把你吵醒,要等你醒来后再好生侍候。”
“小姐,皇帝陛下可疼着你呢?”
连傻丫头也看出来了,心,被某种情愫轻轻叩动。
“小姐害羞了。”百媚忍不住顽皮地捉弄自家小姐。
“死丫头,又开始贫嘴。”
“哈哈。。。。。。看看看,不就是又脸红了。”
铜镜内,双眸含春如波光流转;面带羞赧好比绣面芙蓉;千娇为她梳着一头如墨青丝。月潮宫的宫女绿柳,在楚绛芸跟前盈盈一福:“小姐,赵婕妤与周美人前来月潮宫,如今正在殿外候着,奴婢们不知如何应承,望小姐给予明示。”
又来了!
“些话怎讲?”只是不明白绿柳的话是什么意思。
“月潮宫是陛下寝宫,陛下曾有令后宫未经他的准许是不能踏足于此的。”
“哦?”看来自己留宿月潮宫一事,想必已传遍整个皇宫了,最烦的,最怕的,只要还身在皇宫终究是逃不掉的。
“小姐,若是不想见便不见了,反正这也是陛下定下的规矩,她们也不能拿你怎么样。”想起很久以前的那个早上,千娇仍是心有余悸。
“还是要见的,”对绿柳婉声说道,“还是让她们进殿来候着吧,陛下回来我会向他请罪的。”
绿柳如释重负地嫣笑,退身而去。将赵绾儿和周双双请进正殿,奉上茶上,侍立于一侧。赵绾儿染着凤仙花的手指指着绿柳问道:“日上三竿了难不成她还未起来?”
“回婕妤,”对上嚣张跋扈的赵绾儿,心,情不自禁地向谦卑有礼的楚绛芸靠拢,不免想到灭灭她的威风,“陛下早朝前吩咐奴婢们不管楚小姐睡到多晚,都不准有一丁点的声响惊到楚小姐,所以。。。。。。”
“哼,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想必恃宠而娇,他日定会被她踩在脚下,过不得好日子了。”赵绾儿气得粉脸通红,金瑛簪子上的攒珠因为气愤而跟着颤抖
坐在对面的周双双则神情自若,浅浅一笑,咂了一口茶,闻得赵绾儿的埋怨声,瞬间便转化了表情,不由得跟着附和:“陛下也真是的。”
这一微妙迅速的变化则被刚刚从后面穿堂行来,隔着紫檀屏风的楚绛芸尽收眼底,心中不由怔忡。
罗袖轻扶,湘裙微摆,还未来得及细看,楚绛芸已蹁跹而至跟前,向着她们委身行礼:“啧啧啧,都住进月潮宫了,怎么还向我们行这等大礼啊。”
争宠,对于赵绾儿犹为急切,与黑衣面具人商议,那晚她故意引着赫连睿在意柳宫附近徘徊,早就串通好的小太监才惊慌失措地说是赫连珉掳走了楚绛芸。原以为,赫连睿定会亲眼看到楚绛芸和赫连珉交媾的情景,必会心生恨意,这颗眼中钉会从此消失了。
可她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消失了二十来天的人怎么就以这种方式回来了,她听说,昨晚赫连睿是抱着她进得月潮宫的。月潮宫,她进宫后心心念念的地方,听说,月明之夜的月潮宫,海天连接之处有明月冉冉而升,更有潮起潮落之声声声入耳。可,这怎么就让楚绛芸入住了呢?
恨,深深地恨,恨不得让她就此消失。
…
说实话;写到此;信心愈来愈不足;放弃的念头不止一两次出现;我的书写方式好像并不适合这里;放弃似乎又心有不甘;继续却犹豫徘徊。。。。。。。。。
飞花散尽恨犹存(三)
“还望婕妤口下饶人,绛芸着实无心参于这宫闱是非之中,让我们彼此相安无事不好么?”既然跟着赫连睿回了宫,她也只好认命,至少得学会面对这后宫的妒忌与挑衅。
“姐姐是在讥讽我们吧,相安无事,住进月潮宫的人是你,要是换作是我进了月潮宫,姐姐怕不会站在哪说话不腰疼了。”赵绾儿仍是不依不饶。
一旁的周双双也在身边点着头附和,“就是嘛,就会捡好听的说。”
楚绛芸不禁打量着周双双,说实话,她从不曾细细的看过她,刚刚隔着屏风偶然一瞥,瞥得她较于平时不同的镇定,只是这份镇定稍纵即逝。
看似肤浅庸俗,永远一幅唯唯诺诺的样子,跟在气势凌人的赵绾儿身后,好似没有主见,没有自我。实则呢,虚浮的眼神里藏匿着某种清冷,她也是绝色佳人,薄唇一抿,竟然难掩风韵,骨子里的骄傲浑然天成。只是,她隐藏的太好了,隐于赵绾儿的身后,自是最能掩盖自已的光芒。
“那依两位之见绛芸应该怎样做?”
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真是中邪了,回来做什么,只要赫连睿宠幸自己一次,这样的日子就永远没有尽头。却还要好维持好修养,周旋于他的大大小小的老婆之间,真是枉为二十一世纪的女子。
“姐姐,这月潮宫你不会是想长住下去吧?”将已送到唇边的茶杯又重新放回几上,双眉一挑,斜睇着楚绛芸。
敢情还是怕自己独占鸠巢,罢,罢,罢,想要独善其身,总还是要学会退让,谁让她掉进了这让人深恶痛绝的皇宫,和这本该流连花众中的皇帝有了脱不了的干系。
“那么绛芸马上拾掇拾掇,回意柳宫去,这样两位可是满意?”
赵绾儿刚甩给她一个“那还差不多”的眼神,却听得一声凛冽之声响于殿外:“谁允许你回意柳宫了?”
明黄色的身影立于殿前,瞥见站在两侧的赵绾儿和周双双,眉宇闪过不满,冷冷地说道:“朕的婕妤和美人怎么未经朕的允许就跑到月潮宫来指手划脚了?”
赵绾儿和周双双连忙跪拜,那赵绾儿更是一扫刚刚的气焰,大眼睛里盛满泪珠,万般委屈地说道:“臣妾不敢,只是听说楚姐姐安然回宫了,所以过来瞧瞧,问个好。”
好会演啊,这演技真让人瞠目结舌啊。
“是啊,是啊。。。。。”周双双忙不迭地附和。
楚绛芸轻移莲步,不跪拜,也不行礼,扯着他绣着锦绣蓝鳞龙袍的袖子,“是我让她们进来的。”
就是爱她的率性自然,回宫后他允诺,她不可对他以帝王之礼相待,一抹柔情似水,看在赵绾儿眼中却是怨入骨髓的恨。
“他这般待她!”
“海子生。”
立于殿外尖细的声音恭敬而应,“奴才在。”
“送赵婕妤和周美人回各自己的殿阁。”
“奴才遵旨。”
带着委屈,羞愤,怨恨离去的赵绾儿在心是暗暗发誓,要找姑母和父亲商量,一定要除掉楚绛芸。她,宠冠后宫已是不争的事实,加上楚勐的势力和威名,赵家怕是难以安身立命了。
躲开他炙热的眼神,撇下他,绕过紫檀屏风,行过过穿堂,她还是要回意柳宫,风头太劲,总是要死的比别人快,摸摸自己天鹅颈般的脖子,还想多活几年呢。
“芸儿,不许走。”赫连睿已跟随着进了寝殿,见她正命千娇百媚和傻丫头在收拾东西,急忙将他拥入怀里。
“我说过不走的,我只是回意柳宫。”
“不要,以后就住月潮宫,”他像是负气的小孩,不顾成群地宫女在掩嘴偷笑,“不要生气了。”
“皇帝陛下,我才没那么多气可以生,”巧笑着推开他。
不禁一阵的失落,这个女人,她不对自己另外的女人吃醋,是否说明,于她心里,他还是微不足道。
“芸儿,听话,不要回意柳宫,过于偏僻了,侍卫也疏忽了的地方,当初是我一时气急,考虑不周,如今我要你时刻在我身边,可以保护着你。”
“这。。。。。。”心中不勉几许感动,告诉自己,容易感动的女人也总是早死。
“至少也要等我安排好其它殿阁后才能离开,意柳宫是不能回去的,难不成不怕别人又将你掳走?”
连骗带哄的先将她安定下来,他可没那闲功夫去给她安排另外的住处,时时放在身边才能安心,重新搂住她,俊脸上浮现一抹坏坏的笑。
楚绛芸,这一辈子你休想再逃!
飞花散尽恨犹存(四)
京郊夜晚,还是如水的月光,还是闪烁的星辰,还是在那块风铃草习习吹拂的草地,还是跪着一地战战兢兢的黑衣武士。
“一群废物,不是说葬身大海了么?”青面獠牙的面具后是阴森的带着杀气的斥责声。
“当日小的们的确是亲眼看着他们葬身大海的,怎知他会死而复生。”为首的因为害怕已是一身细汗,这位主子是不会轻易饶过办事不力,坏于他大计之人的。
“啊。。。。。。。”一声凄惨无比的叫喊声后,月夜下一股血腥四溅,风铃草地上一颗头颅滚动,只是一道剑光闪过,剑已回鞘。
“都给我听好了,这就是办事不力者的下场。”
为首的已毙命,下面的人连气也不敢喘,“小的们记下了。”
“都给我滚回去好好反省,随时待命。”
“是,遵命。”黑衣人纷纷告退。
赵勃从几丈远的香樟树后闪出,“啧啧啧,”一边摇头,一边捋须,“果真心狠手辣。”
“赵将军,以后见面时改掉你那爱讽刺人的毛病,在下可没那么的耐性,次次奉陪。”
“哈哈,想是杀不了赫连睿而恼羞成怒了。”
背对着赵勃的身子陡然转身,狰狞的面具在月光下青白相交,阴森诡异,让久经沙场的赵勃也不禁一颤。
“赵将军,莫不是这国丈当上瘾了,杀不了赫连睿你似乎开心的很啊,不要了忘了,你女儿充其量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婕妤,如今楚勐之女正得宠,你女儿的皇后梦可没那么容易实现。”
“哼,您抬举我了,只是我赵勃和你联手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好,说得好听是各取所需,实则,我连你到底是谁都不知道,谁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要不是当年和淳亲王侧妃的那点事被你捏在手里当把柄,你以为我会听命于你么?”
“说来说去还是好奇我的身份,我早就说过该是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你我如今都是一条船上的人;那日你在凤华宫里的言辞怕已经引起赫连睿母子的怀疑了,接下来,咱们都好生歇着,先让楚勐打头阵,你和我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便好。”
赵勃眯着双眼,对这黑衣面具人到真有几份钦佩,还真没有他不知道的,“楚勐按耐不住了?”
“已入得京都多时了,想是在等待时机吧,他在南绍的十万精兵正在日夜操练呢,这老狐狸做事从来谨慎。”一边说着,话音未落人已转身,踮起脚,已腾空而起。
京都西南方,坐落着一座精致的四合院,已是夜深,后院的神苑里供奉着观音像,一美艳温婉的妇人闭着双眼,双手合十,虔诚祈祷:
“观音大士,保佑我女儿楚绛芸能在岌岌深宫之中平安健康,信女已是残余之人,望大士怜悯,能让我母女见上这最后一面。”
两行清泪滑下,姣美的脸上难掩憔悴,蹙着眉,紧咬双唇,胸口一阵疼痛,一股热浪从胸口涌上口腔。嘴角流出一丝殷红,扶着神龛想要起身,只觉得烛火在眼前晃荡,整个身子一软,便没了知觉。
“舅母。”仇煊飞身上前,扶着已经昏迷的楚夫人,急忙将他抱至前院厢房。
“煊,”悠悠地争开双眸,“你舅舅还没回来么?”
仇煊点头,心中很不是滋味,舅母自幼将他带大,胜比自己的亲生母亲,而舅舅也是他敬重的人,他不明白,舅舅为何不善待自己结发的妻子。如果,孝顺的芸儿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病入膏肓,她,可是会怎样的伤心。
“舅母,您先歇着,我这就去给你请郎中来。”
“好孩子,不要去了,你舅舅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个地方。”
眉峰拢起,“可您的病拖不得,要不我先去请舅舅回来。”
摇摇头,凄然一笑,“煊,这病治与不治都这样,你不要再费心了,就让咱娘俩乘你舅舅不在说会话。”
“舅母,您要是有什么事,吩咐一声,煊,定会为您办到。”楚夫人的话让他的心一阵酸楚,自幼无依,他,已不能再承受失去亲人的痛了。
“孩子,”楚夫人抚着仇煊放在她枕边的手,温婉而言,“舅母知道,你一直过得不开心,你的忧郁和早熟舅母一直看在眼里,孩子,我曾想把我最最疼爱的芸儿嫁给你,可你,你还是选择了报仇,而她也险些为你丧命。”
“舅母,你。。。。。。”仇煊诧异,原以为知道自己身世的只有舅舅一人,没想到,这软弱的舅母居然也洞察了一切。
“煊,你的生世,是你外祖父临终时告诉我的,是他把你托付给了我。”
人生何处是从容(一)
“煊,你的生世,是你外祖父临终时告诉我的,是他把你托付给了我。”
仇煊不语,只是看着楚夫人,等待她继续往下说。
“舅母想是不久于人世之人,有些话于此时已不得不说,煊,你的母亲是生你时难产而死,虽心存怨恨,却非他人所害。”
“什。。。。。什么?”难以抑制地激动,怎么可能,自幼楚勐便告诉他,生父为讨新欢喜欢,不容于他生母而将其迫害。
“你的舅舅因为自己的私怨,加上你特殊的身世,才将你利用,让你成为他的棋子。”
“不,”仇煊抽回被楚夫人握住的手,整个人惊悸,“舅母,你不可以这样说舅舅,他虽对你有几分薄情,但。。。。。但你不可这样说。”
“孩子,你的母亲生性孤傲,知道了你的父亲有了新欢便从此隐身,你的生父并不知道这个世间还有一个你,你的外祖父也是希望你能过着普通人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