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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危险了,再多待在他的怀里一分,她的心脏就加快一秒,再这么下去,会死人的。
“呵呵,到了。”君屏幽并不在意叶若维的话,相反,倒是很喜欢她现在的表情,再不似初见时的冰冷与苍白,红润似霞,不是单单用美可以形容的。
叶若维闻言,一抬头便看到房间的布置高雅,房顶上镶嵌着七彩斑斓的琉璃珠,散发着七彩霞光,地面是和田玉铺设的地砖,明镜可照人,即便就这么平躺在地上,也是极温凉舒适的。四周明灯幻灭,
仅仅只是大厅,却大的离奇,大概能容乃百余人,大厅中间是一轮星辰月色。众星捧着一轮明月,冉冉生辉。
只是一眼,叶若维便将屋内摆设尽收眼底,清凉冷淡的眸光不自觉的再次闪现出惊异之色。
如此高雅之地,仙云幻境亦不为过,单单叹息,这里的主人怎不及这房屋一丝高雅,大抵是不知绅士为何意,所以总令她难堪。
“我该回去了!”看过这仙境,叶若维的脑子一瞬间清醒,想着自己出门是为了找宛若的,怎么就……中间发生了太多事,她不想回忆。
总之,她不想再耽误一分一秒了,她要去皇后那里,即便救不出宛若,也要好好的教训一下那个女人!让她明白她叶若维不是好欺负的。
“宛若,你家主子病了,还不去请太医?”
君屏幽从嘴里淡淡飘出的一句话,竟让叶若维一怔,看向屋里,转而生生的把迈出大门的一只脚给缩了回来。
“宛若?”叶若维压低声音,似是不相信她面前这个活生生站着的人是宛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娘娘!您生病了?奴婢这就去给您请太医。”宛若与往常无异,也不解释些什么,就往外走去。
“回来!说,你怎么会在这!”叶若维秀眉倒竖,唇瓣微微抿成一道直线,须臾,收敛了些怒意,抬步,径直走向宛若。
亏她还那么担心她,竟然好端端的一个人在这儿也不说一声,还有那个男人,先前就算是有一分的愧疚,此刻也飘到九霄云外去了。
“娘娘……”
“你闭嘴……你来说~”叶若维忽然改了主意,一双凤眸掠过宛若,径直射向了君屏幽,如果说,他是故意的,那么她正好借此发火儿,如果他不是故意的,那么她便要他给她一个解释。
不知道为何,对于君屏幽,她总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恍若全天下,谁犯了错都可以,唯独他,不可以被原谅!
“呵呵……”君屏幽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看着叶若维,眼波流转,声音低润,整个大厅都能听到他的声音:“怀妹妹,你就是这么对待一个恩人的?”
听到声音,宛若立即回头,本就惨白的小脸更是一白,“幽……亲王……恕罪,娘娘定是误会了什么……”转而,扑通一下就跪下了。
叶若维看着眼前的情形,目光定在宛若那丫头凝视君屏幽时闪烁的眸子上,勾唇一笑,清冷的声音缓缓出口:“恩人?何为恩人?我叶……怀柔何时欠过你人情了?”
那丝冷意的忽然闯入,顿时将屋内本温和如意的气氛破坏的淋漓尽致。宛若更是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的主子。心里咕哝着:娘娘,他可是世人瞻仰的幽亲王啊,您语气就不能好一些么?
君屏幽任她看来,面色没有半丝不愉,径自走向一张八仙桌,桌上摆放着一壶已经沏好的茶水,茶水正泛着一丝丝如莲似雪的香味与他周身的大自然的清新味迎合,一起萦绕在整个大厅。
他就那样彷若无人的走到桌边,一撩衣摆,坐下了一旁的椅子上,行止说不出的优雅。
怀柔五指并拢又伸开,手心的汗驱散了些又马上渗出,明明是春季,怎么会这么热?
“嗯,既是没有欠过恩情,那本王还需要解释什么?”君屏幽好似才听到怀柔话,一贯从容的对上了她的视线回道。
怀柔心里翻白眼,但是却一时失语,干巴巴的瞪着他。
君屏幽低笑。
“你……”怀柔听到君屏幽的笑声莫名的感觉很不爽,但想骂又骂不出来,干脆径自也坐了过去。
一边一侧,两人陷入对峙。
第十三章 皇上驾到
从娘娘踏进幽亲王府,到莫名恼火冲撞君屏幽,再到坐在一侧对峙。
宛若感觉光是这一点,娘娘就还是小时候的样子,一点儿也没变。但好似是太久没有经历了。内心的波澜起伏就像是火山爆发之后引发的海啸。
从知道夜亲王喜欢娘娘开始,她就感觉娘娘不一般了,再看到幽亲王对她的怒骂不温不火的反应,现在心里对娘娘剩下的只有叹服。
一想到自己竟然下毒去害娘娘……,心就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燥热难耐。但是主子没有下命令,她不能动,只能跪着。
就在叶若维和君屏幽对峙的时候,幽亲王府大门口忽然传来一声高喊,声音洪亮自是不必说。
但是一声“皇上驾到”就能让王府内的众人听的清清楚楚也算是一种本事,下人们忙不迭齐齐迎面跪下,发出整齐的膝盖骨与玉石碰撞的声音,连带原本就跪着的宛若,场面甚是壮观。
叶若维微微蹙眉,想着那个负心汉来做什么,难不成是知道了自己在这儿?来抓奸?她寻思了一下,偏头看向君屏幽。
君屏幽面色清淡,温声道:“怀妹妹看我作甚?”字里行间透露着看我也没有用,又不是我请皇上来搅局的。
叶若维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并不说话,冷哼了一声,随即嘴角扯出一丝冷冷的笑。
哼,来得正好,这些日子忙着对付皇后,倒是忘了这个负心汉,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她不管他来的目的是什么,最好是别招惹她,否则拖出去枪毙百来回也不足消火!
宛若听闻,赶紧惊恐万分的看着门外:“娘娘,是皇上,皇上来了!”
与之对应的是幽亲王府无比淡定的下人们,还是该干嘛干嘛,站岗的一动不动,打扫的轻声轻脚,恍若未闻。
叶若维淡淡的瞟了宛若一眼,目光再次落到君屏幽身上。
宛若接收到娘娘的目光,身子顿时一哆嗦,小脸一白,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并不再发出声音。
腿脚已经跪到没有知觉了,一动不动,直至一身明黄的男人进来,才敢发出声音:“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那声音堪比蚊蝇飞过……
所以,除了大门口那一声洪亮的警报,整个王府安静如往常,所有人都专注的坐着手中事儿,就连宛若,也都是极为安分的跪着。
最为突出的是椅子上的二人,旁若无人的继续坐着,君屏幽本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一旁的人儿将视线放在了茶几上的紫砂壶上。那专注的神情甚是可爱,不由得就这么淡淡的看着,屏息凝神,唯恐破坏了美人品茶的意境。
尽管,叶若维毫无品茶之意,她所谓的专注,无非是渴了,然后,无比嫌弃的看了小小的茶杯一眼,最后直接拿起茶壶,往嘴里灌,尽管动作极不雅观,但在君屏幽看来却是极美的。
或许,倒是可以用现在的一句话形容,那便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君冥皓有些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一时忘了君王仪态,错愕的看着怀柔,只看到她一把拎起紫砂壶,然后对着嘴巴一阵灌,丝毫没有一个妃子的形象。
不但没有妃子的形象,连一个女人的形象也全无。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眼睛依然直直的盯着依旧坐在椅子上不动的二人。内心翻起无限涟漪,一时竟忘记了自己来干嘛了。
半晌才回过神来,皇兄有父皇遗召,可以免行君臣之礼,又深受世人爱戴,所以,不行礼也罢,但是怀柔是他的妃子,怎得如此无礼?
此番站在门口,这样的气氛,很难不让人想到他堂堂一个天子被众人给无视了,不由怒意迎上心头,一声怒喝将要破口而出。
大厅之中,君屏幽依旧不温不火的端坐着,面容清淡,只是唯独不肯将视线移开放在别处。
若是细看,不难发现他的眼角正含着一丝笑意,难得看到一个人是如此的不怕死,何况这个人还是一个女子,世间仅有。即使外出游历七年之久,见过无数的奇女子,但都不及她从容不迫。
那份心境恐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培养出来的。
想到这里,君屏幽凤目深邃的看着叶若维,他自诩对千年玄冰之寒无感,却能深切的感受到她身上的冷意。
或许,那种冷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淡漠。
她变了,但是却变回了真正的她,分明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从她的眼中读出了陌生,却无比熟悉。
这样的她始终让他放不开,以至于进宫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暗暗派人关注她的一切,包括宛若被皇后掳走,他让属下暗中劫下送至府邸安顿,再到七弟带她去见冷贵人,亲耳听到她说,她不是怀柔,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感觉没有错!
叶若维并不理会大厅内纷乱的眼神,无论是带着笑意的还是怒意的,对她而言,都不值得关注,所以假装恍若不觉,伸手拿过茶壶随后一仰而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受了风寒,口干的很,如今这茶就像是沙漠里的一股清泉摆在眼前,怎能不用一种热切的眼神凝视着?
迫不及待的一仰而尽,那茶水果真甘甜如饴,解渴不说,就连自己心里郁结的火随着脑中的热意同散去,就像是春日里一抹清凉的风带给她的惬意享受。
“咕咚咕咚……”一壶茶水下肚,叶若维拎起茶壶甩了甩,又往里看了看,确认再无一滴,才不舍的放下,但是,视线依然不离精致的紫砂壶,很明显,还嫌不够。
这茶还真是神了,之前头还觉着沉呢,眼下即便知道皇上在这里,她也没有一丝恼意,相反的是无尽的愉悦。
更不用说还需要看医生,脑中的灼热感早就退的一干二净。
“哈哈哈,来人,再去沏一壶!”君屏幽饶有兴味的看着叶若维,早就将皇上的到来抛却在了脑后,一心只放在桌上的茶壶上,此番豪饮,非但没有一丝公主之范,倒是像极了就要上战场的将士,世人若还以为她是怀柔,恐怕眼珠子都要惊得掉出来了。
果不其然,之前还能淡定处事的下人们此刻正用一种很奇异的眼神看着自家主子抱回来的那个女人,开始暗暗吐槽,主子带回来的莫不是怀妃娘娘的替身,说是替身,还侮辱了怀妃娘娘呢!
宛若更是惊异的看着娘娘,自她毒害娘娘那一晚开始,娘娘便转了性子,如今一看,非但是转了性子,根本就是换了一个人,不由得眼珠子开始翻白,早先已经是受了刺激转而又跪得太久,两眼一黑,脑子浑沌一片,昏了过去。
叶若维并不理会她,相对的,故意将注意力转移到茶壶上,早先是因为口渴难耐,如今,倒也不觉得那么渴了,只是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对付皇上和那个男人,借机想想对策也好。
一时之间,大厅内众人开始各怀心思,但都不敢有所体现,君屏幽在思索这样无情的人儿他是否不该拉回府中,皇上在思索自己是否是冷落了怀柔太久,才会导致她如此不羁,而幽亲王府的下人们则暗暗关注着叶若维,毕竟她是主子抱进府的女人,即便不喜欢她,甚至是厌恶她的粗暴无礼,但是都不敢提出异议,要知道,他们只是下人,没有命令,如何能够违抗主子的命令,更不敢揣摩主子的心思了。
第十四章 意料之外
但凡事总有例外,幽亲王府内突然身现一名青衣女子,没有人注意到她是如何出来的,又是怎么突然就站在主子面前,总之,是位面容与身形俱佳的女子,不仅如此,恐怕功力也极为深厚。
“王爷…”这名青衣女子开口便直呼王爷,看似是府中之人。
叶若维本是不在意的,但是,她现身时似是对她袭来一股很强的杀气,若非自己久经沙场,恐怕会为之一惊,难免不将一半注意里移到这青衣女子身上,淡淡一瞥,也不过就是和宛若差不多的年纪,怎么能在一瞬间散发出这么大的杀气?
但看到君屏幽依旧淡然的面容,心里的疑惑也就随之飘散了,有那样的主子,能培养出这么奇葩的随从也就不足意外了。
所以,心神只是微微一颤,随后又全神贯注的看着茶壶。好似再多看一分,里面的茶水便如清泉般顷刻间涌出再次盈满一壶。
众人屏息凝视着那名突然现身的女子,只见那女子倒也不是全然没有规矩,起码对自家主子很是恭敬,但也并不马上端起茶壶,而是带着些许的诧异和不解看着主子。
绿影内心不是不挣扎的,自她跟随王爷那一刻起,便从不见王爷近过女色,所以她才能安然隐在幽暗处,如今贸然现身,显然是受到了刺激。
所以现身时刻意绕路众人直接迎向叶若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之后,才无比恭敬的看向王爷,动作之快,没有一席武功作底的人,自然是看不出异样的。
她为之不平自然是不无道理的,要知道天山雪莲千年才得此一株,一小片花瓣就金贵的不得了了,王爷为了那个女人,要她沏好一壶置于茶几放凉。
沏茶自然是小事,糟蹋雪莲她也能忍,令她实难咽气的是,从进屋开始王爷就对那个叫做怀柔的女子百般忍让,非但如此,还深陷其中不见丝毫恼意。
不由暗恨道:那个女人前生定是修了天大的福分……
如今,王爷竟然让下人再去泡一壶……
那女人态度若还好些的话,她也不至于这么生气,面对她自小倾慕的主子,竟然态度如此恶劣,若不是蓝卿阻挠,她必定上前好好教训她一番。
她和蓝卿是自小跟随君屏幽的护卫,身份非比一般下人,堪比颜老儿,是自愿跟随王爷左右,无惧生死的,但与颜老儿有别的是,她们除了将保护王爷作为己任外,还有报恩之意,若不是王爷,她们恐怕早已是孤魂野鬼,落魄街头。
君屏幽自然知道绿影的心思,眼神依旧温和的看着她,转而微笑道:“若是累了,下去歇着吧,蓝卿,你去。”
话落,一名身着蓝衣的女子款款起身,动作轻盈的来到面前,并不看叶若维,恭敬的向王爷行过礼后,像轻雾退去般消失在了大厅。
好强的内力!叶若维不知道如何形容那个女人看似羸弱,内含的气魄却丝毫不比绿影弱,比之前见过的高人还要高出许多。
不由得暗惊,这王府还真是卧虎藏龙,君屏幽即便是不会武功,恐怕别人也很难伤他一分一毫。
突然想到自己刚刚还对他怒意相向……心里不自觉的开始打颤。
有一句话叫做,吃人家的嘴短,眼下,喝了他一壶的好茶,总不至于还对他心怀恼怒吧?一夕之间,低下了头,不再看任何人。
吩咐完这些,君屏幽暗暗将余光瞥向一旁的叶若维,见她难得的低下了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随之又将视线移回到绿影身上,只单单的一眼,绿影便很自觉的退下了,同样消失如一丝青烟。
大抵是觉得将正事办完了,最后才注意到一侧正铆足了劲儿忍住心火的皇上,心想,能克制到这个程度应该是极限了,若再拖下去,恐怕幽亲王府会遭罪,嘴角一勾,扬眉道:“皇上难得来臣兄这儿,莫不是怕臣兄会为难怀妃娘娘?”
君冥皓眉梢微微一转,并不言语,依旧注视着以无视自己为乐趣的叶若维,暗想道:打落冷宫看似是太轻了,这个女人简直该死!
但不知怎么的,话到嘴边就怎么也说不出口,好像,摆在他面前的压根就不是原先那个文文弱弱的怀柔,而是一面清冷的冰墙,令他无法靠近,甚至,冷到怒火都被冻结。
她,还是当年那个柔弱不堪的怀柔吗?
“你们是跪糊涂了么,皇上来了这么久也不伺候着?”话落,一席人瞬间像是得到了解放,立马起身伺候皇上。
叶若维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些下人,果然很有意思啊,竟然并不似表面那般会怕皇上,却对自家的主子唯命是从。
一个命令下来,大厅的气氛一瞬间又活跃了。
良久,叶若维才默默的抬起头,正好迎上那个负心汉的视线,也不躲,只是眼角闪过一丝嘲讽,那意思摆明了写着,你高高在上惯了,大概是头一次受到这种怠慢吧,哼,今天只是前奏,连开篇都算不上,你对我的冷落,以后我会慢慢还给你!
君冥皓一身耀眼的明黄色竟也抵挡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威慑力,恍若破了好几道口子,让他不由心惊,不自觉的去抚袍角,转而微微蹙眉。
有那么一刻,他好像能看到冰天雪地之中,怀柔在向他招手,然后转身逐渐消散在大雪之中,他拼命的追逐,却怎么也追不上她的步伐,最后,才知道,这辈子,他也无法再追逐到她。
心底的寒气不由得涌上来了一分,微微眯了下眼睛,是否是错觉?他竟然在她身上看到了千军万马的铁血战场才有的那种凌驾之势,但似乎又好像是独居顶峰,傲视群雄的气魄。
心神有一瞬间的探究和恍惚。
最后,愣愣的看着叶若维,想着她,到底是谁?
“皇上,莫不是臣妾脸上有字,让你看得如此出神?”那个负心汉在想什么,叶若维一对视他的眼睛便知,很显然,这个男人相对于清夜和那个**要肤浅的多,空有一副皮囊罢了。
蓦然间,觉得拿下现在的他,轻而易举,只不过,她真的不是爱生事的人,眼下百姓和睦,新居乐业,公然灭了他无非是引来一场无端的腥风血雨,她身为少校,无惧战争,但也深知战争对黎明百姓的伤害之大。
罢了,要对付他,又何只偿命这一种?
思索间,只见君冥皓淡淡的向自己走来,面色微微一变,视线焦灼。
他要干嘛?
“怀柔,天色不早了,随朕回宫吧。”语气再不似以往的冷漠,相反,多了一股柔情。
叶若维的心口忽然像被什么抓住了一般,挠的生疼,却又不得发作,这绝不是自己的反应,难道,是这幅身体的自然反应?
脑海中,不自觉的出现了这样的画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