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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弃妃难自弃-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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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是注意到了怀柔的反应,君屏幽轻笑一声,唇徐徐地压了下来,温柔的触了触她的粉唇,怀柔只觉得身子似是隐隐颤了一下,虽然接吻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不知为何,她却觉得这一吻不同于先前所有的吻,就好似哪怕世界在这一刻毁灭,她也宁愿在这最后的一刻沉醉于他的温柔乡中永远都不醒来。

 第一百三十五章 揭开秘辛

    虽然是良辰美景,但怀柔依然感到疲惫,这种疲惫不同于身体的,更多的是心里的负重感和往事的堆积造成的压抑。

    大约是君屏幽的怀抱太过温暖,亦或是只有他才能让她安心,怀柔忽然有些乏了,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睛,很快,清浅均匀的呼吸声从鼻间传出。

    君屏幽一怔,微凉的薄唇离开了怀柔的脸,见她居然吻着吻着就睡着了,一脸倦容。他眸光染上几丝怜惜与心疼。须臾,他松开手,将她轻缓的放倒在床榻里侧,随后开始宽衣,直到怀柔最后的一件里袍褪去,凝脂般的肌肤展露无遗,君屏幽才稍稍停顿了片刻,但终是克制住了心里的荡漾与旖旎,为她换上睡袍,又调整成一个舒服的睡姿,轻轻的盖上被子,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仿佛之前就已经在脑海里反反复复温习了好几遍。

    将怀柔收拾妥当后,君屏幽并没有一起躺下,也没有离去,只是静静的半躺在怀柔看着她。多少年孤枕难眠,受寒毒煎熬。本以为这一生很短暂,也就只能这样过了,直到被寒毒折磨到生命尽头受尽煎熬死去倒也算是遂了那个人的愿,却不想老天如此厚爱他,让怀柔帮助他解了寒毒,夺回了生命。所以,他还有什么理由去害怕,去怀疑她的心?又有什么理由不抓住她?

    无论是天下百姓赋予他多么尊荣的地位,无论父皇给予他多么厚重的期望。无论外面的天地多么的宽广,又或者是多么的缤纷绚丽,他只觉得他的世界就在她一人身上。

    只需要这样静静的看着她躺在他的身边,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备与芥蒂,就这样安然恬静的酣睡着,他就满足了。

    若是时光就此停住,他甚至愿意用生命去换!

    “王爷!”蓝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君屏幽思绪被打断,收起双眸微微泄露的情绪。淡淡应声,“嗯!”

    “山岳关的两名总兵忽然失踪了,属下也找不到他们的踪迹,据他们的手下汇报。疑似被人劫走。但看不清他的样貌,只知道他的动作极快,且目的很明确,只劫人,不劫命,”蓝卿轻声道。

    “什么时候的事儿?”君屏幽挑眉。

    “大约半炷香以前。属下已经派人搜山了,但是寻到的可能性不大。”蓝卿语气微沉。

    君屏幽看了怀柔一眼,见她睡意酣然,他忽然悄然起身下了床,轻手轻脚的向门外走去。来到门口,看了蓝卿一眼,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屋里有人在睡觉,待会儿再汇报。随后他静静的掩上房门。声音低沉的道:“随我来!”

    “是!”蓝卿心领神会,立即点头跟上。

    君屏幽缓步出了紫竹苑,虽说是间竹屋,却也别致的像个林苑,满园的黄黄白白的菊花正在迎风而舞,夹杂了清透的紫竹香味,甚是幽雅。怀柔依然静静的酣睡着。殊不知君屏幽那一吻是真的醉人。他借着吻将原本含在嘴里的嗜睡散送到了她的嘴里,然后又送她服下。所以,直到怀柔莫名其妙的睡去也不知这是为何。

    再醒来过来,是因为一个可怕的噩梦!

    太不堪的回忆回首太深,总免不了在午夜梦回被噩梦缠身,这一点。怀柔也不例外。

    再次见到冷漓泫,竟是在梦里,这一点,怀柔竟也不曾想到。

    迷雾依然那么深,说不清是天气。还是因为他,就像她辨不清这一切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怀柔只记得她还在梦里,却遇到了他,随后被带到了一座荒山,迷雾褪去后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漫山遍野的荒坟,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冷漓泫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一座墓碑就阴森森的矗立在了自己的面前……

    “怕了?”冷漓泫的唇边忽然浮起一抹嘲弄的笑意。

    “你想要干嘛?”怀柔深吸了一口气,勉强镇定的把话说出了口。

    “不想干嘛……”冷漓泫忽然望了一眼墓碑,轻嘲道:“我能干嘛呢?”

    他能干嘛?

    他问她?

    怀柔忽然想发笑,这个人一定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但是,此时此刻,她却笑不出来,胸口莫名的感到一种压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知为何,只要一在他身边,她就总会莫名其妙的感到浑身不自在。

    “你就不想知道这里面躺得是谁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冷漓泫忽然冷漠开口,语气却出奇的平静。

    怀柔心里隐隐约约猜出了几分,语气生硬起来,“是谁与我何干?”

    “无干么?”冷漓泫轻轻一笑,手只是轻轻一挥,一阵冷风忽然拂来。

    怀柔来不及躲,生生的接下了那一掌,忽然往后生生的退了一步,不是被他那一巴掌挥的,而是被他的冷笑给震慑了,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寒冷,令她即便在一个燥热的夏夜也感受到了北极的冰温。

    “你到底想要干嘛?”怀柔退了一步后,戒备的看着冷漓泫,冷冷的道。“事到如今,你还执着的以为你父亲的死是因为我父王的错么?”

    “呵,我自以为是?南怀柔!是你一贯以来都自欺欺人惯了吧?!”冷漓泫轻嗤,眼神落到墓碑上,一刹那变成冰霜,“既然来了,不妨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我不想听!”怀柔忽然背过脸去,咬紧了唇。

    “是不想听,还是害怕听?”冷漓泫依旧冷笑着,周围的气氛降到了冰点以下。

    “人都死了!再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怀柔寒声道:“我自欺欺人也罢,你自以为是也罢,何不让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

    “一笔勾销?你说得倒轻巧!”冷漓泫忽然嘲讽似的逼近怀柔,怀柔控制不住的身体一震,径自被步步逼退,直至一个踉跄摔倒在墓前,任那股阴森之气包围全身,虚软无力动弹不得。冷漓泫才开始讲他的故事……

    在很久以前,南诏国有一户人家,特别风光,因为这一户人家的两个儿子都入朝当了将军,兄弟二人都精忠报国,多次犯险杀敌,立下的战功更是数不胜数,尤其是弟弟,号称“所向无敌”,敌人只需要听闻他的名字便闻风丧胆。可惜好景不长,天澈皇帝忽然毁盟攻国,弟弟挥师北伐,先后收复苷鍚、洛水等地,又于汾城、瀛常大败敌军,进军罗贤镇。而南诏王却一意求和,以十二道“金牌”下令退兵,弟弟在孤立无援之下被迫班师。在两国议和过程中,无奈遭受奸臣诬陷,被捕入狱。最后非但没有冤解出狱,还被那昏君扣以“莫须有”的“谋反”罪名,判以死罪。哥哥听闻消息后,感到悲愤不已,以弟弟战功卓越为由长跪于殿前不起,这才换回了弟弟的死罪。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数日后,弟弟一人被流放,而哥哥则因为求情被派往边境地带戍卫,因为常年见不到家人,他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长什么模样都快记不得了。最后…战死沙场…尸首无存……当时,他的儿子还只有十岁,虽然只有十岁,却不得不背负起比十岁更重的担子,以至于亲眼看着自己的娘亲因为接受不了父亲战亡的消息最后悲痛欲绝选择了殉夫自缢居然哭不出来。当娘亲的血溅到他的身上将他的衣服全都染红的时候,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绝望,不过,他依旧哭不出来,甚至于看着娘亲死后依然还瞪着的双眼就嵌在那张原本温柔慈爱的面容上显得无比狰狞时,他还在想,娘亲为何没有闭眼,为何……要弃他而去……后来,他终于想明白了。

    娘亲是因为太想念他的父亲了,怕他在黄泉路上太过孤单,所以,一得知他已离开的消息,她便迫不及待的跟了上去,之所以不闭眼,是因为期待着再次见面……

    他几乎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将娘亲的尸体抬到了院子外,进行了火化。之后的日子里,他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或许,只有他的娘亲知道,他去找他的父亲了。临走前,他抓了一把娘亲的骨灰,装在小玉瓶里,就挂在自己的胸前,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娘亲的温度,感受到娘亲还在身边,一直陪伴着他从未离去……正因为如此,他不吃不喝凭借着这份力量穿越了整个边疆地带,只为了寻觅父亲的遗体。但他似乎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单凭他一人,如何能在这么大的荒漠中像海底捞针似的找一个人?他更忘了食物和水对一个人的重要性……终于还是挣扎在了绝望与痛苦的边缘,最后昏倒在了荒漠中。幸运的是,父亲和娘亲的在天之灵保护了他没有被流沙卷走,最后还幸运的被苦苦寻觅他踪迹数日的伯父所救,虽然命是保住了,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之后的日子里过得有多么的悲哀,过得有多么的……生不如死!每次午夜梦回,总会想起娘亲拿剑自刎在自己面前时的绝望情景,每每梦醒,都是娘亲在枕边哭泣的声音,父亲的尸首还不知在哪……最令他悲愤到无法自拔的是……他父亲,他的亲生父亲,居然是因为他才自己放弃了生命!”

 第一百三十六章 恍若隔世

    “他终于崩溃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人性也在一点一点的被吞噬,终于,他选择了报复,新帝登基之后,他借着他的名义带着天澈的兵马席卷了整个南诏,所到之处,妻离子散,看着流亡的人群扫向他那愤怒的眼神以及哀尸遍野的恐惧与绝望,他忽然笑了、没有人知道他笑得有多么的苍凉,但是,这一切,都只怪那个昏君!是他,亲手葬送了自己的江山!所以,他必须亲眼看着自己辛苦经营,甚至不惜赔上女儿也要守护的江山在一夕之间被剥夺,必须亲眼看着自己深爱的妻子,以及赋予众望的儿子死在自己面前却无能为力,必须……尝到这种刻骨铭心的绝望!然后再去死!呵呵呵……哈哈哈~~~”讲到这里的时候,冷漓泫忽然狰狞的笑了,笑声浸染了整个荒野。

    “够了!不要再发出恶心的笑声了!”怀柔忽然抱着头,无力的滑倒在墓碑一侧,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涌了出来。忽而,她抬起泪眼,怒瞪着冷漓泫。

    “心痛吗?绝望吗?恐惧吗?”冷漓泫忽然笑意全收,眸光带上了一丝冷意。

    “如果你今天带我来只是为了让我听一个故事的,那么如今听完了,我想我应该也可以走了!”怀柔忽然吸了一口气,站起了身子,抹去脸上的泪痕,冷然道:“我不否认,你的故事,很悲惨,很可怜,也很让人同情,或者,你也可以理解为我很无情,认为我不能体会他的痛苦,你会这样想,只因为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但我不是,所以。对不起,我无法体会!”

    “你……”冷漓泫忽然神情一闪,眸光闪过一丝惊愕。

    “其实,你心里应该也很清楚。你现在这样的所为就像是一把双刃剑,在伤了别人的同时,也是在伤害着自己。

    没错,我是在自欺欺人,可是我终究还是骗不了自己,所以,曾经,我也恨过自己,为什么要记得,记得这所有的一切。不肯忘却一点点?其实,我真的是很想很想忘记这些事情,它就像是一片阴云笼罩着我的心灵,暗淡了我的生活。

    因为总是记得它,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折磨。更是一种煎熬。我把我的幸福、我的快乐、我的善良、我的温柔都通通煎熬殆尽了。现在的我,虽然在外表上还和过去一样,却已经再也找不到过去那种单纯的心态了。

    不过,多亏了你今天的这番话,让我意识到了自己之前过得有多么的可笑!上一代的恩怨终究是上一代的事情,曾经,有一位大师告诉我。种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我一直没有能参透他的意思,如今,我恍然间仿佛是明白了,父王做了错事。所以受到了惩罚。所以,他的过世我虽然痛心,但却并不感到悲伤,但是,你杀害了我的母后。以及南诏无数的无辜百姓,难道就真的快乐吗?不见得吧?”说到这里,怀柔忽然嗤笑起来,语气越来越冷。“你现在所承受的痛苦全部都是你自找的,我的经历不见得比你好多少,可是!我却并没有丧失理智,甚至于沦陷于痛苦边缘,所以,冷漓泫!你听好了!从小到大,我并不是能力不及你,而是我不屑与你比!”

    “够了!少拿你那一套自欺欺人的说法来掩盖你的心虚!!”冷漓泫忽而咬了咬牙,恶狠狠的道。

    “呵……”怀柔苍白无力的笑了起来,看来,他们之间还真是没有办法沟通了。蓦然,她忽然冷然准备离开,尽管四周无论朝哪儿走都是无尽的坟墓,穿不透的黑暗,但是,离开总比一直待在那里要好不是么?

    转身正欲离去,冷漓泫忽然在背后寒声道:“怀柔!总有一天你会感受到我的绝望的!”声音里带上一丝坚定。

    怀柔顿住身子,没有回头,同样坚定的道:“或许吧,但是,至少,我能承受的住!”

    回应她的是无声的静寂,最后一丝光亮打破了梦境。

    醒来时,怀柔的眼角还挂有晶莹的泪滴,说不清是替自己流的,还是替那个人流的,但是,终究是记不起究竟是为何而流,就像人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悲伤而流泪,还是因为流泪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陷入了悲伤的境地。

    只是,那个替她拭泪的人却不是君屏幽,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就连蓝卿也一并消失了,留给她的只有空寂的风铃声,还有一侧熟悉的却好像隔世的关切声。

    与其说是那场梦太过逼真,倒不如说是自己入梦入得太深,就连自己究竟有没有去过那个地方,她也不再记得了。

    “娘娘,您可算是醒了,快,喝粥,再不进食,估计这胃啊就该吃不消了。”一醒来,耳侧便是思雪的声音。

    “我,怎么会在这儿?”好似是现在才真正的入梦,怀柔忽然有些记忆错乱。她不该是在竹屋吗?

    “娘娘,您睡糊涂了啊?不是您自己来的吗?”思雪突然惊奇的问道。

    “我自己?“怀柔有些惊讶,她何时自己来了?“不行!我要回去!”

    尽管记忆还有些混乱,但是丝毫不影响她去找君屏幽的心,所以,翻开被子的一刹那,怀柔便下了床,朝门口的方向走去了。

    “柔儿,你要去哪儿?”怀瑾忽然出现,及时的拦在了门口。

    “哥哥,我要回去,回……”大约是睡得太久,亦或是太久没有进食,身体绵软无力,怀柔才只站了一小会儿,双腿便不听使唤的瘫软。

    怀瑾见状,赶紧接住,将她抱回了床上,“回哪呢?这就是你的家呀。”

    已经好几天了,怀柔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之间就出现在了哥哥的府中,她分明记得自己是在山岳关的那间小竹屋里的。可是问身边的人,也都说不知道,即便是问哥哥,得到的回答也是,她自从甩开了文清之后为了躲避风头就暂住到了他的府中,哥哥还让她尽管放心住下,天塌下来有他顶着,所以不必担心也不必急着回宫……但是前前后后都没有再提过君屏幽,所以,她如何能不着急?

    终于,调养了几日,身体有了力气,怀柔决定去一趟幽亲王府,无论如何,她都想见他,这么长时间了,应该也回来了吧?

    几乎是怀着忐忑的心情,怀柔偷逃出了哥哥的府中,来到了幽亲王府,越是靠近他的紫竹林,她的心便越是紧张。甚至于望着王府的门扉迟疑了半晌也未曾敢上前敲门,直到……大门自己打开。

    竟是王府的老管家颜老儿!

    怀柔有些激动,“颜老儿,近来身体可好?”

    “啊……,娘娘!老奴拜见怀妃娘娘,多谢娘娘关心!近来身体无恙。”差不多一个月未见颜老儿苍老了不少,但身板儿却还是那么的硬朗,不过,怀柔依旧不习惯这古代的尊卑制度,赶紧的就扶起了颜老儿,笑着问候道:“你家王爷在吗?”

    “王爷……王爷他……”颜老儿忽然支吾着沉默了。这气氛让怀柔感到分明的不对劲儿,加上之前在哥哥府上,人人都对她言辞闪烁……

    “颜老儿!你不必瞒着我,快告诉我,君屏幽他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怀柔忽然情绪有些失控。

    “那倒没有,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出事了,就是老奴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王爷的消息了,所以也说不准他现在是否安好……”颜老儿终于开口,声音稍稍镇定了些。

    怀柔不等他说完,径自跑进了府里。

    阔别一个月的院子,变化倒是没怎么变。第一次进入府中看到的那一株樱花树还在,只是如今花瓣已经全部飘零,落下枯枝残存,院子里的扶摇椅上,闭目躺着一个女子,睡得恬静,与园中的气息本是格格不入的,但是以她的身份,住在这里却也是顺其自然的。

    她似乎感觉到有人,睁开眼睛,终于看到了怀柔,先是一怔,随后脸上缓缓带起一抹微笑:“你回来了。”

    只是简单的一句你回来了,竟让怀柔的眼眶有些湿润,这种久违的熟悉感究竟从何而来?似乎曾几何时,也有那么一个人,对她说过,只是,她却一次也没有机会对他说,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他,还好吗?

    “皇嫂,你怎么了?为何要哭呢?”君紫鸢似乎被怀柔的泪给吓到了,赶忙起身替她拭去眼角的泪。

    “没事,看到你的眼睛无恙,皇嫂这是高兴的……喜极而泣!”怀柔牵强的从嘴角扯出一抹微笑,终于强忍住了眼泪。

    “皇嫂!”君紫鸢忽然抓住怀柔的手,焦虑的问道:“皇兄,皇兄他如何了,这一个月都没有他的消息,问颜老儿颜老儿也说不知道,问绿影,绿影更是什么都不说,这几日干脆将自己关在了密室里闭门不出没日没夜的练武功……皇兄他……是不是出事了?”

    怀柔看着君紫鸢脸上明显的焦急,忽然觉得眼睛有些涩,但却不流不出眼泪了,因为想到自己是那般的没用,究竟是从何时起,她竟然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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