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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卿得到命令之后,又等了片刻,不见君屏幽再有吩咐,便退了下去,动作较之以往愈发的利索。
怀柔想着如今接近夏季的炎热天气,虽然山中还好,但是尸体定然已经迈向腐烂边缘了,再这样下去就很难取证了,必须要快了,想毕,她便失了睡意,赶紧坐起了身,预备下床准备。
“怎么了?”君屏幽见怀柔脸色有些沉,眉头皱起,关切的问道。
“没怎么,就是不想睡了,你也别睡了,快起来准备一下,待会儿要做一些小手术找证据。你给我打下手,先去准备一把锐利的匕首,然后两个铁质的托盘。”怀柔思索的道,“匕首和托盘无比洗净,消过毒。哦对了,还有口罩……呃,就是面纱,两块,然后一些吸水性强的棉织物,实在不行用帕子抵也行。”
“哦。”君屏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眸光闪过一丝讶异,显然还是对她时而冒出的新鲜词汇感到陌生,但倒也并不是不能接受。
随后两人便很有默契的下床,穿戴,洗漱,最后准备器具,就好似是手术前的紧张准备一般,虽然急促,倒也做得有条不紊,最为难得的是君屏幽真的从大山里给她找来了这些器具,虽然不比手术室里的齐全,在那个时代也算是准备的精湛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开膛破肚
空气中分明是腐败的味道,还未打开门,风中的清新全然被恶臭侵袭。
蓝卿动作很快,几乎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两具尸体便被完好的抬到了竹屋,只是还没有进去,君屏幽便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怕了?”怀柔笑看着君屏幽,然后挑眉道。
君屏幽不语,暗自皱眉背过身去,留下蓝卿为难的看着他,转而看向怀柔,的确,这尸体的味儿太重了,王爷天生就不反感这种腐尸的味道。
她赶到时,尸体已经失踪了两日,加之搜寻用了一日。如今正好是三天,天气逐渐转热,随着尸体腐败的逐渐产生,体内产生了越来越多的腐败气体,尸体内充满腐败气体后(就像人形气球),尸体才会逐渐地浮出水面。由于腐败气体先是在头面部及有空隙的胸腹部产生,最后才发展到下肢。所以,水中尸体浮出水面的顺序都是先上体后下体。只有当腐败气体充满了整具尸体时,脚才开始逐渐上浮,最后,全尸才浮露于水面,而呈现出仰卧位或俯卧位。因此,凡是全身都已经漂浮在水面上的尸体,体内肯定已经高度腐败了,这时,大量的腐败气体充斥在尸体中。这些腐败的气体把尸体“吹”成了一个人形大皮球,这个人形大皮球足以使一个身材瘦小的人变成一个大肥胖子,足以使一副五官秀美的面孔变成一副双目怒瞪、口唇外翻、肥头大耳、面目狰狞可怕的大“鬼”头。
男性的骨盆均较小,臀部肌肉不发达,而胸廓则较宽广,胸肌也较发达,这就使得其身体的重心偏于身躯的前方。所以,男尸在水中常呈俯卧位。
因为怀柔说过要保持原装,所以她打捞之后就恢复成俯卧状态,然后抬了过来。
“抬进来吧。”怀柔看了看天色,太阳正在一步一步的窜上云层。很快温度便会上升,到时侯味道更重,还会惹来一些虫子,所幸这山里的气候不错。加之水温低,所以尸体还不算腐败的太糟糕,只是初步有了糜烂的现象。
蓝卿得到命令之后,又为难的看了君屏幽一眼,见他虽然皱着眉头,但也没有回绝,这才大胆的让人抬了进去,之后便恭敬的与两个小厮退下去了。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尸体又不会变成僵尸吃了你?!”怀柔好笑的看着君屏幽背过身去皱眉不语的样子,伸手去拉他。
从刚才开始。这个人就跟羞于见人的大姑娘似得背着身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用说也很显然,他是在极力的克制住自己快要吐的心情,从小到大也没找着他的弱点,如果终于发现了。能得瑟一会儿是一会儿,怀柔蓦然有些小兴奋,不过这种兴奋很快便又消失不见了,方才伸过去拉他的手被明显的制住了,随后只是轻轻一拉,他如莲似雪的味道便侵袭了她的鼻息,蔓延入整个身体。尸体的恶臭不见了,整个脑袋里装得都是雪莲盛开的场景……
清新的气息让怀柔有些迷恋,但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她伸手去推君屏幽,却始终推不开,大约过了三分钟。他才慢慢松开了她,低声呢喃道:“还好有你,差点儿就吐了。”
一番话说的怀柔早先的迷恋全都丢到了哇爪国,愤然的瞪了他一眼,“爱看不看。机会可难得的很,若是没能观摩到本姑娘勘破案件的风姿,下回可别后悔!”说罢,她转身走向尸体,头也不回。
君屏幽已经站在原地,始终不肯走近,他用余光瞥到怀柔先是扒拉了一眼死人的眼球,然后又看了看口鼻,尽管带着面纱隔着绢帕做的,但是总也觉得恶心,难得的是怀柔还做的分外顺手。
大约又僵持了一会儿,君屏幽总算是强忍着恶心走近了些,怀柔见他总算是克服了心下的恶心,暗暗欣然,但并不看他,看似漫不经心的道:《洗冤录》中说,若生前溺水尸首,男扑卧,女仰卧,头面仰,两手两脚俱向前。口合,眼开闭不定,两手拳握,腹肚胀,拍作响,落水则手开,眼微开,肚皮微胀,投水则手握,眼合,腹内急胀。两脚底皱白不胀,头髻紧,头与发际。手脚爪缝,或脚着鞋内各有沙泥,口,鼻内有水沫及有些小淡色血污,或有磕擦损处,此是溺水之验也。盖其人未死,必须争命,气脉往来搐水入肠,故两手自然蜷曲,脚滹缝各有沙泥,口、鼻有水沫流出,腹内有水胀也。”
说罢,怀柔指了指尸体,示意他特别关注某些部位,然后继续道:“若检复迟,即尸首经风日吹晒,遍身上皮起,或生白疱。若身上无痕,面色赤,此是被人倒提揾死。”
君屏幽闻言虽然还是有些疑惑她如何会得知这些,说的话语为何那么奇怪,正欲开口,就看到怀柔拿起匕首就切开了尸体的胸口,开膛破肚的手法可谓是纯熟,他不由一怔,随后很不自然的背过身子呕吐起来,但他昨日和今日都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只有水。
“瞧你那窝囊样!”怀柔转头看了君屏幽一眼,不屑的瞥了瞥嘴。
君屏幽肩膀抖了抖,并没出声。
怀柔盯着尸体的肺部仔细观察了面前,对她来说,面前的并不是什么腐尸以及糜烂的污秽物,而是证据!
君屏幽吐了一阵,回头看了一眼,又忍不住吐了起来,半晌,直到肚子里的酸水也一并倾倒了出来再无东西可吐,这才艰难的道:“其实,不必要这么……知道结果就可以了。毕竟……”
真的是折磨啊,无论对那两具尸体还是他!
“我说,你要是觉得恶心就出去吧,我一个人也能行的。”怀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以为他是克服了呢,没想到才坚持了这么一会儿就又投降了。
“不要!”君屏幽忽然转过头,定定的看着怀柔。
“真不要?”怀柔淡然挑眉,暗想这个腹黑狂执着起来倒也是挺可怕的。不过,她就怕他到时候恶心的昏倒在这儿,她可救不了他。“先说好,从现在起,你别跟我说话,也不许吐,我可不想被分神,恶心死了可别怪我!”
君屏幽看着怀柔,脸上表情怪异,撇过头不再说话。
怀柔也懒得理他,又盯着面前这名尸体的肺部看了片刻,还用先前备好的钳子,缓缓的扒拉了几下那些糜烂的血污,眉头时松时紧。
过了一会儿,怀柔似乎研究完了,又走向另一名尸体,同样动作利索,划破胸膛的血污极少,泛着恶心的泡沫,怀柔用棉纱浸染吸附之后放入托盘,随后开始仔细检查。
大约是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君屏幽不放心的回头看了怀柔一眼,见她果然又手起刀落,一脸坚定的要将开膛验尸进行到底,他面色动了动,嘴角抽了抽,伸手扶额静静待了片刻,半晌,似乎是再也受不了这恶心的感觉抬步来到了窗前,目光看向天空,但即便如此,山里湛蓝的天空也不能让他的胃里翻滚的感觉少一些,他沉默了片刻,对怀柔温声隐忍的问道:“还没有好吗?”
怀柔恍若未闻,依然沉浸在观察之中,面色不变,仔细又仔细,认真再认真的看了片刻,然后再没有对尸体有任何动作,只是冷笑一声,道:“果然是死人说话最真实!”
随后,她淡然的脱去外袍和面纱,来到一边的水盆,顺手拿起皂荚开始净手。
君屏幽闻言,并不说话,难得的看了看那两具不成样的腐尸,这回并没有反胃,而是眸光淡而幽深。
怀柔也不再说话,她想着她能够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是很稀奇的事儿了,却没有想到在这么陌生而古老的国度里居然也能看到这么新奇的谋杀案,若非她破案无数,显然也差点被蒙了过去,杀人的显然是个极有城府的人,他故意在士兵还是昏迷状态下就将他们丢入下水流域,想着毁尸灭迹肯定会遭人怀疑,倒不如让他们自生自灭,所以算是溺亡,但也是他杀。尽管没有任何的迹象表面是他杀,身上也没有痕迹,但是,恰恰是因为没有痕迹才露出了马脚,如果是不小心坠落激流被冲走那为何不会落下挣扎的痕迹,而偏偏只是在水里浮沉溺亡。
而且,那杀手为了掩人耳目,造成了最小的动静,就凭这个,她也佩服他能不动身色隐瞒了这么久,做的那么天衣无缝。究竟是他本事高呢还是团伙儿作案相互包庇,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怀柔觉得那人能想到用这方法杀人定然也不会是什么等闲之辈。
只是,那老女人如今大约正头疼君紫鸢的事儿,还忙着应对丞相府的人,不可能对这儿下手,而且,她没有理由对忠于她的臣子下手,要下手的也是除去那些反派。只是,除了她,还会是谁呢?
第一百三十章 无理取闹
思索间,远处传来一阵沉重的马蹄声,大约有好几十匹马,马蹄声踏踏作响,似乎赶得很急。马蹄声后是一队步兵。脚步声凌乱,呼吸急促。
怀柔抬眼望去,只见当先有两个身穿戎甲的男人并排走在前面,大约四十多岁。身材魁梧,一看便是久经沙场的干将了,左侧稍微严肃一些的男子穿着的是浅灰色的戎甲,为山岳关的副总兵,右侧的男子则看不清思绪,但眉头也紧锁着,穿着黑色的戎甲,是山岳关的总兵。两人虽然并排却并不相互搭话,甚至连看一眼都极为不屑,明显关系不好。
“吴广,易匡,拜见……拜见怀妃娘娘、幽亲王,卑职二人……来迟,还请娘娘和王爷恕罪!”那领头二人当先下马,瞟了竹屋一眼,当即确认了里面的人物,一齐下马请罪。
空气中弥漫着的腐尸血腥味儿显然对二人有着强烈的冲击,虽然久经沙场,但也从未见过有人将腐烂的尸体剖开的,并且还是位女子,这位女子还是……当今圣上的妃子……
君屏幽只是对外瞥了一眼,并不理会他们。其实不必猜也知道那二人是来一探究竟的,他看向怀柔平静的道:“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她想怎么做?怀柔心下一笑,她想怎么做,别人不知也就算了,他还会不知么?她想这个腹黑狂大约是在给她一个表现的机会,毕竟这事儿是她挑起的,也就应该由她负责到底。
想到此,怀柔冷冷地对屋外的二人道:“吴广,易匡是吧?今日起一律革职待办,查清两名士兵溺水一案,不要想耍什么花招,本宫会派人监视你们,若是表现好。戴罪立功的那人升为总兵,若是表现不好,两人都被永远流放!”
“是!怀妃娘娘!”两人虽然各怀心事,但是在这件事上却难得的达到了统一的目标。到手的权利他们没理由不要,毕竟解决掉对方才是王道,话落便打算骑马而去。
君屏幽眸光淡淡的扫了一眼那些被开膛破肚的死尸,又别有深意的看了怀柔一眼,对外面道:“等下!将这两具尸体带走!”
“是,幽亲王!”两人当即下马,来到屋内,不发一言的用席子卷起尸体离开。虽然恶心是恶心了些,不过两人都不敢有任何抱怨,相反极为难以置信的看了怀柔一眼。大约是觉得这女人不简单。
身后士兵立即上来帮忙,随后,兵马离开了竹屋。不似来时的统一,这一回分明的变成了两队人马,各自跟在自家将领身后。然后迈着统一的步伐离开。
待兵马离开好久,君屏幽才收回视线,抱起怀柔便飞离了竹屋,头也不回。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的升起,山涧溪流缓了下来,泉水沁凉。但却不冷,反而很舒爽,待怀柔反应过来,她已经被带到了山涧边上。刚想开口,身子忽然一轻,然后……整个人华丽的被扔到了水里。
“君屏幽。你做什么?”怀柔被水花四溅打得满脸是水,还莫名的呛了几口水,她恼怒地冲君屏幽喊了一声。
“看你连衣服都没带,就干脆连衣服一块儿洗了吧。”君屏幽平静的回道,词不达意。
“这不用你操心!”怀柔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没好气的愤道,下一秒,君屏幽也跳入了泉水中,一把将怀柔揽进了怀中,“怎么能不操心,你可是我未来的夫人。”
“鬼才要嫁给你!”怀柔挥手去推开君屏幽,手触到他温滑的肌肤一个激灵,立即缩了回来,脸腾地红了,又羞又恼,“你干嘛要解开腰带!”
“勒着难受。”君屏幽极为老实的道,目光定定的看着怀柔羞恼的脸,泉水中她容颜愈发的清丽脱俗,眉眼瑰丽如艳霞,他心神不自禁的一荡,随后**的道:“你要是觉得衣服穿着不舒服的话也可以脱了,大不了待会儿我帮你洗。”
怀柔心中暗骂这个人畜无害的“魂淡。”羞愤的瞪了他一眼,当即没好气的道:“用不着!”
君屏幽恍若未闻,伸手就去解她的罗裙环扣,惊得怀柔猛然往后一退。但是下一秒,君屏幽的吻便准确无误的落了下来,正好落在了她的唇上,两人沉入了泉水中。
怀柔在水里干瞪眼,暗自懊恼自己又被骗了,心想这个腹黑狂分明是不会水的,怎么如今……但是无论怎么用力,却都推不开这个腹黑狂,不由放弃了挣扎,无论缠绵的气息多么温热,这个腹黑狂的吻从来都是温润如玉的,如雪莲般淡淡散开,清而不腻,雅而不浓。
怀柔心跳慢了半拍,神智刹那飘飞。
君屏幽察觉到怀柔的反应,这才满意的一笑,轻轻的将她揽起浮到了水面上,轻轻的含住了她的唇瓣逐渐加深了这个吻,本来扣住她的手腕轻轻的一紧,怀柔被深深的揉入了他的怀中,两人间再没有一丝缝隙。
与此同时,君屏幽的手臂忽然伸手在怀柔的腰间轻轻一扯,她的腰带被扯开,束着的衣裙敞开,他手指灵巧的一勾,里面丝裙的衣带也被扯开,露出绣着海棠花的肚兜,他动作微微停顿,终于抽回了手,松开了怀柔,蓦然背过身去。
怀柔就在这一瞬间飘飞的神智恢复,她猛然将衣服一收拢,羞恼到了极限,“君屏幽!你到底是想干嘛?”
君屏幽背过身后,神情有些恍惚,暗自懊恼自己差点儿又没把持住,随后眸光忽明忽灭,晦暗不明。
“说话啊?!”怀柔看着君屏幽背过身去的样子,不由再度恼火,本来好容易决定原谅他的,没想到他又……
“不想干嘛。”半晌,君屏幽才艰难的道。
他想干嘛,她还会不明白么?
“哼!最好是!不过看你刚才窝囊的样子,就算想干嘛也不行吧?”怀柔忍不住讽刺道。
君屏幽身子一震,面色表情忽明忽灭了片刻,忽然闭上眼睛,他就知道她会咬着他的缺点不放,不过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他从来就受不了血腥味。
怀柔等了半晌,没有等到君屏幽发怒,忽然觉得无趣,便也没有再刺激他,兀自洗了起来,趁他还没有背过身来,将身上的衣服也褪下,悄悄的搓洗了一下,重新浸在水中,舒服的浸了一会儿后,穿衣而起,蓦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随后又一把将君屏幽从水里拉了上来,愤道:“现在全身都湿答答的,你说怎么赔我?”
君屏幽沉默不作响,表情依然变化莫测。怀柔竟有些拿不准他在想什么,不由得慌了起来,良久才呢喃道:“好了,不嫌弃你就是了,说句话好不好?”
这个人闹起情绪来一贯都喜欢不说话,偏偏她还就怕他是沉默是金,若是这辈子变成哑巴了,她可不得无聊死了?
大约又过了一会儿,君屏幽才偏头去看怀柔,忽然挑眉:“你确定是我被嫌弃么?”蓦然,难以置信的冷笑了一声。
怀柔看着他的笑脸忽然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抓住了君屏幽的衣领,没好气的道:“所以呢?你现在开始要嫌弃我了么?”
君屏幽本来要系好衣扣的手顿住,他看着怀柔继续挑眉,“不对,恰恰相反,我一点都不嫌弃,相反,还很高兴,因为从现在开始,天下再没有人敢娶你了,自然你的身价也掉的一文不值了。”
怀柔气愤的脸不自觉的一僵。
“怀柔,不要怪我没有劝阻过你。”君屏幽眉梢挑高。
怀柔本来怒气被打消了一些,还想同情君屏幽一下,毕竟他方才是真的吐得快虚脱了,没想到这个人腹黑到了一定境界,再虚弱也不会倒下,根本不值得同情!而且,腹黑得有些可怕,她忽然不敢再看君屏幽的黑幽幽的眸子,松了手,干咳了一声,低声道:“我身价掉了,你自然得陪着我一块儿掉,有什么可以得意的?”
君屏幽保持挑眉的神态,斜眼看着怀柔,“是么?天下人可不会这么想,他们只会觉得你愈发的配不上我。”
“哼!那正好,反正我早就想跟你摆脱关系了。”怀柔想起今日的事情就有些恼,她没好气的道:“你那么窝囊,我不嫌弃你已经不错了,你还敢嫌弃我?”
“话虽然如此说,试问天下间有哪个女子会持刀去剖尸的?”君屏幽松开手,衣领处的两个环扣也不系了,他懒洋洋的歪着头看着怀柔。
怀柔大怒,“你以为我愿意去解剖那两具恶心的尸体啊?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