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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地上的男子一见到庄儒生移来的目光,便知道她的想法,惊慌的要撑起身子跑,背上却踩来一只脚,力道不是很重,却够他疼好一会儿。
“唉哟……你放开我……我是户部侍郎的儿子,你不能…不能这样羞辱我……”
“你再乱叫,信不信你老爹也到这里来卖?!”蹲下身子,庄儒生轻佻的伸出手指挑起男人的下巴,“我让你自己选一个,只要你把他伺候舒服了,我就放过你,否则……”
话未尽,却让人满心恐惧。
男子的目光错过庄儒生看向台下的男人们,容貌清秀看得过去的还是有那么几个。
可是他是纯爷们!
“你去死吧!”愤怒的叫嚣,男子猛地伸出手狠狠地推了庄儒生一把,爬起来又冲上前踢了她一脚。
那一脚踢中了她伸出来挡的手臂上。
男子的突然攻击,不过眨眼的时间,不耐的偏开目光看向别处的洛子阳回过神来时,庄儒生纤弱的身子在他的眼前朝着台下跌去。
白皙的额头,撞在楼梯扶手上,她的身子侧翻着,顺着楼梯道就要滚下去。
“小晴!”眼珠子都要吐出来了,洛子阳惊慌的大叫,猛地冲过去,一把抓住了那纤若无骨的手腕。
庄儒生拉着楼梯栏杆的另一只手在此时放开,她任由洛子阳拉着自己,浓密的睫毛缓缓地垂下。
洛子阳焦急的将庄儒生扯进自己的怀中,她柔弱的身子却像是失去了生机般瘫软在他的怀里,从额头上流下来的鲜血在白皙的小脸上格外的刺眼。
“快找大夫!”洛子阳愤怒的怒吼,抱起庄儒生便朝着楼上的厢房冲去。
方才,若非庄儒生拉住了楼梯栏杆,他不可想象他看着她滚下楼梯的情景。
他太大意,在他面前竟然也发生了让她受伤的事情。
小心翼翼的将庄儒生放在床上,洛子阳接过凝香阁女人送来的手帕,轻轻的擦拭着她脸颊上的血迹,满心的都是疼惜。
“大夫怎么还不来?”
语气中充满了焦急。
稍微年长点的女子从门外急步走来,喘着粗气,“快来了,在路上。”
转眸看着庄儒生额头上伤口又溢出的血迹,洛子阳的脸色更阴沉了几分,赶紧拿了金创药给她涂上。
大夫来的时间很巧妙,洛子阳刚把庄儒生的伤包扎好,提着药箱的老人便走了进来。
洛子阳冰冷的目光吓得他背脊发凉,下意识的哆嗦。
“愣着干嘛?快来看看。”洛子阳不耐的低喝,大夫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冲到床边。
把脉了半响,大夫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语气也放松了许多,“夫人没事,只是撞破了皮,并无大碍,待她醒了多喝点补品,很快便能恢复了。”
“没了?”洛子阳别有深意的看着大夫,语气很怪。
“没了。”大夫虽然疑惑洛子阳的态度,还是摇了摇头。
入鬓峰眉朝着眉心挤压,洛子阳拽着大夫的衣领便把他给丢开,坐在庄儒生的床边,桃花眼沉沉的看着她沉睡的小脸。
大夫并没有说怀孕的事情。
心渐渐的下沉,洛子阳的手指缓缓地放在庄儒生的手腕上,半响,桃花眼中最后那丝跳跃的希望熄灭。
她没有怀孕。
把庄儒生在待伊殿安置好后,洛子阳便急急的奔向皇宫。
藏书阁的守门太监惊讶的看着洛子阳,“王爷,三更半夜的你怎么来了?”
“开门。”不耐的开口,洛子阳的眉宇间尽是疲惫。
庄儒生不是怀孕,那她这些日子反常的行为,暴躁的脾气……
古老的书籍被他一本一本的翻阅过,按桌上堆了一大堆,地上亦堆了一大堆,而还没看过的书,仍旧多如牛毛。
藏书阁的烛火烧了一晚上,天色渐渐发亮时,太监才又端了一碗汤轻轻的走进去,如同此夜前几次走进来的一番,洛子阳专注的翻阅着那一本本被人遗忘了的书籍,潋滟桃花眼中布满了猩红的血丝。
丰神俊朗的王爷,此刻看起来狼狈不堪,像极了多日未曾打理。
“王爷,天亮了,去休息一会儿吧,待会你还要带着禁军接受皇上的赏赐。”太监轻声的说着,轻轻的把汤碗递到洛子阳的面前。
洛子阳一直垂着的脑袋这才缓缓地抬起来,却没有去看太监,疲倦的目光看向了隐隐透白的窗外。
天已经亮了。
心,顿觉空了,莫名缘由的。
“把这里锁好,不准任何人再进来,这些东西,谁也不准动。”洛子阳嗓音嘶哑的说着,随即站起身来,可刚一站起来,眼前便是一阵眩晕,幸得太监及时扶住才没有摔下去。
“王爷……”太监满眼担忧。
“没事。”舒缓了内息片刻,洛子阳推开了太监扶着自己的手,笔直的站着,“本王回府换装。”
令牌还在庄儒生那里。
洛子阳回王府的速度很慢,似闲暇的时间太多,他让马儿随意的走着,自己骑在马上,沉沉的目光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不能洞察他的心中所想。
潋滟桃花眼布满了血丝,妖孽般的俊脸显得疲倦而憔悴,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反而横生出让人尖叫的清冷之美。
邪肆的邺王如妖,此刻的邺王如冷魅的精魂。
马儿走过的街道上,女人们驻足停留,痴痴地看着那个沉浸在自己思维中的冷傲男子,与庄儒生比肩的美男尚有,只是不能比较,这美都太过独特。
洛子阳丝毫未觉,却还是停在了邺王府的门前。
小人们积极的相迎,缇劳更是饱含泪光的在他眼前跳动,说什么他的脸色多么苍白……
洛子阳一把拽住缇劳,泛红的眸子危险的盯着他,直看的缇劳心里发毛。
“爷,我也是为了你好,你别……”
话还没说完,缇劳便被洛子阳一把甩在地上,疼得他嗷嗷直叫。
洛子阳快步的朝着待伊殿冲去,在看到缇劳乱叫的时候,才突然定下心神来,他现在还什么都没有查到,或许问问庄儒生,能有一点眉目。
或许只是她心情不好,或许只是她的恶作剧,或许是因为她太过于在乎他……
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一切都会慢慢好转。
推开房门,迎面扑来的死寂气息让他心头一颤,刚迈出的脚步僵硬的顿了顿。
柔软的大床,空无一人,温热的掌心拂过床单,冰凉的说着庄儒生已经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
沉稳的心脏瞬间慌乱。
“小晴去哪了?”
冰冷的爆喝,在邺王府的上空,经久不散。
邺王府的下人们忙的团团在,不放过府内的每一个角落的寻找阮晴,可温暖的太阳爬上了天空,来人给他的汇报永远都是那句不变的,没找到四夫人。
派出去的人,也回答的同样一句话。
缇劳为难的看着洛子阳,犹犹豫豫半响,才终于鼓起勇气,“爷,你别多担心四夫人了,我看到她自己离开的,没人伤害她。”一
章节目录 第159章 不用找了
深感抱歉!!
盛着灰蒙蒙的夜色,他看着庄儒生悄悄的跃过待伊殿的院墙,速度极快的飞走,她的神色与往日不同,冰冷至极,纤弱的身影透着地狱的寒气。
若不是确信他看清了她的脸,他不会相信全身散发出那样冷冽的死气的人会是四夫人。
这也是他犹豫着不说的原因。
却也看不下去洛子阳这般疯狂的寻找,他明白爷是担心阮晴会出现什么危险,可向来,阮晴有意避过洛子阳时,他倾尽所有的人力物力都找不到她。
她的轻功实在太好。
洛子阳僵硬的身体猛然一颤,布满血丝的眸子冷冷的盯着缇劳,一字一句冰冷如霜,“不可能!”
庄儒生不会在这种时候走的,就算有很要紧的事情,她也会知会他一声。
至少不会直接走掉。
“爷,小的不敢骗你,昨晚,是我亲眼看见四夫人离开的,她的速度很快,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她的脸色冷的就像是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缇劳“噗通”跪在地上,脸色有些发白,“赏赐禁军的时间就快到了,爷还是快点去宫里吧,四夫人轻功那么好,没人能对她不利,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他是为数不多的知道庄儒生就是阮晴的人。
所以,他受宠又受虐的外表下,他还是洛子阳的心腹。
洛子阳心脏似沉进了冰水中,伸手死死地抓住缇劳的衣领把他提起来,恶狠狠地瞪着他,“你说她的表情像什么?”
他直接忽略了缇劳所说的其他话。
缇劳心中叫苦不已,恨不得撕了自己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烂的比喻了?
看洛子阳这要吃人的表情,多半下一刻他就得断两三根肋骨,一想到自己下半个月躺在床上过的凄惨模样,缇劳哭丧着脸,哀求,“爷,我错了,我嘴拙,四夫人只是神情冷了点而已,还是美若天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闭嘴。”洛子阳冷冷的把缇劳摔在地上,眉眼间尽是冷冽,“再说一遍,你刚才说她的表情像什么?”
缇劳惊悚的看着洛子阳,小心肝跳动的似要跑出了胸腔,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就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洛子阳美艳的桃花眼猩红的能似要滴出血来。
修长的手指紧握着发出咳咳的响声,洛子阳全身似笼罩着一层冰霜,将他围绕,冻结。
缇劳心惊胆战的看着面色狰狞的洛子阳,赶紧朝后退去,恐惧将他包裹,吓得他直哆嗦,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洛子阳露出这么恐怖的表情。
这次似乎真的触到逆鳞了,躺几个月算是好的,说不定眸子一闭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不会的。”痛苦的闭上双眸,洛子阳嘶哑的声音似被粗糙的碎片磨过,难听的让人心里犯堵。
事情不会那么糟糕的!
“王爷啊,你怎么还在这里?快点去皇宫啊,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你了。”老太监风风火火的赶来,直接扑到洛子阳的面前,也顾及不了礼仪便拉住洛子阳的手臂要走。
洛子阳高大的身躯僵直的坐着,不动如山。
绝美如妖孽的脸颊,苍白的毫无血色。
狼狈,这样的词竟然能用在他的身上。
向来高高在上,冷傲藐视万物的邺王,此刻却狼狈的犹如丧家之犬,失去了所有的气势。
憔悴,一碰或许就会倒下。
老太监被洛子阳这样的神态吓到,慌乱的倒退了几步,焦躁的看着躲得远远的缇劳,尖声叫着,“王爷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也只有这样的原因,才能解释洛子阳的神情为何会如此憔悴。
洛子阳缓缓地睁开双眸,充血的眸中神色却是十分平静,淡漠的如同一潭死水。
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吧。”
“可王爷,你的衣服……”老太监愕然的看着落寞的如同失去了三魂七魄的洛子阳朝外走去,心脏不由的揪紧。
绝对发生了足以毁掉一个人的大事件!
老太监暗叫不好,赶紧让人提前回宫去通知茜妃。
洛子阳仍旧穿着昨日的月牙长袍,惨白如鬼的脸庞和那白净的色彩几乎融为一体,只是那双最为迷人的桃花眼,泛着刺眼的猩红。
狼狈,冷傲,两种截然相反的气势在他身上完美的融合,颓废如堕入地狱的仙,高贵如雪山之巅的莲,洛子阳从未这样出现在人前过,更何况是所有权贵之人,全城禁军都集中的皇宫。
他迈着不缓不慢的步子,一步步的朝着神色冷冽的坐在龙座上的男人走去,修长的身躯走过精神饱满的禁军身侧,穿过仪容端正的大臣贵族之中,脚步停在金黄的地摊上,他笔直的跪了下来。
圆日挂在头上,却散发着丝丝冷气,没有半丝温暖。
所有人,愕然的看着洛子阳。
邺王免跪。
紧绷着身子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愤恼的看着洛子阳,压制着怒火沉沉的开口,“朕等你说一个好的理由。”
错过吉时,让所有人等他,却还这般模样的出现在这里。
他理应穿上他亲自赏赐的盔甲。
猩红的眸子如一潭毫无生气的死水,洛子阳冰凉的唇瓣微动,低哑的声音似好久没有开口说过话,干涩枯燥,“令牌被人偷了,儿臣甘愿受罚。”
并没有多大起伏的一句话,顿时掀起一场轩然大波,大臣们,贵族们,禁军们甚至上座尊贵的皇帝妃嫔,全都大惊失色。
一国之君,玉玺最宝贵,三军主帅,帅印最重要,统领禁军,令牌那便是命。
皇宫中的禁军并非表面上的这些人,暗处的力量才是最为恐怖的,可那些人,只听令持有令牌的人,即使是皇帝也无权指使。
所以,洛子阳掌握着令牌,相当于掌握着碧玺国的朝代更替,历代都是皇帝亲自掌管令牌,但现在的皇帝却把令牌交给了洛子阳。
何其殊荣,何其宠爱,当年便是引起了全国哗然。
皇帝眸中的精光似乎看着断裂,高贵严厉的男人似乎在瞬间苍老。
“什么时候的事?立即把那人给抓出来!”神色出现短暂慌乱的茜妃随即镇定了下来,站起身来,高贵的命令语气不容抗拒。
洛子阳沉冷的目光并没有看茜妃,而是一直盯着皇帝,语气坚决,“父皇,儿臣从未求过你什么,这次我求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会亲自把令牌找回来,这件事情,谁也不准插手。”
“一个月?父皇等得了,碧玺国等得了吗?令牌被偷,说不定明日皇宫就会落入贼人手中,父皇母后都会成为他人的阶下囚!洛子阳,你根本不配再提任何要求!本太子现在就要杀了你这个将国家陷入有史以来最大的危难之中的贼子!”
洛子阁愤怒的大吼着,扬起剑便朝着洛子阳砍来,速度极快,不顾任何人的阻拦。
他就是要洛子阳现在死,半刻也等不得。
利剑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洛子阁高大的身躯如破烂般被踢飞出去,强悍的力道撞翻了好几个大臣。
顿时一片混乱。
洛子阳已然笔直的站在金黄的地毯上,通红的眸子决然的看着上座的皇帝,“接令的方式早就做了变动,暗处禁军更不在原处,就算有人拿到了令牌,也休想利用令牌操控禁军。一个月,若我拿不回令牌,便提头回来。”
禁军的变动,本是他为争夺皇位所做的变动,却不想在这时候摆了出来,倒是讽刺的紧。
此话一出,果见所有人紧绷的神情都松了些,连同神色难看的皇帝,但那双和洛子阳对视的眸中,却深邃了许多。
他一直以为他只是沉迷于酒色,对政事漠不关心,可那一刹那,很多认定的东西被推翻了。
茜妃美眸闪烁着复杂的冷光,灼热的视线凝固在洛子阳的身上,心绪越发的沉重。
她终究阻止的了吗?
当年是她劝皇帝把禁军交给洛子阳,她一心让他远离皇位,逍遥快活,想着令牌在手,即便太子登机也不敢动他,可她却忽略了洛子阳的野心。
手握禁军大权,皇位对他来说早就是囊中之物。
“你以为你这么说就能逃过死刑吗?”洛子阁狠狠地推开搀扶自己的人,粗鲁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凶狠的脸上充满了恶意,“丢失令牌,是杀头的死罪!父皇,你现在就该下令把他拖出去斩了!儿臣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回令牌。”
最后一句话,是对着皇帝说的。
全臣愕然,想着太子的话都觉有理,却也不敢动向,此番太子和邺王公然撕破脸皮,邺王若真被斩从今碧玺国便是太子的天下,可若是没有,邺王拿回令牌,太子就算登上皇位,所得的江山都是空壳。
两人都是不能得罪的泰山北斗,一时间群臣都成了缩头乌龟,静看事态发展。
皇帝深邃的目光从太子的脸上掠过,随即缓缓地站起身来,迈着威压的步伐一步步朝着洛子阳逼近。
目光冷冽。
所有人屏息凝视,心跳在胸腔快速的跳动着。一
章节目录 第160章 你想要皇位
深感抱歉!!
洛子阳挺直了胸膛,漠然的看着皇帝,脸色憔悴而苍白,气势却不减反增,不像是他在求皇帝宽恕一个月的时间,而是他在要求。
不远不近的距离,皇帝停了下来,犀利的目光紧锁着洛子阳的瞳孔,低沉的语气只有他两人才能听到,“你想要皇位?”
直视着皇帝,洛子阳的目光却没有半丝闪躲,反问,“你要给吗?”
嚣张。
大逆不道。
“你以为朕真不舍得杀你?”犀利的眸中涌满了怒气,皇帝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纵是在外人看来,亦是皇帝第一次用这样严厉的表情看着洛子阳,愤怒在他的眸中燃烧,说不定下一秒真的话赐他死刑。
没有令牌,洛子阳亦动不了禁军,他想逃也不可能逃的掉。
茜妃沉静的神色终于出现了丝丝裂缝,手袖下,尖锐的指甲陷进了肉中,湿润的 血液滴落而不自知。
“你不敢杀我。”洛子阳语气冷傲,有恃无恐。
杀了他,皇宫便永远失去了最强的那支禁军力量的保护,没有人再能把他们带出来。
皇帝眸中火焰更胜,滔天的怒气,似要将他金黄的龙袍烧毁,额头青筋暴起,可见多么愤怒。
所有人都以为皇帝要下杀令。
“哈哈哈……”扯唇大笑,皇帝竟满脸都是浓烈的笑意,又带着癫狂,“知道朕为什么赐你邺字?邺王,夜王,朕宁愿看你夜夜沉迷美色,做扶不起墙的烂泥,过自在逍遥的日子,一生无忧,而非在阴谋算计中沉浮。”
“朕此生做不到的,朕和你母妃此生的心愿,只想让你来完成。”
笑意褪去,爬上几丝皱纹的脸上,有些疲倦。
众多皇子公主中,他最亲待洛子阳,在他心底最深处,他才是他认可的儿子,其他的人不过是传宗接代的产物罢了。
紧紧地盯着皇帝的眸子,洛子阳布满血丝的眸子微闪,错开了目光,语气冷硬,“给我一个月的时间。”
脑海中,闪烁不灭的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