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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越是揪心,看来那场大雨把他们都给淋感冒了不说,现在还给淋傻了,结果又迅速的跑了出去,众人不解的看着她,没到一刻钟,只见她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置着几个碗,端到他们面前一人一碗。
几名男子你看我,我看你,咽了咽口水,因为他们已经闻到了碗里装得是什么了?
温松从来没有喝过姜汤,对史沐佳端来的特别感兴趣,满心柔软的端着小口的喝了一口,等到了嘴里后,他皱着眉,苦着脸看着史沐佳,而史沐佳看着他那样子挑挑眉,道:“要是敢吐,我就送你回繁景国。”
温松一听,立刻咽了下去,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史沐佳,而史沐佳虽然不认,但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为了他们好,不能心软,转过脸不去看他。
听到温松含着泪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她便转头看着接下来的一位。
“嘿嘿,那个,阿桂,我从小嘛身体倍棒,不需要喝姜汤还是你喝吧。”上官沅漓抽搐着脸,看着她手里的碗,有些害怕的讨好道。
史沐佳也笑着,但这笑却是假笑:“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身为他们大哥,你却不以身作则,你将来我怎么放心把他们交给你照顾。”
上官沅漓脸皮一僵,这、这也算理由?看着史沐佳端着的姜汤,硬着头皮端了一碗,看来今天不喝是不会罢休的,仰头皱着眉一口气喝完,放下碗,勾起他惯性的狐狸微笑:“满意了。”
史沐佳看着他,但笑不语,接着下一位。
阿竹看着到她这里来了,苦着脸拉着史沐佳衣摆,“阿佳,这姜汤太难喝了,你就饶了我吧。”
“可以啊。”
史沐佳一说话,前面两人愤愤的眼神瞪来直直的盯着史沐佳,好似要盯个窟窿来,可接下来的话却让两人笑着转向别处,她说:“那么你就让欧阳尘给你配一副草药吧,相信药汤比姜汤更加好喝。”
阿竹睁大眼睛,扁扁嘴,不情不愿的端着碗小口小口的喝着,喝了老半天才喝完,喝完了之后,神来一句:“我以后再也不感冒了。”
史沐佳听到后,勾勾唇,无声笑着,最后便是欧阳尘了,史沐佳还没有想好怎么去面对他,端着最后一碗姜汤走到他的面前,缓缓道:“喝碗姜汤去去寒吧。”
欧阳尘低着头看不起他的表情,只听他声音有些沙哑:“我是大夫,我知道自己没事,你还是自己喝了吧。”
挑挑眉:“医者不自医,相信你自己也明白吧,不要逞强,喝了它吧。”
欧阳尘缓缓抬起头,脸上有些苍白,可能是在山峰边上伤得有点严重,有些皱眉的看着他:“你的脸色都如此苍白了,不要逞强了,快喝了。”
欧阳尘看着她咬着唇,神色复杂,这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生病了师傅就会熬碗姜汤给他喝,可是自从上次离别后,他一直没有接到师傅的书信,他怕她有个意外,从小大的都是师傅照顾他,可这次却不在是师傅了,却是一名叫着史桂的女子,她就像是温暖的源泉,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
史沐佳看着发着呆的欧阳尘,叹口气,诱惑道:“阿尘乖,来先喝姜汤,去去寒,这样身体才会好,知道吗?”
上官沅漓、温松、阿竹都憧憬的看着史沐佳,好像她从来没有这样对过他们,她这样子好温柔,好温柔,犹如天上的太阳,让人感觉暖洋洋的。
欧阳尘情不自禁的结果史沐佳手里的姜汤,幸福的笑着,看着了眼史沐佳,闭着眼,一口气喝光了,这让史沐佳松了一口气,这祖宗们总算是都喝了。
一晃三日又过了,她们准备出发前往凤都,自从把所有的事情够跟他们说了以后,史沐佳发现她心情愉快了许多,轻松了许多,跟大家商量了依照原来的计划,温松、上官沅漓、欧阳尘、阿竹几人都一起坐在了马车当中,幸好送亲马车够大,不然被发现他们几人就麻烦了,虽然是在朝凤国,但也难保不会再有什么认识之人,为了安全起见,他们便作为书童呆在了马车上。
行了五天的路程,终于到了凤都,这五天她们犹如在旅游般,潇洒不已,不用顾忌太多,有时候都想就这样下去也不错,但第二天,又会同样的往前走。
一到凤都便有礼部人员前来接待,安排她们住在了驿馆里面,安顿好她们之后,那人便走了,不过待遇还算不错,并没有一路走来的那副光景,这朝凤帝还挺好面子的。
国都给败成这样子了,还死要面子活受罪,真不知道这朝凤帝脑子里面在想些什么,别的国家打仗,她送什么粮食,搞得自己国家都不堪重负,啧啧,要是先帝看到这样的情况,会不会从棺材里跳出来指着她的鼻子骂啊,不对,是都懒得动了吧,彻底对她失望了吧。
来到这所谓的驿馆后,她一个人走在林园小道上面静静的思考,今日便要演绎出一场史无前例的好戏,她怎么也得好好策划策划吧,眼睛看着前面的一颗桂花树,叶子还是那么绿,但花却早已经寥寥无几,上官凤萍,好戏开幕了,你可要好好的张大你的双眼看清楚咯,史沐佳嘴角邪恶的冲着桂花树笑着,笑的是那么的肆意,那么的狂妄。
——
一处不怎么起眼的茶楼,一名身穿黑色衣袍的女子坐在一间雅间靠窗户边,优雅的喝着茶,握着茶杯的手白皙粉嫩,仿佛就是男子的手,动作行云之间带着天生的贵气,浑然天成,只见茶杯端靠着嘴边静静的品尝,又似在思考里面的成分,让人琢磨不透。
这时,从雅间门口走进一名老者,那妇女年过四十却依然精神抖擞,眼睛看似浑浊,却是精明无比,一身深色蟒袍,光看衣服质量便知此人非富即贵。
“是你让一名小乞丐送来书信的?”那名妇女眼睛一闪而过的精光,让史沐佳扑捉到眼底。
站起身来,优雅的笑着:“是的。”
“可是有什么事情找老身?”妇女也不客气直接入座。
史沐佳看着如此直率嘴角笑容更大,倒了杯茶给那名老者,缓缓道:“是。”
“何事?”不理会史沐佳倒的茶水,抬起头问道。
史沐佳也不在意,一字一顿道:“风、皓、天。”
“嘭。”那名妇女手一顿把桌上的茶杯碰倒了,茶水洒落在了整个桌面。
妇女眼睛肃杀的看着史沐佳,戾气暴起:“你是何人?”
“传说镇国大将军沉稳内敛,不轻易动气,可今日一见为何差别如此之大?还是说镇过大将军是——假的?”史沐佳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名妇女。
妇女自知自己有些过了,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眼神依然冷冷的看着史沐佳:“你到底是何人?”
“我是何人?我想想啊。”史沐佳苦恼的皱着眉,抬头望着房顶,她现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何人了?
“黄毛丫头,居然敢戏耍本将军,看来是活的不耐烦了。”妇女微怒,颇有要干上一架的意思。
“呵呵,不敢不敢。”史沐佳看到妇女是真的怒了,略收敛了笑容,抬眼看着这一身正气的妇女:“将军是否还记得八年前那场宫变?”
妇女再一次冷眼看着史沐佳,握紧拳头:“丫头,打开天窗说白话,这样绕来绕去的有意思吗?”
“呵呵,将军果然是一身正气,不止行事正,连脾气也一样的正。”史沐佳眼眸含笑的看着要炸毛的妇女。
妇女青筋跳起,仿佛里面便要暴走,拳头紧握,紧咬牙关,她堂堂镇国大将军,何时被人戏耍过,生可忍孰不可忍!
“你…”
“外婆,为何如此急躁呢?”史沐佳挑挑眉忍不住道。
妇女一愣,压根忘记了生气:“你叫我什么?”
“外婆啊!有问题吗?”史沐佳狭黠的双眸灵动的看着她那呆愣的面容。
一愣过后的妇女,暴跳如雷,“谁是你外婆,想攀本将军这高枝,也不照照自己什么模样,哼。”
史沐佳耸耸肩,头往后推移一点,这外婆的脾气也忒大了点吧。
神色有些怕怕的看着那名妇女,但眼里丝毫没有害怕,反而还有一丝调皮,原来,外婆脾气如此好玩,那她是怎么把父后教的如此温柔可人的呀,真是有待研究啊。
妇女看着史沐佳那探寻的眼神,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仿佛看到当初自己儿子似的,只有在算计别人的时候,儿子眼里便会出现这样的眼神。
☆、100章 夺位大战
妇女看着史沐佳那探寻的眼神,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仿佛看到当初自己儿子似的,只有在算计别人的时候,儿子眼里便会出现这样的眼神。
“哈哈哈。”史沐佳难得如此开怀大笑,看着老者,这外婆表情也忒丰富了点吧。
老者看着史沐佳笑的开怀,当即恼怒了,冷冷的看着她:“黄毛丫头,戏耍老身很好玩吗?”
收敛笑意,史沐佳调整心态,但眼睛里依然笑意不断,“外婆,您老先坐下来,且听我慢慢道来。”
时间一点点过,太阳从正午一直到西斜,史沐佳才把当年如何逃出,又如何跟霖叔在他国生存的点点滴滴一一告诉老者,听完整过过程的她紧紧的咬紧牙关,内心一片激动,眼泪甚至都有了泪花,站起身颤颤巍巍的走到史沐佳身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眼泪泪水已经流了满面,慈爱的看着她:“孩子,你受苦了。”
史沐佳摇摇头,微微一笑,看着她:“外婆是叫风音吧。”
老者擦了擦眼泪,不对,是风音,道:“没错,我就是风音。”
史沐佳看着她,眼泪微微的湿润,但仍然笑嘻嘻道:“听闻当年风音可是痴情之人呢,为了一名当年江湖第一美男子可以说是放弃了所有,只为他的笑容啊。”
风音略恼怒的拍了史沐佳的头一下:“你居然打趣你外婆,没大没小。”
史沐佳一个激灵便躲了过去,笑眯眯的看着一脸窘境的风音,大笑:“嘻嘻,谁都有一笔风流债嘛!孙女明白,明白。”
风音被史沐佳如此一说,更加觉得在晚辈面前丢脸了,但她也明白史沐佳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要让她再过于悲伤,深感欣慰,皓月,你生了如此女儿,是你的福气,如果你现在还在的话,定然非常高兴吧。
怒瞪着她:“找我有什么情况?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史沐佳看着风音,脸上笑容敛下,抬起眼眸严肃的看着她:“外婆,我想找你帮忙。”
——
“明日就要进宫了,你们都准备好了吗?”驿站温松的房间内站在上官沅漓、欧阳尘、阿竹,说话之人正是史沐佳。
“嗯,都准备好了。”出了上官沅漓一派悠然得意的样子,其他几人皆是心情紧张,成败在此一举。
其实他们那里知道,表面上看上去越是平静之人,心里越是波涛汹涌。
一身素白色的长袍的上官沅漓,略带担忧的看着史沐佳,“阿桂,你找的那人可靠吗?”
史沐佳笑得眼睛弯弯:“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
“可是,我还是有些担忧,上官凤萍当年如此精密的计划都没有被你母皇发现,如今我们真的可以扳倒她吗?”上官眼里全是浓浓的担忧。
史沐佳眼底一闪而过的幽光,随即恢复笑容:“你们明日都带着温松身边保护他,至于其他到底事情,都交给我处理,切莫受伤,知道吗?”
“嗯。”几人看着如此凌重的史沐佳都静静的点点头。
空气中散发着凌重的气息,阿竹非常不习惯,于是低着头无聊的掐着手指,但不知怎么就掐在明天的事情了,待他知道了结果后,笑容可掬着抱着史沐佳的手臂,笑的讨好:“我未来的皇帝陛下,你准备封我为什么?”
几人同时愣了,这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思维。
见到史沐佳没有说话,他又继续道:“听说皇帝都是一后四贵君,我自己明白不适合当那什么凤后,但是呢,贵君必须要的,而我名字中呢又含了竹,那我就是竹贵君了,你们可以不要跟我争这个竹贵君哦。”
众人汗,这明天情况是怎样的都还不清楚,这就在计划头衔了。
不过,这也让众人心里有了小小的期盼,阿桂会给他们什么头衔呢?
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她,看到她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卧嘞了个槽,这些人是不是发高烧了啊,尴尬的笑笑:“那个,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拉开阿竹抱着的手臂,迅速开溜。
几人看着溜走的史沐佳,心情失落的扁着嘴,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
跑到一半的史沐佳,觉得这个问题以后确实要考虑,但现在是不是有点早啊?但她仍然不忍心看着他们那伤心的眼神,忍不住叹口气,她真是栽倒他们手里了,转过身跑回去趴着门边,看着里面的几人都是垂头丧气的,幽幽道:“那个,至于那个问题,等我们成功后,你们自己决定吧。”说完迅速的又跑了。
留下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每个人都笑了,他们就知道,她对他们最好了,嫁妻如此,人生何求!
次日,万里无云,碧空如洗。
这样的好天气,预示着朝凤王朝即将迎娶凤后,百姓皆是欢呼声,叫好声,一大早便有史官在驿站门口站着了,接待未来朝凤国凤后的降临。
驿站满口红色地毯布满一直延伸到皇宫,气势之壮观,手笔之辽阔。
史沐佳一身暗红色长袍,长摆上绣上的满是白色的紫荆花,负手而立,给人一种压迫感袭来,有些喘不过气。
这个时候,一身红色喜袍的温松带着喜帕被欧阳尘与阿竹扶着而来,身后还跟着上官沅漓与侍从阿文,看着几人皆是穿着喜庆的红色纱衣,微风飘飘,犹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几人都经过了妆容的修饰,根本看不出来以前的模样,史沐佳看着上官沅漓示意等会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大家,而他也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最后低着头跟在他们身后。
走出驿站,几人都非常紧张,特别是温松,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双手,生怕自己坏了史沐佳的计划,欧阳尘感觉到了他的紧张,悄悄握着他的手,给他力量,虽然看不见温松的表情,但他却回握着欧阳尘的手,他知道,他不能紧张,不然会给阿桂带来麻烦的,压下自己的不安,缓缓的跟着他们走上了那早已经准备好进宫的马车。
这辆马车很精致,四周盖着红色的纱幔,四脚都挂满了红色的绸缎,随着马车的移动,这些轻纱也慢慢的飘洒,格外的飘逸,坐在马车上面余光看着外面的百姓,人满人患,眼里对他这个和亲皇子感到非常的好奇。
“温松,你不要紧张,我们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阿竹坐在马车上握着他的手,手心都出汗了,还人别人不要紧张,自己比别人都紧张呢。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温松低着头满脸坚定。
朝凤国皇宫大门
一身红色凤袍的朝凤帝正静静的站在门口等着他们,见到史沐佳骑着一匹马,后面跟着一两红色的马车的时候,她笑了,等到马车到了面前,缓缓上前,笑的沐浴春风:“皇子一路辛苦了。”
盖在喜怕下面的温松微微一愣,因为这声音跟史桂有些相似,随即道:“不辛苦。”
在百姓的目光下,朝凤帝对着马车上面的温松伸出了双手,百姓则更加崇拜的看着她们国家的皇帝,而史沐佳盯着那只手,仿佛要盯出个窟窿来,紧紧的握着双手,让自己镇定下来。
而马车上的几人都愣了,这…而温松则咬着唇,慢慢的伸手到朝凤帝手里,心里却想着,阿桂,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啊。
当两手交握的那一刻,全城百姓都欢呼了,只有一人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怒气,冷着一张脸缓缓的跟着她们的后面。
欧阳尘、阿竹,甚至上官沅漓都有些担忧的看她,生怕她头脑发热,让整个计划都付诸东流,担忧的看了她一样,赶紧的跟着前面的温松。
百官见到如此,皆高兴的跪拜:“恭喜皇上,恭喜皇上。”
上官凤萍勾起嘴角,负手而立:“平身吧。”
史沐佳看着那个杀父杀母仇人心里瞬间涌起毁天灭地的恨意,但她的理智却告诉她,现在不可以乱动,否则将万劫不复,这么久都过来了,还在乎这最后一点点时间吗?她倒要看看她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上官凤萍看着身边之人,心情难得的好,只要与繁景联姻,那么朝凤国的危机就可以解除,那么她也不必在担心了。
缓缓的带着温松慢慢的朝着皇宫而去,一道门,两道门,三道门,眼看就要到举办婚礼的场地了,忽然远处名士兵迅速跑到她的面前,恭敬跪在地上:“皇上,南门有大批乞丐闯进来,末将等拦都拦不住。”
上官凤萍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人居然挑她成婚的日子来闹事,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皇上,不好了。”一名从东门方向跑过来的士兵也焦急的跪在上官凤萍面前道:“东门有大批难民,直嚷嚷要见皇上。”
“皇上,皇上。”南门守门将领也慌慌张张的跑到上官凤萍面前,道:“启禀皇上,南门出现大量乞丐难民,她们直闯皇宫大门,末将等束手无策,请皇上定夺。”
☆、101章 冷氏兄妹
上官凤萍大怒,怒瞪着她们:“放肆,凤都何时聚集了如此多的灾民,为何朕不知,户部尚书何在?”
从人群中走出一名年过三十的女子,被上官凤萍叫着头顶冒着冷汗,颤颤的走出来,跪在她面前:“启禀皇上,微臣并未知道此事啊。”
上官凤萍冷哼,“户部掌管着百姓穿衣住行,居然不知道有如此多难民,看来你确实不适合做户部尚书,来人,拉出去斩了。”
女子一听,两眼一翻,连求饶声都没有了,直接被人犹如死猪般拖了出去。
上官凤萍看都不看那人一眼,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大臣:“谁能告诉朕,如今国库还有多少存粮。”
跪在第一的女子,看官袍应该是比较大的官,只见她缓缓道:“上次皇上救援鸾凤国后,后又开仓放粮,现在,国库应该…约有两万担。”
“什么?”上官凤萍一听,身体摇晃了一下,退后两步,有些不可相信。
“哼,两万担,丞相你有没有记错啊,两千担还有没有都是未知数。”风音跪在一侧冷冷的讽刺。
那丞相怒瞪着风音:“有没有错,本丞相还不清楚吗?将军这是在怀疑本相?”
风音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