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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韩惜云那双期待的小眼神我实在是不忍心拒绝,可是我也是情非得已啊……
“惜云,你要是真喜欢乌龟,我让人再帮你去弄一只好一些的。这院子那么大,它要不见了也很难找的,说不定因为它可爱被别人养走了呢!”
我死命的说着违心的话夸着那只乌龟,虽然我知道宫心计中有一招是心爱之人丢失的东西,小攻该翻天覆地、竭尽所能的帮他找到,然后看着小受感动的泪流满扑倒在自己的怀里,可是我怎么可能陪他找呢,那乌龟早死了,找到明年都找不到的啊!
虽然我是不介意花费点人力白忙活一场,可是给他希望又让他破灭不是太残忍了么,我宁愿一下子伤他一次算了。
“好吧……”
韩惜云虽然是同意了,可是眼中难掩的失落。
我小心肝的内疚感就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决定从今天开始培养对于动物的爱,什么动物都先拿来给韩惜云认认是不是他的再杀了吃!
香堇美人
下午陪着韩惜云玩了一会,夏青就过来禀告说是酉时快到了,太守他们昨日邀约了今日在辰逸楼为我接风。
我不由又暗自的唾弃了半天,第一次居然就在红楼给我接风……
不过唾弃归唾弃,还是得去吧,答应了人家总不能食言。
看看身上的长袍,早就因为刚才坐在树下而起了褶皱,这样去也实在不像话。于是干脆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换了身紫月华袍,脚蹬上一双金丝白纹靴,长发梳成了一个马尾,用一根紫色绸带系上。
站在铜镜前照了照不由再一次感叹……
果然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铜镜中的人双眉修长、英气逼人,却又透着一股温雅,及腰马尾垂落的紫巾配上紫色华袍,显得风流婉转。
只是貌似还缺了点什么,低头再省视了自己一遍还是未发现有哪里不对,纳闷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发现了些什么,继续摸……
这次我终于想起来了,是手上空空的!少了一把扇子!
扇子可是装翩翩公子的必备装备啊……
让夏青拿来了好几把扇子,随手挑了把水墨山水图,刷的甩开后风流的扇了扇,我不由满意的勾起了嘴角,这模样这打扮像极了古时候的风流贵公子……
六月的凤明城天气开始转热,辰逸楼总共三层,恰好环水而建,一条九曲环桥直通湖中央的辰逸楼,湖中开满了睡莲,细长叶柄,浮于水面,花色艳丽,花姿楚楚动人。站在那里便能感受到丝丝凉风习来,格外舒适。
这辰逸楼根本看不出是红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有钱人的别院。
到了辰逸楼的时候已将近酉时三刻,穿过九曲环桥就看到一席官员早已到了。
为首的还是那个凤明城的太守韶海华,只不过褪去了昨日的官服换上了一袭青色长衫。
“下官叩见寒王。”
“都起来吧。”我随手收起了折扇,脸上挂上和蔼的笑容,都敢叫我来红楼了还那么客气干嘛!
“谢寒王。”
“寒王请先入座。”韶海华起身后马上挂上了阿谀逢迎的伸手给我带路,引到了首位,后面的一干下臣跟在我身后依次入了席位。
今天来的官员也就五六位而已,怕都是在凤明城能说的上话的官员。韶海华坐在了我的右边,左边坐了一个块头不小的女子,不过二十多的年纪却已肠肥脑满,又阔又矮、肚子上厚厚的一层救生圈,这恐怖的人是谁啊……
很快韶海华就为我解开了谜底……
“这位是松源县知县韶凝天,也是不孝犬女,还望王爷今后来多多照应。”
“韶凝天见过寒王……”
韶凝天咧开一嘴黄牙对着我阿谀的笑着,差点让我脸上的微笑垮下来。
“不必拘礼。”什么见过,我们根本没见过好吧!恐怕凤明城下的这个松源县也不是什么小县城吧,这个韶海华还真是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看这个韶凝天的这个体型,肯定是贪污了不少民脂民膏。
韶海华介绍完自己女儿后又开始介绍其他几个官员。
“这位是延源县知县宋致远。”
接下来的几位也没有引起我什么大的主意,一一介绍后便开始正式上热菜,皆是些山珍海味,也不比我王府中吃的差,她们今天说接风实质是来贿赂的吧?
心里不由的暗自嘲笑,不过凤明城也没什么大的灾害,路上看看百姓过的都算丰衣足食,我就当她们贪是因为还有追求,不管追求什么,还有追求就是一件好事嘛!如果一个人连追求都没了能行么?只要她们不是太过,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寒王,尝尝这九酝春酒,是凤明城独有,每年都要上贡给朝廷的御酒。”韶海华说着拿起酒壶帮我斟了一杯酒。
我就知道又要喝……
无奈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喝下去后才发现这个九酝春酒果真不是一般,味道醇厚,恰到好处的独特风格。
韶海华看我喝完这杯问道:“寒王觉得如何?”
“入口甘美、入喉净爽,不愧为御酒。”这句话倒不是什么客套话,而是实话实说。
韶海华笑着拍了拍手,我纳闷的看着她,怎么了?
直到门帘被掀起,几个小倌鱼贯而入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
那几个小倌打扮倒也不是那么花枝招展,长相也清秀,只看看了家里的几大美人,这种等级的便不放在眼里了,那几个小倌进来后各自往一个官员那一坐,我身旁也坐了一个,长相自是比其他几个好了不只一点。
粉黛略施,一双眸子浅月弯弯,温柔中带着一点娇美,玉洁秀雅。
头上的青丝没有任何饰物,只是用一根白玉簪盘起,两侧留下两缕长发柔媚的贴于脸庞,发梢垂落于锁骨。流彩云雁长袍松松的穿在身上,锁骨处绘着一朵三色花,三种颜色对称地分布在五个花瓣上,如翻飞的蝴蝶。
虽然相比于家里几位美人的闭月羞花还是有些欠缺,但也足够迷得我七荤八素的了,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死命克制住自己的眼睛不往他诱人的锁骨看,我可要把自己看牢,不能再惹桃花债了,家里的那几个就够搞得我心力疲惫了。
其实这个小倌有什么好看的,妖媚不如倾城、淡雅不如雨雪、玉洁不如冷霜、灵秀不如惜云!
心中自我催眠的诽谤着他,也就是锁骨那朵花画的比较好看而已嘛,然后暗暗想我家倾城大美人的梅花妆好看多了,回家也叫他锁骨上给我画一朵去!
要是被宁倾城不幸言中,在夏雨雪怀孕的时候还带一个回家那还了得?我连负荆请罪都省去了,直接自刎谢罪得了。
这么想着再看一眼这个小倌,好像免疫力真的强了些,也就这样嘛……
“这是辰逸楼的头牌小倌,叫香堇,不知可否入得了寒王之眼?”韶海华在旁边问道。
“还行。”你家肠肥脑满的女儿都入了我的眼,这种美人怎么可能入不了我的眼……
韶海华了然于心的笑了笑说道:“下官原本还想定是入不了王爷的眼,毕竟宁倾城是四大美人之一,羞花之貌并非谁人都能比得上,寒王觉得香堇还行便是他莫大的福分了。”
丫的……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第一次就请我来红楼了!!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从宁月楼抢了宁倾城的消息都远传到了这里,古代人民的口口相处都可以替代现在的互联网了!
“香堇见过寒王……”香堇的态度不卑不亢,游刃有余。
……
我果然不喜欢比我聪明太多的孩子,容易有差距……
青葱白玉手拿起酒壶为我斟了一杯酒,递到了我的唇边,身子若有似无的依偎到了我身上。
美人……我们还不熟,男女授受不清知道么……
“本王自己来便可。”不着痕迹的往旁边移了移,接过他手中的杯子自己喝下,我觉得我也该是时候守守妇道了。
“是否香堇伺候的不周到?”韶海华阴冷的瞪了香堇一眼。
香堇的身子颤了颤,低下头躲过了韶海华的视线。
“没有,和香堇无关,这种事情我喜欢自己来。”我伸手搂过香堇的腰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虽然我是不想和香堇靠的太近,但是看他那么恐惧韶海华肯定有原因,也不想难为他。
“没有便好。”韶海华看我搂住了香堇这才放心的笑了笑,不再瞪视香堇。
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鱼片放入口中,味道不错,低头看了看香堇,依偎在我怀里气息若有似无的喷在我的颈间。韶海华看似在和旁边的官员聊着,眼神却时不时的飘过来。
“你也吃一些吧。”我有些不悦的放开了他。
很明显韶海华想要香堇勾引我,不过这如意算盘打得却不怎么样,我可不是这么容易收买的……
寂白男子
被我推开后香堇没有再靠过来,只是坐在旁边帮我倒酒夹菜。接来下每个官员都来敬了一杯酒,我喝了个半醉便推脱醉了。
“时辰不早了,本王该回府了。”故意有些歪歪倒倒的站了起来,再喝下去被你们卖了都不知道。
“寒王,不如今晚就让香堇伺候着在辰逸楼歇息吧。”韶海华赶忙扶着我殷勤的推荐道。
“本王不习惯在府外过夜……”我要在这过夜了还聊得?要是你们给我来个春风一度,我就真的毁了。
“那下官送寒王吧。”
“不用了,你们继续吧……”我推开韶海华往门口走去,夏青就等候在门口。
“王爷,您怎么样了?”夏青扶着我担忧问道。
“没事……”随意的挥了挥手,只是头有些涨涨的,我还没有醉到要人扶的地步。
出了辰逸楼夜晚的凉风吹在身上,一下就感觉就好多了,于是想醒醒酒再回府。
辰逸楼环水而建,四周是一片茂密的竹林,景致也是不一般,让夏青在原地等着自己进去逛了逛。我怕到处瞎转到时候迷了路,于是就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道悠闲的走着。
竹林的深处有一座六角凉亭,走进去在石凳上坐了下来,柔白的月光从竹林的缝隙中洒落在地上斑驳一片。我不由得放松了神经,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静谥的气氛。
一阵微风夹着淡淡的竹子清香拂过,吹得两侧的碎发贴在了脸上,有些痒痒的,睁开了眼伸手拨开了脸上的碎发。
……
猝不及防撞上了一双摄人心魄瞳孔……
微眯着眼眸凌厉的望着我,眸中渲染的浓郁色泽,冷漠.苍凉……
寂静站在凉亭外,眉如远山、冷峻的面容神秘的隐没在面纱后,异于这里普通男子的身躯欣长高挑,由一身玄黑劲装完美的包裹着。
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与银白的发丝一起肆意的空中飞扬……
那发色,居然雪一般的寂白……
我恍惚的望着他……
甚至于连他的脸都未全部看到,就像被灌了**汤般摄去了心神。
有些人的魅力是可以抗拒的,而有些人的魅力是注定无法抗拒,犹如黑色曼陀罗,明知不可预知的死亡,却还是无法抗拒……
还未等我有所反应,他便立即飞身而起凌驾竹林之上,身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诶!……”脱口而出的叫唤、跑到了凉亭外连叫住他要说些什么都没想过,大脑便本能的想要留住他。
可是那个男子的身影却并未因为我叫唤而停留,只留下一个孤傲的背影。
我恍惚的站在原地,竹林中除了风吹动竹梢发出的沙沙声再无其他。
刚才的那个男子一现昙华,我甚至于怀疑刚才是不是只是我酒醉后的错觉而已,就如聊斋志异中的鬼怪一般。至少也该留只玻璃鞋吧……
头疼……这下酒没醒变得更醉了……
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二更,我蹑手蹑脚的推开了宁倾城的房门,灯都没点小声的脱下了外衫,谁知躺到床上的时候还是把宁倾城给吵醒了。
“唔……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宁倾城迷迷糊糊的问道,往里面睡了一点给我让出个位置。
“应酬的晚了一些。”我不无心虚的说道,伸手把他搂到自己怀里盖好被子。
“有没有看上那里的小倌?”
“没有!那的小倌哪有你长的好看。”我是老实人。
“你知道就好……”宁倾城毫不谦虚的说道。
哟……给你点阳光你还真灿烂了……
第二天起床用过午膳,闲着无事换了身长袍,带着夏青出了王府。
说好听点就是来个微服私行、体察民情,说道不好听就是看看凤明城有什么好玩的……
凤明城的繁华程度也不低于凤凰城,随便逛了逛然后找了家茶馆坐在窗口的位置,望着楼下的大街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心情还真是不错,看看这个地方,现在都是我的地盘!
旁边那桌的两个人热络的在聊着什么……
“小王,你知道常寻柏么?”
“常寻柏?你说的是明志县的知县?”
“对,就是她。听说昨天她和其他几个知县在太守家的的辰逸楼里给新到的寒王接风,结果今早就被人发现死在辰逸楼外的竹林里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忽然咯噔一下,明志县的知县昨天韶海华好像介绍过,怎么会今天就死了?
“怎么死的?”叫小王的那个人兴致的问道。
“被利刃封喉,当场致命,等到被人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凉透了。”
“又是直接封喉?不知这个常寻柏又是得罪了谁,花重金聘请居影楼出手。”
“明志县的知县平日子也没少干昧着良心的事情,肯定又是惹到谁了。他们这些达官贵人啊,有事没事就是喜欢招仇家。”
“没错!”
利刃封喉……
不知为何,脑中印出那双凌厉、孤傲的瞳孔,昨天竹林中见到的那个蒙面男子的身影,明志县的知县是不是他杀的……
我马上起身下楼,这件事情与我有关,定是要调查个清楚,明志县知县为何会死,又是谁下的手。居影楼又什么,那个男子难道是居影楼的人……
这辰逸楼我肯定是不会去的,这个时候去死亡现场我又不是闲自己晚上睡得太安稳了,偏要吓吓自己。
回到王府,立即让夏青去官府调查清楚明志县知县详细的验尸情况,以及居影楼在这中间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为什么平民百姓都能知道是谁下的手。
我这个寒王刚来就发生命案,不知道会不会被人当成灾星。
夏南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担心的嘘寒问暖。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脸严肃的厉害,这也不是一天就能查清楚的事情,急也急不来。
“我没事……”扬起笑容安慰道。
“没事就好。”夏南春这才放下心来,舒了一口气。
“你也别瞎操什么心,我能有什么事情。最近天气热了,也该找裁缝过来做几件轻薄的衫子了。”我转移着话题,和孕夫提这种事情可不好。
夏南春望着我的那双眼眸明显知道我的隐瞒,却是没有揭穿。
裁缝下午就被请来了,夏南春、宁倾城和韩惜云都出来量了下衣服的尺寸,唯有冷霜还是呆着他的院子里。
他不想我再过去也没什么,这天气热了衣服总是要做的吧,让人带裁缝去了冷霜的院子,忽的想起夏青以前对我说过冷霜只用文宣店的宣纸,恐怕那天他的竹没画几笔就揉成一团扔了也是因为这宣纸不顺心吧。
于是又把管家找了过来。
“从今往后每个月固定派人去凤凰城的文宣店买宣纸送到王夫那里。”
凤凰城离凤明城千里迢迢的路途,谁会想到帮他带宣纸过来……
他总是不说,可是他不说又有谁能知道……
我也不知道现在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反正能弥补一些是一些吧。
“还有……找个伶俐点的男俾到王夫那里,让他小心着点,看到王夫缺什么或者有什么事就来禀告我。”
怜梦毕竟是冷霜从家里带过来的,和我疏远,有些什么事情也不能指望他能告诉我,总要派个人过去看着才放心,也不知道这是算不算变相监视……
等待佳人
第二天让夏青找人调查的结果就出来了,不过这个结果令我很无奈……
居影楼位于何处不明、楼主不明、楼下人数不明……
总体而言就是全都不明,是江湖中神秘的暗杀楼。
只要出的起价钱,她们就可以帮你任何你想要杀的人。价钱根据被杀人的背景家世来定,地位越高或者难度越大的价钱越高,往往杀一个人就要天价。所以除非对一个人真的恨之入骨,否则很少有人会愿意散尽家财来请居影楼暗杀一个人。
为了避免被杀的人是因其他外在原因而死,居影楼杀人的规矩一律用利刃直接封喉,若死于其他原因,居影楼一律分文不收。
至于如何请居影楼出手也不明,所以官府根本无从查起。明志县的知县便是被利刃封喉,便直接可以断定是居影楼所为。
其实这件事情本和我无关,可偏偏好奇心杀死猫,我对居影楼好奇,对昨天竹林中的那个男子更是好奇。
居影楼既然是高价的杀手组织,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随便杀一个人,那是亏本的买卖。
于是让夏青私下偷偷去散布了下我想雇居影楼杀人的消息,我承认我是在玩火……
依据 L中常理,杀手都该是在半夜时分悄然无声的站在你的床前,如果遇到狠一点的,没等你发现什么直接就咔嚓了你。
于是我又开始过我的单身的夜晚,孤枕难眠啊……
第一晚,我抱着整枕头精神非常好的躺在床上等候,撑了一个晚上,结果那一夜门纹丝未动……
第二天我顶了个熊猫眼出现在家里众美人的眼前,怀疑、探究的眼神全部向我扫来。我本着不敢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态度毫不闪躲的迎上了他们的视线。
当晚我又坚持不懈的独自躺在床上等候,可是一天一夜没睡我又不是超人,终于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
睡得很不安稳,隐隐约约之际听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