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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时分:纯悫皇贵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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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剪刀,推开窗户。屋外白雪皑皑,到处银装素裹,细小的雪花漫天飞舞。一树红梅忽地跳入眼中,花团锦簇,艳而不妖,在白雪的映衬下,傲然独立,愈发荡气回肠。
朱蕊来到梅树下,仔细地欣赏着。这娇弱的花,在寒风中左摇右摆,却依旧坚强地怒放着,点缀着单调的白色,点亮了世间的活力。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朱蕊忽然觉得这梅花好像自己一般,孤独地开放着,没有人相伴。“很寂寞吧?我找个人陪着你,可好?”她轻轻地问着。
除了呼啸的寒风,和摇摆的梅花,没有人来回应她。朱蕊动手堆了个雪人,圆圆的脑袋,胖胖的身子,棋子做眼睛,胡萝卜做鼻子,树枝做手臂,她还找了下人不要的破棉帽子扣在雪人的头上,歪歪斜斜的,看起来很滑稽。
天已擦黑,前院传来了阵阵欢笑,可仍不见小莲和绣墨回来。到是小棠偷着跑来了,“姑娘,快趁热吃吧。前面好热闹,福晋领着一家子人,正给贝勒爷恭贺呢。怕是一时也不会放我们回来,绣墨姐姐担心姑娘饿着,特意让我先给姑娘送些吃的。我这就要回去了,姑娘千万别睡,等我们回来,大家一起守岁啊。”
屋里又剩下朱蕊一个,冷冷清清,形单影只。今天是除夕,不知道现在家里怎样的情况?若耿雯杨真的穿越过去了,倒还好,至少今天会陪在老妈身边,一起包饺子,一起说笑;若她没过去,我还在昏迷,也还好,至少我还没有死,对于老妈来说,我还在,家还在;最怕的就是我已经死了,老妈该怎么熬过今晚啊?想着想着,便潸然泪下。
走到屋外,猛烈的寒风卷曲阵阵雪花,狠狠地撞击着梅树,直吹得它瑟瑟发抖。她来到树下,轻轻地**着树干,冰冷刺骨。这样的夜,它怎么熬过去?
一阵箫声兀自从身后响起,她慢慢转过身,看到胤禛穿着一件江绸黑狐皮端罩,静静地站在那吹着箫。箫声轻缓舒畅,缓缓地在空中飘荡,躲过肆虐的寒风,轻轻地钻进朱蕊的耳中。
热泪不争气地滚出,流在脸上立刻变得冰冷,朱蕊怔怔地看着胤禛,没有言语也没有动作。胤禛亦如是,自顾自地吹着。北风孜孜不倦地在二人之间翻卷反转着。
唉……
一声叹息在朱蕊心中想起。
你是真心也好,利用也罢,只要你是雍正,你想的,我都会去做。
暖隔里家宴上,乌喇那拉氏听到下人的密报,脸色越发沉了……
“姑娘,苏公公让我来传话,此次内务府采选镶白旗宫人,定在二月初八日。离现在不足十日了,请姑娘早做准备。”
小莲进屋通知朱蕊时,她正在看书。经历了人生的起落,她比以前恬静了许多。她知道自己只是无不足道的小人物,但她能确定多年后,胤禛会偶尔想起自己,或许也会有那么一声叹息吧?现在,她更想在胤禛夺嫡的路上留下点什么。所以,她比以前更加地努力,几个月下来,琴棋书画上也是小有成绩。
还有八天了,就要离开这里了。朱蕊放下书,环视着自己的房间,不知不觉间已经在这里快住了一年了,俨然已经把它当成家了。来了一年了,耿雯杨的家里对她这个所谓的女儿不闻不问,即便是耿嬷嬷离世,耿家就来了两个无关紧要的人来悼念,也是领了赏银便早早地离开了。女子对于一个家族来说,竟如此地无不足道。
我要进宫了,若他日为嫔为妃,我的那些家人该会出现了吧?朱蕊这样想着,又来到镜前,“耿雯杨,你伤心吗?没有人在乎的蝼蚁,会有怎样的一生呢?我现在很好奇。”
清冷的目光,悲切的神情,昔日如花的佳人,早已面目全非。
第二日,乌喇那拉氏命人来请朱蕊过去。
嫡福晋的屋子,依旧是那样地富丽堂皇,依旧香气扑鼻。朱蕊安静地走了进去,礼数周全地向自己的主子行礼。而胤禛的嫡福晋乌喇那拉氏高傲地坐在上方,面带微笑地看着朱蕊缓缓跪下叩首。
一个是未来的皇后,一个是卑贱的奴才,胜负其实一早就已经注定。
“妹妹,地上冷,快起来说话。”身穿杏黄色绣彩蝶飞舞氅衣,满身珠光宝气的乌喇那拉氏,依旧光彩照人,“还有七日,妹妹就要入宫了。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再见了。妹妹也无需忧心,以妹妹的才貌必定得圣心,他日为嫔为妃,也不要忘了出处才好。”
朱蕊低头答道:“福晋放心,奴才是从四爷府出去的奴才,他日若用得着奴才的地方,奴才肝脑涂地,都无法报答主子的知遇之恩。”
“好,好。你能明白,也不枉我**一番。这有几件衣服和钗环,是我在家做姑娘时常用的,还有这里有五十两银子,在宫里打点上下,处处需要银子。机灵点,能不能承蒙圣宠,就看你的造化了。”
朱蕊谢过福晋,走了出去。初春时节,冰雪融化,滴答声不绝于耳。性急嫩草已经拱出了头,鸟儿们似乎也苏醒了,站在树枝上鸣叫不已。
采选前一日,朱蕊就需到本旗领催处,等着排车。
临行前夜,她叫来了绣墨,小莲和小棠,“明天我就要进宫了,这一去,也不知何时才会再见了。我们处了这一年,我早已把你们当做姐妹,现在要走了,真有些不舍。这有些钗环,是我平日戴的,留给你们做个念想。还有,这几张银票,也给你们,或自己留着,或捎给家里。也不枉我们姐妹一场……”未说完,早已泣不成声。
而绣墨她们也是泪流不止,四人哭作了一团。
第二天清晨,朱蕊早早地起来梳洗。镜前的自己,簇新的衣服,粉紫色绣兰桂齐芳的缎面上衣,下衬水绿色长裙;整齐的把子头,中间插了两朵淡紫色的绒花,发髻左端别了一只鎏金雕石榴花的发簪,耳畔缀着青海的珍珠耳环。面若桃花,眉目清秀,但眼中淡淡的哀伤,却怎么也掩盖不住。“耿雯杨,我要走了。踏出这个门,我就便是你了,这世上再无朱蕊,只有耿雯杨一人。我会好好地活着,连你的份一起。”
一滴眼泪‘啪’的掉落在镜子上,心猛地抽搐着,疼痛不止。
打开门,绣墨、小莲、小棠三人早早地就站在院子里,个个神情哀伤。耿雯杨微笑着拉了拉每个人的手,“我要走了,你们保重。”没有眼泪,只有清凉的笑容,留下泪流满面的三人,潇洒地出了院门。
再回头看看,自己曾经住过的家,要看仔细些,今后只能在梦里再见了。真想再看看绣墨她们,她们的眉眼,她们的笑,以后天各一方,是死是生再无音信。别了,胤禛,你给我的路,我会好好走下去,不为别的,只为了你将来的一声叹息。
耿雯杨出了后门,刚欲上车,身后传来了苏培盛的声音:“姑娘留步。”她施施然回身,稳妥地行礼,“苏公公好。”
“姑娘这一去,怕是再无见面时了。姑娘的好,奴才一定会记在心里。内务府的首领太监李全海是奴才的同乡,之前在宫里也共事过一段日子,奴才已经跟他打好招呼了,他一定不会为难姑娘,姑娘安心地去吧。”苏培盛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银票,“奴才的钱也不多,这点心意姑娘一定要收下。宫里不比咱们府里,个个都心肠歹毒,十分势利,姑娘千万小心,处处留意。一句话,少说多做。”
“公公,银子我还有,真的不用了……”
耿雯杨刚想推辞,谁知苏培盛一把塞进她手里,头也不回地走了。展开一看,都是一两或二两一张的小额银票,想来是担心自己换零碎银子不便,才特意准备的。看着他的背影,耿雯杨忽然觉得,他不似史料里记载的那样歹毒势利、狂妄不堪,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第一十一章 入宫选秀
耿雯杨来到镶白旗领催处,登记造册后,便随人来到屋里候着。待宫里来人通知挑本旗女子时,领催将她们以满、蒙、汉分为三处,每一处均按年岁册分先后排定,然后再坐车前往。
下了骡车,耿雯杨随着其他宫女,在太监们的带领下,鱼贯进入神武门。来到御花园的假山前,一字排开,每六人一排,密密麻麻地站了七八排。采选宫人都是由内务府主持,凡点到名字的,走到前面,六人并列站成一排,以备内务府总管凌普,首领太监李全海、郭夫荣甄选。选中者,会由小太监带到钦安殿的西偏殿,分拨进行女红、打扫、做饭、读书、书写等日常性的检验,内务府的李全海则根据每人的情况,指派到不同的处所去。
经过一轮轮的甄选,耿雯杨成了个中翘楚。李全海满意地点了点头,低声地吩咐着身边的小太监,小太监先是一惊,随即立刻点头称是。之后,来到耿雯杨面前,轻声地对她说:“姑娘请随我来吧。”
耿雯杨无言,跟着小太监出了钦安殿,过了御花园,出了神武门。神武门外,有三辆骡车早早地候在那里。小太监示意她上了其中一辆,车很快就走了。
耿雯杨撩开车帘看去,车离紫禁城越来越远。
我这是要去哪?难道我落选了?不可能啊。是四爷的安排吗?耿雯杨疑惑地坐着,全然不知自己的未来在何方……
经过约莫三四个时辰,就在耿雯杨随着车辆的颠簸,甜美地熟睡时,到地方了。有太监敲敲车框,示意她下车。耿雯杨赶紧整理了一下,下了车,只见面前是一堵青灰色的高墙,一扇红漆小门大敞着,四个小太监垂首在边上站着。还有三辆骡车早已到了,七八个应选的宫女整齐地站在车前,似乎所有人都偷偷地往她这边瞧。
这时,一个总管衣着的太监,昂首地走了过来。他阴郁的眼睛扫过了面前的宫女,最后目光落在了耿雯杨身上,眼中精光一闪。随她车来的小太监,立刻快步走过去,跟他低语了几声。总管初听时脸上一紧,随即开始不住地点头称是。见一切安排妥当,小太监便随车回去了。
见车走远了,总管这才转过身来,又扫视了一遍众人,缓缓地说道:“我是这畅春园的总管,你们可以称我为王公公。畅春园虽比不上宫里的规矩多,但是这里也是不能错一步的地方。今日我将丑话说在前面,往后谁犯了错,也别怪公公我铁面无情。来人,把名册拿来,现在就给你们分派今后当值的处所。”
同行的宫女,有的被分到了云涯馆,有的去了瑞景轩,有的去了韵松轩,而耿雯杨则被指派到了天馥斋。分配妥当后,宫女们分两拨,由小太监引至处所。耿雯杨随指引的小太监走了大半个院子,越走越凄凉,“公公,还有多远啊?”
“快到了,过了前面的集凤轩,就快到了。”
耿雯杨只得不做声,快步跟上,谁知过了集凤轩,走过一架只容一身行走的小桥后,又走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到了天馥斋。天馥斋听着名字高雅,不过是说着好听罢了,其实集凤轩后的河桥西为闸口门。闸口北设随墙,小西门北一带构延楼,自西至东北角上下共八十有四楹。西楼就是天馥斋,内建崇基,中立坊。而自东转角楼再东面楼,还有九十有六楹,中楼为雅玩斋,斋东为紫云堂,北面即是苑墙外了。
耿雯杨上学时看过畅春园的图纸,知道这里是整个园中最偏远的一个角落。除非有意,否则无人会来这里。她很好奇,按照当初府里人对自己的态度,他们是打算把她当件赏玩呈于皇上面前,怎么会把自己送到畅春园来了?即便是康熙一年中有大半年都住在畅春园,但是自己现在的天馥斋离春晖园、瑞景轩那里也有好远的距离,这怎么能见得到呢?耿雯杨十分费解。
小太监引着耿雯杨来到了天馥斋,院内站着两个太监并三个小宫女,年纪尚小。小太监轻轻地告诉耿雯杨,“每日晨起首领太监邱公公都要训话,今儿听说有新人来,特意等着。”说罢边垂首躬身等在一边,耿雯杨也不敢出声,安静地等着。片刻,从一间屋里走出了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太监,圆头大耳,眼中精光闪烁。他看到耿雯杨,也不搭理,阔步走到众人面前,说道:“今起也没什么吩咐的,各自做好分内的事。既便是新来的,也不能寻私。今日起开始轮值。”
待众人散去,耿雯杨才走到首领太监邱公公面前,“奴才耿雯杨,拜见邱公公。奴才初来,什么都不懂,还请公公多指教。”说完,耿雯杨递上事先准备好的银票。
邱公公随意地接过来一看,足足五十两,顿时脸上生光,眼含笑意地说:“很好,很好。你虽新来,也算懂事。这样吧,我们这尚缺掌事宫女,若你果真乖巧,日后这个……就是你的了。”
“谢公公提拔,奴才必定尽心尽力,定不负公公的厚望。”
“好,好。小惠,今日不是你当值,过来,带她先回房休息,天儿也不早了,她今日就不必轮值了。”
一个约莫十来岁的的小丫头小跑过来,怯生生地接过了耿雯杨的包袱,引着她回房间休息。“姐姐,咱们这地方小,所以两个人睡一间,正好咱俩是一间。”
“你叫小惠,是吗?”雯杨见她眉目秀清,很是喜欢。
“是。姐姐今日才到,先歇着吧,明日我随姐姐去管事那里领衣服。”
“也不急,我还想问问你,咱们这平日里都要干些什么呀?”
“除了天馥斋,雅玩斋那边也归咱们打扫。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每日打扫,看看屋子,别叫老鼠扑了灯烛罢了。”
“哦,这样啊……那万岁爷可曾到咱们这来过?”
小惠扑哧一声笑了,“姐姐,别说笑了。万岁爷哪会来咱们这呀?别说是万岁爷了,就连总管王公公都不曾来过。咱们这最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不过也最清闲自在了。”
雯杨心中一惊,都没来过?那我待在这算什么?难道,我是一步废棋?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四爷把我搁着一定是有他的目的,我不可能是弃子,我不能是废子。想到这,她也无心茶饭,早早地睡了。
次日天刚亮,雯杨就被小惠叫了起来,二人到管事处领了衣服。宫女的服饰也有定例:一般宫女,每年宫中统一赏四套衣服,每季一套,每套由底衣,衬衣,外衣,背心组成。衣料以春绸,宁绸居多,夏天偶尔也有纺绸,除万寿月可以穿红色,其他时候春夏是绿色,淡绿,深绿,墨绿可以随意,秋冬穿紫褐色。四季均穿绣浅碎花布鞋,不用穿花盆底。
由于一年只能做一次新衣服,因此宫女们最怕体型有所变化,瘦了还好,若是胖了或长高了,也不能裁制新衣,只能自己将就着改改,或是捡别人往年剩下的。
所以,在领衣服时,小惠特意提醒雯杨,需领大一些的衣服回去。但雯杨认定自己肯定不久便会遇见皇上,因此只捡了合身的衣服回去。
邱公公把她们分做两班,一班两人,每日负责天馥斋和雅玩斋的打扫。上一天就可休息一天,所以十分的清闲,雯杨很快就跟同住的几个小宫女混熟了。平日里几个人不当值时或是夜晚,也会在一起说笑,日子过得也怅然舒心。
第一十二章 各位爷粉墨登场
不知不觉间,到了三月底。雯杨已经当上了天馥斋的掌事宫女。
那日,邱公公前来吩咐,“万岁爷不日就要銮驾畅春园,王公公吩咐各处皆精心打扫,切勿遗漏半处。各处宫人平日服饰、言行也要越发规整、谨慎。雯杨,你是这里的掌事宫女,这几个小宫人日常督导的差事,你可要上心啊。”
“是,奴才谨记。”雯杨略沉思了一下,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十两的银票,悄悄地塞与邱公公,“公公,奴才刚来不久,对宫里的规矩不太清楚,想着若能到前面去历练历练,也是好的。到时还需要公公多多提点。”
邱公公面带喜色,连声说:“好说,好说。你这样机灵,我一定会跟王公公美言,到时若前面缺了人手,第一个就让你补上。”
送走邱公公,雯杨来到院外,看着外面小桥流水,处处枝繁叶茂,桃花红似火;连四月开的蔷薇也已经爬满架,一两株性急的早就含苞待放。心情忽地转好,也许这就是四爷希望自己做的,不经意间被皇上看中,再步步高升。表面上看和四爷毫无干系,但私底下却……
一朵未全开的桃花,被风吹落。飘飘悠悠地飞到了雯杨面前,落进了她的手里。小小的花瓣,还未红透,粉粉的很是可人。
康熙入住畅春园已三日了,也未见王公公调派雯杨到御前伺候。雯杨有些失落,但每日依旧精心装扮,只盼有朝一日得见圣颜。
畅春园中路…瑞景轩
十四爷胤禵刚给康熙请过安出来,看见早就候着小圆子提着两大包东西,站在瑞景轩门口,忙问:“怎么样?打听清楚了吗?”
“回主子的话,打听清楚了。耿姑娘如今在天馥斋当差,离着还有好一阵子的路呢。主子,咱们得快去快回。”
胤禵带着小圆子正准备离开,就听见身后有人叫他:“十四弟,你这急吼吼的要去哪啊?”
回头一看,原来是八皇子胤禩、皇九子胤禟以及皇十子胤礻我,连忙笑着说:“原来是八哥、九哥和十哥啊,你们也来给皇阿玛请安吧,快进去吧,我还有事。”
“哎,十四弟别急啊,你总着急要走,有什么火烧屁股的事啊?”十爷连忙拦住了十四爷。皇十子胤礻我,面如团月,浓眉大眼,很是精神,只可惜为人过于耿直,又素来没什么心机,想什么说什么,经常得罪了人都浑然不知。
“是呀,十四弟。难道佳人有约?”皇九子胤禟面容阴柔,眉眼清秀,只是俊朗的外表下,一副蛇蝎心肠,最会耍阴使诈。多年来和十爷一起,围绕在八爷身边,八爷唱白脸,他二人扮红脸,一唱一和地做了不少阴险歹毒的勾当。
“九哥,十哥,我真的有事,我先走了。改日弟弟在找你们小聚啊。”说罢,赶紧脚下抹油溜了。
看着十四爷胤禵走远,一直未说话的八爷胤禩才缓缓地说道:“还真是佳人有约啊,只不过这佳人将来是庶母,是庶嫂还未可知呢。”八皇子胤禩也生得很好,多半是遗传了生母良妃娘娘,也是面若桃花、俊眉朗目、一副文质彬彬、谦谦君子样貌。
此时,八爷看着胤禵的背影,下意识地转了转戴着左手上的白玉扳指,说道:“老四的这步棋走得真绝。老十四这样明目张胆地往那边跑,保不住哪天皇阿玛就会注意,到时那姑娘封嫔封妃,看似都不是老四的主意,即可以撇清关系,又安插了一个眼线在皇阿玛身边。高,高啊。”
“八哥,你也太看不起皇阿玛了,这宫里什么样的美女没有啊,皇阿玛会看上……”
“十弟,放肆。你也太没规矩了,这话是你说的吗?”九爷一声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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