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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时分:纯悫皇贵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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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嬷嬷。我知道了。”朱蕊连忙答应道。
“错!从现在起,你不能再自称‘我’了,你是汉军镶白旗包衣之女,你是奴才生的奴才。以后在各位主子面前,你只能称奴才。记住了,若因这个,遭到主子们的责罚,姑姑也保不住你。”
“是,奴……奴才知道了。”朱蕊边说边跪了下来,心想着:跪下,总不会错了吧?
这时,嬷嬷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她接过了小莲递过来的茶,慢慢地喝了几口,说道:“又错了,只有在答主子们的问话时,才需要跪下。我们同是奴才,即使我是你的姑姑,你也不能给我下跪。看来,你得重新学习礼仪了,这两天先让小莲教导你,如何行礼。日后,错了半点,当心你的性命。”
“是,奴才知道了,奴才知道了。”朱蕊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和小莲一起恭恭敬敬地送嬷嬷出了门。
第三章 拜见嫡福晋
接下来的几天,朱蕊老老实实地跟着小莲学习府里的规矩。她这才知道,电视剧里的都是骗人的,即使是在宫里做宫女、太监也用不着跪来跪去的。他们会根据遇见什么品级的主子选择行什么礼,只有在惹怒了主子的情况下,或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需要禀报时,才需要跪下。
宫女一般在见正三品以下妃嫔时,要行躬身礼,即手心向下右手上左手下放置在腰间左侧,然后右脚后撤略微颔首,躬身即可。
遇到正三品以上及皇上、太后时,需行屈膝礼,还是手心向下右手上左手下放置在腰间左侧,然后右脚后撤略微颔首,屈膝即可。
在遇到皇上时,还要先甩手绢做为打千,然后再行屈膝礼。
同时,在面对比自己职位高的宫人时,也需行躬身礼。
当然,在向各位主子行礼时,还要说“XX吉祥或者XX万福金安。”
最初的几天,光是行礼,就把朱蕊弄得晕头转向的,不是行错了礼,就是手放错了位置;后来总算是记住了规矩,但是又因为姿势不到位,被嬷嬷又多罚了几日。
朱蕊白天学习府中的各种规矩,晚上还要跟小莲学习各种发髻的梳法和讲究。什么‘软翅头’、‘两把头’、‘小两把头’、‘一字头’、‘架子头’光是名字和造型就够朱蕊背上一天了,更别说还要亲自学习梳法以及哪种发型要用哪种发饰固定,什么时节佩戴什么首饰了。
好在朱蕊毕竟是经历过地狱式高考的人,背了几天也算是基本上掌握了所有的理论知识,至于实操嘛,自然是每晚拿着小莲来练手了。所幸小莲心地善良,脾气又是极好的,即使朱蕊不小心捯掉几根头发,也没怎么样,照旧陪着她练习。
“后宫的娘娘们要应时节顺序,戴应季珠花:立春日戴绒春幡,清明日戴绒柳芽花,端阳日戴绒艾草,中秋日戴绒菊花,重阳日戴绒朱萸,冬至节戴葫芦绒花……是吧?”
“是,姑娘的记性真好,我可是记了大半年,才记下来的。”小莲边说,边解下了发髻,准备让朱蕊开始练习。
朱蕊也不客气,立刻拿起了梳子,准备开工,“我给你梳个架子头吧,今天立夏,按理是要换下金簪戴玉簪了,只可惜我没有玉簪,只有这两支金簪,还是今年为了应选,家里特意新置办的。就凑合一点吧。”
小莲拿起其中一只鎏金雕石榴花的发簪细细地**着,“姑娘家也算是有心的,论理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是戴不上这么好的东西,可是又有谁知道我们不能飞上枝头呢?你看八贝勒爷的生母—良妃娘娘,原是辛者库的浣衣女,不照样封妃。我看姑娘家,必定也是这个主意。”
小莲的话,让朱蕊一惊,是呀,嬷嬷如此严苛地教导自己,莫非就是存了这个念头?也难怪,谁不想有个做嫔妃的亲戚?况且,这个耿雯杨又生得如此样貌,她家人又岂会放过这个机会?
想到这里,朱蕊不禁又惊又怕,现在是康熙四十年,那就是说康熙今年四十八岁了,他六十九岁驾崩,距现在还有二十一年的时间。我现在的年龄是十四岁,和他相差三十四岁,天哪,这哪是萝莉爱大叔啊,简直就是爷孙恋啊。不行,我绝对不干!
“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脸一阵白一阵红的,还直冒虚汗,怕不是受了风寒了吧?”小莲察觉到了朱蕊的异样,关切地问着。
朱蕊怔怔地看着小莲,经过大半个月的朝夕相处,她和小莲早已情同姐妹了。虽然小莲每日都有忙不完的活要做,但是只要是朱蕊提出来的要求,她还是很乐意去帮忙,对此朱蕊心里十分地感激。在这个时空里,小莲是朱蕊唯一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温暖。
可是关于自己的秘密,自己的顾虑,却无法告诉小莲,朱蕊只能缓缓地摇了摇头,说:“头上的伤刚好,站久了有些头晕。我也累了,早点睡吧。”
“好。我去舀些水来,姑娘洗了就寝吧。”
次日,朱蕊刚吃过早饭,就有个面生的小丫头进来传话,“月茹姐姐叫奴才带姑娘过去一下,说福晋有话吩咐。”
朱蕊心中一惊,来府里已经大半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要去拜见四贝勒爷的福晋乌喇纳拉氏。朱蕊记得她是内大臣费扬古之女,康熙三十一年,被康熙指婚给胤禛为嫡福晋,史料记载她为人温和恭敬,很得雍正喜爱。
为表郑重,朱蕊特意换上了准备在应选当日所穿戴的衣物。收拾妥当之后,便随小丫鬟匆匆前往。
这是朱蕊第一次在白天踏出她所居住的小院,因为嬷嬷说她是应选之身,又借宿在府里,不应和外界过多接触,尤其忌讳近男子,所以朱蕊也仅是在闷极时,才会在夜里偷偷地溜出来透口气,但是活动范围也仅限于在荷花池的垂花门内。
出了垂花门,有一条青石甬道直通前院。甬道尽头是一扇小门,平日里方便住在后院的下人们进出。进了小门,两边是抄手游廊,雕梁画栋,甚是好看。穿过游廊,又见一道拱门,进入之后发现是一个小巧别致的花园,山石林立,绿柳垂丝,到处是枝繁叶茂、花团锦簇,一派生机盎然。过了花园,来到东南角的池塘边,只见穿山游廊上坐着几个穿红着绿的丫头,一见她们来了,便迎了上去说:“姑娘可算了,刚刚福晋还在和嬷嬷念叨着,怎么还没到呢?”这时,原先给朱蕊引路的小丫头行了躬身礼后,就退下了,她那样的身份是不准进入主子的院落。
朱蕊在几个丫鬟的带领下,出了寻芳门,又走过一条青石甬道,这才来到主子们居住的上房院落。朱蕊被领到了东北角的一个院中,只见正房厢庑游廊皆造型别致,小丫鬟们示意朱蕊走到单檐歇山顶的正房前等候,其中一个丫鬟轻轻地扣了扣门檐,低声说:“禀福晋,耿姑娘到了。”
片刻,门帘一挑,从里面走出了一个身穿藕色锦衫的姑娘,身形高挑,鹅蛋脸,眼珠灵动,有股动人气韵;把子头上戴着两只绢纱做的并蒂海棠花,别着一只赤银雕花镶珍珠的发簪,约莫二十三四上下的年纪,看起来甚是大方稳重。此人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朱蕊,方笑着说道:“姑娘可来了,福晋请你进屋说话呢。”
朱蕊连忙躬身行礼,藕衫女子连忙过来搀扶,说道:“姑娘万莫如此,你我都是一样的人,不分高低的。快随我进去吧,别让福晋等久了。”正说着,两旁的小丫鬟急忙将门帘高高挑起。
在藕衫女子的搀扶下,朱蕊进了上房。刚一进屋,顿觉香气扑鼻,迎面墙上挂着岁寒三友的壁挂,靠墙设一黑漆嵌螺钿翘头案,案上陈设钟表和一对粉彩珐琅花瓶。案前有一紫檀圆桌,铺着藕粉色的缠枝莲纹锦缎桌罩,上面放置着一个鎏金雕莲花的碧玉香炉,一缕青烟正从香炉里袅袅升起。
藕衫女子领着朱蕊直径走向东暖阁,进了八角紫檀雕花落地罩。只见室内东面为一通炕,上靠墙置十二扇玳瑁炕屏,屏心雕十二月花卉图。屏前为炕几,两侧为炕案,炕前同样放置着一个鎏金雕莲花碧玉的香炉。耿雯杨的姑姑半坐在挨炕的,一溜三张椅子的最次一张上。
一名锦衣华服的女子坐在炕西边的红缎靠背坐褥上,拿着一本书仔细地看着,似有多半本未读。此女想必就是福晋乌喇纳拉氏。藕衫女子示意朱蕊先跪下,自己缓步走到乌喇纳拉氏身边,柔声地说:“主子,耿姑娘来了。”
半响,未见乌喇纳拉氏有任何反应,依旧认真地翻看着手里的书。屋里一时间静极了,只能依稀地听到暖阁外的自鸣钟在滴答作响。
朱蕊跪了半刻,只觉得膝盖酸麻,有丝丝凉气直往身体里钻,她哀求地看向自己的姑姑。耿嬷嬷先看了看福晋,又向朱蕊示意继续跪着,不要做声。而藕衫女子自请示完后,便兀自立在乌喇纳拉氏,也不再做声,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朱蕊无奈,只得继续跪着,也借机仔细端详着乌喇纳拉氏,此女生得一团福相,圆脸盘,朗若星辰的大眼,肌肤**,神态甚是闲逸,年龄约在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乌黑溜光的发丝,梳成了两把头,上面簪着珊瑚水晶串成的珠花,把子头两端插着赤金红宝的压鬓簪,左边把子头的顶端还别着一只彩蝶双飞金缧丝发簪,垂着三串珍珠流苏,每串珠又均匀分成三层,每层之间都用红珊瑚珠间隔开,串珠底层用红宝石作坠角。身上穿的是月红色的苏绣海棠花纹氅衣,氅衣在两侧腋下的开裾顶端都有绣边盘饰的如意云头,在衣边和袖端则装饰多重各色华美滚边。整体看起来华美大方,却无丝毫奢华骄躁的感觉。
直到乌喇纳拉氏将手中的书看完,她才抬起头来,看见跪在地上的朱蕊,眼中晃过一丝惊恐,转瞬即逝。“哎呀,我光顾着看书了,都不知妹妹来了,累得妹妹跪了这半日,真是该罚,该罚。”乌喇纳拉氏边说着,边示意身边的藕衫女子去扶朱蕊,“月茹,还不快把妹妹扶起来。你也是,妹妹都来了,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由着我一味地看书,怠慢了妹妹不是?”
名唤月茹的藕衫女子快走几步,要去扶朱蕊。
一瞬间,朱蕊瞥见嬷嬷在向她使眼色,连忙跪好,“奴才耿雯杨,给嫡福晋请安,嫡福晋万福金安。”
“客气什么,咱们原是自己人,哪来得那些虚礼。月茹,还不快把妹妹扶起来。”待看到嬷嬷的脸色有所缓和,朱蕊才敢借着月茹的搀扶站了起来,但也是垂首弓身,不敢直视。
“妹妹生得好标致,这样的花容月貌,一朝入宫得见天颜,必得万岁爷的宠爱,他日为嫔为妃,也是指日可待的事。耿嬷嬷,你好福气啊。”
听到福晋的这一席话,耿嬷嬷连忙站起身来,连拉着耿雯杨一起跪下,说道:“奴才不敢当,不敢当。奴才是主子的奴才,一定以主子的吩咐马首是瞻。断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
“看您说的,您是贝勒爷的乳母,若在寻常人家,我还得喊您一声‘妈妈’呢。咱们原就是一家子不是?”乌喇纳拉氏由月茹搀扶着起身,缓步走了过来,刚想弯身去扶耿嬷嬷。
可嬷嬷哪敢让她扶,连忙一骨碌地爬了起来,连声说:“不敢,不敢。”
乌喇纳拉氏又走到了朱蕊跟前,“妹妹快起来吧,让我好好看看。”朱蕊也连忙起身。今天她穿戴的是家里为了她这次应选特意置办的,原本打算明年甄选时再穿,平日里都收在柜子里,不曾上身。因乌喇纳拉氏召见,才特意拿了出来。
朱蕊梳得是一字头,在中间一排插了三朵淡紫色的绒花,发髻左端别了一只鎏金雕石榴花的发簪,衣服是簇新的,粉紫色绣兰桂齐芳的缎面上衣,下衬水绿色长裙,越发显得面若桃花,眉眼如画。
乌喇纳拉氏细细地看了朱蕊半天,柔声说道:“真好看,妹妹此等容貌,莫说是旁人,连我这个福晋都醉了。”她拿起蜀锦的手绢掩在嘴边,轻笑道:“这样的美人儿,得需好东西才能配得啊,不然岂不辜负了。月茹,去把前儿,皇额娘赏的那匹苏绣拿来,还有我那年入王府时带来的那只珍珠点翠簪拿过来,我要当给妹妹的见面礼。”
“福晋,这可使不得啊,使不得。”耿嬷嬷连忙跪下,并阻止月茹去取东西。朱蕊也跟着跪下,直说:“奴才不敢,奴才断不敢授此大礼,折杀奴才了,请福晋见谅。”
乌喇纳拉氏见此情景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罢了,贝勒爷一向治家严谨,嬷嬷能如此谦卑,我心里很是安慰,也不枉我如此倚重您啊。”略略沉吟,接着说:“这样吧,月茹,去把前儿我阿玛从青海带回来的珍珠耳坠拿来。我见妹妹一身已经很好,独缺一副耳环,若戴上这个,岂不锦上添花?妹妹也不要推辞了,再辞就驳了姐姐的面子了。时候也不早了,贝勒爷刚刚随驾从热河回来,估摸着也该快回府了,姐姐我也就不虚留你了。”
朱蕊无奈,只得拿了耳坠,谢过福晋,由小丫鬟领着回了自己的小院。
第四章 初见几位阿哥
待朱蕊和耿嬷嬷离去,乌喇纳拉氏坐在炕上发呆。只听屋外一阵小跑,接着门外有小丫鬟禀报:“禀福晋,贝勒爷回来了,已经进府了,正往您这走呢,请您赶紧准备着。”
乌喇纳拉氏脸上,立刻绽起了幸福的笑容,她连忙下炕对月茹说:“快,快让她们去备茶,要信阳毛尖,听说贝勒爷近几日有些火热,御医说要温温地去火。再让她们准备几样精致可口的点心,要栗子糕、莲花酥、紫薯饽饽,四爷最喜欢吃的,他忙了一天的正事,肯定饿了。”
月茹扶着乌喇纳拉氏,连忙笑着说:“福晋,您就安心吧。这些咱不是天天都备着吗?就怕哪日贝勒爷来了,咱们一时缺了着急,我早吩咐过小厨房,除了时令的点心,这几样是万万不可少的。您就安心吧。”
“是呀,是呀。多日不见贝勒爷了……月茹,我这身还可以吧?”
“可以,可以,福晋一向得贝勒爷疼爱,今儿又特意穿得这样鲜亮,就连奴才看着都欢喜,贝勒爷又怎会不喜欢呢?正所谓小别胜新婚……”
“多嘴。”乌喇纳拉氏娇嗔道,但脸上的绯红和眼中遮不住的神采早已一览无遗。
少顷,四贝勒–胤禛走了进来,乌喇纳拉氏赶忙行了屈膝礼,“贝勒爷,舟车劳顿一定累了,先吃点茶点,妾身已经命人烧水,稍后服侍您沐浴更衣。”
“不急。”胤禛直径来到东暖阁,坐在炕的东面,端起粉彩缠枝莲纹的盖碗,细细地品起茶来。乌喇纳拉氏紧跟了进来,静静地坐在炕西边的红缎靠背坐褥上,看着胤禛,看着他俊朗的轮廓。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上的缝隙洒了进来,照射在二人身上,蒙蒙地升起了一层光晕,仿佛镀金一般。
“那个耿雯杨,你见过了?”胤禛冷冷的声音在安静地屋子里,兀自响起。
“是,妾身刚见过了。本该早几日就见的,可是耿嬷嬷说她伤未好,所以……”
“怎样?”胤禛似乎不耐等她说完,就自顾自地发问。
“很好,和她姐姐一样,是个美人,只怕更胜于耿雯蕙。”乌喇纳拉氏小心地端起盛有栗子糕的盘子,送到胤禛的面前。
胤禛既不接下也不挑选,依旧冷冷地看着乌喇纳拉氏,“文墨可通?”
乌喇纳拉氏心中一惊,连忙放下盘子,起身行礼,说道:“这个妾身没有问,时间仓促,也怕耽搁太久会有人疑心。不过……不过,妾身让月茹私下问过小莲,说来了大半月,未见写过字。而且她伤到是头,据说对以前的事情也记不清了。这几日,嬷嬷在抓紧教她宫中礼节。”乌喇纳拉氏说罢,抬头小心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还是那样冷漠的一张脸,眼中未见有半丝的波动。
“知道了。”胤禛随意地捡了块紫薯饽饽咬了一口,细细地品味着,“让小莲留心着,不行就让绣墨也搬过去同住。还有一年时间,务必让她琴棋书画皆通。”
“是,妾身一定注意。”
“恩。我不在这几日,你理家也辛苦了,弘晖可还听话?”提到儿子,胤禛脸上出现了少有的温柔,“让乳母把弘晖抱来,让我瞧瞧。”
“是,是。妾身这就去。”乌喇纳拉氏也是满心的欢喜,连忙叫人去抱大阿哥。
入夜,朱蕊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她回味着今天见到乌喇纳拉氏的种种,尤其是她见到耿雯杨时眼中的惊恐,都让朱蕊很难释怀。
一阵悠扬的箫声适时地传进了朱蕊的耳中,她连忙爬了起来,初夏的月光,不似冬日的月光那样清冷,但是依旧淡淡的,柔柔的,如流水一般,穿过窗户静静地泻在房间里,将地板点缀得斑驳陆离。朱蕊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走到了屋外。
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月光**深邃,周围点缀着闪耀地繁星。柔美地月光静静地泻在朱蕊的身上,白衣折射着月光。将她的周身打亮,仿若月宫中的仙子。突然,一片云朵不解风情地掩住了月亮,但它似乎并不恼怒,反而把清辉从云的周边映射出来,仿佛在四周镶成了一个灿烂的光环,与地下的朱蕊遥相呼应。
伴着箫声,朱蕊走出了小院,很想去找找这动听的声音的出处。她来到了荷花池边,看到月光下,绿叶丛中,一枝枝荷花亭亭玉立,像少女依偎着爱郎一样,紧紧依偎着碧绿滚圆的荷叶,在轻柔的月光的沐浴下,越发显得雅洁、**、讨人喜爱了。一只只流萤穿梭其间,星光点点,恰如神来之笔将眼前的美景勾画得如天上仙境般美好,动人心魄。
一时间,朱蕊看呆了,不再去寻找什么**之音,一心一意地欣赏着面前的胜景。
忽然,一只萤火虫,向朱蕊飞来,小小的,青绿色的光芒,一闪一闪地在朱蕊身边徘徊。一只,两只,三只……它们向虔诚的信徒一般,围着它们的仙子翩翩起舞。朱蕊看着喜欢,伸手去抓,小小地精灵忽地飞开,似在**,在她身边旋转不停。
朱蕊顿时觉得心情大好,伴着动人的箫声,随着舞动的流萤,跳起舞来。身子轻轻一动,长裙忽地散开,素颜白衫,青丝飘逸,若仙若灵。举手投足间,是那样地行云流水,恍若月宫中的嫦娥舞到人间。箫声时而悠扬时而轻快,挥手点足间,朱蕊跟的是恰到好处,心有灵犀般,配合得天衣无缝。
忽然,不知何物惊了鸟儿,一声尖利的叫声,呼啦啦惊飞了一片。朱蕊也吓到了,意识到自己的鲁莽,急忙转身向小院跑去。
箫声断,佳人已不在。
阴暗处,一双明亮的眼睛,闪耀着喜悦的火热。
第二日,一个叫绣墨的丫鬟搬到了朱蕊居住的小院,说是嫡福晋担心小莲一个人不够精心,特别吩咐搬来伺候朱蕊的。朱蕊很清楚,这哪是来伺候她的呀,分明是给自己找了个老师,还是个严苛的先生。
无奈,朱蕊不敢有异议,每日千篇一律地按绣墨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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