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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时分:纯悫皇贵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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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看着蕙娆和凝芷剪得个个出彩,不禁赌气将剪刀丢到一边,说道:“不剪了,不剪了。怎么你们就能剪的活灵活现的,我剪完了老鼠就成了猪,没法看了。”
武凝芷笑着拿起雯杨的窗花,看了看,对蕙娆说:“你还别说,人家都说心灵手巧。这丫头看着标致,这手还真笨。”
蕙娆打趣道:“这算什么,前儿她说跟我学绣花,结果一朵小小的桃花绣下来,手被扎了不下十次。我也奇怪了,这丫头样样都好,怎么做起这女儿的活计来,就不行了呢?”
雯杨嘴巴一撅,抢白道:“你俩也别说嘴。人无完人,我知道的东西多了去了,只怕说出来吓到你们。”说罢,便扑过去搔她们的痒,三人闹成一团,好不开心。
正说笑着,玉棠走了进来。“格格们,贝勒爷和福晋的车马到门口了,侧福晋让所有人到前院去恭迎呢。”
三人忙下炕,整了整衣服,一同来到了前厅。一群莺莺燕燕齐刷刷地跪在院中,雯杨不禁好奇地四处张望,心想:站在那,看着一堆人给你下跪,是怎么的心情呢?以后一定要试试。
胤禛率领众人进了饭厅,按尊卑围坐在圆桌上。一大家子,有大有小,十好几人,倒也显得十分热闹。胤禛微笑着对李秋霞和宋悦心说道:“准备这些,你们也有心了。舒兰没空料理,有你们帮衬着,我也放心。”二人又惊又喜,连忙起身答谢。
宴罢,李秋霞引众人到院中看烟花。天上突然“啪”地一声,一个烟花带着绚烂的尾巴,直入空中,划出闪亮的轨迹。猛地绽开,绽开,越来越大,绽放出各色各样的花朵,红的,蓝的,紫的,金的……五彩缤纷,万紫千红。一个个烟花争先恐后地蹿上夜空,似在比试,似在争宠。尽全力展现着自己的美妙,那边升出了“天女散花”,这里出现了“孔雀开屏”,那里还在“含苞待放”,这里早已“百花齐放”……个个儿璀灿夺目。
“真好看啊!”众人发出了一阵阵的赞叹之声。
胤禛趁众人仰头看烟花之时,走到了雯杨身边,轻轻地拉起她的手。二人相视一笑,除夕夜,还是要陪在心上人身边才是最好的。这边两情相悦,你侬我侬;那边舒兰看着,形单影只,心里一阵凄凉。
第三十八章 再次南巡
康熙四十四年二月,康熙帝再次南巡,随行的仍是皇太子胤礽、皇四子胤禛、皇十三子胤祥和皇十四子胤禵。
临行前,雯杨特意绣了个荷包送与胤禛。“喏,你们总笑话人家针线活不好。这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做好的,你怎么也都收下啊。”
胤禛扬扬眉,看着手里这个歪七扭八的荷包,针脚细腻,可见她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回想起她原来绣花的情景,经常被针扎得连哭带嚎的,不禁笑了。小心地把荷包塞入怀里,对她说:“我不在,你处处小心,别让她们寻到错处。”
雯杨点点头,说:“你放心吧,我明天就搬去跟蕙娆一起住,还有武姐姐在,三个人多少有些照应。”
胤禛不舍地把她揽入怀中,说道:“今晚,我不能陪你了。我得去见见舒兰,她毕竟是嫡福晋,若她能保你周全,我才好放心离开啊。你啊……答应得都好,总是虚心接受,坚决不改。”
雯杨刚反抗,就被胤禛死死地抱住,“你老实点,好好待会儿,若再见怎么着也得三个月以后了。”
胤禛来到舒兰房中的时候,舒兰已经准备入睡了。看到胤禛进来,十分欢喜。“贝勒爷,您怎么来了。妾身什么都没有准备,妾身……”舒兰刚要命人去准备茶点,胤禛却拉住了她,从后面将她搂入怀中。
“舒兰。”胤禛轻声说:“我这一去,恐怕得六月才能回来了。府中的一切就全交给你了,有空时多进宫去给额娘请安。我和十四弟都走了,额娘一定会闷得慌。”
“爷,您放心,舒兰明白。”
胤禛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雯杨也交给你了。我对她的心意,你也明白。她年轻不懂事,难免会做错事,我只希望你能保她周全。”
舒兰转过身,看着自己的丈夫,到了这会儿心里装得还是别人。也罢,你是我的天,你想要的我一定会给。我倒要看看,那个女人有多大的本事,等她年华老去时,你是否还会这般在意。我要看着一切的发生,等更年轻貌美的人出现,等着她的凄苦悲凉。舒兰微笑着说:“爷多虑了。妾身本来就很喜欢耿妹妹,一定会尽心照料。”
胤禛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康熙四十四年二月初九日,自京起驾,康熙帝开始了第五次南巡。一行人于初十日,至张家湾登船,行经天津、静海、青县等地。二十二日进入山东境内。由于山东境内多处连年饥馑,康熙帝曾遣官四五百员,分派各州县赈济,并屡次减免赋税,使得全省亿万百姓得以存活。因此,所有乡绅百姓数十万人,听闻御驾降临,无不自发执香,在河两岸跪迎。连呼皇上圣明,保全了山东百姓,无不垂涕感激。即使御舟已过,仍旧不肯起身,瞻仰不已。
二十六日,船到临清,看着河两岸百姓可以丰衣足食,康熙帝十分感慨,对众阿哥说:“朕初到江南时,船在黄河,两岸人烟树木皆一一在望。三十八年再来时,仅可见河岸。四十二年时,河比岸更低了些,可见这河身日益加深了。以前,山东百姓流离失所,不堪寓目,如今服饰颜面已大异往时了。朕心甚悦啊!”
众人连忙齐声称是。
三月初六日,御舟进入江南境内。江南士绅夹道跪迎,感谢皇上为百姓计亲临阅视河道,亘古未有。彼时,众人感恩叩谢,欢声雷动。
十一日,船至扬州府,康熙帝再次就河工善后问题,指示了张鹏翮。“惠济祠一带堤岸,仍需再建三四座挑水坝。运河东岸之堤,应再加帮。界首以南两岸及淮安近城堤岸之薄弱处,皆需加固。”张鹏翮领命,自不必再提。
十七日,舟至苏州府。三月十八日,康熙帝五十二岁诞辰,特命一切从简,并叫停了朝贺筵宴。在苏州百姓进献食品时,康熙帝对众人说:“朕已经知道了你们的孝心,就如同朕已经接受了你们的食物一样,不必再送了。”说完,命众人将所献食物带回,苏州百姓无不感激涕零。
四月初五日,抵杭州,康熙帝亲临演武场,检阅八旗绿营官兵,并亲率诸皇子骑射,圣心大悦。皇太子胤礽借机进言,恳请康熙帝大赦天下,并得到了皇上的首肯。初八日,移住西湖行宫时,康熙帝下旨:宽赦浙江四十四年四月初八日以前,除犯罪诏款不应赦者,其余死罪以下罪犯;康熙四十三年秋审奉旨监候缓决者,一并减等发落。二十六日,返江宁时,又下诏:令照浙江福建例,宽赦安徽、江苏地方罪犯。闰四月二十日抵清平县之渡口时,令照江南、浙、闽恩例,宽赦山东罪犯。
闰四月,康熙帝继续南巡。本月初八日,经宝应、淮安,至清口登陆。随着皇帝连番巡视,众人均疲惫不堪,因此特在清口稍作休整。入夜,胤禛正在灯下看书,十胤禛胤禵突然到访。
“四哥,有没有雅致,出去走走?”
胤禛看着自己这个弟弟,鹅蛋脸,高直的鼻梁,细长的眼眉,十九了,已经不再是个孩子。忽然觉得很羡慕他,若自己也如他这般年纪,是否可以放下一切,带着心上人浪迹天涯呢?以前,总是冲动地,凭着感觉做许多认为是对的事情。现在却不会了,不是因为没有了自己想做的事,而是开始害怕。越长大越是变得脆弱,越是小心翼翼,处处计较。或许,自己早就已经失去了当年的勇气。若自己还能年轻一回,应该会带她离开,不会看着她过得如此委屈。
二人走出了行宫,来到后面的一片小树林中。今晚,月色皎洁,如水般洒在地上,生着幽光的萤火虫在林间飞舞,一切仿若初见她时的情景。
“四哥。”胤禵打破了僵局,“我一直想跟你谈谈,今天终于有机会了。”
胤禛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感情波动。
“你应该也猜到,我是为了谁。没错,我是为了耿雯杨。你既然纳了她,就要好好待她,别再让她因你受苦。”
“你……”缓缓开口,一时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半响才继续道:“你喜欢她?”
胤禵冷哼了一下,说道:“难道你也和额娘一样肤浅?这世间就只有男女之情吗?我是喜欢她,但仅仅把她当妹妹,只是不想看着她过得太辛苦。她那样心境单纯的孩子,不适合咱们帝王家。”
“可她已经是爱新觉罗家的媳妇了。”
“所以我今日找你,就是希望你可以善待她。她一心为你,我老早就看出来了。如今,你虽也中意她,但将来呢?若再有个绝色的,你会不会也把她丢开呢?四哥,若真有那么一日,我希望你可以放了她。我自会再给她寻个好人家,只希望她可以平静过此一生。”
胤禛再次仔细端详着自己的弟弟,真是长大了,已经会替别人谋划了。若当初自己能够把得持住,让雯杨跟他去了,说不定她现在过得会舒心些。可惜一切都太迟了……没有如果,谁都回不去了……
回到房间,忽然很想念她,她的眉眼、她的笑容、她的味道……虽然每日都会准时出现在自己梦中,但仍无比想念。从怀中拿出她做的荷包,放在鼻前,贪婪地嗅着她的味道,心不停地在抽搐。打开荷包,忽然发现里面有张字条,展开一看,清秀的小楷跃然纸上,‘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心再次疼得不能呼吸,对她的思念遍布全身……
于是,提笔给她写了第一封家书。离家三月有余,一直没有给她写过什么。有太多话想跟她说,怕自己因此会更想她,怕自己会承受不了,但是再怎样忍耐,那个人始终在眼前萦绕不散。小心地封好,让苏培盛快马加鞭送回去。
此生真的会放下这个人吗?难道真的不会和她白头偕老吗?帝王家,容不得爱情,只有利益。
初九日,康熙帝遍阅高家堰、惠济祠等河堤,奖惩分明。二十二日,康熙帝巡视已毕,次日由河西务登陆返京。并于二十八日抵京。
第三十九章 可怜两地隔吴越,此情惟付天边月
话分两头,苏培盛带着家书,日夜兼程地回来了。嫡福晋乌喇那拉?舒兰听说了,连忙召见。
“奴才苏培盛给嫡福晋请安。”
“起来吧,贝勒爷是有什么信儿吗?还特意打发你回来?”舒兰焦急的问道。
“回主子的话,贝勒爷无恙。只是……只是让奴才给耿格格带点东西回来。”
舒兰听了,心中无限悲凉。愣了半响,才缓缓地说道:“既然是贝勒爷的吩咐,你赶紧过去吧。”待苏培盛离开,眼泪才慢慢地滑落,无声地碎了一地。他终不信我。
苏培盛到时,雯杨正在房中和绣墨、玉棠找花样子,她想趁这几日好好练练女红,也省得别人总是拿这个打趣自己。见苏公公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绷子。
“苏公公?你怎么回来了?”
“奴才苏培盛给格格请安。”
“快坐,快坐。”
“喳。”苏培盛半坐在圆櫈上,说道:“格格,贝勒爷让奴才给您带了封家书。”说完,从怀里小心地掏出信封,递与耿雯杨。
雯杨接过来,展开一看,是一首诗。
寒夜有怀
夜寒漏永千门静,破梦钟声度花影。
梦想回思忆最真,那堪梦短难常亲。
兀坐谁教梦更添,起步修廊风动帘。
可怜两地隔吴越,此情惟付天边月。
苏培盛见雯杨看着信有些发呆,不由得提醒道:“格格,您是否需要奴才带什么回去给贝勒爷?”
“啊?”雯杨如梦方醒,心想道:我哪知道,怎么回他啊?我也不会作诗。于是摇摇头,说道:“没有什么。”
苏培盛继续说道:“不带话,捎件什么东西也好啊。”
雯杨想想了,又摇摇头,说:“也没什么要带的东西。苏公公,有劳了。”
苏培盛见她不为所动,只得叹了口气,起身告辞了。
待苏公公离去,雯杨才拉着绣墨问道:“你比我通诗书,帮我看看,怎么回贝勒爷啊?”绣墨接过诗,略略看看,又哀怨地看了她一眼,把诗塞回她手里,叹了口气,领着玉棠退下了。
“干嘛吗?人家真的是不懂嘛!”雯杨只得一个人坐在那里生闷气。
二十九日,胤禛终于回到了府中。阖府上下,一片欣喜。舒兰亲自下厨,做了很多四爷喜欢的菜肴,在自己的院里设宴为他接风。席间,胤禛对她说:“我多日不在,很想念你们,不如把一家子都叫来,大家一起吃才热闹。”
舒兰脸色一变,旋即有恢复如常,轻声说道:“是,妾身本想着一大家子聚聚的,但又担心贝勒爷旅途奔劳,不喜热闹。妾身现在就让他们都过来。”
很快,各房的姬妾全来了,个个花枝招展,争奇斗艳。胤禛看到雯杨、蕙娆、凝芷她们也都面色红润,喜气洋洋,不由得放下心来。对舒兰说:“你照料一家子的起居,辛苦了。我带了上好的丝绸回来,一会儿让他们给你送来。”舒兰心中一喜,连忙起身谢恩。
宴毕,舒兰伺候着胤禛午睡后,随月茹来到东暖阁,分配四爷带回的礼物。只见那些丝绸都是今年新近的花样,颜色也鲜亮,红的、白的、粉的、蓝的、黄的,个个讨喜,足足有十多匹。舒兰看得不禁心花怒放,问道:“可都在这了?”
月茹小声地说:“没有,听说还有三匹湖水绿的,是苏州刚制得的。贝勒爷说耿格格肌肤胜雪,穿绿色最好看,所以全让送过去了。”
舒兰听了脸色一沉,贝勒爷越是专宠,她越容易成为众矢之的,早晚有那么一天,我要看着她从云端落下。于是,缓缓气,平复一下心情,轻声对月茹说:“把这些按各院的份额分配好,送去吧。另外,一定要记着,耿雯杨那里要多送一些,就比照着侧福晋的份额吧。”
月茹会心一笑,点头称是。
雯杨坐在屋里,看着月茹送来的东西,足足两大盘,恐怕是比照着李秋霞的额度分来的。心想:终究还是来了。看来那个舒兰是铁了心要与我为敌了,我处处小心退让,不过就是想大家相安无事。她却次次都来逼我,想让我成为别人的眼中钉,借刀杀人,殊不知多行不义必自毙。只可惜无论她做了什么,她这个正室之位都稳如泰山,我奈何不了她分毫。今后的路,该怎么走呢?
胤禛回府后,也没闲着。广施恩泽,巡幸了一圈,终于轮到了雯杨。那日,耿雯杨面带笑容,礼数周全地在院中恭迎四爷。笑意款款地服侍他进了屋,待丫鬟们退出去后,立马变了脸。甩掉胤禛的手,独自坐在床上生闷气。
“怎么了?刚才好好的?”
“贝勒爷还记得有我这么个人啊?我还以为贝勒爷乐不思蜀,早就把我抛在脑后了。”雯杨嘟着嘴,气鼓鼓地坐在那里。
胤禛见了,不禁莞尔。不见时,总在心里回忆着她所有的表情,开心的、伤心的、生气的、娇羞的,就是不记得她吃醋的样子,现在算是齐全了。“你位份最低,自然最后才轮到你了。怎么,生气了。”胤禛笑着坐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看着她手上的那枚戒指,红宝石依旧耀眼。自那日起,她就一直戴着,再未摘下来过。
雯杨醋意大增,猛地推了他一把。“一边去,我才没空理你呢。”说完,不禁又羞红了脸。忙起身,来到东暖阁。胤禛也跟着走了过来,打趣道:“没空理我,那你整日里都忙些什么啊?”
“我在看诗书啊。”雯杨不自信地眼神游离着。
“诗书?为什么?我记得你不喜欢这些的,就喜欢看十三弟给你买来的各类杂书。你何时也可是附庸风雅了?”胤禛把她的脸扳正,直视着她的双眼。
听了这个,雯杨气不打一出来,连声叫道:“是呀,我粗俗,好吧?所以你才拿这个取笑我。”说完,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胤禛一头雾水,忙问道:“你先别哭,到底怎么回事?我何时取笑过你?”
雯杨从怀里拿出他写的诗,在他面前抖开,说道:“喏,喏,喏。就是这个。我虽然猜出了你的意思,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回。我又不会写诗,蕙娆、绣墨她们也不肯帮我,所以我只能自己现学了。你不是故意取笑我,是什么?”
胤禛听了,不禁哑然失笑。将她抱住,轻声说道:“傻丫头,我哪要你也回诗了?我就是太想你了,想让你也知道罢了。”
“真的?我不用给你回赠一首诗吗?电视里都……人家都这么说的,叫回礼,不是吗?”
胤禛笑了,对她说:“是要回礼,不过不是必须回赠一首诗。我要的回礼,是这个。”说完,肆意地吻了下去。
那日,胤禛兴致很好,邀雯杨月下赏花。雯杨自然乐意作陪,命人备了些酒菜,二人在荷花池边的凉亭上作乐。
席间,雯杨缠着胤禛,撒娇道:“爷,那日,武姐姐生辰,您曾作诗一首。我近日很用心地在读书,您也作一首给我呗。”
胤禛打趣着:“算了吧,别一会儿你又怨我讽刺你了。”
“不会,不会。”
胤禛仔细想想了,说道:“长夏初临芍药开,熏风拂席送香来。仙姿绰约翻**,月影婆娑照绿杯。”
雯杨不依,娇嗔道:“好像说的是芍药花啊,不管了,写下来,写下来,我拿回仔细看。”胤禛被她磨得没辙,只能命人准备笔墨。雯杨兴致勃勃地拿着他的诗,连声说道:“我明儿也让人裱起来,天天挂在寝室里。贝勒爷把武姐姐比作莲花,那我就是芍药了?都说芍药自古就是爱情之花,有难舍难分之意。在我们那,芍药花的花语是情有所钟。就是说,贝勒爷对我也情有所钟了?那我以后都戴芍药,不戴别的花了。”
胤禛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你到会往自己身上贴金。”二人嬉闹不止。
第四十章 明枪易躲
康熙四十五年五月,众阿哥随康熙帝塞外秋闱。谁成想,四爷刚走了不足一月,耿雯杨骤然小产,这让众人始料未及。
蕙娆和凝芷日夜照顾,好生劝慰,所幸雯杨自己也不是很在意,大家也就丢开手了。入夜,蕙娆照例陪在她身边,二人和衣躺在床上闲聊。
“你说,你怎么这么不精心,自己有了身孕都不知道,还一味地贪凉。这下好了,好不容易才……好在你还年轻,还有以后。”蕙娆说道。
经过几日的伤心,雯杨早就看淡了。若自己将来真能生下一男半女,又岂会不在历史上有所记录呢。也许自己真的命中无子,所以才会这样。看来自己还真是子女缘薄。
“其实,前几日,我就出现了少量出血,也常伴有腹痛。起先,我还以为是自己贪凉,导致月信紊乱,也没在意。谁知……早知这样,应该叫绣墨他们请个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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