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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宅门成寡妇:妻势汹汹-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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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宁却是一把抓住她手腕,“你疯了,这方子还有用呢!”

“夫人,郎中不是说了这药不顶用,还浪费这些银钱做什么?”芙蓉不解地问道。

赵宁斜她一眼,“你这丫头,跟我这么多年却是还不开窍,枉费老爷还向我提起说什么收你做妾,你哪有那个资格!只管照我说的做去,自然没错!记住了,那药买回来,不要送到听雨轩,先拿来给我看!”

芙蓉挨了骂,心中委屈,却也不敢表示出来,忙捏着那方子去了。

一边心中感念着乔嘉茗对她承诺非虚,一边又恨这赵宁阻挠她得到名分,与自家主子越发嫌隙起来。

赵宁看着芙蓉的身影消失在回廊拐角,唇角重又噙起冷笑。

“呆笨的丫头还想要学人家勾汉子,当妾与我争宠,咱们就要看看,到底是谁的道行深些!”

她得意地甩着帕子离开,却没有注意到回廊不远处角落里,有一对耳朵早已经将她的话尽数听了去。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云端本以为二太太只是做个样子,没想到到了晚上,芙蓉竟然真的端了熬好的药汁送过来,还传了赵宁的话。

说是听雨轩里只银柳一个伺候着忙不过来,这熬药的活便不用操心了,每天都会由她亲自送过来。

云端只闻着那空中飘荡着的药味,已经是一阵阵地皱眉,哪里喝得下去,便借口刚吃过饭,不易进药,只吩咐芙蓉先回去,她晚一些再喝。

芙蓉凭白无故多说这个熬药送药的活儿,心中本是不爽利,巴不得早点回去休息呢,自然就满口答应,忙不迭地走了。

看她走远了,云端立刻就吩咐银柳将这药汁端到院子里倒了去,“仔细倒在隐蔽处,万不要让别人看到了,省得他们起疑!”

银柳听话地倒了药回来,就忙着点了香来驱散屋子里的药味,“这二夫人也是奇怪,突然就对您这般上起心来!”

云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将眼上的纱布扯下来,就重新从被窝里取出读了一半的书来接着看,“她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呢!”

“要是二夫人知道您这眼睛早已经好了,只怕要气得吐血!”银柳轻笑着过来挑了挑油灯的芯子,一边就探手过来抓住了她手中的书卷,“晚上暗,就不要看了吧,您这眼睛好不容易才好了,还要好好静养才是!”

云端任她把书卷夺了去,“我也不想总窝在家里看书,要不,明天咱们到外面去散散心吧!”

银柳皱起眉头,“那怎么行,要是让那个丫环婆子看到,不知道又要编成什么故事来,您且忍过七七再说吧!”

“怕什么,咱们乔装一番偷偷出去,有谁知道!”云端扭身钻进被窝,“再这么闷下去,我真会闷会病来的!就这么定了,明天,明天咱们就出去走上一圈!你且寻两件少爷的旧衣来改一改,咱们明天穿着去!”

银柳也是心疼自家小姐,便听话地拿了衣服来修改。

一文钱难死娇小姐

西华街,是燕京城最繁华的街道。

今天刚巧是集市,虽然是清晨时分,街上的行人已经是络绎不绝。

路两侧的各种摊子早已经摆好,准备迎接新一天的生意,走街串巷的卖吃食的小贩们也是叫卖的格外殷勤,毫不保留地夸耀着自家东西的好处。

云端穿了银柳简单修改过的一套乔雨轩的淡灰色外袍,长发也用乔雨轩的银发套束着,大大方方地在街上一走,也有几分纨绔公子哥的模样。

只是装扮成小厮的银柳,生平头一次做这样的事,却是怎么也放不开,又怕与云端走丢了,垂着头,亦步亦趋在随在云端身后,显得有些鬼鬼崇崇的。

所幸今天是集市,街上人多拥挤,也没有人太过注意这对主仆。

“小姐!”银柳再一次口误。

云端无奈地吁了口气,只当没听到。

“公子!”银柳意识到失口,忙改了过来,一边就上前抓住云端的胳膊,“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我怕……”

“怕什么,院门咱们在里边闩着,我又事先吩咐过厨房不用备我的饭,芙蓉那边要到晚上才会给我送药过去,没有任何一种可能咱们会被发现!”

云端再一次重复着相同的答案,这样说来说去,只让她兴致全无,心中暗自决定,下次出来,一定要将这胆小的银柳留在乔府中。

注意到前面一堆人挤在一起看戏法,云端不再理会银柳,迅速挤了进去。

银柳叹了口气,忙跟了上去,正与迎面过来的一个半大孩子撞在一起,只把半边肩膀撞得生疼,那少年忙着道歉,她只点了点头就迅速向云端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左找右找找不到,只急得满头是汗,隐约听到人堆里传来云端的叫好声,她赶忙费力挤了进去。

看到云端正蹲着身子,兴致勃勃地看着猴戏,悬着的心这才落回了肚子,急忙挤过去紧紧抓住了她的衣袖。

猴子演罢了节目,开始端着盘子收钱,云端赶忙拉着银柳退出场去。

又向前转了半条街,云端只觉腿脚酸疼,全无穿越之前逛街的凶猛,只暗骂这身子不争气,便拉了银柳进了街边一处挂着茶字招牌的茶楼里喝茶。

一壶绿茶很快就被二人喝得见了底,银柳看着天色近午,便再次催促云端回去。

云端也走累了,便点头答应,只把手扬起来招呼着小二过来结帐,银柳就将手伸向了腰间挂着的钱袋。

“二位爷,茶水加上点心,一共是一两银子!”小二笑着伸过了手掌。

云端站起身,一边就指指银柳,“他付钱!”

看银柳紧皱着眉,好像要哭的样子,她心中一阵疑惑,“怎么了?”

银柳撇了撇嘴,说出了让云端大惊之色的四个字,“钱袋丢了!”

要戒指还要打人

“钱袋没了?怎么可能!”云端急急地就走过桌子来将银柳拉起,“你再仔细找找,是不是记错了地方!”

银柳急得差点哭起来,“小,哦,不是,公子,我清楚明白地记得,就系在腰上!帮您付糖葫芦钱的时候还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丢了!”

“行了行了!”店小二不耐烦地打断了二人,脸上客气的笑容也就收敛不见了,“别在这给我唱双簧了,我们云来居是什么样的地主,你们也敢来这里闹事,快点乖乖地把钱付了,省得我叫人来了你们没好果子吃!”

“小二哥!”云端讨好地笑着,“我们真的是丢了钱袋,要不然,一两银子,您说我们至于赖帐吗?!”

“是啊,小二哥,求求您,您放我们走吧,我保证一回家就把钱给您送过来,行不行!”银柳也带着哭腔地哀求着那店小二。

“回头送过来?!你当我是三岁孩子还是白痴!”小二脸色一沉,几步已经走到楼梯处,向下叫道,“掌柜的,有人想要赖帐呢!”

只听得下面答应一声,楼梯上便响起了重重的脚步声。

很快,一位生得肥头大耳,又矮又胖穿着绸缎衣掌的中年男人,便领着两个精壮大汉走了上来,随着那小二来到云端主仆面前。

银柳早已经是吓得花容失色,哭着躲到云端身后去了。

云端一看这阵阵势,知道今儿这茶钱要是不付,她和银柳便要栽在这里,心中只把肠子都悔青了,脸上却是忙着陪上了笑脸。

“掌柜的,您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我跟您说,我不是要赖帐,真的是丢了钱包!”

一边说着,她就上下摸着身上,想要寻出个值钱的物价来抵债,摸到一圈,却是什么也没有摸到什么。

目光注意到左手食指上套着的那只镶着蓝宝石的银色戒指,云端不由地眼前一亮。

“这样吧,我把我这手上的戒指押您这儿,这戒指可是镶着宝石呢,肯定够你的茶钱……”

说着,她扬手已经挼下原本戴在右手无名指上,镶着蓝宝石的银色戒指来,送到那胖掌柜面前。

“万万不可,这是少爷留给您的戒指呢!”

银柳看她要拿这戒指抵债,也顾不得害怕了,忙着就要扑过来夺。

不等她扑过来,胖掌握已经将那戒指夺到手里。

他也是懂行的,只看那戒指上宝石成色,便知道这东西价值不菲,心中是乐开了花,脸上却是故意做出鄙夷之色。

“你当爷是真不识货的,两个黄毛小子,也敢用个假戒指来骗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给我打!”

传说中的英雄救美

楼上的另外几位茶客看着这要打人,只恐央及池鱼,忙着就丢下茶钱下楼去了。

看两位壮汉大步逼近,云端猛地抓住银柳的手腕,大喊一声“快跑”,就拼命地拉了她向楼梯的方向冲了过去。

两名大汉谁也没有想到这两个小子会突然想要逃跑,这反应便慢了一拍,等他们反映过来动身的时候,云端和银柳已经冲上了楼梯。

跌跌撞撞地向下冲到楼梯的拐角处,银柳突然右脚踩空。

她身子一晃,忙着就扶住楼梯扶手来稳住身体,只苦了云端,本是拉着银柳全力前扑,银柳这么一停,她立刻就被前冲力带的向楼下摔了出去。

“救命!”在银柳的尖叫声中,云端迅速坠落。

就在云端以为自己非死即伤的时候,她的身体却是稳稳地被一对胳膊接住。

身子没有受伤,她束住头发用的那只发圈却是被甩脱了去,黑亮长发立刻就如瀑泻下。

“姑娘,您没事吧!”

清朗的男中声缓缓地划过她的头顶。

“多谢公子!”云端这才意识到身子还在对方怀里,道了声赶忙就挺身挣脱出来。

抬手将散落的黑发用手指顺了顺,这才重新向对方转过身去。

目光对上那对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她的脸瞬间便苍白地没有了血色,“是你?!”

乔嘉禾微微怔了怔,旋即已经认出了云端,表情便恢复了平日的轻佻,“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说来,真是庆幸,这么迷人的一对眼睛要是瞎了,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放开我!”

楼上传来银柳的尖叫,云端咬了咬牙,便向乔嘉禾伸出了手掌,“借我一两银子,银柳的钱袋丢了!”

反正现在木已成舟,她也只有先把眼前的事情平了再说以后了。

乔嘉禾朗笑一声,胳膊伸过来却是圈住了她的腰,云端哪时肯,只是用力挣扎。

“你以为在他这付了钱便可走的?!”任她如此挣扎,乔嘉禾却只是用力圈着她不放松,一边就向缓缓走下楼梯的那矮掌柜说道,“周老板,这是怎么的,发这么大的脾气?”

英雄原来是色狼

那周老板只看云端原是一位娇滴滴的小娘子,身子早软了半边去,听到乔嘉禾的声音,这才回过神向他看来。

看清他的模样,周老板原本凶神恶煞的一张脸,瞬间便堆出了笑堆,快步走下楼梯,向乔嘉禾笑道,“乔三爷,这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还不是为了她!”乔嘉禾向云端努努嘴,“为了我要死要活的,今天又要玩私奔呢!”

暧昧地看一眼在乔嘉禾怀里挣扎不止的云端,周老板的笑立刻就变得暧昧起来,“怪不得这么漂亮的姑娘要扮成小子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乔嘉禾嘻笑两声,忙着就从怀中取出一锭整银来送到那周老板面前,“这些钱给两位兄弟买酒喝!她们家也是有身份的人家,你可要帮我保密啊!”

“好说,好说!”周老板见了钱,立刻就笑得只见门牙不见眼,忙不迭地就过来伸手接了那银子。

云端注意到他小指上戴的那枚戒指,赶忙晃晃乔嘉禾的胳膊,“那戒指是我的!”

乔嘉禾斜她一眼,“女人家的,就是小气,不就是镶着假宝石的银戒指吗,就送给周老师留个念想,我回头再买好的给你!”

周老板一听这戒指上的宝石是假的,便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别啊,姑娘既然喜欢,我还给她便是!”

说着,就脱了戒指来送到乔嘉禾面前。

云端伸了手去接,乔嘉禾却是先她一步把那戒指夺了去,一边就拉着她走出了茶楼的大门,银柳忙着就追了上来。

一出大门,云端立刻就甩开了他的手掌,关切地看向了银柳,“你没事吧!”

银柳轻轻摇了摇头,看一眼乔嘉禾,欲言又止。

云端看她没事,这才放下心来,便转身将手掌摊开伸到乔嘉禾面前,冷淡道,“戒指拿来!”

“翻脸翻得好快!”乔嘉禾挑眉看着云端,“你就不怕我将你的秘密散布出去!”

云端冷哼一声,“我不过是和银柳出来散散心,有什么罪过吗?!”

“那你装瞎的事情呢,也不怕别人知道!”

银柳忙上来帮着求情,“三老爷,我知道您不是多嘴多舌的人,我家小姐她也是有苦衷的,你也知道,小姐她现在有多难!只要您答应替小姐保密,银柳愿意……”

“愿意什么?!”乔嘉禾玩味地追问一句,突然就朗笑一声,“好,今晚上你到我房里来,只要哄得三爷我高兴,我不仅帮你家小姐保守秘密,还会把这个戒指还给你!”

说着,乔嘉禾大步挤入了人群。

脱衣秀,浴室直播

月光映着细碎的竹叶,在地上投下斑斑点点的清辉。

房间内,隐约传来两位年轻女子的对话声。

“小姐!”

“不许去!”

“小姐!”

“银柳,你不要再说了,无论你说出什么来,我也不会让你去的!”

银柳抹一把脸上的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小姐,我求求您了,您就让我去吧,就算您不在乎他把您装瞎的事情说出去,还有那枚戒指呢,那戒指可是大少爷送给您的!”

这件事情本是因她而起,如果不是她丢了银子,之后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现。

在心底,银柳有着深深的内疚。

云端侧目看一眼墙上乔雨轩的画像,语气坚定如铁,“那也不行!如果你敢背着我去,那咱们主仆情份就到今晚为止,你永远不要再进我的门!”

以乔嘉禾的品性,她当然明白如果银柳如约前去,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在等着她。

那个戒指于她并无特别的意义,就算是乔嘉禾把她装瞎的事情说出去,顶多就是换来一通非议,也不会有什么太严重的后果,她怎么能用银柳的贞操去换取这些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呢!

“小姐!”银柳无言以对,只是抱住她的腿泣不成声,“银柳,对……对不起……您……”

云端忙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傻丫头,别哭了,说起来,这件事情并不怪你,如果不是我非要出去逛,也不会出事,事到如今,咱们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别想这些了,你去吩咐下人们烧些热水来,我想好好地洗个澡!”

银柳擦着眼泪出去了,云端就抱了之前看到一半的书来看。

抬水的丫头将热水放在院子里便离去了,以她们的等级,是不能进入云端屋内的。

银柳仔细锁了院门,这才用盆子将水一点点地倒入浴室的木桶,又放了些云端喜欢的香料进去,将毛巾并换洗的衣物备好,这才唤云端过来沐浴。

书上有不少字云端并不认识,因此看得很是费力,再加上心中有事,便越发显得没有兴致,正感叹着这个世界夜生活的无聊。

听到银柳唤她,她立刻就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进了西厢的浴室。

浴室里氲氤着淡香的水气,银柳指云端到桶上站好,便缓缓地帮她解开了衣襟。

罩衣、中衣、内裙……一件件缓缓除下在木架上挂好。

布料摩擦发出沙沙声响,浴室的窗纸被人悄悄捅破,主仆二人却没有一人注意到。

他回避了全裸镜头

“钥匙给您挂老地方!”

银柳小心地帮她把颈上挂着的钥匙摘下来,挂在架子上,这才转到身后去捏住了云端身后小衣的带子。

听到钥匙二字,从窗洞向内窥视的黑亮眸子里闪过一道亮色。

云端及时阻止了银柳,“你且去吧,我自己可以了!”

她还是不太习惯在银柳面前赤身裸体,待银柳直接推开通向卧房的门离开,云端这才将手伸到背后,摸索着解开了小衣的衣带。

窗洞后的眸子怔了怔,迅速移到了旁边去。

脱掉所有束缚,弯腰扶住浴桶,向身上沾水适应了适应,云端这才迈腿跨进浴桶,缓缓坐下。

将毛巾垫在颈后,云端惬意地享受着水温,不知不觉间却是睡着了。

等待了许久,移开的黑亮眸子这才重新回到了窗洞前,重新盯住了云端的脸,许久不见她动作,躲到窗外之人决定立刻行动。

小心推开浴室通往院内的小门,那人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浴室,脏兮兮的布靴无声在踩过潮湿的砖地。

进得门来,径直就向云端的方向走了过去,摘下了挂在木架子上的铜钥匙,转身欲走。

一直沉睡的云端却动了动,向他的方向转过了脸,吐出一句含糊的话来,“乔雨轩,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偷钥匙的人吃了一惊,手中的钥匙险些脱手,看云端并没有近一步的动作,却似是在梦中魇语,他这才缓缓地吁了口气,轻声叹道,“云端,你又是怎样的女人呢!”

因为沐浴,云端苍白的颊上便染上了两抹妩媚的红晕。

水雾打湿了她丝绸般的长发,原本顺滑的发丝便显出缠绵的质感,有几绺粘在额角颈间,略显凌乱,映着淡淡水雾,那张稚嫩尖削的小脸,越发让人怜爱起来。

偷钥匙的人向她看了一眼,冷淡的眼底也漾出几许温柔之色。

注意到云端颈下枕着的干毛巾落到地上,他本能地便弯下腰去,想要帮她捡起来,手指触到那巾子一角,目光却是注意到少了一根手指的右手,手掌猛地握紧了,目光中的温柔瞬间便消失殆尽。

男人没关门

冷哼一声,男人大步离开了浴室,竟然连浴室的门都没有闭紧。

微寒的春风从木门的缝隙掠过来,毫不留情地滑过云端赤裸的肌肤。

打个寒颤,云端猛然惊醒,只怕着了风寒,忙着就抓了棉巾来擦干了身子,套上了准备的好干净衣服。

一手抓着头发擦拭着,另一手就轻车熟路地摸向了每次都用来挂钥匙的木架子。

没有摸到钥匙,云端疑惑的放下头发,蹲下身,将木架子上上下下,仔细地找了一遍,也没有任何发现。

“奇怪了,我明明记得挂在这里的呀!”云端瞄一眼没有闭紧的门,扬声将银柳唤了过来。

银柳急步推开隔间门走了进来,“小姐,怎么了!”

云端从地上直起身子,“我洗澡的时候你进来过?”

“没有了!”银柳走过来收拾着地上的脏衣服,“刚才我一直在那边屋子里帮厨房的李嫂描花样子,是出了什么事吗?”

“我的钥匙丢了!”云端指指木架子,“脱衣服的时候我顺手就挂在这里的!”

银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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