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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夫36计(完结)-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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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为全家都极力瞒着这事,所以白凝若还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拒婚的事,大概戚夫人张氏认为家丑不可外扬,逆子只是一时糊涂,再劝劝就会万事大吉了。

既然知道了病因,张大夫就立即动手施治。而戚继光虽然双腿血脉受损,但毕竟从小苦练出深厚的武功,身体底子又好,所以除了钻心的疼,其他无碍。天亮的时候,双腿已经可以伸直,背上的伤口也与衣服分离开,上好了棒伤药。

“别让他乱动,每三个时辰擦一次药酒,老夫再开点活血益骨的药就成了。”张大夫洗了手后道,“但是……大公子到底做了什么让老太太生气的事呀?”

第四回 探病

“少年人顽劣,能做的调皮事可多呢。”戚夫人含糊着给张大夫取诊金和谢仪,硬生生岔开张大夫的八卦话题。

可张大夫虽然没得到什么有趣的消息,但第二天中午时分,戚家大公子、未来的正四品海防卫指挥佥事大人被家法处置的消息还是传遍了整个鲁桥镇,可见这位大夫完全没有医患之间的保密觉悟,怪不得医术高明却一把年纪了还窝在乡下,想请他看病还得提前想好糊弄人的话才行。

那天一整天,大家都在议论小戚大人做了什么顽皮事,居然让爱孙如宝的戚老太太动了真气,能狠得下心罚他?想想……少年人还能犯什么样的大错误让长辈这么生气的?莫非是风流事?可是不能够呀。那位小戚大人虽然温文尔雅,相貌俊美,笑起来像整个鲁桥镇都明亮起来了似的,但他举止大方又严谨,多少家的姑娘爱慕他,可这么多年,他硬是没和任何姑娘传点什么桃色事件来,走在街上都很尊重,怎么会陷在这种事上?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肯定有其他事。

缺少公共娱乐事情的鲁桥镇全体沉浸在这个意外的八卦之中,而他们不知道,偏偏是他们最不能相信的事件、也就是少年人风流事件,正是小戚大人挨罚的原因。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事件的女主角被一名魁梧厚道、长相漂亮的年轻人,也就是赵三红送回了客栈后,翻来覆去的许久睡不着,又是心疼着心上人的伤,想去探望他却不能,又是记挂着那件看似越来越遥远的婚事,一直到镇民讨论得最热烈时才抵不过身心俱疲,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第一女配角凝若,却在听到这消息后欢欣鼓舞,备下了礼物和伤药,终于有借口打扮得娉娉婷婷地去探病了,根本没想过未来夫君的伤是因为拒不娶她而造成的。

在订亲前后时常出入家,帮助戚夫人做些家务、管管帐什么的,其实是提前练习怎么当未来的戚家女主人。甚至在心中已经盘算好过门后要怎样重整这个家,毕竟她的嫁妆很丰厚。要知道不是秀才家就一定穷的,也不是教书先生就一定家徒四壁。

不过在元敬回来后,她倒是一次戚家也没去过,因为既然已经是未婚夫妻,总得保持矜持,纵然之前有过肌肤之亲是那次她主动的拥抱,这时候也不宜见面的。

也正因为她这般“守礼”,夫家才能把戚继光坚决拒婚的事瞒得严严实实。但今天不一样了,自从出现了一个姓胡的狐狸精,她心里忽然不安起来,想趁此机会探探元敬的口风。

敲开戚家大门,她在看门勇伯脸上看到了惊讶和一丝慌乱,心里的不安瞬间扩大。以前勇伯看到她总是欢天喜地,而且毕恭毕敬的,为什么今天这个表情,似乎怕她知道什么事似的。

“勇伯。出了什么事吗?”她不禁问。

勇伯似乎有些语无次。只反复说着大少爷跪得伤了膝盖之类地话。大概知道全镇人都在谈论这件事。干脆直承了。

白凝若看从勇伯这里问不出什么。只好不动声色地就往院内走。勇伯只好拼命劳动老胳膊老腿儿。绕道先跑到戚夫人那儿去报信。不过他们都没想到。白凝若今天没有先到戚夫人或者戚老太太那里请安。进了二门就直接到戚继光住地地方去了。

如今天气已经冷了。为了节省木炭。除戚老太太地屋子。其余各处均还没有生火。但却都挂上了厚厚地棉门帘。挡住了室外地风寒之气。不过为了采光。各屋都做了大孔风窗。绕上几道线。再糊上透光性好地窗纸。这样既明亮。又不会被风吹破。

“把门帘卷起来。门开半缝。”白凝若紧了紧身上地披风。对贴身丫鬟水容道。

她犹豫好久也没敢进屋。怕私下与未来夫君会面失了礼数。招人闲言闲语。坏了自己地名声。可是心中却始终有一道沉重地虑在。最后不得决定放弃矜持。打算去问个明白。她特意没有去拜见戚夫人或者戚老太太。生恐被拦下来。而且非到必要。她也不愿意让戚家长辈知道有狐狸精地存在。万一元敬真在外面有行为不检地事。突然抖出那个姓胡地女人可是她地法宝。

深吸一口气,她慢慢挪动脚步,心头砰砰乱跳。会怎样和元敬相见呢?第一句话要怎么说?她低着头不停地斟酌,可进入里间卧室后却只见床帐低垂,只闻呼吸均匀,那个她苦苦等待的人在床上睡得正香。

是呀,罚跪三日,肯定累坏了。

白凝若扭头示意水容放轻手脚,把所携带的礼物放在桌上,自己迟疑再三,还是紧张地向床边走去。

床帐只放下了一半,白凝若站在踏脚凳前,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戚继光的睡颜。他长得真是英俊,五官本来就让人挑不出缺点来,此时因为身体欠佳,脸儿苍白着,被散在枕头上的黑发一衬,显得奇异的令人心疼,平日里刚毅的神情也格外温柔起来。

这个男人应该是她的啊,已经订亲就是她的未婚夫君,怎么能让外面的野女人抢走?

情不自禁地,她心中柔情顿生,伸出手,想偷偷抚摸未来夫君的脸。可就在此时,眼前的男人突然翻了个身,呢喃出一句话,“如初,等我。”后面半句说得含混不清,可白凝若却听明白了。他说的是:除了你,我谁也不娶。

这个“你”,绝对不是她!

瞬间,震惊、打击、妒忌、被背叛的愤怒、苦等的成空,一起涌向心头,融化为冰冷的绝望,令白凝若身子一晃,险些跌倒。

那个狐狸精没说谎!元敬果然迷上了她!还非她不娶!

那她又算什么?全镇的笑柄吗?她从小就喜欢他的那份心就落空了吗?不不行!绝不行!她要保卫属于自己的东西,她才是戚家正式的媳妇人选,她有婚书为证的,怎么能输给那种下贱的商家女子!元敬只是一时糊涂罢了,只要她做得好,他就一定会回头!

“白姑娘,你怎么在这儿?”正思着要怎么办耳边突然传来醇厚的男声。

白凝若一惊,马上敛起心神,把所有愤恨和不甘全咽到肚子里脸上换回温柔无害的笑意,扭着手帕,羞涩地道,“听说元敬你受伤了,凝若特来探望。我知道私入你的卧房甚为无礼可……关心则乱,再则咱们……已经订亲,凝若就大胆失礼了。”说着头垂得更低,做出娇娇怯怯的姿态来中却想着要怎么套戚继光的话。

只是她特意提起的订亲的,听到戚继光耳朵里就成了极为刺耳的话。刚才他正梦到和如初站在河边幽会,突然背部刺痛是翻身里压到了棒伤,直醒了过来。没想到一睁眼没看到心上人,却看到了他的“未婚妻”白凝若,不禁非常烦恼。

想不伤害白凝若就退亲是不可能的,怎样才能把伤害的程度降到最小呢?不管怎么说,是他们戚家对不起人。是他拖泥带水造成的这种局面。

“一点皮外伤,。”他奋力坐起,拉紧盖在身上的被子,“多谢谢白姑娘挂怀,但还请先回,瓜田李下,怕毁了姑娘的清誉。”

他说得客气又疏远,凝若心中更恨,幽怨地道,“元敬,你这是怎么了?一走两年,现在你我已经订亲,为何反倒生分了?之前你可是叫我的名字的,什么时候我又成了‘白姑娘’?”

戚继光没说话。

白凝若以为他是心中羞愧,或者是忆起往日之情,根本不知道他是想起了如初。

门半开着,凛凛寒风钻了进来,令戚继光明白这是白凝若的避嫌之举,于是立即联想到某女之大胆豪放。如果今天的事搁在她那儿,她才不管人家怎么议论她,肯定把门窗关的严严实实,就为着他着想,怕他会冻到。甚至,她会扑过来,连人带被子抱着他,只要他暖和就行了。

和世俗礼教比起来,如初才最重视人的本身,如果是她在他屋里,一定只关心他身体,不会理会其他。

而刚才他醒来的一刹那,他感觉白凝若正要摸他的脸似的,他一清醒,白凝若就缩回去了。

可倘若此时如初在面前,也许会腻声道,“小光,你亲亲我吧。”害他总是耳热心跳,全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涌。

唉,为什么她不能光明正大的陪着他呢?有一阵子,他甚至装病,就为了享受她温柔的呵护。

“元敬,你想不想吃东西,我来帮你做?”白凝若见戚继光神思恍惚的样子,唇角还轻轻扯起,挂上温柔的笑意,感觉他似乎在想别人,心像被刺了一刀一样,连忙打段他的遐思。

戚继光摇了摇头,抬头一瞄白凝若,见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心想不如先和她讲明了,断了母亲和祖母的后路,于是一咬牙道,“白姑娘,你好像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白凝若温文一笑,“没什么要说的呀,我只希望你快点好起来,让我早点孝敬夫人和老太太。”

她今天来,本来是要问元敬那狐狸精的事的,但不知为什么,看到元敬那思念他人的模样,一瞬间她又突然不想问了,有了新的主意。

都是聪明人,何必明言呢?说穿了,就撕破了这张脸,以后倒没有余地了。不管用什么办法,她一定要守住自己的丈夫,哪怕是厚脸皮的事,哪怕是伤人的事,她也会做。

……

第五回 低段位的招数

去了膝盖的淤青,戚继光的腿一天就恢复如常了。他想念如初,可戚老太太和戚夫人偏偏不许他下床,急得他抓耳挠腮。

“孙儿啊,你腿上的血脉才通,筋骨脆着呢,不能多走动。你不听话,难道让奶奶一把年纪还提心吊胆吗?”戚老太太说。

“我的儿,你就老实几天,倘若休息不好,留下了病根子,让为娘临死也闭不上眼吗?”戚夫人说。

戚继光本来就觉得自己忤逆不孝,现在让两位老人的话给逼住了,只得强忍相思,从小到大生病都没这么配合过治疗,只期望早一点被“放”出来。

他并不知道,两位老人之所以这么紧张,全因为白凝若“无意”中说的一句话。那天,白凝若探完了病才去给戚老太太和戚夫人请安,告了罪之后,她含羞带怯地说,“凝若有句僭越的话要说……元敬这次回来,好像心思高了。可是他即将上任,还是收收心的好。”

她一个字也没提如初,因为她打算把如初当成手中最后的王牌。能自己解决这件事最好,省得惊动长辈,闹得人尽皆知,害她脸面无存。倘若到最后她仍然无法拉回元敬的心,她就突然抖落出那个狐狸精的存在。这样,一来让戚家长辈觉得她隐忍知礼,更加心疼她、偏向她。二来……越是突如其来的打击,越是让人痛恨呀。

只要戚家长辈恨那个女,就算元敬情比金坚,他们也得不到好处!

还有,她也一个字没提成亲的事,但羞涩的态度却点明了一切。戚家长辈如果还想这门亲事能够成就一定要看紧元敬才行。而当元敬和那女人彼此不能相见,见到时又“凑巧”产生点什么误会,对她就有利多了。

“我得出门走走,这么待着,不废人了吗?”三天后,戚继光再也忍耐不住,非要出门不可,正好祖母和母亲的借口到今天再也不能用,因为他已经完全和平时一样强健了。

“心就野成这样,在家陪陪奶不行吗?”戚老太太和戚夫人交换了一下眼色无奈地说。

因为娶白家娘地事。娘儿仨个曾经闹得很不愉快。此时都小心翼翼地。不想再弄僵了。两位老人这几天也不敢说成亲地事。可这么总关着他也不是办法呀。

“奶奶,我可是要带兵打仗地人。这么圈着我骨头都酥了。以后可怎么打倭寇?”戚继光强压着急切地心情道“再说。小红来鲁桥镇好几天了。我都没带他逛逛,这样不也很失礼吗?”

两位老人一想是这个理儿。一时说不出阻止地话。半晌戚夫人才道。“那让继美一同陪着吧?”她地意思是有人监视元敬也好。

戚继光当然不同意地,理由是要和赵三红把酒言欢。兄弟交心。弟弟年纪还不到十五。不宜跟着。

到这时候。话题又别住了。

戚继光当然想尽快摆脱束缚。去见见自己地心上人。三天来相思若渴。他想如初想得饭也吃不下。睡也睡不香。再见不到。说不明真得了相思病。

可对于两位老人来说,却担忧得很。元敬一直不肯说他喜欢的姑娘是谁,令她们无从得知那女子的出身。是外省的还是本地的?她们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可怕的是,如果是欢场女子可怎么得了。万一放出元敬,他去私会、鸿雁传书、甚至直接跑掉怎么办?

正在这时候,白凝若又来探病了。

三天来,她每天必到,因为和戚家人早已熟悉,也不用勇伯通报,直接就可以到内院来。进了门又是张罗忙活家事,又是对“病人”嘘寒问暖,戚老太太和戚夫人见此,更觉得对不起她。人家一个那么矜持的姑娘家,为了她们戚家和那冥顽不灵的小子连脸面也不顾及了,又这么温柔体贴,实在太难得了。元敬怎么就有眼不识金香玉呢?

不过对于白凝若的殷勤,戚继光却非常无奈又烦恼。

从赵三红口中得知,凝若是知道如初的存在的,可她什么也不和祖母与母亲提起,反倒给了他很大的压力。第一次她来探病,他感觉出她是有话要问他的,但不知为何,到头来却什么也没说。而当他想对她坦白一切,求她成全自己时,她又总是有办法转开话题,让他一点说实话的机会也没有。

就这样,渐渐的,他对白凝若的那丝愧疚变成了厌烦,因为感觉她是故意为之。

但他对如初的心是不会变的,特别是最近与白凝若产生了对比后,如初的乐观、爽朗和大方就更为动人。

“老太太这是和谁生气呢?是继美和如意又调皮了吗?”举止优雅的请完安,白凝若揣度着屋里的气氛,用打趣的语气说。

戚老太太赶紧就坡下驴,以拐杖指着戚继光道,“还不是这个不孝的孽障!这腿还没好两三天呢,就惦记着往外跑,也不怕我老婆子在家挂着心。”

白凝若微微一笑,搭配着“自然的”脸红,“老太太别笑我帮着元敬说话,男人家总窝在家里,定会生出火气来,不如让他去镇上逛逛,散散心也好。”

此言一出,戚继光大感意外。

白凝若不是应该极力阻止他和如初见面吗?那为什么会这样?表现自己大方得体,还是有什么阴谋算计?不过无论如何,先从家里出去,能见到如初再说。

于是他连忙接过话茬道,“听到没?白姑娘说得才有理呢。”他跳起来,显示自己双腿之有力,“奶奶,我带小红逛逛就回来,不会有事的。”

戚老太太左右为难,最后只得把责任推到儿媳身上道,“问你母亲去,反正你这小子也不听奶奶的话了。”

戚继光哄了老太两句,等她喜笑颜开后就可怜巴巴地望着母亲,正想戚夫人还没说话,一边的水容就对白凝若说,“小姐,听说镇上的瑞余记绸缎店进了新料子呢,不如我们一会儿去看看吧?老爷也说过嘛,衣裳要多做两件,这样嫁过来才风光。”

她主仆二人用的是窃窃语的态度和声音高度偏偏分寸拿捏得极好,除了耳朵有些背的戚老太太外,所有人都听见了这番话。

“水容回头再说。”白凝若“不好意思”地责了自己的贴身丫鬟一句,对戚夫人抱歉地笑笑。

戚夫人却眼前一亮,转头对继光道,“要出去也行,反正也是要到镇上,先陪凝若买些料子,你再和赵家小哥去把酒言欢。赵家小哥是你的兄弟不是外人,前几天和凝若也见过的,咱们也别婆婆妈妈的守那些虚礼。说起来,除了定聘之物,我还没给过凝若什么东西呢,不如你替娘跑一趟,银子去张妈那里取,多少也是份心意。”

白凝若一听,连忙起身推戚夫人很坚持,然后房间内所有的眼睛就都看向戚继光。

戚继光一笑,头道,“也好,我就帮母亲办这趟事,但您以后可也要宠我一回。”

“不成器的东西,在天津卫没学到别的,油嘴滑舌的功力倒是见涨。”戚夫人笑骂,为能圆满解决这件事感到非常轻松。

白凝若也很高兴,因为她已经暗中监视如初好几天了,知道她每天作息的规律、喜欢在哪里出现,如果不出意外,今天她就能演一出好戏,就不信她那女人不和元敬吵闹。女人家如果总是和男人吵闹,彼此间就会有裂痕,男人家也很快就会厌烦的。

而就在她转心思时,一边始终没有开口说话的赵三红不由得递了个眼色给戚继光。

戚继光眨了下眼睛,表示让赵三红放心。白凝若要去买布料的行为太过巧合,但他不管白凝若打的什么主意,总之先出了门再说。

于是喝完茶后,一行四人出了戚宅。白凝若和水容就乘坐来时的一辆青布帷帘的小马车在前,戚继光和赵三红骑马紧随其后,溜溜达达进了镇。本来马车在前面就晃荡得极慢,一路上又因为有好多人向戚继光问好,沾亲带故的人还询问他的伤情,所以足走了一个多时辰才进入镇子最繁华的那条街。时间,却已经到晌午了。

戚继光正低声问赵三红如初的下脚处,却见前面马车停了,水容从车上跳下来,到戚继光马前施了一礼道,“戚公子,我家小姐早晨到府上有些急,没用早饭,这时饿得有些头晕胃痛,身子不太爽利,不知可否先吃点东西再去看布料?再不然……我家小姐的意思是,公子如若有急事,就请自便,我们独自回家也是可以的。”

戚继光本打算陪白凝若看了布料就送她回家,他好去见如初的,但没想到人家先说出这种话来,还说身体不适,那他就不好即刻离开了,心里纵有万般不愿,也只能点头答应,还得露出些关切认真的神色来。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自从他们一行人走进这条镇上最繁华的大街,如初和八重就盯上了他,一直远远的尾随着,不知道他既然能出家门,怎么不立即来找她,还招摇过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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